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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基础尚书浅谈 Still waters run deep.流静水深流静水深,人静心深人静心深 Where there is life,there is hope。有生命必有希望。有生命必有希望一、尚书之名与古代史官传统一、尚书之名与古代史官传统“尚尚”是上代的意思，是上代的意思，“书书”就是历史简册，用就是历史简册，用现代的话说，尚书就是现代的话说，尚书就是“上古的史书上古的史书”。古之王者世有史民，君举必书，所以慎言行，昭古之王者世有史民，君举必书，所以慎言行，昭法式也。左史记言，右史记动，事为春秋，法式也。左史记言，右史记动，事为春秋，言为尚书，帝王靡不同之言为尚书，帝王靡不同之。汉书汉书艺文志艺文志动则左史书之，言则右史书之。动则左史书之，言则右史书之。礼记礼记玉藻玉藻一、尚书之名与古代史官传统一、尚书之名与古代史官传统左史、右名之名，不见于周官。惟礼记左史、右名之名，不见于周官。惟礼记玉藻玉藻及汉书及汉书艺文志有之。而两书称其分记言动，已各艺文志有之。而两书称其分记言动，已各异辞，不足以为典要异辞，不足以为典要.盖左史、右史，乃古者记事之虚盖左史、右史，乃古者记事之虚号，非史官之实称。当时之实官，则内史、大史是矣。以号，非史官之实称。当时之实官，则内史、大史是矣。以其常在人君之左右，故或称左史、右史耳。大戴礼记其常在人君之左右，故或称左史、右史耳。大戴礼记盛德篇云：盛德篇云：“内史、大史，左右手也。内史、大史，左右手也。”证之周礼证之周礼所云：所云：“内史掌书王命内史掌书王命”，则固记言之任也。，则固记言之任也。“大史，掌大史，掌建邦之六典建邦之六典”，则固记事之任也。二者之相辅以成，如左，则固记事之任也。二者之相辅以成，如左右手之相须为用。后人不解盛德篇左、右手之义，乃右手之相须为用。后人不解盛德篇左、右手之义，乃据玉藻、汉志，以为古代实有左史、右史之专官，据玉藻、汉志，以为古代实有左史、右史之专官，误矣。误矣。吕思勉史通平议卷五吕思勉史通平议卷五吕思勉先生像吕思勉先生像已故著名历史学家严耕望将吕已故著名历史学家严耕望将吕思勉、钱穆、陈垣、陈寅恪并思勉、钱穆、陈垣、陈寅恪并称现代四大历史学家。称现代四大历史学家。一、尚书之名与古代史官传统一、尚书之名与古代史官传统当时左右的史官分当时左右的史官分别用竹简记别用竹简记“言言”和记和记“事事”，记，记“言言”，就成为上面，就成为上面所说的统治者的讲所说的统治者的讲话记录，保存下来话记录，保存下来的就是尚书，的就是尚书，记记“事事”，就成为，就成为编年大事记，保存编年大事记，保存下来的是春秋，下来的是春秋，后来还发现了竹后来还发现了竹书纪年。书纪年。一、尚书之名与古代史官传统一、尚书之名与古代史官传统尚书尚书多士记周灭商后，商遗民不服，周公就多士记周灭商后，商遗民不服，周公就对他们说：对他们说：“惟尔知，惟殷先人有册有典，殷革惟尔知，惟殷先人有册有典，殷革夏命夏命”。是说商的上代传下来的典册（即竹简，。是说商的上代传下来的典册（即竹简，“典典”是放在架上的竹简，是放在架上的竹简，“册册”是绳子编连着是绳子编连着的竹简）里，记载着商汤革掉夏命的事，说明周的竹简）里，记载着商汤革掉夏命的事，说明周革商命，是有你们祖宗的先例可援的，你们也就革商命，是有你们祖宗的先例可援的，你们也就用不着怨恨周人了。由这就可知商代史宫的记载用不着怨恨周人了。由这就可知商代史宫的记载到周初还存在。到周初还存在。墨子墨子贵义说：贵义说：“昔者周公旦朝读书百篇昔者周公旦朝读书百篇”，说明当时存在的书确实还不少，周公掌，说明当时存在的书确实还不少，周公掌握了它们，所以很熟悉商代史事。握了它们，所以很熟悉商代史事。徐悲鸿作品：奚我后。徐悲鸿作品：奚我后。故事取材于尚书故事取材于尚书仲虺之诰：仲虺之诰：“奚我后奚我后,后来后来其苏。其苏。”讲述商汤征伐天下，驱除夏桀暴政，天下百姓争讲述商汤征伐天下，驱除夏桀暴政，天下百姓争相欢迎，亟盼其到来的心情。相欢迎，亟盼其到来的心情。