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上市公司的ESG披露和财务业绩.docx
挪威上市公司的ESG披露和财务业绩抽象世界在不断变化,随着全球环境危机的演变,企业社会责任以及环境、社会和治理(ESG)披露举措的趋势日益增长。关于新 的欧盟可持续活动分类法的最终报告于2020年发布,使ESG披露更具相关性。本文调查了 2010年至2019年ESG举措对挪 威上市公司财务'业绩的影响。ESG是通过汤森路透Eikon ESG披露分数和ROA和Tobin的Q的财务业绩来衡量的。据我们所 知,这是挪威首次调查这种关系。使用面板数据回归分析和因变量(财务业绩)的两个代理,本研究的结果好坏参半。特别是, 研究结果说明,ESG计划与财务业绩之间存在很强的重要关系。更具体地说,以ROA为因变量的回归模型说明,ESG计划具 有明显的负面影响。另一方面,变量Tobin的Q在ESG增加时增加。这可以通过措施的不同视野和影响商业环境的其他因素 来解释。关键字:环境、社会及管治措施;财务业绩;挪威上市公司.引言在1979年第一届世界气候大会召开四十年后,生物科学杂志发表了一份声明。来自150多个国家的11, 000名科学家 认可,信息很明确:“没有时间可以浪费”,指的是迅速加速的环境危机(卫报2019) o气候变化是促使企业和学者对企业社会 责任(CSR)越来越感兴趣的众多因素之一;后者在过去几年中发表了几篇论文(例如,Hoi等人,2018;Vu et al. 2020;贾2020) o关于ESG举措的文献中存在一种持续的趋势(Fijalkowska等人,2018;杭等人2019;Beck et al. 2018)。根据近几十 年来不断开展的企业社会责任趋势,投资者和公司都希望具有社会意识。因此,可持续投资的吸引力增加了。以ESG计划为重 点,2019年美国可持续基金的净流入总额为206亿美元,与上一年相比几乎翻了两番(晨星公司,2020年)。面向未来的投 资者坚信,环境,社会和治理问题等非财务信息对于建立可持续的全球经济是必要的(Jitmaneeroj2016)。作为全球领先的石油出口国之一,挪威需要采取行动满足对可持续开展的需求。因此,ESG是挪威上市公司的一个增长 趋势。挪威最大的公司Equinor在2020年宣布,其目标是在30年内实现零排放(在挪威)(Equinor ASA 2020) o这笔大 笔投资会影响他们的财务业绩吗?下面将探讨此问题。本研究的目的和目标是衡量ESG举措对挪威上市公司过去十年财务业绩 的影响。迈克尔布隆伯格(Michael Bloomberg)在介绍气候相关财务披露特别工作组(TFCD)时表示,“今天的披露仍然远远超 出了市场将投资引导到可持续和有弹性的解决方案,机会和商业模式所需的规模”(福布斯2019)。现在,公司比以往任何时候 都更加面临与ESG因素相关的一系列披露要求(毕马威2019)。与此同时,对性别多样性、员工道德待遇和环境考虑的需求 正在增长。ESG对财务业绩的影响已在各国进行了研究,并采取了一系列不同的措施;然而,尽管挪威是该领域的领先国家,但该主 题尚未在挪威公司样本中得到探讨。因此,本研究通过在挪威市场首次调查该研究课题,为现有文献做出了贡献。本文的其余局部结构如下:第2局部介绍并批判性地回顾了该领域的先前文献和本研究的假设检验。在第3节中,方法 是合理的,包括数据样本,变量描述和经验模型。第4局部分析数据并介绍结果。最后,第5节总结了主要发现,研究局限性, 并提出了进一步研究的范围。1 .文献综述文献综述包括有关该主题背景的简短局部,包括CSR, ESG和ESG披露实践。接下来是关于以前用于财务业绩的文献 衡量标准的一节。此外,还介绍了研究目标的过去发现。最后,讨论了研究挪威公司内部企'业社会责任的文献,包括一项研究 几乎相似的研究目标。所有这些都最终导致了开展的假设检验。Dahlsrud (2008)讨论了在不带偏见的情况下定义CSR的难 度;然而,对企业社会责任的一种解释可能是“公司超越合规,从事似乎促进某些社会利益的行动的情况,超出了公司的利益和法 律要求的行为"(McWilliams et al 2006,第1页)。