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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内心的冲突.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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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内心的冲突.docx

    凯伦.霍妮作品我们内心的冲突分享 新精神分析的社会文化神经症理论-霍妮凯伦.霍妮(1885-1952)是一位杰出的心理学家。他以非凡的勇气和深邃的洞察力,创立了一种新的神经症理论,领导了新的精神分析运动,成为精神分析的社会文化学派的领袖人物。霍妮是犹太人,出生于德国汉堡。曾入柏林大学医学院学习,1915年获医学博士学位,并接受了四年正统的精神分析训练,曾得到弗洛伊德的著名弟子阿伯拉汗的指导。1932年霍妮为逃避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接受了美国芝加哥精神分析研究所所长亚历山大的邀请,赴美任该所副所长。两年后任职于纽约精神分析研究所。由于霍妮的观点与弗洛伊德的传统观点分歧越来越大,1941年她被纽约精神分析研究所开除,但她迅速创建了美国精神分析研究所,并担任所长直到去世 。霍妮的主要著作有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精神分析的新道路()、自我分析()我们内心的冲突()、神经症与人的成长(),以及由弟子整理出版的女性心理学()。序言在研究神经症的时候,无论我们的出发点是什么,无论经过怎样曲折的途径,我们最终会认识到,人格的紊乱是患病的原因。每一种神经症,无论其症状如何,都是性格神经症。由此,我们在理论上和治疗中必须致力于更好的理解神经症性格结构。需要强调的一个论点是,神经症是由文化因素引起的。这就确切说明了,神经症产生于人际关系的紊乱失调。神经症的内驱力是强迫性内驱力。强迫性内驱力是神经症特有的,这种驱力产生于孤独、无助、恐惧等感觉,产生于与他人的敌对情绪。不仅如此,它们还代表了患者用来应付生活的一些手段,它们追求的主要是安全感而不是满足;它们的强迫性起因于潜伏在它们之后的焦虑不安。我把强迫性内驱力称作神经症趋势或倾向。假如精神分析主要不是将我们目前的麻烦与过去的经验联系起来,而是理解我们现在人格中各种因素的相互作用,那么,不需要或只需要行家的一点帮助就可以认识并改变我们自己。神经症之所以会发生,是由于诸种不同的倾向相互冲撞的结果。冲突出现于相互矛盾的神经症倾向之间。它们最早只涉及到患者对他人的矛盾态度,最终还是会包含患者对自己的矛盾态度,包含他的矛盾的品质和矛盾的价值观。我的观察:首先是病人对他内心显然存在的矛盾竟一无所知-当我向他们指出这一点时,他们露出想回避的神态,而且似乎对此毫无兴趣(经过多次这样的经验,我认识到,他们的回避正表现了他们对分析者试图解决他们的矛盾持反感的态度)-最后,他们在突然认识到冲突后又显得惊惶不安(这种反应使我明白自己是在玩弄炸药。病人想避而不谈他的冲突,那是自有其道理的:他们怕自己的力量把自己撕成碎片)病人不惜费尽心机去“解决”冲突,或者确切的说,去否认它们的存在并制造一种和谐的假象。最初的试图是掩盖一部分冲突,让其对立面占上风。?第二个试图是回避他人。孤独是基本冲突的一个部分,即一种最初对待他人的矛盾态度;同时也代表一种解决矛盾的试图,因为在自我与他人之间维持一种感情上的距离便好象使冲突不能发生作用。第三个试图与上面两个很不相同。患者不是回避他人,而是回避自己,他的整个实际的自我对他反而显得不真实,于是他心中创造出一个理想的自我形象来取代真实形象,在这个人为的自我中,冲突的各部分改头换面,不再象是冲突,倒象是一个丰富的人格的不同的方面。对完美的需要正是力图符合理想化的自我意象;对赞美的渴求可以看作是要求他人证实自己就是那个理想化意象。这种意象与实际的差距越大,对赞美的需求自然也就越难以满足。在所有解决冲突的试图中,这种理想化意象也许是最重要的,因为它对整个人格有深远的影响。但是反过来它又制造出一条新的内心裂隙,因此又需要再一次的缝合弥补。第四种试图主要是为了消除这种裂隙,同时也偷偷抹去其它的冲突,这就是外化作用,病人认为内心的活动是自我之外的事件。