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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设 加快推动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立 王道勇 中共中心党校科社部社会学教研室副教授 大家好，今日我们一起来争论一下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立的问题。建立生态文明，建立漂亮中国，是大家，不管是政府，还是老百姓的一个共同的愿望。要建立生态文明关键是要推动生态文明的制度体系建立，我们今日来共同争论一下加快推动生态文明的制度体系建立这个问题。我们主要讲三个问题：一，我们肯定要为子孙后代留下一个储藏充分的“绿色银行”；其次，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立的总体思路；第三，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立的根本途径。 一、为子孙后代留下“绿色银行” 第一点，为子孙后代留下“绿色银行”，这是一个根本说法，要有这个概念，我们祖辈世世代代在这个大地上生活，他所留下的生态和环境这些东西是“银行”，祖辈会储存许多东西，我们也要储存许多东西，同时我们从中间也会拿出许多东西，我们肯定不要让它透支了，我们肯定要为子孙后代留下许多储藏。 所以我们国家从上世纪80年月初就已经把爱护环境作为我们的根本国策，当时规划生育、爱护环境都是最根本的国策，从80、90年月开头，我们国家环保意识就比拟兴旺，西方国家也许是在20世纪60、70年月过后，整个生态环保意识才完全兴起，我们国家80年月就兴起了。 尤其是联合国可持续进展这个概念提出来过后，1992年国际环发会议过后，中国实施21世纪议程，中国整个环境爱护、生态爱护已经作为一个根本国策了，所以中国跟西方国家相比，在生态环境爱护这一块，我们国家走得并不是太晚。 （一）当前我国生态环境恶化的主要表现 过去我们做了大量的努力，我们要爱护生态环境，但由于我们国家过去经济进展得太快，所以导致我们国家到目前为止生态环境恶化的趋势仍旧特别明显，我们特别盼望能扭转它，但从绿色银行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到目前为止给子孙留下得并不多，所以生态环境恶化表现特别明显。我们正式的说法，主要表现在以下一些方面。 第一，环境污染特别严峻，无论是空气、水体还是土壤的污染都特别危急，空气污染，以前是沙尘暴比拟多，最近几年主要是PM2.5污染特别厉害，而且东部、中部地区连绵上百万平方公里同时PM2.5值严峻超标，尤其是华北地区表现得更加明显，PM2.5三百以上是特别常见的，甚至到达一千多这样一个数值，兴旺国家，像英国在西欧国家是最差的了，英国年平均能保持在30到40的PM2.5的水平，有些国家能够保持在年均20这样一个水平，所以我国的空气污染、水体污染更加厉害，我们还有几条大江大河是比拟洁净的呢，能保持二类以上的水？土壤污染亦如此，许多土壤重金属严峻超标，所以环境污染比拟严峻。 其次，生态系统退化问题比拟突出。我们现在很明显的是水土流失，国土面积里有60%以上的国土是在不同程度的水土流失，我们的草场退化，土地沙漠化都特别严峻，自然湿地在萎缩，河流的生态功能在退化，许多河流的生态功能不行，自我的循环力量不行，富养分化都很明显。 第三，能源资源约束在强化，比方土地、水、石油、煤炭、矿山，这些根本的能源都是在削减的，对整个进展的约束力越来越强，我们的土地很少，我们根据最新公布的数据，整个耕地面积也就20.3亿亩地，人均耕地面积也就一亩多一点，我们的粮食安全存在巨大的隐患，现在许多农地是抛荒的比拟多，水少，许多地方的地下水已经打到地下一百多米了，根本就没有水，我们国家总水量排全球前几位，但我们的水利用率较低，特别靠后，人均的水资源更靠后的，中国人太多。能源和矿藏少，我国煤矿相对多一点点，但煤矿的人均占有水平只占全球平均水平的80%而已，其他的更糟糕的，石油、自然气高糟糕了，美国是全球最大的自然气生产国，它的石油储量也特别丰富，跟中国相比，中国就不行了，中国石油特别贫乏，自然气，页岩气略微多一点，但开发不了，美国也多，但美国能开发，所以我们的能源和矿产也特别少，人多地少，水资源紧急，现在的问题日益突出。 