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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马克思主义制度学 摘要 本文从制度的社会作用动身，论述开展马克思主义制度学探讨的重要意义，同时论述了马克思主义制度学的学科性质、探讨对象和探讨内容。 关键词 马克思主义；制度学； 探讨 中图分类号 A8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17-1962（2022）15-0023-02 一、马克思主义制度学探讨的意义 人们都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却不知制度也是生产力。制度是固化的管理，管理是生产力，制度当然也是生产力，有人甚至说“制度是第一生产力”，（徐纪敏：论制度是第一生产力载华东经济管理，2002年第5期）“制度在国家兴衰过程中起着确定性的作用”。（张宇燕：个人理性与制度悖论载经济探讨，11013年第4期） 制度是不是生产力并不须要太多的理论论证，实践就能回答这个问题。改革开放初期，我国起先在农村进行经济体制改革，地还是那些地，人还是那些人，没有任何新技术，也没有增加什么投资，只是把“人民公社”体制改为“联产承包责任制”，在很短的时间内，农业生产就结束了长期停滞不前的局面。这是制度创新的结果，充分显示出制度转化为生产力的重要作用。 从历史上看，制度对于一个国家的兴衰显示出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中国古代就以四大独创著称于世，然而四大独创既没有推动中国科学技术快速发展，也没能使中国社会发生革命性的改变。究其缘由就在于中国从古代到近代既没有建立起促进科学技术发展的制度，也没有建立起促进科学技术在生产领域广泛应用的制度。与此相反，四大独创传到西方却引起了西方科学技术特殊是社会的重大变革。这与西方社会先进的科技制度有着亲密的关系。“一提起工业革命，人们往往首先想到的是技术上的革新，如1762年独创的珍妮纺纱机和1787年问世的瓦特蒸汽机，却总是忽视在其之前或伴随其中的制度变迁。举例子说，在1624年英国诞生了她的第一部专利法独占法，并在此基础上渐渐形成了一套激励技术创新、提高私人创新收益率且使之接近社会收益率的系统激励机制。” （张宇燕：个人理性与制度悖论载经济探讨，11013年第4期） 在经济上，制度对经济的促进作用同样是确定性的。蒸汽机当然使西方资本主义经济出现前所未有的发展，但是仅用蒸汽机是无法完整说明资本主义经济的这种突飞猛进的。因为，瓦特独创了蒸汽机，还要有人主动把蒸汽机应用于生产领域，这背后还是产权制度在起确定作用。由于私有产权明晰，造成了私有生产者竞相采纳新技术，以获得更多经济利益，这是任何其他因素所无法比拟的。我国明代中叶科学技术和生产力水平基本上达到西方资产阶级革命前的水平，近代的“洋务运动”，学习西欧科学技术，也有了机器工业。但是，近代中国并没有发展起商品经济，中国经济还是落后了，落后在哪里？落后在制度上，我国长期以来没有建立起有利于商品经济发展的产权制度。“中国是个大一统的、高度中心集权体制的国家，江南是中国的江南，而非独立的江南。在中国旧体制里，往往不是激励先富，而是哪里油水多，朝廷从哪里榨得就越厉害”。（王家范：阅读历史：前现代、现代与后现代载探究与争鸣，2004年第9期）这对于商品经济的发展是非常不利的。 在政治上，制度对政治的确定性作用更是无可置疑的。中国封建社会儒家礼教假如没有严酷的封建宗法制度的有力协作，是不行能深化民心的。因此，与其说儒家礼教深化民心，不如说是封建的宗法制度深化民心。儒家“礼治”由于有制度的协作在治民方面取得了胜利，但在“治吏”方面由于没有制度的协作却是失败的。历代统治者长期坚持儒家“内圣外王”的治吏思想，强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但由于没有完整的治吏“制度”做保障，结果“内圣”而后“外王”的治吏经典成了一种懦弱无力的说教。封建社会历朝历代就从没有解决官员的腐败问题。这说明制度对于政治，制度文明对于政治文明是至关重要的。 党的“十六大”提出了“通过理论创新推动制度创新”的思想。这表明白党中心对制度创新重要意义的战略认知。然而，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进行“制度创新”，首先就必需有制度学的一般理论做指导。