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大学教学评估改革新动向——基于教学卓越框架的前瞻性分析-王铄.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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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No72017General No330比较教育研究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2017年第7期(总第330期)英国大学教学评估改革新动向基于“教学卓越框架的前瞻性分析王铄，王雪双(北京师范大学国际与比较教育研究院，北京100875)摘要为改善高等教育质量、应对高等教育面临的国内外压力，英国于201 5年11月和2016年5月陆续发布高等教育改革征求意见绿皮书实现我们的潜能：教学卓越、社会流动和学生选择和全面改革高等教育体系白皮书(知识经济的成功：教学卓越、社会流动和学生选择，强调应将优质教学和学生学习作为英国高等教育改革发展的重点，并提出切实

2、可行的教学评估策略一一“教学卓越框架”。该框架旨在提高大学的教学质量，将教学提高到与科研同等重要的地位，以提高高等教育的质量，改善学生的就读体验。在当前高等教育领域普遍存在重科研、轻教学的现状下，“教学卓越框架”的提出对英国高等教育改革具有深远的意义。关键词英国；大学教学；教学评估；教育质量；教学卓越框架中图分类号：G649215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7667(2017)070049072015年6月，英国新任大学和科学国务大臣乔约翰逊(Jo Johnson)正式宣布英国政府将开发“教学卓越框架”(Teaching ExcellenceFramework，TEF)。2015年

3、11月6日，英国商业、创新与技能部(Department for Business，Innovation，and Skills，BIS)发布高等教育绿皮书实现我们的潜能：教学卓越、社会流动和学生选择(Fulfilling our Potential：TeachingExcellence，Social Mobility and Student Choice)(以下简称“绿皮书”)，阐述了开发“教学卓越框架”的初步构想。201 6年5月，英国全面改革高等教育体系的白皮书知识经济的成功：教学卓越、社会流动和学生选择(Success asa Knowledge Economy：Teaching Exc

4、ellence，Social Mobility and Student Choice)(以下简称“白皮书”)正式出台，它将“教学卓越框架”作为英国高等教育改革的重要举措之一。一、英国大学教学评估改革的时代背景20世纪60年代至今，英国高等教育体系发生了显著变化，高等教育规模的迅速扩张和大学学费的大幅攀升使得高等教育质量(尤其是教学质量)日益成为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但与此同时，由于科研水平在大学排名和国际竞争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英国大学普遍“重科研，轻教学”。大学内外对教学工作重视程度的差异引起了英国政府对大学教学的关注，这为“教学卓越框架”的提出埋下了伏笔。(一)规模扩张和学费攀升引领英国

5、高等教育变革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英国高等教育发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变革。对于那些在20世纪60年作者简介：王铄，男，北京师范大学国际与比较教育研究院博士研究生。王雪双，女，北京师范大学国际与比较教育研究院博士研究生。-49-万方数据N012017General No330比较教育研究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2017年第7期(总第330期)代到80年代在英国大学任教的人而言，现在高等教育系统的许多方面已经无从辨认。11规模扩张和学费攀升是英国高等教育体系的两个主要特征。英国高等教育的扩张始于20世纪60年代，罗宾斯报告(Robbins Report

6、)首次提出了扩大高等教育规模的建议。随着90年代继续教育和高等教育法(Further and HigherEducation Act)和迪尔英报告(DearingReport)的陆续出台，英国高等教育全日制在校生数量从20世纪60年代的40余万人迅速攀升至2001年的200余万人，并一直维持在200万人以上。【21英国高等教育变革的另一个体现是高等教育成本分担，即本科教育成本从完全由公共经费承担逐渐向学生和家长付费转移。英国于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引入和实施了学生贷款制度，90年代末开始高等教育收费。到21世纪，英格兰和北爱尔兰的大学学费上限从3000英镑增至6000或9000英镑，大

7、学学费长期保持攀升的势头。相较于如此高昂的学费，许多大学生认为其高等教育的投资回报率较低。如何提升大学的教学质量，从而提高教育质量和学生满意度成为英国高等教育面临的重要问题之一。(-)高等教育质量成为英国高等教育领域的热点问题伴随英国高等教育规模扩张和学费上涨，教育质量成为政府部门和高等教育管理者关注的焦点问题。早在20世纪90年代，为了监督和改善高等教育质量，英国大学副校长委员会(Committee of ViceChancellors and Principals，CVCP)和英格兰高等教育基金管理委员会(Higher Education Funding Council for Engla

