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管理学第四讲：公共池塘资源治理.ppt

第四讲：公共池塘资源第四讲：公共池塘资源的困境与治理的困境与治理一、公共池塘资源的概念界定一、公共池塘资源的概念界定 首先我们关注物品或事物的两个重要属性首先我们关注物品或事物的两个重要属性：（：（1 1）排他性，即）排他性，即排除他人从物品中受益；（排除他人从物品中受益；（2 2）竞争性，即一个人消费该物品，）竞争性，即一个人消费该物品，会使能同时享用该物品的其他人的收益减损。会使能同时享用该物品的其他人的收益减损。排他性排他性 物品或事物在由自然或人的活动生产出来以后，它们排除或物品或事物在由自然或人的活动生产出来以后，它们排除或限制潜在受益者（使用者）进行消费的难易程度是不同的。能否限制潜在受益者（使用者）进行消费的难易程度是不同的。能否从法律和经济意义上排除或限制潜在受益者，取决于物品的自然从法律和经济意义上排除或限制潜在受益者，取决于物品的自然属性及所属地区的相关制度安排。属性及所属地区的相关制度安排。竞争性竞争性 个人消费该物品时，对他人从该物品中多能获得的收益的减个人消费该物品时，对他人从该物品中多能获得的收益的减损程度。比如，一个渔民捕到了一吨鱼，这吨鱼就再也不可能进损程度。比如，一个渔民捕到了一吨鱼，这吨鱼就再也不可能进入他人的渔网了。与之相反的情况是，某人对天气预报的使用，入他人的渔网了。与之相反的情况是，某人对天气预报的使用，就不会影响其他人对该预报信息的使用。就不会影响其他人对该预报信息的使用。四种类型的物品四种类型的物品n根据排他性和竞争性对物品做出判断后的结果进行排列组合。我根据排他性和竞争性对物品做出判断后的结果进行排列组合。我们可以得到四种类型的物品如下图所示：私人物品、公共物品、们可以得到四种类型的物品如下图所示：私人物品、公共物品、准公共物品、公共池塘资源。这是一种很宽泛的分类方式，每个准公共物品、公共池塘资源。这是一种很宽泛的分类方式，每个类型的覆盖面都很广。它们就像物品世界里的四个类型的覆盖面都很广。它们就像物品世界里的四个“大陆大陆”，尽，尽管各个类型所包含的物品是多种多样的，但是每一类型的物品都管各个类型所包含的物品是多种多样的，但是每一类型的物品都与其他三类不同。与其他三类不同。n私人物品的特征在于竞争性和从经济与法律意义上来讲相对容易私人物品的特征在于竞争性和从经济与法律意义上来讲相对容易的排他性，这类物品最适合用关于市场的经济学理论来做分析。的排他性，这类物品最适合用关于市场的经济学理论来做分析。公共物品在这两种性质上与私人物品正好相反。准公共物品与私公共物品在这两种性质上与私人物品正好相反。准公共物品与私人物品一样具有相对容易的排他性，又与公共物品一样相对缺乏人物品一样具有相对容易的排他性，又与公共物品一样相对缺乏竞争性。公共池塘资源的资源单位具有私人物品那样的竞争性，竞争性。公共池塘资源的资源单位具有私人物品那样的竞争性，又像公共物品那样难以排他。又像公共物品那样难以排他。竞争性竞争性低低高高排他性排他性困难困难公共物品公共池塘资源容易容易准公共物品私人物品 公共池塘资源公共池塘资源n导致公共池塘资源具有非排他性（即很难把潜在受益者排除或限导致公共池塘资源具有非排他性（即很难把潜在受益者排除或限制在使用公共池塘资源之外）的原因很多。（制在使用公共池塘资源之外）的原因很多。（1 1）有时它纯粹是）有时它纯粹是由公共池塘资源的规模，或者从更一般的意义上来讲，是由公共由公共池塘资源的规模，或者从更一般的意义上来讲，是由公共池塘资源的自然属性所决定的。例如，为一个近海渔场设置围墙池塘资源的自然属性所决定的。