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汉文化在大理白族地区的影响_深受汉文化影响的知识分子群体_张丽剑.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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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00年 5月 第 32卷第 3期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 Journal of Yunnan Normal University May, 2000 Vol. 32 No. 3 【云南民族史研宄】 明代汉文化在大理白族地区的影响 一一深受汉文化影响的知识分子群体 张丽剑 (云南师范大学历史系，云南昆明 650092) 咲键词 汉文化；儒学；传播；知识分子 摘要 明代汉文化大规模传入云南，造成了深远的影响。本文以大理白族地区为例，探究汉文 化带来的影响及产生的变迁 大理地区崛起了知识分子士绅群体，他们积极学习、吸收、传播汉文化，以 儒家的伦理道德规范为自己的价值体系及行为准则，并与当地固有的淳朴

2、民风相结合，形成了刚正不 阿、清正廉明、重民疾苦的优良品格。此外，汉文化的广泛传播使大理地方学术文化发展兴盛。 中图分类号 K281 /288 K献标识码 A K： 章编号 1000- 5110(2000) 03- 0037- 04 The influence of the Han culture on Dali Bai minority area in the Ming dynasty ZHANG Li jian Department of History, Yunnan Normal University Kunming 650092, China) Key words the Han c

3、ulture; Confucianism; spread; intellectuals Abstract The wide spread of the Han culture in Yunnan in the Ming dynasty exerted a profound influence on the region. This article probes the influence with the example of the Bai minority in Dali. According to the author, during that time in Dali emerged

4、the gentry of educated Bai people, who earnestly studied, absorbed and propagandized the Han culture, and tried to make their value- system and code of conduct conform to Confucian ethics and the simple local customs. As a result, good characters like integrity, honesty and taking hardships of the p

5、eople seriously became common practice. Besides both vitality and progress could be seen in the local academic and cultural world. 明代 ,大理白族地区人口构成的最大变化是汉族移民大量涌入，这些承载着中原汉文化的汉族人 口，不仅带来了内地先进的生产技术、文化思想，成为传播汉文化的生力军，而更重要的是他们定居当地 后，与具有较高文化和汉文化传统的白族人民交错杂居 ,共同生产生活，相互影响 ,形成汉文化在大理白 族地区生根开花、不断发展的有机土壤 ;在思想文化建设方面的

6、最大变化是各类以儒家教育为宗旨的学 校蓬勃兴起，儒家思想、儒家文化、儒家道统规范成为教育核心，成为人们的理想追求和道德取向，推动 了儒家文化的大发屣在以上两大因素的交互影响下，造就了大理白族地区浓厚的汉文化氛围，儒家思 想深入影响了当地汉族和白族人民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而知识分子士绅群体的兴起则为其重要表现 关于汉文化的传播 ,笔者已另有专文论述，此不赘笔 11丨 一、知识分子士绅群体的勃兴自南诏、大理国以来，大理白族地区一直就是云南文化较发达的地 畋稿日 期 1999- 12- 09 胙者简介涨丽剑 （ 1972-)男，大理凤仪人，白族，云南师范大学助教，硕士，从事中国民族史研究。 38。

7、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第 32卷 区之一，曾经涌现出许多杰出的知识分子，在云南的政治生活、思想文化建设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儒学 在唐、宋时期的大理白族地区虽有较大发展，但云南志略称士人 “ 少知六经者 ” ，这并非说汉文化程度 低，而是表明当地儒学教育并未系统化直到明代，随着儒学教育的规模化、系统化，大理白族地区才出 现了大批在正规学校接受正统儒学教育、凭借科举考试跻身于士绅阶层的知识分子，他们既深受儒家学 说的影响，又带有浓厚的地方民族色彩 ,为地方建设和思想文化的发展作出了积极的贡献，这成为明代 大理白族地区知识分子士绅群体发展的重要特征儒学学校教育勃兴与封建王朝的科举考试相

