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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美术学院动画创作与理论研究姜宾虹动画角色表情中的中西方文化差异 分类号：密级：U D C：编号：中 国 美 术 学 院 硕 士 学 位 论 文 动画角色表情中的中西方文化差异 The culture difference of animation role emotional expression between China and West 姜宾虹指导教师姓名（职务、职称）常 虹（教授）申请学位级别 硕士 专业名称 艺术设计学论文提交日期 2011 年 5 月 论文答辩日期 2011 年 5 月学位授予单位和日期 中国美术学院 2011 年 6 月 答辩委员会主席 评阅人 年 月 日 1 中国美术学院动画创作与理论研究姜宾虹动画角色表情中的中西方文化差异 动画角色表情中的中西方文化差异 The culture difference of animation role emotional expression between China and West 姜宾虹 中 国 美 术 学 院 3 中国美术学院动画创作与理论研究姜宾虹动画角色表情中的中西方文化差异 目 录绪论 1 第一章 动画表情的概念及其重要性 第一节 动画表情的概念 2 第二节 动画表情是影片的点睛之笔 4 第二章 中西方动画角色表情的差异及其文化背景 第一节 中西方动画角色表情中存在的差异 5 第二节 中西方文化差异对动画表情的影响 6 一 中西方文化差异 6 二 文化差异对性格的影响 7 三 文化差异对表情的影响 7 四 中西传统文化元素对动画表情的影响 9 五 幽默感在中西动画中的运用 11 第三节 中西方动画观众在艺术接受上的差异 12 第三章 如何在动画创作中诠释文化差异 第一节 剧本决定角色塑造 13 第二节 表情原画的创作与作品的诠释 14 一 中西方动画表情之现状 14 二 功夫熊猫和花木兰的表情分析 15 三 如何通过表情的原画设定来诠释剧本、刻画角色 16 结论19 参考文献20 致 谢214 中国美术学院动画创作与理论研究姜宾虹动画角色表情中的中西方文化差异 摘 要 在动画创作过程中，角色的表情设定至关重要。中西方动画表情的差异反映出中西方文化差异对其的影响。如何解读动画表情中的中西文化差异，从而丰富动画表情的表现力，是一个较新的课题。本研究力求兼顾科学研究和相关研究成果，多角度进行比较和分析，阐明动画表情的概念和重要性，分析文化差异对角色性格和表情上的影响，并进一步研究其对动画的影响，探索在动画创作中如何通过表情原画的设定来诠释剧本。本研究旨在为当下的动画表情设定作有益的指导，从而拓展动画角色的表现力。关键词：动画表情 文化差异 性格 情感 剧本 Abstract During the process of animation creation it is very important to set the emotionalexpression of role.The difference between China and West animation reflects the differencebetween Chinese and Western culture.It is a new work to study the culture difference inemotional expression of China and West animation so as to enrich the expressive force ofemotional expression of animation role.The study clarified