第四个不好的地方是国土开发格局不合理，过去20、30年，许多地方在开发过程中，它是无序开发、过度开发、盲目开发，国土开发是盲目开发，没有规划的，来一个领导是这样干，下一个领导把它搞得更大，来一个领导说东面进展，下一个领导说在西面进展，反正就不在东面进展，盲目开发，然后过度开发，无序开发，都特别明显，把城市四周一些好的良田全部圈起来做各种各样的面子工程，然后从一些建立用地指标增减挂钩的话，把一些特别差的地方开垦出来，用劣地来换良田的做法很明显，其实无序开发超过了环境承载力的极限，而且对我们的粮食安全，对整个国家的进展产生巨大的隐性的危急。我就举这些我们生活中能看到的例子，你会发觉一个根本的问题，经过30多年的进展，我们经济进展的成就是巨大的，但我们环境生态方面的代价也是极其巨大的，立刻就要超过环境的承载力的极限了，已经超过库兹涅茨的环境生态曲线的最顶峰了，假如你超过这个最顶峰的话，你就可能回不去了，你想恢复它都不行能恢复了。 所以现在问题特别关键，我们现在“绿色银行”，无论是祖祖辈辈给我们留下来的，还是我们自己攒的储蓄已经不多了，有些方面已经透支了，所以我们在这样一个现状的前提下，我们肯定要给子孙后代留下“绿色银行”。 （二）为什么要为子孙后代留下“绿色银行” 为什么要留下“绿色银行”？两点：第一点，绿色的阅历教训肯定要吸取，许多历史上的文明古国它在环境和生态破坏到肯定程度过后就灭亡了，所以历史的教训肯定要吸取，所以从历史上看，生态兴文明就兴，生态衰文明就衰，这方面的例子特别多。 所以恩格斯曾经在自然辩证法一书中深刻指出这样一句话，他说：“我们不要过分沉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成功，对于每一次这样的成功，自然界都对我们进展报复。” “美索不达米亚、希腊、小亚细亚以及其他各地的居民为了得到耕地，消灭了森林，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今日这个地方因此成为不毛之地。”这是恩格斯的两段原话，100多年以前，我们的宏大的导师就已经看得特别清晰了，生态兴文明兴，历史上的美索不达米亚、小亚细亚、希腊这些地方都是由于过度砍伐森林、过度破坏生态，最终这些文明历史上特别辉煌，这种全部破灭，所以历史就有已经告知了我们。而且近代以来的西方兴旺国家本身走的这条路也告知我们要对“绿色银行”多留一点储藏下来。 西方国家工业文明，像英国，甚至包括美国和德国，对于我们国家来说都属于先进展国家，它们在过去二、三百年之内，通过工业革命，通过大力进展工业、制造业对全球的环境污染造成了巨大的破坏，到20世纪50年月以前，西方国家，无论是西欧还是美国，都没有感觉到生态环境问题有这么重要。联合国曾经评了一个“20世纪全球有十大污染大事”，其中有8个都在西欧和美国，比利时、英国、美国洛杉矶等地，洛杉矶的“烟雾大事”，30、40年月，50年月伦敦的“烟雾大事”，比利时等，有许多，“十大污染大事”里有八个都在欧美国家，所以当时它也不重视环境污染，结果被老天爷，被自然惩处得很厉害，像1952年英国的伦敦烟雾大事，12月份初，连续7、8天，10天，环境都污染得特别厉害，根本上看不清，白天跟黑夜一样，没什么差异，连续一个多月之内，先后死亡12700多人，先进12800人由于烟雾太厉害，导致呼吸道等其他疾病并发症死亡，12800人，伦敦原来就不大，所以当时许多老人和孩子因此而去世，代价沉重。所以，西方兴旺国家到20世纪60年月过后开头关怀环境污染问题、环境爱护问题，觉得应当弄了，它重点是把污染企业搬到东南亚，搬到南美，后来80年月过后就搬到中国来了，它不干了。所以无论是从历史上来看，小亚细亚、希腊的状况，还是从过去几十年西方兴旺国家所做的事情来看，我们肯定要留意，肯定不能走转移污染，“先污染，后治理”的这条道路了，我们最好超越，否则的话，你得了一些钱，收得一些收入又有什么用？环境破坏掉了。 所以习近平总书记曾经在考察的过程中讲过这么一句话，他说：“青海是中华的水塔，西藏是世界的屋脊，假如把青海和西藏污染了，那多搞几百亿的生产总值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是他的原话，假如生态环境破坏的话，尤其青海、西藏的生态恢复是特别难的，你多得几百个亿又有什么意义，这句话不仅西藏和青海是适用的，全国大局部地方都是适用的，尤其是那些“绿色银行”的储藏已经不多的地方是更加适用的，所以历史的教训肯定要吸取。 