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研究论文引文索引分析 ——基于学术关注度的研究-杜静.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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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2017No.3352017 年第 12期(总第 335期)比 较教育研究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No.General 84 摘要 以篇名为“美国”并含“教师”检索内容，以 CNKI 数据库中 CSSCI 来源期刊和中文核心期刊为条件，输出 20112016 年度的数据。从我国有关美国教师教育期刊论文被引频次的年限分布、来源期刊分布、研究领域分布、研究方法分布等 4 个维度进行相关分析。结果表明 ：我国“美国教师”研究论文的学术关注度呈相对下降趋势 ；CSSCI 来源期刊学术关注度明显高于中文核心期刊 ；研究领域呈现多元化，但研究领

2、域间发展失衡 ；研究方法多元化趋势有待加强，思辨研究有余，实证研究欠缺。这些结果能够为我国学者研究国外教师教育提供有益启示。关键词 美国 ；教师 ；引文索引 ；学术关注度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教育学一般项目“互联网+背景下个性化教师培训研究”(项目编号: BCA150024）的阶段性研究成果。作者简介： 杜 静，女，河南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杜志强，男，郑州师范学院特殊教育研究院教授；支少瑞，女，郑州师范学院特殊教育研究院助教。中图分类号： G6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7667（ 2017） 12-0084-07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研究”论文引文索引分析基于学术关注度

3、的研究杜静1，杜志强2，支少瑞2（1.河南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河南开封 475001；2.郑州师范学院特殊教育研究院，河南郑州 450044）一、引言“科学引文索引是从文献之间相互引证的关系上，揭示科学文献之间的内在联系。通过科学引文数据库的检索与查询，可以揭示已知理论和知识的应用、提高、发展和修正的过程，从一个重要侧面揭示学科研究和发展的基本走向。”1引文索引从学者在论文中的引用数据量来判断重要学术论文的学术影响力，可以弥补由学科专家推荐带来的局限性、主观性，也可以使研究更具客观性、全面性。CNKI 是全球信息量最大、最具价值的中文网站之一。其信息内容是经过深度加工、编辑、整合并以数据库形式进

4、行有序管理的，有明确的来源、出处，内容可信可靠，可以作为学术研究、科学决策的依据。2为使研究结论具有较高的信度与效度，本研究以篇名为“美国”并含“教师”( 精确匹配 )作为检索条件，以国内权威的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 CSSCI）刊载的期刊文献和中文核心期刊作为样本进行数据采集，起止时间为 2011年 1月1日至 2016年 12月 31日，检索到 601篇文献。在此基础上，论文对直接偏离本研究对象的论文予以剔除（如研讨会征文、会议通知、招生启事、培训通知），最终得到与“美国教师”研究直万方数据12. 2017No.3352017 年第 12期(总第 335期)比 较教育研究Internati

5、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No.General 85 接相关的样本论文 591篇。二、我国“美国教师”论文研究的具体情况（一）论文被引频次的年限分布情况总被引频次是指某一年度内所有论文被引文索引中来源期刊论文引用的次数，主要反映论文的总学术关注度；平均被引频次是指某一年度内总被引频次与论文总量之比，即篇均学术关注度。总被引频次和平均被引频次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美国教师”研究论文的学术关注度。因此，笔者从中国学术期刊网上搜索到时间跨度为 2011 2016年的 591篇有关美国教师论文中，每年具体被引用频次如表 1所示。表1. 20112016年“美国教师”论

6、文被引频次情况年限类别 论文总量 总被引频次 平均被引频次2011 111 984 8.862012 99 604 6.102013 100 434 4.342014 105 307 2.922015 80 151 1.892016 96 41 0.43由表 1 可以看出，2011-2016 年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研究的学术论文总体情况。从论文总量看，6 年间有关美国教师的论文总量呈现一定的变化趋势，2011 年论文总量达到最高值 111篇； 2012 2015年论文总量相比 2011年呈现一定的下降趋势，2015 年论文总量最低为 80篇； 2016年论文总量有了一定回升，达到 96篇。从

