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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章情绪10应心 Still waters run deep.流静水深流静水深,人静心深人静心深 Where there is life,there is hope。有生命必有希望。有生命必有希望第十章第十章 情绪实验情绪实验 情绪研究的困难？情绪研究的困难？如何进行情绪诱导？如何进行情绪诱导？2课程的导入：伊本课程的导入：伊本西拿的公羊西拿的公羊在中世纪，享有“医学之王”美誉的著名伊朗医学家伊本西拿曾做过一个实验。他把两只公羊分别系两个不同的地方，给以同样的食物。一个地方是平静、安稳没有危险的草坪；另一只公羊呆的地方是旁边关着狼群的动物馆。第二只公羊由于经常看到狼在它身边窥视而整天提心吊胆，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不久就死了。而前一只公羊却一直生活得很好。西拿做的这个实验表明了情绪对动物有很大的影响。3情绪研究的现状情绪研究的复杂性情绪研究方法学上的困难情绪研究一直是心理学尤其是实验心理学研究的一个薄弱环节。4情绪实验研究的困难情绪实验研究要求有一个具体、确切而完整的定义，然而目前的研究令人失望。“人人都知道什么是情绪除了心理学家”。因为实验心理学家不能满足于简单而笼统地说情绪“是人对客观事物态度的一种反映”。5情绪实验研究的困难情绪的复杂性在于它发生在特定的情境中，既是体验，也是反应，它具有外部的行为表现，同时又伴随有内部的生理变化。同时，情绪与环境、认知和行为存在着复杂的相互作用，它在有机体生理和心理的多种水平上广泛地同其它心理过程相联系。6情绪实验研究的困难当人们使用“情绪”一词时，可以是完整意义上的情绪，也可以是指它的某一侧面。而研究者在具体从事研究工作时，往往只能是情绪的某一局部。不同研究者之间在出发点、研究方向、所用方法以及所得结果乃至结论上存在着种种差异，这就造成了情绪研究的特殊困难。7情绪实验研究的困难 情绪研究的另一个突出的困难是：在严格的实验室情境中引起的情绪带有明显的人为性质，难以提供正确依据；而在复杂现实情境中的观察则又失之笼统，难以进行定量分析。在实验室情境中，由于被试知道这是一项实验，本来在现实中会引起某种反应的情绪刺激，可能不引起或者只引起强度较低的反应。8情绪实验研究的困难从情绪的测量上来说，由于情绪与生理变化、外部行为变化之间的关系都是极为复杂的，因此对任何一种情绪都难以用单一方法测量。9第一节第一节 情绪的早期研究情绪的早期研究 一、早期的情绪理论一、早期的情绪理论二、早期的情绪实验二、早期的情绪实验 10第一节第一节 情绪研究概述情绪研究概述一、早期的情绪理论1、2、3、11第一节第一节 情绪研究概述情绪研究概述二、早期的情绪实验恐惧到底是先天获得还是后天形成？1、小艾尔伯特的恐惧后天形成2、恒河猴的依恋-先天获得12第二节 情绪研究的基本方法一、情绪的测量方法（一）主观体验 形容词表 时间抽样技术（二）面部表情（三）情绪的生理指标13对面部表情的辨认14第二节 情绪研究的基本方法对面部表情的辨认大体说来，对面部表情的正确判断既取决于面部表情者的年龄，也取决于观察者的年龄及训练。15第二节 情绪研究的基本方法微笑是幸福快乐的表现吗？16第二节 情绪研究的基本方法微笑是幸福快乐的表现吗？17情绪的生理指标情绪的生理指标人们可能会认为生理指标的变化将有规律地表现出符合于各种情绪的不同模式，但大量研究表明，除了少数几个外，生理指标的测量并未为特定的情绪提供明确的生理反应模式，相反，这种测量所提供的只是关于有机体所处的特定唤醒水平的信息。在测量有机体唤醒水平时，能够采用的生理指标有几十种，但其中只有一部分与情绪有较大的关系。18皮肤电反应皮肤电反应（GSR）最早叫心理电反射，是由费里和泰赫诺夫发现的。费里将两个电极接到前臂上，并把它同弱电源和一个电流计串联，发现用光或声音刺激时，皮肤表面的电阻降低，电流增加。用这种方法所测量的皮肤电反应称为费里效应。泰赫诺夫将电极放置在皮肤的两个不同点上，会得到一个电位差。一般被试对外部刺激的反应表现为电阻降低。19皮肤电反应许多心理现象（如感觉刺激）与皮肤电水平有密切关系，情绪反应也会引起皮肤电水平的急剧变化。愉快和不愉快的情绪刺激能引起不同的皮肤电反应。戴辛格的研究表明：与无关刺激相比，愉快和不愉快刺激引起的GSR纯反应都较高，相比之下，不愉快刺激引起的GSR更为明显。