8、结合 , 造就了大理白族地区深受汉文化影响的知识分子士绅群体的形成和不断发展壮大明代汉文化传入云 南，尤其是以传播儒学为宗旨的各类学校的兴起，始终未脱离其 “ 学而优则仕 ” 的目的。明代大理白族地 区，无论是迀移定居的汉族子弟 ,还是世居的白族士子，都希翼通 过学校接受正规的儒学教育和参加科 举考试，尽量跻身于传统的士绅阶层士绅入仕，取得功名，得禄养亲，光宗耀祖，成为当时知识分子的普 遍追求中央王朝在云南的科举取士制度，始于元代皇庆元年 （ 1312年 ） ,元王朝于这年十月开科取士 , 特许云南举额五名 2丨但元代云南儒学教育刚刚兴起，科举之风尚不兴盛，终元一代，有记录可寻的云南 进士仅有

9、五人 3!明代学校教育与科举的结合更为紧密。洪武十五年，明军平定云南后，就开始了学校教 育建设，到洪武二十二年，朝廷即命云南选贡赴应天府参加考试 然而 ,云南此时初定，士子尚少 ,竟无一 人应试 。 直至洪武二十六年 （ 1393年 ） ,云南选贡才开始赴应天府乡试，当年就有人进士及第。此后，云南 参加科举的人数日益增多，但明初云南并未单独开科，应试者须赴应天府或邻近的四川应考，甚为不便 永乐九年 （ 1411年 ） ,朝廷诏令云南布政司开科取士，开始推行乡试此后，云南科举之风大盛，尤以大理 白族地区的科举最为突出。 随着大理白族地区儒学教育的恢复、创建庠序星布，教化风行 ,至于遐陬僻壤，莫不

10、有学 ” 13丨汉白 子弟或入学求书，或耕读为业，走上科举入仕之路。明初大理府已是 “ 郡中之民少工商而多士类 ,悦习经 史，隆重师友，开科之年 ,举子恒胜他郡，其登黄甲跻华要者，今相属焉 ” 1蒙化府也 “ 自开设学校以来 , 闻礼义之教，且近于大理，其亦有所渐染者欤 ” 1鹤庆府近城地区多为汉族移民与白族杂处而居今乐 育教化，渐被华风，而言语服食吉凶庆吊之俗倶变其旧矣 ” 。 1由此可见，大理白族地区无论是汉族移民 , 还是白族子弟，无论是富家子弟 ,还是农家弟子，都积极学习以儒学为核心的汉文化，考试及第 ,进取功 名，使当地 “ 渐被华风 ” ， 在思想、文化、生产、习俗等诸多方面发生了

11、巨大变化，汉文化的普及面更广泛 了。如太和人杨子渊，曾任儒学教谕，不仅其五个儿子均以科名显世 ,且 “ 训迪诸生，多所造就 ” 14!可见 , 大理白族地区的士子不仅自己积极学习汉文化 ,而且广泛传播汉文化，以之为己任，鞭策子弟学习儒学 , 登科扬名。除此之外，大理白族地区的士子还常常捐资办学，发展地方的文化教育事 I如李元阳曾建 有桂香书院 m;赵州人邹尧臣曾 “ 设义田以悖族，立家塾以训其后人 ” ；赵州人苏时， “ 时率诸生讲习 ” ，凡 学舍、祭器有损坏，常常自己出资修补，深得民心 13丨于是大 理白族地区尊师重教、修习儒学、登科取仕风 日盛一日，所谓 “ 自明文教聿兴，科第继起，蔼乎

