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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风险投资发展的促进和制度保障 第十一次青年法学沙龙 时间：2021年6月3日星期日下午2：00地点：上海市法学会一楼沙龙主持人：倪受彬记录人：杜娟 （鼓掌声） 吴弘。又一次欢聚一堂。回家的感觉真好。我们这个刚刚首先讲了已经是第11次了，每一次都是很好的题目，每一次大家都是能够畅所欲言，而且，都是能够很多思想的火花在碰撞。也出了很多成果，所以现在已经有“品牌”了，尽管今天来的人不多我相信今天我们也会通过我们的交流收到好的成果。之所以我们这个金融法学研究会也作为一个主办单位，主要是考虑到这个沙龙，这个论坛坛主小江。考虑到今天我们沙龙的题目风险投资的制度保障是和金融有关，主要是现在我们放在多层次资本市场这个角度考虑问题。如果把风险投资作为一种基金来看，它的目的、它的投资、它的退出本身就是个金融的问题，是金融市场的问题，法制市场的问题。所以我们积极参与，从我本人来讲就是少一点，真的还不是很熟。也希望参与这次活动并通过今后的活动把这一块熟悉起来。蒋老师很熟悉的，我们是来学习的。小江要求各个主办单位讲讲研究情况。我们金融法研究会除了继续举办法学活动。我们要和杨老师的科技法学会一起，要搞一次法学的论坛，要和法学研究部的领导陈老师，和小王一起商量。我们要搞一次金融和知识产权的论坛。我们将在下半年落实。什么是金融知识产权，金融商标、金融 1著作权；什么是知识产权金融，就是知识产权贷款、知识产权证券化。这是世界上比较前沿的东西。研究的同志不是很多，希望年轻的同志积极参与，使得我们这块东西呢，能够在全国领先。另外呢，我们还有其他一些方面的活动。我们的产权市场。产权交易所等会我们在请示法学会研究部的领导，他们很惊喜，我们可以做到什么程度。我们要和青年法学沙龙一起要搞私募基金法律问题的言谈，我们十二次、十三次将讨论这个问题。今年我们搞了一系列的沙龙，我们金融法研究会的一系列的活动都是搞沙龙。我们三个系列的沙龙的主题，我们金融会的很多活动都是搞沙龙。我们三个系列的沙龙，一个是我们金融界的沙龙，是个专题；第二个系列，是我们法学院的沙龙，上海有很多法学院也有很多金融法研究机构，我们想从金融法理论问题上做一些探索；第一次沙龙已经在上海外贸学院举办过了；第三系列，是我们研究生的沙龙，上次我们在华政全市的高校的经济法、商法研究生参加我们的活动，活动搞得也是很成功的。研究会的活动很多，希望以前没有参加过我们活动的同志以后能够积极的参与。总之，我们研究会的活动也是很多。我们也是照顾不周，没有通知到。今天就算通知了，广而告之。总之，我们感觉到我们作为上海法学会的成员有义务为上海市的经济建设、上海的四个中心建设做出一些贡献、为上海法制的发展做出一些贡献。我先简单介绍一下，谢谢大家。 江翔宇。谢谢吴老师的开场讲话。吴老师是上海金融法研究的权威和坛主，在座的有很多都是吴老师的学生。我这边是为大家做点组织工作。下面我们请外贸学院的副院长倪受彬教授讲两句。 倪受彬。非常欢迎大家。我前一阵在上海法制报发了一篇文章讲法学的功能，我们追溯我们上海外贸学院的历史。外贸法学院应该说是上海比较早的的四大法学院之一。我们法学院是上海比较早的，有硕士点的。全国第一家硕士点。应该说她还是有点渊源的。我们法学现在的学生，本科生有一千多人，研究生有一百多人，也是规模蛮大的法学院。我们法学院也是相当有特色的，更多的重心是国际商法和国际贸易法这些方面，和商法相关的学科。教师呢，我们教师现在有五十四个教师，包括人民大学和复旦的高才生，我们还是很有潜力的。我们也希望2通过类似于这样的平台，在科研上和大家多交流与合作。也欢迎大家去外贸去做客，去主讲也可以，去听课，和我们联系起来，对我们有所帮助。好，谢谢大家。 江翔宇。现在请检察风云杂志社的朱军，他是杂志社的资深编辑，请他介绍一下杂志社。请为我们讲两句。 朱军。今天我们认识很多新朋友，今天我们非常荣幸地请到了我们的吴弘教授和我们的蒋老师。我们杂志社和上海法学会的合作是个长期合作，我们的上海法学会可以为我们贡献很多资源，我们杂志社目前也是转型时期，我们希望在我们的杂志上看到我们一些青年的新的面孔、一些新的思想。我就说这么多，下面把话题交给我们的江翔宇。 江翔宇。我补充两句，很多人认为检察风云杂志通常是搞检察这一块的，你们去看，其实这个里面有很多金融方面的文章。 朱军。我们对现在的热点比较关心，现在的热点集中于民生。欢迎各位青年的学者多多供稿，多多沟通。