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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行农业产业 投资基金运作模式构想 文 熊志刚 内容摘要：文章对农行牵头设立农业产业基金作 了可行 性分析，探讨 了以农 银 汇 理 承 担 农 业 产 业 投 资 基 金 的 基 金 管 理 公 司、及 农 业 产 业 投 资 基 金 的 产 权 交 易 所 退 出 机 带 模 王 史。文 章 还 仓U 新 1 生地 提 出 了 农 行 为 农 业 生 产 龙 头 企 业 提 供 基 金 扶 持 与 财 务 顾 问 月 艮务 并 举 的 协、周 月 艮 务 构 秃 星。关键词：产业投资基金 基金管理公司退出机制股权交易系统 引言 2 0 O 8 年1 1 月，国务 院批准 中国 农业银行(以下简称农行)牵头设立 农村农业产业基金，以支持农业类的 龙头企业及农村 急需发展 的大项 目。对于由商业银行牵头成立产业基金而 言。理论研究成果不多。实践运作经 验欠缺，有鉴于此，本文拟选取其运 作模式作理论上探讨。文献综述 国内系统地研究农业产业化投资 基金的成果很少。公开可见的、最早 提出设立农业产业投资基金的理论成 果是李冬 明(1 9 9 7)，谢升峰、雷海 章(1 9 9 8)，王耀军(1 9 9 9)，王 伟【1 9 9 9)等。而相对比较系统地研 究过 农 业产 业投 资基 金 的有 陈颖(1 9 9 9、2 0 O 0、2 O 0 5、2 O O 6)。蒋 春艳(2 0 0 2 a、2 0 0 2 b、2 0 0 2 c)，及 杨 启 智(2 O 0 4 a、2 0 0 4 b、2 0 0 4 c、2 0 O 5)。陈颖(2 O 0 5)针对 我国存在农业产业化资金不足的问题 而建议成立农业产业投资基金，对农 业产业投资基金的发起、设立等制度 安排形式作了分析，并针对基金管理 1 4 湖北农村金融研究 Q oo9 年第5 期 提 出 了 风 险 防 范 措 施。杨 启 智(2 O 0 5)系统地探讨了农业产业化投 资基金的内涵、阐述了在我国发展农 业产业化投资基金的重要意义、指出 了我国农业产业化投资基金生成的可 行性、探索了农业产业化投资基金的 运行机制。刘海峰等(2 O 0 7)对渤海 产业投资基金的状况作了剖析，指出 了现有产业投资基金的薄弱环节亟需 提升。王恺等(2 0 0 7)指出渤海基金 应采用私募和公募相结合的募资方 式，建议通过改善基金管理公司董事 会结构和强化基金托管人的监督职能 等途径来优化法人治理、重视基金持 有人与管理公司、管理公司与被投资 企业两个层面 的利益协调。由于我国在2 0 0 8 年之前只允许政 策性银行、证券公司等设立产业基 金，因此当前对商业银行机构设立产 业投资基金的研究、尤其是对直接提 出由农行牵头设立农业产业基金的研 究 尚属 空白。农业产业投资基金相关概念界定 农业产业化投资基金是产业投资 基金与农业产业化经营领域相融合的 一种制度创新，在探讨本文论题的发 端，有必要对其相关概念做界定。(一)产业投 资基金 的概念 产业投资基金概念源于1 9 9 5 年。当时的国家计委借鉴国际“创业投资 基 金”(v e n t u r e c a p i t a I f u n d)的运 作机制结合当时的国情，将主要以非 公开流通的股权投资方式直接投资于 产业领域的一种集合投资制度定义为“产 业投 资基金”(刘键钧，1 9 9 9)。2 0 0 6 年，由国家发改委牵头拟 定的 产业投资基金试点管理办法 首次对我国产业投资基金给出了明确 完整的定义指一种对未上市企业 进行股权投资和提供经营管理服务的 利益共享、风险共担的集合投资制 度，即通过向多数投资者发行基金份 额设立基金公司，由基金公司自任基 金管理人或另行委托基金管理人管理 基金资产，委托基金托管人托管基金 资产，从事创业投资、企业重组投资 和基础设施投资等产业投资。