其次点，人民的呼声肯定要回应，老百姓的呼声肯定要回应，随着经济社会的进展，我们过去许多地方很穷，感觉为了进展经济牺牲一点生态也是可以的，现在全国的几乎全部地方都初步进展起来了，所以现在老百姓的整个需求，他不仅是吃饭的问题，他还有一个安康的问题，还有一个生活质量的问题，他的需求照应不一样了，生态环境已经成为老百姓的根本民生了，生态环境差的话，他心情就差，他生活质量差，所以有人形象地说，30多年以前，我们中国老百姓是求温饱，现在是盼环保。30多年以前是谋生计，现在老百姓的盼望是要生态。他的需求不一样了。 所以习近平总书记在哈萨克斯坦访问的时候曾经强调说：“我们既要绿水青山，又要金山银山，宁要绿水青山，不要金山银山，而且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句话比拟拗口，我们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这是最好的一种状态，生态也有，经济进展也有，其次句话是宁要绿水青山，不要金山银山，假如经济进展和生态环境破坏之间两者进展选择的话，还是要选择爱护生态环境，而且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爱护环境就是进展经济，现在许多地方，比方贵州全省都在搞生态省，进展生态经济，它本身就是一个金山银山，所以这样的话，人民的呼声跟过去不一样了，我们执政思路也跟过去不一样了，所以这样的话，我们有必要把“绿色银行”储蓄多留一点，透支的，该还的要抓紧还，我们要攒的要攒一些，怎么攒，我们重点还要靠制度体系建立，生态文明的制度体系建立。 二、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立的总体思路 所以，我们下面讲其次个问题，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立的总体思路是什么。总体思路，党的十八大把生态文明建立作为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建立过后的第五位建立，“五位一体”的建立，在党的十八大报告，党的十八大三中全会通过的打算已经讲得特别清晰了，总体思路，它的地位是什么，理念、方针、路径、目标，讲得都特别清晰了，比方说地位，要把生态文明建立贯穿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及四大建立全部过程之中，把它放在更加突出的位置，它是贯穿其中的，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四大建立”贯穿其中。 理念是敬重自然、顺应自然、爱护自然，这是文件中说得很清晰的，特别前卫，特别正确。方针是节省优先，爱护优先，自然恢复。路径：循环进展，低碳进展。目标：漂亮中国。无论是地位、方针、理念、路径还是目标都是特别明确的，关键是怎么做，怎么落实的问题。在这个落实思路里面，我将强调以下三点。 （一）加快经济进展方式转型升级 第一点，加快经济进展方式的转型和升级，这是根本之策，假如我们整个国家产业构造、产业层次比拟低下的话，你不管曾经喊，产业层次是在排放这一块，在污染的源头这一块，它本身就没有削减，假如本身的源头没有削减，你无论在下游怎么努力，它都不是防患于未然，而是惩恶于已然，而是被动地应对。被动地应对的话就特别被动，特别麻烦了。所以我们肯定要从源头上加快经济进展方式的转型和升级，我们要把一些非法的企业，一些污染重的企业，能耗高的，污染重的，排污不达标，不标准的这些企业，我们应当渐渐地，甚至很快地把它削减，甚至消退，我们要进展一些高新技术产业，我们要进展一些高端装备制造业，我们要进展一些生态型的、低能耗的产业，这样的话，我们对环境的爱护就从源头上进展爱护了。 