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条件价值评估法(CVM)的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非市场价.pdf

第 卷第期 年月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 基于条件价值评估法（）的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非市场价值研究何可，张俊飚，丰军辉，（华中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华中农业大学湖北农村发展研究中心，湖北 武汉 ）摘要：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是保护和改善农业生态环境的有效措施，但相关的实证研究却较为缺乏。运用条件价值评估法（）估算了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非市场价值，并引入计划行为理论（）模型分析了影响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支付意愿的影响因素。结果表明：（）农户对生态环境认知程度较低，但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态度积极。（）的农户愿意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所带来的生态福利付费，年平均支付意愿为 元（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蕴含较大的非市场价值。湖北省农户愿意支付的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金额年现值总额为 亿元，相当于湖北省 年农业生产总值的 。（）农户的行为态度、主观规范、感知行为控制以及家庭年纯收入是影响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支付意愿的主要决定因素。关键词：农业废弃物污染；非市场价值；支付意愿；条件价值评估法；计划行为理论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收稿日期：；修回日期：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湖北省高等学校优秀中青年科技创新团队计划（）、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联合资助作者简介：何可（），男，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资源与环境经济 ：通讯作者 ：近年来，随着农业投入的大幅度增加，我国农业综合生产能力得到明显增强，但这种增强是以环境污染和资源粗放利用为代价的。尤其是在基础设施相对落后的地区，由于缺乏必要的技术、设备，大量农业废弃物无法得到妥善处理，导致废弃物污染事件频频发生，给农业生态安全、居民身体健康造成了严重损害，。因此，如何实现农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和无害化处理成为了我国生态环境治理面临的重大问题。一种行之有效的解决对策是完善环境治理政策，综合利用管制、激励、教育等措施引导农户参与到生态环境治理工程中来。在这种形势下，许多省（市、区）相关部门纷纷将农业生产废弃物无害化和资源化处理、实施乡村清洁工程、强化秸秆还田技术指导、布设农村生产生活废弃物回收点等内容纳入到了 农业生态环境保护条例 之中，并逐步将其作为生态补偿的重要内容。然而，现有文献中，有关农业废弃物的研究大多集中于资源化路径、处置方式、循环利用效率以及循环利用的政策建议等方面，国内学者尚未就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生态补偿展开实证研究。事实上，农户既是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主要参与者，又是直接受益者。探讨农户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所带来的生态福利的支付意愿及其影响因素，并估算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非市场价值，无疑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本文利用 年月在湖北省农村地区的调查数据，用条件价值评估法（）估算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非市场价值，并引入计划行为理论（）模型分析影响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支付意愿的影响因素。问卷设计与调查及数据来源调查从 年月开始，到 年月结束。调查共分为个阶段，总涉及样本 余户家庭、余人。第阶段的调查区域为湖北省随州市部分农村，共发放问卷 余份。第阶段的调查区域为湖北省武汉市新洲区部分农村，共发放问卷 余份。个阶段的调查均采取“面对面访谈”形式，由课题组成员根据被调查者的回答内容填写问卷。同时，在访谈开始之前，课题组成员为被调查者准备了一份礼品作为报酬，并试图借此克服调查中可能出现的假想偏差（）和不反映偏差（）。根据本文的研究目的，剔除抗议性回答、答案相互矛盾的问卷后，最终得到用于回归分析的样本数 户。调查问卷主要分为个部分：第部分为农业基础设施与环境条件调查。其中，基础设施涉及公路、集镇、固定电话、有线电视、网络等内容；环境条件涵盖了河流、水库（坝）、地下水、自来水、水窖蓄水、废弃物集中处理设施等内容。第部分为被调查者家庭基本情况、年家庭经营规模和收支情况。第部分为农业废弃物及环境保护认知状况调查，包括农户对循环农业相关概念的认知、环保意识、对农业废弃物的认知等个方面。第部分为农业废弃物循环利用方式调查，包括作物秸秆利用方式、畜禽粪便利用方式、谷壳（果壳）利用方式、生产性废弃物利用方式等个方面。第部分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支付意愿调查。问卷假定的情景是：“如果政府集中改善环境，对作物秸秆、畜禽粪便、谷壳（果壳）、农膜、菌棒、药品及塑料垃圾等生产、生活废弃物进行统一回收，但需要收取一定的费用，您能够接受吗？”