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小的下的光芒作文 [尘埃与霜雪中“那些带刺的光芒”] .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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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小的下的光芒作文 尘埃与霜雪中“那些带刺的光芒” 霍俊明:扶桑你好!北方的雪仍未散尽,尽管今年的北京一些落叶木尽然还挂着绿枝!当我在呼和浩特的一个房间里面对窗外的大雪发呆时,我随身携带的你的诗集扶桑诗选却引起了我同事程张的极大爱好。甚至在夜晚,他会在房间里不断地大声朗读你的诗歌。这让我有了久违的感动,一切都是因为诗歌的存在。对话你的诗歌之前,还是谈谈你最初的阅读以及写作受到的一些影响吧!扶桑:我对父亲的最初记忆就是:穿着军装的他侧身坐在客厅的小红方桌旁(饭桌兼我和弟弟写作业时的书桌),手握一卷书,经常是白话小说,英俊的脸上表情专注,在敞亮的光线里,有一种人饮酒饮至恰到好处时的怡然。事实上我经常疑心他在微笑,对着手中的书。或许就是这怡然,培育了我对文学、对他手中那些神奇的书卷的爱好。我上学前,五岁左右,父亲就教我识字了。我的第一位老师是他。我读的第一本书好像是雷锋的故事。父亲顺手从书架上抽出,“看看你读得下来吗”。我念了也许有两页,只间或停下来被不相识的字绊住。父亲满足地点头使我大受鼓舞,无论谓之年幼的虚荣心,还是小孩子吸引父母之爱与关注的愿望。在更小的时候,我看过一些小人书。据说我成天不声不响地坐在小凳子上看它们,看完后,还把小人书整整齐齐地放进母亲给我做的书包里。但这是母亲的记忆,我自己完全不记得了。童年最吸引我的是一本从同伴家里找到的,残缺不全、连封面也没有的书,讲解并描述天上的星辰的故事。太奇妙、太迷人了!一连好多天,我整个人处于一种空前的、粉红的模糊状态。我的脑子变成一块白幕布,那些故事在上面不停地逍遥自在地上演、回放。许多年后我买到一本希腊神话与传闻,才最终知道小时候那么激烈我的那本书,名字是什么。霍俊明:我留意到“爱”在你的诗歌写作中同样是一个重要主题,无论是少女之爱、“童话”之爱、亲人之爱、两性之爱还是普泛之爱,你作为女性再次印证了“爱”之于女性诗人的重要和不行或缺。这甚或肯定程度上成了女性写作的一种“命运”或者“宿命”。扶桑:十五岁,我第一次相识“爱”这个字。我静静地喜爱上了一位年轻的老师。那不能表明的、羞怯而热情的隐秘情感,不知为何,在我心中萌发了剧烈的对诗的渴望。从父亲的书柜里找到唐诗三一百零一首、宋词三一百零一首,心醉神迷,一遍遍阅读。我对文学的爱好从今彻底由小说转向诗歌。同年读到歌德的少年维特之苦恼(郭沫若译),欣喜若狂,看到自己那不为人知的青涩心思竟然从那异国少年的口中说出,我感到自己的心和那异国少年的心长在了一起。这完全是一部初恋之诗!我甚至把它的很多片段摘抄到一个小笔记本里。文学那在时间里毫不褪色的美与力气深深振动了我。我尝试表达自己,用古体诗词的形式。霍俊明:“爱的教化”成了诗歌写作的最初契机!在你的身体和精神的成长还有写作的过程中还有什么人赐予你重要的影响?扶桑:长姐仅仅大我五岁,然而就像一个小母亲。青春发育时的羞怯尴尬事,都是她,而非我的母亲,教我的。小时候她始终是我的傲慢,在我眼里是整个部队大院最聪慧而美丽的姑娘。身材苗条而丰满,双腿修长,像舞蹈演员,脸与山口一百零一惠有几分相像。我始终跟她睡一张床。每晚我都要求她“讲个故事”,听的兴致勃勃的,然后不知不觉睡去。有个“白牡丹黑牡丹”的故事我成年后还记得,说两姐妹都很美,一个黑一个白,一个好一个坏。我讲给她听,她惊异大笑,“真的?都忘了。都是我编的”。长夏终日无事,我常趴在床上看她的语文书(竹编篾席的菱形印在我的胳膊上)。孔乙己、药、阿Q正传给了我(一个小学生)深刻的印象。有一些纳罕、有一些恐怖,似懂非懂,却有一种剧烈的吸引力让我一看再看。我十七岁时她休探亲假,给我带了一本北岛诗选,一本徐志摩诗选,“你既然喜爱诗,为什么不读读新诗呢”。我对新诗的阅读由此起先。长姐给我的第三本书是白朗宁夫人十四行诗,这也是我最初读到的外国诗。二十岁以后,我才零零散散读到一些外国现代派诗歌。现代诗那逍遥自在的表达方式令我惊喜,我对古典诗词的热忱快速向它转移。霍俊明:我始终对你的笔名“扶桑”感爱好,我记得徐志摩好像有关于“扶桑”的诗句。但是我更情愿想象这样一个场景一个温婉、柔弱的女性在浓郁的桑树下,桑枝上是饱满的桑葚。此时,风正吹来扶桑:我初学新诗,想要投稿,确定仿效那些名作家,也给自己取个漂亮洪亮的笔名,务必要别出心裁又不失大方,让人一见难忘。