多年来,本文中介绍的许多学者都探索了企业社会责任的不同方面(例如,Bhattacharya等人,2008洁子等.2013;Liang and Renneboog 2017;Hsu et al. 2019).尽管本文重点关注ESG对财务业绩的影响,但CSR的重要性远远不止于此。根据 Carroll (1999)的说法,企业社会责任的现代时代始于20世纪50年代,该领域的定义和实证研究在1980年代得到了扩展。 直到今天,该领域经历了显着的增长,并包含各种术语,如企业公民和企业可持续性(Garriga和Me店2004)。环境、社会、治理(ESG)环境,社会和治理是指关于公司如何处理有关此事的问题的非财务信息,其对公司估值的重要性正在增长(Bassen和 Kovacs 2008) o尽管ESG信息可能缺乏标准化,但学者们认为它可以帮助适应环境变化,甚至成为公司竞争战略的一局部 (Galbreath 2013)。由于ESG评分易于访问,因此它通常被用作企业可持续开展绩效的代理(Drempeticetal.2019)。要理解这种联系, 有必要对术语进行细分。ESG分数通常分为三个,其中每家公司在环境,社会和治理计划方面获得个人分数。环境信息披露分 数涵盖,例如,一氧化碳2排放和公司的总浪费。此外,社会披露分数衡量平等、人权和劳动条件。最后,治理披露分数除其 他外,包括股东权利和腐败。总体而言,这构成了几个知名数据库提供的总ESG披露分数,包括ASSET% SAM, Bloomberg和 Thomson Reuters Eikon。断续器F (Dorfleitner et al. 2015)。后者用于本研究。22环境、社会及管治披露此外,为了强调公司对企业社会责任的日益关注,Porter和Kramer (2006)还讨论了根据企业社会责任绩效对公司进 行排名的不同方法。公司现在面临着越来越多的披露要求,并且认为公司利用时间和金钱自愿披露其举措(Elmarzouky et aL 2021;Gamerschlag et al. 2011)然而,Han等人(2016)讨论了在依赖公司自己的CSR报告时有偏见的披露问题,并建议 使用第三方评级来获得公正的观点。此外,该领域的主要指标之一是本研究中使用的ESG披露分数。随着2020年6月22日提出可持续活动的欧盟分类法,有偏见的披露问题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消失。该分类系统旨在确 定公司及其活动是否具有环境可持续性(Lucarelli等人,2020),因此可能是该领域所需的监管框架。23财务业绩的衡量标准各种衡量标准用于计算公司的业绩,利润是许多公司的核心指标之一(Waters 2011) o调查ESG评分与绩效之间关系 的先前文献使用以下指标:股票回报率(例如,Brammer等人,2006年),资产回报率(ROA)(例如,Xie等人,2019年) 和股本回报率(ROE)(例如,Atan等人,2018年)。尽管这项研究略显陈旧,但Griffin和Mahon (1997)显示,在他们 的综述文献中己经使用了 80种不同的绩效指标(51项研究)。在这80个指标中,最常用的指标是公司规模,ROE和ROA。Velte (2017)强调了使用基于市场的会计指标作为财务业绩代理的重要性,并将ROA命名为最常见的会计指标。他使 用这个度量和Tobin的Q来进行他的研究。其他几个人也使用相同的两个变量,例如Atan等人(2018)和Dalal和Thaker (2019) o过去的调查结果根据Friede等人(2015)的说法,第一篇研究ESG与财务业绩之间关系的文章是在1970年初完成的。在此之后,几位 学者为文献做出了贡献(根据Drempetic等人2019年的数据,超过2200位)。此外,这些学者和专业人士在ESG类别中使 用了各种术语;然而,无论使用的术语是社会责任投资(SRI),企业社会责任(CSP)还是ESG,这些研究在评估可持续回报 方面或多或少地衡量了相同的标准。ESG与绩效的正相关关系一些学者发现可持续性可以改善财务业绩(Barnett和Salomon 2006;Peiris and Evans 2010;Jo和Harjoto 2011等)。表1概述了有关ESG与公司财务业绩之间正相关关系的文献。表1 .关于ESG与绩效之间正相关关系的文献。