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参与企业治理能够提高企业绩效吗——基于我国沪深a股上市企业的实证研究-蔡芸.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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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32卷第2期 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v0132 No22017年3月 JOURNAL OF BEIJING TECHNOLOGY AND BUSINESS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Mar2017doi：1016299j1009-61 16201702008引用格式：蔡芸，郑凯，孙谊政府参与企业治理能够提高企业绩效吗?J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32(2)：6773CAI Yun，ZHENG Kai，SUN YiCan government participation in corporate governance improve co

2、rporate performance?based on empirical study of Chinas astock listed companies on shanghai stock exchange and shenzhenstock exchangeJJournal of Beijing Technology and Business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2017，32(2)：6773政府参与企业治理能够提高企业绩效吗?基于我国沪深A股上市企业的实证研究蔡 芸1， 郑 凯1， 孙 谊2(1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0044；2中央财经

3、大学金融学院，北京 100081)摘要：结合我国国有企业全面深化改革的现状，从制度嵌入的视角入手，研究政府通过股权与决策权等方式参与企业治理对于企业绩效的影响。具体而言，选取了沪深A股上市企业2012-2014年5个有代表性行业共计1 473个样本进行面板数据的回归分析，从实证的角度对上述问题加以量化研究，并分析了不同行业中二者关系的差异。实证结果表明，政府的股权嵌入对不同行业的企业经营绩效影响不同，对于房地产、石油化工、采掘等政策敏感性强的行业的经营绩效有正面影响；对于科技含量高、创新投入大的行业有较弱的正面影响；对市场趋于完全竞争，不存在或很少存在垄断势力、靠销售量的优势赚取利润的行业几乎

4、没有影响。关键词：制度嵌入性；政府治理；企业绩效；股权控制；国企改革中图分类号：F27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9-6116(2017)02-0067-07随着我国全面深化改革工作稳步推进，迫切需要厘清政府与市场之间的关系。政府应进一步简政放权、推动市场化的进程，这意味着政府对于市场、企业的控制力度需要进一步降低，但并不意味着完全放任不管、丝毫不进行政策上的干预与指导。研究发现，全球3的上市公司(占市场总值的8)的大股东或高级董事同时也是所在国家立法、司法或行政体系的重要人物o。对于中国企业而言，56的上市公司被与政府有关的机构控制口1。因此，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实现国有资本在上市企业的

5、完全撤出，甚至从历史发展的经验来看上市企业需要政府治理的介入。2015年以来，我国全面深化改革工作稳步推进，对经济可持续发展的要求更加严格，经济新常态逐渐成为共识。经济新常态的新特点给中国带来了新的机遇与挑战，在这种新的经济背景与经济可持续发展的要求中，迫切需要实现政府职能的深入改革。在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经济体制改革的核心问题是处理好政府和市场的关系，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国企改革对于何种程度的政府股份介入提出新的问题。简政放权成为优化政府与市场在经济建设中力量分配的重要手段，国企改革是其中的重要一环，而合理安排政府资本以及与政府有关的国企

6、资本对企业的控制则成为需要重点讨论的问题，何种程度的政收稿日期：20161020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5BGLl54)；北京交通大学基本科研业务费人文社会科学专项研究项目(2015jbwj012)。作者简介：蔡芸(1979一)女，山西临汾人，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博士后，研究方向为公共管理；郑凯(1978一)男，吉林四平人，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为管理科学；孙谊(1993一)男，山东威海人，中央财经大学金融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金融工程。67万方数据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7年第2期府以及与政府有关的国企资本的介入能够实现企业绩效的

7、最优化是关键问题。一、文献回顾政府干预经济的动机是否出于“善治”，学术界观点不一。一种观点认为之所以政府会出台相应的政策对经济进行于预，往往是利益相关方更多地考虑自身的政治利益，而不是考虑企业的最大化效益。o。对于政府的干预政策的检验也集中于甄别其实际作用是“掠夺之手”(grabbinghand)还是“辅助之手”(helpinghand)，且研究表明多数的政府干预措施都属于前者-。另一种观点认为，政府对经济的运行制定干预政策，根本原因在于发展中国家政府征税能力有限，正因如此，政府对企业实行国有化。，从而提高税收的保障能力，或者通过管制金融系统来实现。81，“赶超战略”是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对企业进

