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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献的人生最美丽 歌曲奉献的人生最美丽 驻浙江湖州某综合仓库的老军医、共产党员郁祖良退休10年了,还守望着大山,坚守在军医的岗位上,为当地军民行医治病。在今年部队开展树立社会主义荣辱观教化中,郁祖良的事迹成为这次教化的活教材。 1983年,机关精简整编,郁祖良从大城市来到仓库,本想过渡一下就转业。可是面对山沟部队官兵的医疗需求,面对驻地村民缺医少药的苦痛,医生的职业道德、共产党员的责任感使郁祖良毅然下定决心:不走了。从今,郁祖良就像他刚来仓库时栽的那棵香樟树,把根稳稳地扎在了山里。 经过26载的风雨寒暑,香樟树已经长得高大挺立、亭亭如盖,而郁祖良则从一名风华正茂的军医变成一位两鬓花白、头发稀疏的老者,不变的是他那颗无怨无悔的心。 脱军装退休时,他本可以走出闭塞的山沟,在市区开一家诊所,或接受川流不息的聘请,每个月轻轻松松赚几千块钱;他更可以陪陪老伴,以偿还长期分居的歉疚,或品一壶清茶,或游戏绕膝的儿孙,安享晚年的悠然。但是他没有,他选择了坚守大山,选择了接着服务部队。 在职时,他静默无闻,淡泊明利,每年评比先进他都提前声明弃权,干了一辈子的职业医师却没有评上高级职称,甚至连技术级都没有晋升上,对此他一点也不觉得缺憾。然而,就像一坛陈年老酒,他就像院里那棵挺立的香樟树,年头越久,向人们散发出的清香就越浓郁。 苦痛着病人的苦痛 郁祖良始终信奉医生的职责就是解除病人的苦痛,病人的苦痛就是医生的苦痛。 退休10年来,郁祖良始终履行着军医的职责,为官兵和村民服务。山东籍战士陈长征患椎间盘突出,郁祖良始终给他进行中药治疗。小陈3年前退伍后,郁祖良仍旧定期免费为小陈寄药,直到去年11月小陈打电话告知郁祖良病治好了,郁祖良才停止寄药。部队驻地四周的村庄都在大山里,远离城区,交通不便,老百姓得了急病往往来不及送往大医院,而且面对昂扬的费用他们也看不起。在村民们的眼里,郁祖良快捷便利的治疗、低廉的费用、显著的疗效显得弥足宝贵。部队驻地旁边住着一位叫吴德仪的老人,已经97岁高龄了。老人好几次病情紧急,都是郁祖良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老人开玩笑说:“郁军医就是我的保健医生。没有他,我活不到今日;有他在,我还要活到100岁。” 郁祖良对疑难杂症颇有探讨。他的诊所的四面墙壁上都挂满了驻地百姓赠送的锦旗,每一面锦旗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个动人的故事。驻地旁边的上元村有一位叫唐秀英的62岁老人,被市中心医院确诊为肺癌,假如进行手术、化疗、激光治疗总共须要5、6万块钱,她家里穷、看不起病。经人介绍,老人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找到了郁祖良。郁祖良在细致地分析探讨了她的病情之后,用中药为她调理。半年后,她的病情竟没有接着发展,到市中心医院复查时,专家怀疑地问唐秀英:“这原委是不是你的病历?”像这样奇妙的故事在郁祖良的诊所里每年都会上演。 跌打损伤的治疗曾是郁祖良的弱项,当时每每看到骨伤的村民苦痛地从他的诊所离去,郁祖良的心就如刀割一般,仿佛那疼就在自己身上,他下决心把自己的这个弱项补上。一次,他听说村民老吴手上有一个祖传的秘方,专治跌打损伤。但是,老吴大字不识一个,守着秘方不知道用。他家徒四壁,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而两个女儿全寄养在亲戚家里。郁祖良确定帮助老吴把秘方开发出来,造福驻地百姓。经过多次试验,郁祖良发觉老吴的秘方的组合还不够合理,对陈旧性损伤与急性损伤的用药针对性也不够强。经过重新组合和临床试验,他最终研制出了更为科学合理的秘方,并将这一技艺传授给老吴。闲暇的时候,郁军医常带着老吴上山采药,从采药到加工、配制、敷药、包扎,硬是手把手地把大字不识的老吴调教成了治疗跌打损伤的行家里手,远道而来找老吴看病的人川流不息。现在老吴的楼房也盖起了,家电也配齐了。最让老吴服气的是,郁军医为秘方忙了大半年,并没有利用秘方去收治跌打损伤的病人。而郁祖良更感欣慰:民间秘方被发掘出来了,老吴脱贫致富了,病人的苦痛也减轻了。 