2003年,Orhtzky, Schmidt和Rynes对52项先前的研究进行了荟萃分析,涵盖了该领域直到2003年的大多数定量研 究。他们发现,样本量为33, 878个观察结果,环境责任“可能会得到回报”。菲尔贝克等人(2009)对2000年至2007年的“100名最正确企业公民”进行了研究。该榜单于1999年首次发布,其ESG 表现为美国最大的1000家公司(企业责任杂志2019)。研究结果说明,测试的公司在测试后的头几年表现优于标准普尔 500指数。Velte (2017)使用“资产回报率"(ROA)和Tobin的Q作为衡量标准,还发现ESG对这两项措施产生了积极影响。 此外,他发现治理对财务业绩有很大影响。最近对2015年至2017年的65家印度公司进行的一项研究证明,高ESG分数可以 改善财务业绩(Dalal and Thaker 2019)。谢磊等(2019)发现结果好坏参半,但得出的结论是,ESG活动与公司业绩之间 的正相关关系是毋庸置疑的。还应该提到一些衡量企业可持续性的研究,因为它与ESG非常相似。在研究企业可持续开展如何影响市场价值时,Lo 和Sheu (2007)发现相关性非常高。他们认为,研究结果支持这样一种观点,即可持续开展可以提高公司价值,从而提高财 务业绩。洛伦索等人(2012)在研究企业社会绩效(CSP)时发现了相同的结果;作为道琼斯可持续开展指数的成员作为代理, CSP对股票和收益的账面价值具有很强的解释力。Derwall等人(2005)专注于“生态效率”,其定义为公司对产生的废物创造的经济价值,提出了一项发现,即生态效率较 低的投资组合优于生态效率较低的投资组合;然而,他们也质疑衡量CSP对公司业绩影响的可能性。其他发现ESG与财务业绩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的学者是Friede等人(2015), Zhao等人(2018)和Doh等人(2009)。ESG与绩效的负相关关系另一种观点认为,投资ESG与财务业绩呈负相关。表2概述了有关ESG与公司财务业绩之间负相关关系的文献。布拉 默等人(2006)通过分析许多英国公司,以市场回报率为衡量标准,对此进行了论证。分析观察到,CSP (企业社会绩效)得 分为0的公司表现优于市场。Barnett (2007)认为,由于资源从股东重新分配给其他利益相关者,因此自然而然地认为投资 CSP将是一个劣势。表2.关于ESG与绩效之间负相关关系的文献。另一项发现ESG与绩效之间负相关的研究是Lee等人(2009);然而,他们也强调了可持续开展的价值,投资者通常要 求ESG得分较高的公司获得较低的回报。诺莱特等人(2016)使用基于会计和市场的绩效指标来调查CSP与企业财务绩效(CFP)之间的关系。尽管他们发现 CSP与基于会计的指标之一之间存在显着的负相关关系,但他们发现从长远来看,CSP效应的证据是积极的。此外,他们发现 G (治理)是影响关系的关键驱动因素。最近一项调查新兴国家关系的研究发现,因变量“ROA”和“自由现金流”受到ESG计划的负面影响(Garcia和Orsat。 2020) o作者预测这一结果是由于新兴国家缺乏资本以及有必要优先考虑其投资。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进行的另一项相关 研究发现,ESG与大流行引起的财务回报呈负相关。(FolgerLarondeetal.2020)。其他发现ESG计划对企业价值或绩效 产生负面影响的研究是,例如Mittal等人(2008) , Cris6stomo等人(2011)和Velte (2017) 0ESG与绩效的混合关系第三组学者在研究ESG与绩效之间的关系时发现结果好坏参半。Brammer和Millington (2008)发现,当企业社会绩效(CSP)水平异常高且异常低时,公司的财务绩效更高。此外, 他们认为,CSP较低的公司在短期内表现更好,而CSP较高的公司从长远来看表现最好。另一项具有不同结果的研究是Han等人(2016),他们将ESG分数分为个人环境,社会和治理分数。他们发现治理与 财务绩效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与环境得分之间存在负相关关系。