20皮肤电反应兰笛斯和亨特的实验是向受试呈现各种刺激物以引起惧怕、欢乐、性唤起，愉快和不愉快以及其他一些情绪状态，并要求受试报告自己的主观体验。21呼吸在一定的情绪状态下，呼吸系统的活动会有相应的变化。测量呼吸系统活动时常用的数量化指标是IE比率和I分数。IE是指吸气和呼气比例，其中I是吸气时间，E是呼气时间。I分数是以整个呼吸周期的时间来除吸气的时间得到的，它表示吸气所占时间的比例。I分数在01之间，而IE比率则无上限。一般说来，I分数是较好的呼吸指标，IE比率存在着较大的个体差异，因此不宜用它来求平均数。22呼吸呼吸与许多心理过程存在着密切的联系。布拉兹曾进行过一项实验，让蒙上眼睛的受试坐在一张灵巧的椅子上，然后在受试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让椅子突然后倒，同时用呼吸描记器记录受试的呼吸。结果发现，受试的呼吸率从椅子后倒前的每分14次降低到每分11次。23呼吸一般说来，呼吸指标容易记录、比较敏感。缺点是干扰因素较多，个体差异也大，然而它仍然是测量情绪状态的一种常用指标。24循环系统的指标由自主神经系统控制的循环系统的活动与情绪状态有关，因此，循环系统活动的指标也可以成为情绪测量指标。经常用到的指标是：脉搏、血管容积和血压。25循环系统的指标循环系统的动力来源是心脏。可以有几种不同的方式测量心脏活动，最直接的方式是记录心跳，也可以记录心电图。另一种方式是记录脉搏率。因为心脏的每一次收缩都发出一个“波浪”通过动脉，所产生的动作即脉搏可以直接感觉到，也可以借助脉搏描记器加以记录。脉搏率是情绪反应的良好生理指标之一。一般人在日常生活中都有这样的体会，满意或愉快时，心跳正常；而处于紧张、恐惧或暴怒状态时，心跳就加速。26循环系统的指标循环系统活动的另一指标是血管容积。一些实验研究说明，人的某些情绪状态如紧张、生气、害怕、新异刺激等，都可以引起皮肤血管的收缩，这是由升压中枢的作用引起的。这种情绪刺激引起的反射作用使动脉压升高，从而使更多的血液进入脑中。当人感到为难或羞耻时，由于降压中枢的反射作用，会引起皮肤血管的舒张，从而表现为面红耳赤。27循环系统的指标从生理机制上说，血压变化与血管容积变化是同一的，它们都反映了循环系统的活动情况。司各特曾以100名医学院二年级学生为受试研究了血压变化与情绪状态的关系。采用的方法是放映三段不同的影片，一段内容是关于爱情的，另一段表现主角受到虐待，第三段描写城市被地震毁灭，主角处于危险中。他希望这三段影片能分别引起受试的性、愤怒和恐惧情绪。28循环系统的指标实验是单独进行的，在各段影片之间插入十分钟的无关影片，主试在受试观看影片的过程中记录他们的血压变化。实验结束后，主试要求受试报告出自己观看影片时的情绪体验。从内省报告看，预期会产生愤怒和恐惧等情绪反应的影片，效果不够理想，但引起性情绪的影片是成功的。29脑电波脑电波有多种类型，如、波等，它同心理状态有极为密切的联系。波。指周期为912次/秒的电位变化，振幅较大。主要与皮层枕叶的活动有关，额叶对波也有影响。在感受器受到强烈刺激，如光，声刺激时，波即自行消失；在完成复杂的反射性运动动作，计算数学题时有同样的现象。这种现象称为节律的抑制。30脑电波波。频率较高，约为14一16次秒，振幅较小，常与波重合。在波抑制时，可在脑电图上清晰地看到波。波。频率最低，约为45次秒，通常在深度睡眠时出现。31脑电波利用脑电记录技术可以测出在一定情绪状态下所引起的大脑不同部位电位差的变化。这种研究方法主要用在研究下丘脑、丘脑与皮层的相互关系研究中。32其他生理指标当处于情绪状态时，中枢神经介质也发生一系列变化。情绪状态时有机体内激素或化学物质，如血糖、血氧、肾上腺素、胰岛素、肾上腺皮质激素、抗利尿激素等，也会出现一系列变化，因此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成为情绪研究的生理指标。33皮肤温度皮肤温度，通常是指手指温度，是情绪生理指标之一。爱赫曾发现在强烈的情绪下，特别是在愤怒时会降低手和面部的温度。皮肤温度的降低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血管收缩。34皮肤温度艾克曼等人在一项实验研究中，采用了心率和指温指标。他的方法是让受试根据主试的指导，模仿愤怒、恐惧、悲伤、快乐、惊讶和厌恶六种情绪的典型面部表情。被试的模仿是在主试指导下，采用渐进方式进行的。35皮肤温度因此，这种模仿是十分精确的。根据受试的报告，这种面部动作诱发了他们过去的情绪经验。