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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第一讲：符号与符号学年第一讲：符号与符号学o 什么是符号？什么是符号？o 什么是符号学？什么是符号学？o 符号学的历史符号学的历史o 川大的符号学研究川大的符号学研究o 中国的符号学运动中国的符号学运动什么是符号？什么是符号？o 符号表达意义符号表达意义；o 意义必用符号才能表达，意义必用符号才能表达，o 符号只能用来表达意义。符号只能用来表达意义。o 反过来：没有意义可以不用符号表达，反过来：没有意义可以不用符号表达，o 也没有不表达意义的符号。也没有不表达意义的符号。o 符号是被认为携带着意义的感知。符号是被认为携带着意义的感知。o 符号学就是意义学。符号学就是意义学。以下常用语对吗？以下常用语对吗？o “这种讨论，只具有符号意义这种讨论，只具有符号意义”。 o “简单的简单的GDP总量排名只有符号意义总量排名只有符号意义”o “于丹成了一个符号。于丹成了一个符号。”o “我真的生气了。这不是符号！我真的生气了。这不是符号！”o “电影用符号学的方式改编小说。电影用符号学的方式改编小说。”o 为什么知识分子都如此使用？为什么知识分子都如此使用？l 如果现在不加辨义，很可能会有来越多的人用如果现在不加辨义，很可能会有来越多的人用错。错。 符号学的若干西方称呼符号学的若干西方称呼o Semiology (Saussure，已经不用，已经不用)o Semiotics (Peirce)o Significs (Victoria Welby，“表意学表意学”，从未，从未流行流行)o Sign （来自拉丁语（来自拉丁语signum）o Symbol （来自希腊语（来自希腊语: symbolum）西文兼为）西文兼为符号与象征，中文无此混淆符号与象征，中文无此混淆o Semio- （来自希腊语的前缀）（来自希腊语的前缀）几个英文常用词几个英文常用词o符号学研究对象：符号学研究对象：o符号过程符号过程semiosis，包括：包括：l 表意表意（signification）l传达（传达（communication）l解释（解释（interpretation）名词辨义名词辨义o “符号学符号学”对应对应 semiology and/or semioticso 日语的译名为日语的译名为“记号学记号学”。至今有一部分中国学者，。至今有一部分中国学者，包括一些港台学者，坚持用包括一些港台学者，坚持用“记号学记号学”一词；一词；o 也有人称也有人称semiotics为为“符号学符号学”，称，称sign为为“记记号号”。o 西方通用的西方通用的“符号学符号学”定义：定义：”Semiotics is the study of the sign”;o 此定义是希腊词源此定义是希腊词源“符号符号”（semeion）与拉丁词）与拉丁词源源“符号符号”(signum)两个派生词循环定义。两个派生词循环定义。“符号学符号学” 的中国源头的中国源头o “符号学符号学”这个中文词，是赵元任在这个中文词，是赵元任在1926年一篇题为年一篇题为“符号学大纲符号学大纲”的长文中提出来的长文中提出来的，此文刊登于他自己参与创刊的上海的，此文刊登于他自己参与创刊的上海科科学学杂志上。杂志上。o “符号这东西是很老的了，但拿一切的符号符号这东西是很老的了，但拿一切的符号当一种题目来研究它的种种性质跟用法的原当一种题目来研究它的种种性质跟用法的原则，这事情还没有人做过。则，这事情还没有人做过。”“符号学符号学”不是翻译不是翻译o 赵元任此时刚从康奈尔与哈佛回国。赵元任此时刚从康奈尔与哈佛回国。o 他的意思是不仅在中国没人做过，而是世界他的意思是不仅在中国没人做过，而是世界上还没有人做过。上还没有人做过。o 他说他说“符号学符号学”概念相近的英文词，可为概念相近的英文词，可为symbolics、symbology、或、或symbolology。o 可见赵元任独立于索绪尔、皮尔斯、维尔比可见赵元任独立于索绪尔、皮尔斯、维尔比提出这门学科，应当是提出这门学科，应当是“符号学符号学”这学科的这学科的另一命名，而不是翻译。另一命名，而不是翻译。 赵元任赵元任（1892-1982）清华国学院清华国学院o 1925-1929，著名的清华，著名的清华国学院国学院5年，中国年，中国现代学术史上的美谈。现代学术史上的美谈。o 吴宓任院长。吴宓任院长。