可以说，产业投资基金属于我国 自创的基金名称，是指向特定机构投 资者以私募方式筹集资金，主要对未 上市企业进行股权投资的集合投资方 式。(二)我 国对产 业投 资基金 的法 律 法 规 2 O O 5 年以来，经发改委批准试点 的产业投资基金已有三批共1 0支。之前，国家发改委牵头起草 产业投 资基金管理办法，希望以此对产业 基金的运作进行规 范。2。0 8 年 1 2 月 2 3日，国家 发 改委财 政金 融 司副 司 长曹文炼透露，产业投资基金管理 办法更名为 股权投资基金管理办 法，极有可能于2 O 0 9 年上半年推 出，这一办法 的适 用范围也扩 大到针 对全行业 的私募股权 投资基金(P E)。股权投资基金管理办法讨 论稿(以下简称“讨论稿”)指出向 特定对象募集资金，由专业机构管理 资产，并由托管机构进行托管的对未 上市企业进行股权投资并提供增值服 务 的基金。讨论稿提出股权基金的投资范围 是：未上市企业股权或股权类资产、未上市不动产项 目、上市公司非公开 发行或交易的股权或股权类资产以及 为进行并购重组 目的而投资上市公司 公开交易股权。讨论稿还明确指出股 权基金在募集中不得采取广告和变相 公开方式募集资金、并且不得向投资 者承诺固定 回报。(三)农业产业投 资基金的运作 机 制 界 定 产业化投资基金投资运作机制主 要 有以下几个 方面。1、资金募集 方式一一 私募 因 股权投资基金管理办法的适用范 围扩大到针对全行业的私募股权投资 基 金，从而，今后 成立 的产 业投 资基 金的首期资金募集还是 以私募方式为 宜。募集对象主要为具有丰富投资管 理和资本运作经验的国有控股工业企 业和金融机构。2、组织形式一一 以契约型基金 形式 国外私募股权基金通常以公 司 或有限合伙形式设立。但是，我 国 市 场经济秩序尚不完善，普通投资 者对一般合伙人 的职业道德和经营 能力缺 乏足够信心。因此，我 国的 产业投资基金当前以契约型基金形式 设立较为稳妥。3、管理模式一一 以委托管理模 式 产业投资基金主要有自我管理和 委托管理两种管理模式。一般地，契 约型基金必须采用委托管理模式。4、法人 治理结 构模式 契 约型基 金需要由基金持有人、基金管理人和 基金托管人三方共同订立一个信托投 资契约。基金管理人按照契约规定运 用信托财产进行投资，基金托管人按 照契约规定保管信托资产，基金持有 人则按照契约规定享受投资收益。为了切 实保 障基金持有人 的利 益。农业产业基金可以考虑设立由全 体基金持有人组成的基金持有人大 会，并设立常设机构，决定基金管理 人的选择、退任、基金结构变更、基 金续期、特别重大的投资决策等事 项；同时成立由基金持有人和有关专 家参加的投资决策委员会，批准涉及 期宜采用封闭式。(四)小 结 根据上述分 析，联 系到农行成 立 产业投资基金，建议其采用一个私募 的、以契约型基 金形式设 立的、可 以 把基金的全部资产委托给农银汇理基 金管理公司进行投资管理的、并实行 法人治理结构的、封闭式的产业投资 基金形式。农行发起设立农业产业 投资基金的可行性分析 农业产业投资基金的投资对象的 取向体现了政府扶持农业产业化的意 图。它不仅可以减轻政府财政对农业 投入的巨大的投资压力，使部分农业 投入资金逐步从银行贷款、行政拨款 转变为直接融资；它还能够取得直接 的财政拨款所达不到的效果，因为它 能够积极参与被投资龙头企业的经营 管理、可以将对农业产业化经营的投 图1：农 业产业投资基金的治理结构设 想 利益冲突的投资项 目、界定投资项目 交易费用、评估投资项 目的公允价值 等(如图1)(王恺，2 0 0 7)。5、交 易途径一一 封 闭式 产业 投 资基金可分为封闭式和开放式两种交 易途径。相对而言，封闭式基金的份 额不能被赎回、资本总额固定不变，没有收益凭证被赎回的压力，可以充 分利用投资者的资金来实施既定的投 资策略，还可在证券市场上类似股票 进行公开交易，降低了交易费用，提高 了基金份额的流动性，因而具有优 势。新成立的产业投资基金在试点初 入 引 入市 场机 制、引 导 并 保 证社 会 资金 用 于效 率最高 的龙头企 业的发展之上。