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思文5篇 思文诗经赏析.docx
诗经:思文5篇 思文诗经赏析下面是我收集的诗经:思文5篇 思文诗经赏析,供大家阅读。诗经:思文1烈文辟公,锡兹祉福。惠我无疆,子孙保之。无封靡于尔邦,维王其崇之。念兹戎功,继序其皇之。无竞维人,四方其训之。不显维德,百辟其刑之。於乎,前王不忘!注释:1、烈:光明。文:文德。辟公:诸侯。2、锡:赐。兹:此。祉:福。3、封:大。靡:累,罪恶。4、崇:敬重。5、戎:大。6、序:通“叙”,业。皇:美。7、竞:争。维:于。8、训:导。9、不:通“丕”,大。10、百辟:众诸侯。刑:通“型”,效法。11、前王:指周文王、周武王。译文:文德武功兼备的诸侯,以赐福享受助祭殊荣。我蒙受你们无边恩惠,子孙万代将受用无穷。你们治国不要造罪孽,便会受到我王的尊崇。思念先辈创建的功业,继承发扬无愧列祖列宗。与人无争与世无争,四方悦服竞相遵从。先王之德光耀天下,诸侯效法蔚然成风。牢记先王楷模万世传颂。赏析:灭纣之后,周室所实行的一个巩固政权的重要措施便是分封诸侯:“武王既胜殷,邦诸侯,班宗彝,作分器。”(尚书-洪范后附亡书序)孔颖达尚书正义对此的说明是:“武王既已胜殷,制邦国以封有功者为诸侯;既封为国君,乃班赋宗庙彝器以赐之。”在武王革命中助战的诸侯受到分封,同时也享有周王室祭祀先王时助祭的政治待遇,烈文便是这种状况的一个记录。毛序说:“烈文,成王即政,诸侯助祭也。”即政,当是周公还政于成王,成王正式掌权之时。武王灭商后二年去世,即位的成王年幼,由叔父周公摄政,平定了管叔、蔡叔、武庚的叛乱,七年后还政于成王。此时成王虽年齿渐长。但终归缺少政治阅历,对于他驾驭诸侯的实力,周公不免怀有隐忧,有人之所以认为烈文是周公所作,或许就因为此诗对诸侯具有安抚与约束的双重作用。烈文一章十三句可按安抚与约束之意分为两层:前四句和后九句。前四句是以赞扬诸侯的赫赫功绩来达到安抚的'目的。这种赞扬可以说臻于极至:不仅赐予周王福祉,而且使王室世世代代受益无穷。助祭的诸侯都是周王室的功臣,被邀来助祭本身就是一种殊荣,而祭祀时周王确定其功绩,感谢其为建立、巩固周政权所作的努力,使诸侯在祭坛前如英雄受勋,荣耀特别,对周王室的感谢之情便油然而生。但是,周王为君临四海的天子,对诸侯仅有安抚,只让诸侯怀感谢之情是不够的,他还必需对诸侯加以约束,使诸侯生敬畏之心。后九句以“无”领起,这个“无”通“毋”,释“不要”,为具剧烈感情色调的祈使词,使文气从赞扬急转为指令。文意则由安抚转为约束。七句中用了两个这样的“无”,以断然的语气,训诫诸侯必需遵从;“百辟其刑之”,更是必需效法先王的明确训令;而“前王不忘”好像只是训诫诸侯不要遗忘先王之德,却又隐含不要遗忘先王曾伐灭了目空一切的商纣,成王也在周公的辅佐下平定了管叔、蔡叔、武庚的叛乱,即不要遗忘周王室具有扫荡摧毁一切敌对势力的雄威。后九句的指令、训戒,具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作用,即正名。左传-昭公七年:“天子经略,诸侯正封,古之制也。封略之内,何非君土?食土之毛,谁非君臣?故诗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里所正的君臣名分,与烈文所表达的完全一样。后者虽然没有点出“君臣”二字,含意却更加深刻:诸侯的功绩再大,也不过是尽臣子的本分而已,并且仍要一如既往这么做下去;周王的号令诸侯,乃是行君临天下的威权,并将绵延至子孙万代。