o 四位大师：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赵元任四位大师：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赵元任o 五位都是所谓五位都是所谓“西学西学”，或中西，或中西“比较学说比较学说”的先行者。的先行者。o 可见新文化的先行者，并没有中西壁垒。可见新文化的先行者，并没有中西壁垒。符号学起步符号学起步o 索绪尔已经在索绪尔已经在1913年日内瓦大学的课堂上提年日内瓦大学的课堂上提出创立符号学科，他的讲课笔记要到出创立符号学科，他的讲课笔记要到1916年年他去世后才在瑞士洛桑出版，而引起学界广他去世后才在瑞士洛桑出版，而引起学界广泛注意，则要到泛注意，则要到30年代。年代。o 皮尔斯的符号学，早在皮尔斯的符号学，早在1860s皮尔斯年轻时皮尔斯年轻时已经开始提出。已经开始提出。1914年去世前，几乎完全没年去世前，几乎完全没有论著发表，要到有论著发表，要到30年代莫里斯进行系统介年代莫里斯进行系统介绍才为广人知。绍才为广人知。o 维尔比夫人的维尔比夫人的“表意学表意学”（1913年）很少有年）很少有人注意。人注意。 意义的意义意义的意义o 奥格登与瑞恰慈的名著（奥格登与瑞恰慈的名著（1923），提出关），提出关于意义的于意义的16种定义。种定义。o 重点推介二十世纪初的重点推介二十世纪初的“同代人同代人”：皮尔斯：皮尔斯、胡塞尔、维尔比。、胡塞尔、维尔比。o 对索绪尔却颇有微词。对索绪尔却颇有微词。o 提出建立一门提出建立一门 Science of Symbols中国现代符号学中国现代符号学o 赵元任之后，此词在中文中消失几十年：中国思想赵元任之后，此词在中文中消失几十年：中国思想者不耐烦于逻辑分析，更喜爱者不耐烦于逻辑分析，更喜爱“整体把握世界整体把握世界”，o 分析方法整体缺席，成为中国现代学术的重大弊病。分析方法整体缺席，成为中国现代学术的重大弊病。o 六十年中，与符号学走的较近的是陈望道等学者领六十年中，与符号学走的较近的是陈望道等学者领军的语言修辞学，军的语言修辞学，o 金岳霖等学者创建的符号逻辑，金岳霖等学者创建的符号逻辑，o 方光焘、高名凯等语言学家，二三十年代留学法国方光焘、高名凯等语言学家，二三十年代留学法国系统学习索绪尔理论，这两位于五六十年代关于系统学习索绪尔理论，这两位于五六十年代关于“语言语言”与与“言语言语”的争论，实际上是中国符号学的争论，实际上是中国符号学运动的第一场认真讨论。运动的第一场认真讨论。 钱锺书：中国第一个引用皮尔斯钱锺书：中国第一个引用皮尔斯o 钱锺书是最早注意到皮尔斯理论，并加以发展的中钱锺书是最早注意到皮尔斯理论，并加以发展的中国学者，国学者，管锥编管锥编用相当长的篇幅讨论了皮尔斯用相当长的篇幅讨论了皮尔斯的这个见解。的这个见解。o 钱锺书直接引皮尔斯的符号学，以及瑞恰慈的语义钱锺书直接引皮尔斯的符号学，以及瑞恰慈的语义学，来解释这个三角关系，指出现代符号学这个学，来解释这个三角关系，指出现代符号学这个“表达意旨表达意旨” 过程，过程，o 他指出墨子（他指出墨子（小取小取，经说经说），刘勰（），刘勰（文文心雕龙心雕龙），陆机（），陆机（文赋文赋），陆贽（），陆贽（翰苑翰苑集集）等都已经提论及，只是用词稍有不同。）等都已经提论及，只是用词稍有不同。 几个出发点几个出发点1.符号学不是纯符号学不是纯“西学西学”2.也不是纯也不是纯“国粹国粹”3.符号学的符号学的“有用有用”在于其在于其“无用无用”“黄金时代传说黄金时代传说”o 以为现代思想只是在重复古贤早就说过的真以为现代思想只是在重复古贤早就说过的真理；理；o 以为回到以为回到19世纪之前（王国维之前）就能世纪之前（王国维之前）就能解决任何学理问题；解决任何学理问题；o 所有民族都有这种想法，但是在中国特别有所有民族都有这种想法，但是在中国特别有吸引力，也有很多人身体力行。吸引力，也有很多人身体力行。o 许多人把文科（及其学者）分成许多人把文科（及其学者）分成“国学国学”和和“西学西学”，楚河汉界。，楚河汉界。“不是跟着说，就是自言语不是跟着说，就是自言语”？o 批评理论是现代性压力的产物。批评理论是现代性压力的产物。o “关门自言语关门自言语”并不是出路。并不是出路。o 认为靠整理十九世纪之前的本土思想语汇，认为靠整理十九世纪之前的本土思想语汇，学界的任务就太简单了。学界的任务就太简单了。o 既然十九世纪之前西方也没有批评理论，十既然十九世纪之前西方也没有批评理论，十九世纪前的古典中国没有产生系统的批评理九世纪前的古典中国没有产生系统的批评理论，又有什么必须辩护的呢？