同时，生理指标的测量表明他们的心率和指温发生了变化。36肌肉活动正常状态下骨骼肌总是维持一定的紧张水平。很多活动，包括心理活动都能影响肌肉紧张度。测量肌肉紧张的方法可以直接测量某一部位的局部紧张水平，来反映出一般肌紧张的程度。常用的方法是记录肌肉的电活动，描出肌电图。37多项生理指标的综合除了上面谈到的生理指标外，还有其它一些指标可以用于情绪测量，如眨眼、瞳孔反应、唾液分泌、胃肠活动、肌肉振幅等。所有这些指标都可以不同程度地反映出有机体的唤醒水平和活动情况，但是，单一的指标在使用时存在着很大缺陷。38测谎（1）测谎的基本方法之一是联想实验。刺激词一部分与案情有关，称为关键词；另一部分则与案情无关。测量指标是：（1）对关键词的有意义或不正常反应；（2）对关键词的反应时间延长。这种方法的缺点是比较繁琐，也不十分可靠。因此，实验心理学家试图在其中加进各种情绪指标。他们假设：任何说谎的企图或实施都会提高其唤醒水平；为使谎言前后一致，通常需要较多的智力努力，这也会在情绪指标上有所反映。39测谎（2）常用的生理指标是皮电反应、呼吸、血压和手指运动。这些指标同说谎时的情绪变化有较大的联系，著名的“扑克牌试验”就是采用了皮电反应。方法是：受试(说谎者)从10张扑克牌中任抽一张，记住其内容后放回原处，任务是设法不让主试知道所看的是哪一张牌。主试将10张牌一一呈现给受试，每看一张就问是否看过，被试总回答不是。40测谎（3）受试每次回答时总会有皮电反应，但回答到关键牌时，皮电反应一般最大。这种试验尽管有时也会失败，但根据鲁克密克的报道，成功率可达83。41测谎（4）呼吸在测谎中很有用处，原因是：（1）在唤醒水平增加时，它是一种极端快速而灵敏的指标；（2）它与口答问题这一动作紧密联系。从描记出的呼吸曲线的模式变化中可以找出许多说谎者。42测谎（5）将血压作为测谎指标也可取得较好的效果。在马斯顿的实验中，说真话者的血压升高不超过5毫米水银柱，而说谎者的血压平均升高16毫米水银柱。马斯顿认为，受试血压升高是因为说谎时的情绪变化，而不是说谎时所伴随的智力活动，因为控制组受试(从事紧张的智力活动)经常表现出血压的降低。43测谎（6）在查培尔的 类似实验中，说真话者血压平均增高5毫米水银柱，而说谎者平均增高19毫米水银柱，而且只有少数受试增加不到12毫米。将12毫米作为临界值，查培尔对说谎者的判断得到了87的正确率。44测谎（7）鲁利亚发现，手指的不随意运动是一项有价值的指标。他让受试在用词反应的同时用手按压一个键，而把另一只手放在一个同样的按键上保持不动。按键可以记录所有的压力变化。受试在反应时常表现出不规则的压力或者震颤，有时甚至发生应该不动的手也象另一只手那样压下去的情况。45测谎（8）通常所说的“测谎器”实际上指的是多项生理指标描记器，可以同时记录多种生理指标的动态变化过程。应该指出多项描记器严格地说不是“测谎器”，任何时候，仪器的作用只是为研究者提供分析的素材，解释多项描记器的记录需要经过特殊训练与经验。测谎的成功与失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使用者的技术和技巧以及问题的编制。46第二节 情绪研究的基本方法二、情绪的实验方法（一）刺激与反应（二）情绪诱导47第二节 情绪研究的基本方法试思考我们可以使用哪些方法诱导被试的情绪？48印象法通过谈话或问答来了解被试的情绪体验。其典型方法是：给受试一个情绪刺激，然后要求受试报告内部体验。例如，给受试听一段音乐，然后让他报告是否产生了情绪体验，他的思想与情感是否有冲突，情绪体验是愉快的还是不愉快的，这些体验是何时以及怎样发生的，强度如何，等等。49印象法用印象法可以得到对受试主观情绪体验的描述，问卷法还可以对此进行量化，这是它的优点。主要缺点是：（1）带有较多的主观色彩；（2）在某种程度上说，从不同受试得到的有关情绪体验的内省报告在比较时存在困难，例如，实验者很难判断一个被试所说的“非常高兴”是否等同于另一个受试所说的“非常高兴”；（3）内省时情绪会趋于消散，回忆时情绪又会降低强度与色彩。因此，印象法一般不宜单独使用。50表现法情绪总是伴有一定的生理变化和外部行为，因此，可以将有机体的生理变化和行为变化作为情绪的指标加以测量和记录，这就是表现法。主要优点是比较客观。51表现法表现法的主要困难是：伴随情绪的生理变化本身并不等同于情绪。从严格的意义上说，对生理变化的测量只是对有机体“唤醒”水平的测量。52两种方法并用情绪研究者一般同意，在尚未找到更好的情绪指标以前，比较适宜的做法是既用表现法取得对情绪的客观记录，又用印象法记录被试的主观体验。