the concept and importance ofanimation emotional expression analyzed the effect of culture difference on character andemotional expression of role and further explored how to annotate the script through theexpression drawing during the animation creation.The study aims to provide a useful conduct tothe setting of animation emotional expression and expand the expressive fore of animation role.Key words:Animation expression Culture difference Character EmotionScript 5 中国美术学院动画创作与理论研究姜宾虹动画角色表情中的中西方文化差异 绪 论 在动画发展史上，出现过很多诸如西方的汤姆和杰瑞、米老鼠和唐老鸭，中国的蓝皮鼠和大脸猫、老鼠嫁女等关于老鼠题材的故事，但却呈现出多姿多彩、完全迥异的艺术效果。如果将这些动画作品作一个归纳总结，就会发现，美国动画表现出来的角色表情风趣活泼，性格有外露的倾向，而中国动画表现出来的动画角色表情相对单纯内敛，这种差异不仅是角色性格的表象，更是长久以来形成的不同的文化差异造成的。在人类社交活动的过程中，动作、表情、语言共同起着重要的作用，其中，最容易表达出思想活动，加强相互之间的沟通作用的是丰富的表情。通常人们认为表情是最可靠的传达情感的交流方式，它可以超越文化和时空的界限，但据 2009 年当代生物学上的研究显示，人类的情绪交流比想象中复杂，东西方人在表情上有着明显的差异，不能以一言蔽之，这与各自的文化背景有着密切关系。作为动画片，主要靠塑造卡通形象来表现内容和情节，卡通形象的喜怒哀乐无一不是通过形象化的表情来传达，因而，在表情达意上的文化差异不可避免地影响了动画片中角色的表情、动作的表演。比如，梦工厂和皮克斯的动画角色注重表现丰富的表情，而宫崎骏的动画角色表情和动作就相对内敛。由东西方文化差异引起的一系列相关问题，已经有很多从绘画、电影、插图、餐桌礼仪、影视配音、外语交际、广告等煌嵌认陆械难芯浚纾罾龊臁洞佣鞣轿幕钜炜从笆优湟粢帐醴绺瘛贰趵龊屠铌盆洞佣粗忻牢幕钜臁贰夥挤肌抖缬爸械闹忻牢幕钜臁詌 t 山水情 gt 与 lt 狮子王 gt 为例、孙晓凌和汪北华从思维方式差异看中西文化差异、陆彩莲目视行为和面部表情的文化差异、郑玫的动画片中的表情动作与角色塑造差异等等。但这些研究不是片面比较具体表情，或动画本身宏观的东西方文化差异，就是关注了动画片之外的艺术形式，缺乏真正从动画角色表情设定的角度去研究中西方文化差异的研究。由于动画角色的表情是塑造动画形象，传达动画信息的主要手段，因而在这方面体现出来的文化差异是一个值得深入探讨的课题。为更好地论证动画角色表情与中西方文化差异的关系，增强艺术实践的指导性，本研究主要通过对相关影片和文献的研究、资料分析、数据调查等方法，从多角度进行比较和分析论证，寻找在动画创作中更好地进行表情的原画设定、诠释文化传统的方法。我们生活在复杂的情感世界，因此在动画创作中，不仅要依靠专业技术知识方面的软件支撑，更需要向观众传达情感的能力这部分硬件。针对目前国内动画界盲目崇尚和模仿迪斯尼、皮克斯以及日系动画风格的趋势，苦苦探索动画中的民族元素的迷惘，本研究立足于国内外先进的生物科学和人文科学对东西方表情差异的科研成果，结合中国动画发展现状，对动画片中富有表现力的角色表情设定进行探索和研究，力求通过对表情的研究为当下的动画制作做有益的参考，从而拓展动画的表现力。