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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讲：哲学世界的孔子中山大学哲学系 刘伟孔子像生年n史记孔子世家：n孔子生鲁昌平乡陬邑。其先宋人也，鲁襄公二十二年而孔子生。生而首上圩顶，故因名曰丘云。字仲尼，姓孔氏。n春秋公羊传：n（襄公二十一年）十有一月庚子，孔子生。n春秋榖梁传：n（襄公二十一年十一月）庚子，孔子生。行状n幼年，嬉戏，陈俎豆，设礼幼年，嬉戏，陈俎豆，设礼容。容。n十五岁，志于学。十五岁，志于学。n三十岁，立于礼。三十岁，立于礼。n三十五岁前后，适齐。三十五岁前后，适齐。n返鲁，时间不确定。返鲁，时间不确定。n四十岁，不惑。四十岁，不惑。n五十岁，知天命。五十岁，知天命。n五十一岁，任鲁中都宰。五十一岁，任鲁中都宰。行状n五十二岁，任司寇，相夹谷之会。n五十四岁，堕三都。n五十五岁左右，去鲁适卫，自此先后经过匡、蒲卫宋陈蔡陈卫鲁。n六十岁，耳顺。n六十八岁，自卫返鲁。n七十岁，从心所欲，不逾矩。n七十三岁，孔子卒。论语这本书n论语者，孔子应答弟子时论语者，孔子应答弟子时人及弟子相与言而接闻于夫子人及弟子相与言而接闻于夫子之语也。当时弟子各有所记。之语也。当时弟子各有所记。夫子既卒，门人相与辑而论篹，夫子既卒，门人相与辑而论篹，故谓之论语。汉兴，有齐、故谓之论语。汉兴，有齐、鲁之说。传齐论者，昌邑鲁之说。传齐论者，昌邑中尉王吉、少府宋畸、御史大中尉王吉、少府宋畸、御史大夫贡禹、尚书令五鹿充宗、胶夫贡禹、尚书令五鹿充宗、胶东庸生，唯王阳名家。传鲁东庸生，唯王阳名家。传鲁论语者，常山都尉龚奋、长论语者，常山都尉龚奋、长信少府夏侯胜、丞相韦贤、鲁信少府夏侯胜、丞相韦贤、鲁扶卿、前将军萧望之、安昌侯扶卿、前将军萧望之、安昌侯张禹，皆名家。张氏最后而行张禹，皆名家。张氏最后而行于世。于世。n汉书汉书艺文志艺文志。n汉中垒校尉刘向言鲁论语二十篇，皆汉中垒校尉刘向言鲁论语二十篇，皆孔子弟子记诸善言也。孔子弟子记诸善言也。齐论语二十齐论语二十二篇，其二十篇中，章句颇多于鲁论。二篇，其二十篇中，章句颇多于鲁论。故有鲁论、有齐论。鲁共王时，故有鲁论、有齐论。鲁共王时，尝欲以孔子宅为宫，坏，得古文论语。尝欲以孔子宅为宫，坏，得古文论语。齐论有问王、知道，多于齐论有问王、知道，多于鲁论二篇。古论亦无此二篇，分鲁论二篇。古论亦无此二篇，分尧曰下章尧曰下章“子张问子张问”以为一篇，有两以为一篇，有两子张，凡二十一篇，篇次不与齐、子张，凡二十一篇，篇次不与齐、鲁论同。安昌侯张禹本受鲁论，鲁论同。安昌侯张禹本受鲁论，兼讲齐论，善者从之，号曰兼讲齐论，善者从之，号曰“张侯论张侯论”，为世所贵。包氏、周氏章句出焉。，为世所贵。包氏、周氏章句出焉。古文唯博士孔安国为之训解，而世不古文唯博士孔安国为之训解，而世不传，至顺帝时，南郡太守马融亦为之训说。传，至顺帝时，南郡太守马融亦为之训说。汉末，大司农郑玄就鲁论篇章考之汉末，大司农郑玄就鲁论篇章考之齐、古，为之注。近故司空陈群、齐、古，为之注。近故司空陈群、太常王肃、博士周生烈皆为义说。太常王肃、博士周生烈皆为义说。n何晏论语序。何晏论语序。论语这本书n此书遭焚烬，至汉时合壁所得此书遭焚烬，至汉时合壁所得及口以传授，遂有三本：一曰及口以传授，遂有三本：一曰古论，二曰齐论，三古论，二曰齐论，三曰鲁论。既有三本，而篇曰鲁论。既有三本，而篇章亦异。古论分尧曰章亦异。古论分尧曰下下“子章问子章问”更为一篇，合二更为一篇，合二十一篇，篇次以乡党为第十一篇，篇次以乡党为第二篇，雍也为第三篇，内二篇，雍也为第三篇，内倒错不可具说。齐论题目倒错不可具说。齐论题目与鲁论大体不殊，而长有与鲁论大体不殊，而长有问王、知道二篇，合问王、知道二篇，合二十二篇，篇内亦微有异。二十二篇，篇内亦微有异。鲁论有二十篇，即今日所鲁论有二十篇，即今日所讲者是也。讲者是也。n皇侃论语义疏序。皇侃论语义疏序。n古论语者，出自孔氏壁中，凡二古论语者，出自孔氏壁中，凡二十一篇，有两子张，篇次不与十一篇，有两子张，篇次不与齐、鲁论同。孔安国为传齐、鲁论同。孔安国为传，后汉马融亦注之。安昌侯张禹受，后汉马融亦注之。安昌侯张禹受鲁论于夏侯建，又从庸生、王吉鲁论于夏侯建，又从庸生、王吉受齐论，择善而从，号曰张候受齐论，择善而从，号曰张候论，最后而行于汉世。禹以论论，最后而行于汉世。禹以论授成帝。后汉包咸、周氏并为章句，授成帝。后汉包咸、周氏并为章句，列于学官。郑玄就鲁论张、包、列于学官。郑玄就鲁论张、包、周之篇章，考之齐、古，为周之篇章，考之齐、古，为之注焉。魏吏部尚书何晏集孔安国、之注焉。魏吏部尚书何晏集孔安国、包咸、周氏、马融、郑玄、陈群、王包咸、周氏、马融、郑玄、陈群、王肃、周生烈之说，并下己意为集解肃、周生烈之说，并下己意为集解，正始中上之，盛行于世，今为之，正始中上之，盛行于世，今为之主。主。n陆德明经典释文序。陆德明经典释文序。论语这本书n鲁论 包咸n 张侯论 n齐论 周氏 郑玄注n 齐论n 古论 论语集解n古论孔传马融注n 周生烈n （张侯论）陈 群n 王 肃论语这本书论语这本书论语这本书司马迁眼中的孔子n太史公曰：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余读孔氏书，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想见其为人。