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与饥荒——从阿马蒂亚·森的观点谈起.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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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22卷第4期2010年8月广东行政学院学报Journal of Guangdong Institute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VoL 22 No4Aug2010民主与饥荒从阿马蒂亚森的观点谈起周 霞(广东技术师范学院 政法学院，广东 广州510665)摘要：阿马蒂亚森认为，民主能够预防饥荒。他试图建立起“民主与成功预防饥荒之间关联的更一般模式”，即一个社会若具有良好的民主自由制度对保障个人权利和福祉具有重要的生存价值。但是，森的自由民主制度仍然是一种理想的西方普遍主义的自由民主制度。这种制度不具有普世性。关键词：民主；饥荒；阿马蒂亚森中图分类号：!)033文献标识码

2、：A文章编号：1008-4533(2010)04005205199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的印度学者阿马蒂亚森(Amartya Sen)，是一位坚定的西方民主价值观的普世主义者。他在他的多部著作中、接受的外电访谈中，都表达出这样的观点：民主是一种普世的价值观，民主制度的良好建立，可以避免人口严重死亡的饥荒的发生。笔者认为，民主理念固然很好，但是每一个现实国家的民主制度建构却并不绝然相同。森所主张的美国和欧洲政府式的自由民主制度具有普世性的观念，并不能被普遍赞同。本文将对森的这种明显西方普遍主义的民主制度模式与饥荒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以透析其民主价值观和对当代中国的批判性借鉴意义。一、阿马蒂亚森论

3、民主与饥荒在印度与中国一文中，阿马蒂亚森和让德热兹(Jean Dreze)指出，虽然中国有许多值得印度学习的发展经验，但从预防饥荒的角度来说，印度显然比中国更成功。中国19581963年“大跃进”时农业的快速集体化、平均主义的分配政策以及在三年自然灾害面前的不清醒认识和对策推行，都与权力过于集中的政治体制有强大关联。“印度的民主体制有许多缺陷，但是它肯定绝对更适合处理饥荒。”在森看来，过激的政策在一个多数民主政体中不经过广泛的辩论不可能发动起来。若有公共的自由媒体再加上反对党和不同政见者的存在，一个过于集权的政府就有了改变灾难性政策的公共压力。J112森在其另一篇民主是一种普遍的价值观的文章中

4、对这个观点进行了进一步例证。他指出，在令人恐怖的世界饥荒史上，新闻自由具有相对独立地位的任何民主国家，从未发生过真正的饥荒。而无论是在独裁制的埃塞俄比亚、索马里，还是20世纪30年代发生饥荒的社会主义苏联，甚至是在外国人统治时期发生饥荒的爱尔兰和印度，以及正在发生饥荒的北韩和苏丹，正是因为它们全都不是民主制国家。即使在一些发生严重旱灾、水灾等天灾的最贫穷民主国家，如1973年的印收稿日期：20lO0llO作者简介：周霞(1976一)，女。新疆石河子人，广东技术师范学院政法学院行政管理系讲师，中山大学政务学院政治学专业在读博士生。52万方数据度，20世纪80年代初期的津巴布韦或博茨瓦纳，民众也能

5、够吃饱肚子，而没有出现饥荒。【2J无疑，森的这一民主国家没有饥荒的观点为我们重新审视饥荒产生的原因以及民主的重要价值带来了新的视角和思路。那就是，如果森的观点成立，即民主的政治体制能够避免饥荒的发生，那么诸如“专制体制更能促进经济发展”，“民主不能当饭吃”等长期困扰我们的在民主与发展之间的痛苦取舍也就迎刃而解了无论民主能否让我们丰衣足食，至少能保证我们不被饿死，满足了这一最基本的生存需求，就有了谈论其它一切的前提。因此，一个国家的民主制度完善与否，一定会对这个国家的饥荒程度产生根本性的影响。但是，民主真的能够预防甚至避免饥荒吗?如果民主能够预防饥荒，那么民主国家一定不会发生饥荒，而发生饥荒的原