从 以 下 几 个 方 面 可以看 出，由农行牵 头发 起 农 业 产 业 化 投 资基金 是可 行的。(一)政 策法规 支持 收行牵头 中华人 民共和 国国 民经 济 和社 会 发 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纲要 中明确规 定：加快金融机制改革，“发展创业 投 资，做 好产 业 投资 基金 试 点工 作”。2 O O 8 年1 1 月，国务院批准农 行牵头设立农村农业产业基金。农业 产业投资基金是国家农业产业政策导 向的具体化体现，与农行服务三农的 运作机制是吻合的。(二)农行的整体 状况 决定 其胜 任 基金 牵头行 角色 当前服务于农村的金融机构主要 有农行、农发行、农村信合、邮政储 湖北农村金融研究 Q oo9 年第5 期1 5 蓄银行、村镇银行等。但是，无论是 从资金实力、还是从金融产品、服务 质量的角度来看 农行一直作为农村 金融体系的骨干和支柱，农行作为基 金主要的发起人在声誉上、“品牌效 应”上是占优的。唯有农行符合农业 产业化投资基金牵头行的角色。2 0 0 8 年，农行实现净利润5 1 1 亿 元，同比增长 1 9 1；资产 回报 率(R OA)和权益回报率(R OE)分别 达到O-7 9 和1 9 9。盈利能力明显 提升。资产重组后 资本充足率达到 8 8，不 良贷款率下降到4 3，拨 备覆盖率超过6 0，全面达到监管要 求。涉农贷款余额9 3 3 0 亿元，剔除剥 离因素，比年初增加1 3 5 3 亿元；发行 惠农卡8 1 O 万张，激活率9 6，贷款 余额4 6 6 亿元，惠及2 9，2 万户农户，服务“三农”成效显著。同时，业务 经营持续向好，各项存款增加8 0 7 8 亿 元。增 幅逾 1 5；各 项 贷 款 增 加 3 6 9 2 亿元，投资资产规模达2 3 万亿 元；优质客户占比进一步提高，发展 基础不断夯实。(三)其他 长期 资金供给 充足 农业产业投资基金的投资目标是 注重当期收入与追求长期资本利润的 统一，但是因其具有政策性金融支持 色彩。因而更主要追 求长期资本利 润。产业投资基金试点管理办法 中规定了投资主体“特定机构投资 者”包括国有企业、国家控股的商业 银行、保险公司、信托投资公司、证 券公司等金融机构，全国社保基金理 事会等机构投资者。总体而言，这些 机构投资者的资金源是充足的，农业 产业投资基金的推出势必受到他们的 欢迎。1、一般性的长期资金供给充足(1】商业银行资金储备 多年 来，农业产业化经营龙头企业和项 目 急需资金，却因为商业银行的风险规 避政策而难以满足其间接融资需求。与此同时。金融市场上大量资金存放 在商业银行，金融风险向银行过度集 中。商业银行急需寻找风险可控、收 1 6 湖北农村金融研究 Q oo9 年第5 期 益稳定的投资渠道以减少存贷差、降 低系统风险。因此，农业产业化投资 基金的推出既可以补足农业产业化经 营龙头企业的直接融资需求，又能够 拓宽商业银行的投资渠道。(2)社保基金、保险公司的长 期资金 公开数据显示，2 0 0 8 年4 月，全 国社保 基金 总 资产 市值 已超 过 5 O 0 0 亿元；此外，截至2 0 0 8 年3 月，我国保险业总资产规模也达2 9 万亿 元。由于我国资本市场起步较晚。出 于对资金安全性的考虑，这些长期资 金，通常只能投资国债等收益率较低 的资产，导致投资收益较低。例如，全国社保基金的投资收益率一直徘徊 在2 4 之间。与社保基金 目前的低 收益率相比，农产品深加工产品的投 资收益率和低风险性显然对这些大型 机构投资者具有强烈的吸引力。鉴于 渤海产业投资基金的出资人即有保险 业的介入的状况，农业产业投资基金 可以吸收社保基金、保险公司加盟。(3)大企 业的 资金 2 0 0 5 年9 月，建行牵头联合组建建信基金管理 公 司，中国 华 电集 团持 股 1 O。