例如，为一个近海渔场设置围墙的成本，高得令人难以问津，更不用说将整个海洋围起来所需要的成本，高得令人难以问津，更不用说将整个海洋围起来所需要的花费了。（的花费了。（2 2）有时是因为，排他或限制使用所带来的收益，）有时是因为，排他或限制使用所带来的收益，低于建立排他机制的成本。（低于建立排他机制的成本。（3 3）还有时候是因为基本的宪法、）还有时候是因为基本的宪法、法律或制度安排阻碍了排他或对使用的限制，例如，宪法明确规法律或制度安排阻碍了排他或对使用的限制，例如，宪法明确规定了辖区所有公民可以无障碍地进入辖区内的渔场。（定了辖区所有公民可以无障碍地进入辖区内的渔场。（4 4）另外，）另外，传统的思想或规范，以及公平、伦理等因素，也会使人们不去认传统的思想或规范，以及公平、伦理等因素，也会使人们不去认真考虑如何排除其他受益者这样的问题。难以排他带来的不仅是真考虑如何排除其他受益者这样的问题。难以排他带来的不仅是公共池塘资源被多人使用，而且包括很难有效对使用者利用资源公共池塘资源被多人使用，而且包括很难有效对使用者利用资源的行为进行限制。的行为进行限制。二、公共池塘资源困境的二、公共池塘资源困境的三种理论模型三种理论模型 公地悲剧公地悲剧n加勒特加勒特哈丁哈丁19681968年在年在科学杂志科学杂志发表发表公地悲剧公地悲剧。哈。哈丁从一个理性的放牧人的角度考察了这种情形的结构：，每丁从一个理性的放牧人的角度考察了这种情形的结构：，每个放牧人都从自己的牲畜中得到直接收益；但当他或其他人个放牧人都从自己的牲畜中得到直接收益；但当他或其他人在牧场上过度放牧时，每个放牧人又因公共牧场退化而承受在牧场上过度放牧时，每个放牧人又因公共牧场退化而承受延期成本。因此，每个放牧人都有增加更多牲畜的动力，因延期成本。因此，每个放牧人都有增加更多牲畜的动力，因为他从自己的牲畜身上得到直接收益，承担的只是由过度放为他从自己的牲畜身上得到直接收益，承担的只是由过度放牧所造成的损失中的一份。牧所造成的损失中的一份。n哈丁的结论是：这是一个悲剧。每个人都被锁定到一个系统，哈丁的结论是：这是一个悲剧。每个人都被锁定到一个系统，迫使他在一个有限的世界里无节制地增加自己牲畜。在一个迫使他在一个有限的世界里无节制地增加自己牲畜。在一个信奉公地自由使用的社会里，每个人趋之若鹜地追求他自己信奉公地自由使用的社会里，每个人趋之若鹜地追求他自己的最佳利益。毁灭就是所有人的目的地。的最佳利益。毁灭就是所有人的目的地。n哈丁不是第一个注意到公地悲剧的人。很久以前，亚里士多德就哈丁不是第一个注意到公地悲剧的人。很久以前，亚里士多德就注意到：注意到：“凡是属于最大多数人的公地常常是最少受人照顾的东凡是属于最大多数人的公地常常是最少受人照顾的东西，人们关心着自己的东西，而忽视公共的东西。西，人们关心着自己的东西，而忽视公共的东西。”n霍布斯关于自然状态中的人的故事就是公地悲剧的一个原型，人霍布斯关于自然状态中的人的故事就是公地悲剧的一个原型，人们寻求自己的利益，最后彼此相互厮杀。们寻求自己的利益，最后彼此相互厮杀。nHH斯考特斯考特戈登在其经典文章戈登在其经典文章渔业：公共财产研究的经济理渔业：公共财产研究的经济理论论中，明确阐述了类似逻辑：属于所有人的财产就是不属于任中，明确阐述了类似逻辑：属于所有人的财产就是不属于任何人的财产，这句保守主义的格言在一定程度上是真实的。所有何人的财产，这句保守主义的格言在一定程度上是真实的。所有人都可以自由得到的财富将得不到任何人珍惜。如果有人愚笨地人都可以自由得到的财富将得不到任何人珍惜。如果有人愚笨地想等到合适的时间再来享用这些财富，那么到那时他们便会发现，想等到合适的时间再来享用这些财富，那么到那时他们便会发现，这些财富已经被人取走了这些财富已经被人取走了海洋中的鱼对渔民来说是没有价值海洋中的鱼对渔民来说是没有价值的，因为如果他们今天放弃捕捞，就不能保证那些鱼明天还在那的，因为如果他们今天放弃捕捞，就不能保证那些鱼明天还在那里等着他。