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在尘与土之上写字 评匡匡 《七曜日》.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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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在尘与土之上写字评匡匡 七曜日拓荒人,匡匡(文/北方影武者)题注:拓,不是开垦开拓的拓,是拓印的拓。拓,以存之。荒,荒芜荒原之荒。匡匡写七曜日这本书的时候,我见过她几次,在固定的咖啡馆里。那副东张西望的样子,象个背着作业本出来的小学生,说是要写作文做习题,其实未必有心思,不过是贪着一下午的好阳光。我没试过在咖啡馆里写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不过不管早晨咖啡还是下午茶,一次次的续杯,味道都会变得恍惚吧。咖啡馆里写下的文字,是不是也会如此呢?象记在浴室镜子上的电话号码,随水汽消散而消散。或许不会,因为我最终看到了她的这些文字。那些文字若能如水汽般消散倒好了。偏偏不能。这些激光照排出来的文字,何等熨帖清楚,哪有涂改的痕迹。就象匡匡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下的字符,一个个无懈可击。但是,我仿佛看到了底稿,那份只在她心里折叠,未曾现身世间的底稿。那是小学生作业本的一页,写满阔大无趣的铅笔字,又被橡皮擦来擦去,弄得乌涂涂的我们小学作文课上写花展归来写暑假记事,不总是这样吗,总觉得漏掉了什么美妙景象,又恨目前驾驭的成语,不足以概括描绘。可匡匡现在要尽力去描绘的,是自己生涯的苍凉。常人遇到挫败和拂逆,是努力要忘却的,这对自己是一种疼惜。而匡匡却不能,她要镌刻,拓印,字斟句酌,直到拓出真正的血痕。肯定要这样做吗?如今这年月,说到谁家的文字沧桑,好像是夸是敬,我却宁愿匡匡沧桑未遂,宁愿她是学人伤春悲秋的香菱。因为把文字历练到这个地步,枯荣两宜,风霜毕至,虽然可得读者的一两声赞美,却是得不偿失,四十二章经里面好像是这样警诫匡匡的,那就是“刀口舔蜜,所得甚少,所失甚大。”佛界里听尊者说法,可以听到高兴赞美。那是佛界的事情。我辈凡夫,看匡匡文字,却象看着集市里抛刀吞丸的高手,因是亲友,难免关情,不敢赞美,只能走开。我只怕那些生涯中本可循性渐忘的愁烦,因她的文字而传播而复活,我不怕读者心有所感,我怕的是她这个作者,哪次信手翻看,结果看得黯然无语。还是那个愿望,要是她的荒芜笔触末世情怀,都是最近贪嗜的小嬉戏小营生就好了,就象我相识的另外一个才女,每次见我只汇报操练太阁立志5的嬉戏感受。假如一切只是心血来潮,假如她的下本书变成了时尚随笔,那我就能长出一口气,当面疯狂挤兑着她的退步,内心里静默恭贺她的新生。还在写,始终写(文/阮小渔)匡匡是女子。这是她一切叙述的源头,但至今我仍无法辨别,女身,对她来说原委是好,还是坏。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作者像她这样,执拗顽固地重申着自己的性别。假如匡匡是个男人,或者可以在权利角逐、财宝美色与喝一杯啤酒中做个选择,匡匡生而为女,世界便只剩一个“写”字。太初无道,女子有写。时常我以为匡匡就是她那世界中的女娲,抟土为人,炼石补天。那世界里的小人儿得了她的精气,在纸上奔跑呼喊,挣扎沉沦,匡匡飨她们以她过往二十几年的砥磨岁月,飨她们以缄默与眼泪,飨她们以她芳香的血,和肉她们,她与她,没有他。男人不是主角,不是配角,是这小小星球的天顶上永难补齐的洞。她们等待他的到来,可是亦知他的恒久缺席是这世界上最终一大恨事。