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宗教论文】各民族宗教的互相影响.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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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民族宗教论文】各民族宗教的互相影响各种宗教共存于滇西北各民族中,随着历史上的民族迁徙流动和各民族之间经济文化沟通的增加,宗教信仰方面也逐步构成了互相浸透和互相影响的格局。如纳西族东巴教,是融合了古代苯教、唐代传入的雍仲苯教和纳西原始宗教(原生性宗教)以及藏传fo教、道教等因素构成的一种独特的宗教形态1。而摩梭人信仰的“达巴则与东巴教同源异流,保持了以口诵为主的仪式和占卜传统,尽管也有几种象形文字的占卜书,但没有发展到如东巴教一样有庞大的仪式系统和大量图画象形文经卷的程度。丽江纳西族,以及云南宁蒗县永宁乡,四川盐源、木里等地摩梭人构成了纳西本土宗教书写与口诵两大传统和仪式系统。普米族的韩归教也
2、是融苯教、藏传fo教和普米族原始宗教于一体的一种民间宗教。在滇西北各民族中,“跨族宗教(教派)信仰的现象是比拟普遍的,自从藏传fo教噶玛噶举教派(白教)在明代传入滇西北以后,在整个明代都占据藏传fo教的统治地位。直到清初,藏传fo教格鲁派(黄教)在清朝的支持下逐步在迪庆藏区占据了支配地位,但噶举派在滇西北纳西等族地区仍然影响深远,有著名的噶举派滇西十三寺。丽江地区(今丽江市)和迪庆州维西县的纳西族普遍信仰藏传fo教噶玛噶举派;而中甸(今香格里拉县)的不少原来信仰噶举派的纳西人因受改宗格鲁派的藏族的影响,也逐步改信格鲁派。丽江和维西一些地方的藏族由于和纳西族毗邻而居或混居,也有信仰东巴教的,比方
3、笔者在丽江市玉龙县塔城乡调研时,就了解到不少这样的事例。民国(中甸县志大事记)中记曰:“东跋教(即东巴教)为摩些谬种民族之古教。凡第三区三坝乡七伙头所管之摩些民族,悉信奉之。即良美、吾车、木笔三乡之摩些族人,虽与汉族同化已久,然对于东跋教,仍然信仰。甚至第二区小中甸乡之少数藏人,亦以其血统中有摩些关系,于绝对崇信喇嘛教外,仍不敢漠视东跋教,每逢年节,必延东跋念经祭天。足见此教创始之久也。2由此可见,有些地方的藏人信仰东巴教的风俗来历已久。据笔者调查,过去,松赞林寺在举行一般法会时,都由fo教僧侣主持,但在卜算当年收获怎样以及念什么经等事时,则多由纳西东巴来占卜。从这种现象中能够看出,纳西东巴教
4、与藏族宗教活动之间的关系。摩梭人除了信仰本民族的达巴教之外,普遍信仰藏传fo教格鲁派,但也有一些摩梭人信仰藏传fo教的萨迦派。宁蒗县永宁摩梭人的藏传fo教信仰最初始于元世祖忽必烈南征云南大理时的1253年。忽必烈率军经过四川省的盐源、木里、甘孜、阿坝和云南省的永宁、丽江等地,为了利用和争取藏族宗教上层人士的的支持,派人去凉州召萨班(萨迦第四祖)到六盘山和他会见,因萨班年老未去,而由八思巴代替前往六盘山会见忽必烈,此后八思巴一直追随忽必烈左右。忽必烈征大理时,当地的摩梭人和普米土酋随军参战有功,以后元朝便分封了一些摩梭人和普米土酋为当地世袭土目。由于元朝的扶持和八思巴的宗教活动,萨迦派在永宁得以
5、兴盛。元至正十三年(1354年),在永宁的格姆山下修建了者波萨迦寺。寺院最兴盛时,僧人多达500人。另外,还有蒗蕖萨迦寺和挖开萨迦寺,僧额各为200名。这三座寺的寺主历来由当地土司之弟世袭,宗教活动受土司的管理。格鲁派约在公元16世纪末传入永宁,永宁最大的格鲁派寺庙是扎美寺,建于明嘉靖三十五年(1556年)。该寺规模庞大,僧侣诸多,民主改革(1956年)前有喇嘛700余人。笔者曾在信仰萨迦派的永宁乡扎实村等地做过调研,当时该村信仰萨迦派的僧人还有13个。19世纪末,天主教和基督教分别传入滇西北地区,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的傈僳族和怒族逐步信仰基督教。20世纪30年代之后,独龙族的部分群众也开场信仰天