8、行控制、干预的深层动因1。政府作为一个国家的治理者，就世界范围内的民主法治国家而言大多是希望经济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无论是出于一种促进国家强盛的民族责任感还是为了使政党在选举中获得选票，其初衷必然是善的，之所以会产生不同的结果，主要还是治理方式选择的问题。过于严格的政府治理与放任不管的政府治理方式都不会对经济带来有利的影响，而什么样程度的政府治理才是真正有效率的，本文将进行有益探索。在研究政府治理对企业绩效的影响时，学者们多采用上市公司数据进行实证分析。陈德球等叫从实证的角度证明了政府质量对公司决策的影响，并认为政府质量会反向影响企业的现金持有量决策，也说明政府治理能够对公司价值产生深刻的影响。

9、刘金石、王贵1叫采用樊纲等报告的中国各地区市场化进程数据与公司价值进行实证分析，研究发现治理环境对股权结构和公司价值均有显著影响。一些学者认为政府治理对企业绩效产生了不利的影响。赵向琴、朱孟楠12 o研究发现在新兴市场和转轨经济中，企业的外部投资者会遭受上市公司的控股股东、经理以及政府官员的双重侵害。Fan et a1。13对中国上市公司业绩研究提供的证据表明，董事会存在与政府相关的公职人员，IPO之后的三年时间中，经营业绩表现更差。Cull&68xu141通过对中国的2 400家公司经理进行采访，结果表明，大多数公司经理认为与政府官员之问的政治联系不利于公司的发展。夏立军、方轶强H副将200

10、12003年上市公司数据作为样本，实证分析了政府控制，尤其是下级政府控制与公司价值之问的负相关关系。罗党论、赵聪。1叫研究发现政府对经济的干预是影响企业对行业壁垒突破的决定性因素。另一些学者认为政府治理对于能够为企业带来正面的收益。企业拥有与政府之间的关系使得其与政府之间的关系十分密切，虽然国有企业会有一定的政治性负担如多缴税、多承担公共事业等，但政府会采取相应的措施比如财政返还、税费返还、减税和利息减免等财政政策进行扶持“。地方政府在发展地方经济以及应对上级政府的政绩考核时，会十分关注当地上市企业的表现，避免其被停牌下市，十分关注其资金需求、推动其融资活动顺利进行，而如果该上市企业在融资方面

11、，譬如配股等方面发生困难，或者因种种原因要被终止上市，地方政府会在财政与融资方面给予支持“。相关学者还通过研究发现，政府采取的帮扶政策是有选择性，偏向处于亏损边缘和配股边缘区间内部的公司。在上市企业中占据重要席位的董事会成员若有政府背景，地方政府对企业的影响就会越大，该企业就越容易获得政府的财政扶持。魏志华等引认为良好的金融生态环境有利于企业突破融资方面的约束，规范的外部治理能够提高企业的竞争优势。而杨冉旧叫既考虑政府治理又考虑公司治理时，发现政府治理对公司价值的影响在统计学上是不显著的。Bruno&Claessens弘川发现严格的公司治理与严格的政府治理这种组合并不能带来更大的公司价值，相反

12、地，在宽松灵活的政府治理机制下严格的公司治理机制能够带来更大的公司价值。上述学者的研究多是从政府对企业外部治理的角度人手，包括在环境规制的情况下、通过税收手段、通过相关法制法规等进行治理，分析其有利或有弊，极少有学者从政府人股上市公司股份的多少以及拥有政府或国企官员背景的股东对企业绩效造成的影响人手进行研究。而该种影响涉及政府与企业在社会学中的关系问题，因此本文将运用制度嵌入性的视角，研究不同程度的政府股万方数据第32卷第2期 蔡芸，郑凯，孙谊：政府参与企业治理能够提高企业绩效吗?份的嵌入以及不同数量的政府背景股东的加入会对企业的绩效造成的影响。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1政府参股对上市企业绩效的

13、影响政府入股企业所带来的制度嵌入性对企业绩效是利是弊观点不一。政府及其相关资本入股企业造成了企业与政府在某种意义上的联系，这种制度嵌入性的联系是由于国家作为股东能够在企业决策中起到一定作用而产生的，入股股份越多，制度嵌入的程度越深，当政府成为国企的第一大股东或控股股东时，该企业就成了国有企业。这种嵌入性的联系对一个企业的绩效而言是好是坏，学术界观点不一。一些学者认为政府入股会对企业造成一定的限制，会让政府有足够的权力与能力出于自身的利益控制企业的所作所为。因此，政府的控制是非效率的，政府利用自己对公司资源的控制来实现社会效益最大化的目标，政府管理公司也会缺乏管理的科学与创新性。但也有很多文献都