里等着他。n也就是说，公共财产往往会遭到不计后果的使用。只也就是说，公共财产往往会遭到不计后果的使用。只要公共池塘资源对一批人开放，资源单位的总提取量要公共池塘资源对一批人开放，资源单位的总提取量就会大于经济上的最优提取水平。就会大于经济上的最优提取水平。n如果如果“公地公地”仅仅是一些牧场或渔场，公地悲剧就不仅仅是一些牧场或渔场，公地悲剧就不会引起如此普遍的关注。会引起如此普遍的关注。“公地悲剧公地悲剧”是一种比喻，是一种比喻，已经被用来描述各种公共问题。例如，环境污染问题、已经被用来描述各种公共问题。例如，环境污染问题、人口过度膨胀问题、公共财政的过度开支问题、寻租人口过度膨胀问题、公共财政的过度开支问题、寻租问题、公共部门间关系问题、国际合作、社会冲突等问题、公共部门间关系问题、国际合作、社会冲突等问题。问题。n所有边界无法清晰界定的资源都可能产生公地悲剧所有边界无法清晰界定的资源都可能产生公地悲剧 囚徒困境博弈囚徒困境博弈n无论对方如何选择，每个人的最优选择：坦白。所以，无论对方如何选择，每个人的最优选择：坦白。所以，我们可以预测，结果将是（坦白，坦白）我们可以预测，结果将是（坦白，坦白）n“囚徒困境囚徒困境”表明个人理性与集体理性的冲突。表明个人理性与集体理性的冲突。n哈丁的模型我们也可以用囚徒困境博弈来表示。假如我们设定使哈丁的模型我们也可以用囚徒困境博弈来表示。假如我们设定使用一块公共放牧草地的牧人为博弈对局中的对局人。对这块草地用一块公共放牧草地的牧人为博弈对局中的对局人。对这块草地来说，它可以供养的牲畜数量是有限的。在这个限度内，牲畜经来说，它可以供养的牲畜数量是有限的。在这个限度内，牲畜经过一个季度的放牧都能达到膘肥体壮。我们将这个数量设定为过一个季度的放牧都能达到膘肥体壮。我们将这个数量设定为L L。在一个两人参与的博弈中，。在一个两人参与的博弈中，“合作合作”策略被认为是每个放牧人策略被认为是每个放牧人放养放养L/2L/2的牲畜；的牲畜；“背叛背叛”策略则是每个放牧人放养尽可能多的策略则是每个放牧人放养尽可能多的牲畜，只要出售这些牲畜能够获利，假定这个数量大于牲畜，只要出售这些牲畜能够获利，假定这个数量大于L/2.L/2.合作合作背叛背叛合作合作10,101,11背叛背叛11，10,0 集体行动的逻辑集体行动的逻辑n曼瑟尔曼瑟尔奥尔森在奥尔森在集体行动的逻辑集体行动的逻辑一书中，以个人追求自己一书中，以个人追求自己的福利为参照，对促使个人追求他们共同福利的困难性，作了一的福利为参照，对促使个人追求他们共同福利的困难性，作了一个与囚徒困境博弈密切相关的考察。个与囚徒困境博弈密切相关的考察。n亚当亚当斯密认为，在一个充分发挥作用的市场中，对于个人有利斯密认为，在一个充分发挥作用的市场中，对于个人有利的事情对于集体也同样有利。他认为个人利益与社会利益之间可的事情对于集体也同样有利。他认为个人利益与社会利益之间可以自动协调，社会收入是全部个人收入的总和，个人利己行动的以自动协调，社会收入是全部个人收入的总和，个人利己行动的极大化会自动地实现整个社会的利益。传统群体理论也认为，具极大化会自动地实现整个社会的利益。传统群体理论也认为，具有共同利益的个人会自愿地为促进他们的共同利益而行动。其逻有共同利益的个人会自愿地为促进他们的共同利益而行动。其逻辑推理是，只要群体中的个人是理性的和自私的，他们将为这一辑推理是，只要群体中的个人是理性的和自私的，他们将为这一目标的实现而行动。因为形成集团的目的在于增进其共同利益，目标的实现而行动。因为形成集团的目的在于增进其共同利益，集团规模越大就越有效率集团规模越大就越有效率 。