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初年的北京公共文化服务建设.pdf

麓州拳列 民国初年的北京公共文化服务建设郭云（北京联合大学商务学院，北京）摘要民国初年，北京的公共文化服务获得了长足的发展。政府一方面重视场地和机构等物质栽体的创建，大力建设各类补习学校、图书馆、宣讲所等公共文化设施，另一方面致力于满足人民群众的现实文化需求，从民众的文化水平和经济能力出发，为民众提供多样的公共文化产品，传播近代科学文化知识。这一时期的公共文化服务以尊重和保障公民的基本文化权利为目的，以培养共和新公民为己任，在提升民众的整体道德水平和精神文化状况方面做出了有益的探索，成为近代社会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关键词民初；北京；公共文化服务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收稿日期】作者简介】郭云，山东沂水人，北京联合大学商务学院社科部讲师，北京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后，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近现代思想文化史。基金项目北京联合大学北京学基地课题“北京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研究”的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一）民国初年，公共文化服务的重要性得到普遍认一、制定公共文化服务的相关政策法令。使公共可。“共和成立，民国肇基，人民既为国家主体，非使人人皆具共和国民之资格，不足以应时势，而筑国基。”为了开启民智，培养共和所需要的新国民，文化服务实现了有章可循的良性发展年，中华民国教育部成立，蔡元培任教育总长。在他的坚持下，教育部特设社会教育司，主要承担成人教育、补习教育之职。这一规定意味着民政府一方面重视场地和机构等物质载体的创建，大力建设各种补习学校、图书馆、宣讲所等公共文化设施，另一方面注重满足人民群众的现实文化需求，为众的文化教育和培训权利第一次在国家的教育法令中得到了保障。民众有目的地更新自己的知识结构，提高自己的劳动技能，这无论是对个人还是对社会都是大有裨益的，因此，政府应该发展公共文化服民众提供多样的公共文化产品，传播近代科学文化知识。在政府和有识之士的大力推动下，这一时期的公共文化服务已经初具规模，在提升民众的整体道德水平和精神文化状况方面进行了有益的探索，成为近代社会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对补习学务满足公民的这种文化需求，使公民在闲暇时间把文化娱乐和继续教育有机结合起来。可以说，社会教育司的设立是中国近代公共文化服务在建制上的一校、图书馆、演讲所等，学者们多从社会教育的角度来研究评述，本文拟换一种思路，从公共文化服务的大进步。年月，教育部撤京师督学局，设京师学务局，在京师学务局中设立了通俗教育科，其主要职能就是保障公民的公共文化权利，具体如下：关于通俗教育研究所及公众补习学校事项；关于通俗讲演所及通俗图书馆事项；关于巡回讲演及巡回视角进行研究，考察年前北京公共文化服务的基本情况，并总结概括其特点和意义，以期抛砖引玉，推动北京近代文化研究的更深入发展。文库事项；关于博物馆图书馆事项；等等。为了切实推动北京的公共文化服务，京师学务局为民众补习了北京公共文化服务的有序发展。二、以政府提供为主。建立起了数量众多的公共文化设施学校、讲演所、阅报处等制定了非常详细的规章制度。以宣讲所为例，宣讲所是为开通知识、劝善悔过、增进社会程度而设。