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祗回留之不能去云。天下君王至于贤人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孔子布衣，传十余世子布衣，传十余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夫子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夫子，可谓至圣矣！n史记史记孔子世家论赞。孔子世家论赞。言和行n论语者，孔子应答弟子时人及弟子相与言而接闻于夫子之语也。当时弟子各有所记。夫子既卒，门人相与辑而论纂，故谓之论语。汉兴，有齐、鲁之说。n汉书汉书艺文志艺文志n孔子所以定五经者何？以为孔子居周之末世，王道陵迟，礼乐废坏，强陵弱，众暴寡，天子不敢诛，方伯不敢伐，闵道德之不行，故周流应聘，冀行其道德。自卫反鲁，自知不用，故追定五经，以行其道。n白虎通义白虎通义五经。五经。言和行n冉有曰：“夫子为卫君乎？”子贡曰：“诺。吾将问之。”入，曰：“伯夷、叔齐何人也？”曰：“古之贤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出，曰：“夫子不为也。”n论语论语述而。述而。n子蒯聩于戚。（哀公三年）：齐国夏、卫石曼姑帅师围戚。此其为伯讨何？曼姑受命乎灵公而立辄。以曼姑之义，为固可以距之也。辄者曷为者也？蒯聩之子也？然则曷为不立蒯聩而立辄？蒯聩为无道，灵公逐蒯聩而立辄。然则辄之义可立乎？曰可。其可奈何？不义父命辞王父不义父命辞王父命命。n春秋公羊传哀公三年。春秋公羊传哀公三年。言和行n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于首阳之下，民到于今称之。其斯之谓与？（季氏）（季氏）n伯夷、叔齐，孤竹君之二子也。父欲立叔齐，及父卒，叔齐让伯夷。伯夷曰：“父命也。”遂逃去。叔齐亦不肯立而逃之。国人立其中子。（史记（史记伯夷叔齐列传）伯夷叔齐列传）言和行n左定十四年传言，卫灵公太子蒯聩得罪君夫人南子，出奔宋。哀二年夏，灵公卒。夫人曰：“命公子郢为太子，君命也。”对曰：“郢异于他子。且君没于吾手，若有之，郢必闻之。且亡人之子辄在。”乃立辄。又经书：“六月乙亥，晋赵鞅帅师纳卫世子蒯聩于戚。三年春，齐国夏、卫石曼姑帅师围戚。”此蒯聩出奔及辄立拒父始末也。n（刘宝楠论语正义）（刘宝楠论语正义）提纲n四组概念：n学与思学与思n器与艺器与艺n仁与礼仁与礼n政与教政与教学与思n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论语论语为政为政）n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子张子张）n子曰：“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卫灵公）（卫灵公）学与思n耳目之官不思，而蔽于物，物交物，则引之而已矣。思，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也。此天之所与我者，先立乎其大者，则其小者弗能夺也。此为大人而已矣。（孟子（孟子告子上）告子上）n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荀子（荀子劝学）劝学）学与思n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学而）（学而）n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为政）（为政）学与思n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季氏）（季氏）学与思n学，篆文斅省。n斅，觉悟也。从教冖，冖，尚矇也。n冖，覆也。n教，上所施下所效也，从攴 孝。n说文解字。说文解字。学与思n伊尹耕于有莘之野，而乐尧舜之道焉。非其义也，非伊尹耕于有莘之野，而乐尧舜之道焉。非其义也，非其道也，禄之以天下，弗顾也；系马千驷，弗视也。其道也，禄之以天下，弗顾也；系马千驷，弗视也。非其义也，非其道也，一介不以与人，一介不以取诸非其义也，非其道也，一介不以与人，一介不以取诸人，汤使人以币聘之，嚣嚣然曰：人，汤使人以币聘之，嚣嚣然曰：“我何以汤之聘币我何以汤之聘币为哉？我岂若处畎亩之中，由是以乐尧舜之道哉？为哉？我岂若处畎亩之中，由是以乐尧舜之道哉？”汤三使往聘之，既而幡然改曰：汤三使往聘之，既而幡然改曰：“与我处畎亩之中，与我处畎亩之中，由是以乐尧舜之道，吾岂若使是君为尧舜之君哉？吾由是以乐尧舜之道，吾岂若使是君为尧舜之君哉？吾岂若使是民为尧舜之民哉？吾岂若于吾身亲见之哉？岂若使是民为尧舜之民哉？吾岂若于吾身亲见之哉？天之生此民也，使先知觉后知，天之生此民也，使先知觉后知，使先觉觉后觉也使先觉觉后觉也。予，。予，天民之者也；予将以斯道觉斯民也。非予觉之，而谁天民之者也；予将以斯道觉斯民也。