6、因都一定可以追究到不民主的制度。是否一定存在一个如森所说的“民主与成功预防饥荒之间关联的更一般模式”?若存在，我们该如何评判，或者去建立一套完整的民主制度就已经足够?让我们从森所说的民主究竟是什么来开始。二、阿马蒂亚森的民主含义民主可以说是政治学领域中使用频率最高同时也含义最广泛、歧义最多的一个概念。对于民主的含义究竟是什么，不同的学者会给出不同的解释。一般来说，民主往往和民选政府、少数服从多数的规则、党派竞争、对政府进行监督的独立媒体等内容联系在一起。同时很多学者也赞同，民主作为一种工具性的价值，是保障个人自由和权利得以实现的制度性安排。对于他所倡导的民主究竟是什么含义，森指出：“我们绝不能

7、把民主等同于多数人统治。民主的内容很复杂，它的确包括投票和尊重选举结果，但它还包括保护自由，尊重法律机构，保障自由讨论和发表新闻和公正评论时不受政府的检查。如果不同派别没有获得充分机会表达自己的观点，或者选民没有获得新闻和思考不同观点的自由，选举也会变成一场大骗局。民主是一套需求系统，而不仅是在孤立情况下所选择的某种机械性的方法(如多数表决)。”L2J无疑，对自由与权利的保护是森的民主概念的精髓。根据森在多篇文章中的表述，诸如人民的政治权利与公民权利、独立的媒体和新闻自由、通畅的民意表达机制、反对派政党以及政府对公众压力的回应都属于民主概念中不可或缺的元素，而其中最至关重要的，就是人民的政治权

8、利和公民权利。“我们必须考察政治权利与公民权利，和防止严重灾难之间的关系。”【3 o而对于预防饥荒来讲，民主与否的最关键指标，就是政府是否有意愿并采取积极的措施来保护最易受饥荒袭击的贫困人群获取食物的经济自由与权利。至此，如果我们赞同森的民主观念，那也只是充分说明，这种民主观念一定是西方普遍主义的民主观念，而这种观念无非就是美国和欧洲政府的原型。但是这种原型的普遍主义民主并非具有完全的普世性，发生于20世纪以来的西方自由民主制度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国家的不断被诟责就是鲜明的案例，甚至是当代新自由主义所造成的此次危机，已经形成了更大的贫困危机。在2009年的世界银行研究中，已经确认由美国发生的

9、经济危机将导致发展中国家超过5000万人口极度贫困，尤其是妇女和儿童。所以，对于预防饥荒来讲，民主理念固然重要，而在一个国家如何进行民主制度的具体建构方式和实践方式却更为关键。寄托于一种普遍主义的民主模式并不值得期待。三、民主机制与饥荒防控要想成功地预防一场饥荒，笔者认为有三个关键要素必须和森意义上的民主制度相关联才有可能：一是政府能够准确及时地获取可能发生饥荒的相关信息；二是政府有强大的政治意愿来避免饥荒的产生；三是政府有足够能力采取有效措施。那么民主对这三个要素究竟会有怎样影响?其一，民主机制与饥荒信息。政府要想及时准确地获取有关饥荒的各种信息，独立而自由的媒体和通畅活跃的民意表达机制是必

10、不可少的制度要素。而这些制度要素都只有在一个民主的国家中才可能存在和发挥作用。在这方面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苏联1933年发生的大饥荒。当时数以53万方数据百万计的人因饥饿死亡，没有人得到国家的救济，更没有人得到国际社会的援救，因为国际社会根本就不知道在苏联发生的饥荒，当时的欧洲人正安祥地吃着从苏联进口的粮食，没有人告诉他们，那些是用苏联几百万人的生命换来的。因为消息被严密地封锁，宣传机构和官方人士在不同的场合对饥荒均矢口否认，而当时有幸访问苏联的英国剧作家肖伯纳也说：俄国发生饥荒的消息是谣言，我可以证实，俄国的粮食供应在我旅行期间比任何时候都好。美国纽约时报记者沃尔特杜兰蒂于也在1933年，就是饥