2 0 O 8 年2 月，农行成立农银汇理基金 管理公 司，中国铝业持有1 5 的股 权；2 D 0 8 年1 0 月，民生银行合资 基 金公司成立，三峡财务持股1 0。类 似华电集团、中国铝业、三峡财务等 一类的著名大型企业的资金实力雄 厚，其资金有可能被吸引到农业产业 投资基金中来。2、特殊性的长期资金供给充足(1)外汇储备 目前我国拥有全 球最多的外汇储备。经过测算，我国 的外汇储备足以防范来自境外的风险 冲击(叶永刚、熊志刚。2 0 O 8)。除 去应对危机必须准备充足的流动性之 外，追求相应的经营收益是其中的应 有之义。事实上，以适当规模的外汇储备 推广国内的产业投资基金，投资于农 业的优势主导产业领域、农业产业化 经营领域、优质及特色产品企业或基 地、资源环境友好型农业项 目、农业 科技开发应用领域，以此带动农村经 济向规模化、集约化、产业化方向发 展，走高端、高效、高附加值的新路 子，不但可以进行权益控制，还更能 够保证外汇储备投资安全。(2)期货交易所资金 农业生产 面临巨大的自然风险及市场风险、而 且近些年来我国农业因市场价格波动 而导致的市场风险更大。除了1 9 9 8 年 的特大洪涝灾害、2 0 0 8 年年初的特大 冰雪灾害、2 0 0 8 年“5 1 2”汶川大地 震灾害之外，我国农民收入波动已经 基本上摆脱了自然风险，而主要受制 于价格的波动导致的市场风险。大量 的研究成果已证实我国农业生产需要 与发展期货市场“对接”。本论题对 此不予赘述。此处需要指出的是农业 产业投资基金不仅给未上市的潜力企 业供给资金、而且积极参与被投资龙 头企业的经营管理。因此。期货交易 所的资金若能够进入农业产业投资基 金，则恰好发挥出为农业产业化经营 提供避险工具、为政府对“三农”问 题作宏观调控提供政策依据及操作工 具的职能。(四)龙头企业对农业产业投资 基金 的需求旺盛、盈利趋势 向好 据 统计，我 国 目前 已拥 有近 1 0 0 O 个 国家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和 2 0 0 O 多个省级龙头企业。但这些企业 还没有形成带动农业、扶持农民的农 业“龙头”。相对于常规农业。集约 型农业具有资金需求量较大的特点。因此，农户和龙头企业随着其参与结 构调整向深度的推进和广度的拓展。他们对农村金融服务的需求迅速增加 几乎是必然的。此外，我 国地域辽 阔。农产品生产品种多，各地的龙头 企业各有特色。对各地投资的生产项 目方向不同，对发展农业产业基金的 总体需求旺盛、盈利能力趋好。(五)农行基金管理 团队胜任 基 金管理 农业产业化投资基金需要把募集 的资金汇集在一起交由精通农业、经济、金融的农业基金管理专家(团 队)进行管理，以规避单个投资者特 别是资金实力不雄厚的中小投资者投 资农业产业化经营时因缺乏知识、经 验或必要的技能而造成损失的风险。建议农业产业化投资基金直接委托农 银汇理作为基金管理公司。与直接投资方式相 比，农业产 业 投资基金持有人通过认购产业基金份 额和委托基金管理公司来间接投资于 相关企业的股权，将可能面临两个层面 的利益冲突：农业产业投资基金与基 金管理公司之间可能存在的利益冲 突，及基金管理公司与被投资企业之 间可能存在的利益冲突。由于双重委 托一 代理的存在，因此基金管理公司 在其问引起的交易成本不容忽视。而 由农银汇理对产业基金管理产生的代 理成本必会小于“外包”给其他基金 管理公司而引致的成本。除此之外，农行不乏农业经济专 家、企业管理专家、金融分析专家和 资本运营专家等专家资源，他们熟悉 农业经济、农业科技、农村社会。他 们是 农 银 汇 理 发展 过 程 中 的坚 实 后 盾。来自证券投资基金市场的经验早 已证明，美誉度高的基金管理公司对 基金 自身 的发展壮 大极 为重要。而从 农银汇理的资本实力、服务网络设 施、及资产管理经验来看，农银汇理 胜任作为农行牵头成立的农业产业投 资基金的管理公司。选取农银汇理管理农业产业化投 资基金也 有利于进 一步强化农 行加大 对农村的支持力度、强调农行坚持为 农服务的方向、强化其职能、落实责 任，稳定和发展其农村服务网络。