如果理想化意象意味着与实际的自我有几步之差,外化作用则使真实面貌面目全非。外化作用再次产生了新的冲突,或者大大加剧了原有的冲突,尤其是自我与外界之间的冲突。?上面的四种趋势是患者为解决冲突而作的主要尝试,部分是由于它们似乎经常在各种神经症里发生作用,部分是由于它们导致人格的猛烈的改变。当然患者还有其它办法,只是不具有这几种的普遍意义。比如:武断的自认正确,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的主要功能是压制内心的疑虑;僵硬死板的自我控制,功能是企图凭借意志力量把已经分裂的内心世界强凑在一块儿;犬儒主义表现,通过对一切价值观的蔑视,自然取消了与理想有关的冲突。悬而未决的冲突造成的后果:各种各样的恐惧,精力的浪费,道德的损害,由于复杂的感情纠葛而产生的绝望感。我这种神经症理论的动力中心是三种态度之间的基本冲突,这三种态度就是:亲近人、对抗人和回避人。患者一方面害怕人格被分裂,一方面又需要维持统一体的功能,所以便不顾一切地试图解决矛盾。尽管他造成了一种人为的平衡,但同时有制造了新的冲突,所以有需要继续寻找进一步的补救措施来抹掉这些新冲突。这种逃避分裂、追求统一的努力,每走一步只会使患者变得更加敌视他人,更加一筹莫展,更加心有畏惧,更加疏远自己和疏远他人;结果,冲突的病因更加严重,冲突的真正解决更遥遥无期。病人最后丧失了希望,就企图在虐待行为中寻找补偿,而这样又反过来加剧他的无望感,产生新的冲突-这就是神经症的发展及其产生的性格结构的一幅令人战栗的图画。冲突能够在体验冲突时又意识到冲突,尽管这可能叫人痛苦,却可以说正是一种宝贵的才能。我们愈是正视自己的冲突并寻求自己的解决方法,我们就愈能获得更多的内心的自由和更大的力量。(me比如渴望认可与否定的冲突)只有当我们愿意承受打击时我们才能有希望成为自己的主人。虚假的冷静根植于内心的愚钝,决不是值得羡慕的。它只会使我们变得虚弱而不堪一击。神经症一直是个程度问题。我所说的“神经症患者”,指的是已经达到病态程度的人。他对自己的感情和欲望的意识已经衰退。通常,他能有意识地、清楚地体验到的感情是恐惧和愤怒,这往往是别人击中他的弱点时他的反应。不过,甚至这种反应也可能被他压抑下去。这种典型的神经症患者,他们受强制性标准的影响太深了,失去了自己决定方向的能力。在那些强迫性倾向的支配下,病人连断然舍弃的能力都几乎丧失了,更不用说对自己负责的能力了。神经症冲突所涉及的问题,也可以是困扰正常人的普遍性问题,两者的区别在于:正常人的冲突的两对立面的悬殊,远不及神经症患者的悬殊那么大。打个比方,一个只相差90度或更小的角度,而另一个可能达到180度。还有,两者在意识程度上有差别。正常范围内的冲突可以完全是有意识的,而神经症冲突就其所有主要因素而言总是无意识的。即使一个正常人可能意识不到自己的冲突,但只要得到一点帮助,他也能认识冲突的存在。相反,神经症冲突的主要倾向被牢牢地压抑着,要克服巨大的阻力才能将它们解放出来。正常的冲突涉及到作两可之间的实际选择。陷入神经症冲突的人不可能自由选择。两种方向正相反的力以同样的强度驱使着他,而这两个方向都是他不愿去的,所以通常意义的选择是不可能的。他被“搁浅”了,感到一筹莫展。要解决这种冲突,只有对神经症倾向进行处理,改变他与己、与人的关系,才能帮助他完全摆脱那些倾向。上述特点说明了神经症冲突为什么有如此的强度。如果我们不认识这些特点并牢记在心,我们就不能理解病人不顾一切地旨在解决冲突的努力,而这些努力或尝试正构成神经症的主要内容。基 本 冲 突发现神经症冲突并非易事,一方面是由于它们主要处于无意识中,更重要的是因为患者往往矢口否认它们的存在。事实是,每一种神经症症状都表明有冲突存在;就是说,每一症状都是冲突的直接或间接产物。我们将看到,未被解决的冲突是怎样产生焦虑、压抑、犹豫、迟钝、孤立等状态的。对成因的理解有助于我们将注意力从表现出的紊乱转向紊乱的根源。另外一个冲突的标志是自相矛盾。患者有时也能意识到自己的这种矛盾表现,但更经常的情况是他看不见这种自相矛盾,而一个毫无经验的观察者却会觉得那是显而易见的。自相矛盾是冲突存在的确切标志。与症状不同,自相矛盾常常有助于我们对冲突的性质作出试探性的分析。例如,深度的抑郁(症状)只暴露出一个事实:病人正陷于进退两难的困境。而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忘记了孩子的生日(自相矛盾),我们可以认为:她更关注的是当一个好母亲这一理想,而不是孩子本人。甚至可以承认这种可能性:一方面是她当良母的理想,一方面还有无意识的虐待趋势给孩子以失望、挫折;这两者相互冲突。