论，又有什么必须辩护的呢？o 只要回到四个支柱理论，就能与各国学界站只要回到四个支柱理论，就能与各国学界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做出中国独特的贡献。在同一起跑线上，做出中国独特的贡献。 符号学的用途符号学的用途符号学是文科的数学符号学是文科的数学o 符号学的原理，对于任何有关意义的学科都符号学的原理，对于任何有关意义的学科都适用，犹如代数公式。适用，犹如代数公式。o 其中任何单元，都可以用任何概念代替。其中任何单元，都可以用任何概念代替。o 替代而得出的关系，必然相同。替代而得出的关系，必然相同。o 我们将讨论的所有问题，例如标出性于二元我们将讨论的所有问题，例如标出性于二元对立；例如伴随文本与对立；例如伴随文本与“全文本全文本”，例如理，例如理据性滑动，例如元语言漩涡，都是文化的据性滑动，例如元语言漩涡，都是文化的“共相共相”。人文社会学科的公分母人文社会学科的公分母o 符号学经过一个世纪学者的努力，已经发展符号学经过一个世纪学者的努力，已经发展成一门非常精密的学科。成一门非常精密的学科。o 符号学成为社会符号学成为社会-人文学科的公分母。人文学科的公分母。o 其原理具有普适性，以及可重复操作性。其原理具有普适性，以及可重复操作性。o 因此，如果某个意义现象，符号学原理不能因此，如果某个意义现象，符号学原理不能适用，符号学就必须相应地变化。适用，符号学就必须相应地变化。 符号学不是学科！符号学不是学科！o 艾柯的一贯立场：艾柯的一贯立场：o 符号学与其说是一门学科或一种理论，符号学与其说是一门学科或一种理论，o 不如说是一个不如说是一个跨学科的场域跨学科的场域，o 一个基于我们的经验和认识能力的永不止歇一个基于我们的经验和认识能力的永不止歇的的认知过程认知过程。Routledge 249p 我个人认为合适而清晰的说法：符号学是我个人认为合适而清晰的说法：符号学是“关关于意义的总体思考，合一的方法论于意义的总体思考，合一的方法论”。当今文化中的符号学：当今文化中的符号学：o 符号泛滥：符号泛滥：o 人的精神，人的社会，整个人类世界，浸泡人的精神，人的社会，整个人类世界，浸泡在一种很少有人感觉到其存在，却无时无刻在一种很少有人感觉到其存在，却无时无刻能摆脱的东西里，这种东西叫符号。能摆脱的东西里，这种东西叫符号。o “中国成为全球奢侈品消费大国中国成为全球奢侈品消费大国”，这样的，这样的消息让全世界刮目相看，也让中国人扬眉吐消息让全世界刮目相看，也让中国人扬眉吐气。气。o 但是，我们对这局面及其重大历史后果，至但是，我们对这局面及其重大历史后果，至今没有充分的理解。今没有充分的理解。为什么当代需要符号学？为什么当代需要符号学？o 最近二十多年，我们目睹了人类历史上从未最近二十多年，我们目睹了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一场剧变：当代文化迅速冲进一个有过的一场剧变：当代文化迅速冲进一个 “高度符号化时代高度符号化时代”：o 符号生产与消费已经远远超过物质消费，相符号生产与消费已经远远超过物质消费，相应地，符号生产也不得不超过物质生产。应地，符号生产也不得不超过物质生产。o 在当代，个人不是作为生产者存在，而是作在当代，个人不是作为生产者存在，而是作为消费者，尤其是作为一个符号消费者存在。为消费者，尤其是作为一个符号消费者存在。o 社会必须照应生产者；消费者却照应政府，社会必须照应生产者；消费者却照应政府，符号消费者更是为当代社会做出积极贡献。符号消费者更是为当代社会做出积极贡献。软实力软实力=符号力量符号力量o 今天中国的崛起，主要体现在硬实力上。国人引以今天中国的崛起，主要体现在硬实力上。国人引以为傲的中国文化，还是汉、唐、宋的文明。为傲的中国文化，还是汉、唐、宋的文明。o 与与“中国制造中国制造”、“中国消费中国消费”席卷世界相比，对席卷世界相比，对外文化交流和传播存在着严重的外文化交流和传播存在着严重的“赤字赤字”。o 中国中国2004年从美国引进图书版权年从美国引进图书版权4068种，向美种，向美国输出的图书版权却只有国输出的图书版权却只有14种。种。 o 撒切尔夫人称：撒切尔夫人称：“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中国，因为中你根本不需要担心中国，因为中国只能出口电视机，而不是出口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国只能出口电视机，而不是出口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思想观念。