12、成炫诵之风矣 ” 15!特别到明代嘉靖、万历年间，大理白族 地区更是 “ 科甲繁盛 ”, 人才辈出 15!于此可见，明代大理地区的汉文化日渐发达，大量的知识分子，通过 接受儒学教育和参加科举考试 ,跻身士绅阶层，使大理白族地区成为明代云南知识分子相对集中的地 区，标志着明代大理白族地区深受汉文化影响的知识分子士绅群体的形成和发展壮大其主要原因是汉 文化广泛传播和深刻影响的结果这在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发展中是很突出的。正如清代学者所论 : “ 迨明郡县其地，诗书其人，贤守令师儒，复遍起而为之表率中国之名家大姓又多迀徙其间，薰陶洗濯 , 以游于礼教之域，以故人文科第，鹊起鸾骞，理学名儒，项背相望 ,

13、此岂独出于中国名家大姓之裔哉 !洽以 蛮则蛮，洽以汉则汉，化导之方，诚有司其权者矣 ” 15!可见，不仅汉族移民科第繁兴，白族与之相比亦不 稍逊色，尽革陋规，人文兴盛，科第相继士绅壮大 ,大理白族地区一跃而成为云南汉文化较发达地区 第 3 期 张丽剑：明代汉文化在大理白族地区的影响 39。 二、 知识分子士绅群体的优良品格明代大理白族地区 的知识分子在学习、接受和传播汉文化的同时 ,善于将儒学理 论、儒家道统与当地民族淳朴、节俭的优良民风传统相结合， 铸就了大理白族地区知识分子士绅群体刚正廉直、注重气节 的品格。明代大理白族地区的知识分子，在思想观念、伦理道 德上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他们不仅自

14、己学习儒家思想，按儒 家道德规范行事并加以维护，还广泛传播汉文化，教化乡里， “ 教人捐佩刀，读儒书，明忠孝五常之丨屯同时他们身上又 带有当地民族淳朴、刚正的品格，即便是移民于此的汉族知识 分子也常受当地民风的染习 ， “ 科第显盛，士尚气节 ” m正是大 理白族地区知识分子生动、真实的写照，因而 “ 民醇士朴，男安 耕读，而惮经商 ” 17丨他们入仕为官，清明廉正，刚正不阿，气节 为重 ;他们居家处事，淡泊自如，勤俭克己，乐义好施 ,读书讲 学，不蓄私产，以至一些士子在致仕后，往往两袖清风 ,过着极 为清贫的生活。史称明清之际大理白族地区 “ 士大夫坦白恂 谨，无矜奇骇俗之行。贵不陵贱，富不

15、骄贫。服官者率以清白 自期 ，一 有宦橐可指，则乡里群鄙之，故致仕者往往贫窘而不 能自存 ” 。又说 :“ 明末俗侈，迄经变乱，诸皆崇俭，士林类多自 受，耻入公庭，致仕者恂恂如里老布衣，讲学泊如也 ” 15!在 “ 明 末俗侈 ” 这种社会大背景之下，大理白族地区的士子仍能洁身 自好，崇尚节俭，不预俗流，这种品格尤显难能可贵。关于不预 俗流的士子在大理地区比比皆是，不胜枚举。例如太和人赵汝 濂，嘉靖时进士，官至考功郎、都御史，负责官员的考核升黜， 清正廉明，不畏强权，气节凛然，为时人推重 ,后 “ 致仕家居，益 敦内行，不治产业 ” ，辞官后更注重自身的节操 ,而不是去大置 产业，做个 “ 足

16、谷翁 ” 。再有蒙化人丁昶，成化时进士，任贵州石 阡知府，当苗民叛乱时，当地府治、学宫一并遭毁 ，丁昶乃 “ 赈 穷恤士，收招流移 ,卒于官，有烈风星殒之异 ” 。鹤庆人杨怀玉， 不仅居丧之时严受儒家礼义粗衣疏食，三年不就内寝 ” ，且常以儒学道德规范教化乡里举乡约，敦行 四礼，乡人化之 ” 131以上从举人到进士，从富家子弟到农家子弟，从大理府、蒙化府到鹤庆府，从清正廉 明、不畏强权、崇尚气节、不趋俗流、不阿权贵、重民疾苦到居家谨严、教化乡里，广泛而又充分地体现了 明代大理白族地区知识分子士绅群体的优良品格。这种优良品格固然和大理白族地区长期的历史上的 文化积累有密切关联，但宄其根本原因是