有时候,冲突会出现在表面,被意识所体验到,但实际上出现于表面的只是真实冲突的变形或扭曲。此时,一个人尽管施用有效的计俩回避还是发现他非作出一个重大的选择不可,这时他就处在这种有意识的冲突之中。于是他经受着巨大的折磨,辗转于对立的两方之间,完全不能作出任何抉择。他可能求教于精神分析医生,但他必然会失望,因为眼下的冲突不过是早就在内心里摩擦着的炸药的最终爆炸。不沿着漫长而曲折的道路追溯下去,认识深藏在下面的冲突,是不能解答眼下困扰他的问题的。有时,内心的冲突可能外化而出现在病人有意识的思维里,体现为他自己与周围环境的矛盾。或者,当一个人发现那些似乎是毫无根据的恐惧和抑制妨碍着他的意愿时,他可能意识到内心的冲突有着更深的根源。我们对一个人的认识越是充分,就越是能够识别出那些可以对症状、自相矛盾和表面冲突作出解释的矛盾因素来。然而,这样反而会更加令人困惑不解,因为矛盾的数量和种类众多而纷繁。所以我们自然要问:在所有这些各不相同的冲突下面,是否掩藏着一个基本的冲突,即一切冲突的根源?弗洛伊德断言,在基本冲突的双方中,一方是不顾一切追求满足的本能内驱力,另一方面是险恶的环境家庭和社会。险恶的外界环境在人的幼年便获得内化,而自那以后,便以可怕的超我出现。弗氏所说的精神状态必然暗示,神经症病人还保持了为某一目的而全心全意为之奋斗的能力,只是恐惧所起的阻碍作用挫败了他的努力。而在我看来,冲突的根源在于神经症患者丧失了一心一意争取某物的能力,原因在于他的愿望本身就是四分五裂的,就是说,相互抵触的。这就构成了比弗氏想象的远为复杂的情况。我从神经症患者对他人的矛盾态度中看到了基本的冲突。例如,患者一方面文弱、敏感、富于同情、乐于助人,而另一方面又凶狠、粗鲁、自私。我的意思是,在患者对他人的态度上,往往生动地表现出根本的矛盾性质。怎么产生的“基本焦虑”指患病儿童的这样一种感觉:孩子感到,在一个潜在地充满敌意的世界里,他是孤立无助的。外界环境的各种不利因素均可使小孩产生这种不安全感,这包括:直接或间接的严厉管束;冷漠、错误的培养方式;对孩子个人要求的不尊重;缺少指点;对孩子的轻蔑;过多的赞扬或毫无赞扬;缺少温情;父母之间的不和迫使孩子站在一方反对另一方;给孩子委以过重的责任或任其无所事事;过度溺爱和保护;与别的孩子隔绝;对孩子不公正、歧视、言行不一;充满敌意的气氛;等等。特别加以注意的唯一因素,是小孩感到周围潜伏着虚伪。小孩被这些使他不安的状况所困扰,自己摸索生活的道路,寻找应付这带有威慑性的世界的方法。尽管他势孤力弱,充满疑惧,他还是无意识地形成了自己的策略,以对付环境中各种发挥作用的力量。在这样做的时候,他不仅发展了相应的策略也发展了持久的性格倾向,这些倾向变成了他人格的一部分。我把这些倾向称为“神经症趋势”。虽然我们会暂时看不到细节,我们却能够清楚地观察到患者为了应付外界环境而采用的主要步骤。起初呈现的情况可能是一片混乱,但到一定时候三个主要发展方向便逐渐变得清晰:小孩可能亲近人,或对抗人,或回避人。小孩亲近人时,愿意正视自己的无助状态;虽然他也自我疏远,心有疑惧,但还是想争取他人的温情或依附他人。只有这样他才感到与他人一起是安全的。如果他家里的人发生争执,他就站在最强有力的一边,通过与强的一方保持一致,获得一种归属感、支撑感,这就使他感到不再象过去那样软弱无力,那么孤立无助。当他对抗人时,他正视的是周围的敌意,并认为这种敌意是理所当然的,于是便有意识地决定反抗。他盲目地怀疑他人的感情和意图。他以自己所能想到的方式进行反抗。他要成为强者,击败别人,不但是为了自卫,也是为了报复。当他回避人时,他既不想归属,也不想反抗,而是保持距离。他觉得他与别人的共同点太少,别人不理解他。他树起一个自己的世界一个以大自然、玩具、书和梦组成的世界。这三种心态的每一种中,基本焦虑所包含的诸因素中有一种是被过分夸大了;首先是无助状态,其次是敌对情绪,再次是孤立脱群。但事实上,这三种倾向中的任何一种都不能完全占据小孩的整个心灵,因为在这些心态得以发展的条件下,三种倾向都必定会出现。我们从统观中得到的,只是占优势的那种倾向。如果我们研究充分发展的神经症,这个事实还会变得更明显。我们都见过这样的成人,他们身上突出地表现了前面,所述的三种态度中的一种。但我们同时也能看到,他的其他倾向并没有停止作用。 是的占主导地位的态度,正是主宰实际行为的那种。Me我的是什么 他代表特定的患者能得心应手用来对付他人的手段。同时,居主导地位的态度常常是为病人的意识最欣然接受的心态。这并不是说,另外的不显著的态度就是较弱的。被掩盖的次要倾向可能具有巨大的能量,这已经被许多事实所证明。