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公民教育思想浅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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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柏拉图公民教育思想浅析第38卷第2期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年3月Vol.38No.2JOURNALOFHENANNORMALUNIVERSITYMar.2020柏拉图公民教育思想浅析张岩阳(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北京100872)摘要:柏拉图以为,城邦不仅是由公民组成的政治共同体,还是一个大型的公民教育组织。公民教育使城邦追求至善成为可能。作为实现这一高远目的的唯一途径,公民教育应当是城邦统治者最重要的职责。在讨论正义的经过中,柏拉图建立了一套完好的公民教育体系。建立正义城邦所需的哲学王,正是这一体系的最终产物。关键词:柏拉图;正义;公民教育;哲学王中图分类号:D523

2、.2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2359(2020)02-0232-04作者简介:张岩阳(1983),男,山西陵川人,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博士生,主要从事西方政治思想研究。作为柏拉图政治哲学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公民教育思想集中体现出他融汇百家、自成一系的理论风格。凭借广博的理论基础、传奇的人生经历及出色的创造力,柏拉图对公民教育的讨论到达了新的理论高度,也使他成为古希腊公民教育思想的集大成者。在西方政治思想史中,柏拉图是系统研究公民教育的第一人。当代共和国与古代城邦都是由公民组成的政治共同体。在共和国时代,公民教育关系到美德的培养乃至国家的兴衰。因而,柏拉图的公民教育思想,因其议题

3、之重要、思路之独特、讨论之系统、见解之精辟,虽跨越千年,仍可启迪今人,有益于国。本文依托（理想国）这一经典文本,尝试概括柏拉图公民教育思想的基本相貌并作一扼要评介。一、城邦:一个大型的公民教育组织作为古代希腊的基本政治单元,城邦是由若干公民组成的自治团体。在希腊文中,公民(Polities)一词由城邦(Polis)一词衍生而来,意为“属于城邦的人。公民属于城邦,又是城邦的主人。这种严密的联络经过血缘、宗教等因素的强化,使城邦成为一个封闭的政治共同体。希腊的城邦对公民权的授予有严格的规定,外邦人获得公民权的难度据讲不亚于宣战或通过一项法案1。由于牵涉到血缘、政体、地缘、性别、宗教、职业等因素,“

4、公民一词的内涵并不固定,需要仔细辨析。在“公民的各种定义中,亚里士多德的最为有名。他以为,公民是“凡得参加司法事务和治权机构的人们2。这里的“人们专指成年男子,未达法定年龄的儿童和超过服役年龄的老人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公民。由于工匠不具备一个好公民应有的良好品德,亦不被视为公民。女性、外侨和奴隶则彻底排除在公民范围之外。与亚里士多德的定义相比,柏拉图对公民的理解另有新意。在他看来,城邦是一个大规模的公民教育组织,有资格参加教育活动的人即为城邦的公民,工匠、女性也被柏拉图纳入公民之列。比照可知,柏拉图对公民的理解显然是较为广泛的。视城邦为一个大规模的教育机构,这种观念在古代希腊并非罕见,现实中亦有其

5、例。凭借在希波战争及伯罗奔尼撒战争中的出色表现,斯巴达的公民教育制度就曾引起广泛的关注,给柏拉图以极大的启发。而强大的雅典沦落到衰败的深渊,根本原因就在于统治者不懂得公民教育是其最重要的职责,这一失误是致命的。由于城邦不重视公民教育,作为公民的私人事务的教育最终沦为追逐私利的工具。日益膨胀的欲望侵蚀了公民的灵魂,公民意识冷淡使城邦与公民本来严密的联络愈发疏离。城邦的统治者要么自私无能,要么野心勃勃,讨好民众是他们的唯一任务。当自私像病菌一样浸透到公民灵魂深处,扩展至城邦每一个角落之时,雅典仍在繁荣的迷梦中昏睡不醒。一个看似繁荣强大实则危机四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07BZZ022)收稿