53情绪研究中的变量情绪研究中的变量两种基本的情绪研究策略：（1）根据一系列已知的情绪反应寻找引起这种反应的各种刺激；（2）选择一种具体的刺激模式作用于有机体，确定所导致的情绪变化。前一类研究通常属于准实验研究，后一类研究则是真实验研究。54情绪研究中的变量情绪研究中的变量情绪实验条件中所涉及的变量极其繁杂，要严格地区分出固定的自变量、因变量和控制变量是比较困难的，因为所有可操纵的潜在变量在一个具体的情绪实验中究竟担任什么角色取决于该实验的特定目的。因此，在叙述情绪研究中的变量时，采用另一种分类方法，即把变量分为认知变量、行为变量和生理变量。55认知变量情绪实验中的认知变量包括情境变量、由实验者操纵的对情境或其他情绪刺激的认知解释，以及受试的自我报告。它们有时属于自变量，有时则属于因变量。56情境变量情境变量，指一种外部的、非物理和生理性的情绪刺激，通常由一个事件以及事件发生的环境所构成。情境变量一般作为自变量，它需要通过认知才能产生作用。在大多数实验中，它与其它自变量共同发挥作用，或者与其它因素共同构成一个自变量。57情境变量由实验者操纵的对情境或其它情绪刺激的认知解释。由实验者操纵的对情境或其它情绪刺激(如生理刺激)的认知解释可以单独作为自变量。根据特定实验的需要，这种认知解释可以是真实的，也可以是虚假的。58情境变量沙赫特和辛格于1962年操纵了三个自变量：生理唤起、由实验者操纵的对生理唤起的认知解释和情境变量。59情境变量实验者给受试注射肾上腺素（实验组）或生理盐水（控制组）来控制第一个变量。肾上腺素会引起血压、心率、呼吸、血糖和乳酸水平的提高以及皮肤血流量的降低。这些生理变化的主观体验是心悸、震颤、脸红、呼吸加快等，一次注射产生的效果可持续约20分钟。注射生理盐水则不会引起明显的生理反应。但是，主试告诉所有受试，实验目的是检验一种维生素混合物的视觉效果。换句话说，被试并不了解他们注射的是什么药物。这种安排为另外两个自变量的操纵铺平了道路。60情境变量自变量之二，实验者操纵的对生理唤起的认知解释。受试被分为三组。第一组，告知肾上腺素的效果。即向受试说明注射后将产生长达20分钟的副作用，对这些副作用的描述与注射肾上腺素后产生的主观体验相同。第二组，不告知肾上腺素的效果。注射时告诉受试，Suproxin是温和的、无害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第三组，歪曲肾上腺素的效果。告诉受试注射Suproxin后将产生双脚麻木、发痒和头痛等现象，这与肾上腺素的真实效果完全不同。注射生理盐水的控制组受试接受与不告知肾上腺素效果组同样处理。61实验两种情境实验者设立了两种情境：（1）欣快情境。注射后，实验者立刻将受试带进一个房间，告诉他在那里等待20分钟，待药物吸收后进行视觉测定。房间布置很乱，实验者为此道歉后离开了。房间里有一位伪装成另一名受试的实验助手，他以友好而外向的态度从事一系列预先设计好的活动：用废纸叠篮球、做弹弓、玩纸飞机、玩呼啦圈。62实验两种情境（2）愤怒情境。最初过程与欣快情境相同，但在到达房间后要求受试和假装成另一名被试的实验助手填一张问卷表。问卷表上的问题涉及个人隐私并带有侮辱性。实验助手用与受试同样的速度答题，并在预先规定的时间间隔内做出规定好的行为表现：从一无所知到愤怒，最后撕碎问卷并愤然离开房间。对歪曲肾上腺素效果组的受试未施行这种处理。63实验测量进行两项测量。第一是行为观察；第二是涉及第三种认知变量：受试对自身情绪体验的内省报告。总的实验结果表明，（1）只有当生理上被唤起时，受试才产生情绪反应；（2）如果受试对生理唤起已经有了合理的解释，他就不再寻找另外的解释；（3）在无法解释自身生理唤起的情况下，情绪反应的方向取决于情境变量。64瓦林斯的研究瓦林斯使用的情境刺激是以人体像为内容的幻灯片，同时操纵另一自变量非真实的生理状态信息。向受试呈现虚假的生理反应信息，并观察这种反馈在受试对情绪刺激的主观反应上所产生的效果。使实验组受试相信他们的心率由一台式仪器记录下来，这台仪器由于陈旧而在操作时发出响声，因而受试被告知不要注意仪器发出的声音。实际上受试听到的是事先录制好的心跳声。65瓦林斯的研究给受试的情绪刺激是女性裸体像的幻灯片。一组受试在观看五张幻灯片时“听到”他们的心率从72次分提高到92次分；但在观看另五张幻灯片时，“听到”心率无变化。另一组受试在观看过程中“听到”心率从66次分减少到48次分。控制组受试经历同样的过程，但知道所听到的声音是预先录制的。然后受试对每幅幻灯片的吸引力进行评定。