至于社会责任评分,没有关系。ESG与绩效之间无关系尽管上述研究显示ESG计划与绩效之间存在正相关和负相关关系,但一些研究发现两者之间没有相关性(Atan et al.2018; 加莱马等人,2008;Humphrey et al. 2012a)。汉弗莱等人(2012b)对249家英国公司进行了一项研究,通过别离E, S和G,他们探索了对绩效的独立影响。尽管他 们得出结论,在投资ESG时没有显着的本钱(在风险或回报方面),但他们也没有发现任何好处。换句话说,ESG排名较低 的公司和得分高的公司之间的绩效没有区别。挪威企业尽管挪威是企业社会责任的主要国家之一(债务,战略和企业社会责任实践2018),但仍然没有研究将ESG与挪威公 司的财务业绩联系起来;然而,许多作者都探讨了企业社会责任和道德投资,它们都与挪威公司和挪威政府养老基金(“石油基金”) WDitlev-Simonsen 和 Wenstep 2013;Hoepner and Schopohl 2016;lhlen and Von Weltzien Hoivik 2015;Naess 2019)。英国和挪威之间关于慈善道德投资的比拟分析已经完成(Kreander等人,2015),并对挪威中小企业企业社会责任的不 同方面进行了一些研究(Fassin et al. 2015;劳达尔 2011 ;Von Weltzien Hoivik 2011)。Nyborg 和 Zhang (2013)使用挪威 注册数据和公司声誉数据,探索了企业社会责任是否与较低的工资有关。此外,还对挪威的企业社会责任和零售进行了一些研 究(Loussai'ef等人,2014;Utgrd 2018),以及一项关于挪威知名航运公司整合企业社会责任的研究(Hargett and Williams 2009) o与这项研究类似,Blomgren (2011)进行的研究旨在调查CSR是否会影响利润率。Blomgren使用案例研究方法,分析 了 15家挪威纺织公司。这与类似的研究不同,因为定性研究方法使用访谈作为收集方法。在这项研究中,没有发现CSR有助 于实现高于平均水平的利润。26假设检验学者们对有关ESG计划对财务业绩的影响的问题提出了不同的答案。有些人认为可持续开展是有益的,有些人认为它没 有关系。因此,可以质疑ESG是否影响财务业绩,或者这两项措施之间是否没有显着关系。即使结果好坏参半,大多数学者发 现ESG会以某种方式显着影响财务业绩。因此,鉴于文献中上述讨论,以下假设被检验:假设1 (H1) oESG因素与财务业绩之间存在显着关系。综上所述,近年来,社会责任与环境、社会、治理等领域得到了各学者的广泛研究和探索。在调查ESG与财务业绩之间 的关系时,使用各种ESG评分和财务指标,结果好坏参半。这两种措施之间是否存在关系的问题出现了,因为一些学者认为没 有关系;然而,大多数研究说明存在显着的关系,而开展的假设反映了这一点。第3章数据与调查手法在本节中,首先简要介绍数据集,然后简要说明数据集的描述性统计信息。此外,还介绍了该研究的经验框架,包括共线 性检验和面板数据回归模型的介绍。使用两个不同的模型,每个因变量一个。最后,在本文结束之前,将介绍研究中使用的变 量。3.1.例如数据在汤森路透Eikon数据库的6000家公司中,只有267家是挪威上市公司,其中67家公司报告了 2019年的ESG活动; 然而,在过去几年中,ESG披露更为普遍,那些在2010年至2019年的一年(或多年)中报告零举措的公司需要从数据集中排 除。因此,样本包括挪威证券交易所(Oslo Bors)的20家挪威上市公司,涵盖2010年至2019年期间。这给出了总共200个 公司/年的观察结果。本研究中使用的抽样公司的表格可以在附录(附录A)中找到,表3描述了抽样数据的选择。表3.例如数据。下面提到的变量,Tobin的Q,杠杆和规模,是使用所选公司的财务信息手动计算的。这是由于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 对数据库的访问有限。与ESG评分一样,ROA可以直接从Eikon或其他金融数据库中收集。在这项研究中,ROA是从挪威一 个名为roof的数据库中提供的。