6、日期:2020-11-02DOI:10.16366/:/doczj/doc/760cf5f3c0c708a1284ac850ad02de80d4d806de.htmlki.1000-2359.2020.02.027伏的城邦,在瘟疫与强敌的严酷考验面前露出原形,实为必然。通过反思,柏拉图以为雅典衰败的原因可概括为一句话:城邦统治者忽视了他最重要的职责公民教育,统治者成为问题的关键。在柏拉图看来,选举、武力、财富或血统缺乏以确保统治者的优秀。出色如伯利克里,柏拉图仍批评他不懂得公民教育的重要,却热衷贸易、税收和霸权,雅典的衰败他应负相当的责任。若要长治久安,城邦就不能指望这样的统治者。柏拉图断言,

7、拥有知识的哲学家才是城邦统治者的不二人选,这就是著名的哲学王(Philosopher-king),亦就是哲学与政治完美结合的化身。但哲学王又从何而来?柏拉图的答案是公民教育。理想城邦就是围绕公民教育体系建立起来的。因而,柏拉图称公民教育为“唯一重大的问题。哲学王是哲学与政治完美结合的化身,这意味着哲学王的培养有两种不同的教育形式:第一种形式是先把公民培养为哲学家,再使其成为统治者;第二种形式则是把统治者培养成哲学家。柏拉图对两种教育形式的讨论分别见于（理想国）与（法律篇）。其中,（理想国）的教育对象是针对公民良好资质的子女,（法律篇）的教育对象则是已成年的政治家。柏拉图创办阿卡德米学院,无疑是

8、第一种教育形式的产物,叙拉古之行尝试的则是第二种教育形式。而叙拉古的经历表明,由于教育机会已经错过,成年的统治者很难再萌发学习的兴趣,而（理想国）的第一种教育形式却弥补了这一缺乏。二、柏拉图对公民教育重要性的论证（理想国）有一副标题“或论正义。作为（理想国）的主题,柏拉图对正义(Justice)的讨论贯穿全文。凯伊特(D.Keyt)指出,在柏拉图的系列对话录中,（理想国）对正义的讨论最为详尽。若要理解柏拉图的正义观,就离不开（理想国）3。（理想国）有一基本的理论前提灵魂与城邦同构。在柏拉图看来,城邦乃是一大写的人(灵魂),个体的灵魂构成了一个微型的城邦,城邦正义与灵魂正义的本质一样。因而,柏拉

9、图通过讨论城邦正义,以一种由大见小的方式讨论了个体正义的详细内涵。在讨论正义的经过中,公民教育的重要性得以凸显。个体由灵魂和肉体组成,灵魂由理性、激情及欲望三部分组成。柏拉图以为,假如理性占有主导地位,激情服从理性并协助理性制约欲望,欲望服从理性和激情,如此和谐有序的状态即为正义的、健康的灵魂。假如激情或欲望在灵魂中占据主导地位,灵魂就是不正义的、病态的,不正义的行为由此而来。柏拉图以为,合理得当的教育方法是能够实现灵魂正义的,错误的教育则会在公民灵魂中植下祸乱的根源。更严重的是,禀赋卓越的公民堕落为奸恶之徒,这是城邦宏大的灾难。在讨论城邦正义时,柏拉图首先指出个体在禀赋等方面存有差异,这意味

10、着分工是必要的。有效的分工能够保证生产效率,城邦才能自立。柏拉图以为,“只要每个人在恰当的时候干合适他性格的工作,放弃其它事情,专搞一行,这样就会每种东西都生产得又多又好460。此外,合理的分工还能够构成融洽和谐的社会秩序,有益于城邦的长治久安。不合理的分工则导致低效与冲突,进而引发城邦的内乱。柏拉图特别认同“一人一事式的专业分工,这也是理想城邦的基本原则。经过三个时期的演变,柏拉图的理想城邦在言辞中(inspeech)得以建立。城邦的生产、军事及统治三种职能相继产生,由生产者、护卫者和统治者三个阶层分别履行。三个阶层均体现出应有的德性:统治者代表智慧,护卫者代表英勇,节制最为特殊,它为城邦三

