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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主义理论内容 摘 要：在现代中国的政治舞台上，胡适是一位特别值得探讨的人物，其自由主义观念尤为闻名。胡适自由主义的来源主要有易卜生的个人主义、杜威试验主义和美国民主政治生活的实践。依据这些来源，可以更深化地了解胡适自由主义的基本内涵。关键词：胡适；自由主义；基本内涵中图分类号：B26 文献标记码：A 文章编号：1012-2589（2022）20-0034-021929年，胡适针对国民党政府发布的“保障人权”的吩咐，发表了人权与约法一文。随后众多留学欧美的学问分子发动了影响深远的人权运动，向国民政府要人权和自由。人权运动虽然参加人数不多，并且持续时间也比较短，但运动中所体现出的政治思想不仅对当时中国很多的学问分子，并且对后来资产阶级右翼的政治主见都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胡适是这场人权运动的发起者和核心人物之一，他虽然没有像罗隆基那样在人权理论方面作细致深化的探讨，但是他的一些著作以及平常的言论中折射了诸多的人权思想，尤其是其人权主义观念对中国现代化影响深远。一、胡适自由主义的来源每个思想家思想体系的建立都与他生活的时代环境和民族传统休戚相关。19世纪末20世纪初中国的时代环境当然对胡适人权思想的产生起到了重要的催化作用，但是胡适的留学经验，更是对其人权思想体系的形成起了确定性作用，余英时先生曾经提及：胡适留学美国的七年是他思想体系定型的关键时期。1.易卜生个人主义思想对胡适自由主义的影响个人主义产生之初是作为反对神权、爱护人权的思想利器出现的。个人主义思潮在文艺复兴时期得到广泛传播，在20世纪初期传入我国。个人主义以爱护个人利益为核心，强调个人利益至高无上的地位，其他权利都要让位于个人权利。个人主义认为其他权利都是建立在个人权利之上，是个人权利的集中表现，其他权利内涵的阐释都要以个人权利为基础。挪威剧作家易卜生的个人主义思想集中表现在三个方面，分别是个人人格独立、个体思想自由以及个体的社会责任。易卜生认为三者是相辅相成的，个体要在人格独立的基础上产生独立自由的思想，并为之向社会负责。个人要坚持人格独立，不要畏惧权威；要思想自由，不受权威思想的制约；要对个人行为负责，乃至对社会负责。胡适认为正是在这种个人主义思潮的引导下，17、18世纪的欧洲才创建出诸多开明之士，才有今日的文明世界。易卜生的个人主义思想使胡适受益匪浅，成为胡适构建了自由主义人权思想的理论基础，成为其分析社会政治、文化问题的理论根基。2.杜威试验主义思想对胡适人权思想的影响胡适自由主义的方法论基础来源于杜威的试验主义，胡适曾提及他自从接受了杜威的试验主义以后，他生活和思想就有了一个向导。杜威的试验主义成为胡适哲学思想的理论基础，为其分析诸多哲学问题供应了方法论指导。“试验主义不是一种理论，它只是探讨问题的一种路径，是形而下的东西。这种方法要求以探寻到的客观事实为基础，在全面把握客观事实的基础上大胆提出假设，然后再由社会结果来检验。在试验主义面前，一切学理都是参考的材料而不是一成不变的信条。试验主义只是用来解决详细问题，不能对类似问题供应学理性的指引，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他只承认那一点一滴做到的进步步步有才智的指导，步步有自动的试验才是真进化。”1杜威试验主义主见把哲学从哲学家的问题中解放出来，使之成为一般人的问题。这和中国的儒家传统颇有相像之处，符合中国的中庸之道。在论及现代文化如何与固有文化协调的问题上，胡适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儒家的中庸之道，“唯有依靠新中国学问界领导人物的远见和历史连续性的意识，依靠他们的机灵和技巧，能够胜利地把现代文化的精华与中国自己的文化精华联结起来。”23.美国民主政治生活的实践对胡适人权思想的影响假如说易卜生的个人主义和杜威的试验主义给胡适的自由主义思想供应了理论来源，那么胡适在美国所经验的政治生活的实践则给其人权思想供应了现实来源。在留学期间，胡适对美国的政治制度产生了深厚的爱好，并且亲身参加了其中的政治实践。其“每居一地，辄视其地之政治社会事业如吾乡吾邑之政治社会事业，以故每逢其地有政治活动，社会改良之事，辄喜与闻之。不独与闻也，又将投身其中，探讨其利害是非，自附于吾所以为近是这一派，与之同其得失喜惧。”3于是，胡适利用暑假去华盛顿，到美国参议院众议院旁听；组织“政治探讨会”，探讨美国政治；在留学生中发起“嬉戏投票”选举美国总统；在康乃尔高校时，胡适特地学习了美国的政治制度。另外胡适还经验了1912年和1916年的两次美国大选，对美国的政治制度、选举制度有了系统直观的把握。至此，胡适完全接受了西方的政治文化，对社会政治问题的见解也从于西方。二、胡适自由主义的基本内涵在中国向现代化前进路径的选择上，胡适以自由主义思想为基础，主见把朦胧意向的自由主义引向自觉意识的政治学说，把停留在理论层面的自由主义引向社会政治领域，并为之设计了一整套自由主义规范。另外，胡适认为自由是肯定的，他不承认“法律以外无自由”这种相对的自由。胡适的自由主义思想中包括了丰富的内容，笔者将抽象出基本内涵系统地阐述如下。1.人格的独立是实现自由的前提胡适认为人格的独立须要两个条件：“一是独立思想，不愿把别人的耳朵当耳朵，不愿把别人的眼睛当眼睛，不愿把别人的脑力当自己的脑力；二是个人对于自己思想信仰的结果要负完全责任，不怕权威，不怕监禁杀身，只认得真理，不认得个人的利害。”4个体独立要求充分发挥个体才能，独立思想，不受权威思想的左右，在批判的基础上用存疑的眼光来重新相识世界。个体只有思想独立才能创建世界的多元化，才能使世界朝着健康的方向发展，社会个体才能获得最大限度的发展空间。胡适主见青年务实，切忌浮夸喊口号，只有先学好本事，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独立特性，才能成长为国家栋梁之才。胡适主见中国社会最大的悲伤莫过于摧残了年轻人的独立特性，使之没有独立思想，使得国家不能独立发展，使国家看不到变革进取的希望。他主见国家应允许个体有独立的思想和特性，那么国家才能独立自由发展。 第6页 共6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第 6 页 共 6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