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金陵十三钗》中玉墨与书娟的形象及互补-孙甜甜(共9页).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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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金陵十三钗》中玉墨与书娟的形象及互补-孙甜甜(共9页).doc
精选优质文档-倾情为你奉上 论金陵十三钗中玉墨与书娟的形象及其互补 汉语言一班 孙甜甜 论金陵十三钗中玉墨与书娟的形象及其互补摘要:严歌苓的小说以女性写作为主,擅于描摹女性主人公的内心世界与心灵成长,通过塑造独特的女性形象来反映写作主题,突出关怀女性世界的重点。在金陵十三钗中,主要写了两类迥异的女性形象, 一个是秦淮名妓玉墨,一个上流淑女书娟。她们是两种极致的存在,但在极致与对立中,这两种形象在大屠杀的梦靥中交织在一起,作为女性的她们用生命的代价保留了最后的尊严。用身份性格的互补构成的玉墨与书娟形象的互补,还原一个在大屠杀背景下早已失去人性的人。关键词:秦淮名妓 上流淑女 “笑声”与“歌声” 形象互补 被张艺谋翻拍的电影金陵十三钗给我们带来极大的视觉震撼与心灵反响。而在严歌苓的小说金陵十三钗中,会寻找到对生命最原始的冲动与热爱。其中玉墨与书娟这两个近乎对立的身份形象成为引发我们历史回响和心灵思考的关键。玉墨与书娟,秦淮名妓与上流淑女,两种迥异的身份,两种毫无关联的形象,在国难与民族仇恨面前,达成了某种共识,她们用不谙世事的歌声抚平悲怆的灵魂伤口,而她们用笑声挽救了十三个如花的生命。南京大屠杀的梦魇,让她们隐匿了自己的敌对,对着民族侵略者,挽起了彼此的手,保全了最后的清白与尊严。这两群人的惺惺相惜,这两种形象的互补,为大屠杀的阴霾亮起了一丝明媚。一、秦淮名妓与上流淑女的身份形象分析严歌苓的作品中大都是以女性角色为主,在金陵十三钗中,主要写了两类迥异的女性形象。这两类形象的焦点集中在玉墨与书娟这两个角色上。“严歌苓笔下的女性人物形象有一个共性,就是她们都有一点点迟钝,有一点点缺心眼,是边缘的,弱势的。可就是边缘弱势的女性缺如一滴水一样折射出丰富复杂的现实和人性。”张乐乐 论严歌苓小说中的女性形象金陵十三钗中的玉墨和书娟除了本身的悲剧色彩,还带有那一点点的迟钝和在坚强背后作为女性的软弱。一个是秦淮河畔领尽风头的头牌名妓,一个是名门望族的上流淑女;一个是混迹在花船酒楼的卑贱女人,一个是成长在舒适而不经波澜生活中的千金小姐;一个是通晓四书五经琴棋书画却命运坎坷的苦情女子,一个是接受天主教育洗礼的高等女学生。两个不可能有任何关系的人却因为一个男人站在了敌对的对立面,而这种敌对因大屠杀的惨绝人寰暂时被搁浅,在国难,在民族仇恨面前,一切都变淡了,还有什么比惨绝人寰更令人恸哭。这个男人就是书娟的父亲,玉墨的情人,也就是“我”的外公。小说是以“我”的口吻,叙述了姨妈书娟对“我”讲述的整个故事。玉墨的祖上也算是富贵的大家,但到了她父母这一辈,虽是知书达理之辈财产却也被挥霍殆尽,玉墨从小学习四书五经、琴棋书画,十岁时因家底已被掏空被抵押给了赌头堂叔,堂婶又将她卖到花船,十四岁便领进了秦淮河的风头。但玉墨不甘如此,一直努力让自己融入到上流社会中。于是偶然的机会,在舞场认识了书娟的父亲,使些手段做了他的情人。玉墨因多次在书娟父亲的钱夹里看见书娟的照片,便识得了这位上流千金书娟。书娟是生长在上流家庭中的千金小姐,她没有接触过“肮脏”的东西,所以一旦憎恨上,便一发不可收拾。书娟是在父母争吵中听到的赵玉墨这个女人的名字,她痛恨这个使她家庭支离破碎的秦淮河名娼。如此在玉墨与书娟的第一次见面十三个妓女从围墙跳进教堂时,书娟在听到玉墨这个名字后,恨意便涌了上来,而玉墨认出书娟后,“更加娴雅端庄,几乎是淑女了”2严歌苓 金陵十三钗。