11、个阶层所共有,其内涵也颇为丰富5。一个分工合理、阶层和谐、三种德性充分体现的城邦,正义自在其中。可见,合理分工是实现城邦正义的起点,公民教育的价值就体如今它能够实现这种合理的分工。巴克(E.Barker)指出,将重点放在教育上是柏拉图正义观的逻辑结果6254。柏拉图以为,以禀赋和表现为分工根据最为合理。城邦根据挑选的结果对公民进行专业训练,确保他们承当起本人的职责。假如公民的禀赋和表现不合要求,他们就只能成为下一阶层的成员。通过公民教育,城邦实现了人尽其职、人尽其才,公民生活充实幸福,社会和谐有序,这样的城邦无疑有强大的生命力。如此看来,公民教育制度实际上还是城邦最重要的政治制度。公民教育通过

12、实现合理分工,开启了城邦通向正义之路。施行公民教育则有赖于拥有知识的哲学王。这里的知识与柏拉图的理念论密切相关。柏拉图以为,理念(Idea)是事物的本质,真正的知识是对理念的认识,需要高超的智慧才能把握。建立在事物表象基础上的是意见,属于低层次的知识。哲人能否具有真知,以他能否把握了善的理念为根据。由于“善的理念是最大的知识,关于正义等等的知识只要从它演绎出来才是有用和有益的4262。哲学家成为统治者,进而制定出关于美、正义和蔼的法律,正义城邦才能实现。从此,对哲学的讨论开场成为（理想国）的一大主题,这是实现正义的关键所在7122。获得真知是一个漫长的经过,本来是个人行为的哲学活动被柏拉图改造

13、为追求真理的集体行为。统治者不仅是哲学家,也是优秀的教育家。他需要精心设计城邦的公民教育制度,力求能挑选出城邦最优秀的公民,使这些优秀分子实现“灵魂转向,当灵魂超越纷繁复杂的可见世界进入可知世界之后,洞悉绝对真理善(Good)的理念,最终获得真知。为了给教育提供一个良好的环境,确保城邦的优秀分子不被腐蚀,城邦要进行大规模的净化。与此同时,城邦安排了其他制度作为公民教育的辅助措施。例如性别平等、妇女儿童公有等,让城邦的优秀分子排除一切琐碎事务的干扰,一心向学。巴克评价道:“在从作为国家生命线的正义转到实现正义的手段时,我们发现了柏拉图所提出的两种伟大的制度。一种是国家公共教育体制,一种是共-义的

14、社会安排。“这两种制度中,新型的教育比新型的社会秩序更伟大。6253三、公民教育的阶段划分及课程安排以培养哲学王为核心,柏拉图建立了理想城邦的公民教育体系。根据分工顺序及个体成长的历程,柏拉图把公民教育划分为初级教育、护卫者教育及哲学王教育三个阶段。三个阶段又呈现出一定的连贯性,共同组成一个层次明晰、衔接严密的公民教育体系。柏拉图以为,生物在“幼小娇嫩的阶段,最容易接受陶冶,你要把他塑造成什么型式,就能塑造成什么型式471。安娜斯(J.Annas)也指出,柏拉图关注幼儿的全面成长,尤其注重品质的培养,儿童教育涉及的范围超出了当代人的想象8。为了培养儿童,城邦有细致周密的安排。强迫学习并不可取,

15、做游戏和讲故事才是调动儿童学习积极性的好办法。游戏中包含有数学、几何等学科的基础知识,听到的都是优美高尚的故事。此外,儿童还接受了军事训练。在灵魂层面上,这一阶段注重对欲望进行节制,而非发展理性9,这也符合儿童的实际情况。这一阶段结束后,禀赋卓越、表现优异的儿童将成为护卫者,其余的人成为生产者。在儿童教育阶段,城邦施行了第一次分工区分生产者与护卫者。护卫者教育是公民教育的第二阶段。根据专业分工原则,护卫者负责保卫城邦,代表着城邦的英勇。护卫者要学习音乐与体操两门课程。音乐能够激发理性、调节激情,体操则直接刺激激情。相比而言,音乐就显得更为重要,课程的安排上也先于体操。柏拉图不满的是,现实流行的