第一章 动画表情的概念及其重要性 6 中国美术学院动画创作与理论研究姜宾虹动画角色表情中的中西方文化差异 第一节 动画表情的概念 动画片中，为了塑造角色、诠释剧本，要通过丰富的表情刻画来表现角色性格，通常，角色表情包含整个头部的运动和脸部表情的变化、相关的肢体语言以及角色身上的一些附属物件（如毛发）的动作。鉴于动画的特殊性，动画片里面的角色表情不像实拍电影那样可以由演员表演来完成，它要通过动画家的笔在纸上创作出一系列的运动，从而赋予这个角色生命和性格特征。换句话说，它是完全虚拟出来的演员，所以它的表演更加自由，表情的概念也就更加宽泛。我们可以通过绘制角色身上的毛发运动来配合表现角色的喜怒哀乐，增强戏剧效果。例如，同一个人物，在发怒时头发可以表现为竖直向上，带有怒发冲冠的感觉，惊奇时则下垂，同时微微向前弯曲，当充满好奇、力量爆发时，头发则整体饱满，同身上隆起的肌肉相呼应（图 1）。再如狗的表情，当它狂吠时，耳朵呈水平方向运动，同头部和躯干部的形体平行，并与尾巴相呼应，在它惬意欢跳时手舞足蹈，耳朵得意得上翘，刚好与头部的运动相反，在显示友好时尾巴微摆，耳朵柔和地向前弯曲，而当它掘土时，耳朵的运动幅度也加大，与躯干部的运动相协调，尾巴向上笔直竖起（图 2）。在图 3 中，角色在不同情绪状态下，手臂上的汗毛都呈现出不同的表情。角色在情绪发生变化时头部会发生相应的运动，成功的角色塑造通常不会孤立地表现面部表情，而是牵动头部的运动，以偏头、低头、上扬、扭动等动作来表现。例如，在汤姆和杰瑞中，汤姆的脖子有时会被突然拉长表现它的好奇，骄傲时会把头部高高抬起。面部是整个身体中最能够表达情感的部分，如果我们想知道一个人的内心活动或个人感受，只要看他的脸基本就能够了解了。动画片中表情的塑造基本也就在于面部表情的塑造。动画片里的角色既有人物，也有动物、植物、物品等非人物角色，不仅人物角色具有丰富的表情，非人物角色同样是被创作者赋予高度拟人化，传达出强烈的表情，既没有改变自身的特性，又兼具了人性特色。角色表情中所包含的喜、怒、愁、恐、谐就应该是动画角色主要的表情内容。喜和怒是动画角色最基本的表情，根据程度不同分为微笑、大笑、狂笑、愤怒、狂怒等，根据原因状态不同可分为讥笑、沾沾自喜、偷笑等，可以弯眉眼翘嘴角，也可以龇牙咧嘴、怒目圆睁。愁是表达内心矛盾的状态，无论是淡淡的哀愁还是极度愁苦，都离不开蹙眉、撅嘴、若有所思的表情。恐是受到惊吓时的表情，有稍微吓一跳，也有恐惧万分，都带有唯恐避之不及的表情。谐是诙谐幽默，这种表情是动画片中不可或缺，是最活跃的因子，它可以通过面部肌肉的夸张和错位，挤眉弄眼，做出与常规表情不同的诙谐表情，创造喜剧性效果，起到活跃气氛、塑造角色的作用。当然，在动画片中，并非只有这五种表情存在，这只是最常用的表情，而角色表情的变化是非常复杂和多样化的，具体还要根据实际情况来解读。例如，由于动画的特性，面部表情可以脱离实际生理结构因素的限制，处理得很夸张，使角色性格和情感更加鲜明，所以在动画中我们常会看到人物眼睛由于吃惊而跳出眼眶，由于受到惊吓，脑袋和身体分开的镜头出现。但是，动画表情并不是凭空创造出来的，它要在深入了解真人表情的基础上，7 中国美术学院动画创作与理论研究姜宾虹动画角色表情中的中西方文化差异通过与剧本和角色性格相结合，经过艺术化的夸张和处理，创造出具有鲜明个性的表情。所以表情是动画表情创造的依据。表情是人们思想感情在面部或姿态上的表现，是与情绪状态有关的生命体各部位所呈现的外部可见性变化。任何人只要内心有思想活动，就会在身体外部产生相应的表情变化，一颦一笑、一愁一怒，眉眼之间难以掩盖所有的情绪，包括动物也是这样。有研究认为，情绪和表情是紧密联系的，古人说：“情动于中而形于外”，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思想活动首先产生某种特定情绪，“由大脑综合出带有某些特殊色彩的自 图 1 人猿泰山角色设定图我体验，如兴奋、恐惧、厌恶等”；1 随即身体自身发生相应的反应，很容易被人直观观察到，如面红耳赤、目瞪口呆、破涕而笑、捶胸顿足等。