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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业应对青少年数字阅读变化三策陈锐军摘 要 面对突飞猛进的数字出版带来的阅读挑战，出版业的对策有三：一是大力加强阅读研究；二是与时俱进，加快数字出版步伐，占领阵地；三是整合各方力量，介入阅读推广活动。 关键词阅读研究 数字出版 阅读推广 面对突飞猛进的数字出版带来的阅读挑战，出版业必须调整心态，积极应对。笔者认为，对策有三：一是大力加强阅读研究，着力点是“深”字；二是与时俱进，加快数字出版步伐，占领阵地，着力点是“快”字；三是整合各方力量，介入阅读推广活动，着力点是“细”字。一、大力加强数字时代的阅读研究1、开展阅读研究的意义从文化的层面看，阅读对于塑造社会共同理想和价值观、形成强大精神力量、提高民族凝聚力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邬书林2009年11月1日在纪念深圳读书月创办10周年庆典暨第十届深圳读书月启动仪式上指出：“阅读，可以丰富一个人的有限人生；阅读，可以塑造一座城市的形象；阅读，可以提升一个民族的精神气质；阅读，可以铸就一个国家的文化根基 中国新闻出版报，2009年11月3日。”阅读既然被上升到了如此的高度，那么对于数字时代下阅读的研究，其文化意义也就不言而喻了。从教育的层面看，教育的实现很重要的就是一个“阅读接受”的过程，也就是认知心理的演变过程。对教育工作者而言，深化对阅读的研究有助于根据青少年生理、心理特点和新的阅读习惯变化改进教育教学的方式，达到教书育人的目的。从产业发展的层面看，阅读是整个出版业赖以生存的土壤，没有阅读的需求也就没有出版业的发展。在数字时代背景下，阅读有了新的业态和新的呈现方式，深化对阅读的研究将有助于出版从业者在新的理论支撑下，解构阅读，细分市场，为出版单位的科学决策和有针对性地策划选题提供参考意见。2、开展阅读研究的途径目前，开展阅读研究的机构大多以教育机构和图书馆为主，有关这方面的学术论文大半都来自这两个领域，而在文化产业内与阅读息息相关的出版社、报刊社、网站等经营实体则极少有研究成果发表。在先进国家，往往最有水平的研究机构并不在大学而是在企业内，这说明他们的企业很有战略眼光和主动性。而我国除了个别大型党报集团内设有新闻研究室外，对于更为宏观的阅读研究就很少关注了。近年来，在少儿出版领域，因为开展分级阅读的缘故，广东南方报业集团属下的南方分级阅读研究中心、广西接力出版社的接力儿童分级阅读研究中心表现得比较活跃。事实上，开展对于阅读的研究并不需要太高的条件，关键是要有这种意识和责任。每一个作为经营实体的出版社、报刊社、网站等都应该从自身发展的战略出发，在内部营造阅读研究的学术氛围，鼓励员工开动脑筋，结合实际工作需要，有针对性地开展阅读研究，把自身打造成一个阅读研究中心。二、与时俱进，加快数字出版步伐人们还记得辉煌的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从祥云火炬到开幕式中心舞台，再到最激动人心的主火炬飞天点火，整个奥运会的核心创意元素就是“卷轴”，卷轴是纸做的，而纸在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不言而喻。最奇妙的是，那幅由舞者用身体画出的水墨山水，经过孩子们的彩笔涂抹，最终由全世界一万多位最优秀的运动员用脚印完成了“彩虹大地”的意象，令人叹为观止。我们常说出版传承文明，纸就是文明的载体。这场开幕式从数千年文明演变史的角度，以全人类的名义用奥运这个盛大的仪式给“纸”送上了一曲感人的赞歌；但意味深长的是，这张“纸”是用电子材料做的，其背后的隐喻再明显不过：“纸”的颂歌也就是“纸”的挽歌，因为电子媒介的时代已经来临了。1、加快数字出版的紧迫性在数字出版大潮的冲击下，传统出版社将面临着严峻的挑战。首先，由于信息技术改变了传播模式，原创作品可以不经过编辑加工而在极大范围内传播；其次，网络销售渠道及按需印刷变传统的“以产定销”为“以销定产”，读者的地位更加突出，出版社市场主导性下降，利润空间越来越小，这些都决定着出版社角色的日益边缘化。目前，青少年占了网民的51.8%，他们的阅读习惯已日渐疏离纸质书，而他们恰恰是支撑出版业发展的基石。正如从小看惯用惯了简体字的人不太会主动购买繁体字书一样，将来这些习惯了电脑屏幕的年轻人可能也会不习惯购买和阅读纸质书。 另一方面，数字出版发展的脚步却越来越快。