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更替、合谋震慑与空气质量的临时性改善_郭峰.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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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官员更替、 合谋震慑与空气质量的临时性改善*郭峰石庆玲内容提要: 城市主要官员在某地的长期任职会在当地形成一种关系网, 加深当地政企合谋的氛围, 纵容当地企业非法排污, 而主要官员更替前后形成的政治敏感期会对这种政企合谋形成一种震慑效应, 进而使得受政企合谋影响较大的空气污染物在短期内下降。本文将 2013 年 12 月至 2016 年 6 月中国 160 个城市的市委书记更替信息与城市日度空气质量指数和单项污染物浓度数据相匹配, 研究发现市委书记更替前后, 二氧化硫等受政企合谋影响相对较大的空气污染物浓度有明显的下降; 而空气质量指数以及其他受政企合谋影响较小的空气污染物浓度则没有明显变化。
2、进一步分析也显示, 对于较长任期的市委书记或反腐中落马的市委书记, 其更替前后二氧化硫浓度的下降更加明显。而且, 市委书记更替带来的空气质量改善仅在短期内有效。关键词: 空气污染官员更替政企合谋*郭峰, 上海财经大学公共经济与管理学院, 北京大学数字金融研究中心, 邮政编码: 200433, 电子信箱: guo feng mailsufe edu cn; 石庆玲, 华东师范大学城市发展研究院, 邮政编码: 200062, 电子信箱: chinglingshih 126. com。本文获得了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 14ZDB144) 、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 16CJY065) 的资助
3、, 特此致谢。本文曾在中国能源与环境经济学者论坛、 中国组织经济学研讨会、 香樟经济学 Seminar( 北京) 、 复旦大学、 上海对外经贸大学等处报告, 感谢陈诗一、 曹春方、 罗知、 刘冲、 刘瑞明、 聂辉华、 邵帅、 史晨辰、 王弟海、 席鹏辉、 张炳、 张翼飞、 张军、 钟宁桦、 左翔等人的宝贵建议与帮助, 也感谢匿名审稿人的建设性意见。文责自负。一、引言近些年来, 中国的城市化和工业化都发展迅速, 但发展模式依然比较粗放, 导致了非常严重的环境污染, 特别是严重的空气污染问题。空气污染的主要成分包括二氧化硫( SO2) 、 固体颗粒物( 如 PM2. 5、 PM10) 和氮氧化物(
4、 NOx) 等, 其中 SO2因对居民身心健康的恶劣影响, 早就被列入环境污染的重点治理对象。根据陈硕和陈婷( 2014) 的研究, 中国 2000 年以来每年由于 SO2排放导致的生命损失在 18 万人左右, 相关治疗费用每年超过 3000 亿元。而 2014 年中国环境统计公报数据显示, 2014 年中国 SO2排放总量为 1974. 4 万吨, 位居世界首位, 其中, 工业 SO2排放量占到排放总量的 88. 1%。SO2的这一来源特征使得我们可以将其与其他空气污染物进行对比, 深入分析如何从更深层次角度入手来探索解决空气污染难题的治本之策。当前, 社会各界对空气污染问题高度关注, 中央
5、决策层也将空气污染治理纳入了政绩考核体系( Zheng et al, 2014) 。尽管各界高度关注, 中央政府也非常重视, 但空气污染问题仍然非常严重。因此, 我们有必要探讨中国空气污染背后的深层次原因。环境污染问题不仅仅是环境和经济的问题, 也是行政管理体制的问题, 特别是在中国实行的行政分权体制下, 中央的环保政策基本都需要地方政府来负责实施, 地方政府扮演着中央政府和企业“中间人” 的角色( 龙硕和胡军, 2014) 。然而, 环境污染是负外部性很强的公共产品, 地方政府存在很强的激励去放松环境管制标准, 包括默5512017 年第 7 期许或纵容当地污染企业超标排污, 特别是当污染可
6、以拉动经济增长的时候( 周黎安, 2007; Jia,2012; Wu et al, 2014) 。在这种 “政企合谋” 过程中, 地方政府及其官员和污染企业形成一种互惠双赢局面。一方面, 地方官员可以得到政治上的升迁以及经济上的财政税收, 甚至腐败收益。另一方面, 污染企业也可以继续维持粗放式经营, 节省经营成本( 聂辉华和李金波, 2006) 。不过, 需要指出的是, 地方政府和污染企业的“政企合谋” 并不仅限于贪污腐败, 也许地方政府纵容当地企业污染环境, 仅仅是为了促进当地经济发展( Jia, 2012) 。在地方政府和污染企业形成合谋的影响因素当中, 地方主要领导的在任时间起着重要作