1描述统计学所用变量的描述性统计量总结在表4中。ROA是一个以百分比表示的数字,因此在表中以百分比表示。财务绩效指标的 平均值(中位数)在ROA中分别为7.841% (6.5%),对于Tobin's Q分别为1.885 (1.395)。托宾的Q高于1意味着股 票被高估了。至于ESG得分,平均值(中位数)为51, 129 (56, 337) 0此外,通过规模和杠杆测量的控制变量的相同结果 分别为10, 439 (10, 405)和6333 (2093)。至于后者,应该提到的是,大多数公司的杠杆率在所有年份都在1到5之间; 然而,当公司的净资产明显低于其资产或在某些情况下甚至负净资产时,就会出现一些极端数字。这两个极端情况表示表4中 最后一行中的最小值和最大值。此外,需要注意的是,所有变量的S.D.都在预期范围内。表4,描述统计学。调查手法本文介绍的大多数先前文献都使用定量方法,少数例外使用案例研究方法。Nyborg和Zhang (2013)使用调查他们的 局部数据;然而,他们调查了企业社会责任和公司声誉,后者必须使用定性方法进行。由于不可能通过调查或其他定性方法进行 财务数字,因此此方法不符合本研究的研究目标。另一方面,定量研究通常研究以数字方式表达的两个或多个变量之间的相关性(日marzouky等人,2022;桑德斯等人, 2019) o由于本研究调查了以数值方式表示的变量之间的关系,因此这种方法是合适的选择。因此,为了调查本研究的目的, 选择了该研究方法。3.2.1. 经验框架为了研究本研究的目的,正在使用面板数据回归。该数据集由面板数据组成,由10年来来自45家公司的数据组成。选 择两个变量以确保假设检验的准确性。Dalal Thaker (2019)和Atan等人(2018)使用回归模型(2019) 0这两个模型分 别通过盈利能力和企业价值来衡量财务绩效。这两个模型在等式中表示如下。R。一个仁能+2s 我 ZEit+B3LEVit+£Tqit=2s 我 ZEitLEVit哪里尺。一个it和Tqit是周期f中公司/的因变量,并且ESGit是公司,在词的f中的自变量“esg分数”。此外,控制变量的大小和杠杆是S我ZEit和LEVit对于周期f和£中的firm,是误差项。豪斯曼测试为了决定在进行回归时是使用固定效应还是随机效应模型,使用豪斯曼检验。目的是检验原假设;因此,应使用随机效应 模型。该测试的结果使用因变量ROA和Tobin的Q,如下表5所示。检验说明,对于ROA, p值在5%的水平上是显着的,对 于Tobin的Q, p值在5%时是微缺乏道的。因此,后者的原假设被拒绝。此外,这意味着当ROA是因变量时,应使用固定效 应检验,并且应使用随机效应检验,并将Tobin的Q作为因变量。表5.豪斯曼测试结果。Tobin的Q衡量市场表现,包括净值等因素。它是衡量公司长期业绩的指标,可能更适合ESG计划,因为这是一项长期 投资,短期内可能对公司不重要。公司的市值揭示了市场对公司财富的评估程度,也可以反映ESG计划等非财务指标。3.2.2. 变量的测量因变量Griffin和Mahon (1997)认为,资产回报率(ROA)是一种广泛使用的运营绩效衡量标准;因此,本研究使用了这一点。 各种学者使用的另一种措施(例如,Atan等人,2018;Dalal and Thaker 2019 是Tobin的Q,为所选公司手动计算。使 用这两种措施可以确保更长的时间范围,因为托宾的Q可以被视为增长的代理。继Dalal和Thaker (2019)以及他们之前的 其他学者之后,在Tobin的Q公式中,“总资产的账面价值”被用作“资产重置本钱,的代理。Tobin的Q是使用表6中给出的等式 计算的,其中净值是公司的总权益。 表6.研究的变量。自变量本研究中的自变量是“ESG评分”(Singh等人,2012)。第三方评级用于获得公正的观点;因此,ESG评分是使用汤森路 透曰kon测量的。断续器 ESG评分,以前曾被许多学者使用过(例如,Garcia等人,2017;Duque-Grisales和Aguilera-Caracuel 2019) 0汤森路透拥有150多名研究分析师,从6000多家公司收集数据(汤森路透日kon 断续器2017).ESG评分基于二大支柱中的十个主题,即环境(排放,创新和资源使用),社会(劳动力,人权,社区和产品责任)和 治理(管理,股东和CSR战略),基于报告的公司数据。