烈文的奇妙构思可说是完美无缺:前四句的赞扬,使后九句的训戒变得乐于接受;后四句的正君臣名分,表明诸侯已建的功业只不过是效忠周王室的一个开端。假如要找寻行文简洁、构思奇妙、含义深刻的作品,阅读周颂中烈文这样的短篇,读者大致不会悲观。诗经:思文2思文,思文诗经,思文的意思,思文赏析 -诗词大全思文作者:诗经?朝代:先秦 思文后稷,克配彼天。立我A民,莫匪尔极。贻我来牟,帝命率育。无此疆尔界,陈常于时夏。诗经:思文3诗经思文原文和翻译西周当时已经是君临天下的政权,无此疆尔界,陈常于时夏自然是这种权威的宣告,但又是秉承天命子育万民的一种怀柔。昌盛的、向上的政权不会在立威的同时遗忘立德,西周政权也保持着这种明智。下面我们就来看看这首诗是怎样写的吧。思文后稷,克配彼天。立我烝民,莫菲尔极。贻我来牟,帝命率育,无此疆尔界。陈常于时夏。注释文:文德,即治理国家、发展经济的功德。后稷:周人始祖,姓姬氏,名弃,号后稷。舜时为农官。克:能够。配:配享,即一同受祭祀。立:通粒,米食。此处用如动词,哺育的意思。烝民:众民。极:极至,此指无量功德。贻:遗留。来:小麦。牟:大麦。率:用。陈:遍布。常:常规,此指农政。时:此。夏:中国。译文追思先祖后稷的功德,丝毫无愧于配享上天。哺育了我们亿万民众,无比恩惠谁不铭刻心田?留给我们优良麦种,天命用以保证百族绵延。农耕不必分彼此疆界,全国推广农政共建乐园。鉴赏维清祭祀文王,只有短短五句;此篇祭祀后稷,也不过八句。究其缘由,便是周朝历代先王的丰功伟绩,已家喻户晓,深化人心,无须赘述。就此篇而论,后稷的传奇性经验和诞降嘉种、是获是亩赐民百谷的无量功德,在同属诗经的生民中便有详尽的叙述与颂扬。生民即使未能创作于思文之前,而它的富有神话色调的内容则必定早就广泛流传于民间。周颂(包括思文)都是西周早期的作品,在这一特定历史时期,对周代先王的颂扬尤为热情。周武王以戎车三百两,虎贲三百人,在牧野伐灭俾暴虐于百姓,以奸宄于商邑(尚书·牧誓)的纣王,建立起西周王朝,救万民于水火。王室为光宗耀祖,百姓为感谢解放,这就造成了对新政权、自然也包括对新政权先王们热忱讴歌的盛况。或许正是基于上述缘由,历代众多学者形成了思文为周公所作的强有力的共识。诗篇是盛朝的颂歌,作者是盛朝的'大圣人,这一共识的形成也极自然。诗经中的多篇作者都归之于周公,此处不具论,而思文一篇却未必如是。孔疏引用国语,说周文公(即周公旦)之为颂曰思文,其实不确。国语·周语上载芮良夫所说的一段话中,原文是:故颂曰:思文后稷,克配彼天。立我烝民,莫匪尔极。并未言是周公所作。到了韦昭注中,才成为言周公思有文德者后稷,其功乃能配于天。但是韦注本意只是说思文的内容乃反映周公所思,并非即指为周公所作,应当不难辨别。看来,是孔疏将国语原文与注文误融为一体,牵涉周公,并认定思文出自周公之手。这一误认,影响大而深远,以致成为后世诸多学者的共识,虽无伤大雅,总不免让人感到一丝缺憾。说无伤大雅,是因为思文的确也体现了周公的思想。周公辅佐文王、武王、成王三世,于强国、灭商、平乱,功勋卓著,而重农保民又是其一贯坚持的政治原则。可见,就理解思文的意旨而言,的确可以、而且应当联系周公;但是,就此认定周公为作者,终究不行取。要确认周公为思文的作者,还必需有早于或至少与国语同时的确凿证据,因为现有的确认不过是基于国语的不行靠的误认。诗经中凡无确凿充分证据而定为周公所作者,均可作如是观。据毛诗序所言,思文是后稷配天的乐歌。后稷之所以克配于天,在生民序中说得再明白不过:后稷生于姜嫄,文、武之功起于后稷,故推以配天也。