我们更倾向随笔性质的文章，如果大家有闲情雅致的话，可以给我们多多供稿。谢谢各位。 江翔宇。今天我们沙龙还有一位就是我们科技法学部的总干事蒋波教授。他是我们科技法学会第一次参加我们的沙龙，请他讲两句。 蒋坡。法学会的这个沙龙我是第一次参加，刚刚吴老师讲回家的感觉真好，他老是参加，回家；我是第一参加，我的感觉也不错。希望我们科技法自然法研究会呢，和法学会也有很多活动，比如说我们刚刚搞完第五界科技法学论坛，这在我们搞是第一个。明年我们还会继续的。从研究的方面来看，一个是科技法，比较新；讲新呢，也不是很新，也有二十几年的历史。搞法学的人谈到科技问题就有点发怵，我们学法学对社科的东西不了解。理解比较难，实际上从我们这个学科的发展来看，这个学科的发展也好，其实也用不着害怕。这个里面问题很多，3可以研究的东西很多。这个里面的东西非常有意思，国家非常需要。另外一个是知识产权，我们是两个在一块，知识产权法，大家都比较熟悉，现在很热。热得一塌糊涂。全世界热，热在中国；中国热，热在上海；上海热，热在高校。这样一来，就有很多问题值得我们学习、值得我们研究，尤其是知识产权它的理论框架还没建设好。最大的问题是很热很热的问题，它的理论框架却还没有建好。希望我们年轻的同志和我们一块在这个领域里面做些事情做些研究。好的，谢谢。 江翔宇。希望能够热到青年法学沙龙来了，另一个呢，我们法学会青年法学沙龙活动的宗旨我就不再介绍了，反正就是给法学界的青年搭平台交流，提供一个沟通交流的平台，其实简单说起就是这个样子的。同时考虑到时间关系，今天出席法学会这个沙龙的同志，我就不再一一介绍。主要就是蒋老师，还有就是我们杨忠孝教授，上海华东政法大学研教院的副院长，是我们法学会的长期的支持者。（鼓掌声）这个是我们上海法学研究部陈冬沪副主任。（鼓掌声）还有就是坐在这里的史俊明律师，上海做税法研究的最年轻的律师。（鼓掌声）还有就是上海外贸学院法学院的副院长乔宝杰副院长。（鼓掌声）还有就是同济大学法学院的刘春彦教授。（鼓掌声）还有胡茂刚博士，（鼓掌声）还有些政府的领导，他们从组织架构这个方面做了一些研究。我们发改委的高技术产业处的刘永千先生（鼓掌声）。发改委是做风险投资方面的政府机构，所以我们来请他做个介绍。还有我们的新望闻达的张瑜律师。（鼓掌声）还有一些与会的同志我也不是很认识，接下来的时候请大家发言时，先做个自我介绍。其实呢，为什么搞这个沙龙呢，我和朱军商量，请吴老师给我们咨询。资本投资现在是我们国家的一个战略，但是我们国家资本投资管理方面太差。我们国家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企业只有两千家，只占万分之三，自主创新的能力非常的差。当然这个里面有很多种原因的。做好这个问可能有很多方面，不一定是今天这个方面，但是包括风险投资，多层次资本市场的问题，同时包括今天蒋老师讲的知识产权保护的问题也有很大的关系，包括科技管理体制，包括方方面面。反正今天这个角度进行研究肯定是相当有价值的。而且在全国这个方面的研究不是很多。而且我们在做这个题目之前，发现大家对这个领域也不是很熟悉。大家可能还是在入门，这个也是个好事情。我们在这个方面可以更加深入一些。接下来我们请我们的学术主持人倪受彬来主4持下面的学术研讨。 倪受彬。非常欢迎大家，其实今天来参加我们沙龙的有一些金融方面、管理方面的人包括一些实业界的人、基金公司的人，刚才也都没有做个介绍。待会儿，发言的时候大家自我做个介绍。会后我们有通讯录的，使得每个人都有联系的机制的。允许我用学术主持人的身份，这个学术主持人是临时的，不是一个身份，不是职务也不是职称。实际上大家是非利益计较的，完全是讲知识的沙龙。这个行为很令人感动，大家完全是因为对学术的热情。 实际上我们是将这个沙龙作为一个研究的课题来讲，一个听大家意见的组成部分。我们国内每年各个高校科研的知识成果很多，有专利等很多，但是他们转化成生产力的比例是非常小的。我们有必要采取这个机制让科技产业化，这是第一个问题。从第二个角度讲，国内的资金也相当充裕，从股市可以看出来，现在资本非常充裕。一个方面是我们高科技的产业化需要资本的资助，所以说他的机制包括法律机制的形成对于科技的产业化非常重要。这是我基于这样的问题的一个认识，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研究的必要性，从我们国家的政策来讲，我们十一五计划提出要提高经济增长的质量，而科技成果产业化对促进一个国家经济增长的质量肯定是非常重要的，基于这样的认识，我们做这样的课题。其实对这个课题，我们的认识也不多的。