京师学务局对宣讲所、宣讲员及听讲人员都提出了具体要求，公布了宣讲所规公共文化设施，是公共文化服务的依托，是公民享受平等发展机会的先决条件。民国初年，北京的公共文化设施建设获得了长足的进展，主要有民众则和听讲规则。宣讲所规则如下：宣讲每 以三小时为限；每日讲员须先向本所经理员告明，或继续宣讲或另讲某题目，孰先孰后，拟定次序，以便告示民补习学校、通俗讲演所、阅报处、阅书处、图书馆等。这些设施体现了政府对公民文化权利的尊重，在提高公民的文化素养、促进公民对新文化的认同方面众；每所讲员二人或三人，开讲时按铃为号，至三十分钟再按铃换人，宣讲如词意未毕，须即为收束；宣讲须以白话为主，使闻者多数易于感动。所有文言高论、名词之艰深者或激烈语，均易随时留意删除，以便开通而释惑。至鄙俚之语，亦切忌加入；每遇宣讲所演示幻灯、实验理化学，均先期挂牌布告，每遇大风雨雪日停讲；讲员如有事故不能到所宣讲，须预先声明，自行托人替代，以免误开讲。惟替代人以长于宣讲、能邀本所认可者为唯；除每所所聘讲员按时宣讲外，如有热心君子欲抒己见者，须先报明宗旨，经本所经理员认可后得加演一段；每月终，将一月内讲员逐日所讲各题暨每日听讲人数簿册送局查阅一次。【这一规则在 年重新修订，把宣讲时间具体规定为：夏令自下午七点至十点，冬令自下午六点至九点，还加入了不准吸烟的规定。除宣讲所规则外，还明确规定了听讲规则。如，入本所听讲，务须悉心领略，勿得喧哗评论，扰人听讲；人本所听讲者，须前后依次就坐，听毕鱼贯而出以重秩序；讲时不得任意起立，致乱秩序。这些规则对宣讲的各方面事宜都作了规定，保证了宣讲的顺利进行。这一时期北京公共文化服务的相关法令章程已经很完备了，既有教育部法规的宏观指导，如通俗教育演讲所规程通俗图书馆规程通俗演讲传习所办法等，也有京师学务局针对北京制定的条令规则，如北京通俗教育研究会章程通俗教育调查会章程公众补习学校简章公众补习学校教则阅报所阅报规则公立图书馆管理规则等。这些规章制度把与公共文化服务有关的设施建设、管理利用、服务人员及服务内容等很多方面通过法律形式规定下来，使其具有权威性和稳定性，保障有重要作用。民国初年的中国，识字率很低，“我国人民智识太低，差不多百人之中，读书识字的，也不过三四十人而已。这些个人，于国家大势，是茫然不解，于爱国自强上，更是一无所知。故此，这些个人，连字都不认识，还如何能去做事呢，以致都不能自食其力。”面对这一现实，政府针对不同人群设置了公众补习学校、露天学校、半学校等不同类型的补习学校，把教授贫寒百姓的读书识字能力，作为公共文化服务的首要内容。公众补习学校“为失学国民补习应受之义务教育而设”，目的在于“养成国民资格，增进社会程度”，招收超过学龄但未曾受过学校教育的公民，主要是岁至岁的失学者。京师学务局于年在西四牌楼北建立了公立第一公众补习学校，年在正阳门外南新华街设公立第二公众补习学校，在北新桥二条胡同设公立第三公众补习学校。儡这三所公众补习学校均不收学费，并且对贫寒学生还贷给学校用品。露天学校是为“补助学校教育，救济失学儿童”设立的，主要面向至 岁的失学儿童。“教育虽贵普及，而财政拮据，普及殊非易事。儿童固易就学，而生计艰窘，就学实觉为难。”（为了帮助失学儿童，年月，北京通俗教育会首先在梁家园广场试办两次露天教育，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同年，又在象鼻子坑、剪子巷、帝王庙三处开设露天学校，年在南池子、大铜井和牛街三地增设露天学校。这样，北京通俗教育会先后开办了七处露天学校。露天学校因陋就简，因投入少、效果好而受到广泛好评。京师部分小学也纷纷于课余时间兼办露天教育。为了更好地推广，年京师学务局下发和模范讲演所相距不远，前往听讲人数减少，于年月停办。经过调整后，北京的公立讲演所至此还有十处。为了向郊区民众输送新文化新思想，年，京师学务局在东南西北四郊增设了四北京通俗教育会露天学校暂行规程，要求各公私立小学有条件者办理露天学校，于“课业余暇酌量定期，各于学校附近广场招集失学儿童，组织露天学校，扩充教育于校外”（）并给予一定的经费补助。