后稷配天的祭祀称为郊,即祭上帝于南郊的祭典。古人祭天(亦即上帝)往往以先王配享,因为人王被视为天子,在配享中便实现了天人之间的沟通,王权乃天授进一步确认,于是原本空泛的祭天便有了巩固政权内容的详细落实,而成为具有重大意义的政治活动。这种天人沟通的努力,今日看来虽然过于原始、刻板,但在古代,尤其是政治相对清明、经济发展顺当的时期,其统一思想、凝合人心的作用却不行低估。试想,祭祀的程序随着乐歌(这里是思文)曲调缓缓进行(据王国维说周颂),简短的歌辞一再回环重复,气氛是何等庄重,人们会感觉置身于奇妙力气的限制之中,参加盛典的骄傲荣幸和肩负上天使命的虔诚在此间亲密融合。正因为如此,后稷开创农事、哺育万民的功德也是在上帝授意下完成的:帝命率育。从创作结构上看,天、帝之间是一种紧扣和呼应;就创作意旨而言,又是天人沟通印象的有意识加深。在人定胜天观念形成之后,天人沟通、天人感应的思想仍旧绵延不绝,并且时时占据着正统地位,何况在其形成之前。在思文产生的当时,天人沟通应当具有甚至不须要任何艺术手段(自然不是说思文毫无艺术性)就具有的剧烈的感染力气。诗经:思文4诗经:思齐思齐大任,文王之母,思媚周姜,京室之妇。大姒嗣徽音,则百斯男。惠于宗公,神罔时怨,神罔时恫。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雍雍在宫,肃肃在庙。不显亦临,无射亦保。肆戎疾不殄,烈假不瑕。不闻亦式,不谏亦入。肆成人有德,小子有造。古之人无荆誉髦斯士。注释:1、思:发语词,无义。齐:通“斋”,端庄貌。大任:即太任,王季之妻,文王之母。2、媚:美妙。周姜:即太姜。古公父之妻,王季之母,文王之祖母。3、京室:王室。4、大姒:即太姒,文王之妻。嗣:继承,接着。徽音:美誉。5、百斯男:众多男儿。百,虚指,泛言其多。斯,语助词,无义。6、惠:孝敬。宗公:宗庙里的先公,即祖先。7、神:此处指祖先之神。罔:无。时:所。8、恫:哀痛。9、刑:同“型”,典型,典范。寡妻:嫡妻。10、御:治理。11、tt:和洽貌。宫:家。12、肃肃:尊敬貌。庙:宗庙。13、不显:不明,幽隐之处。临:临视。14、无射:即“无尽保不厌倦。“射”为古“尽弊帧1罕3帧15、肆:所以。戎疾:西戎之患。殄:残害,灭亡。16、烈假:指害人的疾病。瑕,与“殄”义同。17、式:适合。18、入:接受,接受。19、小子:儿童。造:造就,培育。20、古之人:指文王。无荆何扪幔无倦。21、誉:美名,声誉。髦:俊,优秀。译文:雍容端庄是太任,周文王的好母亲。贤淑美妙是太姜,王室之妇居周京。太姒美誉能继承,多生男儿家门兴。文王孝敬顺祖宗,祖宗神灵无所怨,祖宗神灵无所痛。示范嫡妻作典型,示范兄弟也相同,治理家国都亨通。在家庭中真和谐,在宗庙里真尊敬。暗处亦有神监临,修身不倦保安静。如今西戎不为患,病魔亦不害人民。未闻之事亦合度,虽无谏者亦兼听。如今成人有德行,后生小子有造就。文王育人勤不倦,士子载誉皆俊秀。赏析:思齐全二十四句,毛传将其分为五章,前两章每章六句,后三章每章四句。郑玄作笺,将其改为四章,每章均为六句。相比较而言,毛传的划分更为合理,故后代大多从之。首章六句,赞美了三位女性,即“周室三母”:文王祖母周姜太姜、文王生母大任太任、和文王妻子大姒太姒。但其叙说依次却并非按世系进行,而是先母亲,再祖母,后妻子。孙k对此分析道:“本重在太姒,却从太任发端,又逆推上及太姜,然后以嗣徽音实之,极有波折。若顺下,便味短。”陈子展诗经直解引、说此章“重在太姒”似可商榷,但言其“极有波折”尚可一听。马瑞辰对此亦曰:“按思齐四句平列。首二句言大任,次二句言大姜。