做这个课题中，我发现风险投资这个问题曾经热过一阵子。在深交所提出创业板之前曾经热过一阵。但是不是法律界的认识，是实务界的认识。大家对创业板的推出可能就热过一阵子，但是后来形成科技泡沫，泡沫之后就冷下来了，非常冷。最近一阶段重新捡起来了，但是事实上研究的人也不是很多。市场上有这个需求。从法律上来讲，科技成果产业化需要很多机制去做。法律机制仅仅是个保障机制。你比如说经济法，然后科技成果产业化，这个完全是两回事。但是我们可以说法律才是重要的保障。 我们刚刚是从国外的立法来讲，从美国，我们从1958年的小企业公司法开始，退出改革法等等。美国这样的资本主义国家，他们从政府立法层面、政策支持层面非常重视科技成果产业化和创业出资的问题。所以这个问题呢，从法律方面研究他的价值也非常非常大。实际上他研究的触角点很多，从资本募集，从创5业投资的组织形态来看，有的是公司制，有的是合伙制，还有就是治理的问题。还有就是退出机制如破产清算啦，从创业资本的退出啦等等。也就是从资本募集到创业资本退出全部流程中涉及方方面面的法律问题，他的研究是非常非常有价值的。这是第一方面，刚才大家也提到了，在法方面规定非常缺乏非常非常缺乏。从我们检索到的著作来看是非常非常少的。所以说研究这个是非常有价值的，所以今天讨论的问题非常有必要的。 我向大家汇报一下我们的研究的立足点，我们研究什么呢。我们研究政府在投资中的法律体系。政府提供一个供给的制度，为什么呢。风险投资美国比较早的，还有日本、以色列这些国家他们比较早。日本这些国家，他们是市场国家，资本主义国家，政府在风险投资初期是“扶上马送一程”，包括他们的措施，法律的公共产品，他规范了主体的权利义务关系。还有大律师讲的税收方面。税收方面美国有税收改革法，他专门对税收方面进行优惠。包括日本，政府起的作用是很大的。我们得出这样一个认识，对于中国这样的转型国家，他不完全是个完全的市场经济国家。这个问题就牵涉到中国市场经济国家主体地位的问题。实际上大部分国家包括美国、欧盟、印度，这三大贸易最大的国家，其实都还不承认我们国家是市场经济国家。也就是说我们是转轨国家，从计划经济转轨到市场经济。政府有很多资源，政府有能力来配置这些资源，对小企业的增长，特别是高新技术企业提供一些资源，提供一些资助。国外除了制度产品以外呢，还有包括税收和优惠贷款。从国内来讲，民间资本很冲动，有这些冲动。有很多朋友一见面就谈风险投资、私募股权，很有兴趣，但是法律没有。法律只有证券法“不特定发行”，两百人以下不特定多数发行等等。发行方式上有个简短的规定，没有细化。私募不敢去做。政府在这一块做了些政策，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了没有。我们有两个法规，一个是创业投资管理办法；一个是外商投资参与企业管理办法。他是从创投公司的管理的角度来做的，就这两个。制度供给，比如说美国，我们可以看看ppt上做的，我们一长条的法，九八年到现在，科技成果振兴法、现代化法等等都有很多，非常详细。而在制度供给方面我们国家只有两个法规。而在国外方面呢。我们有青科创股，他是做咨询。他在创业者市场研究这个东西。他的研究表明：国外的资金包括私募基金都非常看好中国的市场。去年的统计，我不知道准确不准确是，我们大约是四十五亿美元，大约百分之七十五来源于外6资，外资有几个，包括idg国外大的私募基金他们进入中国市场，他们看重中国蓬勃的投资未来。国内资金又没有制度引导他。所以从研究起来，他的责任还是蛮大的。国内对这个研究不是很多，国内对这个没有制度供给。所以呢，发起以创设国有投资为名，把这个退出去。然后呢，这个退出也在国外，在国外的纳斯达克、在国外的创业板上上市。他不进入国内，因为国内的制度破洞很大，他要面临一些风险，他退出在国外。当然有的学者提，如果这样弄的话，我们的资本实际上是在帮外国人在做事情。因为资本他的盈利也在国外。根据耸人听闻的言论，当然这个观点我并不赞同。弄的我们很多高科技成果被外国人弄去以很便宜的价格买去，然后市场化，然后再回来。对于这些民族化、情绪化的东西，我们不能从这个角度引导他。刚刚我讲的这个问题牵涉到这么几个方面，一个是研究的价值，研究的方面以及研究的现实意义。 我注意到中国证监会、中国银监会一起发布的关于支持风险投资性企业的一个内部的政策。我们可以去银监会的网站看。他的意思是发展高科技产业，这样一个政策他能做一个配套的细则，政策与金融风险投资。因为对金融，政策性风险投资要自己募集资本对高风险企业投资话，离不开政府的支持，所以银监会、证监会做了这两个东西。