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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诸子散文最具雄辩色彩的是 摘 要：先秦诸子学说在我国思想史上占有崇高地位，对后世各个领域产生了深刻影响。本文是对先秦众多圣贤孔子、老子、孟子、庄子、韩非子、荀子、列子、扁鹊等关于色调的论述，对其进行初步梳理，并探究其学理价值。 关键词:先秦诸子；色调；五色；正色；间色；仁；礼；女色；文化特征；审美 中图分类号：J01文献标识码：A 春秋战国时期，礼崩乐坏，整个社会处于大动荡、大变革时代，同时也是产生圣贤巨人的时代。先秦诸子的思想睿智不仅作用于当代，而且辉耀千古，对我们传统文明起到了奠基作用，对后世产生了极其深刻的影响。随着我国学术探讨的深化，各个领域对先秦诸子探讨都取得丰硕成果。然而对先秦诸子色调理论、观念却很少有人涉及，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缺失和缺憾。笔者不揣浅陋，试作梳理和探讨。 一 探讨先秦诸子的色调观我们首先会接触到“五色”、“五方正色”和间色问题。关于五色的概念在公元前22世纪已经提出来，尚书·益稷中禹与舜的一段对话，舜说： 予欲观古人之象，日、月、星辰、山、龙、华虫，作会；宗彝、藻、火、粉米、黼、黻、絺绣，以五采彰施于五色，作服 舜帝此话的意思是说，我想显示古人衣服上的图象用五种颜料明显地做成五种色调，制成礼服。对于“五采彰施于五色”有几种说明，王国维曾作过考证，他认为，“五采”的采应是“介”，“五采彰施于五色”，即“五介施于五色”。对于这一说明未被广泛采纳。 礼记·玉藻云：“衣，正色。”唐孔颖达疏引南朝梁皇侃语：“正，谓青、赤、黄、白、黑五方正色也。”正色与五个方位相对应。 考工记说：“东方谓之青，南方谓之赤，西方谓之白，北方谓之黑地谓之黄。”通常我们所说的五方正色即指东青，南赤，西白，北黑，中黄。 关于间色，古代汉语，“间”训为“隙”或“厕”。在五行系统中训为隙，即两者之间的“间隙”。在礼的规范中训为“厕”，含有卑下杂厕之意，不登大雅之堂。皇侃说：“不正谓五方间色也，绿、红、碧、紫、駠黄是也。”这里所指的间色与西洋色调学中的间色不是一个概念。 五色之说是夏、商、周三代推行五行思想的一个重要方面。尚书·洪范指出：“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世界由水、火、木、金、土五种物质元素组成。水对应黑，火对应赤，木对应青，金对应白，土对应黄。五行五色组成了一个困难的系统。 二 依据汉书·艺文志记载先秦诸子共计1101位，学术界认为实际人数比这个数字不会少而只会多。诸子一百零一家分为：儒家、道家、墨家、法家、名家、阴阳家、纵横家、杂家、农家、小说家、兵家、医家，共12家。其中以儒家和道家影响最大。 孔子是春秋后期宏大的思想家、教化家，儒家的创始人。他大力宣扬“仁”的学说，认为“仁者，爱人”，“仁”的执行要以“礼”为规范，他说“克己复礼为仁”。他有一句名言：“非礼勿视”，即不符合礼制规定的事物不看。色调是视觉第一印象，睁开眼睛就会感知色调。“非礼勿视”事实上指在色调的运用上不符合礼制的就不看。早在周代就有一套繁文缛节色调规定，就连天子也不行例外。例如天子一年中每个月居住在明堂哪个部位，哪一室，驾什么颜色的马，车上插什么颜色的旗，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冠饰和所佩玉的颜色，都一一作了规范。吕氏春秋就有这方面的记述。吕氏春秋主编吕不韦是先秦战国末期卫国濮阳（今河南省东北部）人。史记说他是“往来贩贱卖贵，家累千金”的大商人。靠着他的聪慧的政治头脑，变成了一位达官显贵。