相对于传统的书籍，电子书有以下优点：传播便利、迅速，没有地域和时间的限制；出版成本低，市场风险小；售价低廉；占用空间小，信息量丰富；节约印刷耗材，不存在库存短缺或者绝版的问题等，因而电子书的发展十分迅猛。有人认为，到2015年，如果中国出版业能抓住机遇，电子图书销售将达到100个亿，出版社电子图书的利润贡献将超过50% 齐峰，出版创新论，中国出版，2007年第1期。 但是，诱人的前景同时也蕴藏着极大的挑战：在我国大部分出版利润来源于传统教材教辅的现状下，一旦电子书包实行政府采购，再加上有条件的老师学生们倾向于选用声光电俱全、互动性更强的电子教材教辅时，我们传统出版社还有多大的生存空间？从国际出版的大环境看，以电子书为例，世界上第一本电子书是美国作家史蒂夫·金于2000年在亚马逊网站上发表的小说骑弹飞行，迄今不过十年时间。而如前文所述，中国的eBook出版种数在2007年就已超过了美国，为全球第一。可以说，在数字出版方面，我们基本上和世界出版大国处在同一起跑线上，因此，我们完全可以树立在数字出版领域开创新天地的信心。2、积极探索介入数字出版的方式事实上，传统出版社不是没有自己的优势：积累了大量作者及内容资源；有成熟的出版流程和相应的人才储备；有完善的出版物运作方式和营销渠道，这些正是下游的IT技术供应商和网络运营商所不具备的。因此，传统出版社不必妄自菲薄，而应主动介入。具体可采取以下措施：积极参与，化被动为主动首先还是要转变观念，对自身处境有清醒的认识，既不盲目乐观，也不妄自菲薄，要顺应时势的变化，更要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早介入、早主动。从人类文明发展的规律来看，数字出版的发展虽然迅猛，但它不可能完全取代传统出版，在相当长的时期内，纸面阅读和屏幕阅读还会继续共存，传统出版社要有“与狼共舞”的勇气和智慧，在数字出版的大潮中寻找自己的“蓝海”。 整合资源，加强创新，制造新的利润增长点传统出版社最大的资源就是内容和版权资源，而数字出版商最缺的也是内容资源，双方其实有很大的互补空间。目前，全国绝大多数的出版社都在整理出版电子书，这是双方良好合作的证明。但出版社也不能把数字出版仅仅理解成将已出版过的纸质书扫描成电子书，数字出版其实也是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同样有内容创作、编辑加工、技术复制、公开传播等环节，这中间还有许多文章可做。 加快专业人才的引进和培养新闻出版总署署长柳斌杰同志指出：“数字出版的发展具有两个显著特点：一个是以计算机技术、网络技术为支撑，没有这方面知识和技能的编辑人员将难以开展数字化的编辑出版活动。另一个是双向或多向的跨媒体交融，缺少多种媒体理论和实践的编辑人员也将难以应对跨媒体的编辑出版工作。因此，数字出版需要多方专业人员的共同协作，要求编辑人员必须是具备多方面知识和技能的复合型人才 柳斌杰同志为数字出版理论与实践一书所写的序，中国新闻出版报，2009年7月22日。”传统出版社缺的其实是两类人才：数字技术人才和数字编辑人才。没有数字技术人才，数字出版无从谈起，这是显而易见的。但其实更重要更核心的是数字编辑人才，因为这种人才要文理兼修，既懂数字网络技术，又熟悉出版流程和规律；既能策划选题，又能进行数字版面处理。这类复合型人才本就不易得，而目前又没有专门的培养复合型人才的机构，一切只能在数字出版实践的摸爬滚打中去锻炼培养，这需要时间但也让人充满期待，因为不要太久，一代富于创新精神、富于实战经验、富于全球眼光的年青人才便会脱颖而出。三、 整合各方力量，介入阅读推广活动据新快报报道，2009年10月10日是第18个世界精神卫生日，其主题是“使用网络应有度，科学合理才健康”，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在2008年曾做过调查，中国青少年网民中约2%存在使用网络过度或成瘾的问题 新快报，2009年10月10日报道。按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09年发布的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中青少年网民规模为1.75亿人的口径估算，全国约有350万青少年使用网络过度或成瘾。拯救青少年的阅读已经刻不容缓！发达国家近年对青少年阅读问题极为重视，从上个世纪80年代起，美国政府就有具体关注儿童阅读的行动。1983年,美国教育部组织“教育质量委员会”，调查中小学教育现状，发表了著名的国家在危险中,教育改革势在必行的调查报告，形成了以强调“阅读、计算、写作”为特色的教育改革的大趋势。2002年,美国总统小布什签署了名为“不让一个孩子落后”的教育改革法案。