结果，“听到”心率变化(不管方向如何)的实验组受试对图片评分较高，而控制组受试未表现出特别的偏爱。66拉扎勒斯的研究拉扎勒斯对认知变量的操纵颇具特色。他的第一种方法称为“直接操纵”，其中最著名的是采用紧张性电影。让受试观看配有不同声音解说的紧张性电影，然后将这些电影的效果同较为温和电影所产生的效果相比较。主要的一部电影内容反映了石器文化时代澳大利亚土著的一种男子成年仪式：67拉扎勒斯的研究用块锋利的石片割破生殖器。与较为温和的电影相比，这部电影典型地引起了更多的情绪扰乱。并且，这种扰乱随不同的声音解说而增加或减少。拉扎勒斯认为，这些结果验证了对情绪性评价能够进行直接操纵，而不同程度的情绪反应正是依赖于这种评价。68拉扎勒斯的研究拉扎勒斯的第二种方法是对认知所依据的变量进行操纵称为间接操纵。方法之一是对预期的操纵。69拉扎勒斯的研究如：让实验组受试等待一个电击，等待时间分别为5秒、30秒、1分、5分和20分，控制组受试以同样的时间长度等待一个灯光的出现。结果生理反应在1分钟组达到顶点，在3分钟组和5分钟组开始下降，在20分钟组又开始上升。他认为这些结果反映了受试有关应付的认知性尝试。70拉扎勒斯的研究拉扎勒斯的第三种方法是自我报告。这种方法可以提出一些能得到验证的假设，或者证明其它研究策略的结果。71拉扎勒斯的研究除了以上三种方法外，拉扎勒斯还操纵了另一种变量，即素质变量。他认为，在实验中可以有目的地选用具有不同情绪素质的受试。如，斯皮斯曼等人(1964)在电影研究中选择了两组受试：否认者和理智推理者。当否认者听到否认性质的解说、理智推理者听到理智性的解说时，他们对同一电影的紧张反应大为降低。这意味着受试在情绪素质上的个体差异也是影响实验结果的一个变量。72拉扎勒斯的研究情境变量是情绪研究中应用较多的一种自变量。基本方法是让受试观看一个人(通常是实验者助手)正处在危险情境中，或者正遭受电击（通常是虚假的），这些情境布置得非常逼真，使受试不自觉地作出相应的情绪反应。73操纵情境变量的具体方法情绪研究中操纵情境变量的具体方法：（1）受试直接处在某个情境中；（2）受试观看一个实际发生的情境；（3）受试观看幻灯片，内容可以是人体像、面部表情或某个情境；（4）受试观看紧张性电影；（5）控制认知所依据的因素，如预期。74操纵情境变量的要求所有这些方法，一般都要求对受试隐瞒真实实验目的。由于情境刺激通常由多种因素复合而成，实验者对情境刺激中可能影响受试认知或情绪反应的各种因素事先应详加考虑，并谨慎地予以控制，否则极易发生混淆。75自我报告自我报告量表可分为两类：一是情绪状态量表，一是情绪素质（特质）量表。前一类用以测量受试在“此时此地”的情绪体验，常用作因变量；后一类测量受试的一般情绪反应倾向，即情绪素质，常用作选择或操纵受试变量的辅助手段。76情绪量表的形式（1）情绪量表主要有：（1）关于情绪体验的直接提问，如“你感觉怎样？”或“你是否感到”主试遂字记录受试的内省报告，然后根据受试共鸣性情感与预定引起的情感吻合程度进行评分。（2）列出描述情绪状态的若干形容词，由受试找出符合其当前情绪状态的形容词。77情绪量表的形式（2）（3）等级评定量表。列出若干种基本情绪，然后由受试按其情绪体验在一个五点或七点量表上进行等级评定。尽管自我报告在情绪测量中存在着弊端，但由于它具有其它方法所不具备的优点，因此在各类情绪研究中仍被广泛使用。78行为变量（1）行为变量是动物和人类情绪研究中常用的因变量，通常指情绪行为(明显的反应模式和显著的行为)。79行为变量（2）在动物情绪研究中，行为变量可分为二类。第一类是“典型的”情绪行为，所谓测量就是对典型情绪行为的直接描述和记录。例如，对猫而言，惊呆和冲撞表示恐惧，甩尾、弓腰、冲撞、咬表示狂怒，等等。在动物“情绪性”的测量中，排尿和排便是最常用的指标。80行为变量（3）另一类行为变量主要来自条件性情绪反应和积极、消极回避反应。这种技术是当某一自变量影响了某些正在进行中的操作时，实验者间接地记录下这个刺激产生的“情绪”影响。积极的回避反应是在中性刺激出现时作出的一种反应以避免某种即将出现的厌恶刺激。消极的回避反应可解释为经过学习靠不作出任何反应而避免某种厌恶刺激。81行为变量（4）在这种技术中测量的直接行为指标通常是动物的完成行为(指动物所完成的某种活动)，即某种操作性行为。82行为变量（5）行为变量在人类情绪研究中也经常用作因变量。除了对外显行为的直接描述处，还可采用照相、录像等手段，或用专门的符号系统记录被试的动作和身体姿势，并借助计算机进行分析。83行为变量（6）人类情绪研究中的行为变量大致有三类。