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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历史文化名城的内涵界定 以扬州为例 陈肖静【摘 要】历史文化名城记载着城市历史传承与发展的信息，映射出各个历史阶段的时代特征、文化传承与人文理念，是一个地区在整个历史长河中积淀的人文生态最集中的体现，是人类文明的缩影与结晶，其特质与核心价值对城市发展的战略定位与形象塑造均有着重要的影响。如何对历史文化名城进行准确界定、科学分类与价值评判，从而更好地彰显其历史与文化特色，值得思考。尝试对历史文化名城的界定与分类提出新的看法，并以扬州为个案进行考量，解读其作为历史名城所具有的历史与文化价值。【期刊名称】中国名城【年(卷),期】2013(000)006【总页数】5【关键词】历史文化名城；界定；扬州；名城价值 1 引言 1982 年起国务院将保存文物丰富、具有重大历史价值和革命意义的 120 座城市列入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这些城市大多完整保留了某一时代或几个时期的历史风貌或民族特色，是人类文明的缩影和结晶。1目前，学界对历史文化名城概念的界定较为泛化，对历史文化名城的界定及其评定标准等问题探究较少，以致将历史名城、文化名城与历史文化名城三者概念等同，这对于城市历史与文化核心价值的确定、历史文化名城的战略定位、品牌形象的塑造以及城市核心竞争力的培育均带来不利的影响。本文力图克服对历史文化名城概念泛化的局限，通过大量检阅前人研究成果，对历史文化名城的概念进行界定，尝试提 出历史名城、文化名城与历史文化名城的不同评判标准，并以扬州为个案进行实证分析与研究。2 历史文化名城概念的提出与界定“历史文化名城”的概念是我国特有的，相当于国外的“文化遗产”。国外一般叫作“古城”（Old City）或“历史名城”（Historical City）。2 在我国，什么样的城市才能被确定为历史文化名城呢？事实上，国家的法律、法规及相关文件对历史文化名城的界定有一个逐步完善的过程。1982 年 2 月，国务院批转了国家建委、国家城建总局、国家文物局关于保护我国历史文化名城的请示的通知，“历史文化名城”的概念被正式提出。3与此同时，国务院公布了首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但对于什么是“历史文化名城”，此时尚无明确的标准。国家基本建设委员会、国家文物事业管理局、国家城市建设总局向国务院提交的关于保护我国历史文化名城的请示（1981 年12 月 28 日）一文指出：“许多历史文化名城是我国古代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或者是近代革命运动和发生重大历史事件的重要城市。在这些历史文化名城的地面和地下，保存了大量的历史文物与革命文物，体现了中华民族的悠久历史，光荣的革命传统与光辉灿烂的文化。”4这段话强调了历史文化名城的两个特点：一是历史上有重要价值，二是保存有大量文物。随着城市规划和保护工作的进一步深入，历史文化名城的标准也进一步明确。1982 年 11 月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第八条规定：“保存文物特别丰富，具有重大历史价值和革命意义的城市，由国家文化行政管理部门会同城乡建设环境保护部门报国务院核定公布为历史文化名城。”5为了使历史文化名城的确定具有可操作性，1984 年 4 月 27 日，建设部、文化部关于请推荐历史文化名 城的通知（1984 年 4 月 27 日）对“历史文化名城”提出了以下审定条件：（1）保存的地上或地下历史、革命文物特别丰富的城市；（2）在近代革命运动中发生过有深远影响的事件，具有重大革命意义的城市；（3）在历史上有特殊地位（如古代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交通枢纽等）或有独特的、较完整的城市传统风貌，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科学价值的城市。6 1986 年，在第二批历史文化名城审批过程中，形成了审定工作的具体原则，它包括四个方面：（1）我国是一个多民族的文明古国，许多城市都有悠久的历史与独特的风貌，审定历史文化名城，不但要看城市的历史，还要着重看当前保存文物古迹是否丰富，是否有较高的历史、科学、艺术价值，完好程度如何。