动员全社会的力量优化少儿阅读生态。小布什本人也带头垂范，“911事件”发生时，他正在一家小学为孩子们朗诵故事，听到报警后仍坚持把故事讲完，为此小布什承受了铺天盖地的指责。英国的小学生并没有什么作业，但放学后，老师会定期在他们的家长联系手册上写下适合孩子年龄阅读的书名请他们找来阅读，还会布置一些启发性的问题，并要求家长监督。日本也于2001年颁布儿童阅读推进法，把阅读推广上升到立法的层面，指定每年4月23日为儿童阅读日。我国近年来也高度重视全民阅读活动，上至国家领导人，下至教育工作者，对全民阅读的推广力度也相当大。自2006年起，全国展开了一系列全民阅读活动，各地设立了读书月、阅读节，全面推动全民阅读活动的开展。2008年初，由中宣部、中央文明办、新闻出版总署发布关于认真做好2008年全民阅读活动的通知， 规定2008年继续推动开展全民阅读活动，今后每年将制订并发布全民阅读活动行动计划，推动指导活动开展。这有利于培养全体公民崇尚阅读、自觉阅读的良好习惯，在全社会形成多读书、读好书的良好舆论氛围和社会风尚。各地的阅读活动多姿多彩，“深圳读书月”已坚持了10年之久，上海读书节已举办了9届，还有北京的“读书益民工程”、苏州阅读节、广东的南国书香节等都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成效。而对于青少年的阅读，各方的引导力度也相当大，新闻出版总署已经连续7年开展向全国青少年推荐百种优秀读物活动，并在新闻媒体上公布，要求各地新华书店设立专架、专柜展示展销这些优秀读物，将全民阅读活动与在青少年中进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活动紧密结合起来。作为出版机构，拯救青少年阅读生态，介入阅读推广活动，首先，应该从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战略高度，充分认识深入开展全民阅读活动的极端重要性，积极配合国家的全民阅读活动，认清自己的历史使命，努力打造阅读精品。其次，在具体业务开展上，可以尝试从这几个方面做起：1、开展分级阅读 什么年龄的孩子就读什么阶段的书，这个看似简单的道理实际上我们很晚才想明白。过去，出于种种原因，我们的许多儿童读物实际上超出了儿童的理解和把握能力，如小学低年级就学习鲁迅的文章，接受了大量关于阶级、政党、斗争等政治概念的灌输，导致儿童阶段的阅读厚重有余活泼不足。而国外对于儿童阅读的研究非常细致，从上世纪90年代起，不少学者即已意识到面对图书种类繁多的现状，要找到非常适合孩子年龄和阅读水平的图书是很困难的事，他们开始系统地提出了儿童“分级阅读”的观点。这一观点认为，少年儿童在不同的成长时期，阅读性质和阅读能力是完全不同的，分级阅读就是要按照少儿儿童不同年龄段的智力和心理发育程度为儿童提供科学的阅读计划，为不同孩子提供不同的读物，提供科学性和有针对性的阅读图书。按照国外的标准，分级后的图书应该有两个类型：一个是指导型的图书，一个是独立阅读的图书。指导型的图书主要是指一本书拿出来，孩子可以理解的内容应达到75%以上，剩下的25%就由指导者如教师或家长帮助孩子来理解；独立阅读的图书则是指孩子自己已经可以理解90%的内容，即可以独立阅读了 琳达·瓦理查，让孩子阅读适合自己的图书欧美儿童分级阅读研究管窥，出版发行研究，2009年第9期。经过数十年的发展，目前，分级阅读在发达国家以及港台地区早已形成非常成熟的运作模式，包括分级标准、专家参与、读本选择、读物出版到阅读推广等。而我们到近年才开始有人呼吁开展分级阅读，如中华女子学院教育学院和华东师范大学学前教育专业开展了分级阅读科研探索。出版界反应比较敏锐，一些专业少儿出版社如广东新世纪出版社、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少年儿童出版社、二十一世纪出版社等都曾推出了自己的分级阅读图书。2008年7月，由中共广东省委宣传部倡导、南方报业集团主办的南方分级阅读研究中心出版了一套分级阅读读本，并依托专家和政府的支持，制定了自己的分级阅读标准，在省内大力进行分级阅读推广，成效显著。2009年，广西接力出版社也成立了由儿童文学创作理论界、作家、学者组成的接力儿童分级阅读研究中心，提供了中国分级阅读的参考书目。目前，我国分级阅读发展势头迅猛，但教育界、出版界、学术界、文学界尚未协调一致行动，国内也未形成统一的分级标准。2、开展分性阅读 分性阅读较少有人提起，实际上，国内外都有学者研究发现，学生的阅读能力存在明显的性别差异。如Gates(1961)及一些学者(Maccoby& Jacklin，1974)的研究表明，女生的阅读能力要强于男生。