在不少例子中,占主导地位的态度与次要态度交换的了位子。这在儿童中能看到,成人中也不乏其例。当神经症患者改弦更张,表现出态度的变化时,似乎那是由于他进入了青春期或成人期后所获得的经验造成了人格的改变。但是这种改变其实不大。事实上发生的事情是:内部的和外部的压力结合起来,迫使他放弃先前占主导地位的态度而走向另一个极端。不过,要不是首先有冲突存在,这种改变是不会发生的。从正常的观点看,三种态度不应该相互排斥,而是相互补充,和谐统一。但在神经症中,有好几个理由说明何以这些态度不能协调。患者不能灵活应对外界。他别无他法,只有要么屈从,要么对抗,要么逃避,而不管这一行为在具体的情况下是否适当。假如他以别的方式行动,反而会感到惊慌失措。这样,当三种态度都在他身上强烈表现出来时,他便陷入厉害的冲突里面。还有一个因素严重地扩大了冲突的范围,这就是:上述各种态度并不一直局限在患者与他人的关系中,而是逐渐蔓延到整个人格,就象恶性肿瘤蔓延到整个肌体组织。这些态度不仅完全支配着患者与他人的关系,也控制着他与他自己、与生活本身的关系。冲突开始于我们与他人的关系,而最终影响到我们整个的人格,这并非鲜见。人际关系有巨大的决定性,注定会规定我们的品质、为自己所设的目标以及我们崇高的价值。所有这一切又反过来作用于我们与他人的关系,因而它们又是相互交织在一起的。我的观点是,产生于相互矛盾的态度的冲突,构成了神经症的核心,因而应被称为基本的冲突。这一观点是神经症新理论的内核。本理论可看作是对我先前观点的扩充,该观点是:神经症是人际关系紊乱的表现。亲近人因为基本冲突具有分裂的力量,神经症患者就在它的周围设了一道防线。这样不仅把它挡在了视线之外,也把它深深埋藏在了那里,因而反而无法将它以单纯的形式提取出来。这样造成的结果是,冒出表面的主要是各种解决冲突的试图,而不是冲突本身。所以,只注意病史的细节,便表现不出掩藏的一切东西,我们所作的描述就必然过于就事论事,不能使问题一目了然。要理解基本矛盾的全部内涵,我们先得分别一个个地研究对立的因素。要取得一定的成功,我们就必须将个体分为几种类型来观察,每个类型的人都有某种因素占据主导地位,而该因素也代表患者更愿意接受的那个自己。为了简明扼要,我们把这些类型划分为屈从型人格、攻击型人格、孤立型人格三种。在每一种类型里,我们着重注意患者更愿意受其支配的态度,尽可能不去考虑它所掩藏的冲突。在每一种这样的类型中,我们全都会发现,对他人的基本心态才引出了或至少有助于引出某些需要、品质、敏感、压抑、焦虑,以及一种特定的价值。这种探讨方式也许有弊端,但它肯定有优点。首先调查的类型应该比较明显地表现出态度、反应、信念等的功能与结构,这样,当这些因素含糊不清地出现在类似的病例中时,我们更容易认识出它们。不仅如此,观察典型的、没有夹杂其它表现的病状,有助于找出三种态度的内在矛盾。第一组是屈从型,表现出所有“亲近人”的特点。他对温情和赞赏有明显要求,尤其需要一位“伙伴”,即是说,一个朋友、一位情人、一个丈夫或一个妻子。总之,“他能够完成患者对生活的一切希望,能帮助患者决定善与恶,他的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替患者稳操胜券”。这些需要具有一切神经症趋势所共有的特点:它们是强迫性的、盲目的,受挫后便产生焦虑或变得颓丧。这些需要所起的作用,几乎不依赖于与患者相关的“他人”的固有价值,也不依赖于患者个人对他们的真实感情。无论这些需要在其表现上是怎样各不相同,他们围绕的中心却是相同的,即对亲近的渴求。由于这些要求的盲目性,屈从型的人总爱强调他与别人趣味相投、气质相近,而无视他与别人不同的地方。对他人的这种误解不是由于愚昧、呆笨或不会观察,而是由于他的强迫性需要决定的。正象某个病人作的图画显示的那样,他感到自己是被奇形怪状的害人的野兽团团包围在当中的一个小孩。我们可以这样说,它们当中更带攻击性因而也更令人畏惧的,正是患者最需要其温情的。总之,这种类型的人需要别人喜欢他、需要他、想他、爱他;他需要感到别人接受他、欢迎他、赞赏他、佩服他、离不了他,尤其是某一个人需要他;他需要有人帮助他,保护他,关心他,指导他。病人可能认为这些需要都是十分自然的。诚然,每个人都需要别人喜欢,需要归属感,需要有人帮助,等等。病人的错处在于,他认定他不顾一切地对温情和赞同的渴望是真诚的,但实际上他的这些需求笼罩着对安全感的贪得无厌的渴求。患者对安全感的要求太迫切了,所以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满足这一要求。