欢乐着大家的欢乐 都说同行是冤家,偏偏郁祖良没有冤家。活跃在乡间的医生们心里最清晰,老郁不但不是他们的冤家,还是传道、授业、解惑的良师,他们或多或少地都受过郁祖良的点拨。郁军医自认为自己的医术不能和大医院里的名医师相比,但是比乡间的医生们还是稍胜一筹的。每当遇到乡间医生们的时候,他总要跟他们切磋一番,毫无保留地传授自己多年的临床阅历。有时,有些患有小病小疾的病人上门寻诊,郁祖良常会将病人举荐给刚刚出道的乡间医生。郁祖良说:“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使人家乡间医生有口饭吃,二是可以熬炼他们的临床阅历。”言谈之间,长者风范,溢于言表。乡间医生们遇到了无从下手的疑难杂症时就打一个电话,把郁祖良请过去。每当这个时候,郁军医经常能够实现他的双重愿望,既治病救人,救人于危难之中,又在实践中帮带,现场指导,传授医术。不知不觉中,郁祖良在乡间医生的圈子里声誉鹊起、威望日隆。他的话,有时比文件还管用。当地的卫生部门就曾借助郁祖良的声望,招集全县的乡间医生进行普法和技术培训。 山里有个年轻的乡间医生吴小卜,他向郁祖良虚心请教了年,医术有了长足的进步。后来他到外地开了一个很大的诊所,邀请老郁“给他坐镇,轻轻松松地拿钱”。郁祖良笑着说:“假如是为了钱,我早离开这里了,也就不跟你相识了。你开诊所我打心眼里兴奋,但要我离开这里,我还没有这个想法。” 郁祖良从医30多年,带过的卫生员有10多个,他的卫生所就犹如一个加工厂,一个接一个的卫生员在这里被打磨成器、破蛹成蝶。他们在郁军医这里不仅学到了治病救人的医术,更学习到了他的崇高医德。退役后,他们带着郁祖良传授的医术,治病救人,造福一方,其中有五六个人现在已经成为自己家乡小出名气的乡医了。 在人们赞美郁祖良医德高尚的时候,郁祖良一语道出了自己从医多年的真悟:“治病不如传道,传道不如立人。我的生命是有限的,我一个人的力气是微弱的,我只有把我的阅历传授给别人,才能更好地为更多的人服务。” 华蜜着内心的华蜜 郁祖良既没有显赫的官位,也没有百万千万的家财,但他有一个令人艳羡的家庭。虽然夫妻二人长期分居,但妻子很理解、支持他的工作,是他最稳固的“大后方”。郁祖良的一儿一女均已成家立业,事业有成,家庭和谐。这一切,应当源自郁祖良的华蜜观。郁祖良认为真正的华蜜来自内心的感受,而这感受就是:奉献的人生最华蜜。多少次走出大山的机会都被郁祖良拒绝了,而他拒绝的理由仅仅是:城里多一个少一个郁祖良无所谓,而山里有一个郁祖良,就能为部队官兵和老百姓干一点实实在在的事,我人生的价值在山里才能得到最好的体现。 事实证明郁祖良的选择是对的,至少对部队官兵和驻地的百姓来说是这样的。对这一点,五分库主任沈月明的体会最深刻:去年夏天的一个深夜里,战士范跃勇患了急性肠炎。郁祖良穿着短裤背心从总库赶来,给范跃勇打针喂药。沈主任现在想起来都感到后怕:假如郁祖良不在,他们就要在凌晨时赶到40公里外的医院去 郁祖良退休后,上级曾调过医生来仓库,也派人来代过职,但没有人能安心留下来,有的人甚至为此而装病或改行。 和一些年轻人相反,郁祖良认为假如自己走出了大山,就会失去许多敬重与关切、满意与安静。大山是他的世外桃源,是他精神的依据地。 几十年的人生经验,使他深切地感悟到:人不能为了追求物质和利益而活着,更要追求一种精神上的享受。每当他进出营门时,哨兵干净利落的一个敬礼,总让他感到军人的尊严和医务事业的崇高;每当款待所的公务员问他有没有要洗的衣服时,他总能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浓浓温情;每次漫步在山间小路上,听到村民们“郁军医好”、放学的孩子们“郁爷爷好”的问候时,他的内心都会升起一股由衷的欣慰,他觉得自己几十年的奉献好像在一瞬间得到了全部的回报,他感到了自己生存的价值与生命的厚重。 早在学医的第一天,他就记牢了“良相治世,良医济世”的名言;在以后的生活中,他读懂了“欲立立人,欲达达人”的哲理;在三十多年的从医生涯里,他实现了济世与立人的完备统一。花甲之年的他仍旧在讲解并描述着自己的确定与内心的感悟:“我要接着留在这里,为这群最须要我的人服务;我要接着留在这里,传道授艺。看到我医治过的人健康地生活着,看到我带过的徒弟治病救人,我的内心就充溢了说不出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