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设计与道教的内在联络探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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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法器设计与道教的内在联络探析释比是羌族传统社会中的“精神领袖,至今仍具有较强的原始宗教特征,并在发展历程中,通过与外来文化的交融,构成了深厚的经典内涵和多样的法器种类,这种强大的文化生存和适应能力,值得关注和开掘。一、释比法器的分类及与道教的关联钱安靖以为,释比经典按其法事性质,可分为上坛经、中坛经和下坛经三种类型,“据我们在理县蒲溪、桃坪、汶川县龙溪、雁门、绵褫等乡调查所知,羌族端公经典按其作法事的性质分为上中下三坛又称三堂。因法事性质的不同,演唱的经典亦不同。基于此,释比法器也构成了相应的种类和功能。汶川县龙溪乡巴夺寨余正国释比对法器的分类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大体如下:上坛:猴头骨、猴头帽、
2、上坛羊皮鼓白、独角杵、五彩旗、鹰爪、雕头、海螺、野猪牙、法铃、师刀等;中坛:神杖、中坛羊皮鼓黄、法铃、法印、符板等;下坛:下坛帽、神杖、下坛羊皮鼓黑、法刀、野猪牙、释比链等。在实际运用中,根据法事的性质功能指向不同,有的法器兼跨两坛,如野猪牙。茂县释比对于帽冠的区分更细,上白坛戴猴头帽,中黄坛戴五fo冠,下黑坛戴黑羊皮制成的三叉帽;但理县休溪寨王晓勇释比以为固然释比经典分类,释比本身却并无类分,真正的释比可一人分司三坛。这些不同的现象和观点,一方面与释比的生存土壤有关,另一方面则与外来文化影响程度的强弱有关,其中,道教的影响在释比法器的造型、材料、功能等方面显现得尤为显著。道教法器大致包括道冠
3、、如意、令旗、幢幡、笏、七星剑、铜棍、刺球、鲨鱼剑、月斧、法尺、天篷尺、天皇尺、师刀、双锏、法印、令牌、手炉、净水钵、法索、竹筊、剑帘、草蓆、扫帚、雨伞、草鞋、柳叶、木鱼、铜钵、帝钟、鼓、磬、锣、钹、铙、唢呐、牛角号、甘露碗、镇坛木、灯笼等。与之相比,释比法器的种类略少,但大部分与道教法器类似甚至一样,有些固然造型或名称有异,但功能类似,如神杖与铜棍、海螺与牛角号、释比链与法索等;还有一些释比法器基本照搬道教,如五fo冠、法印、令牌、符板及印文、符咒等,体现出极明显的内在联络。二、释比法器中道教特征的构成背景释比文化与道教在历史上有过深化的沟通,使二者在偶像崇拜和信仰内容上体现出较强的互摄性,
4、这种互摄性特征对释比法器的设计也产生了影响。偶像崇拜的重合根据公认的“羌族典范史脉络,大禹是羌族释比的先师。袁珂以为,假若“禹生西羌,禹家于西羌,地曰石纽这类传讲是有根据而不是无稽妄谈的话,那么传讲的禹就是羌族中的第一个酋长而兼巫师的巫师。杨雄在(法言重黎)中以为“巫步多禹,又与大禹被道教尊奉为先师不谋而合。在道教经典(洞神八帝元变经禹步至灵第四)中对此有明确记述:“禹步者,盖是夏禹所为术,召役神灵之行步,此为万术之根源,玄机之要旨。昔大禹治水,不可预测高深,故设黑矩重塑以程其事。或有伏泉磐石,非眼所及者,必召海若、河宗、山神、地祗,问以决之。然届南海之滨,见鸟禁咒,能令大石翻动。此鸟禁时,常
5、作是步。禹遂模写其行,令之入术。自兹以还,术无不验。因禹制步,故曰禹步,后经演化,成为道教“步罡踏斗斋醮仪式中的仪式元;而至今羌族释比作法时所行的步伐,亦称“禹步也有“猴步讲,可见古羌巫文化的发端不仅要远早于道教,二者还内含有众多关联。在(中国民族神话词典羌族巫师与张道陵)的词条中有“古昔羌族巫师与张道陵乃师兄弟,同拜师学道的描绘,讲明张道陵在巴蜀创道教之初曾对古羌宗教有大量汲取。此后,大禹、西王母等传讲中的古羌人物也逐步被纳入到道教的神仙谱系之中,“将西王母作为道教的女仙,大概是道教产生以后,魏晋时代的讲法,这一方面是道教杂糅百家丰富神灵系统的需要;再者羌族神话传讲中透露的宗教神灵及原始宗教
6、信仰观念,经道教的系统化、神秘化后,其理论和信仰思维更具严谨思辩性。羌族本属文化至明清时期已经衰落,且文字失传,而汉文化的主流地位,迫使羌族不得不由被动到主动地接受强势的汉文化,道教此时体系已日臻完善,其中众多神灵如太上老君、元始天尊、真武大帝、文昌帝君等广为信仰原始宗教神灵的羌民接受,再加上二者的历史渊源,被释比逐步纳入到本身的“宗教系统之中。同时,道教庞杂的神仙理论体系增饰了羌族的神话传讲,羌族的信仰形式也由物化表征向道观寺庙过渡,老君庙、真武观、禹王宫、文昌宫、川主宫等在羌区出现。由于羌族没有文字,而道观庙宇又多为汉族工匠修造,其中的钟炉、铭文等均用汉字符号铸造,成为了羌区主要的宗教场所