在他的这种努力中,他便产生出某些品质和态度,而这些品质和态度便铸成他的性格。这类品质和态度有一部分可以称作是“给予温情”的,即对他人之所需他能敏锐感受如果他在感情上能理解别人的话。比如,尽管他有可能忽视一个自愿离群者对独处的要求,他却随时准备满足别人对同情、帮助、赞同等的渴望。他自觉地尽力作到无愧于别人对他的期望,因而他常常看不见自己的真实情感了。他变得“无私”,“富于自我牺牲”,“无所索求”,只有一点是他不断要求的,那就是别人对他的温情。他变得屈从人意,过分周到。他事事赞不绝口,处处感激不尽,随时慷慨大方。他本人对这一事实视而不见;在他心底深处他并不怎么关心他人,而认为他们虚伪自私。但是,他无意识的想法是:他确信他是爱所有人的,他们都“很不错”,值得信任。他的这一错误不仅后来给他带来巨大的失望,而且增加了他的总的不安全感。这些品质并不象他本人以为的那么宝贵,尤其是他并未让自己的感情或判断介入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是盲目给予,同时又不由自主地要求得到同样的回报;所以,他如果没得到回报便深感不安。伴随着这些属性并与它们重叠交*的,是另一种特性,它表现为回避别人的不满,逃避争吵,躲避竞争。他总是使自己从属于别人,站在次要的位置上,把显赫地位让与他人;他总是息事宁人、委曲求全,而且毫无怨恨(有意识的)。对报复、成功的欲望,全都被深深压抑下去。连他自己也常常感到奇怪,怎么自己这么容易就妥协了,又从不对什么事耿耿于怀。这当中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他倾向于自动地承担罪责。这里,他还是无视自己的真实感情,即是说,自己是否真正感到有过失,他都处处谴责自己,从不问罪他人。在面对显然毫无根据的批评或可以预料的非难时,他只是自我检讨、首肯致谦。这些态度不知不觉地逐渐变成明显的压抑;他不敢固持己见,对人不敢批评指责,有所要求;不敢发号施令,不敢突出自己,也不敢有所追求。还有,由于他的生活完全以他人为重心,他的压抑阻止他为自己干点什么或有什么个人喜好。这种情况发展到最后,会使他甚至觉得任何没有别人参与的体验都是毫无意义的,即使那只是一顿饭、一场电影、一段音乐,一处大自然的风光。无须赘言,这样严格地限制自我取悦,不仅使他的生活极度贫乏,也更增加了他对人的依赖性。这种类型的患者除了把上述品质理想化而外,他对自己还有某些特殊的态度。其中一种是:他深感自己软弱无助,有一种“我多渺小可怜”的感觉。当他得自己拿主意时,他便感到一筹莫展,象一只迷失了港湾的小船,又象失去了教母的灰姑娘。这种可怜状有一半是真的。不难设想,一个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感到自己不能抗争,自然只能真正变得软弱。此外,他既不向自己也不向别人掩饰自己的这种可怜状。他甚至在梦中发现自己更是可怜巴巴。他还把这种可怜状当作吸引别人或保护自己的手段:“你必须爱我,保护我,原谅我。别丢下我,因为我是这样软弱无助。”从他甘居从属地位的态度产生出第二个特点。他认为别人理所当然比他优秀,比他有吸引力,比他有智慧,比他教养好,比他高明。他的这种感觉到是有事实根据的,因为他缺少主见,软弱无能,这的确损害了他的能力;即使在他无疑具有才能的领域内,他的自卑感还是使他把荣誉归于别人尽管本来是他的功绩并认为别人比他更有才能。在面对攻击性或盛气凌人的人时,他更感到自己渺小无用。甚至在他独自一人时,他也倾向于低估自己的品质、天资、才能,以及他的物质财富。第三个典型特色是他的依附性的一部分,这就是,他无意识地倾向于以别人对他的看法来评价自己。他的自我评价随着旁人的褒贬不同而时高时底,随着别人的喜恶变化而上下波动。这样,别人的任何拒斥对他都是灾难性打击。如果有人没有回报他的邀请,在意识领域内他可能是以通情达理的明智态度来看待的,但在他的内心世界里自有其特殊的逻辑方式,而这种逻辑会把他的自我评价降低为零。换言之,任何评价、拒斥或背弃对他都是可怕的危险。他会失魂落魄地以最大努力来挽回那个他因此而害怕的人对他的看法。他一边脸挨了耳光后又把另一边脸凑上去,这并非由于某种神秘的“受虐狂”驱力所迫,而是他根据内心发出的指令所能作的唯一努力。所有这一切形成了他的一套特殊的价值观。自然,根据他全面的成熟程度,这些价值观念的明确和坚实程度也大小不同。它们涉及到善、同情、爱、慷慨、无私、谦卑;而自私、野心、粗心、放荡、权势等是他深恶痛绝的,虽然这些属性同时也为他暗暗地赞赏,因为他们代表“力量”。以上所列的属性,就是神经症的亲近人所包含的因素。