16、诗歌大多是“丑恶的假故事,诸神和英雄的形象丑陋不堪。为防止公民遭到毒害,柏拉图提出了艺术创作的新标准。如诗歌的两个标准:其一,“神是善的原因,而不是一切事物的原因;其二,“讲故事、写诗歌谈到神的时候,应当不把他们描写成随时变形的魔术师,在言行方面,他们不是那种用谎话引导我们走上歧途去的角色476-80。很多学者注意到新艺术标准的哲学色彩。布鲁姆(A.Bloom)指出,在新的诗歌中,“诸神是为哲人所知之理念的一个前兆,音乐则有助于引导护卫者熟悉哲学并对哲学萌发兴趣10。护卫者教育结束后,公民是二十岁的青年。启动哲学王教育的机会已经成熟。萨拜因(G.Sabine)以为,哲学王教育完全是柏拉图的独创

17、,在整个公民教育体系中也最有特色11。培养哲学王的难度最大,持续时间也最久。哲学王教育由哲学学习和政治实践组成,时间各为十五年。哲学学习又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的四门课程作为哲学学习的预备,时间为十年;第二阶段则用五年的时间学习辩证法,进行纯粹的哲学训练。顺利通过的学员要在随后的十五年内介入管理城邦的多种事务,培养政治技能,成为真正的哲学王。哲学学习的课程有算术、几何学(包括平面几何与立体几何)、天文学、谐音学与辩证法。难度高的学科以难度低的学科为基础,课程由易到难进行排序12。算术与几何学这两门课程的实用价值与哲学价值是兼顾的,而天文学与谐音学则突出其哲学价值,淡化实用价值,学习时将更多地依

18、靠理性。随着课程难度的增加,灵魂逐步提升。从数学开场,灵魂的目光将由二维世界进入三维世界,再从静止领域转向运动领域。护卫者不仅要理解各门课程的内在联络,而且“他们将被要求把以前小时候分散学习的各种课程内容加以综合,研究它们互相间的联络以及它们和事物本质的联络4305。能否在联络之中看事物是“有无辩证法天赋的最主要的试金石。辩证法是哲学学习的最后一课。它要求灵魂彻底摆脱感官的束缚,不借助假设,利用理性直接把握理念。通过辩证法,灵魂能够准确区分不同层次的知识,能够给出各种理念的定义并予以准确无误的论证,只要真正的哲学家才能做到这一点。从三十五岁到五十岁,哲学家要介入政务。城邦以此检验其能力及意志,

19、避免不合格的人成为统治者。在公民教育即将结束之时,却出现了戏剧性一幕。洞悉绝对真理的哲学家已经毫无权利欲望,沉思生活是他唯一的选择。施特劳斯(L.Strauss)指出,建立理想城邦,困难不在于讲服民众,而在于怎样使哲学家成为统治者7124。城邦必须强迫哲学家,哲学家也会意识到拒绝承当责任的后果:不合格的人把握权利,不仅城邦会堕落,哲学也会遭到玷污。为了城邦,也为了哲学,他无法拒绝城邦的召唤。哲学王的大部分时间用于哲学研究,公共事务则轮流掌管。培养出新的哲学王后,他们将回归沉思生活。哲学王最终的归宿表明,哲学终究比政治更高贵。四、对柏拉图公民教育思想的简评柏拉图的公民教育思想涉及政治学很多重要的

20、理论问题。例如国家的目的与职能,柏拉图以为,城邦真正的目的不在于谋求财富或霸权,它应有更高远的目的追求至善。公民教育是实现这一目的的唯一途径,理应成为统治者最重要的职责。如此理解国家目的与职能,这在古今国家理论中非常罕见,也很可贵。再以政体为例。与亚里士多德的政体分类标准不同,柏拉图不看重统治者人数的多寡,而以统治者的品质为区分政体的主要根据。在评估统治者的品质时,柏拉图侧重于城邦有无公民教育及其优劣。哲学王是理想城邦公民教育的产物,而其他类型的统治者则是失当教育的产物,这也是政体蜕变的根本原因。此外,柏拉图在（理想国）中为苏格拉底和哲学所作的辩护,化解政治与哲学冲突的努力,充分揭示出政治与哲