我个人有个感受，这个就像助学贷款一样，大一这部分人不是没钱上学吗。每家银行必须承担一部分，这不是市场行为。但是也不可以摊太多，比如复旦多少、华师大多少。我看了这两个规定，就是操作少了一些，这个是他的一个制度缺失，这是第一个。上海也有，上海国资委于二零零一年初颁布了五个文件关于支持上海国企，国资委底下有出资单位的，国企的高科技产业化的东西。我看了以后，也是制度缺失。他的关键是应该支持不知道怎么支持。包括税的问题。人大经过调研，税收成果，你是税收优惠，你是高科技成果，税收支持小企业发展，特别是初创期的。小企业发展包括初创期、成长期、成熟期。初创期的风险最大，那么市场风险很大，应当发放贷款。通过国际市场发放贷款，政府应该支持他。但是呢，国企有制度缺失。但是税收问题，上海市政府没有税收的优惠的权限，也可能是研究的不足。你比如说国资委、地税这一块，上海呢，这次_讲话“四个中心”，他对高科技产业化是非常重视的，但是呢，他找不到入角点，没有切切实实的东西。我们上海是政府又出了个“十八条”，就是上海市推进小企业发展的“十八条”，但是呢也都是宣誓性的东西。宣誓性的东7西说是说得很好听，但是没有一个角，比如说切入怎么切入、税收备案怎么备案、减免怎么减免。美国规定得比我们清楚，比如六四，六加四，百分之六十的资本利得，百分之四十的减单。比如你税收企业怎么备案、怎么审查，他都是很清楚的。我们国内这一块研究是非常缺乏的，所以非常有价值。前面主要是实体的问题，我们主要是从上海的角度来讲。政府对法的态度和执行计划：徒法不可以自行。我们有没有法，你也不能说我们没有法。我们有法，我们有小企业促进法、科技成果转化法。这些法都有的。但是没有去执行它，没有执行它可能有种种原因。政府的各种措施以及政府的评价等等。政府的规则是非常的全面，后面讨论问题也可以围绕这十几个个问题来展开，你们还有一个核心研究的问题。风险投资基金主要一块是资本募集这个一块，把资本募集起来，拿钱之后，有些人往往拿给专业的投资管理公司去做，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怎样的呢。投资管理公司是目标企业。我们注意到在日本，自发地形成风险投资公司的比例非常大。在日本很多的大型的企业集团，比如三菱重工啊，他们自己内部创立了一个风险投资公司。我们知道美国是独立的风险投资公司，而在日本是附属的投资公司，是附属在公司里面的投资公司。我们国内也是非常多的，包括紫江创业投资公司，它是紫江集团下面的投资公司；包括红塔创投。这些创业集团公司，日本有七成是政府促成的创业投资公司。它与美国的创业投资公司业界是一样的，美国是自己形成的，当然政府是给予优惠的，政府可以在税收方面提供资金，比如说你投一美元我给四美元，然后我退出，就是“扶上马”，这是日本。美国是市场化的方式。日本很多的，大于百分之七十是集团公司附属的。我们中国也很多，有集团公司附属的，也有市场形成的，但是市场方面的经营情况很不好，拿了一些钱，从市场呼悠了些钱就炒房地产。比如我们的科创是科比底下的，不知道科比今天有没有来人，要得罪它了。你比如说科创，给它六个亿结果是颗粒无收。六个亿下去，结果没有钱回来，或者是微利。风险投资嘛，就是高风险高收益，它如果不仅做风险投资或者房地产投资，它实际上违背了风险投资的资本比附，风险投资和股票不一样和贷款也不一样。但是目前，我们市场上的公司也不行，政府自己全资的公司也不行。上海有个科创，中国有个中国科技创业公司。每个财政局下面都有的，当时是要发展高科技产业，从政府拿一笔钱过来了，然后成立一个创业者投资公司。老总拿了钱，钱投了拿不回来没关系，因为我们这个是风险投资啊，8风险投资本来就是投了回不来的，很多都是这个样子。 所以我们要考虑，第一，发展规模非常重要，我们的市场供给不足。第二，我们的结构上来讲，是政府投资的也不行。市场自发的也不行。那么我们就寄希望于集团公司附属的投资公司，为什么呢。它有个好处，他的优点在哪里呢。第一，它的资本来源相对比较低，因为市场的风险投资它如果没有收益，它就退出了。风险投资是分阶段投资的。第二呢。他往往是形成一个产业成熟了以后，才成立一个投资公司的，它服务于产业的升级的。比如说宝钢，比如说宝钢创投。比如说宝钢投资精加工，它是做市场研发的，他的优点在这里，他对集团公司的战略是比较了解的，也就是说他是有备而来的。他的资本募集很方便。他的优点在这里。他的缺点在哪里。第一，集团公司创立投资公司，他的人员都来源于集团公司，退休的，或者老总到期不聘任的，把他雇在这里，闲置在这里。他们对资本运营不懂，但是即使对资本运营懂，对科技也不懂。