末二句大姒嗣徽音,乃言大姒兼嗣大姜大任之德耳。古人行文自有错综,不必以思媚周姜为大任思爱大姜配大王之礼也。”毛诗传笺通释毛诗序谓此诗主旨是“文王所以圣也”,孔颖达疏曰:“作思齐诗者,言文王所以得圣由其贤母所生。文王自天性当圣,圣亦由母大贤,故歌咏其母,言文王之圣有所以而然也。”欧阳修亦曰:“文王所以圣者,世有贤妃之助。”诗本义、按此之意,文王是由于得到其母其妻之助而圣,所以此诗赞美“文王所以圣”即是赞美周室三母。但整首诗只有首章言及周室三母,其余四章片言未提,正如严粲所云:“谓文王之所以得圣由其贤母所生,止是首章之意耳。”诗缉、毛传和郑笺是将首章之意作为全诗之旨了。其实此诗赞美的对象还是文王,赞美的是“文王之圣”,而非“文王之所以圣”。首章只是全诗的引子,全诗的发端,重心还在以下四章。二章六句,包含两层意思。前三句承上而来,言文王孝敬祖先,故祖神无怨无痛,保佑文王。后三句言文王以身作则于妻子,使妻子也像自己那样为德所化;然后又作表率于兄弟,使兄弟也为德所化;最终再推及到家族邦国中去。这三句颇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意味。毛传将此章第四句“刑于寡妻”的“刑”训作“法”,郑玄笺曰:“文王以礼法接待其妻,至于宗族。”除此诗外,“刑”在诗经中还出现五次,共有两种说明:一为名词的“法”,一为动词的“效法”。此诗的“刑”是动词,所以还是说明“效法”为好,况且郑玄所说的“礼法”是后起的概念,恐非文王时就有。“刑于寡妻”即“效法于寡妻”,也就是“被寡妻所效法”,所以“刑”渐渐又引申为“型”,即典型、模范,此诗用的就是这个意思。从第三章起先,每章由六句转为四句。第三章的前两句承上章的后三句而来,以文王在家庭与在宗庙为典型环境,言其到处以身作则,为人表率。后两句“不显亦临,无射亦保”进一步深化主题。“不显”一词在诗经中还有十一见,其中十处作“丕显”即很显明、解,唯有大雅-抑“无日不显,莫予云觏”作“昏暗、不光明”解,意即:莫说因为这里光线昏暗而无人能望见我。朱熹诗集传释曰:“无日此非显明之处,而莫予见也。当知鬼神之妙,无物不体,其至于是,有不行得而测者。”此诗的“不显”亦是这个意思。诗集传释此句曰:“不显,幽隐之处也文王、虽居幽隐,亦常若有临之者。”也就是说此句意谓:文王即使身处幽隐之处,亦是当心翼翼,而不为所欲为,因为他觉得再幽隐的地方也有神灵的眼睛在凝视着。此处甚有后代“慎独”的意味。第四句的“无射”在诗经中凡三见,其他二处均作“无尽苯猓此处恐亦不例外。“无尽笔俏扪岵痪胫意。“无射亦保”的“保”即大雅-A民“既明且哲,以保其身”的“保”,全句谓文王孜孜不倦地保持美妙的节操。假如说第三章言文王“修身”的话,那么最终两章就是“治国”了,所以方玉润说:“末二章承上家邦推广言之。”诗经原始、第四章的前两句“肆戎疾不殄,烈假不瑕”,谓文王好善修德,所以天下太平,外无西戎之患,内无病灾之忧。诸家有关“瑕”、“殄”二字的说明五花八门,繁不胜繁。其实这二字意义相近,尚书-康诰有“不汝瑕殄”,“瑕”“殄”并称,孔安国传曰:“我不汝罪过,不绝亡汝。”可见二字均有损害、灭亡之义。第四章后两句“不闻亦式,不谏亦入”各家的说明亦是五花八门,越说越糊涂,还是诗集传说得最简洁明白:“虽事之无所前闻者,而亦无不合于法度。虽无谏诤之者,而亦未尝不入于善。”最终一章不难理解,主要讲文王勤于培育人才,只是最终一句“誉髦斯士”,稍有争议。高亨诗经今注说:“誉髦斯士,当作誉斯髦士,斯髦二字传写误倒。小雅-甫田:燕我髦士。大雅-朴:髦士攸宜。