农 银汇理能够更直接地领悟和执行农行 服务三农的政策导向。农业产业投资基金的 股权交易退出机制设计 产业投资基金能否运作成功也取 决于其所投资培育的龙头企业和项 目 达 到 预 期 目标 以后 能 否 顺 利退 出投 资，实现资本回收和资本溢价。惟有 顺利退出，基金资产才具有流动性，才能实现产业基金 的良性循环；否 则，基金就会蜕化为参股性质的投资 公 司，不仅基金 自身陷入被 动，而 且 也无法充分实现其投资收益。国外私募股权投资基金的退出方 式一般有五种：公开上市、兼并、二 次出售、管理层回购、破产清算。这 些方式都需要多层次的资本市场的支 持。农业产业化投资基金理论上也可 以按照这五种方式退 出。但是，实际 上，能达到上市条件的企业毕竟是少 数、且我国目前尚未形成多层次的资 本市场，而农业产业化投资基金的退 出实质就是所投资企业股权关系的变 更，因此，本文以为最可行的退出方 式主要为借道股权交易市场。(一)面向产业投 资基金 的股 权 交易体 系框 架 1、多层次资本市场的分布 2 0 O 4 年2 月1 日，国务院发布 关 于推进资本市场改革开放和稳定发展的 若干意见，首次正式提出建立多层次 股票市场和资本市场体系，对我国资本 市场体系架构的发展和市场建设作出了 全面规划。2 0 O 6 年2 月7 日，国务院发布 实 施(2 O O 6 2 0 2 O 年)，首次将我国 的多层次资本市场具体划分为四个层 次(1)主板和中小企业板、(2)创业板、(3)非上市 公司股份代办转 让、及(4)产权(股权)交易市场。国务院还要求“在有条件的地区，地 方政府应通过财政支持等方式，扶持 发展区域性产权交易市场，拓宽产业 图2：具体 四个层 次的资本 市场结构 风险投资退出渠道”。其 中，主板和中小企业板市场即 是指沪深股市。即将推出的创业板市 场也在深交所内挂牌。股份代办转让 系统租用的是深交所的业务设施，其 挂牌公司主要包括原s T A Q、N E T 系统 挂牌公司、沪深两市退市公司、以及 中关村高科技园区内的非上市高科技 股份有限公司。各地产权交易市场挂 牌的主要为“两非一高”(非上市非 公众的高成长性)中小企业。当前股权交易体系的市场定位 是：建立面 向“两 非一高”中小企 业 的多功能、多层次的最具成长潜力的 区域性股权交易体 系(所谓“区域 性”是因为我国目前尚未形成全国统 一的产权交 易市 场。随着交易体 系的 发展，逐步覆盖全国)。因此，满足“两非一高”条件的 农业产业投资基金扶持的从事农业产 业化经营的龙头企业可以在产权交易 所内挂牌。2、股权交易体系的交易模式(1】总体思路 依托当地产权交易所，建立产业 投资基金扶持的农业产业化经营企业 股权交易体系，提供投资机构的退出 机制，增强区域内龙头企业股权的流 动性，建立聚集投资、融资双向信息 交流的平台。(2)交易 品种 区域 内“两非一高”公司的股 权。涵盖农业产业化经营的龙头企业 的股权。交易基准单位为：单个挂牌 公司全部股权的千分之五。(3)市场主体 按照市场参与者的功能角色划分 为：挂牌公司，审核机构，登记、结 算和托管机构，中介机构(保荐做市 商、审计评估、律师】，监管机构、投资者。(4)市场运营模式 业务范围：提供交易系统内挂 牌的龙头企业股权登记、托管服务，股权 的报价和股权交易，股权交易完 湖北农村金融研究 Q o09 年第5 期1 7 成之后的交割结算挂牌公司的信息 披露。投资者和中小企业的路演，股 权交易系统内的咨询培训服务，以及 对交易会员的专项服务。交易方式：采用电子报价信息 系统和互联网技术，通过股权交易系 统，完成竞价和报价的电子化网络交 易。交易较为活跃的股权可以选择集 中竞价的方式作交易，对于交易不活 跃的可以采用报价 配对的方式做交 易。会员制：股权交易系统实行会 员制。凡符合相关规定的龙头企业法 人均可以向股权交易系统办公室提出 入会申请。已经批准并缴纳会费之 后，报产权交易中心备案后即成为正 式会员。会员按照规定行使会员权利 与义务。