14、在论证与政府建立联系的益处，该部分学者认为与政府建立该种股份上的制度嵌入性的联系可以让企业能够提高企业的合法，可以优先获取国家控制的资源并获得大量与政府合作项目的机会，从而使企业绩效得到提高。根据上述分析，提出下列对立性假设。假设1a：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政府参股的企业比政府未参股的企业绩效更好；假设1b：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政府参股的企业比政府未参股的企业绩效更差。2重要股东为政府或国企管理者对企业绩效的影响我国法治社会的建设尚处于不太成熟的阶段，在很多环节上人治的成分往往大于法治，这也是世界上大多数国家所共有(曾拥有)的特点。在公司治理方面，重要的决策、关乎企业下一步发展的策略均是

15、由董事会或股东大会商讨得出，这就涉及股东身份在其中所起的独特作用，而具有政府或与政府相关的国企高管背景的股东往往会起到不可忽视的作用。首先，毋庸置疑，拥有政府或国企高管背景的股东如果出于对自己所在企业绩效的考虑，在参与相关政策制定时会起到重要作用，政策很有可能向有利于自己所入股的企业倾斜，即让公司取得影响管理政策的机会；其次，拥有政府或国企高管背景的股东对于两公司合作方面会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这是大多数产品优势所不能及的人脉关系优势；再次，若该股东具有监管部门等特殊身份，则会给该企业在信誉和声望方面带来诸多好处，并且在申请准入资格时可以获得优先权；最后，如果该身份的股东恰好涉及国家稀缺资源的控

16、制，那么在资源配置会更容易优先给予该企业，使得其在资源方面具有竞争优势。当然，拥有政府或国企高管背景的股东也会对企业产生很多限制作用。其一，若该股东本身在决策时以社会福利最大化作为最终目标，那么势必会影响到企业效益最大化的实现，而且特殊身份背后的权力与控制力会使企业在制定政策时处于一种不利的地位；其二，若股东拥有政府背景或相关国企背景，很可能受到相关法律法规的限制，使所在企业不能够与其任职部门进行合作，进而丧失大量市场；其三，拥有政府背景的股东往往在企业管理决策方面缺乏专业知识，很容易造成决策失误，从而使企业绩效不尽人意。根据上文分析，提出下列对立性假设。假设2a：前五大股东中存在有国企或政府

17、背景的股东对企业绩效有利；假设2b：前五大股东中存在有国企或政府背景的股东对企业绩效不利。3不同行业影响的差异我国沪深A股上市企业分为13个大类，不同的行业分类中企业的主营业务大致相同，且各企业在行业上下游、企业的性质以及财务指标方面差别不会太大。同一行业的企业之间具有可比性，但不同的行业却因各自所经营的领域不同、规模不同而造成在各项财务指标的表现上差异很大，若一概而论、混杂在一起进行对比必然会造成很大的误差，甚至使结论完全相反。例如，与国家战略有关的石油、天然气企业、核工业企业、军工、航天等行业的上市企业的企业绩效与政府表息息相关，而诸如食品、服饰等行业其企业绩效受政府政策影响则较小，前者政

18、府制度嵌入性的程度对企业绩效所带来的影响必然比后者更显著，但具体哪个行业对制度嵌入性强度的敏感度最高尚不知晓，因此本文建立假设时较为模糊，如下。假设3：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政府或国69万方数据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7年第2期家人股对资源型以及新兴行业的影响更为显著且为正向关系。三、研究设计(一)样本选取和数据来源本文选取的样本为我国2012-2014年沪深A股上市企业，避开了2008年全球经济危机与滞后期的影响，使企业的内外部环境均较为稳定。同时剔除了金融类企业、上市未满五年或数据缺失或异常的企业、不考虑发行有B股的企业以及同时在境外上市的企业。为方便不同行业之间的对比，选

19、择了五个有代表性的行业进行研究，分别为：计算机应用服务业、医药生物制品业、房地产业、传播与文化产业、零售业，总计1 473个样本观测值。(二)变量定义(1)因变量：净资产收益率(Roe)，用以衡量上市公司的经营业绩。(2)自变量：对于政府制度嵌入性变量的选取主要有两个。其一为政府股权嵌入(Share)，用上市公司前五大股东中政府或国企的控股总比例之和表示。该变量的选取与文章所要研究的主体相契合，能够充分反映出不同程度的、有影响力度的政府或与政府相关的国企入股上市企业对企业绩效的影响，运用该人股比例作为自变量，能够得到上文所提假设1的答案，并且能够对假设3的研究起到一定的帮助，得到是否应该允许政