n奥尔森基于奥尔森基于“理性经济人理性经济人”假设对集体行动的结果研究表明，人假设对集体行动的结果研究表明，人们并不必然从集体利益中获益，而且也未必愿意为了集体的共同们并不必然从集体利益中获益，而且也未必愿意为了集体的共同利益而努力。他认为个体的理性并不必然导致集体的理性。每个利益而努力。他认为个体的理性并不必然导致集体的理性。每个人并不一定都会从集团合作中受益，除非存在强制或其他某些特人并不一定都会从集团合作中受益，除非存在强制或其他某些特殊手段以使个人按照他们的共同利益行事，有理性的、寻求自我殊手段以使个人按照他们的共同利益行事，有理性的、寻求自我利益的个人是不会采取行动以实现他们共同的或集团的利益。利益的个人是不会采取行动以实现他们共同的或集团的利益。n公地悲剧、囚徒困境和集体行动的逻辑，模型的中心问题都是搭公地悲剧、囚徒困境和集体行动的逻辑，模型的中心问题都是搭便车问题：任何时候，一个人只要不被排斥在分享由他人努力所便车问题：任何时候，一个人只要不被排斥在分享由他人努力所带来的利益之外，就没有动力为共同的利益做贡献，而只会选择带来的利益之外，就没有动力为共同的利益做贡献，而只会选择做一个搭便车者。如果所有的人都选择了搭便车，就不会产生集做一个搭便车者。如果所有的人都选择了搭便车，就不会产生集体利益，即如果搭便车的诱惑支配了决策的进程，最终的结局将体利益，即如果搭便车的诱惑支配了决策的进程，最终的结局将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另一种情况是，有些人可能提供集体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另一种情况是，有些人可能提供集体物品而另一些人搭便车，结果是集体利益供给达不到最优水平物品而另一些人搭便车，结果是集体利益供给达不到最优水平三、公共池塘资源的治理三、公共池塘资源的治理 政府强制力手段政府强制力手段n哈丁认为，哈丁认为，“在一个杂乱的世界里，如果想要避免毁灭，人们在一个杂乱的世界里，如果想要避免毁灭，人们就必须对外在于他们个人心灵的强制力，用霍布斯的术语来说就必须对外在于他们个人心灵的强制力，用霍布斯的术语来说就是利维坦，表示臣服。就是利维坦，表示臣服。”n契约论认为，政府是人们自愿让渡出一部分权利而缔约而成的，契约论认为，政府是人们自愿让渡出一部分权利而缔约而成的，担负着提供公共产品、维护公共秩序的重要责任。担负着提供公共产品、维护公共秩序的重要责任。n主张使用政府强制力手段的人们认为，政府通过维护个体与社主张使用政府强制力手段的人们认为，政府通过维护个体与社会的公共理性来保证公共利益的实现，以体现自身的公共性，会的公共理性来保证公共利益的实现，以体现自身的公共性，或者说，它以自身的强公共性的特征，通过公共理性的维护实或者说，它以自身的强公共性的特征，通过公共理性的维护实现着公共利益，进而塑造着公共理性的社会。现着公共利益，进而塑造着公共理性的社会。n解决公共池塘资源困境，需要政府集中控制和管理的政策方案解决公共池塘资源困境，需要政府集中控制和管理的政策方案n在集中控制政策方案的假设下，我们来修改哈丁的牧人博弈。在集中控制政策方案的假设下，我们来修改哈丁的牧人博弈。由政府机构来确定特定的、最优的放牧策略：即谁能使用牧地、由政府机构来确定特定的、最优的放牧策略：即谁能使用牧地、什么时间使用牧地、能够喂养多少牲畜。假定中央政府对任何什么时间使用牧地、能够喂养多少牲畜。假定中央政府对任何一个在它看来是使用了背叛策略的人，课以两个利润单位的处一个在它看来是使用了背叛策略的人，课以两个利润单位的处罚，再假定政府机构知道牧地的持续产草量（罚，再假定政府机构知道牧地的持续产草量（L L），并能无成本），并能无成本地发现并惩罚任何使用背叛策略的人。