第一类是特定情绪状态下的典型情绪行为。由于“没有一种单一的行为可以充分而必要地指向一种特定情绪”。例如哭泣通常代表悲伤，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愤怒，甚至是快乐。因此，测量的应该是特定情境中具有内在联系的反应模式，而不是某种单一的行为。84行为变量（7）第二类行为变量是表情动作，包括身段表情、面部表情和言语表情。85行为变量（8）第三类行为变量是完成行为，即将被试完成某项作业的情况作为因变量。这一变量在研究情绪的影响时经常采用。86行为变量（9）使用行为变量时应注意：（1）具体情境，同一行为在不同情境中可以代表不同的情绪；（2）文化差异，不同文化背景（如不同民族）的人在情绪行为表现上存在一定的差异；（3）个体差异，不同的个体在行为强度上可能有很大区别。87生理变量（1）生理变量的内容极为广泛。首先，可以把它分成作为自变量的生理变量和作为因变量的生理变量两大类。88生理变量（2）作为自变量使用时，其方法和技术大部分直接来源于生理心理学的研究方法。最普通的方法是损伤法，即损伤神经系统的某些部位，或者切断神经系统的某些部分之间的联系。有关情绪的中枢机制的大量实验研究使用了这种自变量。89生理变量（3）损伤(切除)法的问题：（1）技术上的困难，如何将皮层或皮层下系统区分为明确的区域，以及如何确定一个特定损伤或切除的位置和范围；（2）机能定位问题，涉及中枢神经系统的情绪研究都以机能定位为前提，但事实上很难确定它确切含义，这会导致自变量的混淆；（3）由于伦理上的原因，这种自变量显然只能局限于动物受试，对于人类受试只可寻找病理个案进行分析,如对裂脑人手术前后心理活动变化的研究，但这种方法显然已不再是实验了。90电刺激对动物受试，电刺激可直接针对脑部进行，也可针对外周神经进行，这是常用的电击方法。在动物实验中，电击经常与其它因素结合共同构成自变量，用以引起某种情绪状态（通常是焦虑）。这种方法在条件性情绪反应的研究中常用。如布雷迪在实验中使被限制的猴子每隔20秒钟受到一次电击，但如果猴子按动一个特设的杠杆就可以使电击推迟20秒。这一自变量引起了猴子持续的焦虑。91化学刺激（1）以动物作受试，实验者可以使药物直接作用于它的中枢。在大部分情况下，这个过程对机能的影响是暂时的，不会产生永久性的组织损伤，因此，在阐述中枢神经系统与行为的关系时是有效的。92化学刺激（2）使用化学刺激作为自变量的问题：（1）难以精确确定药物在脑内扩散的范围和速度；（2）药物发生作用的方式尚不明确，如它可能直接影响行为而不是通过情绪影响行为；（3）不同物种对药物的反应可能存在差异；（4）缺乏有关的、可供比较的控制条件。其中前2个问题可能引起自变量混淆。93化学刺激（3）单一的生理刺激本身并不必然引起情绪反应（尤其是在人类实验中），因此在作为自变量使用时，生理变量需要同其他变量，在人类受试中通常是认知变量共同发挥作用。94作为因变量的生理变量作为因变量的生理变量。包括生理测量和生化测量。一定情绪状态下的生理变化，可以作为情绪状态或情绪反应的测量指标，即用作情绪研究中的因变量。95表情的实验研究在心理学家之前从事这方面工作的是解剖学家、画家和演员。早期表情研究中最杰出的工作是由达尔文完成的。他在人类和动物的表情一书中对人类和动物的表情及表情的起源作了精彩的阐述。在这本书中，达尔文提出了著名的表情三原则，他认为表情作用是遵循这三条原则中的一条而从实际功用演变过来的。96有用的联合性习惯原则许多表情动作最初是为了取得实用效果，这些动作的一再重复使它们变成自动习惯，这些习惯甚至是可以遗传的。例如成人的忧郁表情是从婴儿的啼哭变化而来的。婴儿啼哭是一种实用的求助信号，而颜面部分的动作起初只是同声音相联系，尽管出声的啼哭被淘汰了，但嘴角下垂这个动作被保留下来。同理，在愤怒表情中，掀起上唇暴露门牙可能是猿类搏斗时采用示威遗迹。97对立原则如果一种情绪产生某种表情动作，那么相反的情绪将产生相反的动作，即使这种动作可能从来没有任何实用价值。这一原则可以解释笑。笑同哭相反，哭包括抽搐的间歇性吸气，而笑包括间歇性呼气。98神经系统的直接作用原理在受到强烈刺激时，神经活动将扩散到一切现有的运动途径。如处在强烈情绪状态时常会发生全身性的肌肉颤抖。99皮德里特的研究德国解剖学家皮德里特认为表情动作不仅是实用动作的遗迹，而且具有现实的作用。他进一步认为，在想象一个东西的时候，和实际感受到它的时候所引起的面部反应应该一样。当一个人有不愉快的思想时，嘴就象在躲避苦味，眼睛好象在躲避不愉快的景象；而有愉快的思想时眼睛就睁大等。