都是髦士连文,可证。”其实不必这样推断。“誉”是好的意思,“髦”是俊的意思,在此均用作动词,“誉髦斯士”就是“以斯士为誉髦”。薛u说:“思齐一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道备焉。”见传闻汇纂、的确,它反映出传统道德在文王身上的完满体现。诗经:思文5诗经:思齐大雅·思齐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歌颂周文王擅长修身、齐家、治国的诗歌。诗经:思齐思齐大任,文王之母,思媚周姜,京室之妇。大姒嗣徽音,则百斯男。惠于宗公,神罔时怨,神罔时恫。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雍雍在宫,肃肃在庙。不显亦临,无射亦保。肆戎疾不殄,烈假不瑕。不闻亦式,不谏亦入。肆成人有德,小子有造。古之人无斁,誉髦斯士。注释:1、思:发语词,无义。齐:通“斋”,端庄貌。大任:即太任,王季之妻,文王之母。2、媚:美妙。周姜:即太姜。古公亶父之妻,王季之母,文王之祖母。3、京室:王室。4、大姒:即太姒,文王之妻。嗣:继承,接着。徽音:美誉。5、百斯男:众多男儿。百,虚指,泛言其多。斯,语助词,无义。6、惠:孝敬。宗公:宗庙里的先公,即祖先。7、神:此处指祖先之神。罔:无。时:所。8、恫:哀痛。9、刑:同“型”,典型,典范。寡妻:嫡妻。10、御:治理。11、雝雝:和洽貌。宫:家。12、肃肃:尊敬貌。庙:宗庙。13、不显:不明,幽隐之处。临:临视。14、无射:即“无斁”,不厌倦。“射”为古“斁”字。保:保持。15、肆:所以。戎疾:西戎之患。殄:残害,灭亡。16、烈假:指害人的疾病。瑕,与“殄”义同。17、式:适合。18、入:接受,接受。19、小子:儿童。造:造就,培育。20、古之人:指文王。无斁:无厌,无倦。21、誉:美名,声誉。髦:俊,优秀。译文:雍容端庄是太任,周文王的好母亲。贤淑美妙是太姜,王室之妇居周京。太姒美誉能继承,多生男儿家门兴。文王孝敬顺祖宗,祖宗神灵无所怨,祖宗神灵无所痛。示范嫡妻作典型,示范兄弟也相同,治理家国都亨通。在家庭中真和谐,在宗庙里真尊敬。暗处亦有神监临,修身不倦保安静。如今西戎不为患,病魔亦不害人民。未闻之事亦合度,虽无谏者亦兼听。如今成人有德行,后生小子有造就。文王育人勤不倦,士子载誉皆俊秀。赏析:思齐全二十四句,毛传将其分为五章,前两章每章六句,后三章每章四句。郑玄作笺,将其改为四章,每章均为六句。相比较而言,毛传的划分更为合理,故后代大多从之。首章六句,赞美了三位女性,即“周室三母”:文王祖母周姜太姜、文王生母大任太任、和文王妻子大姒太姒。但其叙说依次却并非按世系进行,而是先母亲,再祖母,后妻子。孙鑛对此分析道:“本重在太姒,却从太任发端,又逆推上及太姜,然后以嗣徽音实之,极有波折。若顺下,便味短。”陈子展诗经直解引、说此章“重在太姒”似可商榷,但言其“极有波折”尚可一听。马瑞辰对此亦曰:“按思齐四句平列。首二句言大任,次二句言大姜。末二句大姒嗣徽音,乃言大姒兼嗣大姜大任之德耳。古人行文自有错综,不必以思媚周姜为大任思爱大姜配大王之礼也。”毛诗传笺通释毛诗序谓此诗主旨是“文王所以圣也”,孔颖达疏曰:“作思齐诗者,言文王所以得圣由其贤母所生。文王自天性当圣,圣亦由母大贤,故歌咏其母,言文王之圣有所以而然也。”欧阳修亦曰:“文王所以圣者,世有贤妃之助。”诗本义、按此之意,文王是由于得到其母其妻之助而圣,所以此诗赞美“文王所以圣”即是赞美周室三母。