现在我们各个地方有一个很大的做法是产业的中西部的梯度转移，东部地区把自己污染比拟重的企业往中部和西部地区转移，把自己不需要的这些中低端的产业往中西部地区转移，中西部许多地方特别快乐，建立了产业集中园区，建立了高新技术开发区，将它承接，这本身是我们内部的一个产业构造的调整升级的一个根本现象，这本身是无可厚非的，但各地在承接，尤其中西部地区在承接相关产业的时候肯定要留意一点，并不是你给我什么，我就要什么，这一点肯定要把握住，宁缺毋滥，这是前提，不要说高污染的企业已经把东部地区污染得特别厉害了，已经祸患得很厉害了，到我这个地方，我这个地方没什么企业，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肯定要要，能够带来一点财政收入，能够带来一点就业，能够带来一点政绩，那我就要，我不管对本地的污染，长期的影响是什么，这一点是不行取的，即使是在承受这方面也要有所选择，宁缺毋滥，宁可没有，也不能因此导致本地的生态环境造成不行逆的一个损失，那时候就成为一个历史的罪人了，大家为了短期的效益而牺牲了长期的这样一个效益，那是特别不行取所以这一点肯定要关注，宁可转到国外，甚至宁可让它消亡也不能要，这是经济进展方式转型升级的一个必定的应有之义，否则的话，东部地区生态环境已经被破坏了，或者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它的整个生态系统的反抗力量是特别强的，中西部地区，尤其是一些生态脆弱地区的生态整个反抗力量是特别差的，一旦破坏过后是特别麻烦的，你把树砍了，把土壤给污染了，把水体给污染了，你要想再恢复的话，那是特别难的，西部地区，一棵树砍完过后，你要想再种一棵树的话，十几年，二十多年都长不起来，水体被污染过后，你要想它在上游，你要想它再清理的话，那很难，自然的恢复力量是特别之差的。所以加快经济进展方式转型升级应当关注这几个问题。 （二）全面提高民众的生态文明意识 其次点，要全面提升民众的生态文明意识。生态环境的爱护是一场人民的战斗，全部的老百姓都要参加其中假如仅仅靠政府，靠企业在那边倒腾的话，最终发觉老百姓不参加的话很麻烦，我们要提高老百姓的节省意识、环保意识和生态意识，老百姓首先要管好自己，其次，老百姓参加监视治理，老百姓治理好自己。 一要节省，无论是能源的节省，还是其他资源的节省，都要节省，现在能源节省，比方用电、用水、用气略微节省一点，能够节省就节省，比方粮食节省，土地资源的节省，它都要节省。 我们中国铺张在餐桌上的粮食，每年够两亿人口吃的，我们吃饭的话，实际上养14亿人口，15亿人口都没问题的，但由于我们铺张，所以我们吃一点留一点，甚至吃一小局部留大局部扔了，觉得在饭店里吃饭多点一点是很荣耀的一件事情，这种想法都已经不行取了，完全不行取了。世界大国里，老百姓吃饭都是吃得干洁净净的，没有哪一个国家留许多，甚至觉得打包都是很丢人的事情，这是一种错误的想法，节省的意识肯定要形成，我们中国13亿人口是全球最大的一个国家，粮食安全是最重要的，你先要保证自己都能吃饱，你不要铺张，这是前提。 其次点，环保意识，环境爱护意识，从我做起，很简洁的一件事，现在都很难，任凭扔塑料袋，任凭扔矿泉瓶，这是很常见的一个事情，环保意识。 生态意识，也要搞清晰，我们中国人最近几十年来受近代西方工业文明影响很大的一点就是制服大自然，让大自然为我效劳，我是大自然仆人的这种理念越来越明显，中国人从古以来都是天人合一的，这种天人合一的想法是更加明显的，但随着追求利益在向外努力的这样一个文明的意识在中国市场经济占主导地位过后，它必定的，生态意识会削减、下降，所以我们要全面提升老百姓的生态文明意识，让生态文明制度建立是一个人民的战斗，那是最好的结果，这是其次点。 （三）以健全的制度为根本保障 第三点，要以健全的制度为根本的保障。没有制度，没有规定的话，没有法规就没有方圆，任何东西令行则止，有令的话，就不允许动了，假如动的话，就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来进展约束、惩处，所以肯定要以健全的制度为根本保障，制度有两点，一点是不能缺位，不能错位，不能没有，不能成为制度的真空，也不能管错了，这个地方不对，我管得不对，还有一个叫制度必需具有可执行性。制度是到位的，也是特别完善的，但它不行执行，执行的结果不好，这就出在制度的内容本身上。 