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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徐志摩的诗歌精选3篇(加赏析)最终的那一天赏析1 在春风不再回来的那一年, 在枯枝不再青条的那一天, 那时间天空再没有光照, 只黑蒙蒙的妖氛充满着 太阳,月亮,星光死去了的空间; 在一切标准推翻的那一天, 在一切价值重估的那时间: 暴露在最终审判的威灵中 一切的虚伪与虚荣与虚空: 赤裸裸的灵魂们匍匐在主的跟前; 我爱,那时间你我再不必张皇, 更不须声诉,辨冤,再不必隐藏, 你我的心,象一朵洁白的并蒂莲, 在爱的青梗上秀挺,欢欣,鲜妍, 在主的跟前,爱是唯一的荣光。 基督教经典圣经新约中关于“末日审判”的假想性预言,尽管在缺乏“宗教感”的我们国人看来未免虚幻可笑。但对富于“罪感文化”精神的西人和
2、基督徒来说,却实在非同小可。 基督教认为在“世界末日”到来之际,全部的世人,都要接受上帝的审判。新约马太福音中描绘审判的情景是:基督坐在荣耀的宝座上,万民都聚集在他面前,王向右边的义人说,你们可来承受那创世以来为你们所预备的国;王向左边的人说,你们要进入那为魔鬼和他的使者所预备的永火里去。也就是说,作恶者往永刑里去,虔敬为善的好人则往永生里去。 徐志摩是现代作家中“西化”色调极重的一位,他对西方文明的谙熟和倾心赞美认同是不言自明的。在这首最终的那一天中,徐志摩正是借用了圣经中关于“末日审判”的典故,用诗的语言和形式创建设置一个志向化的,想象出来的情境,寄予并表达自己对纯净美妙而自由的爱情的憧憬
3、和赞美。 第一节描绘出了“最终的那一天”所出现的黑暗恐怖的情景:春风不再回来,枯枝也不再泛青,太阳、月亮、星星等发光体都失去了光线,整个天空黑茫茫浑沌一片。诗人着力喧染那一天的不同寻常,这自然是为了衬托对比出两类人在这一情景面前的不同心境,坏人只能惶惶然,好人却能坦坦然。 其次节进一步绽开描绘那一天将发生的不同寻常的事情“价值重估。”那一天,一切现实中成旧的,习以为常甚或神圣不行动摇的价值标准都必需重新估价甚至完全推翻。在这“最终审判”的威历中,在公正严厉的上帝面前,人人都是同等的,每一个灵魂都是赤裸裸的,不加掩饰也无法掩饰,完全暴露呈现在上帝面前,再也没有了诸如财宝、地位、权力等身外之物,也
4、没有了诸如“仁义”、“道德”、“忠孝节义”之类的“掩羞布”和“贞节坊”。 已有不少论者指出徐志摩的诗歌创作弱于对现实生活有关事物的联想和描绘,而长于潇洒空灵,飞天似地虚空无依的想象。这个特点在这首诗歌中确乎足以略窥豹于一斑。 在第一二节诗味并不很浓的,沾滞于现实的意象设置和描绘说明之后,作者在第三节转入他最拿手的对爱情的空灵想象和潇洒描绘。到那个时候,在现实生活中遭遇诟病,冤屈,不能堂堂正正、自由无拘地相爱的“你我的心”,却象一朵洁白的并蒂莲/在爱的青梗上秀挺,欢欣,鲜妍,”。在这里,诗人以“并蒂莲”比方两颗相爱的“心”,化虚为实,奇妙贴切,并且使得“洁白”不但修饰“并蒂莲”,更象征寓意了“你
5、我”爱情的圣洁。“爱的青梗”,在意象设置上,也是虚实并置,使意象间充溢张力,“秀挺”、“欢欣”、“鲜妍”三个动词(或动词化的形容词)则生气满溢,动感极强。徐志摩在第三节中对爱情的描写,明显与第一二节的黑暗、恐怖或庄重,形成了显明的对比,凸出了爱情“是唯一的荣光”的纯净和神圣。“你我”在上帝面前再不必象在现实生活中那样“张皇”。躲躲藏藏,完全可以在上帝面前心安理得,上帝也肯定能为“你我”作主,让“你我”“有情人终成眷属”,最终获得美满之爱。 徐志摩是一个总想“飞”的诗人,总想“飞出这圈子,飞出这圈子!”这自然在肯定程度上反映了徐志摩脱离实际的空想性和面对现实的懦弱性。然而,艺术终归不能完全等同于