在政府的积极推动下，到年，北京城郊共有露天学校处。处公立通俗教育讲演所。此外还有巡行讲演和巡回讲演各一组，每逢庙会集市便前往讲演。这些讲演所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向民众灌输新知识、新道德，在与露天学校相似，半日学校也是专为失学儿童设立，“入学程度为未入初等小学校者，但已入初等近代公共文化服务中占有了一席之地。表 京师学务局设立宣讲所一览表小学校而辍学业者亦得插入相当班次”，（”年龄限制在到岁。所学课程与小学课程相似，教授国文、习字、珠算、笔算、修身、体操等。国文和习字课用商务印书馆半日学校国文教科书，珠算和笔算所用课本为商务印书馆新算术。半日学校在北京分布最为广泛，到年月，北京各区共开设半日学校处，就学儿童达四千余名。且校址多选择在各区贫寒住户及贫儿聚集之处。半日学校的经费来自京师警察厅，另有部分社会捐助。教师最初由警官担任，后来因不能满足发展的需求，面向社会招聘了一些专职教员。上述学校或为京师学务局主办，或为京师警察厅主办，皆以政府为主要力量，充分体现了公共文化服务的公益性这一特点。这些学校散布于北京各地，可以为各年龄段的失学者提供免费学习的机会，成为承担北京公共文化服务的最主要设施。除学校外，这一时期重要的公共文化服务设施还有宣讲所。宣讲所在晚清就已出现，但真正发展是在民国初年，到 年，北京总共设置了十个宣讲所。详见表。年因第一宣讲所阅报处人数太多，所以添设了第十一宣讲所，设在西安门内大街路北。同年 月，宣讲所改名为通俗教育讲演所。年月，第十演讲所因所租房屋出现所有权纠纷，停止讲演。次年月，第十一讲演所改称第十讲演所。年，教育部在正阳门外虎坊桥东越中先贤祠建立模范讲演所。该所讲员分两组，一组在所内讲演，一组在外巡回讲演。每日讲演前先放映电影、幻灯等，极大地提高了民众的听讲兴趣，听者极形踊跃。哪第七讲演所因所处位置与第九讲演所名称地点每日宣讲时间附记成立时间第一宣讲所前门大街珠市口南路东下午三时至六时附阅报民国二年九月上午十二时至第二宣讲所东四牌楼北路东附阅报民国元年九月下午三时第三宣讲所西直门内路南九间楼下午二时至五时附阅报民国元年九月第四宣讲所东安门外丁字街路南下午二时至五时附阅报民国元年九月第五宣讲所西单牌楼南路西下午四时至七时附阅报民国元年九月第六宣讲所前门外打磨厂铁柱官下午四时至七时民国元年九月第七宣讲所正阳门外五道庙路东下午七时至十时附阅报民国元年九月第八宣讲所崇文门外花市火神庙下午三时至六时民国元年九月第九宣讲所骡马市果子巷路东下午六时至九时附阅报民国元年九月第十宣讲所地安门内大街遣北路东下午二时至五时附阅报民国二年九月图书馆作为传播知识的重要机构，在公共文化服务中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年，教育部整理旧有的京师图书馆，并接收原翰林院、国子监以及各地官书，同年月开馆供民众阅览，使原来的皇家图书机构真正转化为供民众使用的近代公共文化设施。但是，京师图书馆位于广化寺，开馆之后，很多人觉得地址太偏，来往不便，于是便考虑设一分馆。“略仿欧美通俗图书馆之制，除将馆内学者必须浏览之书分别择置外，再行添购各项杂志及新出图籍，既以引起国民读书之爱感，并籍副大部振兴社会教育之至意。”。嘲经过积极筹备，年分馆在宣武门外前青厂开办。除京师图书馆及其分馆外，民初的北京还在年成立了一所著名的通俗图书馆，即京师通俗图书馆，设在北京宣武门内大街路西抄手胡同口外。京师通俗图书馆的经费则由京师图书馆统拨，但它在行政上并不隶属京师图书馆。京师通俗图书馆除免费阅览外，还附设一个公众体育场和球场，有单杠、木哑铃等体育器材，供读者休息时进行锻炼。京师通俗图书馆还设有儿童阅览室，面向小读者开放。作为图书馆的补充，京师学务局还设立了一些公众阅书处和阅报处，以方便民众阅览。