（2）保护历史文化名城与保护每个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有区别的。作为历史文化名城，其文物古迹主要在城市市区和近郊区，与城市关系密切；城市的现存格局与风貌还大致能体现出历史的特点，城市中保存着有条件成片保护的、代表城市传统风貌的街区。（3）保护城市的历史文化遗产对该城市的发展方向、布局结构有重要影响，从而成为决定城市性质的主要因素之一。（4）适当考虑地区分布与各种城市类型的代表性，如少数民族地区、边远地区的市镇，和保存有完整的传统风貌的小城镇等。7 审定原则要求历史文化名城应该保存有历史格局和风貌特色的历史性街区，反映了文物保护概念的扩大，从注意单体的文物古迹扩展到有历史格局和风貌特色的街区，即要保护文物建筑间的配合和空间秩序。原则中所说的“代表城市传统风貌的街区”是一个重要的概念，这就是国际上20 世纪 70 年代普遍重视的“历史性地段”。地段中一幢幢建筑不一定是文物建筑，但组合在一起构成了反映历史风貌的整体形象，从而使其价值升华。也就是说，一个城市如果没 有成片的历史街区，没有保存下来传统的格局和风貌，只在市区有些彼此不相干的文物，那么对这些文物定为各级文物保护单位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将这个城市定为历史文化名城来进行保护。8因此，是否“保存着有条件成片保护的、代表城市传统风貌的街区”是衡量历史文化名城的重要尺度。那么，如何界定历史街区呢？王景慧在历史文化名城的保护内容及方法一文中提出了关于历史街区（或称“历史文化保护区”）的条件：一是要集中保存较多的真实历史遗存，包括房屋、街道、驳岸、桥梁、古井、院墙、古树等；二是要保存有较完整的环境风貌，没有严重不协调的建筑造成视觉干扰；三是要有一定规模以构成观赏视线的完整性。它可以是古代的，也可以是近代的；可以是中国传统形式的，也可是外国风格的。关键是它应属于历史的遗存，不是近年建造的那些仿古街。9 2002 年 10 月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再次确定了历史文化名城的概念：“保存文物特别丰富并且具有重大历史价值或者革命纪念意义的城市，由国务院核定公布为历史文化名城。”10专家、学者也从不同角度对历史文化名城的定义进行了探讨。王景慧认为，历史文化名城的概念应该澄清。从宣传上讲，历史文化名城不是有历史、有文化就够了，历史文化名城不单单以是否有历史来衡量，主要看现在是否还保存着比较丰富的文物。历史文化名城不仅要有文物古迹，还一定要有比较能体现古城风貌的历史街区。11 甘枝茂、马耀峰认为，历史文化名城的含义是历史上形成的有重要传统文化价值的，在军事、政治、经济、科学和文化艺术等方面具有独特地位，有不同程度影响力的各类城市。12 王恩涌、赵荣、张小林等认为，历史文化名城是国家十分宝贵的文化遗产，同时形成一类基本的旅游吸引物和旅游社区。13 阮仪三认为，历史文化名城是拥有丰富完好的文物古迹；有传统城市特色并拥有一定的代表城市传统的历史地段和街区；保护和合理利用这些历史遗产对城市发展与建设有重要作用和影响。14 总的来说，历史文化名城这一概念具有明显的中国特色和实践意义。从法律角度而言，它是国家（地方政府）确认的，具有法定意义的历史城市中的杰出代表，非经国家相关部门批准不得以历史文化名城自称；从保护角度而言，它在我国城市中首先建立起完整的历史文化遗产保护体系；从旅游角度而言，虽然它的提出最初是作为历史文化遗产的一种宣传教育方式和政府的保护策略，但后来更多地在旅游开发中被利用，以作为旅游宣传的形象与品牌。笔者认为，已经评定并公布的120 座历史文化名城很多充其量只是历史名城，或者文化名城。因此，建议将名城分为历史名城、文化名城、历史文化名城三个层次，以历史文化名城为最高层次。这种分类一方面比较符合城市的实际与形成特点，也利于确定每座名城各自保护的重点。历史名城是指该城市有悠久的历史或发生过重大的历史事件或两者兼而有之。如延安、遵义是在中国近现代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应属于历史名城。革命圣地延安有凤凰山、杨家岭、枣园、王家坪、南泥湾、清凉山等保存完好的革命旧址 140 余处。