二、尚书传授与儒家思想体系二、尚书传授与儒家思想体系古代史官虽然记下了大量史书，却又遭到了大量古代史官虽然记下了大量史书，却又遭到了大量的毁坏。加上统治者有意的破坏，如孟子的毁坏。加上统治者有意的破坏，如孟子万章万章下所说：下所说：“诸侯恶其害己也而皆去其籍诸侯恶其害己也而皆去其籍”。史记史记六国年表所说：六国年表所说：“秦既得意，烧天下秦既得意，烧天下诗书，诸侯史记尤甚诗书，诸侯史记尤甚”。这就使古代历史文献受。这就使古代历史文献受到很大摧残，能传下来的就很少了。到很大摧残，能传下来的就很少了。到战国时代，百家争鸣，是我国古代学术繁荣时到战国时代，百家争鸣，是我国古代学术繁荣时期，各家都鼓吹自己的学说，尽量拿往古的历史期，各家都鼓吹自己的学说，尽量拿往古的历史来做论证，因而都设法搜集古代文献史料，于是来做论证，因而都设法搜集古代文献史料，于是百不存一的古代的书，也就被先秦学者搜集百不存一的古代的书，也就被先秦学者搜集了一些。了一些。同名画作伏生授经图。左唐王維作，现藏日本大阪市立美术馆，同名画作伏生授经图。左唐王維作，现藏日本大阪市立美术馆，右明杜堇作，现藏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右明杜堇作，现藏美国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二、尚书传授与儒家思想体系二、尚书传授与儒家思想体系战国时儒家的课程原是战国时儒家的课程原是“诗。书、礼、乐诗。书、礼、乐”四项，四项，礼、乐只是他们经常在讲堂外排练的实礼、乐只是他们经常在讲堂外排练的实习课，因此讲堂上的课本只有诗、书两习课，因此讲堂上的课本只有诗、书两种。可以说诗是他们的文学课本，书是种。可以说诗是他们的文学课本，书是他们的历史课本。到孟子、荀子时的儒家课程中他们的历史课本。到孟子、荀子时的儒家课程中加上了春秋，成为五种；到礼记加上了春秋，成为五种；到礼记经解中经解中又加上占卜用的易，成为六种，合称又加上占卜用的易，成为六种，合称“六艺六艺”。原来作为古史文献尚书，便成为儒家所宣扬原来作为古史文献尚书，便成为儒家所宣扬的的“二帝二帝”（尧、舜）、（尧、舜）、“三王三王”（夏禹、商汤、（夏禹、商汤、周文武）及周公、孔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周文武）及周公、孔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煌煌圣典，尊为书经，儒家所倡导的下的煌煌圣典，尊为书经，儒家所倡导的“道统道统”就靠这部书经坚实地树立下来，成了就靠这部书经坚实地树立下来，成了两千年间中国社会的主导思想。两千年间中国社会的主导思想。二、尚书传授与儒家思想体系二、尚书传授与儒家思想体系战国时各家利用旧文献，只是要求为自己的学说服务，适战国时各家利用旧文献，只是要求为自己的学说服务，适合自己的，自然正好利用；没有完全适合的，则可以改造，合自己的，自然正好利用；没有完全适合的，则可以改造，甚或索性自己来编造。韩非子甚或索性自己来编造。韩非子显学说：显学说：“孔子、墨孔子、墨于俱道尧、舜，而取舍不同，皆自谓真尧、舜。尧、舜不于俱道尧、舜，而取舍不同，皆自谓真尧、舜。尧、舜不复生，将谁使定儒、墨之诚乎复生，将谁使定儒、墨之诚乎”？正说明了这种情况。所？正说明了这种情况。所以儒家就编造了作为虞夏时代的尧典、皋陶谟、以儒家就编造了作为虞夏时代的尧典、皋陶谟、禹贡等篇。前两篇就是儒家把自己的政治理想作为古禹贡等篇。前两篇就是儒家把自己的政治理想作为古代固有的历史提出；后一篇禹贡原是战国之世走向统代固有的历史提出；后一篇禹贡原是战国之世走向统一前夕的总结性的地理记载，是两千多年前的地理学家关一前夕的总结性的地理记载，是两千多年前的地理学家关于亚洲东部地理的一部科学杰作，可是儒家却拿它来作了于亚洲东部地理的一部科学杰作，可是儒家却拿它来作了大禹时代的作品，把禹美化为继尧舜后的一个圣王。把这大禹时代的作品，把禹美化为继尧舜后的一个圣王。把这三篇和甘誓同商、周两代的书配起来，儒家的古三篇和甘誓同商、周两代的书配起来，儒家的古史系统就结构完备了，他们宣传自己的主张就有文本可做史系统就结构完备了，他们宣传自己的主张就有文本可做凭据了。凭据了。