100面部表情研究（1）面部表情研究包括采用人工引发表情或自然呈现表情的方法得到各种情绪样本，并应用自由命名或形容词配对的方法进行辨认。从这类工作中可得到两类显著结果。一是对情绪的维量分析，二是情绪分类。早在19世纪，冯特就提出情绪的三度说：愉快不愉快，激动平静，紧张轻松。近年来普拉奇克提出情绪的多维模式。101面部表情研究（2）它包括三个重要变量：（1）强度；（2）相似性；（3）极性（对立性）。这三个变量是绘制各种情绪之间关系的三个维度。模型的八个扇面(例如，悲伤、悲哀和忧郁都属一个扇形)表示八种原始情绪。在各种原始情绪的扇形中，最强的情绪在扇形顶部，较弱的在底部。各原始情绪之间的相似性和对立性由扇形的排列位置表示。102情绪分类艾克曼曾提出人类存在着六种最基本的情绪：快乐、惊奇、厌恶、愤怒、惧怕和悲哀；他把表情同情绪体验和生理变化联系起来，指出基本情绪表情是在种族进化过程中形成的，因而具有先天性质。103跨文化研究表情研究的另一类工作以先天性盲人为对象，以及表情的跨文化研究为表情的先天性和后天性的分析，以及对情境线索在表情辨别中作用的分析，提供了依据。当前，对表情的实验研究已经超越了“如何辨别”、“如何分类”这些表面的问题，而且从表情分化中得到了关于表情的性质和作用的理论。104面部表情研究中的暗示（1）伯兹贝和芬伯格认为可能存在实验者的指示或暗示。为了考察这个问题，他们向受试呈现五张分别代表沮丧、恐怖、憎恶、厌弃、惶恐的皮德里特图片，同时给受试一张情绪名称表，要求他们为每个面部表情选择一个最恰当的名称。结果，受试间存在较大的意见分歧，他们的判断与这些图片的理论意义也很不一致。并且在附加一个暗示(为每张图片确定了一个“假”表情名称要求判断图片与名称的相符程度)的条件下，受试的判断起了很大变化。105面部表情研究中的暗示（2）达尔文曾进行过一个简单实验，他把照片给20名判断者看，要求他们回答照片所代表的情绪是什么。结论是这些照片并未真正表现应有的情绪，而且暗示是“揣度”面部表情的一个因素。106表情研究中的材料1903年，一位名叫鲁道夫的画家发表了几百张一位男演员模拟各种不同表情的照片，这组照片一度曾是心理学家表情判断实验的材料仓库。除他以外，费勒基和鲁克密克曾搜集了女性模拟表情的照片。最好的一批照片是弗罗斯一惠特曼所搜集的。107面部表情研究的一些结果（1）兰费尔德用鲁道夫照片进行了实验。在11名受试中，成功率最高的受试达到了58的“准确”率(指名称与演员的意图一致)，但最不成功的受试准确率只有17。F阿尔波特用实验证实了面部表情判断可以通过暗示和训练得到进步。最初的实验得到面部表情判断的准确性平均为49。108面部表情研究的一些结果（2）然而，在实验者向被试讲解了颜面肌的解剖学和面部的每一部分对痛苦、忧伤、惊异、恐惧、愤怒、厌恶、快乐、及态度(怀疑、决定等)等情绪的作用之后，对同样照片的判断准确率上升到55。根据实验中受试的内省报告，发现他们在判断面部表情时使用了二种方法：（1）感情移入法，即模拟面部表情的姿态，同时注意“感觉如何”；（2）想象一个适合于那种姿态的情景。109模拟表情照片研究的问题用模拟表情照片进行的实验存在的问题：（1）照片摄取的是演员认为可以代表某种情绪的表情；（2）同义词问题，例如，在暴怒、愤怒、激怒和愤慨这些词中，哪一个是对暴怒(演员的原意)的正确描述?（3）存在着其它计分标准，例如，与大多数受试的判断相一致的标准显然就是一个合理的计分标准。110日常生活中的表情判断穆恩搜集了一些实际生活中摄取的照片进行实验。在第一个实验中，他向受试呈现面部表情，结果受试的判断准确性接近于对模拟照片的判断。在第二个实验中，他呈现了整张照片，这就提供了表情发生的情景线索，这些线索有力地提高了受试对表情的判断能力。例如，当一张照片仅仅呈现面部时，受试的判断集中在惊讶和厌恶，但当看到这张面孔属于一个人，他正抓住一个罢工破坏者的大衣领子时，判断就大量集中在仇恨和愤怒了。111表情的跨文化研究对盲人和婴儿面部表情的实验以及表情的跨文化研究，证明了面部表情中存在某些基本的先天模式。杜默斯曾发现盲童模仿自然面部表情的能力较差，但在自然情境中能显露出正常表情。福尔赫的一项研究表明，年幼的盲童和正常儿童在面部表情的适当性上没有很大差异，但正常儿童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日常生活中学会了表情的细微差别，而盲童由于没有这种学习机会，他们的面部表情就停留在一些比较粗糙的模式上。112面部表情的量表和模式图多年以来，许多研究者试图用量表和模式图来描述人类的复杂情感。