由政府强制执行的一个地发现并惩罚任何使用背叛策略的人。由政府强制执行的一个新构建的博弈如下表所示，政府机构能够改变哈丁牧人博弈的新构建的博弈如下表所示，政府机构能够改变哈丁牧人博弈的结局，形成一个效率最优的均衡。结局，形成一个效率最优的均衡。合作合作背叛背叛合作合作10,101,9背叛背叛9，12,2n但是，上述博弈所实现的最优均衡，是建立在信息准确、但是，上述博弈所实现的最优均衡，是建立在信息准确、监督能力强、制裁可靠有效以及行政费用为零等假设的基监督能力强、制裁可靠有效以及行政费用为零等假设的基础上的。础上的。n没有准确可靠的信息，政府机构可能犯各种各样的错误，没有准确可靠的信息，政府机构可能犯各种各样的错误，其中包括主观确定资源负载能力，罚金太高或太低，制裁其中包括主观确定资源负载能力，罚金太高或太低，制裁了合作的牧人或放过了背叛者等。了合作的牧人或放过了背叛者等。n没有监督的能力使得政府无力对个体行为进行有效监督，没有监督的能力使得政府无力对个体行为进行有效监督，即使花了非常大的成本进行监督，也往往得不偿失即使花了非常大的成本进行监督，也往往得不偿失n政府的制裁威胁是否可信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因素。首先政政府的制裁威胁是否可信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因素。首先政府有可能收受贿赂而偏袒其中一方，其次，政府有可能处府有可能收受贿赂而偏袒其中一方，其次，政府有可能处于自身利益而课以重税，从而导致各方生产活动的激励都于自身利益而课以重税，从而导致各方生产活动的激励都不足。不足。私有化方案私有化方案n与主张政府强制力控制相反，许多人主张对公共池塘资源实行私与主张政府强制力控制相反，许多人主张对公共池塘资源实行私有财产权制度。他们认为有财产权制度。他们认为“避免公共池塘资源悲剧的唯一办法，避免公共池塘资源悲剧的唯一办法，是通过创立一种私有财产权制度来终止公共财产制度是通过创立一种私有财产权制度来终止公共财产制度”，公地的，公地的私有化对所有公共池塘资源来说都是最优的解决办法。私有化对所有公共池塘资源来说都是最优的解决办法。n按照私有化方案，我们可以将牧场分成两半，这样每个牧人将在按照私有化方案，我们可以将牧场分成两半，这样每个牧人将在一个比较小的地块上与自然展开博弈，而不是在一个较大的地块一个比较小的地块上与自然展开博弈，而不是在一个较大的地块上与另一个牧人展开博弈。现在牧人需要投资建造篱笆并对它们上与另一个牧人展开博弈。现在牧人需要投资建造篱笆并对它们进行维护，还需要在监督和制裁活动上投资，以强制执行对放牧进行维护，还需要在监督和制裁活动上投资，以强制执行对放牧地块的分割。地块的分割。n这时，每个牧人出于追求自身利益的动机，将选择只放养这时，每个牧人出于追求自身利益的动机，将选择只放养X/2X/2的的牲畜，实现优化的均衡结果。牲畜，实现优化的均衡结果。n但是这是在假定作为供给牲畜饲料的草地总是完全同质的基础上但是这是在假定作为供给牲畜饲料的草地总是完全同质的基础上的。如果降水量分布不均匀，一部分牧场也许在某一年草料旺盛，的。如果降水量分布不均匀，一部分牧场也许在某一年草料旺盛，而另一部分也许长不出足以供应而另一部分也许长不出足以供应X/2X/2牲畜的草料。而下一年度的牲畜的草料。而下一年度的降水可能倾注到另一块牧区。在任何一个给定的年份，一位牧人降水可能倾注到另一块牧区。在任何一个给定的年份，一位牧人可能未获任何收益，而另一位则获得相当可观的回报。可能未获任何收益，而另一位则获得相当可观的回报。