三、今古文尚书与伪古文尚书三、今古文尚书与伪古文尚书汉代的这部经书，是由秦博士伏生藏在屋壁里汉代的这部经书，是由秦博士伏生藏在屋壁里躲过秦的焚书和楚汉战乱才传下来的。他从屋壁躲过秦的焚书和楚汉战乱才传下来的。他从屋壁里取出时，竹简又断烂了不少，经过拼凑整理，里取出时，竹简又断烂了不少，经过拼凑整理，只存得下列二十八篇；只存得下列二十八篇；1、虞书、夏书、虞书、夏书：尧典、皋陶谟、：尧典、皋陶谟、禹贡、甘誓。禹贡、甘誓。2、商书、商书：汤誓、盘庚、高宗肜日、：汤誓、盘庚、高宗肜日、西伯戡黎、微子。西伯戡黎、微子。3、周书、周书：牧誓、洪范、金縢、：牧誓、洪范、金縢、大诰，康诰、酒诰、梓材、大诰，康诰、酒诰、梓材、召诰、洛诰、多士、无逸、召诰、洛诰、多士、无逸、君奭、多方、立政、顾命、君奭、多方、立政、顾命、吕刑、文侯之命、费誓、秦誓。吕刑、文侯之命、费誓、秦誓。（纣）以酒为池，县（纣）以酒为池，县（悬）肉为林，使男（悬）肉为林，使男女裸，相逐其间，为女裸，相逐其间，为长夜之饮。长夜之饮。史记史记殷本殷本纪纪“饮惟祀饮惟祀”；“无彝无彝酒酒”；“厥或诰曰：厥或诰曰：群饮群饮”；“勿辩勿辩乃司民湎于酒乃司民湎于酒”。尚书尚书酒诰酒诰三、今古文尚书与伪古文尚书三、今古文尚书与伪古文尚书伏生二十八篇和武帝时民间所献伪泰誓，共伏生二十八篇和武帝时民间所献伪泰誓，共二十九篇。二十九篇。伏生的本子最早应是秦朝原通行的小篆字体，后伏生的本子最早应是秦朝原通行的小篆字体，后来改用了当时通行的隶书，等到西汉中后期古文来改用了当时通行的隶书，等到西汉中后期古文本出现后，便被称为本出现后，便被称为“今文今文”，意为汉代现今用，意为汉代现今用的文体。的文体。汉代又曾出现古文尚书。所谓汉代又曾出现古文尚书。所谓“古文古文”，是，是指早于小篆的先秦和六国所用的大篆或籀文等字指早于小篆的先秦和六国所用的大篆或籀文等字体。计自西汉中期开始，先后相传出现过六次。体。计自西汉中期开始，先后相传出现过六次。前五个本子只有第一部孔子家传本较确切，其余前五个本子只有第一部孔子家传本较确切，其余诸本都有些扑朔迷离，又诸本只有经文，而没有诸本都有些扑朔迷离，又诸本只有经文，而没有传注。传注。三、今古文尚书与伪古文尚书三、今古文尚书与伪古文尚书西晋永嘉之乱，文籍丧失，今、古文都散亡。司西晋永嘉之乱，文籍丧失，今、古文都散亡。司马氏逃到江南建立东晋，仍要靠儒家思想维持统马氏逃到江南建立东晋，仍要靠儒家思想维持统治，又广求经典。治，又广求经典。豫章内史梅赜献了一部古文尚书，计有经文豫章内史梅赜献了一部古文尚书，计有经文五十八篇。全书各篇有标为孔安国传的注，五十八篇。全书各篇有标为孔安国传的注，并有一篇孔安国序。到唐代，命孔颖达撰并有一篇孔安国序。到唐代，命孔颖达撰五经正义，尚书就以这部孔传作正五经正义，尚书就以这部孔传作正注，孔颖达撰的正义作疏，成为官定本颁行注，孔颖达撰的正义作疏，成为官定本颁行全国。宋代把孔传和正义合成尚书注全国。宋代把孔传和正义合成尚书注疏，明清时刻在十三经注疏中。疏，明清时刻在十三经注疏中。三、今古文尚书与伪古文尚书三、今古文尚书与伪古文尚书因此，今本书经有一半是假的，是晋代出现因此，今本书经有一半是假的，是晋代出现的的“伪古文伪古文”；只有一半才是真的，即汉代传下；只有一半才是真的，即汉代传下的的“今文今文”各篇。各篇。这一半真的这一半真的“今文今文”，主要是商周两代统治者的，主要是商周两代统治者的讲话记录。不过商代的几篇在流传中受周代语言讲话记录。不过商代的几篇在流传中受周代语言文字的影响，经过加工，有些篇是到周代才由商文字的影响，经过加工，有些篇是到周代才由商的后裔宋国人写定的。另有关于虞夏的四篇，其的后裔宋国人写定的。另有关于虞夏的四篇，其中最简短的甘誓，可能是夏代作为口耳相传中最简短的甘誓，可能是夏代作为口耳相传的重要祖训传下来，到商代写成文字，到周代重的重要祖训传下来，到商代写成文字，到周代重新加以写定的。其余三篇当是战国时根据一些古新加以写定的。其余三篇当是战国时根据一些古代所传资料及神话传说等加工编造成的。只有西代所传资料及神话传说等加工编造成的。只有西周几篇才是保存下来的当时的原有文献。周几篇才是保存下来的当时的原有文献。