21、学的复杂关系。在他看来,哲学与政治的对立,无益于双方。若不化解这一对立,不仅正义城邦永不可及,哲学亦不免于玷污。也只要城邦的支持,哲学才能发展;失去了哲学的指导,城邦就无法长治久安。柏拉图化解哲学与政治的冲突、实现两者的完美结合正是在公民教育体系中完成的。不仅如此,公民教育在柏拉图政治哲学体系中也是颇为独特的。理念论、正义观、回忆讲这些为后世熟稔的理论与公民教育思想有着密切联络。正是在讨论正义的经过中,公民教育的重要性与城邦施行公民教育的必要性得到了凸显。正义不仅是柏拉图构建公民教育体系的理论起点,也是公民教育的主要目的。柏拉图在阐发哲学王思想时,理念论也得到了具体的介绍。理念论是公民教育思想

22、的哲学基础,它能够凸显出公民教育的价值。理念本身的特点,决定了追求知识是一个漫长的经过。只要在教育经过中对灵魂循循善诱,人的知识层次才能不断提高,最终获得真知。柏拉图将公民教育划分为不同阶段,既是城邦合理分工的需要,也是理念本身的特点使然。对城邦的净化,不仅是为了避免公民受恶劣风气的腐蚀,也能够塑造一个良好的教育环境,这有助于灵魂的提升与转向。这不难使我们想起柏拉图曾在（美诺篇）中提出的知识就是回忆这一著名观点。诸多的学讲交织在一起,公民教育思想不仅有深厚的理论基础,也使它成为把握柏拉图政治哲学体系的一条重要线索。作为一笔珍贵的思想遗产,柏拉图的公民教育思想对后世产生了积极影响。其独到的见解引

23、起很多思想家的共鸣。作为柏拉图最著名的学生,亚里士多德高度重视公民教育。他在（政治学）中专列一章,对公民教育进行了系统的分析,很多观点与（理想国）（法律篇）类似,受柏拉图的影响是特别明显的。颇为推崇柏拉图的西塞罗,在其代表作（国家篇）（法律篇）中也谈到了柏拉图的公民教育,他对柏拉图的主张,例如城邦应主管教育事业、教育要注重培养公民的美德以及对诗歌戏剧的批评等观点表示认同。近代的卢梭、黑格尔等人也遭到这一思想的启迪。卢梭与柏拉图心有莫逆,他的（爱弥儿）与柏拉图的（理想国）同为公民教育的经典之作。在（爱弥儿）中,卢梭称赞（理想国）是“一篇最好的教育论文。施特劳斯则以为（理想国）与（法律篇）为“政治

24、教育的典范,益见柏拉图公民教育思想的独特魅力。参考文献:1菲斯泰尔古郎士.古代城市M.吴晓群,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223.2亚里士多德.政治学M.吴寿彭,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5:114.3DavidKeyt.PlatoonJusticeG/ACompaniontoPlato.Oxford:.BlackwellPublishLtd,2006:341.4柏拉图.理想国M.郭斌和,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6.5Seth.Benardete.SocratesSecondSailingM.Chicago:TheUniversityofChicagoPress,1989

25、:87-88.6厄奈斯特巴克.希腊政治理论柏拉图及其前人M.卢华萍,译.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3.7LeoStrauss.TheCityandManM.Chicago:TheUniversityofChicagoPress.1978.8JuliaAnnas.AnIntroductiontoPlatosRepublicM.NewYork:OxfordUniversityPress,1981:82.9GeorgeKlosko.TheDevelopmentofPlatosPoliticalTheoryM.NewYork:OxfordUniversityPress,2006:125-126.10

26、阿兰布鲁姆.人应该怎样生活柏拉图（王制）释义M.刘晨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20:80.11乔治萨拜因.政治学讲史:上册M.邓正来,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20:96.12陈康.陈康论希腊哲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5:68.AnAnalysisofPlatosThoughtsonCitizenEducationZHANGYan-yang(RenminUniversityofChina,Beijing100872,China)Abstract:Platobelievesthecity-statewasnotjustapoliticalcommunityofcitizens,bu

27、talargeeducationorganizationofcitizenshipaswell,whichmadethe“supremegood,thegoalofthecity-state,possible.Astheonlypathtothisloftygoal,theeducationofcitizensshouldbethemostimportantdutyforrulersofthecity-state.Inhisdiscussionofjustice,Platoestab-lishedasophisticatededucationsystemwherethePhilosopher-king,asthekeytojustcity-state,isalsothesupremeproductoftheeducationsystem.Keywords:Plato;justice;citizeneducation;philosopher-king责任编辑孙景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