比方我们生态环境爱护这一块，中国的许多制度是让你守法本钱很高，执法本钱很高，但违法本钱很低，这个制度执行结果是这样一个结果，一个企业假如要遵守国家规定的话，购置大量排污设施的话，它的产品明显价格要比别人高，守法本钱很高，每天排污达标水往外排的话，结果本钱很高，执法本钱也很高，有些企业买是买了，或者说要不就不买排污设施，要不买了过后不执行，它偷偷排污，机器不开，你来检查我就开了，你不检查我就关了，这样的话，它中间怎么执法，我们不知道，你总不能每天去看，然后检查的因果关系很难检查，下游这一个村庄得了癌症，鱼都死了，粮食都不能吃了，但上游有7、8家工厂，究竟哪个工厂的行为导致这个结果，你执法起来就特别困难了，要花费大量的本钱，最终得到的收益还很小，花了几十万，是它家排放的，然后依据它的排放结果，惩罚它一百万，结果得不偿失，执法本钱很高。第三，违法本钱很低，你违法过后可能会被惩处，但你所获得的非法收益相比，这种惩处就是九牛一毛的东西了，无所谓，爱罚就罚，环保部曾经有一个调查，一个地级市的企业，假如偷偷排污的话，每次得到的收益是200多万，但每次有可能受到的惩罚是5万块钱，这个比例是1：46，这种制度虽然比拟完善，它一惩处你，但执行的结果效果都不好，它不具有可执行性，效果是在鼓舞别人违法去了，所以守法本钱高，执法本钱不高，违法本钱低，这就是制度本身不健全的一个更高级别的表现，我们盼望是守法本钱低，执法本钱低，违法本钱高，这才真正地具有震慑力，才具有真正意义上的制度的执行力。所以，依据这三点，加快经济进展方式转型，让老百姓提高生态文明意识，进一步健全制度体系。 三、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立的根本途径 依据这三点根本思路，我们就讲第三个问题，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立的根本途径。依据第一个“绿色银行”的思路，依据其次个总体的指导思想，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立的话，它有一些很详细的制度建立，也有一些宏观的制度安排，2023年的十八大三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打算，这个打算里面就着重强调要建立系统完整的生态文明制度体系，提这么一个说法，是系统而完整的系统体系，是盼望能形成这样一个目标。从利益安排角度来看，我们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所通过的打算，它强调建立生态文明制度体系，是盼望通过制度增加它的系统性、完整性和可执行性，通过这种方式，然后把我们党有关生态文明的这样一个总体的思路、根本的方针路线、原则这些东西整体进展系统化、完整化，它实际上是利益的再次安排，它盼望有些担当责任多的，得到利益少的人，得到更多的利益，有些得到利益多，担当责任少的人，担当更多的责任。所以制度体系根本建立，我们总结就两点：一，强调责任，二，给予权利。就这两点。 （一）强调责任，转变成果安排过多而生态环境风险安排过少局面 强调责任，转变有些人只享受成果，而对破坏生态环境的本钱根本上不用担当的这样一个局面，强调责任。强调责任的话，我们看以下几点的制度体系建立是在日益健全的：第一，对自然资源进展综合评价，我们探究编制自然资源负债表，这作为一个资产，探讨自然资源的资产负债表，自然资源的资产负债表，它是对一个地区全部的自然资源，它受审的状况、开发的状况、破坏的状况、利用的状况、爱护的状况，进展一个综合评价，它是对自然具有一个综合的评价表，你的负债状况是怎么样的，多不多，是多还是少，80%，还是60%，是资产负债表。资产负债表对这个地区总体的经济进展具有一个宏观的指导，是一个风向标，它也是评价这个地区执政者最终的资源消耗行为是怎么样的，是消耗得比上任多还是少，是做了“加法”还是做了“减法”，负债率是增高，还是降低了呢？总体上有一个评价，这个评价是一个很公正的量化的指标，它可以赏优罚劣，假如在五年之内，自然资源的资产负债表好转，那就是优，假如恶化，那就是劣。把许多自然资源破坏了或过度开发或没有恢复它，这就是一个不同的状况。所以，这个要强调责任。 其次种强调责任是直接强调领导干部的直接责任，我们从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开头就提出加大对领导干部在环境爱护方面的直接责任，提出自然资源资产离任审计，还提出的一个制度是所谓的生态环境损失责任终身追究制度，这两个制度都很厉害。