很多人处于不同地域、民族、文化传统，但是却有着共通的表情特征，主要由生理原因、社会原因和肢体语言的共通造成的。一是人自身的生理结构整体相同，表情变化具有先天性，对于情绪产生的表情变化也大体基本相同，达尔文曾在人类和动物的表情中指出，人面部的表情在很大程度上是普遍的、先天的。不同民族的人在表达忧伤的时候都会皱眉，表达情绪的音调也基本相似。笑的时候笑肌等面部肌肉会牵动，对于所 图 2 Stupid Dogs角色设定图有人群来说都是一样的运动，因而产生的效果也就大同小异。二是社会生活环境和历史文化传统的影响，表情具有群体性的相似性，造成不同民族和国家表情的细微差别。当 Matsumoto 运用JACBART 系统对 363 名多元化样本测试时发现，人格与愤怒、鄙视、厌恶、害怕、愉快、悲伤、惊奇七种表情认知有显著的对应关系。Knutson 进一步研究发现：“表情类型是人格特质推测的主要依据”。2 例如，中国的汉文化传统造成中国人的内敛，表情表现上便含蓄细腻，美国人反而显得热情开朗，表情丰富外露。因而，我们常会发现美国动画中常常载歌载舞，动作和表情夸张 图 3 奔放，而中国则注重细微的表情变化。此外，人的表情表达不仅仅是面部的变化，还要借助于肢体语言来表现，不同的肢体语言对表情的情感表达有辅助的作用。例如，说话激动时会情不自禁地双肩紧张，两手握拳。现实生活中的表情是动画表情的创作依据，而动画表情是现实表情的艺术化形象，二者相互联系。可以说，没有生活中千变万化的表情作为依据，就不可能表现出丰富的动画表情，塑造出丰满的动画形象。图 4 白雪公主截图 第二节 动画表情是影片的点睛之笔 1 张书义、刘俊坡，表情及其判别，见天中学刊，1997 年第 12 卷第 6 期，第 111 页。2 胡金生，表情认知与人格的关系研究，见社会心理科学，2009 年第 2期，第 123 页。8 中国美术学院动画创作与理论研究姜宾虹动画角色表情中的中西方文化差异 由于表情的共通性以及角色情感和性格表达的特性，决定了它在动画片中的重要地位。在动画片中，情感的表达是很重要的部分，因为只有表达出深刻的情感，才能使片中的角色显得更加真实可信，并且增加对角色的深入刻画，渲染有特色的个性特征。通常表情是帮助传达角色情感的重要途径。在白雪公主中，七个小矮人各具特色的性格塑造，离不开丰富的动画表情（图 4）。沃特迪斯尼说过：“当我们竭尽所能地通过肢体来表现想法之后，我们需要开始面对面部表情的价值。也就是运用眼睛、眉毛以及嘴之间的相互结合，比如嘴和眼睛是如何一起或各自单独来体现出表情的。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可以去结合肢体的表现特征和动作。”之所以会有表情存在，是因为任何快乐、悲伤、厌恶、恐惧等心理因素都通过表情表现出来，苏珊朗格认为，艺术就是符号，是“对情感的处理”，艺术就是要深入表现生活，因为“艺术把形式赋予了世界，它细腻地描绘了人的本性：敏感、充满活力、感情丰富，但又不能逃避死亡。艺术比任何其他经验都更能模拟我们实际的情感生活。”3 动画就是要用艺术的形式，以丰富的表情表达对生活的情感。恰当运用动画表情对阐释剧本、刻画角色性格、传达思想感情等方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是动画作品成功与否的关键之一。例如，在美国动画小鹿斑比中，让观众从动物传神的眼睛动作中就能体会到角色的心理活动；中国动画九色鹿中，从鹿王平静的表情传达出神圣、不可侵犯的信息。表情是情绪由内而外的自然生发，而动画角色的表情与现实恰恰相反，由外而内设定情绪与刻画性格，塑造角色特征，是令虚拟角色变得真实可信的工具。