6、主教。这几个民族中基督教的信众不断增加,至今,基督教已经成为傈僳族的主要宗教信仰。19世纪,天主教也传入了滇西北的德钦、维西等藏区,初期经历了与藏传fo教的剧烈冲突,后来也逐步安置下来,产生了如茨中教堂这样著名的天主教教堂。茨中村是纳西族、藏族、汉族、傈僳族等多民族混居的村子,随着天主教的传入,该村藏、纳西、汉、傈僳等族居民中天主教的信众也逐步增加,其中信仰天主教的村民最多,其次是藏传fo教。在滇西北,除了上述某个民族皈依信仰某种宗教的情况之外,还有这样的现象,即信仰其他民族宗教的某一部分仪式或巫术。因而,滇西北各民族宗教互相影响的又一详细表现是各民族宗教专家在宗教活动中的相互配合与协作。比方
7、迪庆州的不少藏族、彝族以为纳西族的东巴在占卜方面的法力十分大,所以很多事要请东巴占卜。1999年7月,笔者在中甸县(现香格里拉县)三坝乡调查,据当地大东巴习阿牛介绍,他从小就跟藏族人交往,会讲藏语。他经常被藏族人请去做法事,为藏人做得比拟多的是“烧天香、结婚请神以及驱鬼等。十分是当藏族人家中有人有了病痛,就经常请东巴做仪式治病。有时东巴与喇嘛一起请。三坝有的纳西人有了病痛灾难等,也会请喇嘛念经。习阿牛的儿子习世林也是个东巴,他告诉笔者,藏人经常请纳西东巴举行驱鬼镇邪的仪式,他屡次应“古宗(滇西北的藏族)之邀去为他们做这样的法事。而当地的纳西族也常请喇嘛举行法事。在三坝乡,藏人向纳西东巴求取名、
8、纳西族向藏族喇嘛求取名的事相当多。有时,喇嘛给藏人占卜,会告诉他,他应该取个纳西名字才会顺利,藏人就会来找东巴求名。纳西东巴给纳西人占卜,有时也会发现对方应该取个“古宗名字,就告诉他去找“古宗的活fo或高明的僧人求取名。因而,在三坝乡,纳西族和藏人之间互相求取名、互相认干爹干妈的不少。笔者20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在中甸县三坝乡进行田野调查时,曾屡次碰到彝族群众来找纳西东巴占卜。永宁摩梭人的本土原始宗教是达巴教,在藏传fo教传入之前,在摩梭人中的影响是很深的。藏传fo教在摩梭人区域普及起来后,摩梭人的宗教信仰就逐步构成了二元状态,一方面,信仰藏传fo教的人日益增加,另一方面,很多特定的仪式
9、和礼俗又必须依靠达巴,喇嘛和巫师达巴各有不同的功能和职司。如在丧礼上,只要达巴才能胜任旨在送亡灵回归祖先之地的“洗马仪式以及为死者镇压鬼怪、去除路障之职。因而,就构成了在丧礼等一些仪式中同时请喇嘛和达巴各司其职做法事的风俗,丧家请几个或十几个、数十个不等的喇嘛为死者念超度的fo经,请达巴举行“洗马仪式,为死者开路,而火化死者的时间则由喇嘛决定。火化死者时,全体喇嘛为死者念超度经。火化后,由达巴在院内主持祭祀仪式,为死者开路,让他的灵魂沿着祖先来时的迁徙之路回归到祖先生活的地方“斯布阿纳瓦(与纳西人送亡灵的终点站一样)。迪庆州的很多藏族、彝族和丽江市、迪庆州金沙江边聚居的汉族特别相信纳西东巴和桑
10、尼的占卜术,每遇婚丧嫁娶和不生育、有病灾等,经常请纳西东巴占卜。直到现代,香格里拉县东巴教圣地三坝乡白地村以及江边纳西村的东巴祭司和桑尼巫师经常都要接待不少来求卜的远近藏族、汉族和彝族的民众。比方香格里拉县三坝乡永壳村有一个远近出名的女巫桑尼,名叫母妞。笔者于1998年到永壳村里访问过这位纳西女巫,据母妞家人和村里的人讲,她在方圆数百里内很有名,很多藏族人很相信她的卜法,来自中甸、德钦县洛吉、安南、尼西的藏族人经常向她求卜。除了来自山南海北的人登门求卜外,她有时也被人家专程请去为人卜卦看病。滇西北各民族普遍有神山、神泉、神林等“圣境灵地信仰,这些信仰基于各民族的自然崇拜。随着各民族文化的沟通和
11、互渗,产生了不同民族共同信奉一个灵地圣迹的宗教现象。如香格里拉县三坝乡的白水台是纳西族东巴教的圣地,对纳西人有很大的影响,同时,对远近的藏族人也有很大的影响。除了东巴所讲的白水台有男性神之外,民间还有白水台上有女性神之讲。在白水台上有一堵宏大的石壁,状如一个妇女的腹部,石壁底部有一个形似女阴的裂口,里面有水。远近的妇女常来这儿烧香求子,因而,裂口周围被熏成黑色。人们以为这是能赐子赐福的白水台女神的象征。除了求子的妇女,男子也在这儿祭拜求福,当地老人告诉笔者,按规矩,拜者默默祈祷后,要以额头碰这石壁三次。白水台不仅是纳西族的朝圣之所,也是附近藏族、彝族民众忠诚祭拜的神圣所在,每年农历二月初八,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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