7、2011 2016年论文总被引频次来看，2011 年论文总被引频次最高，说明该年有关“美国教师”的论文受到最大的关注，之后2012-2016年论文总被引频次持续下降，说明学术关注度在不断下降。（二）论文被引频次的来源期刊分布情况通过对排名前 5的 CSSCI来源期刊和中文核心期刊进行分析，其期刊名称、论文总量、具体被引频次详见表 2。由表 2可知，在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研究的 CSSCI期刊来源排名前 5的依次为：比较教育研究 外国教育研究 教师教育研究 全球教育展望 高等教育研究 ；中文核心期刊排名前 5的依次为：外国中小学教育 中国成人教育 教学与管理 教育评论 教育探索。从分布情况来看，

8、CSSCI 来源期刊中论文总量、总被引频次和平均被引频次均显著高于中文核心来源期刊，这说明 CSSCI来源期刊论文的学术关注度明显高于中文核心期刊论文，也说明了 CSSCI来源期刊的学术影响力和科研价值。从各期刊具体的情况来看，比较教育研究论文总量、总被引频次和平均被引频次均占第一位说明在“美国教师”研究上，比较教育研究期刊的学术关注度最大。值得注意的是，在CSSCI来源期刊中，高等教育研究论文总量虽只有 12篇，但其论文平均被引频次排名为第2，说明高等教育研究论文学术关注度较大。表 2. 2011-2016 年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研究来源期刊分布情况来源期刊期刊名称论文总量总被引频次总被引频

9、次排名平均被引频次均被引频次排名CSSCI来源期刊比较教育研究73 987 1 13.52 1外国教育研究62 89 2 1.78 5教师教育研究21 50 5 2.38 4全球教育展望18 62 3 3.44 3高等教育研究12 52 4 4.33 2合计 186 248 25.45 核心期刊外国中小学教育50 89 1 1.78 4中国成人教育18 7 5 0.39 5教学与管理13 57 2 4.38 1教育评论12 31 3 2.58 2教育探索12 29 4 2.41 3合计 105 213 11.54 万方数据12. 2017No.3352017 年第 12期(总第 335期)比

10、较教育研究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No.General 86 （三）论文研究领域和被引频次的分布情况论文研究领域的分布可以较好地反映出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研究的重点、热点及研究趋势。为了对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研究的主题进行分类，本研究在通读文献的基础上，根据研究内容把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的研究大致分为 10类，分别为：“继续教育发展” “学科教育”“课程标准与教材建设” “教学改革与探索” “管理与评价” “教改实验” “教师与学生” “教育心理” “教育基本理论” “其他”，每篇论文只归属于其中一类领域，具体统计结果见表 3。从论文总量统

11、计结果来看，10 类研究领域可划分为三大方阵。论文总量超过 100篇的为第一方阵，主要涉及到“管理与评价” “继续教育发展”两个领域。论文总量在 50-100篇之间的为第二方阵，包括“教学改革与探索” “教育基本理论” “其他”三个领域。论文总量在 50以下的为第三方阵，包括“课程标准与教材建设”“教改实验” “学科教育” “教师与学生” “教育心理”五个领域。第一方阵为“管理与评价” “继续教育发展”两个领域。近 6年来，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管理与评价”领域的论文成果丰硕，论文总量占 19%，总被引频次位居第一，这说明我国学者关注“美国教师”的重心在教师管理制度与教师教育教学的质量和评价上。从

12、“管理与评价”领域的 195篇论文来看，学者们的关注点主要集中在“教师资格认证” “教师薪酬制度” “教师聘任管理”以及“教师评价制度和方式”上，并从中提出促进我国教师管理与评价的相关对策。但从其平均被引频次来看，“管理与评价”领域排名却位于第 9，换而言之，这一领域虽成果较多，但篇均关注度一般。这说明研究成果数量与研究成果质量并非成正比关系，学术成果的丰硕并不意味着此类领域的研究质量就高。美国教师“管理与评价”虽受到学者的关注，但由于中美教师管理背后的话语权不同，学者们对此领域的关注和引用并不与论文数量匹配。“继续教育发展”论文总量和总被引频次均为第二，说明美国教师的继续教育问题在我国同样受