n如果，草料茂盛的地块一年年频繁的变化着，分割公共牧场也许如果，草料茂盛的地块一年年频繁的变化着，分割公共牧场也许会使两个放牧人的状况都恶化，并导致在那些草料暂时短缺的牧会使两个放牧人的状况都恶化，并导致在那些草料暂时短缺的牧地上的过度放牧。地上的过度放牧。n当然，在一年中有多余草料的牧人可能将多余的草料卖给另一位当然，在一年中有多余草料的牧人可能将多余的草料卖给另一位牧人。作为一种替代方案，牧人们可能确定一个保险方案，以分牧人。作为一种替代方案，牧人们可能确定一个保险方案，以分担由环境的不确定性所带来的风险。然而，建立一个新市场或新担由环境的不确定性所带来的风险。然而，建立一个新市场或新保险方案的成本将很大。而在公用牧地的情况下，由于共享草料，保险方案的成本将很大。而在公用牧地的情况下，由于共享草料，共担风险，这些费用是不必要的。共担风险，这些费用是不必要的。n财产权可以清晰界定吗？财产权可以清晰界定吗？n经济效率的关键在于，个人有权生产某种东西，并用这种东西与经济效率的关键在于，个人有权生产某种东西，并用这种东西与他人交换在他看来有价值的资源。如果财产权界定不清，就会有他人交换在他看来有价值的资源。如果财产权界定不清，就会有人在不付费的情况下使用资源，这就带来资源配置方面的问题。人在不付费的情况下使用资源，这就带来资源配置方面的问题。如果人们可以在不付费的情况下使用资源，他们就没有不滥用资如果人们可以在不付费的情况下使用资源，他们就没有不滥用资源的激励机制。另外，如果资源可以在不付费的情况下获得，也源的激励机制。另外，如果资源可以在不付费的情况下获得，也就不会有生产这些资源的动力，因为没有消费这些资源的市场。就不会有生产这些资源的动力，因为没有消费这些资源的市场。n当我们讨论对土地实行私有产权时，很清楚地指将土地分成分散当我们讨论对土地实行私有产权时，很清楚地指将土地分成分散的小块，个人可以占有、使用，并且只要所有者愿意就可以将这的小块，个人可以占有、使用，并且只要所有者愿意就可以将这些小块土地实行转让。但是，对于流动性资源，例如水、空气、些小块土地实行转让。但是，对于流动性资源，例如水、空气、渔场等，就不清楚建立私有产权指的是什么了。因为在很多情境渔场等，就不清楚建立私有产权指的是什么了。因为在很多情境下，建立公共池塘资源的私有财产权是不可能的事情。下，建立公共池塘资源的私有财产权是不可能的事情。n财产权即使得到了清晰的界定，也常常难以得到执行。财产权即使得到了清晰的界定，也常常难以得到执行。n科斯第一定理：在不存在交易成本和谈判成本的条件下，受外部科斯第一定理：在不存在交易成本和谈判成本的条件下，受外部性影响的各方将会就资源配置达成一致意见，使这种资源配置既性影响的各方将会就资源配置达成一致意见，使这种资源配置既是帕雷托最优的，又独立于任何事先的产权安排。初始的产权安是帕雷托最优的，又独立于任何事先的产权安排。初始的产权安排同资源的最优配置无关。排同资源的最优配置无关。n科斯第二定理：一旦考虑到进行市场交易的成本，财产权利的初科斯第二定理：一旦考虑到进行市场交易的成本，财产权利的初始界定会对经济制度的运行效率产生影响。始界定会对经济制度的运行效率产生影响。n另外，非常重要的是，即便清晰的产权界定带来较高的经济效率，另外，非常重要的是，即便清晰的产权界定带来较高的经济效率，但是却产生了一种不可忽视的后果：即界定产权带来的收入分配但是却产生了一种不可忽视的后果：即界定产权带来的收入分配效应。效应。n案例案例1 1：上游造纸厂对河流的污染，导致下游居民的用水安全难：上游造纸厂对河流的污染，导致下游居民的用水安全难以保障以保障n案例案例2 2：糖果商的机械噪音对邻居医生的诊所造成影响：糖果商的机械噪音对邻居医生的诊所造成影响 公共池塘资源的自主治理公共池塘资源的自主治理n无论是政府控制的倡导者还是私有化的倡导者都认为，制度变迁无论是政府控制的倡导者还是私有化的倡导者都认为，制度变迁必须来自外部并强加给受它影响的个人。