领导干部从一个地方当官过后，假如能升职、退休，他有一个离任审计，以前主要是经济审计，廉洁审计，是有的，但这次它要求是对走了过后，对领导干部政绩考核的责任，要把他的资源消耗、环境损害、生态效益这些因素纳入考评的范围，要进展估量，是做了奉献还是没有做出奉献，损失巨大。 其次个是生态环境一旦损害，责任终身追究制度。曾经许多国家推行的制度是住房建筑，假如将来消失质量问题的话，终身追究你的责任，现在我们推行的一个制度是生态环境假如损害的话，你到哪儿过后都会追过来，这是你搞的，你看当时搞得根本就不科学，你根本就是冒进，然后损害巨大，现在要追究你的责任，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十五年了，终身追责，的话就给领导干部上了一个很大的紧箍咒，他做事情的时候肯定要科学地考虑清晰了，想明白了，然后再去做，否则的话，他就是脑门一热，一拍脑袋就把这个事情做了，结果他是走了，升官了，但当地的老百姓就苦了，下一任的领导干部就受苦了。这是强调领导干部的责任。 第三，划定并严守生态红线。生态红线这个说法是许多东西是现在的开发的，还是制止开发的，是严格爱护了根本农田还是什么的，它有一条红线，超过这条红线，谁就倒霉。所以，习近平总书记在第六次中心政治局学习的时候就直接提出：要划定并严守生态红线。在生态环境爱护方面，不能越雷池一步，否则就应当受到惩处。讲得特别清楚，比方在制止开发区域内你非要开发一批商品房，以爱护生态环境的名义，以搞生态园的名义开发一批商品房，这是典型的触犯了生态红线，在根本农田区域，你没有经国务院，没有经过上级机关批准就直接划地，这是典型的触犯了生态红线，触犯了生态红线过后，假如一旦触犯，损失会巨大。 以上三点是自然资源资产负债表，离任的生态环境爱护责任，审计，以及生态环境审核的终身赔偿，终身追责制度，以及生态红线，这都是强调责任。以前主要是强调领导干部的责任，以前我们领导干部在领导上有责任，社会稳定上是有责任的，甚至在改善民生方面都是有责任的，但在环境爱护方面是没有什么责任的，破坏就破坏了，进展确定要有代价的，是这么想的，现在不行了，现在在生态文明制度体系，许多制度建立，自然资源资产负债表，终身追责制度已经建立起来了，它是强化责任。你在这个进展过程中，领导干部因此受益了，无论是升官了，还是荣耀退休了，因此受益了，但你在受益的同时要担当责任。 （二）给予权利，转变成果安排过少而生态环境风险安排过多局面 其次点，在强调责任的同时给予权利，让哪些付出许多而得到很少的人得到得多一些，给予他权利，比方说第一点，明确产权，明确全部自然资源的产权归属问题，究竟这东西是谁的，权力是谁的，责任是谁的，产权明晰。现在许多自然资源的产权制度不是很清晰，全部的资金来源，生态空间的许多东西是模糊的，这是我的，还是你的，是我们集体的，还是国家的，还是市政府，还是老百姓的，还是乡镇政府的，还是村里面的，这个主体不是很清晰，比拟模糊，一旦模糊过后，中间地带，权力的寻租就会越来越明显，然后就过度开发、无序开发，拼了命地弄，没有人监管，没有人因此受益。所以这样的话，在操作过程中要逐步加快自然资源及其产品的价格改革，然后确认一些生态空间的主体是谁，权属是怎么安排的，你是占有权、使用权还是收益权，要讲得很清晰。这样把权力与利益主体直接挂钩，这是一个特别好的做法。 另外一点，加快自然资源及其产品价格的改革。比方扩大资源税的征收范围，这个权力是国家的，既然煤炭、石油、矿藏，你既然用了国家的东西，你就要该交给国家的钱就肯定要交，比方资源税，尤其是煤炭这些，要立刻纳入资源税的范围，由于煤炭污染太厉害了，假如你不增加它的本钱的话，它会无限地污染上去，所以把煤炭等主要污染来源纳入资源税的征收范围，资源税的计征方法就从从量计征改为从价计征。从量计征的话你是三吨还是八吨，还是七吨，我不管你价格卖得高还是低，反正就增一点钱，比方说一顿煤我增个几块钱，我不管你是一吨煤是卖五百还是卖一百，我就挣3、5块钱，这对消费来说是没有约束力的，我现在从价计征，当你卖500的时候我征50块钱，当你卖100的时候我征5块钱，我跟随你在进展变动，这样的话导致本钱就比拟高了，本钱高了，它会对污染物的掌握比拟有利。这是第一点，明确产权。 