三、今古文尚书与伪古文尚书三、今古文尚书与伪古文尚书既然是伪书，不论怎样被推崇为神圣的既然是伪书，不论怎样被推崇为神圣的经典，迟早总要被人识破。所以唐代就开经典，迟早总要被人识破。所以唐代就开始有人怀疑它，宋代吴樾正式提出了考辨，始有人怀疑它，宋代吴樾正式提出了考辨，以后递经明代梅鷟、清代阎若璩、惠栋等以后递经明代梅鷟、清代阎若璩、惠栋等人进行了严密考证，最后判定这部书是人进行了严密考证，最后判定这部书是“伪古文尚书伪古文尚书”，孔安国传是，孔安国传是“伪伪孔传孔传”，这一本子是，这一本子是“伪孔本伪孔本”。但。但伪孔本中保存了今文二十八篇，它们是商伪孔本中保存了今文二十八篇，它们是商周文献的孑遗，仍是今天研究古史的珍贵周文献的孑遗，仍是今天研究古史的珍贵史料。史料。四、尚书四、尚书尧典与古代天文尧典与古代天文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分命时。分命羲仲羲仲，宅嵎夷，曰旸谷。寅宾出日，平，宅嵎夷，曰旸谷。寅宾出日，平秩东作。秩东作。日中，星鸟，以殷仲春。日中，星鸟，以殷仲春。厥民析，鸟兽厥民析，鸟兽孳尾。申命孳尾。申命羲叔羲叔，宅南交。平秩南为，敬致。，宅南交。平秩南为，敬致。日日永，星火，以正仲夏。永，星火，以正仲夏。厥民因，鸟兽希革。分命厥民因，鸟兽希革。分命和仲和仲，宅西，曰昧谷。寅饯纳日，平秩西成。，宅西，曰昧谷。寅饯纳日，平秩西成。宵宵中，星虚，以殷仲秋。中，星虚，以殷仲秋。厥民夷，鸟兽毛毨。申命厥民夷，鸟兽毛毨。申命和叔和叔，宅朔方，曰幽都。平在朔易。，宅朔方，曰幽都。平在朔易。日短，星昴，日短，星昴，以正仲冬。以正仲冬。厥民隩，鸟兽鹬毛。帝曰：厥民隩，鸟兽鹬毛。帝曰：“咨！汝咨！汝羲暨和。期羲暨和。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成岁。成岁。允厘百工，庶绩咸熙。允厘百工，庶绩咸熙。”清光绪年间刻本钦定清光绪年间刻本钦定书经图书中关于尧书经图书中关于尧典命官授时图典命官授时图四、尚书四、尚书尧典与古代天文尧典与古代天文日中、宵中：昼夜平分。即春分、秋分。日中、宵中：昼夜平分。即春分、秋分。日永：昼长夜短。即夏至。日永：昼长夜短。即夏至。日短：昼短夜长。即冬至。日短：昼短夜长。即冬至。春分之日，昏七星中，七星为朱雀七宿的第四宿，所以说春分之日，昏七星中，七星为朱雀七宿的第四宿，所以说“日中，星鸟日中，星鸟”；夏至之日，昏星中，心宿为东方青龙中；夏至之日，昏星中，心宿为东方青龙中星，所以说星，所以说“日永，星火日永，星火”；秋分之日，昏虚中，虚属北；秋分之日，昏虚中，虚属北方玄武中星，所以说方玄武中星，所以说“宵中，星虚宵中，星虚”；冬至之日，昏昴中，；冬至之日，昏昴中，昴属西方白虎中星，所以说昴属西方白虎中星，所以说“日短，星昴日短，星昴”。太阳年为太阳年为365日有余，举其整数为日有余，举其整数为366日；月亮年十二月日；月亮年十二月有有354日（或者日（或者355日），二者相差日），二者相差11日，通过闰月补足日，通过闰月补足二者之差，否则四季紊乱。二者之差，否则四季紊乱。“岁岁”指阳历，指阳历，“年年”指阴历，指阴历，所以说所以说“以闰月定四时成岁以闰月定四时成岁”。观测方位则位于观测方位则位于“南中南中”，即正南方向。其所相向则为北，即正南方向。其所相向则为北极。极。二十八宿星象与四象图二十八宿星象与四象图四、尚书四、尚书尧典与古代天文尧典与古代天文在恒星的视运动过程中，天球北极是固定不动的，在恒星的视运动过程中，天球北极是固定不动的，星空的旋转无不以北极星为中心，所以论语星空的旋转无不以北极星为中心，所以论语说：说：“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北辰就是北极星。，北辰就是北极星。与北极星密切相关的是北斗七星。原故事带，北与北极星密切相关的是北斗七星。原故事带，北斗七星处在黄河流域的恒显圈内，一年四季都能斗七星处在黄河流域的恒显圈内，一年四季都能看到。先民很早就认识到，初昏时斗柄的指向与看到。先民很早就认识到，初昏时斗柄的指向与四季有直接的对应关系：斗柄指东，天下皆春；四季有直接的对应关系：斗柄指东，天下皆春；斗柄指南，天下皆夏；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斗柄指南，天下皆夏；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北，天下皆冬。