13、到重视，但均被引频次排名靠后，说明其论文质量仍不乐观。表3. 2011-2016年我国有关“美国教师”论文研究领域和被引频次分布情况研究领域类别论文总量总被引频次总被引频次排名平均被引频次均被引频次排名继续教育发展 112 484 2 4.32 7学科教育 23 101 8 4.39 6课程标准与教材建设45 296 4 6.58 3教学改革与探索58 214 5 3.69 8管理与评价 195 695 1 3.56 9教改实验 32 150 6 4.69 4教师与学生 5 15 10 3.00 10教育心理 6 59 9 9.83 1教育基本理论54 140 7 4.67 5其他 61 33

14、1 3 6.62 2第二方阵为“教学改革与探索” “教育基本理论” “其他”三个领域。“教学改革与探索”领域主要研究和探讨教师及教师专业发展的教学内容及教学方法的改革问题。在有关“美国教师”的研究中，其论文总量排名第四、总被引频次排名居中、均被引频次靠后，说明其学术关注度不高。“教育基本理论”主要研究和探讨教育和教学的原理，其总被引和均被引频次均排名不高，说明其研究同样不被重视。第三方阵为“课程标准与教材建设” “教改实验” “学科教育” “教师与学生” “教育心理”五个领域。“课程标准与教材建设”主要研究和探讨教师培养和培训的课程标准、课程体系及教材建设问题，其学术关注度一般。另外，有关“教

15、改实验” “学科教育” “教师与学生”文章较少，总被引和均被引频次排名靠后，说明此类领域尚未引起学者们的重视，学术关注度低。虽然第三方阵中各个领域的论文总量较少，但从平均被引频次来看，“教育心理”领域的论文排名第一位，说明此领域学术关注度较高，论文具有一定的说服力。（四）论文的研究方法和被引频次的分布情况任何一篇论文均有其研究方法，研究方法万方数据12. 2017No.3352017 年第 12期(总第 335期)比 较教育研究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No.General 87 的科学、严谨性是其论文质量得以保证的前提和基础，而对研究方法的

16、恰当归类是正确分析与评价论文的关键。由于目前学术界尚无统一公认的研究方法划分标准，本研究在对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研究的论文所反映出来的具体研究方法进行统计分析时，选取“实证研究法” “理论思辨法” “比较研究法” “历史研究法”“院校研究法”五种研究方法进行统计整理，每篇论文均以其主要研究方法进行统计，具体数据结果见表 4。表4. 2011-2016年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研究论文研究方法和被引频次分布情况研究方式类别论文总量总被引频次总被引频次排名平均被引频次均被引频次排名实证研究法 19 93 5 4.89 2理论思辨法 437 1777 1 4.07 4比较研究法 58 213 3 3.6

17、7 5历史研究法 23 200 4 9.52 1院校研究法 54 238 2 4.41 3由表 4可知，“理论思辨法”是学者们在美国教师研究中最为青睐的研究方法，论文总量为 437篇，占所有研究论文总量的 74%，总被引频次 1777次，排名第一，均被引频次 4.07，排名第四。接下来是“比较研究法” “院校研究法”和“历史研究法”，虽然它们论文总量不多，但其平均被引频次分别为 3.67、 4.41、 9.52，排名第五、第三和第一。可以看出，虽然院校研究法和历史研究法论文数量不多，但已引起学者们的广泛重视。而“实证研究法”论文总量较少，总被引频次排名靠后，说明此类研究方法在“美国教师”研究中

18、未引起广泛重视。三、我国“美国教师”论文的特点分析及建议从对近 6年来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研究的论文总量、被引频次来看，研究具有十分鲜明的特点，通过对其特点的分析，可以进一步明确和深化我国有关“美国教师”的研究，为促进我国教师研究和教师专业的不断发展提供参考。（一）特点分析1.从时间维度看，我国“美国教师”研究论文的学术关注度呈相对下降趋势。一方面，这与论文被引用的时间累积效应有直接相关性，论文发表时间越短，被引数量便相对有限。另一方面，这也显示出我国研究“美国教师”的学术关注度和影响力不及从前。在 2002年，布什政府颁布的不让一个孩子落伍法 （No Child Left Behind Ac