吕氏春秋是组织门客撰写而成的，但其内容体现了吕不韦的思想。 吕氏春秋曰： 孟春之月天子居青阳左个，乘鸾路，驾仓龙，载青旂，衣青衣，服仓玉，食麦与羊，其器疏以达。 意思是说正月天子居住于明堂东部青阳的北室，乘的是有鸾铃的车子，驾的是青色的大马，车上插的是青色的绘有龙纹的旗，穿的是青色的衣服，冠饰和所佩的玉都是青色的，食品是麦和羊，运用的器物，镂刻的花纹粗疏，而且是由直线组成的图案。 仲春（二月）、季春（三月）只是天子居住的地方有所不同，即二月居住在明堂东部青阳的中室，而三月居住在明堂东部的南室。其它方面即衣、食、住、行、用及其色调都与孟春一样。到了夏季，天子的衣、食、住、行、用都要作如下变更： 孟夏之月天子居明堂左个，乘朱路，驾赤骝，载赤旂，衣朱衣，服赤玉，食菽与鸡，其器高以粗。 初夏四月，天子居住在明堂南部的东侧室，乘的是朱红色的车子，驾的是赤色的马，车上插的是赤色的绘有龙纹的旗帜，穿的是朱红色的衣服，冠饰和佩玉都是赤色的，食品是豆类和鸡，运用的器物高而粗大。 仲夏（五月）、季夏（六月）分别居住在明堂南部的中室大庙和明堂南部的西室，其它衣、食、住、行、用及其色调都与孟夏一样。 时令进入秋季，状况又得变更： 孟秋之月天子居总章左个，乘戎路，驾白骆，载白旂，衣白衣，服白玉，食麻与犬，其器廉以深。 孟秋七月天子居住在明堂西部总章的南室，乘的是兵车，驾的是白马，车上插的是白色的绘有龙纹的旗，穿的是白色的衣服，冠饰和所佩的玉都是白色的，食品是麻籽和狗肉，运用的器物有棱角而且深。 仲秋（八月）天子要居住在明堂西部总章的中部，季秋（九月）天子要居住在明堂西部总章的北室，其它衣、食、住、行、用及其色调都一样。 孟冬之月天子居玄堂左个，乘玄路，驾铁骊，载玄旂，衣黑衣，服玄玉，食黍与彘，其器闳以奄。 孟冬十月天子居住在明堂北部玄堂的西室，乘的是黑色的车，驾的是黑马，车上插的是黑色的绘有龙纹的旗，穿的是黑色的衣服，冠饰和佩玉都是黑色的，食品是黍米和猪肉，用的器具中间大而口小。 仲冬（冬月）天子要居住在明堂北部的玄堂，季冬（腊月）天子要居住在明堂北部的东室。其它，天子的衣、食、住、行、用及其色调与孟冬一样。 孔子在论语·乡党中说： 君子不以绀饰，红紫不以为亵服。 君子不用深青带红的颜色，做衣服的领子和袖口的镶边，粉红色、紫色不用来做平常在家穿的衣服。其中有两种说明，郑玄认为，绀紫色类乎玄色，红色类乎色，而玄是祭服颜色，所以不宜用它们做镶边、亵服。另一说是它们都不是正色，厌烦它们夺了正色地位。 论语·阳货子曰： 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在这里“紫”相当于“郑声”，“朱”相当“雅乐”。郑声这种乡间的“俗乐”，它怎能扰乱雅乐？“紫”这种卑下的间色怎能夺取名贵正色朱的地位？这简直是乱了礼的秩序。 孔子指出这会使国家倾覆败亡，“恶紫夺朱”不能允许。 吕氏春秋·慎行·壹行作了这样的记述： 孔子曰：“夫白而白，黑而黑，夫贲又何好乎？”故贤者所恶于物，无恶于无处。 这是孔子对子贡说的一段话。孔子去占卜，占到的是贲卦，说“不吉”。子贡纳闷了，说：“贲卦还是算好的啊!”孔子说：“白就白罢了，黑就黑罢了，贲是杂色，又有什么好的呢?”所以贤能之人对于事物，所厌恶的莫过于它不专一。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孔子的色调观念。白、黑都是正色，而贲是杂色，他厌恶杂色，他对于颜色就是这样的专一。我们知道，孔子崇尚的五方正色都是纯粹的单色，排斥了二次色三次色这些低纯度的微妙色调。 第7页 共7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第 7 页 共 7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