8、nd，HEFCE)分别成立了高等教育质量委员会(Higher Education Quality Council，HEQC)和质量评估委员会(Quality Assessment Committee，QAC 01997年，为了更好地完成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工作，这两个委员会合并为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局(Quality Assurance Agency,QAA)，其使命是通过建立健全高等教育学历标准维护公众利益，鼓励大学持续改进高等教育质量管理。p，此外，在教育全球化进程中，英国一直是仅次于一50一美国的世界第二大留学生输入国，而且留学生学费在英国大学办学经费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但受英国签证政策和高

9、等教育国际竞争的影响，英国对留学生的吸引力已经受到了挑战。为此，英国大学和高等教育管理部门都具有强烈的动机保住教育质量这块“金字招牌”。(三)英国大学的教学和研究面临地位失衡教学在英国大学中尚未获得足够的重视。虽然同为现代大学的基本职能，但是教学和研究在当今大学中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由于研究是大学获取经费和国际声誉的重要基础，“不发表，就出局”(publish or perish)早已成为各国研究型大学的普遍原则，而且在“学术漂移”趋势下，教学型大学也将发展重心向研究倾斜。1986年至2008年，英国陆续实施了6次科研评估(Research Assessment Exercise，RAE)，并

10、在2014年用全新设计的“研究卓越框架”(Research Excellence Framework，REF)取代科研评估，突显了对于研究的重视。关注学术成果和学校声誉，各类大学排名的出现和流行，也进一步强化了这种重研究、轻教学的风气。二、英国大学教学评估改革的核心理念和实施方案实际上，英国已经建立了许多评估大学教学效果的项目。但是，无论是小规模的试点项目还是具有一定规模的项目都过分强调保障教学质量的最低标准，未对高水平教学给予足够的重视，这昭示着开发“教学卓越框架”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绿皮书”明确指出，“教学卓越框架”要超越最低标准，追求“教学卓越”。英国新一轮教学评估改革的开展以“教学卓越

11、框架”为依托，以“卓越的教学”为根本目标，以教学质量、学习环境和学生学业成就为核心要素。(一)英国大学教学评估改革的理念与目标所谓“卓越的教学”须具备三个主要特质：第一，多样性，即教学须体现不同大学独特的办学理念和发展目标，以及不同学科自身的逻辑；第二，差异性，即教学须满足学生、雇主和大学的不同需求；第三，综合性，即教学万方数据No72017General No330比较教育研究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2017年第7期(总第330期)须将教学质量、学习环境等多种要素进行有机整合。【41换言之，“教学卓越框架”中的“教学”是广义上的教学，其核

12、心要素需要反映教学活动的广泛性和复杂性。在“教学卓越框架”中，教学的核心要素包括教学质量、学习环境和学生学业成就。作为一种评估方案，“教学卓越框架”不仅明确了卓越教学的重要维度，而且细化了每一个维度的评价标准。“教学卓越框架”的宏观目标是通过引入教学质量评估机制促进教学和研究在大学中获得再平衡，使教学再次成为大学的核心使命。【51在此宏观目标之下，该框架旨在实现诸多具体目标：第一，确保所有学生都能获得卓越的学习体验；第二，在大学中形成给予教学和科研同等地位的组织文化，保障优秀教师与优秀研究者获得同等的专业认同、职业发展机会和薪酬待遇；第三，为学生提供充分的评价教学质量的相关信息；第四，鼓励大学

13、不断提升学生群体的多样性，并满足不同学生的个性化学习需求。吲(-)英国大学教学评估改革的实施方案依托于“教学卓越框架”的教学评估改革将于20172018学年起实施生效，英国大学可在自愿原则基础上接受全面的教学评估并自主申请评估等级(包括“符合预期”(MeetExpectation)、“优秀”(Excellent)和“杰出”(Outstanding)，通过评估的大学有权根据规定调整学费标准。作为全新的评估方式，“教学卓越框架”的评估标准和奖励方案也会随着时间的推进在实施过程中不断改进。711“教学卓越框架”的评估标准如前所述，对卓越教学的评估将围绕教学质量、学习环境和学生学业成就三个核心要素展开

14、，详见表1、表2和下页表3。表1“教学卓越框架”的核心要素和评价指标一一教学质量8核心要素 评价指标 具体内容教学能否为学生提供有效的激励和挑战，吸引学生参与 学生教学满意度和学生学习参与等相关证明，包括学生满意度和学习参与调查的结果、学生的反馈、教学观察方案等教学活动大学是否对教学工作给予足 重视教学的管理团队、政策措施和校园文化，包括教学和教辅人员的专业发展机会，给予教学人员的奖励、认可、晋升机会和教学人员的工作体验够重视 和合同状态课程的设计、开发、标准和评估等是否有助于提升学生 课程的挑战程度和对学生独特性的关照，包括学生满意度调查的结果，外教学质量 的知识、技能，并反映个人 部评估人