研究方法条件价值评估法本文采用条件价值评估法（，）估算农户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支付意愿。该方法符合福利经济学对福利变化的衡量原则，其原理是，在假想的市场情景下，以问卷调查的方式直接询问被调查者对生态环境资源的支付意愿（，）或受偿意愿（，）。的引导技术通常分为类，即开放式、支付卡式、二分式和投标博弈式，其中二分式又可以分为单边二分式、双边二分式和三边二分式。类引导技术各有优缺点。本文采用开放式选择法来估算农户对农业废弃物资源的支付意愿。具体实施过程如下：首先，询问被调查者的支付意愿。本文给定了两个选项，分别是“不愿意”和“愿意”。其次，将抗议支付者（即选择“不愿意”者）分离出来，进一步询问支付意愿为“愿意”的农户，让其给出愿意支付的最高金额。计划行为理论作为关于行为内生影响因素的经典理论模型，计划行为理论（，）长期受到社会科学和行为科学研究者的重视。该理论是 于 年在理性行为理论（，）的基础上提出来的，用于弥补理性行为理论在对不完全由个体意志所能控制的行为进行解释时的缺陷。在行为意图的预测上，计划行为理论在行为态度（）和主观规范（）的基础上增加了感知行为控制（）这一决定性因素。其中，行为态度是指个人对某一事件（项目行为）所持有的正面或负面评价；主观规范是指个人在作出某种决策时所感知的外界压力；感知行为控制则是指反映个人过去的经验和预期的阻碍。国外已有不少学者 将 模型引入传统的 模型中，以增强其解释能力。基于上述研究，本文引入 模型，分析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支付意愿的影响因素。具体而言，本文用“农业废弃物循环利用让我觉得农业生产具有可持续性（）”、“农 业 废 弃 物 污 染 防 控 很 有 意 义（）”、“我 对环 境 的舒适性具 有 较 高 的 追 求（）”和“我们应该与自然和谐相处（）”等个问项来考察农户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态度；用“乡邻 支 持 我 为农业废弃 物 污 染 防 控 付 费（）”、“家人支持我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村干部支持我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和“有关生态环境的新闻报道鼓励了我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等个问项来表征主观规范这一潜变量；用“我具有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的经济能力（）”和“是否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通常取决于我（）”等个问项来描述感知行为控制。模型农户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支付意愿（）是一个典型的二元选择行为，赋值为表示，赋值为表示 。因此，本文采用 模型对样本数据进行回归分析。其基本表达式为：（）（）（）式中：（）表示农户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第 卷控的 的概率；表示回归方程的截距；，表示各个解释变量，如态度、主观规范、感知行为控制以及其他变量；，表示相应解释变量的回归系数；（）表示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支付意愿的机会比率。调查结果统计及分析样本农户基本特征样本农户年龄偏大从年龄分布情况来看，样本农户中年龄最小的为 岁，年龄最大的为 岁，其中，的样本农户年龄在 岁以上，的样本农户年龄在 岁，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国农村人口老龄化现状。样本农户的受教育程度普遍不高样本农户中，仅有 的受教育程度在高中及以上，的在初中及以下。其中，文盲率高达 。这种情况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农户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理解。样本农户生态环境认知较低 的农户从未听说过“循环经济”，的农户对“清洁生产”不了解，的农户不知道“可持续发展”的含义，的农户不理解“绿色农业（生态农业、低碳农业）”的生产理念，的农户从未听说过“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仅有 的农户对“农业废弃物循环利用”较为了解，的农户对“绿色食品（无公害食品）”较为熟悉。样本农户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态度较为积极当被问及“您觉得农业废弃物有价值吗？”时，的农户表示“如果能够重新利用的话，很有价值”，的农户认为“除了当成废品卖掉外，价值很小”，的农户认为“毫无价值，只能埋掉或烧掉”，此外还有 的农户表示农业废弃物“不但毫无价值，而且污染环境”。当被问及是否赞同“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有益于人体健康”这一观点时，的农户“完全赞同”，的农户“比较赞同”，仅有 的农户对此表示怀疑。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非市场价值平均支付意愿分析 位样本农户中，有 位农户选择了“不愿意”为生态环境付费，占样本农户总量的 ，这一数据低于武汉市和平休闲农场游客对保护农地的支付意愿，该地区有 的居民不具有正支付意愿，高于纳板河自然保护区农村居民为环境保护的支付意愿，该地区有 的居民不愿意付费。愿意付费的 位农户中，每月支出金额主要集中在 元以内、元两个档次，如表所示。表农户每月支出金额意愿分布 样本量（个）比重（）元（月户）元（月户）元以上（月户）参照 蔡银莺、李国平、靳乐山、徐 大伟 等已有研究，本文用于估算平均支付意愿上限的公式为：（），式中：为农户愿意支付金额；为农户选择该金额的概率；是指金额的具体数量。由此可以计算出（）正 元（户）。采用 的 公式计算农户平均支付意愿的下限。其计算公式为：（）非负（）正正支付意愿占全部支付意愿的比例。由此可以计算出（）非负 元 （户）。综上可得，湖北省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年平均支付意愿为 元（户）。