必须来自外部并强加给受它影响的个人。n但是，我们往往并不能非常容易地设计出最优制度安排、并能由但是，我们往往并不能非常容易地设计出最优制度安排、并能由一个外部权威以很低的成本去强制执行。一个外部权威以很低的成本去强制执行。“把制度搞正确把制度搞正确”是一是一个困难的、耗时的和引发矛盾的过程。这个过程既需要有一套能个困难的、耗时的和引发矛盾的过程。这个过程既需要有一套能在文化上被认同的规则，又需要有关于时间变量和空间变量的可在文化上被认同的规则，又需要有关于时间变量和空间变量的可靠信息。靠信息。n现实生活中，并不是所有共同拥有公共池塘资源的人们都陷入了现实生活中，并不是所有共同拥有公共池塘资源的人们都陷入了公地悲剧不可自拔，许多成功的公共池塘资源制度，冲破了僵化公地悲剧不可自拔，许多成功的公共池塘资源制度，冲破了僵化的分类，成为的分类，成为“私有特征私有特征”的制度和的制度和“公有特征公有特征”的制度的各种的制度的各种混合。公共和私有制度经常相互依存而不是相互隔绝。混合。公共和私有制度经常相互依存而不是相互隔绝。n自主治理的牧人合作博弈自主治理的牧人合作博弈n在这个博弈中，牧人自己能够达成一个有约束力的合约，承诺实在这个博弈中，牧人自己能够达成一个有约束力的合约，承诺实行由他们自己制定的合作策略。行由他们自己制定的合作策略。n博弈中，牧人必须事先就放养多少牲畜进行谈判。在谈判中，他博弈中，牧人必须事先就放养多少牲畜进行谈判。在谈判中，他们将就如何分享牧地的承载能力和如何分担执行协定所需费用的们将就如何分享牧地的承载能力和如何分担执行协定所需费用的各种策略进行讨论。在谈判中，任何一位牧人提出非平等分享牧各种策略进行讨论。在谈判中，任何一位牧人提出非平等分享牧地的负载能力但平等分担执行费用的建议，都会被另一个牧人否地的负载能力但平等分担执行费用的建议，都会被另一个牧人否定。结果是，唯一可行的协定，即所导致的博弈均衡是两位牧人定。结果是，唯一可行的协定，即所导致的博弈均衡是两位牧人平等分享牧地的实际产草量，平等分担执行他们协议的费用。平等分享牧地的实际产草量，平等分担执行他们协议的费用。n为了减少执行费用，通常做法是用私人仲裁者作为实现强制执行为了减少执行费用，通常做法是用私人仲裁者作为实现强制执行的机构。私人仲裁者并不能强加协议，而仅仅是帮助各方找出解的机构。私人仲裁者并不能强加协议，而仅仅是帮助各方找出解决在执行规则范围内产生问题的方法。决在执行规则范围内产生问题的方法。n在自主治理的合作博弈中，参与人是根据他们手中掌握的信息自在自主治理的合作博弈中，参与人是根据他们手中掌握的信息自行设计自己的合约。年复一年使用同一块草地的牧人们，对草地行设计自己的合约。年复一年使用同一块草地的牧人们，对草地的负载能力具有翔实而准确的信息。他们关注着其他牧人的行为，的负载能力具有翔实而准确的信息。他们关注着其他牧人的行为，有举报违约行为的动机。那些达成合约的当事人的自我利益并能有举报违约行为的动机。那些达成合约的当事人的自我利益并能引导他们相互监督，举报违约行为，促使合约的执行。引导他们相互监督，举报违约行为，促使合约的执行。n而如果采用政府强制力手段，管制机构却必须雇佣自己的监督人而如果采用政府强制力手段，管制机构却必须雇佣自己的监督人员，并面临着如何确保监督人员终于职守的委托代理问题。员，并面临着如何确保监督人员终于职守的委托代理问题。