阅书处、阅报处与前面提到的宣讲所基本是合在一处办公的，这样既能充分发挥人力物力资源的最大价值，又能方便管理，方便民众。具体见表、表。表京师学务局设立公众阅书处一览表名称地点成立时间第一公众阅书处西安门内大街路北（同第十一讲演所）民国元年十一月第二公众阅书处正阳门外五道庙路东（同第二讲演所）民国元年十二月第三公众阅书处东安门外丁字街路南（同第四讲演所）民国二年三月第四公众阅书处西单牌楼南路西（同第五讲演所）民国二年七月第五公众阅书处正阳门外大街路东（同第一讲演所）民国二年八月第六公众阅书处宣武 果子巷（同第九讲演所）民国四年一月第七公众阅书处东四牌楼北十条胡同外路东民国四年一月（同第二讲演所）第八公众阅书处新街口路北（同第三讲演所）民国四年三月表京师学务局设立公众阅报处一览表名称地点成立时间第一公众阅报处西安门内大街路北（同第十一讲演所）民国元年十一月第二公众阅报处东四牌楼北十条胡同外路东民国元年十二月（同第二讲演所）第三公众阅报处新街口路北（同第三讲演所）民国元年十二月第四公众阅报处东安门外大街路南（同第四讲演所）民国元年十二月第五公众阅报处西单牌楼南路西（同第五讲演所）民国元年十二月第六公众阅报处正阳门外五道庙路东（同第七讲演所）民国元年十二月第七公众阅报处宣武门外果子巷（同第九讲演所）民国元年十二月第八公众阅报处正阳门外大街路东（同第一讲演所）民国二年十一月第九公众阅报处地安门外大街桥新路东（同第十讲演所）民国二年十月第十公众阅报处崇文门外花市火神庙（同第八讲演所）民国三年五月第十一公众阅报处前门外兴隆街中间路北（同第六讲演所）民国四年十二月阅报处、阅书处分布较为广泛，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图书馆数量少的不足，成为推广新文化新知识的重要阵地。上述各种补习学校、讲演所、阅报处、阅书处、图书馆等是民初北京公共文化设施发展的重要表现，它们分布在北京各地，惠及内外城、甚至郊区的民众，有力地保障了民众的基本公共文化权利，为民众接受近代科学文化知识提供了便利。三、针对民众的实际需要，以人性灵活的服务形式提供了较为丰富的公共文化产品公共文化服务强调公民整体精神文化状况的提升和完善，它提供的公共文化产品是面向全民和全社会的，具有整体性和统筹性。民国初年，北京政府以民众的现实文化状况为依据，根据民众的实际需求，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为民众提供了形式多样的公共文化服务。免费补习学校是公共文化服务的重要方式之一。民初的免费补习学校尽管都以补习基本知识为主要教授内容，但针对不同人群，侧重点还是有区别的。公众补习学校针对的基本是成年人，所以还承担着养成国民资格的使命。例如，其修身课是要提醒个人自治心，以养成守法、奉公、笃伦理、重信义的习惯；修身课与学习讲演相配合，以国家观念、国民道德、公共卫生、独立自营为范围。】（考虑到成年人面临着谋生就业的问题，公众补习学校还向学生介绍一些实用知识，以助其就业，甚至有些学校还主动为学生介绍工作。露天学校针对的主要是学龄儿童，所以除教授其基本的文化知识外，还侧重于培养谋生能力。例如，国文课按照简易识字课本酌量教授，每次学习两到五个字；算术一科，珠算心算兼授，以便于谋生计为宗旨，主要学习加减乘除等基本运算；修身课讲授做人的基本道理，敬客、清洁、卫生、信实等，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露天学校补学校教育之不足，其最大特点是“以学校内授课之情形实现之于公众瞩目之地”。每次上课都吸引部分成年民众前来围观。他们目睹学校教育的实施细况后，逐渐意识到学习的好处，有些人主动将子女送往学校。露天学校的开放式教学，具有活广告的效果，在民初社会具有开化风气、特殊意义。半日学校以大龄儿童为服务对象，“半日就读、半日营生”，既为贫寒儿童留下谋生时间，又较露天学校连续和正规。每周授课小时，三年毕业。