柄指北，天下皆冬。史记史记天官书说北斗七星，天官书说北斗七星，“斗为地车，运斗为地车，运于中央，临制四乡。分阴阳，建四时，均五行，于中央，临制四乡。分阴阳，建四时，均五行，移节度，定诸纪，皆系于斗。移节度，定诸纪，皆系于斗。”四、尚书四、尚书尧典与古代天文尧典与古代天文东方东方七宿：角、亢、氐、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房、心、尾、箕；北方七宿：斗、牛、女、北方七宿：斗、牛、女、虚、危、室（营室）、虚、危、室（营室）、壁（东壁）；壁（东壁）；西方七宿：奎、娄、胃、西方七宿：奎、娄、胃、昴、毕、觜、参；昴、毕、觜、参；南方七宿：井（东井）、南方七宿：井（东井）、鬼（舆鬼）、柳、星鬼（舆鬼）、柳、星（七星）、张、翼、轸。（七星）、张、翼、轸。四、尚书四、尚书尧典与古代天文尧典与古代天文1978年，从曾侯乙墓中出土的漆箱盖上，考古学年，从曾侯乙墓中出土的漆箱盖上，考古学家发现了家发现了28宿的全部名称。下图为漆箱盖图案的宿的全部名称。下图为漆箱盖图案的线图。中央是北斗图形，箱盖一侧是青龙（东面）线图。中央是北斗图形，箱盖一侧是青龙（东面），一侧是白虎（西面），二十八星宿名环绕在，一侧是白虎（西面），二十八星宿名环绕在“斗斗”字（笔势夸张变形）周围。箱子的另一侧面字（笔势夸张变形）周围。箱子的另一侧面画着一只鸟，应为朱雀（南面），和朱雀对应的画着一只鸟，应为朱雀（南面），和朱雀对应的另一侧面是全黑的，正好对应玄武（背面）。另一侧面是全黑的，正好对应玄武（背面）。四、尚书四、尚书尧典与古代天文尧典与古代天文曾侯乙墓中二十八宿的出现，是迄今为止曾侯乙墓中二十八宿的出现，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早的二十八宿图。其面世使得我世界上最早的二十八宿图。其面世使得我国二十八宿说出现的下限年代得以确认，国二十八宿说出现的下限年代得以确认，表明至迟在公元前五世纪初，中国就已经表明至迟在公元前五世纪初，中国就已经有了完整的二十八宿体系。有了完整的二十八宿体系。1987年河南濮阳西水坡远古时代遗迹的发年河南濮阳西水坡远古时代遗迹的发现又再次引起天文考古学界的重大轰动。现又再次引起天文考古学界的重大轰动。四、尚书四、尚书尧典与古代天文尧典与古代天文1987年在河南濮阳出土的年在河南濮阳出土的45号仰韶墓葬，墓主脚号仰韶墓葬，墓主脚端外侧的北面摆塑着一座柄斗指向龙头的北斗图端外侧的北面摆塑着一座柄斗指向龙头的北斗图案。经碳案。经碳14测定，并经树轮校正，那是公元前测定，并经树轮校正，那是公元前4000多年前的墓葬。经研究，北斗图案显然是一多年前的墓葬。经研究，北斗图案显然是一幅反映当时实际天象，其年代当为公元前幅反映当时实际天象，其年代当为公元前4300年年左右。左右。随州市随州市四、尚书四、尚书尧典与古代天文尧典与古代天文从尧典等文献来看，从尧典等文献来看，中国古代天文学的北斗、中国古代天文学的北斗、二十八宿体系的滥觞期，二十八宿体系的滥觞期，至少可以上溯至公元前至少可以上溯至公元前四世纪中叶。曾侯乙墓四世纪中叶。曾侯乙墓漆箱盖星图与濮阳西水漆箱盖星图与濮阳西水坡坡4545号墓的发现，更为号墓的发现，更为这一结论提供了有力的这一结论提供了有力的证明。可以确认，二十证明。可以确认，二十八宿体系自中国产生之八宿体系自中国产生之后又辗转流入印度，又后又辗转流入印度，又经印度向阿拉伯世界传经印度向阿拉伯世界传播。播。五、尚书五、尚书洪范与五行洪范与五行阴阳和五行是中国文化的基本构架。阴阳阴阳和五行是中国文化的基本构架。阴阳思想肇始并阐发于周易，五行思想的思想肇始并阐发于周易，五行思想的最早阐述则见于尚书最早阐述则见于尚书洪范。洪范。今本洪范篇属周书，但战国至汉今本洪范篇属周书，但战国至汉末之际多将之归属商书。究其原委，末之际多将之归属商书。究其原委，盖因行文之初，叙述周武王得天下访箕子，盖因行文之初，叙述周武王得天下访箕子，求治国之大道所致。洪者，大也，范者，求治国之大道所致。