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只用一个术语来描述这些特征是很欠妥的,因为这些属性中暗示着一整套思维、感觉、行为的方式,就是说,暗示着一种生活形态。如果我们不知道对相反趋势的压抑在何种程度上增强着居首位的趋势,我们就不能充分理解病人是怎样死守他的这些态度和信念的。我们在分析屈从型时发现病人实际上把自己的攻击性倾向压抑着。患者表面上虽然对人非常关切,可我们发现他对别人实际上缺少兴趣。他更多的是藐视、无意识地强取或利用他人,控制和支配他人,凶狠地想胜过他人,要成功地报复他人。“自我抹煞”和“与人为善”只会招致被践踏、被捉弄的处境,而依附他人也只会使自己更加脆弱;结果,病人反而感到被忽视、被拒斥、被轻蔑,尤其是他对大量温情和高度赞扬的期待落了空的时候更是如此。当我说所有这些感情、驱力、态度都受“压抑”,意思是:病人不仅意识不到这些压抑的存在,还强烈地希望永远也不意识到它们。他甚至忧心忡忡地提防着,怕的是这些压抑的迹象会在自己或他人面前暴露出来。患者把内心的某些东西压抑下去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已经理解到的是:敌意能危及患者去爱别人和被人爱的需求。不仅如此,在他看来,任何攻击性行为或自我肯定都显得自私。他自己就会首先谴责这种行为,从而认为别人也在对之进行谴责,因为他的自我评价完全有赖于别人的赞同。凡带有肯定、报复、勇猛等性质的感情和冲动都被压抑下去,这还产生另一种作用。那正是患者诸多试图中的一种,其目的在于消灭冲突,制造一种统一、和谐与完整的感觉。突出一种倾向而把其他倾向窒息掉,正是一种无意识的尝试,企图对人格进行组织。它是患者的一种主要的解决冲突的办法。于是,我们发现患者严厉压制自己的所有攻击性冲动,有两个目的:他的整个生活方式不能受到威胁,他的人为的统一不能被破坏。攻击性倾向越具有破坏性,越是需要严格地加以清除。患者只是退守,不敢要求,从不拒绝别人之所求,总是表示喜欢别人,永远屈居次要,躲在后台,等等。换言之,屈从、讨好等倾向更加增强,它们变得更带强迫性,更加盲目。自然,所有这些无意识的试图并不能阻止被压抑的冲动发生作用。但它们的阻止方式却适合于神经症结构。被压抑的敌意积累到一定时候就可能以不同的猛烈程度爆发出来,表现为不时的恼怒和情绪的恶化。这些爆发尽管有违于患者对温良恭俭让的要求,他本人却以为这完全是自然的。从患者的角度而言,他并没有错。由于他不知道他对别人的要求都是过分的,以自己为中心的,他自然随时觉得别人待他不公,简直不能忍受。最后,假如被压抑的敌意聚集了足以引起无名怒火的力量,就可能导致多种机体功能失调,比如头痛或胃溃疡。所以,“屈从型”的多数属性都有双重动机。当患者自我贬低时,他的隐秘的目的是避免摩擦,求得一团和气;但这也可能是压抑自我的一种手段。当他让人占据上风时,既是在屈从忍让,也可能是在逃避心中升起的想要利用他人以肥自己的愿望。要克服神经症屈从倾向,就要对冲突的两面进行深入、恰当的分析。我们必须在揭示之后继续研究冲突,才能达到患者人格的最终整合。我们还需要注意爱情和性欲在屈从型中所起的作用。在患者眼中,爱情似乎是唯一值得奋斗的东西,是生活的目的。没有爱情的生活显得乏味、空洞、无趣。爱情成为被追逐的幻影,别的一切都不重要。无论是人还是自然,是工作、是娱乐还是一种兴趣爱好,如果没有爱情关系为它们增添色彩和风味,它们便毫无意义。在我们文明的条件下,这种痴迷更多见于女性。这一事实使人们产生一种看法,即以为它是女性特有的一种渴求。实际上,这种痴迷与性别无关,而是一种神经症表现,因为它是一种有悖常理的强迫性内驱力。如果我们懂得屈从型的结构,就能够明白为什么患者把爱看得如此重要,为什么他会有那些“疯狂的办法”。考虑到他的矛盾的、强迫性倾向,我们必须说,实际上那是唯一能使他所有病态需求得到满足的方式。它既能满足被人喜爱这一需要,也能达到支配他人这一要求;它既居于次要地位,又能够突出自我。这种方式既能使他发泄全部的攻击性倾向,又显得正当无邪甚至高尚,还给它机会去表现出友善与仁爱。不仅如此,由于他意识不到他的挫折和苦恼发端于内心的冲突,爱情便成为治疗这些毛病的灵丹妙药,他相信,只要能找到一个爱他的人,一切都会好了。我们只说这是一种错误的愿望还远远不够;我们必须理解他的无意识的思维逻辑:“我软弱无助,要是我孤身一人活在这充满敌意的人世上,我的无助状态对我便是一种危险和威胁。但假如我找到一位爱我甚过爱一切的人,我就不再有危险了,因为他(她)将保护我。