7、用。随着在某地任期的增长, 地方主要领导或多或少都会在当地官场和企业中形成一种关系网, 而且这些关系网并不局限于该领导本人, 还会通过其提拔的下属等, 形成多层级的复杂网络。主要领导任期越长, 这一关系网络就会越固化, 当地的政企合谋氛围就越浓厚( 陈刚和李树, 2012) 。具体到环境污染治理问题上, 这种关系网络的持续会导致企业污染行为得到默许甚至纵容, 加剧环境污染( 梁平汉和高楠, 2014) 。而处于地方政府官员集团金字塔塔尖的主要官员的更替, 会形成一种政治敏感时期, 对当地的政企合谋产生一种震慑效应, 至少在短期内会遏制官员和企业间的合谋行为。具体到空气污染上, 地方主要官员更替
8、前后就可能会有助于空气质量的改善, 特别是对于那些受政企合谋因素影响相对更大的空气污染物。基于政企合谋导致环境污染, 而主要官员更替形成的政治敏感时期有助于震慑政企合谋的基本逻辑, 本文将 2013 年 12 月至 2016 年 6 月中国 160 个城市的日度空气质量指数和单项空气污染物浓度数据, 与城市市委书记更替信息相匹配, 研究了市委书记更替对空气污染的影响。实证结果发现市委书记更替对政企合谋的震慑效应有助于 SO2等受政企合谋影响相对更大的空气污染物浓度的下降, 但对 PM2. 5、 氮氧化物等受政企合谋影响相对更小的空气污染物则没有显著影响。本文在研究视角和研究方法等方面均有所创新
9、。首先, 在研究视角上, 本文将官员更替信息与日度空气质量数据相匹配, 相较于使用年度数据研究官员更替影响的同类文献, 本文更加细致, 可以分析官员更替形成的政治敏感期的短期影响, 更好地理解官员更替的震慑效应。其次, 在研究方法上, 借鉴 “事件分析法” 思想, 考察官员更替前后的空气质量指数和单项污染物浓度与其他时期存在的差异, 特别是区分来源不同、 受政企合谋影响不同的空气污染物的异质性结果, 使本文中心论点更加可信。最后, 通过对官员更替前后空气质量变化的动态性、 异质性等分析, 详细讨论官员更替在影响经济活动上的各条解释机制, 丰富官员更替领域的研究文献。二、文献综述和理论逻辑( 一
10、) 政企合谋与环境污染环境污染不仅是一个经济学问题, 更是一个政治经济学问题。从经济角度来讲, 很多学者从环境库茨涅兹曲线的角度出发, 认为环境污染和人均收入之间存在“倒 U 型” 曲线关系( Grossman Krueger, 1994, 1995; World Bank, 1992) 。但是, 针对中国的实证研究往往得不到类似结论, 特别是在空气污染上甚至是完全相反的结论。例如, 王敏和黄滢( 2015) 利用中国 112 个城市 20032010年的空气污染数据, 发现各种空气污染指标和经济发展都呈现出“U 型” 关系, 而不是“倒 U 型” 关系, 邵帅等( 2016) 得到了类似结论
11、。之所以经济发展水平达到一定水平之后, 环境污染会改善, 是因为对环保有了更多的投入, 或者低端的污染产业被转移, 等等( Grossman Krueger, 1995) 。但如果某些体制性原因阻碍了这种投入和转移, 那么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就不一定会自动带来环境的改善。在中国, 大部分环保政策都需要地方政府来负责实施, 而有研究表明, 中国地方政府官员为了得到政治上的晋升, 有激励忽略或放松对环境污染的监管, 而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促进经济增长上( 周黎安, 2007) , 例如配置更多的基础设施投资, 而不是环境治理投资( Wu et al,2014) 。Jia651郭峰、 石庆玲: 官员更替
12、、 合谋震慑与空气质量的临时性改善( 2012) 认为在官员考核体制更注重经济增长而不是环境保护的情况下, 为了提高晋升的可能性,地方政府会牺牲环境。在这一逻辑下, 那些和上层政治圈关系更紧密、 晋升可能性更高的官员, 会更多地投资高能耗、 高污染的产业, 以拉动 GDP 增长, 这一点在徐现祥和李书娟( 2015) 的实证分析中得到了验证, 他们发现一个地区走出去的高官越多, 当地的环境污染就会越严重。如果说当经济体致力于经济增长时, 一个地方和上层政治圈关系越紧密, 越会导致当地环境污染, 那么同样的逻辑自然也适用于政商关系, 如果官员考核机制注重于经济增长, 那么地方官员必然有很强的激励