思想观念。” 什么是符号什么是符号？什么是符号？符号什么是符号？符号-意义意义p 意义必用符号才能表达；意义必用符号才能表达；o 符号只能用来表达意义；符号只能用来表达意义；o 没有意义可以不用符号表达；没有意义可以不用符号表达；o 也没有不表达意义的符号。也没有不表达意义的符号。o 任何意义活动必然是符号过程，不可能脱离任何意义活动必然是符号过程，不可能脱离符号讨论意义。意义必然是符号的意义，符符号讨论意义。意义必然是符号的意义，符号就是意义。号就是意义。o 符号学就是意义学。符号学就是意义学。符号的定义符号的定义o 霍尔：霍尔：“我们用于表述带有意义的语词、声我们用于表述带有意义的语词、声音或形象的总的术语是符号音或形象的总的术语是符号”。（24）o 这样的罗列没有底：还有嗅觉、味觉等其他这样的罗列没有底：还有嗅觉、味觉等其他感觉，还有心像，还有错觉，还有空无。感觉，还有心像，还有错觉，还有空无。o 因此，因此，符号是被（接收者）认为携带着意义符号是被（接收者）认为携带着意义的感知的感知。感知感知（perception）o 哪些东西有可能提供感知？哪些东西有可能提供感知？l 物的呈现物的呈现l 再现（媒介化）再现（媒介化）l 心像心像l 空白（以上感知应该存在而不存在）空白（以上感知应该存在而不存在）o 这些感知只是这些感知只是“有可能携带意义有可能携带意义”从而成为从而成为符号，但只是可能。符号，但只是可能。西方对符号学的定义西方对符号学的定义o “符号学就是对符号的研究符号学就是对符号的研究”。(Semiotics is the study of signs.)p 这话在汉语中很可笑。这话在汉语中很可笑。p 在西语中也是用一个希腊词源的词，解释一在西语中也是用一个希腊词源的词，解释一个拉丁词源的词，实际上是同义反复。个拉丁词源的词，实际上是同义反复。p 至今西方符号学家的定义大同小异。至今西方符号学家的定义大同小异。符号学与批评理论符号学与批评理论批评理论的四大支柱批评理论的四大支柱l马克思主义文化批评；马克思主义文化批评；l现象学现象学-存在主义存在主义-阐释学；阐释学；l精神分析；精神分析；l形式论形式论-符号学。符号学。o近半个世纪，文化研究流派迭出，都是以上四近半个世纪，文化研究流派迭出，都是以上四个支柱理论某种方式的结合，应用与发展。个支柱理论某种方式的结合，应用与发展。o重要理论家，都是依靠这四种理论中的几项，重要理论家，都是依靠这四种理论中的几项，作出自己的独特贡献。作出自己的独特贡献。 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o 从葛兰西，卢卡奇开始，到法兰克福学派，从葛兰西，卢卡奇开始，到法兰克福学派，伯明翰学派，伯明翰学派，完成了二十世纪马克思主义的完成了二十世纪马克思主义的文化转向。文化转向。o 当代著名批评理论家，大多数是马克思主义当代著名批评理论家，大多数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保持了当代文化理论的批判者，马克思主义保持了当代文化理论的批判锋芒。反过来，当代大多数马克思主义者，锋芒。反过来，当代大多数马克思主义者，都是从文化批判角度进入政治经济批判。都是从文化批判角度进入政治经济批判。现象学现象学/存在主义存在主义/阐释学阐释学o 这是欧洲传统哲学之延续：从胡塞尔开始的这是欧洲传统哲学之延续：从胡塞尔开始的现象学，与从狄尔泰开始的现代阐释学，本现象学，与从狄尔泰开始的现代阐释学，本来是两支来是两支。o 在海德格尔，利科等在海德格尔，利科等人人手中结合了起来。手中结合了起来。o 伽伽德默尔与德里达在八十年代的著名德默尔与德里达在八十年代的著名“德法德法论争论争”，显示了严谨的哲学，与解放的理论，显示了严谨的哲学，与解放的理论态度之间的差别。态度之间的差别。精神分析精神分析o 这一支的发展，一直陷入争议，但是其发展这一支的发展，一直陷入争议，但是其发展势头一直不减势头一直不减。o 只是这一派的只是这一派的“性力性力”出发点与中国人传统出发点与中国人传统观念过于对立。观念过于对立。o 拉康的理论对西方当代批评理论影响巨大，拉康的理论对西方当代批评理论影响巨大，只是陈意多变，表达方式复杂，在中国的影只是陈意多变，表达方式复杂，在中国的影响一直不够充分。响一直不够充分。o 克里斯蒂娃、齐泽克等人结合拉康的精神分克里斯蒂娃、齐泽克等人结合拉康的精神分析与马克思主义，精神分析依然影响重大。