20、府入股上市企业以及何种程度的政府人股对企业绩效有最优的影响，并且可以得出不同行业政府制度嵌入性的影响是否相同。其二为政府决策权嵌入(Gov)，即前五大股东中，是否有政府或国企背景示，没有则为“0”。(3)控制变量：为避免其他变量的差异对企业绩效所造成的影响对结果造成干扰，文章还对可能造成干扰的因素作为控制变量加入所建立的模型中。总资产规模(Size)。同类企业若规模不同，其最终的绩效通常不同。因规模大的企业存在规模效应，能够利用自身大规模的资产在市场中开展各种小企业无法开展的竞争策略，因此其最终的经营绩效通常会较好。同样，轻资产、小规模的企业也有自身的好处，比如进出市场灵活、重型租赁设备产生的

21、租金少等。在研究本问题时为防止企业规模带来的误差，将对企业总资产进行对数化处理。第一大股东股权集中度、第二至第五大股东股权集中度、财务风险是除了公司外部的政府治理外，能影响企业业绩的较为重要内部治理因素。因而，本文选用财务风险(Risk)、第一大股东股权集中度(Lstl)、第二至第五大股东的股权集中度(厶巧)作为控制变量，防止由于企业内部治理的差异带来最终结果的误差。由于我国保护投资者市场的意识相对弱化，那么就可能会导致第一大股东为谋求自身利益而不顾中小股东的现象出现，而第二至第五大股东股权集中度会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上述现象的存在。具体而言，用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来衡量第一大股东股权集中度，用第二

22、至第五大股东持股比例之和表示第二至第五大股东股权集中度，用资产负债率代表财务风险。本文的因变量、自变量和控制变量的变量名的股东。该变量用虚拟变量表示，有则用“1”表 称、符号与定义见表l。表1 本文主要变量的名称和定义70-万方数据第32卷第2期 蔡芸，郑凯，孙谊：政府参与企业治理能够提高企业绩效吗?(三)模型的建立本文的模型设计具体如下：Roe；=卢o+卢lShare。+卢2Gov。+卢3Lstl。+卢4List5；+卢5Risk。+p6Size。+s。 (1)其中，卢。为常数项，卢。卢。为各变量的回归系数，占。为残差项。卢。反映了政府股权嵌入与企业净资产收益率的关系，若p，为正，说明政府股

23、权嵌入程度与企业绩效水平呈正相关关系；若J8，为负，说明政府股权嵌入程度与企业绩效水平呈负相关关系。B：成系数符号的含义同理。四、实证结果分析1政府参与企业治理对企业绩效影响的实证分析结果采用公式(1)，对主要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得到结果如表2。首先，分析政府股权的嵌入(Share)对企业经营绩效的影响。从表2中可以看出，在五个行业的整体回归中，系数为004，并在1的置信水平下通过检验，说明政府的股份嵌入从全行业的角度去看与企业的经营绩效是正相关的，可以证明前文假设1中的1a“同等情况下，政府参股的企业比政府未参股的企业绩效更好”是正确的，但这种政府股权的嵌入与企业绩效的正相关在不同行业是不一致

24、的。从具体研究的五个行业的影响系数来看，房地产业中该种正向关系比较突出，说明在这种高政策敏感性的行业中，拥有政府背景或国企背景更容易从政策中获利；而计算机服务业的正相关系就弱了很多，其高创新性的特征使得政府的影响逐渐被弱化，但能否获取政府对项目的资金支持对研发的进程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医药、生物制造行业本身结合了创新性与政策性的双重特点，但医药行业受到政府的监管较为严格，特别是对于药物生产的审批更是13趋严厉，此时若有政府背景的支持在同种情况下必定更容易通过审核，因此其正相关性可以得到解释；传播与文化产业该项系数为负，说明政府的股份嵌入会降低其经营绩效。零售业受政府股份嵌入的影响很小，二者之间关

25、系很弱，说明在这种近乎完全竞争的市场上，政府是否有股权的嵌入影响不大。不同行业系数方向不同，分别是对假设1a与1b的支持，另外这种行业之间的差异也是对假设3的支持。表2回归拟合程度统计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下显著，括号中为回归系数的T值。71万方数据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7年第2期其次，在政府的决策权嵌入(Gov)方面，不同的行业同样出现了不同的结果，分别是对上文假设2a与2b的验证。其中，整体回归其结果为正向关系，前五大股东中存在政府背景会对企业经营绩效产生正的影响。不同行业方面，在传播与文化业、零售业为正向，在房地产业、计算机服务业以及医药、生物制造业为负相