黔北重镇遵义，是遵义会议所在地，有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遵义会议会址、红军总政治部旧址等遵义会议前后革命纪念地七处。而英雄城市南昌，始建于公元前 202 年，既是一座有悠久历史的城市，又发生过著名的“八一”南昌起义，也应属于历史名城。文化名城是指该城市人文荟萃，有浓厚的文化底蕴，形成了丰富的文化遗产。如歙县、常熟应是文化名城。歙县境内名胜古迹众多，有各级文物保护单位82处，以徽商和许多富有地方特色的学术流派发祥地闻名，我国古代文房四宝中，则有歙砚和徽墨二宝。常熟是江南著名的文化古城，有各级文物保护单位 96处，还有秀丽别致的古典园林多处，至今城内坊巷仍保持明清古建筑风格。历史文化名城与历史名城、文化名城相比，则需具备更高的标准。笔者认为，成为历史文化名城至少必须具备三个条件：一是有悠久的历史或者鲜明的传统历史特色；二是有浓郁的文化底蕴和丰富的文化遗产；三是历史上曾经长期发挥并且当代仍然持续发挥着政治、经济或文化影响力。3 扬州历史文化名城考论 由于历史文化名城的评价标准至今还缺乏完善性，因此，已入选的 120 座城市未必都合乎笔者以上所提出的条件。根据笔者提出的历史文化名城的条件，扬州应属于历史文化名城，主要基于以下几点因由：3.1 悠久的历史 扬州自公元前 486 年吴王夫差在扬州西北郊蜀冈上筑邗城，迄今已有近 2500年的建城史。古代扬州曾几度繁华，成为我国重要的经济活动中心。汉代，吴王刘濞大力发展经济，第一次将扬州经济推向繁荣。西晋以后，中原流民大量南移，广陵曾侨置南兖州、南青州，成为江北的移民城市。隋炀帝开通运河，运河在扬州与长江交会，客观上使扬州成为南北水运枢纽，奠定了唐代扬州空前繁荣的基础。唐代扬州不仅是江淮间“富甲天下”的大镇，而且是中国东南第一大都会。清代扬州居交通要冲，成为我国中部各省食盐供应基地和南漕北运的咽喉，扬州盐商成为全国最大的商业资本集团之一。3.2 浓厚的文化底蕴与丰富的文化遗产 扬州文化初兴于汉代，鼎盛于唐代，再盛于清代。千百年丰厚的文化积淀，使扬州成为一道浓缩并演绎着中国历史进程的文化长廊，形成了鲜明的历史文化特色。扬州文化是由运河文化、园林文化、名人文化、美食文化、休闲文化等综合形成的文化复合体。扬州丰富的历史文化遗存，具有很高的历史文化价值和艺术价值。至 2012 年底，扬州拥有国家历史文化名城1 座扬州市，国家文化旅游示范区 1 家扬州蜀冈瘦西湖风景区，省级历史文化名城 1 座高邮市，省级历史文化名镇 1 座江都邵伯镇。全市拥有省级以上文物保护单位 64 处，其中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12 处，分别是个园、何园、扬州城遗址、普哈丁墓园、盂城驿、龙虬庄遗址、莲花桥和白塔、吴道台宅第、大明寺、小盘谷、高邮当铺、朱自清故居。省级文物保护单位52 处。扬州丰富的历史文化遗存，具有很高的历史文化价值和艺术价值。扬州历史街区真实地、全面地保存并延续着扬州的历史与文化信息，其风貌的完整性价值尤为重要。它们相对集中于运河之畔，有反映园林叠石与名人故居为特色的东关街历史街区、反映唐代里坊制遗存的仁丰里历史街区、反映传统民居的原貌和朴实的民俗风情的湾子街历史街区、反映盐商住宅特色的南河下历史街区、反映古镇特色的湾头茱萸古镇古闸历史街区等。3.2.1 东关街历史街区 此街区位于老城区东北部，保护区范围为东至观巷一线，西至国庆路，南至东圈门三祝庵地官第一线，北至个园及卞总门一线。在历史街区内有传统商业街东关街，尚存老字号 17 处，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个园，省级文 物保护单位汪氏小苑，还有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建筑及名人故居等市级文物保护单位15 处和若干传统建筑。3.2.2 仁丰里历史街区 此街区北到旧城七巷，南至曹李巷公园桥，西至迎春巷史巷一线，东至小秦淮河。该地段是旧城具有代表性的地段，明清时主要是官府驻地及官府要员居住区，目前尚保留的棋盘状街巷体系体现了唐代里坊制独特格局。小秦淮河体现“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3.2.3 湾子街历史街区 此街区东至新民巷，西至永胜街，北至古旗亭莲桥东巷一线，南至广陵路。