析与马克思主义，精神分析依然影响重大。“星座爆发星座爆发”现代化历史进程的产物现代化历史进程的产物o 二十世纪初，这些独立的思想者奠定四个支二十世纪初，这些独立的思想者奠定四个支柱柱，都是寻找，都是寻找现象后面现象后面的的深层控制：深层控制：o 葛兰西在阶级斗争后面找到文化霸权，葛兰西在阶级斗争后面找到文化霸权，o 弗洛伊德从人的行为方式后面找到无意识中弗洛伊德从人的行为方式后面找到无意识中里比多的力量，里比多的力量，o 胡塞尔从胡塞尔从意识意识与事物的关联中找意向性纽带与事物的关联中找意向性纽带o 索绪尔与皮尔斯分别看到人类表意的符号组索绪尔与皮尔斯分别看到人类表意的符号组成。成。o 这些思想这些思想家家不约而同。不约而同。学派交融：符号学与其他学派结合学派交融：符号学与其他学派结合o 巴赫金的理论被称为巴赫金的理论被称为“马克思主义符号学马克思主义符号学”；o 拉康的心理分析应用了大量符号学概念；拉康的心理分析应用了大量符号学概念；o 克里斯蒂娃用符号学研究精神分析，展开了性别克里斯蒂娃用符号学研究精神分析，展开了性别研究的新局面；研究的新局面；o 博迪厄、博德利亚等，以符号学与马克思主义结博迪厄、博德利亚等，以符号学与马克思主义结合，对当代资本主义做出尖锐的剖析；合，对当代资本主义做出尖锐的剖析；o 利科等人的工作重点是把解释学与形式论结合起利科等人的工作重点是把解释学与形式论结合起来。来。Rossi-Landi 马克思主义符号学马克思主义符号学o 罗西罗西-兰迪讨论兰迪讨论“物质生产物质生产”与与 “社会再生社会再生产产” 中的中的“语言生产语言生产”（linguistic production）。）。o 直到最近，物质性生产和语言生产，以体力直到最近，物质性生产和语言生产，以体力劳动和智力劳动的形式，还被认为是分离的。劳动和智力劳动的形式，还被认为是分离的。o 在一个全球性交流的世界中，语言生产和物在一个全球性交流的世界中，语言生产和物质生产已经合流并且变为同一。质生产已经合流并且变为同一。Ferruccio Rossi-Landi(1921-1986)1968作为劳动和作为劳动和交换的语言交换的语言Linguistics and Economics, 1975 符号学符号学符号学与解释学？符号学与解释学？o福柯说：福柯说：“我们可以把使符号我们可以把使符号说说话话，发展其意义的全部知识，称，发展其意义的全部知识，称为解释学；为解释学；o“把鉴别符号，确定为什么符号成把鉴别符号，确定为什么符号成为符号，了解连接规律的全部知识，为符号，了解连接规律的全部知识，称为符号学称为符号学”。o福柯这话已经严重过时。福柯这话已经严重过时。霍尔的区分？霍尔的区分？o 霍尔在霍尔在Representation一书中提出：一书中提出：o “符号学途径符号学途径关心再现如何运作，语言如何关心再现如何运作，语言如何产生后果产生后果-就是人们说的就是人们说的诗学诗学”。o ”话语途径话语途径更关心再现的后果和影响更关心再现的后果和影响-即即它的它的政治学政治学”:“考察特有的话语所生产考察特有的话语所生产的知识如何与权力结合，如何规范行为，产的知识如何与权力结合，如何规范行为，产生或构造各种认同和主体性生或构造各种认同和主体性” 斯图亚特斯图亚特.霍尔霍尔表征表征9p 这种区分也不存在。这种区分也不存在。福柯认为符号学平和？福柯认为符号学平和？o “与其说它（历史）具有一种语言的形式，与其说它（历史）具有一种语言的形式，不如说它有一种战争的形式：涉及的是权力，不如说它有一种战争的形式：涉及的是权力，而不是意义而不是意义”。o “符号学作为一种方法，则回避其暴力的、符号学作为一种方法，则回避其暴力的、流血的和致命的品质，而把它推演到语言和流血的和致命的品质，而把它推演到语言和对话的宁静的柏拉图形式中去对话的宁静的柏拉图形式中去”。 （64）p 符号学斗争并不平和。符号学斗争并不平和。符号对抗符号对抗o 在社会各阶层的对抗中，在国际范围内的文在社会各阶层的对抗中，在国际范围内的文化冲突中，对化冲突中，对“符号权符号权”的争夺，越来越超的争夺，越来越超过其他实力宰制权的争夺。过其他实力宰制权的争夺。o 不仅是各民族国家，而且整个人类文明，所不仅是各民族国家，而且整个人类文明，所面临的问题，大半是符号问题。面临的问题，大半是符号问题。o 不理解符号，就无法弄清这些问题的实质，不理解符号，就无法弄清这些问题的实质，更谈不上采取对策。更谈不上采取对策。o 为符号意义打仗，是常见的事。为符号意义打仗，是常见的事。 