17、:大理白族地区的知识分子士 绅群体历经长期的学习、接受、吸 收和传播汉文化，已逐渐将汉文化的许多内容当作他们本民族、本地区文化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即整 合、包容了汉文化若其固有之 ”, 从而在许多方面自觉不自觉地维护汉文化总体而言，明代大理白族 地区知识分子士绅群体的最大特征就是他们对汉文化和儒家道统规范的认同，儒家文化已经深刻影响 了该地区知识分子士绅的思想行为，他们凡事讲求忠、孝、节、义、仪礼、信、廉，自觉维护封建统治和儒家 道德准则，同时又带有浓厚的地方民族传统色彩，表现出淳朴、正直、嫉恶如仇、刚直不阿的精神和气节。 在接受汉文化深 刻影响的基础上 ,发扬光大了地方民族文化的优秀传统精华

18、，知识分子士绅群体的形成 和发展、壮大 ,对于教化民风，传播以儒学为核心的汉文化 ,推动地方经济、文化建设，有着极为重要的积 极作甩 三、 地方学术文化的兴盛汉文化的传播、儒学的兴盛和知识分子士绅群体的发展壮大，使得大理 白族地区文人辈出，学术文化空前发展，到了嘉靖、万历年间，已成 “ 文章理学实冠南中 ” 的盛况 15!文士 明代南各府（州）举人、进士人数统计表 表（一） 府（州）名 举人（人） 进士（人） 云南府 697 59 大理府 475 47 临安府 482 47 永昌府 244 22 (永平县） (5) ( ) 楚雄府 88 3 (定边县） ( ) ( ) 曲靖府 86 16 澄江

19、府 91 7 蒙化府 71 6 鹤庆府 135 22 姚安府 27 4 广西府 5 0 寻甸府 4 0 武定府 6 0 景东府 9 0 元江府 17 0 广南府 0 0 顺宁府 5 0 北胜州 15 1 总计 2457 234 表（二） 科目 大理地区 南省 所占比例 举人 686人 2457 人 C 进士 75人 234人 3观 备注： （ 1)此二表据刘文征：天启滇志卷八学校 志之一、卷九学校志之二记载进行统计。 (2)表一将定边县及永平县列出，以便统计，其数目 已包含在楚雄府及永昌府总数屮。 40。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第 32卷 们纷纷著书立说，涉及内容广泛 ,有对儒家

20、经典的注解，有记载风土人情、地方掌故的方志，有阐发理性 的著作，有抒情写意的诗文，也有兵法、天文、术数、音乐、传奇等方面的专书杂著。如太和人杨禹锡著有 读易 、 诗义 ;杨黼曾作孝经注 、 桂楼集、篆隶宗源，他写的词记山花。咏苍洱境则是 “ 白文 ” 作品的典范 ;李素著有春秋心诀、南崖奏议 ;杨鼐著有南诏通纪 ;何邦宪著有宗月奏疏 X诗草 、 龙津集 ;杨士云著有律吕解 、黑水集证、郡大记 、咏史、皇极解 X弘山语录等，经、史、子、集 都有涉猎，兼顾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 ,尤以天文学的成就最为突出，他观测恒星和行星的运动，记录了日 食和月食，研宄中原地区的古老历法 ,对大理白族地区的天文学发展

21、作出了重要贡献 ;董难著有百濮 考、古音余 、 奇字韵 、明雋、饷余枕蓑吟稿 、 雪堂词彩 、 芷碧乐府 、 韵凤唱集等，在音韵方 面颇有造诣；吴懋著有叶榆檀林志 、 乘槎集 、 行剑集 、 南霞集 ;何邦渐著有浪穹县志 、 世纪 录 、 初知稿 、 百咏梅诗 ;何蔚文著有年谱诗话 、 浪楂稿、緬瓦十四片 ;杨向春著有皇极经世心 易发微 、 皇极经世数学引蒙 ;俞昆著有广叩缶集 8!明代大理白族地区的士人著作不限以上所列， 还有很多。但总的趋向是汉文化的影响日益广泛和深入，同时，汉文化的影响在大理白族地区并不均衡， 呈现出以大理府为中心向周边州、县辐射的状态 ,离大理府越远，汉文化的影响便逐渐