所以匡匡的女界并不是女人们拒绝人间苦难的福地,而是她身体里的一个半包围结构你可见过古罗马的竞技场?它是一个封闭的圆。匡匡的女界也是一所竞技场,角斗士是她,观众席上始终坚守的也是她。竞技场并未合拢,看客来,看客走,只有只有匡匡自己直视着场下的匡匡抵死相争,义无返顾,一个杀退另一个。世间孤独、悲观、悲戚、踽踽而行的女人,并不止匡匡一个,能执起笔来书写的,更是多数。但在与时间许久的交锋中,某人折服,某人和解,还有人把它串成珠链作为自身骄矜华美的装饰。惟有女子匡匡意气难平,她不是沧桑,也决不行能是颓废,她要以近乎暴力的方式捶打撕裂,每一针都扎出血来,扎出路来,如此才能在男子构建的世界里安放她的国度。这与女权无关,与同等无关,甚至将慢慢地不再与爱情的来去相干,或许匡匡只是要让你知道,此后一切的得到与失去,都不行令她跪伏,不行令她折损,不行令她的女界里,有片刻的停转。只因她可以写,还在写,始终写。在那尘与土之上写字匡匡七曜日访谈记者:你的许多作品在网络上被口口相传,广泛认知,拥有极高的转载率,这与很多当下流行的网络作家很相像。假如称你为网络作家,你会认可吗?匡匡:不太认可。基本上作家这个称呼,人当是个水晶鞋,我却每次都觉得像个小鞋。我自己穿不上,非得削足以适履。人家硬给我穿上,我就要瘸瘸拐拐不良于行。这样的鞋子跟又太高,穿上它走路代价是足茧和血泡,不如平底鞋来得脚步悠然而平安。所以宁可不要。至于网络还是纸媒,传播方式跟我的作品本身关联不大,属于可忽视不计项。现如今不沾网的书写者可说没有,时代特色而已,只要我不情愿做,或说做不来朱天文笔下的“摩登原始人”,我就要平常心看待这种紧邻网络的生活方式。更况且从创作初始,我几乎全部作品都同时在多种纸媒发表或出版,并不单纯依靠网络得存。记者:阅读作品的人,几乎都对你特立独行的文字风格印象深刻,七曜日亦号称“以文字之奇崛、意象之繁魅,自成国度”。但同时也有许多人拿你和其他作家比较,如黄碧云,朱天文等。你同意这种比较麽?匡匡:无所谓同意。我无奈于这种比较。比较是一种最省力省事的认知方法,算是一种承认,也算是一种抹杀。这跟接受方的阅读趣味、层面,与范围有很大关系。基本上读者喜爱根据自己的阅读阅历,从熟识的领域中找到坐标来定夺作者像谁,断章截句快速为书写方在自己心理上的投射找到借喻。不能说这有什么不好,或许是亲近的前提。前前后后,说我像谁的都有,简直不胜列举。有说像朱天文,黄碧云,张爱玲,胡兰成,有说是白先勇,亦舒,李碧华,三毛,古龙,简贞,有说是林语堂,萧红,沈从文,郁达夫,鲁迅,还有说像川端康成,村上春树,甚至圣经佛经的综合版。关于我的文风,究竟是“五四味”,还是“现代无机”,这全部论断都仅代表观者个人感受而已,万不能当真和做实。假如我像全部的人,那么我只能谁也不像,我就是我自己。我自己涉猎书籍也有我的领域,在时间上也有阶段,有跨度,文字就是它们的一个集成。但是任何一个写作者都必需归于某个类属,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没有不站队的人,只是你站的那一队人多人少的区分罢。我看书的趣味多而且杂,好读书很少求甚解,所以自己的文字多数依靠直觉生成,谈不上临摹什么,也不敢斗胆自承是朱天文和黄碧云的门徒,但是精神上始终以她们分别代表的那种“清静”和“孤绝”为标竿尺度,若是能够,愿往。记者:在其他媒体的采访中,你谈到自己身为女子,为女子书写,不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被男性“读懂”,表现出特别剧烈的性别意识,七曜日更自承是“宛如摒绝男身与男尘、叛逆于上帝权柄之外的,女子自给自足小宇宙”,这在即使是那些标榜为“女权主义”作家的身上也是不多见的。为什么?12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