动画角色的性格与故事情节是设定角色表情的依据，据此所刻画的生动的表情、鲜明的性格特征在一部影片中的作用是非常重要的，它们决定了这部影片是否能让观众感觉真实、走近角色、产生共鸣。对观众而言，艺术并不是一个虚幻的影像，它应该是高度浓缩的人性，是将生活中得来的形象进行艺术化的夸张和抽象，为了突出角色的心理情感和性格，就必须以更加夸张、更加鲜明的表情来刻画。因此，成功的动画片离不开角色表情的刻画，角色的表情是整个动画角色创作过程和观赏过程中始终被关注的对象，因而准确设定原画的角色表情是动画片的生命线，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第二章 中西方动画角色表情的差异及其文化背景 3 苏珊朗格，情感与形式，刘大基、傅志强、周发祥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北京。1986 年，第 466 页。9 中国美术学院动画创作与理论研究姜宾虹动画角色表情中的中西方文化差异 第一节 中西方动画角色表情中存在的差异 美国作为西方文化的代表和中国是两个文化背景、地理环境和政治经济发展完全不同的国家，动画的发展历史、动画风格和角色塑造上有着不同的特点，尤其是在角色表情的表现中存在着强烈的反差，形成各自不同的面貌。美国的动画片大多选择叙事性较强的题材，因而角色性格的塑造非常重要，而表情变化是关键环节，所以，这些动画往往在情节引人入胜的同时，还常常以夸张、变形等艺术手法将角色的表情刻画得惟妙惟肖，十分生动可 图 5 汤姆和杰瑞截图爱。在美国动画中，猫是喜闻乐见的动画形象，它不仅外形可爱，动作灵巧，还被赋予很多寓意，像“一猫九命”等传说，汤姆和杰瑞中的笨猫汤姆（图 5），怪物史莱克中的靴子猫，菲力猫中具有社会背景指向的菲力猫，加菲猫中安逸又富有哲理的加菲猫（图 6），等等，其角色表情不仅各具特色，同时还具有生动外露、夸张幽默、性格表现鲜明的共性。在汤姆和杰瑞中，家猫汤姆是一个恃强凌弱，但又霉运连连的形象，它与老鼠杰瑞之间无休止的追逐与争斗给观众带来很多乐趣，这主要归 图 6 加菲猫截图功于夸张的动作和表情。在Thats my pup中，有一段猫鼠之间的追逐场面，汤姆一语未发，所有的情感表达都是靠表情和动作来完成的：汤姆弓背蹲在鼠洞口，双手高举，面色狰狞，忽然被大狗惊吓，嘴巴大张，身体跃起，身上的皮毛夸张地脱离了身体，这种恐惧的表达十分具有创意。在Flirty birdy中，汤姆假扮雌鹰对雄鹰暗送秋波时，双眼凸出，舌头伸出，误亲了大鹰，给故事增加了笑料。菲力猫中的表情变化则是通过简洁明了的面部表情变化完成的，嘴的张合、眼睛的运动，以一种较为朴拙的手法表达角色的性格。图 7 黑猫警长截图 中国的动画片常在讲故事的背后蕴含一定的哲理，对角色的塑造较为含蓄，表情刻画也相对内敛，基本按照原型本身的形象塑造，加上少许的夸张，像愤怒的时候脑壳离开身体冲上半空；惊愕的时候，下巴直接掉在地上，眼球跳出眼眶这样的十分出位的表情很少见（图 9）。同样是以猫为主题的动画作品，黑猫警长（图7）、蓝皮鼠与大脸猫、追鼠、小贝流浪记（图 8）、猫的故事多以生活化的形象出现，精明、笨拙、灵巧等性格，没有美国动画中出现的大量的幽默。在黑猫警长中，黑猫警 图 8 小贝流浪记截图长以拟人化的形象表现成人世界的故事，在严肃的面孔之下，有一颗正直的心，每当有坏人出现，黑猫警长的脸上便出现招牌式的表情：双眉紧锁，眼睛瞪得像铜铃，黑黑的，耳朵机警地竖起，大手一挥，便开始了抓捕坏蛋的行 10 中国美术学院动画创作与理论研究姜宾虹动画角色表情中的中西方文化差异动，十分威武，在表情的变化中，嘴巴的张合动作较多，面颊等与肌肉相关的活动被忽略。小贝流浪记中的猫咪小贝相对于黑猫警长要生动些，表情变化也较丰富，面部的表情配合着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