15、员的反馈和专业认证信息。教学时间(contact time)、独立学习时的独特潜质 间，以及大学如何监督和解决分数膨胀问题等相关信息是否有效运用评价和反馈支 学生能获得有助于改善学习效果的评估反馈，包括关于学生发展和进步的持学生发展与进步 评估及反馈表2“教学卓越框架”的核心要素和评价指标一一学习环境【9】核心要素 评价指标 具体内容用于支持学生学习和独立开展学习 学生学习的支持资源(实体和虚拟资源、课内和课外资源)，包括与研究的资源是否充足 学生反馈的教学措施和教育设施的质量学习环境是否有助于增强教学、学 大学认可并积极运用教学、学术或专业实践之间的联系丰富学生的学习体验，包括能够反映一个或

16、多个领域最新进展的课程；为学生学习环境 术、研究和专业实践之间的联系 提供关于工商业或其他专业领域发展的咨询服务水平；教学人员参与研究、学术或专业实践的情况；学生参与实际研究项目的情况根据学生个人情况制定学习计划， 学生感受到自身学习需求得到认可、理解和满足；学生和教学或教辅人员的合作互助，包括学术入门课程的质量，根据学业考核结果最大化学生保留率(retention) 基于学生个性化反馈、学生间的互动机会等一5l一万方数据No72017General No330比较教育研究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2017年第7期(总第330期)表3“教学卓

17、越框架”的核心要素和评价指标一一学生学业成就1101核心要素 评价指标 具体内容学生是否实现个人教育和专业发展 毕业生具备的知识、技能和品质能够让他们进步深造或就业，包目标，包括升学或就业的准备情况 括学生升学和就业的结果学生的知识、技能和特质是否满足 课程和活动的丰富程度，例如雇主参与课程，专业监管或法定机构学生学业成就 就业和生活的需要 授予课程认证以及旨在强化就业能力和可迁移能力的课外活动不同背景的学生(尤其是那些来自弱势群体的学生)能否取得积极的 大学积极监督和处理不同学生群体在发展和成就方面的差异，包括大学在改善各类学生学习效果方面采取的有效措施学习效果2“教学卓越框架”的评估过程根

18、据“教学卓越框架”的技术咨询报告，教学评估过程将包含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包括评审人员接收大学评估申请材料，有关官员提供相应支持，评审人员要求大学对教学工作开展情况进行说明或确认。第二阶段是评审人员为TEF专家组提供评估建议，包括评审人员提出初步评估结果，TEF官员提供相应支持，专业人士和雇主代表参与评估过程。第三阶段为TEF专家组批准评估结果，包括TEF专家组批准评估结果，TEF官员提供相应支持。这一过程中涉及到多个不同角色的参与者，在“教学卓越框架”的评价过程中，各类参与者既有明确的职责分工，又在评价过程中密切合作(详见表4)。表4教学卓越框架评价过程中不同参与者的职责B2参与者 职责描述rE

19、F评审人员 TEF评审人员主要是来自大学的教学和学习领域的专家(也可以包括学生)，其职责是评价TEF(TEFAssessor) 申请，并提出初步评估结果TEF官员 rEF官员是来自英国高等教育质量保证署(QAA)的工作人员，其职责是确保评价过程顺利进(TEF Officer) 行，确保评审人员遵守技术指导(technical guidance)专家 专家主要是在高等教育领域具有丰富经验的专业人士，其角色是为评价过程提供专业知识(Specialist)分析人员 分析人员是来自英格兰高等教育拨款委员会(HEFCE)的工作人员，其角色是为评审人员提供技(Analyst) 术支持，帮助评审人员解读评价

20、指标rEF专家组 TEF专家组是由TEF主席领导的决策机构，该专家组由评审人员和专家组成，TEF专家组的职责是批准由评审人员提出的初步评估结果，并非所有的评审人员都是TEF专家组成员，但是所有的(TEF Panel) TEF专家组成员都是评审人员3“教学卓越框架”评估的奖励方式“教学卓越框架”的财政奖励计划将逐步实施。“教学卓越框架”实施的前两年，财政奖励不会根据大学的评估结果区别对待，所有达到“符合预期”等级的大学都可以根据通货膨胀率提高学费。(131(1)第一年(20172018学年)达到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局(QAA)质量保障标准的大学都将被评为“符合预期”，但该等级的有效期仅为1年。第一年