只有根据制度学的一般原理，遵循制度产生、发展的客观规律，所创立的制度才能称之为“创新”。我国目前已经建立起浩大的政治、经济、文化制度体系，但却没有建立起特地以“制度一般”为探讨对象的制度学原理，结果制度不科学、不完善，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国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文化建设。 二、制度学的学科性质 制度是有阶级性的。马克思主义制度学是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和方法去探讨制度的产生、发展、创新的规律的科学，它是社会科学领域的一门横断学科。 制度学之所以是社会科学的一门横断学科，首先在于它的探讨对象涉及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政治领域有政治制度，经济领域有经济制度，军事领域有军事制度，文化领域有文化制度。而且，各大领域内部的子领域也有制度问题，例如经济领域内部就有企业制度、金融制度、安排制度、市场制度等等。作为探讨制度一般的科学制度学原理，是社会各领域文化共同点的抽象，所以它是一门横断的社会学科。 其次，制度学的探讨对象既涉及到社会科学各领域，却又不特地探讨各领域详细的制度本身。制度学既不详细探讨政治制度，也不详细探讨经济制度、军事制度和文化制度，而是避开详细的制度，特地探讨制度的一般。 制度学探讨的内容和管理学探讨的内容有某些交叉。正是这样，我们才说制度是固化的管理。制度学也探讨管理问题，即制度的执行问题；管理学也探讨制度，即管理的依据和原则问题，但侧重点不同。制度学侧重探讨制度的产生、发展、变迁过程；管理学则侧重探讨制度的执行过程，即如何依据已有的制度进行有效管理。可见，前者偏重制度的基础探讨，后者则偏重制度的实践过程探讨。 三、制度学的探讨内容 依据制度学的学科性质，制度学的探讨内容应当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制度的本质。制度原委是什么，制度有哪些特性，制度有哪些类型，制度的层次结构怎么样，科学制度必需具备哪些特性，这些问题是制度的基本内涵。 其次，制度的产生与生成。制度并不是人类生来就有的。制度学必需探讨制度产生的历史背景和社会文化前提，探讨制度从胚芽形式向成熟形式进化的历史过程，这是制度发展史一般规律的探讨；制度学还要探讨个体制度的生成问题，这里边包含制度生成的理论依据、必经环节和详细过程，制度设计的人性论前提，制度设计理念、设计方法和设计技术等问题的探讨；此外，制度学还要探讨制度的需求与供应，制度设计者的素养，以及制度制定的权力结构问题。 第三，制度的执行。有了好的制度还要有好的执行，制度再好，都须要靠人去执行。制度是死的，而人是活的，人有意志、有感情、有须要。如何最大限度地防止制度执行的非理性，这涉及到制度的监督问题。 第四，制度的价值。制度的现实价值是什么，制度的终极价值是什么，在制定各种制度时如何既考虑制度的现实价值，又兼顾制度的终极价值，这是一个重要的课题。制度是为人的，在原始社会，制度的现实价值和终极价值是统一的。后来，随着阶级的出现，制度成为少数人压迫多数人的工具，制度的现实价值和终极价值发生了分裂，制度异化了。我们正处在制度异化逐步走向复归的时代。在这个时代，制度的终极价值和现实价值表现为“公允”与“效率”的冲突。如何科学解决这一冲突，使制度逐步走向人性化，这是制度学必需仔细探讨的课题。 第五，制度的变革和制度的创新。任何制度的出现都有一个从不完善到完善，从不志向到志向的过程。这样，制度就有一个变革和创新的问题。制度的变革探讨制度随着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而变革的内在机制、详细过程和变革的轨迹；制度的创新探讨制度创新的规律，包括制度创新的意义、过程、方法及影响因素。 第六，制度文明问题。制度文明是制度学探讨的最终目的，它通过制度的尊严和制度化环境两个方面，对制度文明建设做内在要求的探讨和外部环境的探讨。制度的尊严探讨制度尊严的内涵、制度尊严的确立、制度尊严的内化以及制度尊严与党领导一切的关系；制度化环境探讨如何通过变更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环境，去实现社会环境与制度的契合。 （本文作者：福建行政学院教授） 第7页 共7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