有了他,我就不需要自我肯定了,因为他能理解我,把我想要的给予我,而且用不着我提出请求或作出解释。这样,我的弱者地位反而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会爱怜我的无助而让我依附在他的力量上,我为自己是主动不起来的,但如果为了他,或甚至只是为了他要我为我自己做的事,那我也会迫不及待。”他就这样重新构建着自己的思维和推理,将它系统化;“这当中有些是思悟所得,有些仅仅是感觉,还有很多是无意识,他继续推想下去:孤身一人对我是折磨。这并不仅仅因为我对无人分享的东西感受不到乐趣,还因为我感到绝望、焦虑。诚然,我可以一个人在星期六晚上一人独处,或任何时候孤身一人。但如果我得到一个对我一片痴心的情人,他就会替我解脱这种折磨,我也不再孤独了。现在显得毫无意义的一切,比如准备早餐、工作或观看落日等,都将变成欢乐。”他还这样想:“我是没有自信的。我总觉得别人比我更有才干,更有天资,更有吸引力。甚至我尽力完成的工作也一无是处,引不起荣耀感。我完成的东西也许不足挂齿,或者只是碰上了运气。我不敢担保还能这样再进行一次。假如别人真正认识了我,便会不再理睬我这个无用之徒。但如果我找到一个爱我之所是,很看重我的人别人对我也就刮目相看了。”所以,难怪这种爱象海市蜃楼那样诱人,也难怪病人将它死死抓住不放,却舍弃了更为艰苦的努力从内部来一番改变。在这种情形下,性交除了具有生物性的功能外,还有一种价值:证明自己的被需要。屈从型患者越是自我孤立(即害怕感情的卷入),或者说越是放弃被爱的希望,他的性行为就越可能取代爱情本身。他会以为那是亲近人的唯一途径,他还会过高估价它解决矛盾的力量,正如他过高估计爱情一样。我们常常发现,病人的有意识和无意识的推论本身是无可指责的,但这种推论的出发点却是谬误的。其谬误在于:患者把自己的需要误当作温情,把与之相关的东西误认为是真有能力去爱,而且将自己的攻击性或破坏性倾向排除在外。换言之,他忽视的是整个神经症冲突。如果屈从型患者真的幸运地找到一个伙伴,有力量也有温情,或正好与他的神经症相互弥补,他的苦恼有可能减轻,甚至会感到一定的快乐。多数情况不是如此,他将在尘世寻找天堂,这种关系只能将他推入更深的不幸。他极有可能将自己的冲突带进这种关系中从而毁掉它。这种关系的最好可能性也只是缓解实际的忧烦,而只要他的冲突得不到解决,他的健康发展之路就是被堵死的。对抗人屈从型固执地以为人皆“善”,但又不断受到相反事实的沉重打击;类似的,攻击型的一个特征:他认为人皆“恶”是理所当然的,拒不承认人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在他看来,生活就是一场大搏斗,任何人无不争先恐后。他只是很不愿意地、很有保留地承认有少数例外。他的态度有时一望便知,但更多时候这种态度外表有一层掩饰,那便是礼貌周全、公正不阿、待人友好。这种外表可以比喻为阴谋家为了权宜之计而作的让步。事实上,这是虚饰、真实感觉和神经症需要的大杂烩。这种神经症患者的一个欲望是使别人相信他是好人;而在这种欲望中,有可能掺和着一种真心实意,尤其是患者明知他的支配地位是众所周知的时候。这当中有些因素可能正表明了对温情和赞赏的神经症渴求,而这种渴求却服务于攻击性目的。攻击型患者的需要带有同样具有强迫性,这些需要是由他的焦虑引起的,这一点必须强调,因为在屈从型中占显著地位的恐惧,在他这里是从未听说也从未见到的。对他而言,任何事物都是、或终究会变得、或至少显得是凶多吉少的。他的需要发自他的一种感受。他感到人生是一个搏斗场,只有适者才能生存,象达尔文指出过的,是弱肉强食。无论怎样,为了个人利益而顽强奋争是第一条定律。由此产生控制别人的首要需求,至于行使控制的手段则数不胜数。有直接大权在握,也有以对人关心备致或使人感恩戴德的方式而达到间接支配的目的。他更愿意幕后使权,采用的手段深思熟虑,这表明他确信只要老谋深算或富于预见,没有办不成的事。他的控制所采用的形式,一方面依*先天禀赋,另一方面则是相互冲突的各种倾向。如果他暗暗渴望别人的友爱,他也会选择间接的控制手段。如果他想幕后使权,则表现出虐待狂趋势,因为这样才能利用他人而达到自私自利的目的。伴随着这些需要的,是想超群出众,事事成功,身负重誉或获得某种形式的显赫。为这类目的而进行的奋斗在一定程度上是指向权力的,尤其在一个竞争性社会里成功和威望只会增强权力;但这些奋斗也使患者主观上获得一种力量的感觉,因为在自身以外他发现了对自己的肯定、赞美以及高人一等的事实。在这,也象在屈从型里一样,重心不落在自身而是自身以外,只是病人所要求的肯定在种类上不同。