那时,徐志摩有一句诗“想起那些开在南方的扶桑”,常在我心里回旋。,“扶桑”是神话传闻里太阳每天从其枝桠上升起的神树。“哇!厉害!”太符合少年人对壮美奇妙事物的宠爱了。遂名之扶桑。这是我十八、九岁的事。后来,也许十年后,我不再喜爱这个名字。体温下降后,我喜爱低调、柔软、温润而内敛的东西。霍俊明:我始终觉得11010年头诞生的人始终都在“异乡”的路上!说说你的家乡和亲人吧!我曾留意到你诗歌中反复出现的“汽车”和“铁轨”的意象。扶桑:据母亲和姐姐说,祖父家旁边有一个池塘,门前不远有一条河。我小时候差点淹死在河里。但我对我诞生的这个河南南部小村庄完全不记得了。经此提示,我才依稀记起某个遥远的、湮灭在记忆深处的夏日,为了河渠边陡坡下一朵无名的黄色小花,我失足落入水中。世界瞬间变得宁静,犹如树梢全部的知了一起停止嘶叫。抽水机巨龙般粗大的水柱,洁白旋转的水窝,一下将我吸了过去还在襁褓中,我就被母亲带着前往父亲的驻地。在铿锵的铁轨和汽车的鸣笛声中,频频进行探望父亲的旅程。我真正有记忆的世界是从浙江一个叫吴兴的地方起先的。童年、小学、初中一年级。十二岁举家搬往江苏宜兴,父亲那支部队的师部所在地。在另一种方言腔调中,打开我的中学课本。我寄宿的这间学校门前就是一条河,经常有鲁迅小说里的乌篷船泊在那里(假如从里面走出一个少年闰土,我丝毫也不会惊讶)。某次我在一条大些的船里看到有妇人蹲在船尾洗衣服,还有一只狗(!)在她脚边跑来跑去。我的本地同学用不无轻视的口吻称之“船上人”,很穷的、没有家的、一辈子就住在一条破船上、漂在水上讨生活。这个家指房屋、陆地上的固定居所。我有时觉得我也是这样的船上人。身在江南,虽然还是一个孩子,我也知道我是一个异乡人。十六、七岁后回到河南,却发觉那里比异乡更生疏。所以我是一个丢失了家乡感的人。我没有省籍的观念。频频的搬迁也使我很难有长久、密切的挚友。加之我从小性情宁静,喜爱读书,也并不热衷和同龄人玩,早早就养成了独自来去、倾向内心的习惯,并不觉得孤独。我二十多岁时,有挚友说我的诗“没有地域背景”,我想或许与此有关。霍俊明:你的诗歌中曾经一度以“少女”情怀和“非成人”化的方式来观照这个世界和抒写自己的内心。但是我也留意到后来你的诗歌中出现了为数不少的关于“尘埃”、“难受”、“泪水”和“死亡”的句子。这是因为个人认知的原因还是人生过程中遭受了什么状况!扶桑:我写过一首诗靛蓝刺青:“曾经有一天,我全身的骨头都走了/只剩下乏累的血肉”三十岁前夕,我经验了人生的最重大转折。我进入了黑暗,目睹了恐怖。死亡这个词,起先频繁出入我的诗歌。一些我仰视的词汇纷纷坠落。那是多年后我的回忆仍旧要远远避开、不敢掠及的日子。我的牙齿,成为体内唯一的坚硬之物。而心灵的威逼、冲突却成为诗的沃土。组诗熄灭、无需命名的诗、我的颜色等均写于这一时期。同时它也干脆孕育了数年后的暗语:与保罗·策兰。不仅如此,我此后的全部作品,都能隐隐分辨得出它那幽微的夜色背景。犹如深化真皮层的靛蓝刺青,有着终生无法消退的印痕。霍俊明:的确,“三十岁”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转折。好像一切起先不行变更,许多都再也不能挽留。时间是任何诗人都要必需面对的,这要求诗人不断动身和发觉。扶桑:假如你的居处旁边有一条河,一片树林,或是一条幽静的林荫道,那么,你是有福的。尤其在你色如枯叶的时候。三十岁的一个黄昏,我意外地在我生活了十多年的这座小城,发觉一条河流,尽然距我家不过半小时步程。沿河的柏油路两边植满槐树和垂柳,很少行人,间或有车。对岸是线条柔软地起伏的蓝色小山。我久久不愿离去,一种久违的喜悦在我眼里醒来。我感到紧压在我胸口的巨石被撬开了,那巨石被移走。我肺腑里又重新流淌着潮湿凉爽的空气。我恍然晨风中的一缕柳枝。“我不过是在柳树下走了走/不过是看了看河水、天空/发生了什么?/ 我变了。我像是静静爱着什么/又被什么静静地爱着”。这就是自然对人的奇妙抚慰。而我吮吸了,在我最须要的时候。组诗栀子花到来的日子,此后就接连诞生于我在这条河边的漫步途中。在我缓慢的返青中,这条河以细小隐秘的叶脉为我输送了最初的叶绿素。人走进自然,其实就是走进早晨。无论他是否知觉。诗也如此。我写诗,也是为了找寻一个早晨。本栏责任编辑 李泉松 第8页 共8页第 8 页 共 8 页第 8 页 共 8 页第 8 页 共 8 页第 8 页 共 8 页第 8 页 共 8 页第 8 页 共 8 页第 8 页 共 8 页第 8 页 共 8 页第 8 页 共 8 页第 8 页 共 8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