非予觉之，而谁也？也？”n孟子孟子万章上。万章上。器与艺n子曰：子曰：“管仲之器小哉！管仲之器小哉！”或曰：或曰：“管仲俭乎？管仲俭乎？”曰：曰：“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然则管仲知礼乎？然则管仲知礼乎？”曰：曰：“邦君树塞门，管氏亦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八佾）（八佾）n子贡问曰：子贡问曰：“赐也何如？赐也何如？”子曰：子曰：“女器也。女器也。”曰：曰：“何器也？何器也？”曰：曰：“瑚琏也。瑚琏也。”（公冶长）（公冶长）器与艺n子曰：子曰：“君子不器。君子不器。”（为政）（为政）n子曰：子曰：“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难事而易说也：说之虽不以及其使人也，器之。小人难事而易说也：说之虽不以道，说也；及其使人也，求备焉。道，说也；及其使人也，求备焉。”（子路）（子路）n子贡问为仁。子曰：子贡问为仁。子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仁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仁者。”（卫（卫灵公）灵公）n子夏曰：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子张）（子张）器与艺n子路问成人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曰：“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成人矣。”（宪（宪问）问）n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游于艺。”（述（述而）而）n大宰问于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多能也？”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又多能也固天纵之将圣，又多能也。”子闻之，曰：“大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牢曰：“子云，吾不试，故艺吾不试，故艺。”（子罕）（子罕）器与艺n保氏：掌谏王恶，而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周礼（周礼保氏）保氏）n孔子曰：“六艺六艺于治一也。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神化，春秋以义。”（史记（史记滑稽列传）滑稽列传）礼与仁n礼以道行，乐以道和。（庄子（庄子天下）天下）n礼以节人，乐以发和。（史记（史记 滑稽列传）滑稽列传）n子曰：“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卫灵公）（卫灵公）n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泰伯）（泰伯）礼与仁n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廷，便便言，唯谨尔。朝，与下大夫言，庙朝廷，便便言，唯谨尔。朝，与下大夫言，侃侃如也；与上大夫言，誾誾如也。君在，踧侃侃如也；与上大夫言，誾誾如也。君在，踧踖如也。与与如也。君召使摈，色勃如也，足踖如也。与与如也。君召使摈，色勃如也，足躩如也。揖所与立，左右手。衣前后，襜如也。躩如也。揖所与立，左右手。衣前后，襜如也。趋进，翼如也。宾退，必复命曰：趋进，翼如也。宾退，必复命曰：“宾不顾矣。宾不顾矣。”（乡党）（乡党）礼与仁n子夏问曰：子夏问曰：“巧笑倩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绚兮。何谓也？何谓也？”子子曰：曰：“绘事后素绘事后素。”曰：曰：“礼后乎礼后乎？”子曰：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诗已矣。”（八佾）（八佾）n朱子论语集注：先朱子论语集注：先以粉地为质，而后施五以粉地为质，而后施五采，犹人有美质，然后采，犹人有美质，然后可加文饰。可加文饰。n凌廷堪校礼堂文集：凌廷堪校礼堂文集：窃谓诗云窃谓诗云“素以为素以为绚兮绚兮”者，言五采待素者，言五采待素而始成文也。今时画者而始成文也。今时画者尚如此，先布众色毕，尚如此，先布众色毕，后以粉勾勒之，则众色后以粉勾勒之，则众色始绚然分明。始绚然分明。礼与仁n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为政）（为政）n子入大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大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是礼也也。”