11、荒最严重的时候的一篇报道中说：“乌克兰根本未发生饥荒，而且也不可能发生。”不久，又在另外一篇报道中写道：“有关乌克兰饥荒的报道实际上被夸大了，是对苏联的恶意宣传。”【41发生这种状况，显然和独立媒体的缺失以及普通民众反映问题渠道的阻塞有关。同时也正如森所说，如果国内有一个强大的政治反对派，那么苏联的饥荒就不可能被掩盖。试想，如果是在一个媒体独立并有强大政治反对派的民主国家，一个如此惨重的大饥荒怎可能隐瞒得了国际社会以至苏联人民无法得到任何国际援助?其二，民主机制与防灾意愿。一个政府得知了可能或已经发生的饥荒，它是否有强大的意愿去竭尽全力防止或减轻饥荒的恶果?答案是不一定。在许多贫穷国家里，虽然

12、粮食情况严峻，政府仍把大量的金钱用在军事开支上。在安哥拉，全国五成人长期营养不良。然而，由于内战关系，国家用在防卫的开支一直很高。以1996年为例，安哥拉共花去4亿4千多万美元作军事开支，占国民生产总值高达64，远高于世界平均的29。根据1973年的一项统计，非洲曾经遭受严重食物匮乏的国家中，至少有13个国家的公共安全及国防开支超过其农业投资的两倍。【51世界上大多数陷人饥荒的国家，其粮食储备却足以应付抵御饥荒的需要。它们中的一些将大部分土地用来种植经济作物。当地政府在其中扮演了一个特殊的角色。他们本可以控制经济作物的种植，或者将原本计划供出口用的粮食发放给本国的灾民，但用粮食换取外汇在他们看

13、来似乎更为重要。在巴西，全国超过四分之三的土地由最富有的1的人控制。大部分农产品和畜牧业产品都用作出口贸易，国内人民无法问津。所以，巴西虽然是全球第三大食物出口国，但每年有超过十万名儿童死于与饥饿有关的疾病。同时，很多国家发生的饥荒都跟贫困人口买不起食物有关。如世界第四大粮食生产国阿根廷，素有“世界肉库粮仓”之称，然而2002年金融危机后，一些贫穷省份出现儿童严重营养不良的饥荒现象，与此同时，该国的牛肉、小麦、玉米和黄豆的出口都有增加，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贫困人口买不起粮食。1943年孟加拉的饥荒，也是因为二战期间英国在都市地区的战争开销增加，与战争相关的行业蓬勃发展，都市居民购买力增强，导致稻

14、米价格上涨，加上民众恐慌与投机商的囤积炒作，致使乡村地区居民买不起粮食而发生饥荒，而当时孟加拉的粮食存量足以喂饱全国人民。682q3从以上例子可以看出，饥荒的产生并不是由于绝对的粮食短缺，很重要的原因可能是政府不肯为预防和减轻饥荒付出最大的改变性努力。一个对民众负责的政府不可能不顾人民死活而大肆扩军，在本国人民将会饿死的情况下还出口粮食，即使对于因为贫穷而买不起粮食的情况，也可以通过拨款赈济、失业救助、反贫穷计划与政府紧急创造就业机会等措施来防止。问题的关键是，一个缺少民主制度的政府若没有来自反对党的竞争，又避免了来自民众的压力，又怎会有动力来这样做呢?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笔者赞同森的观点，民