再看两个人的打扮穿着,玉墨一头长波浪,一身素花棉布旗袍,一双黑皮鞋,努力做成淑女,却终难掩娼妓领袖的本来面目。书娟剪一个童花头,穿翻着水手领的校服,单薄干净。两个人第一次相遇,就呈现了两种不同身份,区别了两种人。十三位妓女是严歌苓在金陵十三钗中主要塑造的特殊女性形象,其中玉墨是这些特殊身份女人的代表,虽然她一直努力的想要融入上流社会,但她的最终目的和所有的妓女们一样,是为了打点后路找一个依靠。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玉墨和她们没有本质的区别,是所有处于这种尴尬地位的女人的一个代表,是妖气放荡、红粉风尘的代表。而严歌苓在小说中并没有浓墨重彩地去写教堂里的四十四位女学生,她们可以说是小说中的边缘化人物,其中书娟是这些边缘化的女学生的代表,是年轻纯净、不谙世故的代表。她们是两种极致的存在,但在极致与对立中,这两种形象在大屠杀的梦靥中交织在一起,作为女性的她们用生命的代价保留了最后的尊严。用身份性格的互补构成的玉墨与书娟形象的互补,还原一个在大屠杀背景下早已失去人性的人。 二、“笑声”与“歌声”间的形象悲剧 金陵十三钗中,有两种“声”最惹人注目,一个是妓女门玩闹欢讨的笑声,一个是教堂里传出来的宛如天籁的歌声。 玉墨她们的笑声,严歌苓在小说中是这样描写的: 她们真是会笑啊。人们管她们的营生叫作“卖笑生涯”,看来满贴切。光是书娟在那个晚上就领略到她们各色的笑,她觉得应该专为她们不同的笑编一个字典,注释每一个笑的意思,引申义,喻意。或者,把那些笑编成一个色谱,从暖到冷,从暗到亮。她们这些女子语言贫乏,笑却最丰富,该说的都在笑声之中。3 严歌苓 金陵十三钗读到这里,我不禁为之心头一震,我觉察到了那隐匿在笑声背后的凄凉。国难当头,民族危殆,她们的笑声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人。她们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是为了暂时忘记悲痛。她们的笑声正如严歌苓所写的那样丰富,那样的意味深长。被称为卖笑的她们用无声语言展示了卑微的情感。局势动荡,战争不知何时会来,灾难也不知何时开始,在这样动荡的年代,且不要说她们“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谁又能真正体会她们笑声背后的凄凉。而书娟等四十四位女学生的歌声与玉墨她们的笑声形成鲜明的对比。严歌苓在小说中是这样写的: 她们的歌声绽放在夜空中,伸展如丝绒,柔软地摩挲着黑色的夜晚,摩挲在那些杀人杀得痉挛的神经上。······歌声散播着声声追问。播撒着弱者的正义审判。······女孩们唱着,目光渐渐老成、悲怆,和她们的年龄毫不相符。4 严歌苓 金陵十三钗她们的歌声使得窑姐们烦躁起来,使得杀人狂们有了一刹那的疑惑,哪怕只是唤起了一丝的人性良知。在神经麻痹的噩梦中,肃穆的歌声犹如天籁给浑浊的气息增添一丝纯净。一定程度上可以看做是歌声挽救了女性最后的尊严,也是歌声引来杀人狂们的注意,带来最后悲怆的结局。在那段时间里,女学生们的歌声一夜一夜继续,窑姐们和军人们的狂欢也夜夜继续。歌声与笑声的交织,演绎了一个悲怆的结局。笑声背后隐藏的悲伤,歌声背后透露的肃穆,我们无法说是歌声美过笑声,还是笑声超过歌声,因为它们都是女性面对民族危殆、历经屠杀时对最后的尊严的挽救。三、玉墨与书娟的形象互补 灵肃穆的歌声与妩媚淫荡的笑声,年轻纯净的女学生与谈笑风尘的娼妓,是多么可笑的极致的存在。而她们的存在却是缺一不可的,小说中她们的形象是迥异的,甚至可以是对立的,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又是互补的。整个小说中出现的女性形象只有玉墨与书娟两种,很显然作者这样的安排是别有用意的,虽然四十四位女学生在小说中属于边缘角色,但一点也不影响她们在小说中的作用与十三位妓女的形象的互补。