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做“安”的女孩作文1200字以上 - 叙事 - 五年级作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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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做“安”的女孩作文1200字以上 - 叙事 - 五年级作文.docx
一个叫做“安”的女孩作文1200字以上 - 叙事 - 五年级作文 一天,我在网上随意地瞎逛,闯进了飞翮的网页,那时,我当然还不知道她的姓名,我只看到了她的网名ANN,这个英文名翻译过来,叫作“安”。 “安”我喜爱这个名字,我最宠爱的网络女作家安妮珍宝也喜爱这个名字,所以我常常在她的小说中看到叫“安”的主子公。 安在她的网页中,自我介绍说:我是一个双鱼座女孩,今年19岁(不想再老下去了)。我现在是在加拿大上学,这里气候很寒冷,白雪飘飘,到处是童话一般的尖顶屋。我很惦念合肥,那里的同学、老师,还有,其它的一些东西(它们被遗忘在合肥的上空了吧)合肥的冬天也是很冷的呀,也会下很大的雪每一次下雪的时候,我就会想起许多许多的往事来 网页里有安的相册,我在我的那台破电脑上很费劲地打开来一 一来观赏。图象出来得很慢很慢,还好没有死机,我都有点惊奇自己今日哪来的这份耐性! 我看到的安,许多时候是在冬天,她穿着黄色或者是大红的羽绒服,戴着毛线帽子,喜爱围白色的大围巾,在白雪的衬托下,安的脸显得白里透红,笑颜如玉。 我想,安肯定是个开朗、单纯又开放的女孩子。 好象和安妮珍宝笔下的安有着很大的不同吧。安妮珍宝笔下的女孩子穿白色布裙、光脚穿球鞋、披肩发,她们的色调不是白色就是灰色。 安还有一个随笔本子放在网页里,我把上面的文件也一 一点开来看。安在本子的前言中说,这是最近写的一点东东。近一年来,心境突然有了很彻底的变更,人也变了不少,笔下的内容也变了,彻底地变了。或许是真的长大了吧! 安写的文章都比较短,大多是自己的生活,写四周的“鬼子” 一些对中国很新奇,对安很友好,心境特殊单纯、天真的外国同学。安的文笔很轻松活泼,看了让人忍不住要笑。 除了照片和文章,安的网页里还有FLASH动画嬉戏、益智嬉戏、测试性格等等五花八门的东西,那些都不是我所感爱好的,我也就不看了。 临走时,没忘了给安打个招呼,我在安的留言本上写了一些话,大致是说,我是一个老编,开了一个“青苹果作坊”,特地邀请像安这样的幻想家到我的作坊来,或画漫画,或写文章,现在已经有了不少的作者了,不知道安是否情愿加入进来。我还写了一些废话,说的是安妮珍宝,我估计安没有读过安妮珍宝的东西,但我还是忍不住和她提到了安妮珍宝。最终,我留了自己的EMAIL地址,就匆忙地离开了。 下了网,是一个劳碌的世界,我很快就遗忘了那个远在加拿大的女孩安。 安很迟才给我发EMIAL过来,她在信中说,出去旅游了两个星期,为了玩得痛快,就没有带笔记本电脑。她回来才看到我的留言,很快乐,也很乐意来我的“青苹果作坊”。令我意外的是,安说她几乎看过全部安妮珍宝的小说,她很喜爱。给自己起名叫安,的确也是来自安妮珍宝的小说。 这令我想到另外一个小网友暖暖,她也是喜爱安妮珍宝,才给自己的网页起名叫“暖暖”,暖暖的网页是特别热情温馨的橘黄色。而安的网页,则是清淡的素色,以蓝和白为主。 安在信中很急迫地问我:你不是骗子吧?因为我打遍了搜寻,都没有你说的“青苹果作坊”呀!“不过直觉告知我,你不会是网上的骗子。”安又补充道。 我连忙回复安:对不起,我没有说清晰,“青苹果作坊”还没有做网页,不过能够出书。期盼着你的大作哦! 安又发来邮件:“作坊主:你喜爱什么样子的文章呢?” 我回道:“各种味道的都可以呀,比如你在网页上贴的那些小随笔,很幽默夸张的那种,也是不错的。” 