分数范围从最差的0 (D-)到最好的100 (A+)。控制变量Stock Watson (2015)强调了控制变量的使用,因为它们是可以影响其他变量的因素。因此,控制变量是:(一)公司规模:先前的研究证明与ESG披露呈正相关,并以公司的总资产来衡量 (Clarkson et al. 2008;Atan et al. 2018).(二)杠杆:杠杆被认为是一个控制变量,因为它对公司的财务业绩有影响。杠杆是总 债务除以总权益。4.结果和讨论在本节中,将分析数据集,并显示假设检验结果。2使用95%的置信区间,这意味着如果统计显著性低于0.05,那么原 假设可能被拒绝。首先,使用皮尔逊相关矩阵来表示相关结果.此外,还介绍了回归结果,然后对这些结果进行了讨论。最后, 本节结束。4.1. 关联结果除了上面介绍的方差膨胀因子之外,Pearson相关矩阵(PCM)对下表7中的所有变量进行了二元相关分析。据观察, ESG评分与ROA或Tobin的Q既不相关。此外,我们可以观察到其他一些变量在0.01水平上具有统计学意义(例如,ROA 和Tobin的Q),这说明它们倾向于一起增加。这是预料之中的,因为这两个变量包含一些相同的财务信息,但这不是问题, 因为它们在两个不同的回归模型中呈现。另一个观察结果是,ESG和Size往往一起增加,说明公司越大,ESG得分越高,这 是以前的研究所争论的(例如,Clarkson et al. 2008;Atan et al. 2018)然而,正如表3 (IVF)所示,相关性低于阈值,说明 没有多重共线性问题。表7皮尔逊相关矩阵。42回归结果表8和表9显示了回归模型的结果,其中汇总了 p值、z统计量和系数。面板回归在Stata中进行,以获得更精确的结 果。如果其他变量保持不变,那么系数列中的值将解释自变量如何有助于预测因变量的变化。p值列解释了效应的重要性,如果它 在0.05水平上显著,那么用标记。表格的下半局部包含模型拟合的不同度量。表8.固定效应(GLS),因变量:ROAo表9.随机效应(GLS),因变量:托宾Q。4.2.1. ROA我们可以从p值得出结论,ESG在0.05和0.01水平上影响ROA。这意味着一种牢固而重耍的关系。此外,ESG系数 为负,说明ESG对ROA产生负面影响。杠杆对ROA也有显着的负面影响,但系数和影响小于ESG。最后,大小具有无意义 的正系数。在模型的下半局部,我们可以观察到因变量的标准差高于平均值,这意味着随着ROA的值而变化很大。这些数字的范围 从高负值到高正值。至于模型上的拟合度量,与替代模型相比,这些数字可以解释更多。R平方解释了数据如何拟合回归模型, 其范围可以在0-1之间。因此,0.0725的低值表示模型不能很好地拟合数据。对数似然,施瓦茨标准和Akaike标准也高于首 选标准,但它们与类似研究大致处于相同水平(Dalal和Thaker 2019)。4.2.2. 托宾的Q考虑到上述列的描述,我们观察到ESG对因变量(在本例中为Tobin的Q)有正的贡献,再加上p值0.044,我们可以 得出结论,ESG在0.05水平上显着影响因变量,因此,这证实了假设检验。至于两个控制变量,杠杆和大小,它们对托宾的Q 有负面影响;然而,杠杆系数很小,在0.05时并不显着。对于托宾Q,均值略高于因变量的标准差;数据集中Tobin的Q值接近平均值。R平方比ROA略高,但与基准相比 仍然太小。尽管其他测量的值与其他研究相似,但它也说明可以选择不同的模型。43讨论上述结果好坏参半,如文献报道(例如,Han et al. 2016) o这项研究说明,ROA受到ESG计划的负面影响,这是该理 论所建议的。正如Barnett (2007)所说,在投资对社会负责的活动时,资源是从股东那里分配的,因此,基于净利润/损失的 衡量标准自然会受到负面影响。挪威是一个富裕的国家,其经济受到油价的极大影响。研究期间的特点是油价波动和金融危机 的影响(SSB2019)。一些因素会影响公司的盈利能力,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与其他样本期相比,数据集包含很大比例的负ROAo 正如Lee et al. (2009)所说,投资者将他们的公司视为可持续的,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ESG对Tobin的Q有积极影响。