（八佾）（八佾）礼与仁n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八佾）（八佾）n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颜渊）（颜渊）n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我爱其礼。”（八佾）（八佾）礼与仁n仁，亲也，从人从二，古文仁从千心，古文仁或从尸。（说文）（说文）n会意。中庸曰：“仁者，人也”，注：“人也，读如相人偶之人，以人意相存问之言”。按人耦，犹言亲密之词，独则无耦，耦则相亲，故其字从人二。（段玉裁说文解字注）（段玉裁说文解字注）礼与仁n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雍也）（雍也）n樊迟问仁。子曰：“爱人爱人。”（颜渊）（颜渊）n子曰：“巧言巧言令色，鲜矣仁。”（学而学而 阳货阳货）n子曰：“刚毅木讷木讷，近仁。”（子路）（子路）n子曰：“仁者，其言也訒其言也訒。”（颜渊）（颜渊）礼与仁n程子曰：“医书以手足痿痹为不仁，此言最善名状。仁者以天地万物为一体，莫非己也。认得为己，何所不至；若不属己，自与己不相干。如手足之不仁，气已不贯，皆不属己。”（朱子（朱子论语集注）论语集注）礼与仁n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汝安乎？”曰：“安。”“汝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汝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阳货）（阳货）礼与仁n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中庸）（中庸）n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公冶长）（公冶长）政与教 n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耰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微子）（微子）政与教n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蓧。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久矣。”（微子微子 ）政与教n福州有国初时写本，路下有反子二字，以此为子路反而夫子言之也（论语集注）（论语集注）n郑曰：留言以语丈人之二子。（集解）（集解）政与教n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子帅以正，孰敢不正？”（颜渊）（颜渊）n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何如？”孔子对曰：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上之风，必偃。”（颜渊）（颜渊）n子曰：子曰：“苟正其身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其身，如正人何？”（子路）（子路）政与教n子曰：子曰：“为政以德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共之。”（为政）（为政）n子曰：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为政）（为政）政与教n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子适卫，冉有仆。子曰：“庶矣哉！庶矣哉！”冉有曰：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既庶矣。又何加焉？”曰：曰：“富之。富之。”曰：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曰：“教之教之。”（子（子路）路）n季康子问：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子曰：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举善而教不能能，则劝。，则劝。”（为政）（为政）n司徒修六礼以节民性，司徒修六礼以节民性，明七教以兴民德明七教以兴民德，齐八，齐八政以防淫，一道德以同俗，。政以防淫，一道德以同俗，。（王制）（王制）政与教n悳，外得于人，内得于己也。从直心。（说文（说文）n内得于己，谓身心所自得也。外得于人，谓惠泽使人得之也。俗字假德为之。（段玉裁说文解字（段玉裁说文解字注）注）n直，正见也，从十目乚。（说文）（说文）n乚，匿也，象曲隐蔽形。凡乚之属皆从乚，读若隐。（说文）（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