19、t）中，对“高质量的教师”做了明确的界定，使得我国学者对“美国教师”的关注度大为提升。 2011年 9月，美国教育部发布了我们的未来，我们的教师奥巴马政府教师教育改革和提高计划，这是美国联邦政府为未来 10年所制定的一个全面、专门、综合的教师教育改革战略。3该政策的出台，再次把我国学者的目光转移到了“美国教师”的研究领域。此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研究热度开始下降。2011年 10月我国教育部关于大力推进教师教育课程改革的意见 （教师 20116号）颁布，2012年教育部印发了关于幼儿园教师专业标准（试行）、小学教师专业标准（试行）和中学教师专业标准（试行）的通知（教师 20121号），同年，国务

20、院关于加强教师队伍建设的意见 （国发2012 41号）出台，这些文件的出台在一定程度上将学者们的研究重点吸引到我国教师专业发展的研究之上，对国外教师的关注则相对削弱，只是这种影响不大，所以 2012论文总量虽比 2011年有所下降，但并未有大幅度的减少。2.CSSCI来源期刊学术关注度明显高于中文核心期刊。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是评价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成果的重要平台，学术影响力大，其来源期刊可以保证研究数据的代表性、专业性，加深研究的深度和广度。中文核心期刊是经北京大学图书馆联合众多学术界权威专家鉴定的一种影响力大、具有权威性的期刊来源。通过选取这两种数据库来源期刊，可以使研究结果更

21、具广泛性、公信力。从结果来看，我国研究“美国教师”论文的学术关注度与来源期刊有着直接相关性，CSSCI 来源期刊学术关注度明显高于中文核心期刊，当然，这与万方数据12. 2017No.3352017 年第 12期(总第 335期)比 较教育研究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No.General 88 两类来源期刊的综合实力有着一定的关系。客观来讲，凡是影响力较大的学术期刊，大都被CSSCI或各类核心期刊收录其中，学者也会把关注点转移至此类期刊，致使此类期刊稿源丰富、审稿严格，刊登高水平论文的可能性增大，引用率也自然增高，这是一个循循相因的因果之链

22、。3.研究内容呈现多元化，但研究领域间发展失衡。首先，从研究领域看，我国研究“美国教师”的文章在各个领域均有涉及，且“其他”领域有 61篇，占研究论文总量的 10%，这充分说明研究领域的宽泛性，但从研究领域的总体情况来看，各研究领域间存在着显著差异。在对文献的分析中，我国学者偏爱美国“管理与评价”这一大领域，之所以如此，主要是我国在教师管理研究与评价中存在着诸多问题，而对美国教师认证资格、教师薪酬制度、教师聘任管理、教师教育评价等的关注恰能说明学者对我国教师“管理与评价”体系的诸多不满，期望通过对国外相关问题的研究给我国教师的“管理与评价”提供有益的借鉴与启示。其次，从文献统计来看，关注度较高

23、的为“继续教育发展”和“其他”两个领域。美国教师教育之所以充满生机与活力，与教师职后的继续教育、职业生涯发展及终身学习问题密切相关，这也为我国教育研究者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对前两大方阵的高关注度必然会导致其他方面关注度的下降，如学科教育、教改实验、教师与学生、教师心理等。这种研究领域间的失衡容易使学者只关注到美国教师研究的“一隅”，而对其他重要研究领域如教师心理研究等有所忽视。4.思辨研究有余，实证研究欠缺，研究方法的多元化有待加强。从研究方法来看，一方面，我国近几年来有关“美国教师”的研究大多依赖思辨研究，论文总量占 74%。在这类论文中，理论研究、问题探讨、借鉴启示、改革动态等占绝大比例，

24、一定程度上可以折射出我国教育研究的传统研究范式。另一方面，实证研究不足，其总被引频次排名和均被引频次排名分别为第五、第二。实证研究主要是以研究者搜集到的第一手资料为依据而开展的研究，它强调通过对研究对象进行观察、实验和调查获取客观性材料。但在我国研究美国教师类的文章中，由于地域、资金等各方面条件的限制，论文提供的原始数据太少，主观描述的东西太多。大多数论文只是根据别人的二手资料进行主观的描述，把自身的经验及感想作为研究结果“嫁接”在论文中。这样的研究没有以原始数据为支撑，也没有完善的理论体系为基础，其学术影响力自然会降低，相应地，论文本身也就失去了说服力。实际上，在教育研究方法体系中，实证与思