这些补习学校既相互配合，又有所区别，从民众的文化水平和经济能力出发，制定了人性化的、灵活的授课方式，为各个年龄段的失学民众都提供了合适自己的选择，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民众的文化需求，吸引了很多人前往学习。书籍和报纸是人类文明的重要传承工具，也是政府为民众提供公共文化服务的重要载体。民国初年，政府一方面加强图书馆建设，充实重开京师图书馆，设立分馆，开办通俗图书馆等，使图书馆开始走近一般民众；另一方面大力发展阅报处和阅书处，并把阅报处、阅书处与讲演所结合起来，充分发挥了图书报纸在公共文化服务中的作用。阅报处、阅书处备有数量可观的报纸、书籍，成为政府为民众提供公共文化产品的重要渠道。详见表、表 表京师公立阅报处阅报情况一览表与立新的双重使命，一方面要打破旧的封建专制文化的影响，另一方面要宣传新思想、新道德、新知识，在公共文化服务中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和作用。年，佟永元在视察第十宣讲所附阅报处向京师学务局的报告中说：“五月七日下午一时赴该所查视。报纸种类名称每日陈平均每日文言白话合计列时数阅报人数缺失缺失至时适值阅报时间。桌上报纸，计文言八种，白话五第一阅报处第二阅报处第三阅报处第四阅报处第五阅报处第六阅报处第七阅报处第八阅报处第九阅报处第十阅报处第十一阅报处种。阅报者十余人，多喜阅白话小说及时事新闻。下午三时半开始宣讲，韩讲员旭接讲少年丛书哥伦布传记。态度稳重，言语明了，照书上次序，接续演去，事实历历如书说。至哥伦布坚韧勇敢处，尤足动人。”钾可以说，阅报和讲演是民众获得文化知识的重要途径。组织专业人员进行讲演是政府提供公共文化服务的一种补充途径。民初，文化教育经费短缺，民众文化水平普遍较低。在这种情况下，简单易行的讲演就成为教化百姓的重要手段。为了更好地传播近缺失缺失缺失表京师公立阅报书阅书情况一览表代科学文化，宣讲所都与阅书处、阅报处同在一起办公，经常会选择阅书处的一些图书进行讲演，被列入名称第一阅书处第二阅书处第三阅书处第四阅书处第五阅书处文言白话合计列时数阅报人数报纸种类每日 陈 平均每日 宣讲书目的有：童修身之感情鲁滨逊漂流记万里寻亲记欧洲历险记世界读本普通新知识读本地方自治章程新社会家庭教育等。年月，京师学务局修订宣讲所规则，对宣讲内容做出了进一步规定：“宣讲资料务取纯正而切于实用，除由局随时发布外，凡政府公布之法 第六阅书处第七阅书处第八阅书处 律命令为一般人民必须知悉遵守者，均应宣讲。”年 月又颁布通俗教育讲演规则，指出：通俗讲演分为普通特 种，普通讲演要鼓励爱国，劝勉守法，增进道德，灌输常识，启发美感，提倡实业，注重体育，劝导卫生；特别讲演一要关注临时事变，如国内国际之天灾事变等，二要关注特别地点，如工从表可以看出，阅报处备有文言和白话两类报纸，第七阅报处数量最多，达种，第二和第三阅报处较少，但也有种。这些报纸大多以开通民智、开通社会为宗旨，基本可以适应不同人群的需要。阅报人数最多的是第一阅报处，平均每日阅报人数有人之多，最少的也有人，可见阅报处在公共文化服务中的作用是不容忽视的。表基本可以告诉我们阅书处的规模与影响，为了迎合民众的场、监狱、看守所、惠济所、感化院。晰由上述内容可以看出，讲演所涉内容非常广泛，有国内外的历史、时政、实业、民生、社会风气、科学常识等等，以增进知识、开通风气为宗旨。讲演对民众免费开放，“无论何人均准听讲，即衣冠褴褛者亦不拒绝，唯提文化水平，各阅书处的书籍都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图，一类是书，方便识字较少的民众阅读。阅报处藏书虽不能跟图书馆相比，但基本可以满足民众的阅读需要。民初，阅报处和阅书处，承担着文化思想上破旧笼架鸟者不许入听”。这样的讲演用一种润物无声的方式，将新知识、新文化传播于普通民众，在民初公共文化服务中占有重要地位。