足球足球“代替代替”战争战争o 记者介绍了西班牙足球国家德比（皇马记者介绍了西班牙足球国家德比（皇马-巴萨巴萨罗那）的背景：罗那）的背景：o “这像是一场国际赛事。这场比赛具有政治、这像是一场国际赛事。这场比赛具有政治、社会象征的意味，与民族、国家紧紧联系在一社会象征的意味，与民族、国家紧紧联系在一起。这意味着它不仅仅是一场足球比赛。起。这意味着它不仅仅是一场足球比赛。”o “这是世界上最出色的两个俱乐部间的较量，这是世界上最出色的两个俱乐部间的较量，是两批出色球员的直接交手。是两批出色球员的直接交手。”符号是人的本质符号是人的本质o “言说者言说语言言说者言说语言”的旧观念，应当被理解的旧观念，应当被理解为为“语言言说言说者语言言说言说者”。o 不是我们表达思想需要符号，而是我们的不是我们表达思想需要符号，而是我们的思想本来就是符号：人的所谓自我，只能思想本来就是符号：人的所谓自我，只能是符号性的。是符号性的。o 因此人存在于意义之中，也就是存在于符因此人存在于意义之中，也就是存在于符号之中。号之中。 意义是人的存在需要意义是人的存在需要o 人为了肯定自身的存在，必须寻找存在的意人为了肯定自身的存在，必须寻找存在的意义，符号就是人存在的本质条件。义，符号就是人存在的本质条件。o 怀海德（怀海德（Alfred North Whitehead）“人人类为了表现自己而寻找符号，事实上，表现类为了表现自己而寻找符号，事实上，表现就是符号就是符号”。o 这话不全：思想是一个产生并且接收符号的这话不全：思想是一个产生并且接收符号的过程。过程。Alfred North Whitehead （1861 1947） Symbolism，Its Meaning & Effect1927有符号才有记忆有符号才有记忆o 人类有长的史前史。人类有长的史前史。o 火一定被一千次地重新发现过，火一定被一千次地重新发现过，o 车轮也被一千次地重新发明过，车轮也被一千次地重新发明过，o 因为人们还生活在一个没有记忆能力的世界里。因为人们还生活在一个没有记忆能力的世界里。o 只有在记忆的发明实现以后，所有的发明成果只有在记忆的发明实现以后，所有的发明成果才会被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才会被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o 而符号才真正储备了记忆，开始了人类文明的而符号才真正储备了记忆，开始了人类文明的历史。历史。符号学的四个（三个半？）模式符号学的四个（三个半？）模式符号学四模式之一：索绪尔模式符号学四模式之一：索绪尔模式o 索绪尔认为：语言是不成比例的超大符号体系，索绪尔认为：语言是不成比例的超大符号体系，语言学研究应当为符号学提供模式语言学研究应当为符号学提供模式o 结构主义符号学在六十年潮涌成一个声势浩大结构主义符号学在六十年潮涌成一个声势浩大的运动，语言学为之提供了一个清晰的理论框的运动，语言学为之提供了一个清晰的理论框架。架。o 语言学模式，使符号学难免落入结构主义的共语言学模式，使符号学难免落入结构主义的共时封闭格局。时封闭格局。Ferdinand de Saussure （1857 1913) Course in General Linguistics，1916 符号学与语言的关系符号学与语言的关系o 巴尔特曾认为各种文化符号学讨论归根结底只是一巴尔特曾认为各种文化符号学讨论归根结底只是一个语言学问题：既然不可能用图像讨论图像似符号个语言学问题：既然不可能用图像讨论图像似符号号学，就必须像讨论语言一样的方式，来讨论图像。号学，就必须像讨论语言一样的方式，来讨论图像。o 他认为他认为“人类语言不仅是意义的模式，更是意义的人类语言不仅是意义的模式，更是意义的基石基石”，因此，符号学研究的是，因此，符号学研究的是“当事物与语言相当事物与语言相遇时会如何遇时会如何”。o 符号学的发展超越了语言，例如：本书必须用语言符号学的发展超越了语言，例如：本书必须用语言写成，不是说本书讨论的对象，必须归结为语言。写成，不是说本书讨论的对象，必须归结为语言。小传统小传统/大传统大传统minor/major traditiono 传统符号学，或称严格地建立在语言学基础传统符号学，或称严格地建立在语言学基础之上的之上的o 西比奥克把符号学研究中的这种方法命名为西比奥克把符号学研究中的这种方法命名为“小传统小传统”。o 他大力提倡他所谓的他大力提倡他所谓的“大传统大传统”：以洛克、：以洛克、皮尔斯为代表。皮尔斯为代表。o 符号科学是符号科学是“研究社会生活中符号生命的科研究社会生活中符号生命的科学学” 。