7、,虽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羌民族宗教文化及信仰形式的精华,但寺庙的修建及香火的兴盛,则预示着羌民族宗教原始信仰在道教以及周边邻族人文宗教的影响下发生的嬗变,如羌民家中的男性保护神被称为“文昌帝君,一些地方以川主代替本人的始祖神,以“天地君亲师代替角角神等,“巫师端公释比本身相当受汉人道教文化影响。他们的法术有烧红锅、走铧头、打太平包袱等,他们所念的咒语有雪山咒、化水咒,这些都显示他们与道教有密切的关系端公们常把木比塔解释作玉皇大帝。村寨民众与端公受同样的道教文化影响,因而他们也常把天神木比塔等同于玉皇。二者偶像崇拜的重合,集中体现的时间大约在清朝改土归流之后,“清朝乾隆年间,汶川县龙溪乡直台寨修
8、了老君庙,每年农历二月十五日举行庙会,祭祀太上老君。茂州下兰庄也建有老君庙。羌族奉祀的老君,主要职责是驱鬼、镇妖、除邪、解秽。羌族端公在解秽、驱邪、逐鬼治病时,要作各种法事,念各种咒语,其符咒语言中往往少不了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这些现象讲明,道教在羌区已构成了宏大的影响力,这些影响在释比法器的设计中也得到多方体现。信仰内容的类似羌族的宗教观在自然崇拜、图腾崇拜、鬼魂崇拜、祖先崇拜以及圣贤崇拜等方面,与道教泛灵多神信仰类似。以山神崇拜为例,道教钟爱神山,以为山既是求道者修炼之所,也是修炼成仙之后的归宿。道教有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基本都在山岳之中;羌族自古至今也一直与山岳为伴,(山海经海内
9、经)云:“伯夷生西岳,西岳先生龙,先龙是始生氐羌,氐羌乞姓,相关文献也有“岷山之巅为上帝的天庭所在地,乃是连接天地的大福地、岷山之上即出入天庭的南天门所在地岷山为上应二十八宿之井宿的南天门所在地,上帝以其地会聚兴盛、众神以其地建设福地岷山是中国上古上帝及众神仙所居的海内仙源圣山。古蜀人不断由岷山迁入成都平原、又由成都平原迁回岷山的历史,岷山有食之可长生不死的寿木、不死药的信仰,在古蜀人中构成了仙化、长生的思想。(蜀王本纪)载蜀王蚕丛、柏濩、鱼凫三代各数百岁,皆神化不死,其民亦颇随王化去;鱼凫王猎至湔山,便仙去等描绘。这些仙化、长生的思想观念,后为张道陵继承,成为了道教的核心思想之一。窥斑知豹,
10、羌族与道教在泛神崇拜内容上的类似性,也是二者间互摄性的重要特征。三、释比法器设计中道教特征的体现与成因明清之后汉文化所居的主流地位,使西南少数民族对汉文化的吸纳成为必然,在这种文化背景之下,结合二者的历史渊源,释比法器设计中的道教特征获得了多方位体现。释比法器中的道教特征明清之后,道教特征注入释比法器的设计已成常态,以法印为例,道教法印是与符咒文化统一的完好有机结合体,代表三界神灵职司的威权,在符箓斋醮、炼丹修真、消灾驱邪等活动中皆依式用印。陈耀庭以为:“早期道教已经使用印鉴,作为道派传承的信物。传张陵张道陵在巴蜀区分其为二十四治,用印为阳平治都功印,其功能相当于衙门官印。释比法印也是身份的凭
11、证和镇妖之宝,羌族俗语“官有多大,释比就有多大,就是因释比也拥有法印之故,与张道陵法印“其功能相当于衙门官印具有同等效力。印文内容与道教仍然一致,如茂县永和乡腊普村杨芝全释比的印文为“五雷拷照,北极驱邪、“斩尽邪魔杀尽妖等,“近年来四川地区陆续发现了一些与此相类似的法印,如在阿坝茂县羌族聚居区发现三枚羌族巫师使用的法印:一为汉书阳刻九叠篆雷霆都司,北极驱邪印,二为汉书阳刻九叠篆fo法僧宝,雷霆都司,北极驱邪印,三为符篆体印文,中间为所信奉雷神造形,印纹奇特,中央有雷神,钮为道教真武祖师坐像,见图这既体现出释比法印与道教的一致性,还可窥见其中有fo教因素的参与。释比法印的印文字体也是结合道教篆体
12、阴刻或阳刻而成,或根据详细功用,刻制专门的图形符号。道教印篆,传为五天真文篆而成印,非凡间之印,释比法印对此的借鉴,也表明其同样的精神诉求。释比法器中的令牌内容亦与道教类似,如杨芝全符板用雷打木制成,两侧分别刻有“五昌敕令到、“捉鬼化黑灰字样,一面为催生符,一面为桃符,与道教符箓名、符箓灵图的形式与功能一致。这种装饰与内涵中的道教特征,在释比的其它法器也同样体现:茂县释比佩戴的帽冠称“五fo冠,与道教五老冠类似,只是冠叶上所绘人物有别。道教的冠叶人物为五方五老,是三清还没成为大流之前地位最高的五位神仙;而释比冠叶上所绘人物也均为道教人物,肖永庆释比以为该五神分别是女娲、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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