湾子街为传统商业街，至今仍保存有 17 处老字号店面，其布局独特，是老城区唯一的一条由西南向东北的斜边式道路，该地区改造较少，基本保持了传统民居的原貌和朴实的民俗风情特征，还保留了从明代到民国时期建立的道教、佛教、基督教宗教建筑6 处。3.2.4 南河下历史街区 此街区北至广陵路，南至南河下中段及花园巷一线，东至徐凝门路，西至傅家甸、渡江路一线。该区内保留了较多的盐商住宅及会馆，如廖姓盐商住宅、湖南会馆、岭南会馆等。还有多处城市园林，有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何园，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小盘谷，市级文物保护单位二分明月、贾氏庭园、平园、棣园等，构成了该区域的特色。3.2.5 湾头茱萸古镇古闸历史街区 此街区北至古运河，南至河圹一线，东至壁虎河，西至船舶技工学校实习工场，该区内有茱萸湾古闸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闸区有古街道一条，基本保持原 有风貌。3.2.6 瓜洲镇江口后街历史街区 瓜洲镇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古镇，其中陈家湾、戚庄、江口街是老镇区中较好体现历史传统的地段，现街巷体系完整，石板路保留基本完好，建筑基本为传统样式。扬州除完好地保存了以上历史街区外，还形成了三处重点文物埋藏区，它们是：隋及唐子城遗址文物埋藏区、宋夹城文物埋藏区和明代旧城文物埋藏区。扬州城遗址是我国目前保存最好的唐代城池之一，属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该保护区位于蜀冈瘦西湖风景名胜区的最北端，南起蜀冈，北、西至城河，东至扬菱路一线。在此范围内，保存有隋及唐子城遗址、古城垣及护城河、西华门（瓮城）、南门（瓮城）、十字街、汉墓博物馆以及堡城花木果园等。2000 年 7 月，时任国家文物局长张文彬在北京召开的“中国文化遗产保护与城市发展国际会议”上对扬州古城遗址给予高度评价。他说：“江苏省扬州市的建城历史，从春秋历经唐、宋直到明清，绵延了近 2500 年，城市发展过程被叠加式的文化堆积一代代地保存下来。”可以说，扬州是一座“通史式”的历史城市。3.3 历史上曾经长期发挥着巨大的文化影响力 汉代扬州文化对整个华夏文明的形成做出了重要的贡献。西汉时担任江都相的董仲舒首倡“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思想逐渐成为我国封建社会的统治思想。隋炀帝开通大运河并三次巡幸扬州，推动了扬州城市的发展与园林的建设，提高了扬州城市的知名度。唐代扬州在国际交往和文化交流方面影响深远，特别是中日、中韩的友好交往在文化交流史占有特殊地位。鉴真东渡日本，为中日文化交流做出了杰出贡献。新罗与唐代扬州关系密切，晚唐新罗著名学者和诗人崔致远入淮南节度使高骈幕府，在扬州生活近四年，所著桂苑笔耕录在中韩文化交流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唐代的政治、军事、文化、宗教等对东亚日本、新罗等邻国产生了重要影响。宋末伊斯兰教创始人穆罕穆德的十六世裔孙阿拉伯人普哈丁来扬州传教，葬于古运河畔的普哈丁墓园内。元初，世界著名旅行家意大利人马可波罗，从威尼斯出发，来到中国，在元朝供事达 17 年之久，为中意两国的文化交流做出积极贡献，给后人留下了马可波罗行记。这部著作的历史作用，正如意大利常驻联合国代表芬奇在第 26届联合国全体会议上为欢迎中国代表团致词时说的那样：“马可波罗游记的迷人故事，所造成的印象和所引起的兴趣，促使航海家、传教士和旅行者纷纷追随他的足迹。”在整个元王朝时期，地中海沿岸以至西亚的色目人，大批来到扬州，或是在这里从军，或是在政府里做官，或是从事贸易活动，或是传播宗教。还有不少的色目人，永久居留在扬州。15 清代扬州学派与“扬州八怪”对后世影响很大。扬州学派是清代重要的学术流派，在经学、小学、校勘学等方面取得了辉煌的成就，绵延近百年，影响深远。清末学术史家如俞樾、孙诒让、章太炎等在治学方法上都深受扬州学派的熏陶，从一个方面彰显了扬州学派的学术生命力。“扬州八怪”是中国绘画史上有重要影响的画派，对后世画坛影响很大。“扬州八怪”兴起的创新之风，不断为后世画家所传承。近、现代名画家如王小梅、吴让之、赵之谦、吴昌硕、任熊、任颐、王梦白、王雪涛、唐云、王一亭、陈师曾、齐白石、徐悲鸿、黄宾虹、潘天寿等，都受到“扬州八怪”的影响并自立门户。