n案例案例 土耳其阿兰亚渔场的自主治理土耳其阿兰亚渔场的自主治理:每年每年9 9月，准备合格渔民登月，准备合格渔民登记表；在捕捞海域，对所有捕捞点命名并列表，这些点都有详当记表；在捕捞海域，对所有捕捞点命名并列表，这些点都有详当间隔；这些经命名的捕捞点的划分和相应的安排在每年间隔；这些经命名的捕捞点的划分和相应的安排在每年9 9月到次月到次年年5 5月有效；经过抽签，合格的渔民被分配到各个已命名的捕捞月有效；经过抽签，合格的渔民被分配到各个已命名的捕捞点；每年点；每年9 9月到次年月到次年1 1月，渔民们每天向东迁移一个点，月，渔民们每天向东迁移一个点，1 1月之后，月之后，每天向西迁移一个点，给每位渔民们平等利用渔场资源的机会每天向西迁移一个点，给每位渔民们平等利用渔场资源的机会n不论是政府管制、私有化还是不论是政府管制、私有化还是自主治理自主治理的合约实施博弈的合约实施博弈都是解决公地悲剧的唯一方案，都并非万能灵药。都是解决公地悲剧的唯一方案，都并非万能灵药。n所谓的万能灵药，就是这种药什么病都能治。所谓的万能灵药，就是这种药什么病都能治。如果真的存在万能如果真的存在万能灵药，我们就不再需要医生，不需要吃药，不需要做手术，只要灵药，我们就不再需要医生，不需要吃药，不需要做手术，只要有这种万能灵药，我们就什么病都能治好了。而事实上呢，这种有这种万能灵药，我们就什么病都能治好了。而事实上呢，这种万能灵药在这个世界上是并不存在的。万能灵药在这个世界上是并不存在的。而我们在做学术研究时，而我们在做学术研究时，一些学者通常会提出所谓的最优解、最优方法，即认为这种方法一些学者通常会提出所谓的最优解、最优方法，即认为这种方法是唯一的且能解决某一领域的所有问题的，这就像提出万能灵药是唯一的且能解决某一领域的所有问题的，这就像提出万能灵药一样谬误。一样谬误。n一个人可能陷入他自己所编织的知识网络结构中。一个人可能陷入他自己所编织的知识网络结构中。当经过多年努当经过多年努力形成了一种既具有相当的效力又简洁典雅的理论后，分析人员力形成了一种既具有相当的效力又简洁典雅的理论后，分析人员显然想把它运用到尽可能多的情形中去。显然想把它运用到尽可能多的情形中去。但是但是每个理论都是有局每个理论都是有局限性的限性的，因为所有因为所有变量变量被固定而不被允许变化被固定而不被允许变化。n对政府来说，拥有充足的时间和空间的信息、准确估算公共池塘对政府来说，拥有充足的时间和空间的信息、准确估算公共池塘资源的负载能力和为促进合作行为规定适当的罚金，是困难的资源的负载能力和为促进合作行为规定适当的罚金，是困难的n对于私有化方案而言，各种权利如何界定、相关属性的产品如何对于私有化方案而言，各种权利如何界定、相关属性的产品如何度量、谁支付排他费用、冲突如何裁定等，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度量、谁支付排他费用、冲突如何裁定等，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n自主治理自主治理的合约实施博弈在许多场景中也具有不少弱点，牧人可的合约实施博弈在许多场景中也具有不少弱点，牧人可能高估或低估草地的负载能力，监督制度可能出现故障，外来的能高估或低估草地的负载能力，监督制度可能出现故障，外来的执行人在事先承诺将按某种方式行事后可能又不实施等。执行人在事先承诺将按某种方式行事后可能又不实施等。n人们在实际场景中观察到的制度安排，要比任何一个简单的博弈人们在实际场景中观察到的制度安排，要比任何一个简单的博弈结构复杂的多，所以要摆脱结构复杂的多，所以要摆脱“万能灵药万能灵药”的思维定式，通过理论的思维定式，通过理论研究和经验研究相结合，思考可以用来摆脱公地困境的各种不同研究和经验研究相结合，思考可以用来摆脱公地困境的各种不同机制和方法。机制和方法。第四讲完，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