o 总体符号学被赋予了最大程度拓展。总体符号学被赋予了最大程度拓展。 模式二：皮尔斯模式模式二：皮尔斯模式o 逻辑逻辑-修辞哲学模式。修辞哲学模式。o 这种模式考量所有的符号类型。这种模式考量所有的符号类型。o 符号学向非语言式甚至非人类符号扩展；符号学向非语言式甚至非人类符号扩展；o 符号的解释成为进一步表意的起点，向无符号的解释成为进一步表意的起点，向无限衍义开放。限衍义开放。o 到七十年代，符号学界到七十年代，符号学界“重新发现重新发现”皮尔皮尔斯。斯。o 皮尔斯模式成为当代符号学的基础理论，皮尔斯模式成为当代符号学的基础理论，成为符号学最重要的模式。成为符号学最重要的模式。 Charles Sanders Peirce (1839 1914) Collected Papers， 1935-1958 8 volumesLady Victoria Welby, 1837-1912What Is Meaning？1903 表意学表意学Significs：意义需要翻译意义需要翻译o 维尔比称之为维尔比称之为“意义哲学意义哲学”（philosophy of significance）和）和“翻译哲学翻译哲学”（philosophy of translation）等。）等。o 维尔比所说的维尔比所说的翻译是解释和理解方式翻译是解释和理解方式。o 语际（语际（interlingual）o 符际的（符际的（intersemiotic）o 语内的（语内的（intralingual）。）。o 所有符号以及表达本身都是翻译。所有符号以及表达本身都是翻译。胡塞尔的符号学胡塞尔的符号学o 皮尔斯的符号学与胡塞尔的现象学之间绝非皮尔斯的符号学与胡塞尔的现象学之间绝非大相径庭，或者也是符号学取向的，尽管路大相径庭，或者也是符号学取向的，尽管路数不同于皮尔斯数不同于皮尔斯o 胡塞尔写过一篇题为胡塞尔写过一篇题为“符号学符号学” 的文章，的文章，并且在并且在逻辑研究逻辑研究一书中广泛涉及到符号一书中广泛涉及到符号及其类型。及其类型。 第三（半）模式：卡西尔模式第三（半）模式：卡西尔模式o 他的符号学从哲学出发，建立一种象征哲学，他的符号学从哲学出发，建立一种象征哲学，作为普遍的作为普遍的“文化语法文化语法”。o 卡西尔的象征思想在其弟子朗格卡西尔的象征思想在其弟子朗格(Susanne Langer)的文艺美学得到充分发展。他们论点的文艺美学得到充分发展。他们论点精彩，却难以进一步在其他文化领域中推演，精彩，却难以进一步在其他文化领域中推演，o 与这一模式相近的还有美国文论家伯克与这一模式相近的还有美国文论家伯克（Kenneth Burke）的）的“符号行动符号行动”理论。理论。Ernst Cassirer (1874 1945) Philosophy of Symbolic Forms (192329) An Essay on Man (1944) Susanne Katherina Langer (1895-1985)An Introduction to Symbolic Logic (1937) Kenneth Burke (1897 1993) Language as Symbolic Action: Essays on Life Literature and Method，1966符号如何把人与世界相联系？符号如何把人与世界相联系？o 肯尼斯肯尼斯.伯克：人的思想实为一个符号的伯克：人的思想实为一个符号的“终端屏幕终端屏幕”（terministic screen），世界通过它才世界通过它才“有了意有了意义义”。o 没有地图，地理书，经纬度这些似乎是纯粹的符号，没有地图，地理书，经纬度这些似乎是纯粹的符号，我们不可能认识世界。我们不可能认识世界。o 拥有不同地理符号体系的人，世界完全不同。拥有不同地理符号体系的人，世界完全不同。“没没有符号系统，世界就没有意义形态有符号系统，世界就没有意义形态”。o 用用 “天圆地方天圆地方”符号系统理解世界的人，不仅居住符号系统理解世界的人，不仅居住在一个非常不同的世界上，实际上是非常不同的人。在一个非常不同的世界上，实际上是非常不同的人。模式四：巴赫金模式四：巴赫金-洛特曼模式洛特曼模式o 开拓者是苏俄符号学家巴赫金的开拓者是苏俄符号学家巴赫金的“语言中心语言中心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 ；o 六七十年代洛特曼，伊凡诺夫等人为首创立六七十年代洛特曼，伊凡诺夫等人为首创立莫斯科莫斯科-塔尔图学派。塔尔图学派。