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经济学(共11页).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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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精选优质文档-倾情为你奉上引言 二十年前,念总体经济学很容易。总体经济学家蛮有信心回答以下的问题:什么导致产出和就业有波动?政策应如何回应这些波动? 教科书层次,广为接受的经济模型以前是IS-LM模型。从John Hicks (1937) 利用这模型解读凯恩斯Keynes (1936),曾几何时是经济学的革命性视野,一直没有变动。因为IS-LM模型假设价格为已知,另以某些菲利普斯曲线Phillips curve来解释价格调节。有人认为菲利普斯曲线有自然率属性,暗示长期而言经济是自我纠正。 在较为应用的层次,这共识见诸大型的总体经济学模型,例如麻省理工宾大社会科学研究院模型MIT-Penn-So
2、cial Science Research Council (MPS) model。这些模型是许多论文的题目。民间和政府的决策者,蛮有信心利用这些模型以预测重要的经济时序数据,以及评价不同总体经济政策的效应。 到了今天,总体经济学家对本身的答案已经不是那么肯定。学术期刊已少见IS-LM模型;有些经济学家认为这已是过去年代的遗迹,不再教授。只有学术会议偶而提到大型总体经济学模型,但往往带嘲弄之意。今天,研究生的论文不大可能是为了改进MPS模型的一些小节。 总体经济学家的学院派对本行的观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与之相反,总体经济学用于分析经济就改变不多。IS-LM模型连同补充性的菲利普斯曲线,依然是
3、最好的方法解读报章和决策者提出的经济政策。在企业和政府任职的经济学家依然利用大型总体经济学模型做预测和政策分析。过去二十年的理论性发展对应用总体经济学没有多大影响。 学院派和应用派为何如此悬殊?有些学者认为实作者跟不上形势和最新发展,依然采用过时的模型。这个自以为是的观点不足采信,因为这违反经济均衡的基本特性:有机而不趁势。若然总体经济学的最新发展可用于应用方面,这必然会被采用。这些最新发现对应用总体经济学没有多大影响,最少可以假设应用派认为是没有什么用处。 如果认为过去二十年的总体经济学研究既然对应用没有影响,研究是没有价值;这样的想法也不是对的。过去二十年是总体经济学富饶多产的年代;近期发
4、展不是可以很快就转移为应用的成果。 A. 总体经济学的寓言 科学史的故事有助理解总体经济学的现况。我不是科学史家,不敢担保这全是真实。但无论细节是否真实,故事是现今总体经济学很好的寓言。 大概五世纪前,哥白尼Copernicus提出星球体系的中心是太阳,不是地球。当时他错误认为星球的轨道是圆形;我们现在知道是椭圆形。与当时Ptolemy以地球为中心的说法相比,Copernicus的体系较为优雅,而最后也证明是较有用。但当Copernicus提出这想法时及其后几年,新体系发挥的作用不如Ptolemy,后者预测星球的位置时优胜得多。 想象你是在Copernicus发表这学说时的天文学家。作为学院派
5、,你会研究以改善Copernicus体系,这似乎是简单而满足智力挑战的方法,较可能理解星体运动。如果你是应用派,你会继利用Ptolemy体系。转用较有前途,但准确度稍差的Copernican体系,似乎是过于犯险。就Copernican随后那时期的知识水平而言,学院派和应用派在功能上有分隔是合情合理,也是最佳处置。 本文探讨总体经济学的近期发展。读者对象是任职于商界和政府的应用经济学家,他们往往以寻乐、迷惑、轻视的眼光来看近期的研究。我不是要改变他们,而是说明近期有几项发展指出一些方法更好理解经济,正如Copernicus提出以太阳为中心的体系,能更好理解星体运动。但正如Copernicus终生