21、给予“符合预期”一52一等级大学的财政奖励如下：学费上限是6，000英镑的大学可以保持它们的学费水平和贷款数量，并根据通货膨胀率提高学费；学费上限是9，000英镑的大学可以保持它们的学费水平和贷款数量，并根据通货膨胀率提高学费；以前没有学费上限的大学可以保持其学费水平和贷款数量，并根据通货膨胀率调整学费，学费上限为6，000英镑。f14万方数据No72017General No330比较教育研究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2017年第7期(总第330期)(2)第二年(2018-2019学年)从2018-2019学年开始，大学可以从“符合预期”“

22、优秀”和“杰出”三个评估等级中择一申请。达到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局(QAA)质量保障标准的大学将至少被评为“符合预期”的等级。表现更好的大学将获得更高的等级。在第二年成功获得任何一个评估等级的大学最多可以在3年内保留该等级。【151第二年的财政奖励与第一年没有区别。获得更高等级的大学仅会获得声誉上的认可，而不是财政上的奖励。因此，第二年给予的财政奖励如下：在第一年学费增长的基础上，学费上限和贷款数量的增长与通货膨胀率保持一致；对于没有学费上限的大学，在第一年增长的基础上，学费和贷款数量增长与通货膨胀保持一致。【161(3)第三年(20192020学年)与第二年相同，大学可以从3个等级中择一申请，选

23、择申请“教学卓越框架”评估并达到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局(QAA)质量保障标准的大学将至少被授予“符合预期”的等级。【171但与前两年不同，从第三年开始“教学卓越框架”评估将引入有差别的财政奖励，即不同幅度的学费上限和贷款数额的增长。所有达到“符合预期”及以上等级的大学都有资格申请提高学费上限和贷款数额，但为了鼓励大学积极申请更高等级以及进一步在教学方面加大投入，获得“符合预期”等级的大学可以将学费上限和贷款数额的增长率定为通货膨胀率的150，获得“优秀”和“杰出”等级的大学则可以将增长率定为通货膨胀率的200。【181三、反对的声音：教学评估改革的潜在风险尽管英国政府对“教学卓越框架”给予了高度重

24、视，先后发布绿皮书、白皮书和咨询报告系统阐述“教学卓越框架”的实施目的和具体方案，但是关于该框架的实际动机和实施效果仍有不同的声音，其实施效果也有待实践的检验。(一)反对声音一：“教学卓越框架”名义上是为提升教学质量，实则是为提高学费虽然“教学卓越框架”的实施方案中反复强调“教学”和“学生”，但是英国全国学生联合会(National Union of Students，NUS)认为卓越教学和学生体验都只不过是推行该框架的借口，而其真正目的是不断提高原本已经非常昂贵的大学学费。【l郫英国工党下院议员戈登马斯登(Gordon Marsden)则批评该框架是提高学费的“特洛伊木马”。口伽从该框架的实

25、施方案设计细节来看，这些批评不无道理。其一，该框架的财政奖励计划规定在2016-2017学年达到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局(QAA)质量保障标准的大学都将获得奖励，即从2017-2018学年开始在本校学费上限基础上，以不高于通货膨胀率的水平提高学费。实际上，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局的质量保障评估标准偏低，几乎每所大学都可以成功达标，评估无疑将成为为涨学费而走的过场。其二，该框架某种程度上存在企图绕过议会审议增收学费的嫌疑。目前，英国大学学费上限由议会决定，但如果该框架通过立法，商业、创新与技能部(BIS)秘书长将有权在无须议会审议的前提下提高学费上限。(-)反对声音二：“教学卓越框架”忽视了本科生教育的公共

26、价值回顾英美高等教育发展的历程，伴随20世纪60年代至90年代人力资本理论的盛行，高等教育的公共价值是推动高等教育迅速发展的强大动力。然而，此后新自由主义的兴起则改变了高等教育的价值天平，“谁受益，谁付费”的观念获得压倒性的优势。“教学卓越框架”顺应了这一历史潮流，它十分强调高等教育的个人经济价值(收入水平、就业能力)和非经济价值(寿命预期、生活习惯、身心健康、生活满意度)o211但是，它却较少提及高等教育的公共价值，尤其是非经济价值。所以，有学者批评道，“学生不过是财政产品，而公共利益也仅体现为国库收入”。221四、总结与思考综上所述，实施“教学卓越框架”将成为英一53万方数据No72017