因为风险投资公司的价值就是有钱加管理资本加知识资本。光有钱不行，不是证券投资，证券投资，你股东只要有钱就可以，谁都可以投资。但是你光有管理也不行。我们一谈it，我们就谈苹果谈微软谈戴尔谈百度谈阿里巴巴，高科技投资我们有很多公司，但是到nsdak上市的很少，投资者上市的要求非常非常地高。政府创投的缺陷在于人员往往很陈旧的，他们对资本不了解。但是当然啦，请人操办就可以了，但是呢，请人操办可以投资股票，但是他对目标企业的产业不了解。比如说一个企业高it的，他有个非常好的创意，但是他看不到；或者创意过时了，他也看不到。创业投资公司我们了解还存在这样的情况。政府创业他的优点还可以，但是政府创立呢，往往还要考虑和他的政策在一起。一方面，政府的大量的资本可以云云大到这个方面；另一方面，我们的政府的集团公司搞大，也是我们国家的一个政策，壮大国有经济，国有经济搞大，不一定能够盈利，但是他可以在高科技领域提供一些公共产品。他以政府参与的角度提供公共政策的角度，而不仅仅是盈利的角度。刚才呢，我们的研究有这么几个问题。你们刚刚提到就业投资就业投资包括知识产权问题。刚才私下有同志和我谈。可能公司有比较好的核心技术，但是他不敢做风险投资企业。为什么呢。因为拿了钱以后呢，别人就可以控制你这个公司，他不愿意别人做你的总裁，或者管理财务或者管理企业的核心部门。因为你这个企业除了个知识产权之外，其他没有。他有控制力量，往往控制后就9把这个核心技术拿走。这个也是知识产权保护的问题。如何在创业投资过程中保护知识产权的问题。除了这个企业内部的只能保护之外，目标企业知识产权保护协议之外，知识产权保护的整个环境也很重要。比如说你刚刚创业出来，存在知识产权，你的知识产权产品也无法产业化，因为你还没有成熟就已经被替代掉了。这些问题都很值得研究。还有个问题就是吴老师说的，这个都和资本市场有关系。你比如说纳斯达克市场。美国有两个经验，一个是政府支持，政府的政策和制度还有一个是美国的纳斯达克市场。因为创业投资就得去以后出不来了，我是进得去，但是出不来了。出不来这是个问题，流动性差，还有个税收制度。美国有三点核心，当然美国经济搞得好，我们说美国分三个产业，第一产业、第 二、第三产业，他生产高科技产品，他除了创业投资以外，还和他本身的知识产品的生产也有关系。比如说美国的硅谷等等，他的创业投资非常地多。但是不可否认美国的政策支持，包括其发展多层次资本市场对美国创业投资的发展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国家现在还在呼吁创立多层次资本市场，正在积极研究多层次资本市场的问题。除了这个问题还有产权交易所的问题。我们提出非标准的产权的交易。我们都是讲标准的产权交易的问题的，但是现在我们在讲非标准化的产权交易市场和多层次资本市场。现在股票市场发展不错，资金又跑到股份市场上去了。研究多层次资本市场问题，吴老师是这个方面的专家啦，实际上这个是有互补，也有相互竞争的关系。我们多层次资本市场的建立也和创业投资非常有关系。还有就是征信系统，比如说你这个企业需要资金，我就投这个人。这个企业什么也没有也只有这个人，那么他这个人他本身的征信系统怎样。他本身的信用机制怎么样等等，这个都是有关系的。 所以他的研究点是比较多的，今天我们可能比较集中在多层次资本市场的建设，以及第二怎么行政治理。其实这个问题可能非常多，有几百个问题。这块你可能研究不多，我们可以集中几个问题。我们待会儿可以提得集中一点。就是资本募集和多层次资本市场的建设，第二我们机构的组织形态和内部治理的问题。（00：40：35）还有我们以投资公司的方式，我们现在投资公司法也没有，美国的投资顾问法也没有，还有基金的方式，基金的立法也没有。但是无论怎么说，我们的创业投资组织形态，比如说公司从基金，从有限控股的方式，框架已经达成了，这是第二个问题。第三个问题是，政策资本体系和国有经验的界限。如果10这个三个问题可以深入展开的话，可能会比较有意义。我们的仰炬一直是做医药产业的，是医药产业的专家。拉了很多课题，对这些问题非常有研究。所以我们今天学科间的交叉，医药产业也是个重要的投资产业，是吧。大家可以就这个问题谈谈。要不你先谈吧，沙龙畅所欲言，它与演讲不一样，我今天讲的话多了，实际上我不应该讲这么多话的，只是这个话题我比较感兴趣而已。谢谢大家。 （鼓掌声） 仰炬。既然主持人点名，我就来抛砖引玉。先说些我的体会和感想。我是上海外贸学院金融学院的，我大概做了有八年的风险投资。主要是在药业风险投资领域。我原来在一个上市公司，上市公司有相当多的精力做别的事情。基本上包括我们像复旦张江，包括有一些公司还是相当成功的，也积累了一些经验。