洪者，大也，范者，法也。洪范就是治国大经、大法。法也。洪范就是治国大经、大法。今人顾颉刚弟子刘起釪教授以为，洪范今人顾颉刚弟子刘起釪教授以为，洪范当为商代文献而至周代有所修订。当为商代文献而至周代有所修订。顾颉刚、刘起釪与尚书研究讲义顾颉刚、刘起釪与尚书研究讲义五、尚书五、尚书洪范与五行洪范与五行武王胜殷，杀受，立武庚，以箕子归。作洪范。武王胜殷，杀受，立武庚，以箕子归。作洪范。惟十有三祀，王访于惟十有三祀，王访于箕子。王乃言曰：箕子。王乃言曰：“呜呼！箕子。惟天阴骘下民，相协厥居，我不知其彝伦攸叙。呜呼！箕子。惟天阴骘下民，相协厥居，我不知其彝伦攸叙。”箕子乃言曰：箕子乃言曰：“我闻在昔，鲧堙洪水，汩陈其五行。帝乃震怒，不畀我闻在昔，鲧堙洪水，汩陈其五行。帝乃震怒，不畀洪范洪范九畴，彝伦攸斁。鲧则殛死，禹乃嗣兴，天乃锡禹九畴，彝伦攸斁。鲧则殛死，禹乃嗣兴，天乃锡禹洪范洪范九畴，彝伦九畴，彝伦攸叙。攸叙。初一曰初一曰五行五行，次二曰敬用，次二曰敬用五事五事，次三曰农用，次三曰农用八政八政，次四曰协用，次四曰协用五纪五纪，次五，次五曰建用曰建用皇极皇极，次六曰乂用，次六曰乂用三德三德，次七曰明用，次七曰明用稽疑稽疑，次八曰念用，次八曰念用庶征庶征，次九曰向用，次九曰向用五福五福，威用六极。，威用六极。一、五行一、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润下，火曰炎：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従革，土爰稼穑。润下作咸，炎上作苦，曲直作酸，従革作上，木曰曲直，金曰従革，土爰稼穑。润下作咸，炎上作苦，曲直作酸，従革作辛，稼穑作甘。辛，稼穑作甘。二、五事二、五事：一曰貌，二曰言，三曰视，四曰听，五曰思。貌曰恭，：一曰貌，二曰言，三曰视，四曰听，五曰思。貌曰恭，言曰従，视曰明，听曰聪，思曰睿。恭作肃，従作乂，明作哲，聪作谋，睿作圣。言曰従，视曰明，听曰聪，思曰睿。恭作肃，従作乂，明作哲，聪作谋，睿作圣。三、八政三、八政：一曰食，二曰货，三曰祀，四曰司空，五曰司徒，六曰司寇，七日宾，：一曰食，二曰货，三曰祀，四曰司空，五曰司徒，六曰司寇，七日宾，八曰师。八曰师。四、五祀四、五祀：一曰岁，二曰月，三曰日，四曰星辰，五曰历数。：一曰岁，二曰月，三曰日，四曰星辰，五曰历数。五、皇极五、皇极：皇建其有极。敛时五福，用敷锡厥庶民。惟时厥庶民于汝极。锡汝保极：凡厥庶皇建其有极。敛时五福，用敷锡厥庶民。惟时厥庶民于汝极。锡汝保极：凡厥庶民，无有淫朋，人无有比德，惟皇作极。凡厥庶民，有猷有为有守，汝则念之。民，无有淫朋，人无有比德，惟皇作极。凡厥庶民，有猷有为有守，汝则念之。不协于极，不罹于咎，皇则受之。而康而色，曰：不协于极，不罹于咎，皇则受之。而康而色，曰：予攸好德。予攸好德。汝则锡之福。汝则锡之福。时人斯其惟皇之极。无虐茕独而畏高明，人之有能有为，使羞其行，而邦其昌。时人斯其惟皇之极。无虐茕独而畏高明，人之有能有为，使羞其行，而邦其昌。凡厥正人，既富方谷，汝弗能使有好于而家，时人斯其辜。于其无好德，汝虽锡凡厥正人，既富方谷，汝弗能使有好于而家，时人斯其辜。于其无好德，汝虽锡之福，其作汝用咎。无偏无陂，遵王之义；无有作好，遵王之道；无有作恶，尊之福，其作汝用咎。无偏无陂，遵王之义；无有作好，遵王之道；无有作恶，尊王之路。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平平；无反无侧，王道正直。会王之路。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党无偏，王道平平；无反无侧，王道正直。会其有极，归其有极。曰：皇，极之敷言，是彝是训，于帝其训，凡厥庶民，极之其有极，归其有极。曰：皇，极之敷言，是彝是训，于帝其训，凡厥庶民，极之敷言，是训是行，以近天子之光。曰：天子作民父母，以为天下王。敷言，是训是行，以近天子之光。曰：天子作民父母，以为天下王。五、尚书五、尚书洪范与五行洪范与五行六、三德六、三德：一曰正直，二曰刚克，三曰柔克。平康，正直；强弗友，刚克；燮友，：一曰正直，二曰刚克，三曰柔克。平康，正直；强弗友，刚克；燮友，柔克。