其次点，强化补偿机制，我们现在要推动地区之间，建立横向的生态补偿机制，生态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它整个分布是不受行政区分的影响的，一条河流经了三、四个省，一座煤矿跨越几个县、几个市，一座一座山脉，是多少省公用的一个大山脉，一个环境污染，它不是说北京把环境治理好了就可以了，河北也得治理好，山东也得治理好，辽宁也得治理好，河北才能好，然后北京才能好，它是一个跨行政区域的，根本不受你的掌握。 所以这样的话，你要补偿的话，我们现在重点的补偿，比方重点生态功能区的补偿，它是纵向补偿，这个地方只允许种树，种粮食，不允许进展工业，你损失大了，中心给你一点种树的补偿，给一点财政上的补贴，这是纵向的补偿，纵向的补偿，是中心向地方转移式的补偿，这种补偿许多是转向支出，数量是有限的，时间是有限，并不能完全补偿它实际的损失，而且受益最大的是不是中心，而是它的周边地区，比方我这里要进展农业的话，不要进展工业的话，周边地区就走运了，它的环境就不会被污染了。所以这样的话，不同级别的财政，由于是垂直比拟流通，横向的流淌就比拟难，所以这样的话，它就没法补偿，得到好处的人没法应付出的人进展补偿，比方省一级的横向支出，比方青海是水塔，西藏是世界屋脊，为长江下游的环境爱护做出巨大的奉献，长江中下游的城市和省份是不是应当补偿中上游的，这就应当补偿，这是一个地区间横向生态补偿制度，这个制度在中国目前是很不健全的，比方南水北调，从湖北的丹江口往北调，十堰，河南这些地方往北调，调到北京过后，北京给一点水钱，但它不仅仅是卖水的问题，为了这个水，它把四周的工厂全部给关，许多人移民了，移民过后，他的生活比过去差了，许多应当进展的工厂，它不敢进展了，这个损失就更巨大了，所以除了买水的钱之外，北京市是否还应当给一些其他的资助和支持，无论是财政上的，还是工程上的，这应当是一个横向的补偿机制，这是我们强化补偿的一个方向，否则的话，通过纵向的补偿，有时候它的目标不是很明确，而且权利与责任之间是不对等的，这是其次，强化补偿。 第三点，取消GDP的考核。这也是一个根本目标，我国现在已经说得很清晰，对于一些限制开发区域和一些生态脆弱的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取消GDP考核，重点目标是爱护环境，生态脆弱，不要为了进展经济，一下把生态搞没了，恶性循环了，所以我不考核你的GDP，我考核你其他方面，这样的话，就特别有利于把我们过去20、30年领导干部唯一晋升的标准，GDP至上主义给改了，以前晋升干部的话，关键看这个地方进展没进展起来，所谓的进展是经济进展，有没有大企业、大工厂，经济进展速度是多少，尤其是城市建立搞得是否美丽，形象工程比拟多，所以唯GDP主义是最厉害的，但现在几百个国家扶贫开发县，尤其是生态脆弱的区域，尤其是限制开发区域，我们全部取消GDP考核，这其实也是给予它一个权力，让领导干部放手干，你不要为了GDP，把本地的生态环境都给搞坏，你可以走另外一种途径，走绿色进展的路径，我不跟你后面追工业，尤其是低端工业，我赶超式进展，进展后现代的这样一种绿色生态文明的经济，这个做法是一个好的给予权力的一个做法。其次点制度体系建立，重点做在给予权力方面，把产权明晰了，然后补偿制度完善了，许多GDP就不考核了，现在是给予权力。这种给予权力的做法，它更具有积极作用，总之，无论是强调责任，还是给予权力，它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在详细执行过程中，我们需要在理念和行动两个方面，对这些制度进展进一步的完善，首先我们要坚决，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立及其制度，许多制度是很有阻力的，我们肯定要坚决制度体系建立的信念，领导干部自然资源的离任审查制度，自然资源的资产负债表，产权完全明晰登记，地区之间的横向补偿，这些制度体系说起来很简洁，但一旦操作起来，许多人都不情愿，它动了许多人的奶酪，他不情愿了，凭什么要给它，凭什么我有这么大的责任，不干，不情愿。所以，在执行过程中，我们不仅仅让制度体系在表现形式上是很完整的，是有利的，而且要真正把它贯彻到现实中去，有时候执行这种制度的时候，短期之内会让本地区的经济社会进展，甚至于有可能消失阻碍的这样一个现象，感觉经济进展速度似乎下降了，原来是8%，现在是7%了，5%了，是搞生态文明建立搞的结果，即使是消失这种现象的话，我们也信任，这只是短期的现象，而且是在进展过程中必需付出的代价，我们肯定要信任，这种生态文明制度建立，它确定是符合将来进展趋势的，也符合老百姓的根本诉求的，短期的镇痛是必定的，我们肯定要坚决信念，在执行过程中要预备有力，要攻坚克难，开拓进取，摸索创新，把许多新精神、新制度贯彻下去，所以要信它，要执行它。 