我处理掉全部的新邮件后,发觉又有新邮件发过来,打开邮件箱一看,是安的。 哇,怎么这么快啊! 安说,她正在网上,刚刚收到我才发过去的邮件,估计我也在网上。安把她的年,我上初一,他读高一。我们是在同一所中学。 高峰每天都骑着深蓝色的山地车,斜背着黑色的皮书包,脚上恒久是一双浅灰色NIKE鞋,他弓着背,蹬着车的背影,是一道疾弛而过的风景。 有许多上学的女生看着他我也是。 不过那时候搞不清晰他的名字,但已经知道他在高一(3)班。 直到听到传言说,他在追虹,我才得知他的大名。 高峰的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同样英俊但很害羞的男生,后来我知道他的名字,叫韩东。高峰和韩东,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挚友,就像许多好挚友一样,他们有着惊人相像的外表。 而我和虹,也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同伴。 我不知道如何来评价我和虹之间的关系。在四周人的眼里,我们是好挚友,可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与虹之间有着多么深厚的友情,顶多,我们算是一对“伴儿”吧。我们上学、放学时走在一起,说说话、聊闲聊,下课时两个人一起去WC。可是我们很少把心里的真实想法告知对方,更谈不上共享喜悦和欢乐了。 但我们之间相处很是轻松、和气。 高峰追求虹的事情,我是听班上的女生争论才得知的。当时我还惊奇地问她们:“高峰是谁?”她们告知我:“就是高一(3)班那个酷哥,山地骑士。”然后,她们就大惊小怪于我的一窍不通。 我没有去问虹。不过我每天早晨上学的时候,对高峰就特别留意了一下。 当他和另一个男生骑过我和虹身边的时候,我望见他回头冲着我们笑了一下,我想,他肯定是真的在追虹吧。 虹是校体操队的,知名度很大,被高一的男孩子追,并不惊奇。 惊奇的是,我对高峰的笑容印象特殊显明和深刻。不过,我不觉得这能说明什么。 不过,我好象从今有了一点稀里糊涂的等待和惊喜。 我始终认为,我等待的是能够明确看到高峰追虹的结果。 最终在一个下午,我和虹刚走出校门,听见后边的高峰在喊虹的名字。于是我们停下,回头,我看到高峰和他的同伴扶着车站在距离我们大20米的地方。 虹要拉我一同过去,我虽然很想,但我还是很矜持地对虹说:“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我远远地看着虹和高峰在说话,夕阳映照之下的高峰,显得更加潇潇洒洒。他旁边那个害羞的男生其实也很英俊,不过不像高峰那么老练而已。那个男生突然望见了我端详他的眼神,他好像红了脸,转开了自己的眼神,我正看得好玩,他突然又将眼神转向我,在我惊异的目光中,他冲着我笑了,那是一个很纯净、令人很舒适的笑容。 我也对他友好地微笑。 高峰很快就发觉了我在朝他那边笑,他以为我是对他笑,就冲我挥了挥手,我心想:美得你!然后我接着对着他身边的那个男孩子点头示意,高峰转头看看他的同伴,这才发觉我原来是在和别人招呼。 不知怎么的,突然间,高峰、虹以及那个害羞的男孩,他们仨一同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有点慌,但更多的是兴奋。 虹也很兴奋的样子,她说,“飞翮,他们想请我们俩去看演出。” “什么演出?”我问。 “不是演出,是演唱会。”高峰仔细地对我说,“就是宋祖英演唱会。” 我是头一次望见高峰仔细的神情。 “宋祖英?那好象没什么意思吧。”我有意用迟疑的口吻说。 这时,始终不开口的韩东说话了,他的声线好象有点细,没有像高峰那样浑厚的共鸣音。韩东说,宋祖英唱的民歌是中国一流的,听惯流行音乐,再听听民歌,是一种很特殊的享受。 其实早在半个月前,报纸和电视上就在炒作这台演唱会了。