总体而言，股权交易体系将采用 离散集中竞价和报价协商配对的混合 交易模 式。对于交易比较活跃 的股 权。可以采用离散集中竞价的模式；对于交易不活跃的股权，采用报价协 商配对的交易模式。股权交易系统将 对单个交易日内在离散集中竞价和报 价协商配对两种模式下完成的每笔交 易的价格和数量等信息作实时滚动公 告，以确保交易过程的透 明。系统将 预留对于连续交易模式的支持接口，以确保在未来适当的时候，完成对连 续交易模式的升级。(二)产权 市 场与 产 业投 资基 金 的合作 一方面，产业投资基金通过产权 市场寻找项目。可以大大降低搜索成 本，尽可能避免信息不对称，提高投 资效率。产权市场的并购重组平台功 能，也为产业投资基金提供了通畅的 退出渠道。截止2 0 O 7 年，2 7 0 余家产 权交易机构遍布全国，承载了上万家 企业物权、股权、债权以及知识产权 等转让任务，这对于急需寻找项目投 资的产业投资基金而言，无疑是极大 的诱惑。另一方面，产业投资基金也能为 项 目企业提供急需的资金、提升产权 市场 的融 资功能；同时，产 业投资基 金由于其专业的投资理念和高效的资 本运营理念，可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 产权项目“做市商”、极大地活跃产 权市场，使产权市场的功能发挥得更 加充分。当然，我国产权市场目前还是处 于探索发展阶段，产权市场内外部还 存在着诸多问题(如产权市场的法律 地位尚难确定、交易价格形成机制不 健全等等)需要解决与改善。但是，这些因素并不妨碍它作为农业产业投 资基金退出的理想平台。图3：股权交易系统的混合交易模式 1 8 湖北农村金融研究 Q oo9 年第5 期 农行在基金运行过程 中的多方协同服务 中国农业银行投资银行业务发 展战略规划中指出：农行的投行业 务要服务于各类客户，其中重点在于 初具规模、具有相当实力的民营企业 和新兴的、具有良好发展前景的各类 中小企业。农村产业投资基金服务的 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大多仍属于中小 企业，农行完全胜任在农村市场拓展 投行业务。农行的投行业务品种中，常年财务顾问业务是最有可能先在农 村金融市场上取得突破的品种。而短 券、中票、企业上市财务顾问等相对 高端的品种也有可能在龙头企业发展 壮大之后开展，同时也为农业产业基 金的顺利退 出提供 了便利。因此，农行除了可以为农业类龙 头企业提供基金扶持之外，还可以向 其宣传投行业务服务。争取为其逐步 开展常年财务顾问服务、专项财务顾 问服务，从而实现农行为农业类龙头 企业提供协同服务的新局面。结论与展望 本文对由中国农行牵头设立农业 产业投资基金做了可行性分析，对由 农银汇理承担此基金的管理公司作了 设想与论证。鉴于产业投资基金的退 出机制是基金成功的关键环节，本文 重点探讨了农业产业投资基金的退出 机制。事实上，我国的产业投资基金尚 处于起步阶段，欲实现农业产业投资 基金成立之初设想的一切目标需要 政府对基金的建立、运行、监管、退 出、保障等机制提供全方位的服务。而在理论上还需要对基金投资主体的 拓宽、投资龙头企业及项 目的筛选、对投资企业在专业技术与管理经验上 的扶持的力度与深度、退出机制的完 善等方面予以深入研究。囿于篇幅限 制，本文只能作初步构想，有待今后 完善。参考文献：【1】李冬明：“设立产业投资基金 促进 海南热带农业 的发展”，海南金融，1 9 9 7(2)【2】谢升峰，卢翔：“关于建立农 业产业化投 资基金 的思考”】，中国农村经济，1 9 9 8(9)3】谢升峰、雷海章：“关于建立 农业产业化投资基金 的思考”【，农业经济，1 9 9 8(1 1)4】王耀军：“农业产业化投 资基 金 是 农 业 产 业 化 的 助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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