6、现实,从某种角度说,艺术是现实的补充和升华,现实中不能实现的美妙志向,正可以在艺术中得以实现,得以补偿。这不正是浪漫主义创作方法的要义吗?古往今来,孔雀东南飞中男女主子公死后化为“连理枝”,梁山伯与祝英台死后化为漂亮的蝴蝶而比翼齐飞,不都喜闻乐见,流传久远吗? 事实上,在现实生活中,特殊是在追求爱情上,徐志摩还是表现出相当的热情大胆,不惜一切代价,不怕一切流言之志气的。 火车擒住轨赏析2 火车擒住轨,在黑夜里奔: 过山,过水,过陈死人的坟: 过桥,听钢骨牛喘似的叫, 过荒野,过门户破烂的庙; 过池塘,群蛙在黑水里打鼓, 过噤口的村庄,不见一粒火; 过冰清的小站,上下没有客, 月台袒露着肚子,象
7、是罪恶。 这时车的呻吟惊醒了天上 三两个星,躲在云缝里张望; 那是干什么的,他们在疑问, 大凉夜不歇着,直闹又是哼, 长虫似的一条,呼吸是火焰, 一死儿往暗里闯,不顾危急, 就凭那精窄的两道,算是轨, 驮着这份重,梦一般的累坠。 累坠!那些奇异的和善的人, 放平了心安睡,把他们不论 俊的村的命全盘交给了它, 不论爬的是高山还是低洼, 不问深林里有怪鸟在诅咒, 天象的辉煌全对着毁灭走; 只图眼着过得,裂大嘴打呼, 明儿车一到,抢了皮包走路! 这看法也不错!愁没有个底; 你我在天空,那天也不休息, 睁大了眼,什么事都看分明, 但自己又何尝能支使运命? 说什么光明,才智永恒的美, 彼此同是在一条线上
8、受罪, 就差你我的寿数比他们强, 这玩艺反正是一片湖涂账。 对于1931年7月19日,初载同年10月5日诗刊第3期,署名志摩。此诗原名一片糊涂帐,是徐志摩最终一篇诗作。 在徐志摩写完这首火车擒住轨后,他人生的旅程也差不多走到了终点,其中的风风雨雨、恩恩怨怨的确一言难尽。在情爱方面,先是与林徽音相恋的风言推波于前,后又因陆小曼一事助澜于后,而徐志摩最终又因无法与陆小曼达到自己心中志向的爱情,苦痛不已。其中的苦涩只有自己在心里渐渐咀嚼了。在人生志向方面,先是出洋留学养成的民主思想,可后来在国内屡遭碰壁,且浙江农村改革一事流于泡影,其中的悲观明显可见。徐志摩一生追求志向,对钱财势利克尽鄙薄,而后来却
9、每为钱所困,时间多半花在“钱”字上,其中难言之隐谁能知解,他自己也说:“最近这几年生活不仅是极平凡,简直到了枯窘的深处。”于是便发出了“这玩艺反正是一片糊涂帐”的慨叹。火车擒住轨便是这慨叹下的“发愤之作”了。 从诗的层次发展来看,可分三部分。首先是描绘火车在黑夜里奔的情形。一起先,“火车擒住轨,在黑夜里奔”一个“擒”字把火车拟人化,并示意其奔跑的毫无顾忌,并且以黑暗为背景,更衬托其阴森盛气凌人的气概,为下文读者看过山、过水等作好心里的打算,读者可能会问,火车在黑夜里奔,究竟要奔到哪儿?是否有终点?于是紧接着开出了火车经过一系列地方的名单:“山、水、坟、桥、荒野、破庙、池塘、村庄、小站。”这些地
10、方总摆脱不了黑夜的阴森给它们染上的色调。如“陈死人的坟”、“冰清的小站”,同时又以听觉效果来强化这一阴森的气氛。“听钢骨牛喘似的叫”、“群蛙在黑水里打鼓”等,而“月台袒露着肚子,象是罪恶”更以人生阅历来比方世间的阴森邪恶,旧约传道书上说:“阳光下没有新东西”,新约马太福音上说:“你里头的光若黑暗了,那黑暗是何等大啊。”人世的罪恶总是与黑暗连在一起,在此突出黑暗势力的强大与现实的丑陋,诗中的四小节构成诗歌的第一层次。其次层次从第五节起先,视角从地上转到天上,笔法由纯然客观的描述转到星星作为主体的发问上,这一发问还是以相同的拟人手法来实现:“三两个星,躲在云缝里张望”,两个不同的世界起先形成对比。
11、地上的世界不论火车如何叫吼着往前奔,可始终无人,始终是静静静的,阴森森的,可是地下安静,天上不宁,他们看到了“一死儿往里闯,不顾危急”的情形,诗句于此一方面照应着前面“在黑夜里奔”那种吓人的气概,另一方面也突出星星的怀疑,这一怀疑不仅在于星星所看到的表象世界,更在于车上人们对危急安之若素的精神状态,他们对诅咒和毁灭抱着纯然不在乎的看法:“只图眼着过得,咧大嘴大呼/明儿车一到,抢了皮包走路。”诗中以天上星星的眼光来看待地上的世界并因此发出种种疑问,在这些疑问的背后,隐着它们对地上世界的生存方式的不理解,也隐着两种不同的价值观推断并进而体现出对生存的终极问题产生追问的潜在思想。同时,读者也禁不住追