与国内学者运用 在其他领域的研究成果相比（表），可认为该结论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表 应用于其他领域估算结果对比 主要作者（年份）领域问卷模式支付单位 平均值（元（户）江冲等 耕地资源保护单边界二分式元（月户）（农村居民）；（城市居民）杨孟等 病险水库的游憩价值双边界二分式元户 乔旭宁等 渭干河流域生态系统服务支付卡式元（户）李国平等 榆林煤炭矿区生态环境改善开放式元（户）本研究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开放式元（月户）第期何可，等：基于条件价值评估法（）的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非市场价值研究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非市场价值估算根据 湖北省统计年鉴 ，年湖北乡村户数为 万户。据此可估算出湖北省农村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非市场价值年现值总额的下限为：亿元，上限为：亿元，分别相当于 年湖北省农业生产总值的 、。可见，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蕴含较大的非市场价值。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支付意愿的影响因素分析变量设置需要指出的是，除了依据计划行为理论设定的行为态度、主观规范、感知行为控制三大类潜变量外，本文还设置了受教育程度（）、家庭年纯收入（）、年龄（）和家庭人口数量（）等传统 模型中的社会经济变量作为控制变量。表报告了解释变量的测量及描述性统计分析。多重共线性检验运用 检验方法判断解释变量之间是否存在多重共线性。将 作为被解释变量，余下变量作为解释变量，采用强制进入法作回归分析，结果如表所示。其他 个相似运行过程由于篇幅关系未能将之列出。从回归结果来看，各解释变量之间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回归分析表报告了全部样本数据的 回归结果。从拟合优度检验来看，回归方程对数似然 值 为 ，卡 方 值 为 ，概 率 ，可见，该模型的可行性较强。从回归结果 来 看，通 过 显 著 性 检 验 的 变 量 有 、和 等个变量；未 能 通 过 显 著 性 检 验 的 变 量 有 、和 等个变量，表明这些变量不能显著影响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支付意愿。表解释变量的测量及描述性统计分析 解释变量赋值均值标准差预期方向一、行为态度农业废弃物循环利用让我觉得农业生产具有可持续性（）非常不同意；不太同意；一般；比较同意；非常同意 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很有意义（）非常不同意；不太同意；一般；比较同意；非常同意 我对环境的舒适性具有较高的追求（）非常不同意；不太同意；一般；比较同意；非常同意 我们应该与自然和谐相处（）非常不同意；不太同意；一般；比较同意；非常同意 二、主观规范乡邻支持我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非常不同意；不太同意；一般；比较同意；非常同意 家人支持我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非常不同意；不太同意；一般；比较同意；非常同意 村干部支持我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非常不同意；不太同意；一般；比较同意；非常同意 有关生态环境的新闻报道鼓励了我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非常不同意；不太同意；一般；比较同意；非常同意 三、感知行为控制我具有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的经济能力（）非常不同意；不太同意；一般；比较同意；非常同意 是否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通常取决于我（）非常不同意；不太同意；一般；比较同意；非常同意 四、控制变量受教育程度（）初中及以下；高中（中专）及以上 家庭年纯收入（）万元以下；万元；万；万；万以上 年龄（）岁及以下；岁；岁及以上 家庭人口数量（）实际人口数量 注：“”表示该解释变量与被解释变量具有正相关关系；“”表示该解释变量与被解释变量具有负相关关系；“？”表示该解释变量与被解释变量之间的关系无法判断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第 卷表多重共线性检验结果 模型共线性统计量容差 模型共线性统计量容差 表 回归结果 （）常量 农户的行为态度对其支付意愿具有重要影响。态度变量中 、和 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且回归系数均大于。可见，农户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价值认可程度、对环境舒适性的需求程度以及与自然的亲近程度均能够显著地正向影响其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支付意愿。农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和无害化处理，不但能够改善村庄卫生环境，增强居民生活质量，而且有利于实现农业可持续发展。农户对这一益处的认识越深刻，其为生态环境付费的意愿自然会越强烈。反映人与自然亲近程度的两个变量 和 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支付意愿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则验证了 和 学者的研究。主观规范对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支付意愿具有重要影响。主观规范变量中，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回归系数大于。