6、未能见到他的愿景全面实现,我们也不应期待这些近期发展虽然有前景希望,在最近是不会有很大的实际用处。但是,长期而言,这些发展有许多会深远影响全体经济学家思考经济和经济政策的想法。 B. 共识破裂 在1970年代初期,总体经济学普遍接受的共识因为两个缺陷而摇摇欲坠:一个是实证方面,一个是理论方面。实证方面的缺陷是共识观点未能妥当处理1970年代通胀和失业率上升。理论方面的缺陷是个体经济学原理与总体经济学实作之间有间隙,情况不为智者满意。 Milton Friedman (1968) 与Edmund Phelps (1968)的著名预测把这两项缺陷最为戏剧性和深刻同时揭露。依据纯粹的菲利普斯曲线,容
7、忍长期高通胀是可以达致长期低失业水平。在1960年代后期,共识观念当时处于全盛,Friedman与Phelps以个体经济学原理辩解:如决策者滥用,通胀与失业的实证关系会崩溃;他们解释均衡失业率应取决于劳工供给、劳工需求、最优寻找时间,以及其他个体考虑,而不是货币增长的平均率。随后发生的事情证明Friedman与Phelps是对的:通胀上升,但失业没有永久减少。 菲利普斯曲线崩溃以及Friedman与Phelps的先见,为Robert Lucas (1976) 做好准备全面攻击共识观念。Lucas争辩:组成大型总体经济计量模型的许多实证关系,并不优胜于诸如菲利普斯曲线之类的个体经济学原理。决定大
8、多数总体经济变量的决策,例如消费与投资,关键是取决于对未来经济前景的期望。总体经济计量模型处理期望的手法颇为随意,往往利用看来可信实则随意的代理数据。Lucas指出大多数政策干预改变了人们如何预期未来。但总体经济计量模型的期望代理数据没有考虑到期望的形成已经改变。因此Lucas总结不应该用这些模型来评价不同政策的影响。 Lucas评论成为后起之辈打算摧毁共识观念的号角。共识观念的拥护者辩解采用总体经济计量模型时已经知道有Lucas强力定义的问题,如使用得法,模型依然可以提供有用信息;Lucas评论原则上正确,但实际上不重要。这些辩驳无人理会。 我已经提到,总体经济学的共识观念崩溃是因为两项缺陷
9、,两个都很关键。仅仅是实证或理论的缺陷不足以导致崩溃。作为智力练习,考虑两项反事实译注:在不同条件下有可能发生但与现存事实不符极具启发。假设总体经济计量模型未能解释1970年代的事件,但总体经济学家对这些模型的理论基础有信心。无疑事件可以解释清楚。正如共识观念拥护者时常提出,1970年代的滞胀可以归因于石油输出国家组织的供应冲击以及其他余下的因素。异质变异从来不是理由去抛弃一个本来是好好的模型。 另一方面,假设总体经济计量模型在1970年代发挥得很好,但无论如何Friedman, Phelps与Lucas是指出其个体经济基础之不足,只有沉迷于理论才会为基础不稳固而不安。即使Friedman与P
10、helps的预言付诸测试,很快就被忘记。理论狂人可能纠缠于Lucas评论,但普遍反应会是:既未亡羊,何必补牢。 但是,总体经济计量模型和共识观念最终在实证上和理论上都失败,导致总体经济学的混乱、分裂、激动;至今依然如是。 C. 研究的方向 过去二十年,总体经济学的研究,大多数是试图处理导致共识观念崩溃的问题。经济学家已集中于重新努力把总体经济学建立于坚固的个体经济学基础。这往往牺牲了研究就当前经济问题的应用。总体经济学家的应用派觉得大多数这些研究似乎是深奥和无用。诚然,从实用的角度看,确实如此。 我想把总体经济学的近期发展分为三类。一如复杂现象的大多数的分类学,我提出的不是完美。有些发展可以归
11、纳于多过一个分类,少许是三种都不是。但分类依然有用,有助理解近年来许多总体经济学家学院派研究项目的动机和目的。 研究的一大分类试图以比过去二十年更令人满意的方法来为期望建模。传统模型更仔细处理期望,往往可能抽出传统模型一些崭新,令人惊奇的含义。过去二十年总体经济学单一最大改变,可能就是广泛接受理性期望的原则。 研究的第二分类是试图利用古典模型解释总体经济现象。这些模型维持一项假设:价格持续调整以均衡供给和需求。二十年前,总体经济学家普遍假设要有一些非市场出清理论来解释经济波动。近期的研究已经指出市场出清模型的含义,比以前认为的更为丰富,不要轻易摒弃。 研究的第三分类试图以新凯恩斯模型重建总体经