25、辨两大研究范式具有相应的方法论地位。当前西方教育研究方法体系被强烈地赋予实证的特征，国际教育研究趋势越来越倾向运用量化研究、质性研究以及整合量化与质性研究而形成的混合研究。当前我国教育研究范式仍然存在单一化问题，思辨研究仍然是我国教育研究领域的主要方法，实证研究虽然逐渐受到重视，但比例很少。为此，我国教育研究方法应加强体系与规范建设；加强实证研究取向，提倡研究范式多元化；加强量化与质性研究方法，探索混合研究。4（二）建议第一，聚焦国外教师研究深层次问题，为我国教育改革提供参考。英国社会学家罗伯逊 (Roland Robertson)提出一个崭新的概念“全球地方化” （Glocalization

26、，即“全球化”与“地方化”组合的新词）。他认为，无法划定“地方”与“全球”之间的边界，两者是一个同时发生或共生共存的概念。5我国教师专业发展置身于全球化的浪潮之中，既要具有自身的“地方”特色，又要不断汲取借鉴世界各国教师专业发展的有益经验。目前，我国学者对“美国教师”的研究浅层次的介绍较多，深度地探究较少，这些研究较少地从美国社会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等多方位深层次地进行挖掘，很容易使读者“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此外，现有文献对“美国教师”的研究较多地运用了解释主义研究范式，对发达国家尤其是“美国教师”专业发展的引入多是被动感知与接受，这就需要我国学者聚焦国外教师深层次问题的研究，在此基础上，采用批

27、判主义研究范式，对国内外教师的研究万方数据12. 2017No.3352017 年第 12期(总第 335期)比 较教育研究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No.General 89 与实践进行检视与批判，为我国教师研究与实践的长足发展提供更加有效、适切的建议。第二，加强对 CSSCI及核心来源期刊的管理，整体提升论文学术质量。在一些研究国外教育的权威期刊如比较教育研究、外国教育研究中，刊载论文整体关注度较高，下载量较大，更应进一步加大对论文质量的审核，以创建高水平、高质量、高被引率的学术期刊。第三，在研究领域的平衡性问题上，应在研究薄弱领域加大研

28、究力度。如应加强对国外教师理论的研究力度，因为教师专业发展与教师教育的变革是以一定的理论基础为支撑的，对理论的探讨有利于明晰我们改革的动力，也能更加坚定改革的步伐。另外，研究的多样性与多元性应该得以加强，在对文献的梳理过程中，本研究发现，美国“教师与学生” “教师心理”等研究较为薄弱，我国学者应从不同的层面进行研究，使研究更加丰富多彩。第四，综合运用各类研究方法，加强实证研究、比较研究。涂尔干曾说，“一门学科如欲发展成为一个合乎科学的学术，首先必须有确定的研究主题与对象，其次是必须有科学的研究方法。”6一方面，在研究国外教育中，应依据研究问题的性质和特点选择其适用的研究方法，加强研究方法的综合

29、运用。另一方面，应加强实证研究、比较研究。实证研究是当今国际教育研究的主流话语和主要方法，相比之下，我们的教育实证研究明显落后，长期以来教育研究杂志发表实证性研究论文，不足论文总数的十分之一。7尤其是对国外教育的研究因为缺乏他国的“研究场域”与“一手数据”，实证研究更是少之又少。本研究搜集的样本论文 591篇中实证研究仅有 19篇，占论文总量的 3.2%。因此，在论文质量的把关上，还要重点审核刊发具有国外原始数据，研究资料真实性、价值性较高的文章，逐渐走出我国教育研究主要通过思辨研究和收集二手资料研究国外教育的尴尬局面。此外，比较研究是进行国外教育研究的最基本、最常用的方法之一。斯旺森 (Gu