27、General No330比较教育研究International and Comparative Education2017年第7期(总第330期)国新一轮教学评估改革的重点和依托，从该框架的提出过程和实施计划来看，以下几点值得我们思考，并对我国的教学评估改革乃至高等教育改革创新具有一定的启示。第一，诚如绿皮书所描述的，“在大学中，教学一直是科研可怜的小表弟”，这种现象在世界各国都不罕见，在研究型大学中则更为显现。“教学卓越框架”的提出和实施体现了对大学教学工作的高度重视，是提升教学质量的实质性举措，对于改变当前在大学中存在的“重科研轻教学”的现象具有一定的调节作用。虽然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依赖于

28、科学研究的最新成果，但优质的教学一方面是对学生和家长支付的学费的回报，另一方面也是人才培养的重要手段，对于产生更多、更高质量的科研成果具有潜在的影响。因此，“教学卓越框架”的提出和实施对英国的高等教育改革和发展具有深远的意义，它有助于在英国大学中形成重视教学，将科研和教学放在同等地位的文化，对高等教育机构的长远发展和高等教育质量的提高大有裨益。第二，无论是“教学卓越框架”的最初设想还是具体的实施方案都强调调动大学自身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授权大学自主决定是否要申请“教学卓越框架”评估，以及相应的评估等级，这既是对大学办学自主权的尊重，也是鼓励大学充分参与“教学卓越框架”评估和取得实效的有力保障。第

29、三，开发和实施“教学卓越框架”的计划和实施方案都建立在广泛征求社会各界意见的基础上，并根据收集到的反馈信息确定了第一年的实施计划和第二年的技术咨询框架。这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在尊重利益相关者知情权的同时，有效增强了政策影响力，为改革的顺利实施和预期效果的取得奠定了基础。第四，“教学卓越框架”的评估过程充分体现了对专业性和代表性的双重重视。大学教学领域专家和来自雇主、学生群体代表的意见以及分析人员的技术支持都能够在教学评估过程中发挥重要影响。评估结果最终由TEF专家组成员共同商议达成，TEF官员和分析人士并不-54-参与到实际的评审过程中，保证了评审过程的客观性。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对于“教学

30、卓越框架”的反对声音，从而更全面地分析英国新一轮的教学评估改革。虽然“教学卓越框架”的实施效果还有待进一步观察和检验，但在当前高等教育领域“重科研，轻教学”的学术环境中实施旨在重塑教学地位的改革尝试无疑具有重要的价值。参考文献：【1】Andrew Vincent，“Ideology and the University，”ThePolitical QuarterlyV0182，No3(201 1)：332【2】Higher Education Statistics Agency(HESA)“Free OnlineStatisticsStudents&qualifiers”Higher Ed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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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r20response20LATEST_pdf?AWSAccessKeyId=AKIAJKEA56ZWKFU6MHNQ&Expires=1468040662&Signature=oR4TdDC5YOBXqwJkJ03fu5QOnUg3D2016-07-1320Scan Coughlan，“University fees linked to teachingquality，”BBC News，2015-1 1-06http：wwwbbccornnewseducation一3473309620160713【21National Education Association(NEA)，“Hig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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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Beijing，100875)Abstract：In order to improve higher education quality and cope with pressure at home and from abroad，theGreen Paper on higher education，entitled，Fulfilling Our Potential：Teaching Excellence，SociM Mobility and StudentChoice and the Higher Education White Pape

40、r,entitled，Success as a Knowledge Economy：Teaching Excellence，Social Mobility and Student Choice were issued by the Department for Business，Innovation，and Skills(BIS)of UKin successionThe two policy documents emphasized that quality teaching and student learning is the key points toBritish higher ed

41、ucation reform，and proposed to develop“Teaching Excellence Framework”(TEF)after carryingout the“Research Excellence Framework”The goals of TEF are to improve teaching quality in higher educationinstitutions(HEIs)and to enhance the status of teaching in HEIs，SO as to improve higher education quality

42、andcollege studentslearning experience and to recognize their input in higher educationUnder the current situationof unbalanced relationship of teaching and research in HEIs，the proposal of TEF has a profound significance intransforming the status of teaching in higher education and rebalanc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eaching andresearch in HEIsKey words：high education reform；college teaching；teaching assessment；education quality；TeachingExcellence Framework本文责编：曾晓洁一55万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