所以我的一个上海的课题也是写这个方面。我们主要做什么呢。我们主要是做风险评价和风险管理。我自己感觉我们可能做得更细一点。比如说在法律框架的下面，我们如何去做评价，这个公司是不是好，就自己的工作有些积累。然后我自己选择了项目，我选了项目之后，我们怎么去管理他，可能六月底这个项目就要结了。基本上包括这些工作之后呢，对于具体地在操纵层面如何评价，怎样去管理，我们还是有很多事情去做。这是我说的第一点，第二点是刚才主持人说到了有很多可以考虑的领域。我原来是实务界的，后来又来确定这个作为我们课题研究的一个方向。但是我自己体会，我觉得有点更多的是在这个项目上有个净调查，你在这个项目在投资完了之后也需要这样一套东西。这套东西我感觉国内还是比较少，帮助投资人帮助管理人去管理他的投资，一般他们投完之后就只是参加董事会看看报表。这种肯定是有风险的。在投资前面你在光靠收管问题嘛，虽然说他已经是比较成熟的一个东西，但是对于不同的产业，像it像医药啊，他完全就是不一样的，他对于产业的评价完全是不一样的。随着以后的发展之后呢，无论是研究也好操作也好，他可能需要更多地从法制化的角度从政府的角度去考虑。这可能是管理层包括本身创业企业也希望你能够给他一点建议，教他怎么发展怎么去把握。国内还注意得不够。我会把我很多注意力放在风险管理方面，这样呢，我希望会有一个非常细的一个框架。包括一些方法和模型，包括一些方法和手段，包括筛选和后面的把握，希望在这个方面做得比较细点。其实在很多方面，我希11望可以和这边有更多的合作。你只有在结合了一些操纵之后，在法律框架之下才能有个更细的安排。你在这个安排以后在无论是在跟踪管理也好，才能言之有理。我去跟踪你是因为法律中已经写好了，在发现他有问题了。这些东西可能在风险投资的前期服务里面，比如说很多基金想要投资这些企业，他觉得很好，但是对于如何选择项目他不是很清楚，选完以后如何去管理。钱可以给你嘛，但是你必须在我的控制之下。我从事这个工作很多年，我体会很深，控制很重要。你一定要把这个龙头装好，这个可能和你一开始的谈判，以及后来的签协议，包括很多地方的备忘录。很多地方都需要有一些安排。这个法律界和实务界的结合可能更多为后面的项目做一些增值服务。这一块做得比较细的可能不是很多。所以我觉得抛砖引玉，先说这么几点，希望大家能够多指教。 （鼓掌声） 倪书斌。玉还没出来呢。谁要出来做玉。 史俊明：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华东政法大学毕业的。我今天做个论坛，没想到吴老师和杨老师都过来了。有机会向他们汇报他们下思想。江翔宇和我说了一下，说有个风险投资的沙龙，让我过来讲讲。我现在是从事税法方面的比较多一点，所以我今天结合税法来讲讲，由于时间比较紧，也没来得及做ppt。我们只能是大家口头交流下，有机会的话，大家再深入地交流下。我们的题目是“风险投资发展的促进和制度保障”，所谓的促进和制度保障，中国人看来就是给政策。其实呢。对于创业投资最主要的一个文件，上海几部委发的创业投资企业管理暂行办法。办法里面第四章其中有个创业投资企业的扶持，就是二十二条到二十四条。其实二十二条到二十四条，说了三点事情：二十二条是说风险基金的，二十三条是说财税部门的财税政策的，二十四条是股权上市和资本市场的。所以说促进和制度保障呢，吴老师主持这个事情是完全正确的，金融法上有两条，但是税法上只有一条。其实我想说的风险投资和税法具有很大的相关性。我们举个例子来说呢，就是倪老师前面举的美国的例子，美国现在的税法和规定，我们看美国现在的证券投资业的发展的话，可以看到明显的一个波动的过程。这个是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发展起来的，发展初期的时候，美国国会有个国内收入账，其 12实他对风险投资呢，给予了一个优惠的规定。他规定了什么呢。也就是，先企业投资两万五千美金以内的资本准市的可以抵减。大家可以先有个概念，待会我们会和我们现在国内的制度做个比较。然后呢可以和倪老师说的投资的贷款，投资一美元同比例贷款。但是呢，六十年代的时候美国提高了资本利得税。确切地从百分之二十九提高到百分之四十九，由于税收比例的骤增导致了风险资本投资的骤减。后来政府有考虑到风险投资的发展，将资本利得税从百分之四十九调整到百分之二十八；进而到八十年代，将资本利得税从百分之二十八降到百分之二十。并且还有就是前面提到的“六四”规则，风险投资百分之六十免税，百分之四十对半折税。这种情况下，统计数据明显表明，风险投资是以百分之四十几的速度在增长的。