30、y Swanson)曾说，“没有比较的思维是不可思议的。如果不进行对比，一切科学思想和所有科学研究也都是不可思议的。明显或含蓄的比较自始至终贯穿于社会科学论著之中。8总之，教育和人的复杂性及各种研究方法的互补性决定了教育研究应采用多层次、多方面、多指标的方法，并根据教育研究对象的性质和特点，灵活地应用各种方法，才有可能充分揭示教育现象的本质和规律。9因此，坚持教育研究的多元化取向，通过实证研究、比较研究等提高我国研究国外教育的学术质量，深入探讨国内与国际教育的深层规律，是教育研究的重要路径。参考文献：1 刘晋飞 .高等教育研究的学术影响力分析基于CSSCI(2000-2010 年 ) 的数据

31、J. 高等教育研究，2011,（ 2）：6 6 -7 3 .2 王嘉毅，程岭.2000-2009 年中国教育研究热点及趋势分析基于 CNKI 的统计 J. 现代教育科学，2011,（ 9）：1-7+ 8 3 .3王少勇，许世华.未来十年美国教师教育的改革战略美国教育部我们的未来 , 我们的教师解读 J.比 较 教育 研 究， 2 01 2 ,（ 8）：6 2 - 6 6 .4 姚计海 . 教育实证研究方法的范式问题与反思 J. 华东师范大学学报 ( 教育科学版 )，2017,（3）：64-71.5Robertson, R. Globalization: Time-Space and Homog

32、eneity-Heterogeneity. In M. Featherstone，S. Lash & R. Robertson (Eds.). Global Modernities M. London: SAGE Publications, 1 9 9 5 ：2 6 .6程岭,王嘉毅. 教育研究方法的内在逻辑J.教育研究，2 01 3 ,（ 1 2）：18 -3 4 .7 加强教育实证研究、促进研究范式转型的华东师大行动宣言 J. 现代大学教育，2017,（2）：109-110.8Swanson, Guy. Frameworks for Comparative Research: Struct

33、ural Anthropology and the Theory of ActionA.Ivan Vallier(ed.).Comparative Methods in Sociology; Essays on Trends and ApplicationsC.Berkeley, CA: University of Caltforma,1971，145.9 郑日昌，崔丽霞 . 二十年来我国教育研究方法的回顾与反思 J. 教育研究，2001,（6）:17-21.( 下转第 98 页 )万方数据12. 2017No.3352017 年第 12期(总第 335期)比 较教育研究Internation

34、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No.General 98 The Development Strategie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European Apprenticeship Quality Construction YANG Chengming(Faculty of Education，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Beijing 100875)Abstract： The importance of apprenticeship is emphasized in the process of reconstruct

35、ing social-economic development orders in Europe, which inspires the apprenticeship quality construction in European countries. To study the development strategies of European apprenticeship quality construction, this paper takes the contents of order to build the theoretical framework. According to

36、 this framework, we can divide the European apprenticeship quality construction into two forms and four development stages. The latest situation of European apprenticeship quality construction goes into the mature stage, shows ordered development, and presents a series of characteristics, including

37、the cleared apprenticeship definition, the underlined apprentice-based concept, the improved apprenticeship service ability and the developed apprenticeship quality assurance system. Key words： apprenticeship; quality construction; apprentice- based concept; order theory本文责编：张瑞芳The Citation Index An

38、alysis of American Teachers Research in ChinaDU Jing, DU Zhiqiang, ZHI Shaorui(1.Faculty of Education, Henan University, Kaifeng475003;2.Zhengzhou normal university, Zhengzhou, Henan 450044)Abstract： With “America” and “teacher” as the title, the “CSSCI source journals” and “Chinese core journals” a

39、s a condition, this research derives data of the year 2011 to 2016 from the CNKI database and analyz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istribution of the number of years, the distribution of the source journals, the distribution of the research field and the distribution of the research methods. The r

40、esults show that the academic attention of the research papers on American teachers in China is relatively decreasing. The academic attention of CSSCI source journals i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Chinese core journals on this issue. The research field is diversified, but unbalanced. The dive

41、rsification trend of research methods needs to be strengthened, with excessive speculative research and insufficient empirical research at present. These results provide useful inspiration for Chinese scholars to study foreign teacher education. Key words： American; teacher; citation index; academic attention本 文 责 编 ：鲍 东 明Based on a Study of Academic Attention( 上接第 89 页 )万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