事实上,屈从型也好,攻击型也好,两者所需要的肯定,都是徒劳无益的。当人们奇怪为什么自己取得了成功还是感到不安全时,这只证明他们缺乏心理学常识;既然他们有这种疑惑感,这就表明成功和威望通常在一定程度上被作为判断标准。强烈地想要利用他人,*小聪明压倒他人,使他人给自己带来好处,这些需要都是攻击型的组成部分。患者对待任何局面或关系时所持的立场是:我从中得到什么。不论是钱还是与声誉、接触或是一个主意有关的问题,他都要这样想。患者本人有意识地或半有意识地确信,每个人都是这样的,重要的是要比别人做的更周全。他养成的性格几乎刚好是屈从型的反面。他变得倔强、坚毅,或给人这样的外表印象。他把所有的感情,他自己的和别人的,都看成多愁善感。对他来说,爱情也无足轻重。这并不是说他从未爱过,而是说他最关心的是找这样一个配偶,这个配偶能激起他的欲念,他自己的地位又可通过这个配偶的魅力、社会声望或财产而大大提高。他根本不认为有必要对他人表示关心。假如问他一个伦理学老问题:一个木筏上有两个人,只能活一个,他该怎么办时,他会说,他当然认为尽力保全自己要紧,不这样做才是傻瓜,才是伪君子呢!他绝不承认自己有畏惧,总是竭尽全力将这种情绪严加控制。比如,他可能强迫自己呆在一幢空房子里,虽然他惧怕盗贼;他可能坚持骑在马上,直到克服了对马的畏惧才下来;他有意穿越多蛇的沼泽地,以摆脱对蛇的恐惧。屈从型趋于讨好,攻击型却不惜一切地好斗。在与别人争执中,他兴致勃勃处处留意,不惜死命相争以证明自己正确。他尤其在被逼得没有退路时显出英雄本色,往往变守为攻。与屈从型害怕取胜的心理相反,攻击型患者是输不起的,他只能赢不能输。前者遇事责怪自己,后者事事推委他人。相同处在于两者都没有过失感。屈从型患者在自责时并不真相信自己有错,只是情不自禁被驱迫着去自我谴责。同样,攻击型患者也并非确信别人不对,他只是武断地认为自己正确,因为他需要这种主观的自我肯定,正如一支军队需要一个安全的阵地才能发起进攻一样。轻易地承认一个并不是非承认不可的过失,他认为这不仅暴露出他的愚蠢无知,而且暴露出他的软弱可欺,而这是不可饶恕的。患者居然有如此深切的现实感,他所持有的那种现实主义,正是与他的态度必须对抗这个带有敌意的世界相一致的。他绝不会“幼稚”地忽略别人可能阻碍他的目标的表现,包括别人的志向、贪婪、愚昧或其他。由于在竞争性文明制度下象他这样的这一类属性远比礼貌、教养更为常见,他便觉得有理由这样做,自己是现实派。实际上,他和屈从型患者同样是有缺陷的。他的现实观还有一个内容,那便是极为看中谋略和预见;象一个优秀策士一样,他随时随地谨慎地估计自己的机会、对手的力量、可能的陷阱。由于他常常必须自认为是最强有力、最有头脑或最受人尊敬的人,所以他总是尽量发展自己的能力和机智以证明的确如此。他对工作的孜孜不倦、苦心经营,有可能得到他上司另眼相看或在自己的事业中大显身手。然而,这种对工作的专心致志在某种意义上可能只是假象,因为对他而言工作只是他达到某一目的的手段。他并不爱自己所从事的工作,并不能真正从中得到乐趣。这种情况是与他竭力从生活中排斥感情这一现象相一致的。这种对感情的强行窒息有双重效用:一方面,它无疑是为了成功而采用的权宜之计,是患者能象一个上足了润滑油的机器那样顺利运行,不停地制造能给他带来重大权力和声望的产品。在这里,让感情插足只会误事。感情用事显然只会减少他的机遇。它只会使他耻于运用那些他通常在成功之路上所运用过的心计;他可能诱使他放弃雄心而沉溺于对自然或艺术的陶醉之中,或使他倾心于朋友而不是只接触可以利用的人。另一方面,对感情的窒息必然造成内心激情的贫乏,而这种贫乏对他的追求必有影响,那就是:注定要损坏他的创造性。攻击型患者给人的印象是他毫无压抑之累,他能公然说出愿望,发号施令、大发雷霆、自我防卫。但实际上他的压抑并不比屈从型的少。他的特定的压抑并不使我们觉得那是压抑,这并不能主要归因于我们的文明制度;这些压抑寓于感情领域之中,涉及他在交友、恋爱、表达感情、表示同情和理解、享乐而不带私欲等方面的能力;他甚至会认为无私心的快乐只不过是浪费时间。他感到自己有力、诚实和现实。当然,如果我们以他的方式来看事物,那他并没有错。根据他自己的出发点,他的自我估计完全是合乎逻辑的;因为在他看来残忍无情就是力量,不关心他人就是诚实,不惜手段地追求自己的目标就是现实观念。他自认为诚实,这还有一个缘故:他狭诈地戳穿了周围人们的伪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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