其次点，在行动方面，我们依旧要抓效果评估，抓结果评估。抓效果评估，许多制度体系一旦完善过后，执行一段时间感觉也很有效，但有一点，你在最终的环节这方面肯定要把好关，比方自然资源资产负债表，这是由谁来估量，是增加了还是削减了，是好转了还是恶化了，由谁来弄？横向转移标准由谁来说这个标准？多，给多少？自然资源，生态环境破坏终身追责制度，这究竟是上一任领导责任，还是这一届领导责任，这谁来确定？这里面就涉及到一个效果评估的问题，假如效果评估这一关抓不住的话，前面全部的制度体系建立，全部的详细制度都是空谈。 在效果评估过程中，我们有直接的评估，比方天变蓝了，地变绿了，水变洁净了等这些东西，我们能直接看到的，但更多的，我们需要通过一个完整的制度体系，效果评估体系，用科学的方法，把它评估出来，你不能靠眼睛看，看好的方面，尤其看坏的方面，你根本看不出来，究竟是谁来负责主要责任，看不出来。 所以制度建立的核心，还在于形成一整套完善的效果评估制度，这种效果评估制度，它盼望消失三个结果：第一，评估主体是公正的；其次，评估过程是科学的；第三，评估结果具有威慑性。评估主体应当是公正的，我不行能是领导干部走了过后，下面一个局给你做评估，那没法评估，它的主体不肯定公正。其次，评估过程科学性，有些任凭捣鼓捣鼓，没有量化，也没有体系，也不知道按什么标准来评估的，反正感觉挺好，这就是不科学。第三，评估结果具有威慑性，评估结果就说，这个领导干部，你在任期间，自然资源资产负债表状况恶化了，你破坏得多，建立得少，是这个结论，但这个结论有没有用？对他能不能产生影响？是不是真的是赏优罚劣？这就需要评估结果，有威慑性，实际管用。 这样的话，效果评估一般要抓三点，一，通过引入中立的第三方机构等方法来保证评估主体的公正性，不是老百姓说了算，也不是当地政府说了算，甚至也不是上级政府说了算，而是由专业的第三方评估机构，比方一个县，就请国家的评估中心来给你评估，它跟你之间没有利益纠葛，甚至请国外的机构帮我们评估，第三方，这个第三方利用得好的话，它肯定会很公正的，由于它本身是靠这个吃饭，假如有一个方面弄得不公正的话，其他方面它就麻烦了，它就没法做其他事情了。 其次点，要引入专家系统来保证评估结果的科学性，评估的过程科学性，专家，尤其是最专业的一些专家，本行业的专家是最具有发言权的，专家的组成，包括人员名单肯定要科学，你不要全是本地的专家，或我熟悉的专家，关系好的专家，应当专家库，然后随机抽取，然后权威性的，都应当保证，然后通过集体投票等方式来打算它的结果，然后评估过程要科学。 第三点，通过与组织人事、司法等部门的联动来保证评估结果的威慑性，这个评估结果是否有用，假如你是优的话，那就组织跟人事部门联系，作为你考核，甚至提拔的一个重要依据，假如你导致这个结果比拟糟糕，你应当有组织人事部门进展惩处，降职、降级、撤职，直至有司法部门干预其中，由司法部门追究相关的法律责任，只有这样的话个优的受到嘉奖，而劣的受到惩处，只有这样的话，我们整个评估跟组织人事部门，跟司法部门联动起来过后，这个评估结果才具有真正的意义，威慑性，离任的领导干部才会优的得到嘉奖，劣的得处处罚，现任的领导干部会因此受到很大的震撼，会转向向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立严格执行的这样一个方向。而我们有些得到权力的这一局部的权力才能根本得到保障，不要说就一个本子，这就是我的权力，说这个地给5万块钱，8年也不给，10年也不给，这个权力就没法得到保障，所以关键的是执行。制度体系建起来过后关键是执行，一理念要坚决，二，评估制度肯定要健全，我们要保证评估主体是公正，要保证评估过程是科学的，要保证评估结果是具有威慑性的，只有这三点，公正性、科学性、威慑性都做到的话，我们整个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建立，整个制度体系建立，才可以说真正到达完善的地步，我们建立生态文明，漂亮中国的雄伟目标才有制度的真正保障，才有可能早日实现！这是我今日要讲的内容，感谢大家！ 杭州精英在线系列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