13、与当地企业进行环境污染上的“合谋” : 地方官员放任和纵容当地企业污染环境,而当地企业则向其贡献经济增长和财政税收( 周黎安, 2007; Jia, 2012; Wu et al,2014) 。因此, 虽然节能减排已经和经济增长一样, 成为影响地方官员晋升的考核依据( Zheng et al,2014) , 有些地方官员甚至通过空气质量数据造假来粉饰政绩( Ghanem Zhang, 2014) 。但环境污染作为一个负外部性的公共产品, 在这种自上而下的考核机制下, 地方政府在环境保护上的激励必然存在不足。地方政府处于各类安全生产、 环境管理的第一线, 更可能被当地企业和精英“利益捕获” ,
14、形成政企合谋。作为中国经济高增长和高事故并存的一个重要解释( 聂辉华和李金波, 2006; Nie Li,2013) , 现有文献对政企合谋进行了众多探讨, 例如政企合谋会导致房价高企( 聂辉华和李翘楚,2013) 、 土地违法( 张莉等, 2011, 2013) 、 矿难事故高发( 聂辉华和蒋敏杰, 2011; Nie et al,2013; Jia Nie, 2017) 、 企业逃税( 范子英和田彬彬, 2016) 等等。在环境领域, 梁平汉和高楠( 2014) 、 龙硕和胡军( 2014) 的研究都发现政企合谋是中国环境高污染的重要原因。( 二) 官员更替的影响机制1990 年实施的 关
15、于实行党和国家机关领导干部交流制度的决定 , 将领导干部交流机制制度化, 限定领导干部在一地任职时间不能过长。这种地方官员交流制度对中国的经济增长模式产生了重大影响( 张军和高远, 2007; 王贤彬等, 2009; 范子英和田彬彬, 2016) 。国内外已有大量文献研究了官员更替对经济等方面产生的影响, 概括而言, 从官员更替对经济影响的具体解释逻辑上, 这类文献可以粗略做如下划分。其一, 官员更替导致政策不确定性进而影响企业生产活动。由于不同的地方官员会执行不同的政策, 因此地方主要官员更替会引发地方未来政策环境的不确定性, 对地方经济和企业行为产生重要影响( Jones Olken, 2
16、005; Julio Yook, 2012; Boutchkova et al,2012; 王贤彬等, 2009) 。例如, 有文献发现选举年份的政治不确定性导致企业缩减投资( Julio Yook, 2012; Durnev, 2010; Liu,2010) 。曹春方( 2013) 利用中国各省省委书记更替数据发现官员更替导致国有企业投资下降, 但对民营企业投资没有影响, 而徐业坤等( 2013) 利用地级市市委书记的数据则发现官员更替会导致民营企业投资支出明显下降。不过, 也有研究认为由于官员急于做出成绩, 官员更替可能会刺激投资( 王贤彬等, 2010) 。其二, 官员更替会产生责任空档
17、期, 有利于政府和企业策略性地调整业绩。新任官员出于出政绩的考虑, 不仅会将精力投入到真实业绩上, 还有激励策略性地调整业绩数据。Wallace( 2016) 一文基于中国 GDP 和用电量之间的差异, 发现省委书记和省长换届时, 该省的 GDP 数据更可能出现造假的现象, 因为这个时候地方领导需要更好的政绩数据。但官员更替时政绩激励导致的数据操纵的方向却是不一定的。例如有文献研究发现公司新的高管上任时, 有强烈的激励进行负向盈利管理, 降低利润, 以求在自己任内可以提升公司业绩 ( Moore, 1973; Pourciau, 1993; Murphy Zimmerman, 1993) 。郭
18、峰和刘冲( 2016) 研究发现省级银监局局长变更时, 尽管其辖区内城商行的真实风险并没有特别的变化, 但其不良贷款率却显著高于其他时期, 他们认为城商行所利用的就是银监局局长变更导致的责任空档期, 从而将之前积累的风险释放出来。其三, 官员更替破解官员长期任职形成的“关系网” , 从而减少政企合谋。由于缺少度量合谋7512017 年第 7 期的更好指标, 现有文献往往从官员是否来自当地( 聂辉华和蒋敏杰, 2011; Nie Li, 2013; 张莉等,2011, 2013; 范子英和田彬彬, 2016) 或者任期长短( 陈刚和李树, 2012; 梁平汉和高楠, 2014) 等作为政企合谋程
19、度的代理指标。而官员更替必然会打破这种关系网, 削弱政企合谋程度( 陈刚和李树,2012) 。在环境经济学领域, Fredrikssona Svensson( 2003) 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就发现, 如果腐败非常严重, 那么政治不确定性或政治危机会导致环境规制政策的强化; 梁平汉和高楠( 2014) 也发现官员更替会打破旧的合谋关系, 从而有助于水污染的治理。当然, 上述解释机制往往交织在一起。例如, 企业家的政治身份可能会弱化官员更替和政策不确定性对企业的影响( 钱先航和徐业坤, 2014) 。但如果官员更替是对政企合谋的打破, 则政企关系越紧密的企业受到的冲击就越严重。例如, 应千伟等( 2