我从没想过要去听这个演唱会,倒不是不喜爱宋祖英,而是听说票价特殊贵,要好几百元,我是觉得为宋祖英花这么多钱,舍不得。 我又问:“当然去听听也不错的,但是,你们打听了票价么?” 高峰又仔细地对我说:“票你就别担忧了。韩东的爸爸是电视台的,他负责弄票。” 我看看韩东,他冲着我用劲点头,又一次露出那种纯净的笑容,我不禁也回了他一个笑容。 两个男生骑车飞速地走了。我和虹走在一起,虹笑吟吟的,好像心情好极了。我能理解,被一个精彩的男生追求,落到我头上,我也许也会像她一样喽。 不知为什么,老是想着韩东的笑。 看演唱会那天,我和虹去早了,高峰和韩东还没来。我们把右边的位置留给了他们,我特意让虹坐在我的右边,这样她就可以和高峰坐在一起了。 高峰和韩东来的时候,每人颈项上挂了一个“工作证”,韩东说,这是向他爸爸要的,有了它,就可以跑到紧挨着舞台的“贵宾席”那边近距离地看宋祖英了。 宋祖英出场了,虹忙要工作证,想和我一起去贵宾席。我觉得穿过那么多座位去看宋祖英的脸,也没多大意思,就说我不去了。这时高峰把颈项上的工作证交给虹,他让韩东陪着虹一起去贵宾席。 韩东真是好脾气,他听话地和虹一起往前边挤。 那一刻,我觉得高峰有点差劲,自己躲懒,却让别人去给自己女挚友效劳,真是的! 高峰坐在我身边,他不停地和我说话,又问我的眼镜多少度,我说500度,他就问我平常为什么不戴眼镜,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他,他却自说自话:“哦,我知道了,是爱美。” 我听了,没吭声,他就转过脸来问我:“你生气了?” 我冷冷地说:“犯不着和你生气。” 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对高峰这么不客气。 演唱会之后,韩东常常给我打电话。他和我一样,喜爱看小说,他还向我举荐了村上春树。我特意找来读,可是读不下去。我照实告知韩东,我不喜爱村上春树,我喜爱的是马语者、荆棘鸟。韩东向我借,可我只找到了荆棘鸟。 我以为这样就是在和韩东在交往了。 其实是一种特别平淡的感觉,韩东的害怕和温吞令我很悲观。 高峰和虹好象也没有什么进展,在我看来,他们不像恋人,更像是同学。 初二,好象比以前惊慌了一些;而对于高峰和韩东来说,考高校好像已燃眉之急。我们四个人原来已经就不常见的来往,变得更为稀有起来。 一天晚上,我突然接到高峰一个电话,我有点惊讶他从来没有给我打过电话,而且,我也从没把电话告知过他的。 想必他是从虹或者是韩东那里得知了我的电话。 高峰尽然是向我借书,“我想看看荆棘鸟。” 我有点不解,不过我还是答应了他:“明天我带到学校给你。” “不,今日我就想看,现在。”想不到高峰尽然这样说。 “可是,现在天都黑了呀。”我惊异地说。 “我就在你家楼下的电话亭。你现在下来一下行不行?” 我更惊异了,不过还是答应了他。 我拿着那本荆棘鸟走下楼,望见暮色中高峰站在楼道旁的身影,他注视着我。那一瞬间,我感到有一件事要发生。 高峰接过书,说:“走走吧。”他的口气是不容置疑的。 这时,一阵深秋的寒风吹吹过来,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羊毛外套的我,不由打了个冷战。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高峰突然搂住了我的肩膀:“冷吗?” 我很快摆脱了他的胳膊,警惕地和他保持着肯定距离。 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高峰站住脚,脱下他的外套要给我,我坚决不要,他说:“你会感冒的。” 他关切的口吻令我有想哭的冲动。但我口气很硬地对他说;“究竟有什么事?你快说!” 他突然叹了口气,说:“没什么事,好长时间没有望见你,想你。”最终两个字说得很轻。