四、结论公共文化服务以尊重和保障公民的基本文化权众，能坚持学完毕业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这一时期北京公共文化服务的效果受到环境影响而打了利为目的。在中国传统社会，上层统治阶级凭借自己手中的政权，大力宣扬对自己有利的所谓正统文化，实行愚民政策，让人民变成无知的顺民，从而更加容易统治。人民群众的文化权利更是无从谈起。折扣。但不管怎样，民初北京公共文化服务的公益性和进步性是我们必须肯定的。参考文献北京市档案馆北京师范学校校长陈宝泉报请创设北京通俗教育研究会并请立案的呈及京师学务局的批档号：，自近代以来，随着资产阶级民权思想的传播，下层民众及其文化权利逐渐得到重视。年发端的新文化运动提出“科学”与“民主”的口号，对代表封建正统的儒家文化进行严厉批判，使公民的文化权利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民初北京的公共文化从民众的实际需要出发，依托民众学校、宣讲所、图书馆等普及近代的科学知识，使民众的文化权利得到了较好的实现。精神灵魂是公共文化服务的核心。民国初年，资产阶级共和国虽然建立起来了，但国家依然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看来，资产阶级共和国方案之所以失败，并不是这一方案本身有问题，而是因为中国社会缺乏有现代思想意识的新国民。“一国之中，英雄豪杰仅有少数，最大多数的是一般国民。倘一般国民知识差得太远，徒有一二英雄豪杰，国家也难以振兴。”“立国”的前提是“立人”。为了达到“立人”的目的，公共文化服务以培养共和新公民为己任。这成为近代公共文化服务的精神灵魂。这一灵魂被贯穿于公共文化服务的方方面面，既关注民众的当下生活，又注重公共精神价值的提升和公民意识的觉醒，立意深远。对民初北京公共文化建设的成就，我们要客观地评价。毫无疑问，它对北京近代文化的发展起到了不可忽视的推动作用。它以普通民众为主体，宣传近代的科学民主观念，不仅提高了人们的知识水平，而且培养了人们的自由民主意识。但是，民初多变的政局和频繁的战争使社会始终处于动荡之中，民众生活困苦，终日为生计而奔波，无暇顾及文化教育等权利。即使是免费补习教育，也只能吸引一少部分失学民 北京市档案馆京师学务局所办通俗教育各项章程表册、宣讲书、通俗教育调查会章程、公立图书馆规则、图书目录及公众补习小学校简章等档号：，北京市档案馆京师学务局关于检送修订通俗教育讲演所单行规则和阅书报处简章给各讲演所的训令（附：规则、简章）及教育部的指令档号：。金镜虚：欲强中国需普及教育白话强国报，（）耿申等编：北京近代教育记事北京：北京出版社，咨京师警察厅京师教育报，（）饬局辖各小学校京师教育报，（）半日学校规程京师教育报，（）北京市档案馆教育部转送京师警察厅办理贫儿半日学校周年概况表和原呈文给京师学务局的训令档号：，京师学务局设立宣讲所一览表京师教育报，（）北京市档案馆京师学务局关于开办第十一宣讲所的详和派员筹办的饬及第十一宣讲所请领经费的祥和该宣讲所听课规则档号：，北平社会教育沿革及概况北平社教，（）北京图书馆馆史资料汇编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北京市档案馆京师学务局所辖各学区中小学以下学校及贫儿院、蒙养园、专修、传习、讲演、阅书、阅报处所一览表档号：。刘晓云：近代北京社会教育发展研究（）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北京市档案馆京师学务局一览纪事档号：【佟永元：查第十宣讲所附阅报处报告京师教育报，（）北京档案馆宣讲所规则（年月改订）档号：通俗教育讲演规则京师教育报（）国民常识京师教育报，（）（责任编辑：郭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