22、减弱。即以著作而 言，以大理府尤其是太和县文风最盛，士人辈出，邓川、浪穹、赵州、云南等州县次之，蒙化、鹤庆等府又次 之，远离大理府的永平县也涌现了一批知识分子和论著，而同样远离大理府的定边县则相对地呈现出一 种文化沙漠般的景象另外，上述作者的身份从进士、举人、贡生、儒学生员、平民百姓到隐逸都有，涉及 大理白族地区社会各阶层 ;著作内容涉及经、史、子、集等各方面，表明汉文化的影响很系统、很广 & 综观以上著作，其成就最大者在史学方面。大理 白族地区的学者不仅耙梳整理了地方掌故 ,撰集当 地的方志史乘，而且编著了明代用力最深、敢于创新、代表当时最高水平的云南省志，有的学者还旁涉他 省历史，这些不朽

23、的史学著作如杨鼐的南诏通纪、黑新逵的西周列国志、杨士云的郡大记 、 李元阳 的万历云南通志和嘉靖大理府志 、 吴懋的叶榆檀林志 、 樊巍的夔府志、赵丨赞的贵州图经新志、 朱光霁的蒙化府志 、 何邦渐的浪穹县志 、 艾自修的邓川州志等等。另外，明代大理白族地区的文 化 ,表现在文学方面也成就颇大，出现了许多文人的诗集、文集特别是今 天仍很盛行的白族 “ 大本曲 ” 说 唱艺术 ,正是在明代以 “ 七七七五 ” 的民歌形式为基础而发展起来的。 9 明代大理白族地区，还有一些知识分子非常注重对儒家学说理论的研习，使儒家学说为核心的汉文 化在这一地区得到了重大发展如杨南金 ,字本重，号用章，晚号两依先

24、生，大理府邓川州人，进士出身， 曾官御史著作有神午集 、 守士训 、三 教论 X居家四箴等，其著作强调以儒家思想为核心的封建 伦理道德规范艾自新和艾自修并称大、小道学，对理学颇有研究，他们的著作被后人合辑为二艾遗 书。二艾注重伦理思想 ,主张忠君爱民，孝 敬父母，兄弟友爱，以礼义宽和待人，以检、忍持家律己以上 知识分子及其作品，在传播汉文化、发展当地学术方面起了重要的积极作用，但应指出作者在阐述儒学 思想的同时 ,也将封建正统的道德规范强加于当地人民，造成了一定的消极影响。 参考文献 1 参见拙文明代大理白族地区汉文化传播的主要 7 蒋旭 .康熙蒙化府志卷一地理志。风俗 M. 途径之 - 儒学

25、教育 J.云南教育学院学报， 1999, ( 1)明代大理白族地区汉文化传播的主要 8 以上参见李元阳 .万历云南通志卷十人物 M.; 刘文征 .天启滇志卷十四人物志之一 M .方树 梅 .明清滇人著述书目 M.国立云南大学西南 文化研究室刊印本 . 途径之二一一汉族移民 J.大理文化 1998,(6). 2 云南教育大事记 M.云南大学出版社 1989. 3 刘文征 .天启滇志 .M. 4 陈文 .景泰云南图经志书 M. 5 黄元治 .康熙大理府志卷十二风俗 M. 6 李元阳 .万历云南通志卷二地理。大理府 M. 9 参见白族简史 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 1988.白族文学史（初稿 ） M.昆明：云南人民出 版社， 1959. 溃任编辑：杨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