但整首诗只有首章言及周室三母,其余四章片言未提,正如严粲所云:“谓文王之所以得圣由其贤母所生,止是首章之意耳。”诗缉、毛传和郑笺是将首章之意作为全诗之旨了。其实此诗赞美的对象还是文王,赞美的是“文王之圣”,而非“文王之所以圣”。首章只是全诗的引子,全诗的发端,重心还在以下四章。二章六句,包含两层意思。前三句承上而来,言文王孝敬祖先,故祖神无怨无痛,保佑文王。后三句言文王以身作则于妻子,使妻子也像自己那样为德所化;然后又作表率于兄弟,使兄弟也为德所化;最终再推及到家族邦国中去。这三句颇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意味。毛传将此章第四句“刑于寡妻”的“刑”训作“法”,郑玄笺曰:“文王以礼法接待其妻,至于宗族。”除此诗外,“刑”在诗经中还出现五次,共有两种说明:一为名词的“法”,一为动词的“效法”。此诗的“刑”是动词,所以还是说明“效法”为好,况且郑玄所说的“礼法”是后起的概念,恐非文王时就有。“刑于寡妻”即“效法于寡妻”,也就是“被寡妻所效法”,所以“刑”渐渐又引申为“型”,即典型、模范,此诗用的就是这个意思。从第三章起先,每章由六句转为四句。第三章的前两句承上章的后三句而来,以文王在家庭与在宗庙为典型环境,言其到处以身作则,为人表率。后两句“不显亦临,无射亦保”进一步深化主题。“不显”一词在诗经中还有十一见,其中十处作“丕显”即很显明、解,唯有大雅-抑“无日不显,莫予云觏”作“昏暗、不光明”解,意即:莫说因为这里光线昏暗而无人能望见我。朱熹诗集传释曰:“无日此非显明之处,而莫予见也。当知鬼神之妙,无物不体,其至于是,有不行得而测者。”此诗的“不显”亦是这个意思。诗集传释此句曰:“不显,幽隐之处也文王、虽居幽隐,亦常若有临之者。”也就是说此句意谓:文王即使身处幽隐之处,亦是当心翼翼,而不为所欲为,因为他觉得再幽隐的地方也有神灵的眼睛在凝视着。此处甚有后代“慎独”的意味。第四句的“无射”在诗经中凡三见,其他二处均作“无斁”解,此处恐亦不例外。“无斁”是无厌不倦之意。“无射亦保”的.“保”即大雅-烝民“既明且哲,以保其身”的“保”,全句谓文王孜孜不倦地保持美妙的节操。假如说第三章言文王“修身”的话,那么最终两章就是“治国”了,所以方玉润说:“末二章承上家邦推广言之。”诗经原始、第四章的前两句“肆戎疾不殄,烈假不瑕”,谓文王好善修德,所以天下太平,外无西戎之患,内无病灾之忧。诸家有关“瑕”、“殄”二字的说明五花八门,繁不胜繁。其实这二字意义相近,尚书-康诰有“不汝瑕殄”,“瑕”“殄”并称,孔安国传曰:“我不汝罪过,不绝亡汝。”可见二字均有损害、灭亡之义。第四章后两句“不闻亦式,不谏亦入”各家的说明亦是五花八门,越说越糊涂,还是诗集传说得最简洁明白:“虽事之无所前闻者,而亦无不合于法度。虽无谏诤之者,而亦未尝不入于善。”最终一章不难理解,主要讲文王勤于培育人才,只是最终一句“誉髦斯士”,稍有争议。高亨诗经今注说:“誉髦斯士,当作誉斯髦士,斯髦二字传写误倒。小雅-甫田:燕我髦士。大雅-棫朴:髦士攸宜。都是髦士连文,可证。”其实不必这样推断。“誉”是好的意思,“髦”是俊的意思,在此均用作动词,“誉髦斯士”就是“以斯士为誉髦”。薛瑄说:“思齐一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道备焉。”见传闻汇纂、的确,它反映出传统道德在文王身上的完满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