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的脸上,一幅肃穆的神情,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我冷笑一声:“你对虹也这么说的吧?” 高峰用很焦急的口气说:“我和虹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发誓!我也从来没有对别的女孩子说过这样的话除了你。” 我心里那快冰在渐渐地变热、溶化,可是我还是冷笑了一声:“你和别人怎么回事我不想知道。” 高峰说:“我喜爱的是你,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认定是你。” 我再也无法保持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变得生气起来:“只要长了眼睛就会看到,你一起先就在追虹!” 他突然缄默了。 我却急迫地在等待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明。 可是他仍旧缄默着,令我悲观。 那天晚上,我和高峰不欢而散。 此后我们几乎断了联系,虽然我和虹还时时常望见他和韩东骑车的背影,他们显得异样的匆忙。那是他们向高考冲刺、最终的拼杀时刻。 我和虹也没闲着,终归中考也是个坎。 一切都有点像是断线的风筝。 之后,我上了中学,和虹仍旧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 在一个飘着大雪的黄昏,我和虹走到我家的楼道口,我们同时望见了高峰。他的颈项上围着一条白色羊毛围巾,好象个子又高了,瘦了一些。 他就站在小路对面的巨幅广告牌下边,看着我。 我的心里一阵刺痛,于是只对虹说了一声:“你男挚友找你。”说完,转身就上楼去了。 其实我知道,他是在等我的。 那天晚上,我始终在等电话,可是始终没有。我失眠了,始终在揣测高峰和虹一起做了什么。 我又骂自己无聊。 其次天,虹主动告知了我,高峰考上了本市的一所高校;还有,昨晚他俩一起去电影院看了电影。 虹的心情是激烈、喜悦的。 我有点淡淡的忧虑。 高二的寒假,很无聊地在家中温习功课,突然接到韩东的电话,他上的是天津的南开高校,我问他:“回来过年?” 他说:“回来过年。” 韩东以前就是这样我说一句,他就重复一句,让我感到乏味和无聊。 刚要挂线的时候,韩东突然说有人要和我说话,我的心突然乱跳起来,这时,电话里传来高峰的声音,他问我过年是否去外地。 我说去芜湖外婆家。 高峰说他也去芜湖。我以前就知道,他父亲家的亲戚全都在芜湖。 我无语。 高峰要我拿纸和笔,我问他干什么,他说登记他的CALL机号,到了芜湖可以呼他。 到了芜湖之后,我每天都和表姐一起去溜旱冰,玩得好快乐。但我始终没有遗忘那个CALL机号,我已经能够将它道背如流了。 一天和表姐在中山路逛的时候,望见了一个电话亭,想了想,就走过去拨了那个号码。 等电话时候,不断有人来打电话。最终还是等不到,于是就无趣地和表姐走了。 表姐看我的心情不高,就揣测说:“是给男挚友打电话?” 我摇头否认。 表姐并不信任我,就开导我说,不必那么仔细,大家不都是为了快乐一场么。 表姐只大我一岁,她说自己前后已经谈了三、四个男挚友了,“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她说。 我叹了口气,承认自己艳羡她的潇洒,可是我却做不到。 我好像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最看重的是什么,我想,就是感情。拿感情来做嬉戏,我真的很难做到! 也许,高峰和表姐都属于同一类人吧。 回到合肥之后,我确定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去。我对妈妈说,假如有男孩子打电话找我,就说我不在。 