可见，乡邻的支持能够显著地正向影响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支付意愿。可能的解释是，中国传统文化中“集体主义”的关 系 导 向 对 农 户 的 决 策 行 为 产 生 了 重 要 的 影响，使个体农户在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的支付意愿上会采取“观望”、“等待”策略，呈现趋同性的从众行为选择。因此，乡邻的支持能够显著正向影响农户的支付意愿。感知行为控制对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支付意愿具有重要的影响。感知行为控制变量中，、通过了显著性检验，且两个变量的解释能力相当。可见，农户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支付行为的难易程度认知（是否具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在家庭中是否具有决策权）是决定其支付意愿高低与否的重要因素。控制变量中 对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支付意愿具有重要影响，且方向为正。表明，家庭年纯收入越高，农户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付费的可能性越高，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印证了感知行为控制变量中农户对自我经济能力的评判对其支付意愿的影响。结论与建议基本结论（）农户对生态环境认知程度较低，但对农业废弃物资源循环利用的态度较为积极。的农户从未听说过“循环经济”，的农户对“清洁生产”不了解，但 的农户认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有利于人体健康。（）的农户愿意为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所带来的生态福利付费。愿意付费的 位农户中，每月支出金额主要集中在 元以内、元两个档次。（）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蕴含较大的非市场价值。湖北省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年平均支付意愿为 元（户），年现值总额为 亿元，相当于湖北省 年农业生产总值的 。（）农户的行为态度、主观规范、感知行为控制以及家庭年纯收入是影响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支付意愿的主要决定因素。从影响程度大小来看，行为态度及家庭年纯收入对农户支付意愿的影响程度最大，而主观规范和感知行为控制的影响程度相当。建议农户的行为态度能够显著地正向影响其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支付意愿。这意味着政府需要更加注重对农户的心理调节和思想引导。可以采取的措施有：强化媒体的舆论指向，加强有关农业废弃物污染方面的报道，提高农民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价值认同。主观规范对农户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支付意愿的影响则表明，加强示范带动作用是提高第期何可，等：基于条件价值评估法（）的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非市场价值研究农户支付意愿的有效路径。此外，农户对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支付行为的难易程度认知（例如是否具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是决定其支付意愿高低的重要因素。可见，要依据当地的经济发展水平，因地制宜地制定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的生态补偿政策。参考文献：陈锡文环境问题与中国农村发展管理世界，（）：韦佳培，张俊飚，吴洋滨农民对农业生产废弃物的价值感知及其影响因素分析 以食用菌栽培废料为例中国农村观察，（）：李鹏，张俊飚，单海军现代农业快速发展背景下的农业生产废弃物管理对策探析 政府与农户的动态博弈生态环境学报，（）：，：葛继红，周曙东 农业面源污染的经济影响因素分析 基于 年的江苏省数据 中国农村经济，（）：，：，（）：刘莹，王凤 农户生活垃圾处置方式的实证分析 中国农村经济，（）：齐静，陈彬，戴婧，等 基于生命周期的户用沼气系统可用能核算 以广西 恭 城 瑶 族 自 治 县 为 例 生 态 学 报，（）：任峰，刘应宗，牛东晓 农村生物质废弃物沼气化利用回收模式优化 农业工程学报，（）：，（）：，：，：，（）：，：，（）：，：，（）：蔡银莺，陈莹，任艳胜，等都市休闲农业中农地的非市场价值估算资源科学，（）：靳乐山，郭建卿农村居民对环境保护的认知程度及支付意愿研究 以纳板河自然保护区居民为例资源科学，（）：蔡银莺，张安录武汉市农地资源非市场价值研究资源科学，（）：李国平，郭江基于 的榆林煤炭矿区生态环境破坏价值损失研究 以神木县、府谷县和榆阳区为调研区域干旱区资源与环境，（）：靳乐山，左文娟，李玉新，等水源地生态补偿标准估算 以贵阳鱼洞峡水库为例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徐大伟，常亮，侯铁珊，等基于 和的流域生态补偿标准测算 以辽河为例资源科学，（）：，（）：江冲，金建君，李论 基于 的耕地资源保护非市场价值研究 以浙江省温岭市为例 资源科学，（）：杨孟，钱新 病险水库管理决策中的环境价值评估 以水库的游憩价值为例 中国环境科学，（）：乔旭宁，杨永菊，杨德刚 渭干河流域生态系统服务的支付意愿及影响 因 素 分 析 中 国 生 态 农 业 学 报，（）：李国平，郭江 榆林煤炭矿区生态环境改善支付意愿分析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第 卷 ，（，；，）：，（，），（），（）（），“”“”，（），（），（），（）（）（）：；第期何可，等：基于条件价值评估法（）的农业废弃物污染防控非市场价值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