12、问,天上星星的世界又该如何?正是这些疑问诱发着读者的想象力和思索力,并产生阅读期盼心理,基于此,很自然地过渡到诗歌的第三层次。 最终4节也是诗的最终一个层次。诗的叙述视角依旧不变,还是采纳星星的口吻,只是意思已全然不同。星星从“那些奇异的和善的人”那种随遇而安的人生看法引伸出另外一种生活价值观念,这一观念不仅体现了自己许久以来生活的思索出现转折性的改变,而且也体现了长期的智性所无法解决的问题现已突然澄清。一方面是久已因扰心头的纠结与苦恼豁然解开好像找到了问题的答案。另一方面则是问题的答案以无答案为结局。 这一悖论使得星星能以旁观者的姿态来俯视世间:“说什么光明,才智永恒的美/彼此同是在一条线上
13、受罪”。当人们总是赞美星星,总是把星星说成是光明的使者时,它对自己不能支配命运的慨叹便具有了反讽的性质。后面一句极富隐喻性质,为何在同一条线上受罪的准确含义并没有说明,“受罪”的详细含义也没说明,但是其中表达出的对生存的困惑使其具有诗与人生的内在张力,一方面,“受什么罪”“为何受罪”的疑问在读者心头盘绕,对“罪”的理解天上地下是否相同;另一方面,既然属于两个不同的 世界,为何又都在同一条线上?这些问题明显拓宽了诗歌的想象空间,读者不仅可以从情感的角度来加以推断,而且也可以从哲学的角度来相识。末尾一节以星星的看法来结束明显意存双关:“这玩艺反正是一片糊涂帐”,是否也带有徐志摩本人某种程度的自我写
14、照呢? 在徐志摩的全部诗作中,以两行为一节的诗并不多,火车擒住轨算是较为突出的一篇了。诗中讲求韵脚的改变,全诗押韵的形式起伏改变:abcdeafgahijklge,除了三个重韵以外,其余各为一韵。这首诗和徐志摩一贯主见的“音乐美”, 也没多大瓜葛,只是以感官的摄取以及现象的铺叙来加以绽开,同时夹杂着调侃乃至反讽的语调,使得他的诗呈现着另一种面目,作为一个抒情性极强的诗人,自己有意识地在诗中夹用口语当然有时代的背景在里头(如白话文运动,徐志摩对此也不遗余力),但至少也说明他有意识地拓宽自己的艺术创作空间。“这看法不错,愁没个底”纯然是口语入诗,“这世界反正是一片糊涂帐”一句隐含着多少人生缺憾与不
15、如意。对于习惯了再别康桥、沙扬娜拉等诗的读者来说,读读这首诗将会对全面理解徐志摩的美学主见及创作实践不无裨益。 残缺赏析3 一 深深的在深夜里坐着: 当窗有一团不圆的光亮, 风挟着灰土,在大街上 小巷里奔跑: 我要在枯秃的笔尖上袅出 一种残缺的残缺的音调, 为要抒写我的残缺的思潮。 二 深深的在深夜里坐着: 生尖角的夜凉在窗缝里 嫉妒屋内残余的暖气, 也不饶恕我的肢体: 但我要用我半干的墨水描成 一些残缺的残缺的花样, 因为残缺,残缺是我的思想。 三 深深的在深夜里坐着, 左右是一些丑怪的鬼影: 焦枯的落魄的树木 在冰沉沉的河沿叫喊, 比着无望的姿态, 正如我要在残缺的意识里 重兴起一个残缺的
16、天地。 四 深深的在深夜里坐着, 闭上眼回望到过去的云烟; 啊,她还是一枝冷艳的白莲, 斜靠着晓风,万种的玲珑; 但我不是阳光,也不是露水, 我有的只是些残缺的呼吸, 犹如封锁在壁椽间的群鼠 追逐着,追求着黑暗与虚无! 写于1931年3月,初载1931年4月现代学生第1卷第6期,署名徐志摩,后收入猛虎集。 一九三一年十一月,诗人徐志摩乘坐的飞机在济南旁边触山而机毁人亡。诗人正值英年,非正常的辞世,可以说他的人生是残缺的;回过头来看,他死之前几个月发表的诗作残缺恰成了他自己人生的谶语。诗人人生的残缺,不仅指在世时间的短暂及辞世之突然与意外,其实诗人在世时感觉更多的是生之艰难;残缺正是诗人的长歌当