一是玉墨与书娟身份的互补。书娟的身份是玉墨想要却得不到的,而玉墨做了书娟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玉墨一直在努力的使自己进入到上流社会中去,因为她不甘,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也是世家千金,却沦落成秦淮河畔的名妓。所以她羡慕并嫉妒书娟,是同类人为什么命运不同。书娟显然是上流淑女代表,在那时,她还是黛玉般的少女情怀,感叹自己的小悲痛。当噩梦来临,她也在心底里渴望灾难快点过去,也想挺身而出,但毕竟还是个孩子,没有那么多的勇气和胆量,所以,从这个角度看,她也是羡慕玉墨的。国家危难时,国人的层次阶级还是有所不同的。如大炮打响时,有钱人或进入安全区或逃到乡下,而社会的底层人民只能坐以待毙,这就是国人的阶级性。显然,严歌苓用玉墨与书娟这两个女性形象反映了国人的层次性和社会的阶级性,这样才真正展现了当时真实的社会现状。她们身份的互补性也体现于此,在叙述一场真实的杀戮中,要有不同阶级身份的人的反应,所以严歌苓就注意到了这两种人,并用这两种形象诠释了层次性。玉墨与书娟身份地位的互补,也增加了小说的真实性和人物间的对比性。二是玉墨与书娟性格的互补。书娟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单纯不谙世事,但家庭的支离破碎使她恨上了这个叫玉墨的风尘女子。上流淑女追求完美精致的性格使书娟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所以在第一次与玉墨见面时一直在挑她的毛病,即使玉墨一直在努力的与红菱她们区分开来。玉墨也是不甘命运的人,她时刻提醒自己和那些风尘女人是不一样的,严歌苓在小说里是这样描写这个复杂的心态的: 玉墨的微微矫情是竭力想纠正人们对她们这类女人的印象,竭力想和红菱之类形成天壤的区别,她在认出书娟后更加娴雅端庄,几乎就是淑女了。她要把背影也树立的娇好无比:一头长波浪,一身素花棉布旗袍,一双黑皮鞋。5 严歌苓 金陵十三钗她在包裹自己,不愿别人看到她坚强下的自卑和软弱,她不想背负风尘女人的名声,她时时刻刻都想证明自己与红菱之类不是一类人。她骨子里的清高孤傲使她放弃了自轻自贱、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书娟单纯追求完美的性格与玉墨不甘清高的性情形成了互补,使两类形象都更加丰富。性格的互补使单一的人物形象变得复杂,使小说呈现的整体氛围更加曲折。玉墨与书娟在严歌苓的笔下成为两种极致的存在,玉墨的风情与书娟的单纯、秦淮名妓与上流淑女在对比中又存在着互补。用玉墨的敢为填补书娟身份的限制,用书娟的上流身份补全玉墨一直的不甘,只有这样两厢互补,才能还原一个在大屠杀背景下早已失去人性的人。四、结语严歌苓用笔墨真实的再叙了一个令民族蒙羞的历史,并在小说中着重突出女性形象,书娟与玉墨就是女性形象的典型。作者给十三位风尘女人的笔墨是要远多于四十四位女学生,最后的结局也设定为十三位妓女李代桃僵用生命保护女学生的清白,用这样壮烈的方式保全了女性的尊严。作者很显然是在讴歌在大屠杀中十三位妓女做出的牺牲,但我们也应该注意到作为边缘化人物的四十四位女学生,若小说中没有了女学生的互补,那么小说的完整性就会受到威胁。严歌苓的小说以女性写作为主,擅于描摹女性主人公的内心世界与心灵成长,通过塑造独特的女性形象来反映写作主题,突出关怀女性世界的重点。在金陵十三钗中也继续重点突出在南京大屠杀背景下女性的何去何从,这是对犯下罪行的人的歇斯底里的谴责,这也是对战争下人性的追问。作者用这部小说做出了回答:“怖不在于强暴本身,而在于强暴者面前,女人们无贵无贱,一律平等”。专心-专注-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