同样重要的是要提到,该研究可能会受到省略变量问题的困扰,因为可能存在影响因变量并与其他变量相关的其他变量。 这个行业可以成为一个例子,因为不同的行业对可持续性的重视程度不同。这将在结论局部进一步讨论。总之,使用面板数据回归对假设进行了检验,该模型针对两个不同的因变量具有两个不同的模型。尽管这两个变量得到的 结果不同,一个证明正相关,一个证明负关系,但两者都说明ESG会影响财务业绩。此外,这些变量可以解释为一个反映短期 影响,另一个反映长期影响。更具体地说,结果说明,ESG在短期内对财务业绩有负而影响,从长远来看对财务业绩有负面影 响。5.结论本研究调查了 ESG举措对挪威.上市公司财务业绩的影响。样本数据由2010年至2019年间的20家公司组成。以ROA 和Tobin的Q为因变量,采用面板数据回归模型来研究研究目的和假设。最近的文献在可持续开展和投资ESG计划如何影响 公司的盈利能力,价值和绩效以及它是否值得可持续开展方面尚无定论。由于学者们提出的结果好坏参半,这些假设的提出没 有关系的方向。挪威是一个小国,但它仍然是可持续开展领域的领先国家。此外,在企业社会责任和可持续开展方面,已经对 挪威公司进行了大量研究,但没有一项研究调查可持续是否得到回报;因此,即使样本量很小,这项研究也有助于文献。研究结果说明,投资于环境、社会和治理计划对公司的财务业绩有重大影响,置信度为95%。这说明假设检验被接受;然 而,衡量财务业绩的两个因变量受到ESG披露分数的不同方式影响。ROA受到ESG计划投资增加的负面影响,Tobin的Q受 到积极影响。此外,ROA可以被视为短期财务业绩的衡量标准,而Tobin的Q可以被视为增长和长期业绩的代表。这些发现对 政策制定者来说可能很重要,因为它说明投资ESG会影响挪威公司的财务业绩。当地国家数据对于决策的一致性非常重要,本 研究将有助于解决这一问题。尽管这项研究通过将挪威添加到地图中为当前的文献做出了贡献,但这也是主要限制之一。在挪威证券交易所(Oslo Bors) 的267家公司中,过去十年中每年只有20家公司报告了 ESG活动。这是令人惊讶的,因为挪威是该领域的主要国家之一。样 本数量少是一个限制,因为如果公司数量更多,测试可能具有更大的功率,结果可能更可靠。另一个局限性,如该领域先前的 研究所指出(例如,Nollet等人,2O16;Hanetal.2O16)认为,公司参与的实际CSR计划没有被ESG分数考虑在内。一家公 司可能比ESG分数反映的更具可持续性,并参与更多的CSR活动,从而说明缺乏ESG披露法规。如前所述,即使这两个因素 之间的关系很重要,所使用的模型和数据集也可以更好地拟合。最后一个限制,其他学者也提到过(例如,Bagnoli和Watts 2003;Dalal Thaker 2019)是可能存在一个省略的变量问题,其他变量会影响财务业绩和/或ESG。这些变量可能是“竞争程 度”或影响所选公司商业环境的其他因素。环境,社会和治理是一个不断开展的领域,上面讨论的限制可以在几年内消除;然而,这些问题仍然与未来的研究有关。 2019年,拥有ESG披露分数的挪威公司数量为67家。因此,这是未来研究的机会,可能更具统计学意义。如前所述,新的欧 盟可持续活动分类法将于2022年生效,这是调查许多挪威公司潜在增长的另一个原因。可持续性分类法还可以解决上面讨论的第二个限制,并使ESG评分成为正确反映公司CSR活动的涵盖术语。另一项建 议是调查环境、社会和治理举措对个人的影响。以前的学者以前做过这样的事,但从来没有为挪威公司做过。尽管如此,如果 可能的话,这个领域的普及性和相关性将在未来增长得更多,未来的研究将会很有趣。我们的发现非常重要,并为利益相关者更好地了解ESG披露的后果增加了价值,特别是标准制定者和监管机构,以执行 可用于改善ESG披露的框架。我们的研究结果说明,需要做更多的工作来为ESG披露提供更精确的指导方针,以帮助利益相 关者做出更好的决策。我们独特的发现有助于专业机构改进当前标准的指导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