20、016) 基于腐败高管落马的研究发现, 反腐事件会导致国有企业尤其是地方国有企业、 有政治关联或政治寻租等特征的企业股价短期内显著下降。徐业坤等( 2013) 虽然也是从官员更替导致的不确定性出发, 但认为政企关系会放大官员更替对企业投资的影响。就本文的研究视角而言, 我们认为官员更替对企业合谋的影响不仅仅在于简单地打破政企合谋, 还在于官员更替形成的政治敏感时期可以对此类政企合谋形成震慑效应,使其至少在短期内有所收敛。因此使用日度数据, 相对于现有使用年度数据的文献, 可以得到更精致的结果。特别是通过对空气污染改善的持续性分析, 还可以考察官员更替对空气污染的影响究竟是因为真实地打破了相关政
21、企合谋, 还是仅仅形成一种政治敏感期的氛围, 临时性地震慑了政企合谋。因为政企关系一旦被打破, 就不可能很快恢复( 陈刚和李树, 2012; 潘越等, 2015) 。对于政治敏感时期政企合谋的下降或收敛, 一些相关领域的研究也给了我们很好的启示。聂辉华和张雨潇( 2015) 建立的理论模型显示, 在不同的时期和政治气候下, 政企合谋的程度可能会发生变化, 政治敏感时期, 政企合谋就会变得收敛, 从而出现政企合谋的周期性特征。Nieet al ( 2013) 发现煤矿矿难事故的发生具有很强的政治周期特征, “两会” 等敏感时期, 矿难事故发生率明显下降, 而石庆玲等( 2016) 也发现在地方“
22、两会” 期间, 空气质量会好于其他时刻。王贤彬等( 2016) 研究发现高官落马会形成一种震慑效应, 从而减少地方官员的腐败与违纪活动,而应千伟等( 2016) 则发现腐败高管落马会导致有政治关联或政治寻租的企业股价短期内显著下跌。在这些文献基础上, 本文主要考察官员更替对政企合谋的震慑效应是否会有助于当地空气质量的改善, 特别是对那些受政企合谋影响相对更大的空气污染物。其机理在于: 一个地方的企业,不一定都有和当地主要官员的直接关系, 而可能是与具体的工作人员、 环境监管部门等形成合谋。但是, 城市主要官员处于当地政府官员集团的金字塔上层位置, 是众多基层官员政企合谋的保护伞, 一旦地方主要
23、官员变更形成政治敏感时期, 便会对当地的政企合谋产生震慑效应。在这种情况下, 主要官员的更替虽然不一定会直接打破这些合谋关系, 但至少会形成一种震慑效应, 使得这种合谋关系至少在短期内有所收敛。环保等相关部门加大督查力度, 污染企业则减少偷排超排, 以免撞到枪口。而且, 在这一逻辑基础上, 如果官员的更替对政企合谋的震慑效应越强, 那么其对空气质量改善的影响就越大。因此, 本文将主要检验以下研究假说:假说: 官员更替震慑政企合谋, 从而有利于改善空气质量, 特别是那些受政企合谋影响相对更大的空气污染物; 而且官员更替对政企合谋的震慑效应越强, 越有利于这些空气污染物的下降。三、研究设计与样本数
24、据( 一) 实证方法首先描述实证检验的计量模型, 本文借鉴“事件研究法” 的思想, 考察官员更替事件对当地空气质量的影响。根据上文总结, 我们认为中国城市严重空气污染的一大原因是地方政府对当地企851郭峰、 石庆玲: 官员更替、 合谋震慑与空气质量的临时性改善业排污行为的容忍, 而城市主要官员更替前后形成的政治敏感期会对这种政企合谋形成一种震慑效应。环保部门加大查处力度, 污染企业减少非法排污。因此我们推测城市主要官员更替前后, 城市空气质量会得到改善。具体而言, 本文计量方程设置如下:AIcd= 0+ 1TUNOVEcd+ Xcd+ c+ d+ cd( 1)其中, 下标 c 表示城市、 下标
25、 d 表示日期( 年、 月、 日) ; AIcd为城市 c 在日期 d 的空气质量, 具体包括空气质量指数和几项单项污染物浓度; TUNOVEcd为代表官员更替时间窗口的虚拟变量, 考虑到在官员更替的新闻报道之前, 存在民主考察、 公示等环节, 官员更替的消息可能会提前传播, 因此我们设置的官员更替时间窗口为官员正式更替前后各一个月,即 c 城市市委书记( 新闻报道) 的更替日期前后各 1 个月的每一天, TUNOVEcd为 1, 更替 1 个月之前和更替 1 个月之后为 0。由于不同地方的官员更替发生在不同时期, 因此本文这样设置实际上也是一种双重差分思想: 既比较了同一个城市更替时期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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