15、主是一种政治激励制度。其三，民主机制与政府能力。一个政府知道可能发生饥荒并愿意预防饥荒，它就一定有能力避免饥荒吗?在应对和处理饥荒方面，一个集权的体制是否比一个民主的体制更加有效率?效率问题一直是人们攻击民主制度的主要把柄。然而，先不论一个独裁专制的政府是否愿意采取措施来预防饥荒，就是在制定和实施预防饥荒的相关措施方面，民主制度也比专制制度有优越性。预防饥荒需要各种社会力量的介入与协作，需要信息的横向沟通与交流，需要建立有效的政策反馈机制，这些都是以民众的积极参与、媒体和新闻的自由甚至完善成熟的市民社会等民主制度因素54万方数据为前提的。更何况，一个民主的制度不可能让庸碌无能无法采取有效措施的

16、政府长期待在台上。事实上，人类饥荒史上也找不出民主政府无力预防饥荒的例子。森说得好，“只要政府认真努力，饥荒并不难预防。而一个民主政府在面对选举、反对党和独立报纸的情况下，只能这样做。”四、民主与饥荒关系的反例一个流行的用来攻击“民主国家没有饥荒”的反例是尼日尔2005年7、8月份的大饥荒。反对者认为尼日尔就是一个西方模式的“民主国家”，它在1990年就实行了多党制，1993年开始民主选举总统，1999年由全国公民投票通过宪法，最近的一次大选去年12月才举行过。在1100多万人口的国家里就有30个合法政党，光议会里就有5个党，但饥荒照样发生了，因为民主没法当饭吃。71然而，尼日尔并非严格意义上

17、的民主国家。根据LaW Diamond的观点，“自由之家把吉布提、the Kyrgyz共和国、利比亚、尼日尔及塞拉利昂划归选举民主制国家。我认为，这5个国家都存在某种程度的高压政治和选举舞弊，从而使其选举过程远不够自由和公正。”31而且，尼日尔的民主制度很不稳定，其民主政府在上世纪90年代被推翻，“发展中国家中实行了较长时间民主制度的国家中，大概只有印度、哥斯达黎加、毛里求斯和波茨瓦纳等几个国家的民主制度是巩固的。”【31森一再强调，民主不仅仅意味着投票选举，更重要的是对自由的保护。而在尼日尔的饥荒中，很明显存在着对贫苦民众权利的漠视。干旱和蝗虫入侵使粮食减产是事实，但也只比5年来的平均水平减

18、产了11，并非不可收拾，但却使得全国14的人口，即360万人无粮可吃，25的尼日尔儿童活不到5岁就饿死了。但是就在重灾区的塔瓦，在距那些街头的饿尸只有几分钟车程的农贸市场上，红洋葱、菠菜、南瓜却堆积如山，米和木薯粉成袋成箱，屠夫正磨刀霍霍向牛羊，商人们的仓库里小米爆满。但物价却高得吓人，一袋100公斤的小米要22万西非法郎，相当于325元人民币，这对于尼日尔人来说简直是天价，因为尼日尔是世界人均收入排名倒数第7位的穷国，人均GDP只有180多美元。尼日尔的商人们为了获取更大的利润，纷纷把粮食卖到经济状况较好的邻国，而本国人民因为买不起高价粮而挨饿，虽然只要几分钱的食物就能挽救他们的生命。饥荒发

19、生后，都已经饿死人了，政府还拒绝免费放粮赈灾，只是用“优惠价”出售储备粮，理由就是“要遵守自由市场经济的原则”，而且还说要控制粮食发放，以防廉价粮食太多冲击了市场，导致今年粮食歉收。结果大量穷人连“优惠价”也付不起只好饿死。直到7月中旬，在一些国际组织强烈呼吁和灾民们的上街示威之下，政府才终于改变态度，决定免费向灾民放粮。J7可以看出，在整个饥荒发生的过程中，尼日尔政府并没有强烈的意愿来阻止饥荒的发生和进一步恶化。唯一的解释是尼日尔还不够自由民主，灾民上街示威后政府改变态度决定免费放粮就是一个证据。这个案例也许说明，极高的民主能够避免饥荒的和发生。但是民主的程度达到什么样的才是最有效的，是否就