沈潜，刚克；高明，柔克。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臣无有作福、柔克。沈潜，刚克；高明，柔克。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臣无有作福、作威、玉食。臣之有作福、作威、玉食，其害于而家，凶于而国。人用侧颇僻，民作威、玉食。臣之有作福、作威、玉食，其害于而家，凶于而国。人用侧颇僻，民用僭忒。用僭忒。七、稽疑七、稽疑：择建立卜筮人，乃命十筮。曰雨，曰霁，曰蒙，曰驿，曰克，：择建立卜筮人，乃命十筮。曰雨，曰霁，曰蒙，曰驿，曰克，曰贞，曰悔，凡七。卜五，占用二，衍忒。立时人作卜筮，三人占，则従二人之言。曰贞，曰悔，凡七。卜五，占用二，衍忒。立时人作卜筮，三人占，则従二人之言。汝则有大疑，谋及乃心，谋及卿士，谋及庶人，谋及卜筮。汝则従，龟従，筮従，汝则有大疑，谋及乃心，谋及卿士，谋及庶人，谋及卜筮。汝则従，龟従，筮従，卿士従，庶民従，是之谓大同。身其康强，子孙其逢，汝则従，龟従，筮従，卿士卿士従，庶民従，是之谓大同。身其康强，子孙其逢，汝则従，龟従，筮従，卿士逆，庶民逆吉。卿士従，龟従，筮従，汝则逆，庶民逆，吉。庶民従，龟従，筮従，逆，庶民逆吉。卿士従，龟従，筮従，汝则逆，庶民逆，吉。庶民従，龟従，筮従，汝则逆，卿士逆，吉。汝则従，龟従，筮逆，卿士逆，庶民逆，作内吉，作外凶。汝则逆，卿士逆，吉。汝则従，龟従，筮逆，卿士逆，庶民逆，作内吉，作外凶。龟筮共违于人，用静吉，用作凶。龟筮共违于人，用静吉，用作凶。八、庶征八、庶征：曰雨，曰旸，曰燠，曰寒，曰风。：曰雨，曰旸，曰燠，曰寒，曰风。曰时五者来备，各以其叙，庶草蕃庑。一极备，凶；一极无，凶。曰休征；曰肃、曰时五者来备，各以其叙，庶草蕃庑。一极备，凶；一极无，凶。曰休征；曰肃、时雨若；曰乂，时旸若；曰晰，时燠若；曰谋，时寒若；曰圣，时风若。曰咎征：时雨若；曰乂，时旸若；曰晰，时燠若；曰谋，时寒若；曰圣，时风若。曰咎征：曰狂，恒雨若；曰僭，恒旸若；曰豫，恒燠若；曰急，恒寒若；曰蒙，恒风若。曰曰狂，恒雨若；曰僭，恒旸若；曰豫，恒燠若；曰急，恒寒若；曰蒙，恒风若。曰王省惟岁，卿士惟月，师尹惟日。岁月日时无易，百谷用成，乂用民，俊民用章，王省惟岁，卿士惟月，师尹惟日。岁月日时无易，百谷用成，乂用民，俊民用章，家用平康。日月岁时既易，百谷用不成，乂用昏不明，俊民用微，家用不宁。庶民家用平康。日月岁时既易，百谷用不成，乂用昏不明，俊民用微，家用不宁。庶民惟星，星有好风，星有好雨。日月之行，则有冬有夏。月之従星，则以风雨。惟星，星有好风，星有好雨。日月之行，则有冬有夏。月之従星，则以风雨。九、九、五福五福：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终命。六极：一曰凶、短、：一曰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终命。六极：一曰凶、短、折，二曰疾，三曰忧，四曰贫，五曰恶，六曰弱。折，二曰疾，三曰忧，四曰贫，五曰恶，六曰弱。五、尚书五、尚书洪范与五行洪范与五行洪范中所见五行为金、木、水、火、洪范中所见五行为金、木、水、火、土土或称或称“五材五材”或或“五才五才”，为物质，为物质基本元素。基本元素。五行原是专指天象的术语，指辰星、太白、五行原是专指天象的术语，指辰星、太白、荧惑、岁星、填星等五行星在天球面上的荧惑、岁星、填星等五行星在天球面上的运动，而与金、木、水、火、土无关。二运动，而与金、木、水、火、土无关。二十八宿的划定就是根据填星二十八年一周十八宿的划定就是根据填星二十八年一周天的周期来的。与洪范中所述五行并天的周期来的。与洪范中所述五行并不相同。不相同。五、尚书五、尚书洪范与五行洪范与五行尧典：尧典：“历象日月星辰历象日月星辰”。孔颖达正义。孔颖达正义引汉郑玄云：引汉郑玄云：“星谓五纬，辰谓日月。星谓五纬，辰谓日月。”又唐贾又唐贾公彦周礼疏云：公彦周礼疏云：“五纬，即五星：东方岁星，五纬，即五星：东方岁星，南方荧惑，西方大（太）白，北方辰星，中央镇南方荧惑，西方大（太）白，北方辰星，中央镇（填）星。言纬者，二十八宿随天左转为经，五（填）星。