17、哭。 全诗由四小节组成。每一节的起先都重复着同一句诗:“深深的在深夜里坐着”,它是全诗诗境的起点,一起先就在读者心头引起了冷峻扑面的感觉,并且通过多次重现,强化了读者的这种感觉,它就象一首雄伟乐章中悲怆的主弦律。它描述了一个直观的画 面:天与地被覆盖在一片灰暗里面,夜深人寂,一个人没有如常人那样睡觉,不是与好友作彻夜畅谈,更不是观赏音乐,而是孤独地坐着。这种反常便刺激着读者的想象力:别的人都是在睡梦中在不知不觉中度过黑暗、寒冷、凄惨甚至恐怖的漫漫长夜,而他却坐着,他确定是因为什么不顺心的事而长夜难眠,而长夜难眠不仅不能消解或逃离不顺心,反而使他感受到常人看不到的夜的阴暗与恐惊,于是他自然而然多
18、了一份对生活和人生的反省和思索。明显,作为一首抒情诗,就不能把这个画面理解为写实;既然它已经作为诗句进入全诗的总体结构中,进入了读者的审美期盼视野,它便增殖了审美效应,它必定具有象喻意义。黑夜具有双重意义,一个是坐着的自然时间,一个是生存的人文时间,后者的意义是以前者为基础生发出来的。这样,环境与人,夜与坐者便构成了一对冲突关系。诗句强调了夜之深,这表明夜的力气之强大,而人实行了一种超乎寻常的姿态,则表明主体的挣扎与抗拒。第一句诗在全诗中屡次复观,就是把环境与人的冲突加以绽开,从而可以表明这一冲突的不行调和性、尖锐性。 “当窗有一团不圆的光亮/风挟着灰土,在大街上/小巷里奔跑。”作者为了加强夜
19、的质感,用描写的笔调对夜进行铺展。光明的月光让人心旷神怡,可这里的月亮是不圆的,残缺的,光线是隐隐而灰暗的,在朦胧中生命被阻挡了活动,只有风在呜呜地追逐着,充溢了大街和小巷,传布着荒芜和恐惊。生存环境的险恶激起了“坐者”对生存方式的思索,对生存本真意义的追索:“我要在枯秃的笔尖上袅出/一种残缺的残缺的音调/为要抒写我的残缺的思潮。”面对生命的艰难,作为主体的人并没有畏惧、退缩,尽管“思潮”残缺了、“音调”残缺了、“笔尖”枯秃了,但生命仍要表达。在这里,关键的不是表达什么,而是表达本身,选择了表达这一行动足以昭示生存的坚韧、生命的韧性。至此在第一节里环境与人的冲突得到了第一次较量和展示。 为了突
20、出夜的否定性品质,作者在其次节则把笔触由对屋外的光亮、声音的描写转移到室内的气温上,在第三节则由实在的环境构成硬件转移到树影等较空灵的氛围因素上。诗人把这些环境因素诗化,把它们涂染上社会意义,并在社会意义这一层面上组织成统一的诗境。前三节偏重于正面描写或揭露夜的否定性构成,第四节则写它们形成一样的力气摧毁了漂亮:“啊,她还是一枝冷艳的白莲/斜靠着晓风,万种的玲珑/但我不是阳光,也不是露水”。“白莲”象征着美妙的爱情,美妙的志向等等一切人所追求的、高于现实的事物。白色的莲花,在晨风中袅娜地盛开,亭亭玉立,并且散发着幽微的芳香,她漂亮却不免脆弱,唯其漂亮才更加脆弱,她须要露水的滋润,她须要阳光的抚
21、慰。可是,“我却不是阳光,也不是露水”,“我”无法爱护她、实现她,结果她只有死亡。美妙东西的毁灭是特殊让人骇人动目的。人生假如失去了志向和追求,就象大自然失去了鲜花和绿色,一片荒芜;在这种条件下,人要想生存,或者说只要存在着,人就如生活在黑暗中的老鼠一样猥琐、毫无意义。 诗题叫“残缺”,世界残缺得只剩下黑暗、恐怖,而人也只能活得象老鼠,这人生自然也是残缺的。残缺的人生是由残缺的社会造成的,诗人正是用个人的残缺批判残缺的社会。 作者选择“夜”作为抒情总起点,但是并没有沦于模式化的比附,因为全诗用各种夜的详细意象充溢了夜这个意境之核心,使全诗形成了整体性的意境。值得留意的是作者选择夜的意象,不仅出于审美的支配,还体现了一种深层的文化无意识,即宿命论。夜的绽开必定以黑暗为基调,人可以在肯定程度上选择生存的空间,却无法逃离时间,时间宿命地把人限制在白天和夜晚的单调的交替循环中,逃离时间即等于否定生命。作者用人与时间的关系注释个体与社会环境的关系,这种相识或支配表现了诗人对个体无可选择的悲伤、对社会的无望。(吴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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