新中国建立以后，特别是20 世纪 80 年代以来，中国画坛对“扬州八怪”的研究日益广泛深入，蔚然成风，“扬州八怪”更以中国绘画史上的杰出群体闻名于世界。16 综上所述，扬州不仅是历史名城与文化名城，而且符合历史文化名城的三个条件。4 结语 历史文化名城不仅是具有特殊价值和意义的古老城市，同时又是极为脆弱和易变的历史文化载体，在对待历史文化名城旅游开发的问题上，笔者赞同周干峙院士的观点：“历史文化是城市发展之源，城市化是发展之流，我们的城市应当源远流长，才是健康持续的发展之道”17。因此，我们亟需厘清并探索不同种类历史文化名城，即历史名城、文化名城、历史文化名城的特质、核心价值，这对历史文化名城功能的有效发挥以及城市建设发展的准确战略定位，使名城文明薪火相传，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与重要的现实意义。注释：文中统计资料由笔者根据扬州市旅游局扬州旅游2011 年度报告、扬州旅游 2012 年度报告与扬州晚报2012 年 1 月 1 日“扬州新增 18 处省级文物保护单位”等资料整理获得。参考文献：1 仇保兴.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形势、问题及对策J.中国名城，2012，（12）：4-9.2 周干峙.城市化与历史文化名城J.城市发展研究，2003，（6）：53-60.3 中国历史文化名城词典编委会.中国历史文化名城词典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5：10.4 中国城市科学研究会历史文化名城委员会秘书处.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审批材料汇编G.2004：2.5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Z.1982：11.6 中国城市科学研究会历史文化名城委员会秘书处.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审批材料汇编G.2004：4.7 中国城市科学研究会历史文化名城委员会秘书处.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审批材料汇编G.2004：30-31.8 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会秘书处.中国历史文化名城研究文集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95：76-79.9 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会秘书处.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管理法规文件选编G.1997：394.10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Z.2002：10.11 王景慧.历史地段保护的概念和做法J.城市规划.1998，（3）：34-36.12 甘枝茂，马耀峰.旅游资源与开发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0：199.13 王恩涌，赵荣，张小林，等.人文地理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259.14 阮仪三.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理论与规划M.上海：同济大学出版社，2002：243-250.15 朱江.海上丝绸之路的著名港口扬州M.北京：海洋出版社，1986：91.16 扬州文化志编纂委员会.扬州文化志M.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1996：314.17 周干峙.城市化和历史文化名城J.城市规划.2002，（4）：7-10.陈肖静，扬州大学旅游管理系系主任，副教授，南京大学历史学博士。责任编辑：于向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