o “符号场符号场”理论，从大处着眼研究文化。理论，从大处着眼研究文化。o 这一派的理论模式主要借鉴自信息论与控制这一派的理论模式主要借鉴自信息论与控制论，尤其是普利高津的耗散理论，技术色彩论，尤其是普利高津的耗散理论，技术色彩较浓。较浓。Mikhail MikhailovicBakhtin (1895-1975) The Dialogic Imagination: 1930s (1981) Yuri Lotman （1922-1993 Universe of the Mind: A Semiotic Theory of Culture，1990 近年发展近年发展o 乌克斯库尔（乌克斯库尔（Jakob von Uexkull，1864-1944）的）的“环境界环境界”Umwelt理论。理论。o 洛特曼的洛特曼的“模塑体系（模塑体系（modeling system）理）理论论” 。o 加上西比奥克（加上西比奥克（Thomas Sebeok）的）的“整体整体符号学符号学”（global semiotics）理论。理论。o 发展出一个新的发展出一个新的“符号伦理学派符号伦理学派”，成为当，成为当前国际符号学界的主流。前国际符号学界的主流。近年符号学三维度近年符号学三维度o “符号的动物符号的动物”是一个负责任的行为者。是一个负责任的行为者。o 不仅具有符号能力，而且具有与符号活动相不仅具有符号能力，而且具有与符号活动相关的调适、反映、意识能力。关的调适、反映、意识能力。o 总体符号学必须充分地建立在认知符号学基总体符号学必须充分地建立在认知符号学基础之上。础之上。o 而且必须朝着伦理的维度敞开。而且必须朝着伦理的维度敞开。o 近年符号学三分：（近年符号学三分：（1）认知符号学；（）认知符号学；（2）总体符号学；（总体符号学；（3）伦理符号学。）伦理符号学。 Jakob von Uexkll 1864-1944A Foray into the Worlds of Animals and Humans, with A Theory of Meaning，1934Thomas A Sebeok (1920- 2001) Kalevi Kull(1956-)符号学发展的三个阶段符号学发展的三个阶段符号学发展第一阶段：模式的奠定符号学发展第一阶段：模式的奠定o 二十世纪上半期，出现一批最早的符号学推二十世纪上半期，出现一批最早的符号学推进者：进者：o 莫里斯把皮尔斯理论发展成系统；莫里斯把皮尔斯理论发展成系统；o 朗格在美学和文艺学中推进卡西尔理论，朗格在美学和文艺学中推进卡西尔理论，o 伯克与卡西尔理论遥相呼应；巴赫金理论由伯克与卡西尔理论遥相呼应；巴赫金理论由于政治原因被搁置。于政治原因被搁置。索绪尔学派：第一阶段的主导索绪尔学派：第一阶段的主导o 早期推进，远远突前的是索绪尔符号学理论：早期推进，远远突前的是索绪尔符号学理论：o 布拉格学派（穆卡洛夫斯基，特鲁别茨柯伊布拉格学派（穆卡洛夫斯基，特鲁别茨柯伊等）等）o 符号语言学派（叶尔慕斯列夫，马丁奈，班符号语言学派（叶尔慕斯列夫，马丁奈，班维尼斯特等）的热情扩展维尼斯特等）的热情扩展o 索绪尔符号学在六十年代前率先成熟为一个索绪尔符号学在六十年代前率先成熟为一个完整的体系。完整的体系。符号学发展第二阶段：形成潮流符号学发展第二阶段：形成潮流o 六七十年代，符号学正式起飞。索绪尔符号学直接六七十年代，符号学正式起飞。索绪尔符号学直接发展成六十年代结构主义大潮：符号学成为人文发展成六十年代结构主义大潮：符号学成为人文-社科的总方法论。社科的总方法论。o 雅克布森、列维雅克布森、列维-斯特劳斯、巴尔特、格雷马斯、斯特劳斯、巴尔特、格雷马斯、布勒蒙、托多洛夫、索勒斯等人，把结构主义发展布勒蒙、托多洛夫、索勒斯等人，把结构主义发展成为六十年代最显赫的学派；成为六十年代最显赫的学派；o 这个阶段的特点是符号学的几种模式，尚未能汇合：这个阶段的特点是符号学的几种模式，尚未能汇合：索绪尔模式一家独大。索绪尔模式一家独大。皮尔斯学派皮尔斯学派o 塔尔图塔尔图-莫斯科学派开始在苏联形成；莫斯科学派开始在苏联形成；o 艾柯，西比奥克等人开始发展皮尔斯这一支艾柯，西比奥克等人开始发展皮尔斯这一支的符号学。的符号学。o 法国停止于索绪尔语言符号学。法国停止于索绪尔语言符号学。o 德国，北欧，东欧，加拿大等国成为主力。德国，北欧，东欧，加拿大等国成为主力。符号学第三阶段：学派结合、门类应用符号学第三阶段：学派结合、门类应用o 七十年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