高三的时候,我常常能够望见高峰,因为他时常在学校门口等着虹,倚靠在一辆摩托车上。我望见他们坐在摩托上咆哮而过,虹紧紧地搂着高峰的腰。 我和虹之间的关系,自然而然地远了。 一个黄昏,记得也是飘着大雪的时候,虹在学校排演文艺节目,我走出学校的时候,望见高峰仍旧倚着摩托站在那里,他的肩上,围着一条白色的羊毛围巾。 而此刻我的颈项上,也是一条白色的细毛线围巾。 我看了他一眼,发觉他始终在看着我,眼神好像很愁闷。 我低头匆忙地走过,原来以为他会喊我,可是他并没有。 为什么每次见到他,总是在飘雪的日子? 那天晚上,父母和我谈了出国的事情。 我很意外。 加拿大的小姑姑始终说不会给我供应便利的,她说有本领就自己考出去。 妈妈说,那是小姑姑在激励你。可是根据你目前的情形,考名牌高校还是很困难的,不如早点出去。 爸爸也说,钱早就打算好了,不成问题。 我慌慌地说:这么快,还有许多事没有了结呢。 此后上课,始终心不在焉,老师也不管我,知道我就快要走了,反正现在每天也是混日子而已。 天已经温煦了起来了,春天到了。我尽然不行思议地打了那个CALL机号。我是特意在电话亭打的,我打算着假如是虹的声音,那我就轻轻地放下电话。 刚放下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我拿起话筒,没吭声,这时,里边传来那浑厚的声音:“请问谁打我传呼?” 我在心里说:是我。 电话里缄默了片刻,他突然轻声说:“是你,我知道肯定是你。” 接着,他轻轻地喊了我的名字。 我的眼睛潮湿了起来,他好像望见了我的表情,竟然发出一句长长的叹息。 我想了想,最终开口告知了他我要出去的消息。 他的呼吸突然间变得急促起来,他问了我此刻的方位,然后叫我站在那里等着他,不要动。“我在10分钟后就赶到。”他说。 8分钟后,他就骑着摩托赶到了,他让我坐上摩托车后座,然后说带我去一个地方。 他带我去的是他那所高校的北门,门口有一排溜网吧。他下了车,领我走了进去,然后教我怎样上网、发电子邮件,还给我申请了一个信箱。 我学得很快,试着用自己的信箱往他的信箱里发了一封EMAIL,胜利了。 我发的EMIAL内容只有两个字:再见! 我好像看到,他的眼里有泪花在闪耀。 我坚持自己打车回家,他也就没说什么。 到了加拿大,一起先过得很艰难,我想家想得要发疯。 孤独中,最惦念的人是高峰。 给他发了一封EMIAL,只是问好。 他回复,很长。说了许多往事,他说,一起先喜爱的就是我,可是竟然鬼使神差地接近虹,对于我,因为喜爱,所以有些畏惧。 他又说,和虹在一起的时候,喜爱打听我的事情。 上了高校后,他已经下决心遗忘过去,可是做不到。于是又回来找我,可是只找到虹。 他说:“你总是把我推给虹。”和虹接触久了,感受到虹的可爱和纯情,那天面对我的指责,他没有为自己辩驳,因为他已经为虹而动心。 他说:“我是人,不是神。” 他又说,最难忘、最铭心刻骨的那个人,往往不是身边的这一个。 我看得泪流满面。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失去他,可是从一起先我就感到会失去他的,这是一个人奇异的第六感官。 到了圣诞节,一片又一片的雪花飘下来,这里的雪比合肥要大得多。我给高峰发了一张电子贺卡,他回复了我一张,带音乐的那种,我听不懂这是哪首歌,但我没有机会再问他了,因为他给我简短的留言中提到,虹看到了我以前写给他的EMAIL,虹有点难过,“所以,以后我不再与你联络了。”他说。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故事结束了。 我将把那个戴着白色围巾的男孩深深地埋在我的记忆深处。 过去,我们不懂得爱情。 没有什么懊悔的,因为我拥有记忆,这是属于我的财宝。 更没有怨恨,因为爱,所以理解。 读完安的“初恋故事”,我回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