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的岁月]-平凡岁月.docx
持续的岁月 平凡岁月 我看着天一点一点地黑下来,黄昏也不再是黄昏。电视里星星点点散发出来的光芒和那些踏在红地毯上的贵族浑身充斥的闪亮气质把记忆的空间照亮,满天星光。一 人面桃花。人最潇洒的时候莫过于被酒精迷醉得晕晕乎乎失去理智的时刻,胃里是沸腾的黏稠液体,可以放肆痛快地吐出心声,然后在清醒过后没有记忆。 我们这些世人总喜欢在脑海里收入别人的故事,有的可以当做蓝本,有的可以当做悔恨,然而却无法感知这些冰冷的故事背后是用另一些人的生命构造的图景。我们观赏别人悲惨的生活,以自己不富裕不潦倒而满心欢喜,殊不知有哪些人又以怎样的目光观赏我们的生命?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走进另一个人的心底,生命的构造是灵魂和肉体,有时候灵魂可以游走,这不是迷信,而是瞬间的恍惚。你也许根本就不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光鲜亮丽的人用怎样的代价换取了今天的微笑,只知道眼前的他们是自己的目标。 前些天和一个叔叔坐下来吃饭,他说的一句话让我动容“我什么苦没吃过!?”以前我只知道他的光辉,他有让人羡慕的过去,却完全不知他在败落之后是如何的情景。曾经风光一时,如今隔膜一世。我无法理解他的思想,不知道他在面对自己如今快要走完一半的生命抱以怎样的态度,假如是我一定感慨无限。 当我收获这些风景和感悟的时候我才有点懂得人生的意义,其实也不能说懂得,只是明白了少许。人是为别人而活的动物,今昔的奋斗或者只是为了能与别人相提并论,能有炫耀的资本。但我并不认为我要遵循这种轨迹。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隔了一层厚厚的膜,我能清晰地看见车窗外的风景和人,而他们却不能看见我。 二 台风过境,一路上都是残余的绿色,倒塌的棕色。 天太蓝云太白,一日的无限晴朗。体育课时看到天上有片轻薄又很大的云,那种感觉,好像那就是我能永久目睹的风景。夜晚风很大,自然风,开了空调等于没开以至于关掉空调打开窗户,让风灌进房间轻吻前额。 我觉得我的生活就是一天复一天的日出,重叠在一起,散发出漫漫的温暖日光。没有惊心动魄,没有伤心流泪,消耗掉漫长的时光。心中连些许的期待也没有,平静得没有声音。 生命很无常吧,我永远不知道今天出现在我面前和我攀谈的一个人明天是不是就不在了。就像人类在不经意间扼杀生物一样不知觉。这些无常的生命让我心力交瘁。时代在不停地变更,有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不觉得我是一个青春焕发正在燃烧的生命,只是一个余烬未燃的灵魂,薄得只剩一层皮和一点思想。 三 原来当你感觉时间过得很慢的时候它就在奔跑,不过那种奔跑就像地球的自转一样。生活在这个巨大地球里的我们,根本无法感觉它以怎样快的速度旋转。我们都还以为,它没有转,它没有动力,它只是这个宇宙里某个固定的星球体。 两个月的暑假不过弹指一挥间。所有的故事都是森林里密密麻麻细细碎碎的树影,一点一点汇聚成脚下一大片一大片的黑色。 我真的要以为自己没有眼泪了。就算是在生命里嗅到死亡的气息也不过心里剧烈地摇晃一下,发出惊讶的叹息就恢复以往的生活。 我并不知道失眠代表了什么,但我确定我总是在每一个夜色浓重的晚上辗转难眠,像一个在睡前喝下了一杯很浓很浓的咖啡的人,甚至那种兴奋度可以维持到天明。我多希望我能在每一个夜晚躺下闭上眼睛之后就马上到天明再开始新的一天。如此一来,其实我和我们都生活在比撒哈拉还要干旱还要大的沙漠里,且皆只是尘埃。 四 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境就是一场电影,不过只有一次。错综复杂含义深刻的或许就是奥斯卡,平淡无奇千篇一律的就是自娱自乐。 这个梦存在太多情节,我现在已经不太记得了。大致是我患了癌症,至于是什么癌还能活多久我也就忘记了。我佩服自己能在现在如此平静地叙述这个可怕的梦。 我不清楚梦境与现实的维系,只听说梦与现实相反,也有说梦是现实的写照。到底是什么谁知道呢?面对死亡有那么多张面孔,有人很从容,好像不是死亡而是去什么地方旅行。但也有人很恐慌,想要活下去。电视里总是说有一颗想要一直活下去的心就会发生奇迹。 天气幻灭,有厚厚的雾。说真的我不希望再这样下去了,阴天就好,强烈的紫外线实在让人难熬。现在的天气就像那天在南京的天气,一层或几层厚重的雾遮蔽了蓝天,却还是很热,汗流浃背。而且会在看不到太阳的情况下满地遍布稀疏的阳光,这种天气着实让人压抑。好像一座快要窒息并被尘埃淹没的城市。 我曾不止一次想过五点起床去看日出,那个把“希望”当做后缀的东西。 五 时常闭上眼睛头脑就很错乱,好比我体内的血脉,根深蒂固一根一根地搭在一起,如同我身体里的器官迷宫,恐怖而且阴森。 倏忽夏天就过去了。夏天在我心里是不停转动的空调发动机,是炎热的怒吼。四季轮回,我已经走过了第一个十年和第二个十年的十分之三。十年是可数的,以为十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时间的时候十年也就转瞬即逝了。地球不停在转,二氧化碳不停被人吸入再呼出,所有东西都在变,未来也在变。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至此十三年的人生,我还有很漫长的未来,我还有我的路,我还有我的希望,我也还要面对我的绝望。 “生命赋予了我一片绿色”。 第 5 页 共 5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