Gates从阅读的速度，词汇和理解程度三个方面分析了13114 位学生的阅读成绩，发现在这三种测试中女生的成绩均远远超过男生。大量研究表明，尽管男女在智力和能力上几乎没有差别，但女性在阅读和语文能力上均超过男性，这种现象不仅在小学存在，而且一直延续到高中或更高层次(Blackman，1972；Droege，1976) 蔡兰珍，外语阅读中的性别差异兴趣及阅读策略的影响，西北成人教育学报，2003，(3)：5862 而广州华阳小学的一项问卷调查则从阅读兴趣的角度证实了男女生的性别差异。该调查中有两个问题：你最喜欢的三本书是哪些和你最喜欢的三个作者都是谁，当把它们与学生的性别及喜欢的原因结合起来进行交叉分析时，其阅读的某些特征及相互之间的关系便呈现出来。调查显示：男生们的最爱性别取向非常鲜明，四大名著中，除了红楼梦，其余三本居然本本不落，三国演义位居魁首，真应了那句老话：“男不看红楼”。而女生的最爱，虽不像男生那样旗帜鲜明，但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女性的社会性别特征，阅读内容偏重心灵、情感方面。四大名著中唯一没有进入男生最爱排行榜前三位的红楼梦，却成了唯一进入女生最爱排行榜前三位的书目，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这一现象说明，在社会文化环境的影响下，小学生的自我社会性别角色意识已初步形成，其性别角色的心理差异通过阅读兴趣和偏好的不同也反映出来。调查者还做了个有趣的试验，即只看所填的三本书的内容，判断是男生还是女生，准确率约为90 余皓明，从最喜欢的三本书和三个作者看小学生阅读广州市华阳小学阅读调查分析，编辑之友，2009年第7期。小学生阅读能力与阅读兴趣的这种明显性别差异的现象，值得研究。它意味着另一个细分市场的存在，即分性阅读的市场。从青少年的身心成长过程来看，少儿时期正是他们性别意识初步形成的时期，会有多方面的因素影响他们这一意识的形成，其中阅读所起的作用是非常巨大的。因为在阅读中，孩子们会“代入”书中的角色，与书中人物同喜同悲；在阅读中，孩子们会找到自己的行事做人的榜样；在阅读中，孩子们会逐渐学会对书中的人和事作出自己的判断。这一时期他们的性别认同，可能会影响到他们将来社会性别角色的确定，因此，必须加强对分性阅读的研究。从市场的角度看，开展分性阅读完全是可行的。其实市面上已有不少标明给男孩或女孩看的书，如杨红樱的女生日记、男生日记；秦文君的男生贾里、女生贾梅；伍美珍的男生不许进、女生不要来等等，其中杨红樱的女生日记销量达20多万册 参考全国知名图书市场调查机构开卷公司历年监控数据，这些图书广受孩子们欢迎足以证明分性阅读有着相当大的市场空间。作为出版者，在意识到分性阅读存在巨大市场空间的同时，应该强化自己的社会责任感，广泛吸收学术界、教育界这方面的科研成果，制定科学的出版计划，力争提供给孩子们健康的、正确的分性读物，引导他们形成良好的性别意识。同时，在出版物的营销上，也可以利用男女生的性别差异进行有针对性的多元化的精准营销。3、开展混合阅读“混合阅读”是个模糊的概念，其含义就是把两种相对的阅读方式结合起来，比如把纸质阅读和屏幕阅读结合起来，把深阅读和浅阅读结合起来，把线性阅读和超文本阅读结合起来，把功利阅读和忻感阅读结合起来，把经典阅读与流行阅读结合起来等。以经典阅读与流行阅读相结合为例，不必讳言，经典作品由于写的都是过去年代的人和事，和今天的生活离得较远，现在的孩子接受起来会有一定难度，大部分的家长给孩子买书首选经典名著，但如果叫孩子自己去书店买的话，他们也许就是去买淘气包马小跳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可以利用孩子们的这种心理，给他们来点“糖衣炮弹”。最近广东新世纪出版社准备推出的一套“马小跳书房”丛书，就准备在这方面进行尝试。按照策划者的设想，选择有较大市场空间、读者需求稳定的世界名著，以“马小跳”和杨红樱品牌为切入点，通过“马小跳”这个人物形象的推荐、介绍，引导孩子们走进经典名著的世界。这个想法就是尝试把经典阅读与流行阅读结合起来，要想把孩子们从电脑游戏的声光电刺激里拉到安静的书架前，必须有足以吸引他们的理由。因此，让一个孩子们认为“最像他们”、“最值得信赖”的朋友向他们推荐好书，其效果恐怕比许多家长和老师的还好。 综上，当今数字时代青少年的阅读心理与阅读习惯都发生了深刻变化，出版业对此应深入研究，主动应对，及时介入数字出版，努力探索数字时代吸引和加强青少年阅读的新模式。（本文作者单位：广东新世纪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