这个说明什么呢。举这个例子说明一点风险投资和税收制度是成负相关性的，是密切相关的。税收的增减和风险投资有密切的关系。下面我们看我们国家来看，我们国家的情况是什么呢。倪老师刚刚讲是制度性支持，从税法这个角度，我们国家目前就是光说不练。其实关于风险投资分两个阶段，九十年代一个高潮，零五年以后又是一个高潮。国务院办公厅有一个转发科技部的一个有关部门建议风险投资制度的若干问题的通知，这个是最早的关于风险投资的一个文件。其中第六条有个优惠政策，关于建立和鼓励投资的，政策和法规提到有利于金融和风险投资的财税政策。接下来，谈谈我们刚刚提到的05年发布的创业企业投资管理暂行办法，科技部、财政部、商务部和税收总局，他里面提到22条到24条，但是可能很遗憾把税务总局放到太后面了，出台了政策后，虽然税务总局是作为起草单位之一的，但是之后再没有配套的措施，只是说了给税收优惠，但是实际上并没有给任何实质性的税收优惠。尤其过后税务总局在02年专门还出过一个文件，外商投资的创业投资企业是不能享受生产性外商投资企业的税收优惠的，不能享受那个优惠政策的。还要特别的明确了一下，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我们看下，现在是从宏观方面看对风险投资的鼓励或者说目前的状况是这个样子的。具体到具体的规定或者说规定的话，我的理解呢，风险投资涉及到三个方面，一个是风险投资者；一个是风险投资公司，比如说公司或者中介公司，就是倪老师说的组织架构；还有一个是资金的需求方。说税收优惠政策应该是从者三个方面去考虑的。我们现在风险投资资金提供方的税收政策是什么东西呢。我们举个例子来说，我们前一阵谈的很多的个人所得税，个人所得税不知道13大家申报了没有。其实这个里面可能会碰到什么问题呢。其实光就风险投资这个事项而言，我们是分项的。比如说我投资高风险投资企业的话，如果我赚了钱我要缴税，但是亏了钱不能抵扣。比如说我其他地方亏了钱是不能抵的。这里亏了十万二十万，我是不能抵扣的。（00：57：53）“天使投资者”，不需要保险公司的。这明显对我们是一种制约。然后呢，第二个是中介方，中投公司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对他的税收优惠政策。我们知道有一个对外商投资的明确规定，不管你这个企业投资的是不是直接的生产力公司，而且也没有明显地看到有税收优惠政策。还有一个就是我们说的被投资对象。高科技优惠也不是直接针对高风险投资。他只是说对高科技的产业和行业的一个优惠。综上分析，其实就是说我们目前在管理办法文件里面说是要给予税法上财政上的支持，但是实际上是没有优惠政策的。所以是要促进的，在制度保障上要完善的方向。我只是作个抛砖引玉，再次的抛砖引玉。 蒋坡：刚才这几位讲得还是蛮深刻的。但是从科技这个角度来讲，有这么几个问题。一个就是从我们国家科技投入的注资体系上来讲，有那么几个事情可以考虑。一个可以从世界上来看，科技的发展它的保障体系的建立一般来讲是投入很多的精力花很大的力气。但是那些国家，他们的科技体系和法律体系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完善的，比我们国家完善。那么，这个中间，首先从国家来说，它给你一个很大的发展方向。比如法国，在它的研究和发展方针规划法中间就明确规定：国家给予研究的经费在国民经济所占的比例是2.5。它就做出了明确的规定，相对而言，我们国家的做法就比较难。我们国家起草过科技进步法，我们在起草科技进步法中间也给过标准，当初有两句话，不低于1.5%，同时随着gdp的增长，不低于gdp的增长幅度。但是这个提法在起草的时候是提到了，但是到人大的时候最终还是被拿掉了。所以说目前我们国家还很难说有比较刚性比较明确的状态，现在没有啦。现在在做科技进步法的修订，当然我们又把这个问题重新提出来了。但是能不能把它放上去，现在还很难说。另外一个方面呢，高新科技投入来讲要注意几个方面的东西。一个是明确规定rnd也就是研究开发占gdp的比重，把这个比重定下来。我这里有几个数据，一个是00年到04年上海科技开发投资的强度占gdp的比重是1.69增长到了2.29，14和一些国家的水平比较接近，比如说美国是2.82，德国是2.55，法国是2.2%，我们国家2.29%总体上和这些国家还是比较接近的。那么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问题是我们对这个问题的口径还没有确立。 另外一个方面呢。