12、济学。这分类与结合IS-LM模型和菲利浦斯曲线的教科书模型最为相配。研究可以被视为教科书把凯恩斯分析置于较稳固的个体经济学基础。 期望 理性期望的根源是John Muth (1961)久被忽略的杰出论文。经济学家惯常假设企业会理性争取最大利润,顾客理性争取最大效用。如假设经济参与者在形成对未来的期望时不是理性行事,这简直是精神分裂。在共识观念崩溃之后,大多数总体经济学的研究曾探讨理性期望的假设。就其本身而言,理性期望假设没有实证上的含义,正如假设争取最大效用也是没有实证上的含义。但连同在引入理性期望之前的一些无可置疑的辅助性假设,理性期望假设可以有意义深远和令人惊讶的含义。 A. 与政策无关
13、就理性期望,最早期和最引起争议的应用,其一是Thomas Sargent与Neil Wallace (1975),他们断言有系统的货币政策与产出和就业的路径无关。Sargent与Wallace只是把理性期望应用于Friedman与Phelps之菲利浦斯曲线(附加期望)。这样的菲利浦斯曲线假设预期通胀不影响失业,但没有预期通胀会暂时把失业降至自然率之下。但是理性期望假设暗示:有秩序发生的事件或按步就班的政策不会令人们措手不及。Sargent与Wallace理解为有秩序的货币政策只会导致预期通胀;既然不会导致没有预期的通胀,就不会影响失业。若然这是这个世界的描述,那些当经济似乎陷入衰退,就要增加货
14、币增长的政策规则是不能奏效。 Sargent-Wallace结论的意义引起众说纷纭。有认为与政策无关就是理性期望本身的含义。现在,我们知道理性期望根本不是问题。正如Stanley Fischer (1977)指出,以理性期望建立模型是完全可行:有秩序的货币政策可以稳定经济。粘性工资在Fischer模型有关键作用;虽然有理性期望的存在,这模型提出凯恩斯式的政策处方。 Sargent-Wallace文章是重要文献,不是因为与政策无关的结果,而是因为这有助总体经济学家熟悉理性期望的用途:指出无需引用期望的随意代用数据,即可解答这些模型,而带理性期望的解答与较传统的解答可能看来不同。Sargent-W
15、allace文章是最早期把理性期望应用于总体经济理论,也活生生说明这应用的潜在重要性。 一旦总体经济学家把注意力转移到期望的核心作用,许多问题看来有新面貌。把民间决策者如何形成适用于本身环境的期望纳入总体经济学理论以重新思考,是学院派的主要课题。这取代以大型总体经济计量模型作为研究的主要焦点。 B . 依章办理与斟情处理 在许多重新检视的问题中,最重要的可能是究竟公共政策应该是依章办理或斟情处理。多位作者已经提出崭新和颇有说服力的理由,说明当后果取决于民间决策者的期望时,要质疑斟情处理的政策(Finn Kydland and Edward Prescott 1977; Guillermo Ca
16、lvo1978; Fischer 1980; Robert Barro and David Gordon 1983)。 反对斟情处理的论点,可以用一个例子简单说明,涉及的不是经济学而是政治:具体来说,是与恐怖份子谈判释放人质的公共政策。美国和许多国家的公开政策是不会为人质谈判。公告天下是意图吓唬恐怖份子。但事实上,恐怖份子有足够理性知道,只要人质在手,公告的政策没有什么力量,而为了人质得到释放作出些许退让可能是势不可当。要真正吓怕恐怖份子的唯一手段是拿走决策者的斟情权力,把永不谈判订为规章。如决策者真的不能作出任何退让,恐怖份子捉拿人质的诱因必然大大减少。 执行货币政策也有同一问题,只不会是那
17、样戏剧性。考虑一个由Friedman与Phelps之菲利浦斯曲线(附加期望)管治的世界,金融当局要兼顾通胀和失业。当局希望大家都预期低通胀,因此在通胀和失业之间取舍时较为有利。但公告有低通胀政策是不足为信。一旦期望形成,当局有诱因为了减少失业而食言。民间的经济参与者明白食言的动机,因而首先不相信公告。正如总统面对人质危机时很想为释放人质而谈判,有斟情权力的金融当局也很想利用通胀减少失业。而正如恐怖份子不相信永不谈判的政策,民间的经济参与也不相信低通胀政策的宣言。 以上分析令人惊讶的含义,就是拿走决策者的斟情权力,有时会更好达成目标。在人质的案例,如政府确实要执行放弃人质这看来是残酷的规章,有较