言纬者，二十八宿随天左转为经，五星右旋为纬。星右旋为纬。”汉书汉书律历志：律历志：“水合于辰星，火合于荧惑，水合于辰星，火合于荧惑，金合于太白，木合于岁星，土合于填星。金合于太白，木合于岁星，土合于填星。”东方东方南方南方中央中央西方西方北方北方岁星（水星）岁星（水星）荧惑（火星）荧惑（火星）镇星（土星）镇星（土星）太白（金星）太白（金星）辰星（木星）辰星（木星）五、尚书五、尚书洪范与五行洪范与五行商代已经有了明确的四方概念。商代已经有了明确的四方概念。有一片甲骨记载了四方风的名有一片甲骨记载了四方风的名称，东方曰析，南方曰夹，西称，东方曰析，南方曰夹，西方曰夷，北方曰宛。而商人习方曰夷，北方曰宛。而商人习惯自称中商，因此五方概念已惯自称中商，因此五方概念已经形成。经形成。此外，有一条甲骨卜辞说：东此外，有一条甲骨卜辞说：东土受年，南土受年，西土受年土受年，南土受年，西土受年，北土受年。四土加上中土也，北土受年。四土加上中土也是五方。是五方。五方、五土的概念演变发展，五方、五土的概念演变发展，就出现了五行概念。就出现了五行概念。五、尚书五、尚书洪范与五行洪范与五行天象五行与物质五才出现之后，自然与人类社会天象五行与物质五才出现之后，自然与人类社会事物已经统摄其中，成为一种解释世界的模式。事物已经统摄其中，成为一种解释世界的模式。战国时期有出现了将人伦五常纳入其中的崭新思战国时期有出现了将人伦五常纳入其中的崭新思维。维。假今之世，饰邪说，文奸言，以枭乱天下，矞宇嵬琐使天假今之世，饰邪说，文奸言，以枭乱天下，矞宇嵬琐使天下混然不知是非治乱之所在者，有人矣。下混然不知是非治乱之所在者，有人矣。略法先王而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犹然而犹材剧志大，闻见杂博。案往旧造说，不知其统，犹然而犹材剧志大，闻见杂博。案往旧造说，谓之五行，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案谓之五行，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案饰其辞，而只敬之，曰：此真先君子之言也。子思唱之，饰其辞，而只敬之，曰：此真先君子之言也。子思唱之，孟轲和之。孟轲和之。荀子荀子非十二子非十二子唐代杨倞注荀子，释五行为仁义礼智信五常。唐代杨倞注荀子，释五行为仁义礼智信五常。五、尚书五、尚书洪范与五行洪范与五行最近二十年以来的几次重大最近二十年以来的几次重大考古发现，出现了战国时期考古发现，出现了战国时期的文献。其中就有五行的文献。其中就有五行篇，其内容正好印证了这一篇，其内容正好印证了这一时期将五行与五伦、五常相时期将五行与五伦、五常相结合的儒家思想学说。左图结合的儒家思想学说。左图为湖北荆州郭店出土五行为湖北荆州郭店出土五行竹简。竹简。五、尚书五、尚书洪范与五行洪范与五行五行思想五行思想天象五行天象五行五才五才（五种物质）（五种物质）五常五常（五伦）（五伦）阴阳思想阴阳思想阴阳五行思想阴阳五行思想五、尚书五、尚书洪范与五行洪范与五行战国至汉代学者们又创造战国至汉代学者们又创造了五行相生、相克学说，了五行相生、相克学说，用朴素的逻辑解释自然社用朴素的逻辑解释自然社会与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会与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左图为五行相生、相克图。左图为五行相生、相克图。实线表示相生顺序，虚线实线表示相生顺序，虚线所示为相克顺序。所示为相克顺序。五、尚书五、尚书洪范与五行洪范与五行浙江宁波天一阁浙江宁波天一阁之名，取义于汉之名，取义于汉郑玄易注中郑玄易注中“天一生水天一生水”之之说，因为火是藏说，因为火是藏书楼最大的祸患，书楼最大的祸患，而而“天一生水天一生水”，可以以水克火，可以以水克火，所以取名所以取名“天一天一阁阁”。思想要国际化，思想要国际化，生活要律仪化，生活要律仪化，语言要古典化，语言要古典化，学习要现代化。学习要现代化。弘一大师法语弘一大师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