对于我们上海来讲，地方财政对科技方面的拨款占到财政总支出的比例，85年以来，我们国家财政方面的拨款在财政总支出的比例不是逐年上升而是逐年下降。近几年，科技在财政方面的拨款维持在4.3的标准，但是2021年，我们科技的财政拨款达到了703亿，占到财政总支出的3.7%，这个比例就很低啦，而且有逐年下降的趋势。这个就比较讨厌啦。同时国家有个公布我们的财政占到gdp总值7.8，这个是预算内的事情，但是如果把预算外的算进去，恐怕我们财政收入在gdp中的比例就达到了33，也就是说我们财政收入在gdp中所占的比例不算低，这个就产生“剪刀差”，一方面我们的财政收入在逐年提高，另外一方面我们科技投入占gdp的比例不说在逐年下降，起码是徘足不前。在政府投入的空间这一块我们改进的空间还是蛮大的。有很多文章好做。第三，我们看政府在rnd方面的投入与企业投入之间的关系。政府在这个方面的投入占到多少比较合适，既不是说按照外国的情况，外国占多少我们就是多少；也不是完全按照中国的实际情况。到底应当是什么比较合适。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高科技的投入也好，企业的投入也好，最好是有政府的驾驭。这样一种形态。政府的rnd占总的投入的50以上。近几年，政府呼吁大力拓展科技投入的渠道，大力发展民间的投入的渠道，主要是企业的科技投入。大家也有人做出研究，既然讲企业是科技投入的主体，应当讲企业在整个科技投入中间所占的比例也应当逐渐逐渐地上去。有的人提出来，政府50，企业也是50。有这么一个说法，从现在来看这个也是有道理的。我们来看看国外的做法。日本和韩国占到科技总投入的80以上，德国、瑞典和新加坡，企业投入在科技研发投入占60以上。从发达国家的科技投入来看，企业投入应当在rnd中所占的比例达到60以上，高的达到80。那么这样的话，给我们的启示是，在确立我们的企业成为科技投入的主体以后，要改变我们的管理机制、体制的同时，能不能将政府的100投资转化为企业的投资并列。这个问题提出来。那么，这是第三个，研究投资和企业投资。 第四，企业投资的强度占到企业全年销售数额的多少。我们这里也有个数据，15大家可以看看，国家发改委，高发改司发布的一个数据显示，全国2880家重点企业2021年上半年研究开发的强度，平均为1.82%，而2021年的1.5%还是有增长的。发达国家一般是3左右。和发达国家相比，我们虽然有增长，但是还是比发达国家低。特别是在高新科技的企业，开发投入一般都占到企业年收入的5到10左右。大型企业集团研发收入都占全年收入的10到20。这样一比较，我们就可以看出差距来了。这个是第四个，下面讲第五个。大家都知道科技研究分三个阶段，一个是基础研究、一个是应用研究，一个是商业化的市场研究。这个之间有个很重要的比例关系。这个在国际上是有个惯例的，是1：10：100，如果你的基础研究是1的话，那么你的应用研究是10，而你的商业化的市场研究就是100，是1：10：100。那么我们国家目前的研究情况来看是什么情况呢。我们是1： 3.8。30，这个差距就比较大了。和国际上的数据比较差距就比较大。我们讲我们从这些数据来看公司方面的一些概况，再一个就是投资法，主要是和高新产业化的一种投资，目前的状况是什么样的一种状况呢。有这么一对矛盾。我们的资金投入到处在叫缺钱，不说外地，就是我们调研的上海，不管是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也好，没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也好，普遍现象下去调研下去说的一句话是缺钱，但是另外一个方面，我们又有大量的资金现在是闲置的。这里就产生一种矛盾。这两者的衔接点在哪里呢。在银行。在中国，90以上的居民的闲散资金是存入了银行的，这样以来，银行必然成为高科技投资的主体，但是实际上现在做不到。银行不可能也做不到对你进行投资。这里面一方面有政策方面的原因，也有市场的原因等等。比如我们国家有规定哪些银行不能做风险投资。这样就产生一些问题。那么再退一步讲，就算是信贷银行可以做，银行也需要有投融资的机构，银行需要这样的机构，市场也需要这样的机构。举个例子，中国有个叫经济技术投资担保有限责任公司，它是专业搞信用担保的，这个是由经贸部和财政部联合担保的，它主要的担保对象是科技型的中央企业，从现在他工作几年的情况来看，这个公司目前做的担保项目有1000个，真正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