18、少人质会被捉拿,较少人质会被杀。在货币政策这情况,如金融当局必然要依循没有通胀的政策,通胀会减少,也不会有高失业。 这个货币政策理论有平凡但重要的必然结果。在一种情况下,金融当局有斟情权力,与必然要依循没有通胀政策,都会达致同一后果。如当局不喜欢通胀甚于失业,在斟情权力之下通胀接近零,因为当局没有什么诱因让通胀上升。谁人有责任去任命中央银行家,这结论提出一些指引。另外的方法是制定一些不变的规例来委任对通胀深恶痛绝的人选。 本文提出以人质和货币政策为背景的问题,一般称为最优政策之时间不一致性,在其他背景也会出现。例如,政府可能宣告不征收资本税以鼓励资本积累;但一旦资本积累,政府可能会食言,因为征
19、收资本税不是斟情处理。另一例子,政府可能公告严厉处罚逃税,但一旦有人逃税,政府又想宣告税务特赦以收到更多税款。第三个例子,政府可能宣告给予新产品的发明家短暂垄断以鼓励创新,但一旦有新产品发明,政府又想取消专利以消除垄断价格扭曲。在每一种情况,理性参与者明白政府食言的诱因,而这期望影响他们的行为。在每一种情况,解决办法是拿去政府的斟情权力,改而规定要依循一成不变的政策规则。 C. 实证研究的理性期望 至此,我一直强调总体经济理论的发展。理性期望被广泛接受是方法学原则,这对实证研究也曾有深远的影响。理性期望革命集中于经济参与者在不确定的环境应如何应对,改变了总体经济学家制订理论和以数据测试的方法。
20、以理性期望来重复测试的主题,例子是消费的长期收入理论。Robert Hall (1978) 的鸿文指出这理论之简单而令人惊讶的含义:消费改变应是不可预测。根据长期收入理论,面对跨期预算局限的消费者尽可能把消费平分于整段时期。如此一来,消费是反映消费者对未来收入的期望;只有在消费者修正期望时,消费才会改变。如消费者以最优方法利用全部已知信息,他们对期望的修正应是不可预测,因而消费的改变也是不可预测。简而言之,Hall是利用有效市场假设的逻辑,而不是永久收入假设;经济学家长久以来都是以有效市场假设来解释股价不可预测。 如永久收入假设是这样制定,就很容易测试;只需要把消费的改变以一套滞后变量回归倒推
21、理,就可以预测消费的改变。当Hall运行这些回归时,他发现理论通过测试,至少是一个首近似值;对许多经济学家来说,这颇为出乎意外。季度总消费的改变大多是不能预测。一如股价,消费近似随意行走。 要理解Hall的研究有多革命性,考虑实证研究是如何精确计量是否成功。二十年前,消费的实证研究往往涉及估算消费函数。计量是否成功即是看看估计的方程式有多符合数据;即是R2有高数值。Hall天翻地覆辩解永久收入理论之成立,正正是因为他找到低数值的R2。差别之处是因为Hall没有估算消费函数,而是检视有代表性消费者的跨期一阶条件必要条件,检查消费者是否作出最优化的系统性差误。 现在回顾来看,Hall的成就是较为在
22、方法论,而不是本质方面。Hall总结谓证据强烈偏向永久收入假设。其后的研究,有一些是追随Hall的方法,发现当前收入对消费的影响是大于永久收入假设所预测(Marjorie Flavin 1981; Hall and Frederic Mishkin 1982; John Campbell and Gregory Mankiw 1989, 1990; Chris Carroll and Lawrence Summers 1989)。永久收入假设是否成立,众说依然纷纭,但无疑Hall已经永久改变辩论的条件。 实证研究的理性期望法,以前是革命性,现在是标准手法。从Hall的消费研究衍生的Euler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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