26、关，该项指标符号与行业不存在必然的关系，主要在于该股东在政策、规定制定过程中是否偏向企业。2稳健性检验文章引入政府股权嵌入(Share)与政府决策权嵌入(Gov)这两个自变量滞后一期的变量作为模型的稳健性检验。上述两个变量存在一定的滞后性，引入201 12013年的政府股权与决策权嵌入数据进行检验，并结合2012-2014年的其他变量数据进行检验。最终的结果显示：在各个行业与五行业的整体回归中，政府股权嵌入与决策权嵌入在一定的置信水平下仍保持与原回归同样的关系(正相关或负相关)。由于篇幅所限，未披露具体结果，留存备索。五、主要研究结论与启示第一，政府的股权嵌入对不同行业的企业经营绩效影响不同，

27、总体而言政府的股权嵌入能够提高企业的经营绩效。第二，政府的股权嵌入对政策敏感性强的行业的经营绩效有正面的影响。政策敏感性强的企业，如房地产业、石油化工类、采掘类行业，其对于资源的要求、对审批权证的要求很高，能够掌握国家资源的优先使用权是获得大量市场份额、降低经营成本的关键所在，此时政府或有政府背景的国企入股或控股能够使得企业在获取稀缺资源方面具有一定的优势，从而能够领先于其他不具备政府背景的企业。第三，政府的股权嵌入对科技含量高、创新投入大的行业有弱的正面影响。对于高技术含量、在创新方面投入较多的行业，政府的股权嵌入主要影响新技术或新型产品审批的难易程度。拥有政府背景在审批方面通过率必然较高、

28、必然具有优先权利。虽然政府股权嵌入在该类行业的影响不会很大，但依旧能够造成正面的影响。第四，政府的股权嵌入对市场趋于完全竞争、不存在或很少存在垄断势力、靠销售量的优势赚72取利润的行业几乎没有影响。对于零售业等这类顾客面广且杂、商品种类多、单位商品利润较薄的行业，政府是否入股不会带来太多的影响。第五，政府决策权的嵌入对企业经营绩效的影响如何，主要与该股东在参与政策或规程制定时是否充分考虑企业利益有关。该指标对企业经营绩效的影响在实证数据分析中没有明显的规律性，与行业的特性、股东本身的身份特性均无明显关系。有政府背景或有相关政策制定决策权背景的股东是否能为企业的经营绩效带来有利的影响，主要在于其

29、在参与政策制定时将自己定位在政府方面还是企业方面。若在政策制定时，在不影响公众利益的同时，能够充分考虑自己企业的实际情况，在提出政策建议时多给出有利于自己所在企业的建议，那么对企业的经营绩效必然能够带来好的影响；但如果其在政策制定过程中秉公无私，不去考虑自己所在企业的利益，那么对所在企业不会造成正面的影响，但也很少带来负面的影响；但如果其在企业内部的政策制定会议中也处处考虑政府与整个社会的利益，那么很有可能对企业的经营绩效带来负面的影响。具体何种程度的“偏向”会带来显著的影响、何种身份的股东偏向做出有利于政府或企业的决定不在本文的研究范围，在后续的研究中可以继续跟进。参考文献：1FACC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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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membedding perspective，this paper studies the impact of government participation in corporate governance through equity，decisionmaking power，etcupon corporate performanceSpecifically speaking，it selects 5 typical industries among Ashare lis-ted companies on Shanghai Stock Exchange and Shenzhen Stock

39、 Exchange during the years from 2012 to 2014 and uses 1473 datatO make regression analysis of panel dataIt makes the quantitative research on the abovementioned issue from the empirical angle and analyzes the differences in their relationship among different industriesThe results of analysis shows d

40、ifferent impacts ofgovernmental equity embedding on corporate performance among different industries：a positive impact on corporate performanceamong the policy-sensitive industries such as real estate industry，petrochemical industry，mining industry，etc，a relativelyweak positive impact among the indu

41、stries with high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contents and with high innovative input，and littleimpact among the industries with complete competition on the market，with no or little monopoly and with the sales volume advantage to make profitsKey Words：government participation；corporate governance；corporate performance；equity embedding；stateowned enter-prises reform(本文责编王沈南)73万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