最早出现的是武德沃斯的直线量表。113面部表情的直线量表武德沃斯经过对100名被试判断86张照片的成绩分配制成的一个单维直线量表。I喜爱，幸福，快乐 惊讶 恐惧，痛苦 愤怒，决心 V厌恶 蔑视这个量表尽管比较粗糙，但有一些地方是令人满意的。例如，被大多数受试判断为恐惧的表情照片，其它被试通常认为代表了某个在直线量表上邻近的梯级，如惊讶或愤怒。很少有人认为是距恐惧很远的喜爱或厌恶。114面部表情的圆形量表（1）施洛斯伯格在直线量表的基础上提出了面部表情的圆形量表。它有两个轴。主轴是愉快和不愉快，由梯级I(喜爱、幸福、快乐)到梯级(愤怒、决心)，它通常被认为是情绪的基本因次。另一个轴称为注意厌弃。注意可以惊讶为例，惊讶的时候，双眼、鼻孔，有时包括口部是张开的，好象准备接受刺激；相反的一端厌弃以厌恶和蔑视为例，这时，双眼、鼻孔和嘴唇都是紧闭的，似乎要把刺激拒之门外。简单的“不注意”是处于两个极端的中间状态。115面部表情的圆形量表（2）将圆形量表的两个轴作为坐标，就可以决定某一表情照片在圆面上的定位。令受试用一个九点量表来评定某张照片，量表的九个点代表愉快一不愉快的九个梯级；然后用一个类似的量表再在注意一厌弃轴上进行评定，这样，就可以用每张照片在愉快一不愉快及注意一厌弃两维度上的平均评定来描述它。如某张照片的评定结果是，它在愉快一不愉快轴上的数值是7，在注意一厌弃轴上的数值也是7，这样，它在量表中的位置就是(7，7)。116面部表情的圆形量表（3）从两轴交点(5，5)向点(7，7)作一射线伸出边外，得到了交点，找出该交点的度数，除以60后就得到预测的圆形量表数值(1.75)。这张照片可以叫作“愉快的惊讶”。117面部表情的三维模式图在上述研究的基础上，施洛斯伯格提出，面部表情可分为三个维度：（1）愉快不愉快；（2）注意拒绝；（3）睡眠紧张。他认为，通过这三个维度能够把各种面部表情合情合理地区分开来。118其他表情动作除面部表情外，有机体在情绪状态下所发生的外部明显变化还包括身体各部分的表情动作和言语表情。119身段表情身体各部分的表情动作称为身段表情。如欢乐时手舞足蹈，捧腹大笑；恐惧时手足无措等等。手的动作在表达情绪中占有重要地位。有技巧的演员常常依靠手势加强效果。凯密卡尔、罗伯兹和威塞尔曾用实验研究了双手表情的有效性。他们发现，几组判断者辨认手部照片所表达的情绪的成绩大致和辨认面部表情的成绩一样 好。120言语表情（1）情绪在言语音调、节奏、速度方面的表现称为言语表情。梅瑞曾用唱片研究过音调的变化。他发现演员和演说家的音调具有很大的“流动性”，即在他们的语盲表情中，整个声音是忽高忽低地活动着的。一般认为声音会因为兴奋而“颤动”，激动的声音常是发抖的。美国依阿华州立大学席绍尔实验室曾对歌声进行过一系列研究。121言语表情（2）在言语表情的辨别上，谢尔曼曾证明一个观察者无法在婴儿的饥饿哭声和身体受约束不能自由活动而发出的哭声两者间作出区别。杜森伯瑞和诺尔录制了由某些人用各种情绪的音调念诵的由A到K字母的唱片，然后由受试进行判断，他发现，即使将唱片由后朝前放，受试的判断准确率仍高于机遇。一般而言，一个人的笑声最易被认出，提高声音增加音高与音响是激动状态的标志。温和的声音和粗鲁的声音也存在明显的区别。122言语表情（3）在所有这些报告中，面部表情、身段表情和言语表情是分开研究的，而在日常生活情境中，这三者是结合在一起的，同时还伴有情境线索。这些线索的总和可以导致对情绪状态的良好判断。正因为如此，随着表情测量技术的发展，表情动作作为情绪研究的一种指标正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但另一方面，尽管人类的表情动作带有先天成分，但在人类社会历史发展和个体发展过程中已获得了新的社会性机能，并带有后天习惯的性质。123言语表情（4）人们可以操纵和改变自己的表情动作，可以抑制它，也可以放纵它；情绪体验可以在缺乏外部表现的情况下产生，表情也可以在没有情绪体验的情况下发生。因此，要准确地判断一个人的情绪状态，仅靠表情动作一个指标往往是不够的，这是情绪研究的难点，也是采用表情动作作为测量指标时应该注意的。124（一）情绪的生理心理学研究1.皮肤电反应2.呼吸和血压变化3.脑电反应4.神经介质125（二）情绪的外显行为在情绪活动时，除了个体的生理机能发生变化外，在外观行为上也表现出某些有规律的变化。这些变化主要表现在面部表情、动作和声音三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