20、是森所指认的普遍主义的民主模式当代最有效的美国和欧洲政府的模式?也许并不必然如此。过去的历史没有发生反例，并不意味着未来不可能。因为从尼日尔这个不合格的西式民主制度中，我们所能看到的就是，民主自由并不必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防止大饥荒的爆发，而对于采纳普遍主义的西式民主制度的其它亚、非、拉的发展中国家，对于人群普遍存在的饥饿状态却显得无能为力。甚至森所说的自由媒体也可能会对普遍的饥饿状态具有较高的容忍度。因为在民主社会中，自由媒体也完全可能会沦为利益集团或是精英集团的操纵政治的工具。这样一来，除非统治集团预期到饥荒可能会引起社会动荡并由此威胁自己的统治，否则他们只会给予底层民众最低限度的利益，从而

21、最大化自己的利益。甚至，当民主制度在许多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被构建成一种精英对民众的一种妥协，表现为精英对未来实施有利于广大民众利益政策的一个可信承诺时，这种承诺机制绝对不值得可信。55万方数据因为，在大多情况下，精英不会给民众的太多，他们只需要用最小的代价来购买社会稳定即可。而民众的集体行动能力却是有限的。五、民主与饥荒的更一般关联模式及其意义通过以上分析，笔者认为，确实存在一个森所说的“民主与成功预防饥荒之间关联的更一般模式”，但这个模式应该被更准确地表述为“自由民主与成功预防饥荒之间关联的更一般模式”。到底什么样的自由民主制度才是真正合适有效的?在森的眼里，显然就是西方那种多党制和自由市

22、场经济为代表的自由、民主、人权、博爱等一整套自由民主制度。但是，这种自由民主制度并不具有普适性，比如2008年肇始于美国这个自由民主国家的经济危机，已经造成全球29个民主或非民主国家面临严重或极端严重的饥荒。【81由此看来，现代饥荒的发生要求重新思考自由民主制度的建构和实践方式以及各个国家独特的历史文化传统和特定的自然环境。自由民主制度的设计与选择一定不是某种唯一性的西方标准，而是基于本民族本国家文化生活传统和社会基础之上的自主生成。而其中最关键的应该是建立在经济发展基础之上，每个人的权利的尊重与保障。探讨民主制度与饥荒防控，其意并不在于如何避免饥荒，而是在于政府如何去真正地保障和维护每个人最

23、基本的生存权利。没有生存权利的满足，人们就无法去行使更多的政治文化权利，而所谓的民主政府也将无从谈起。森的观点具有启发意义，但其典型的西方中心主义也是非常明显的。这是我们必须去清醒认识的。同时，通过探讨饥荒问题，也在提醒我们，一个国家都会建立起适合于它自己的民主制度和民主实践模式，民主是一个好东西，但它只是一个工具和手段并不是最终的目的。民主的目的无非是让更多的人民拥有更多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权利。30年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民主政治制度得到了极大地建设和完善，在这种民主政治下中国取得了重大的发展。尤其是在反贫困方面，中国改革开放30年取得了全球瞩目的成就，引起了全世界的高度关注，其中最伟大成就之

24、一就是解决了13亿人的温饱问题，使农村贫困发生率从1978年的307下降到2007年的16。而且，即使用高于中国官方贫困标准的国际贫困线标准来衡量，即按人均每天1美元(按购买力平价计算)国际贫困线标准计算，中国贫困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从1990年的315下降到2005年的104。这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世界贡献。也因此，阿马蒂亚森表示出极大地赞叹：中国在世界反贫困斗争中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哪个低收入国家取得了如此非凡的成就，为全球减贫做出如此巨大的贡献。旧1尤其是在当前的危机下，新自由主义的自由民主制度规制下的西方资本主义普遍遇到了困境，而以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度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却在这场危机

25、中，展现出自己巨大的政治经济影响力。因此，坚持并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民主制度，绝不是照搬西方普遍主义的那种多党制的自由民主制度，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必然选择。参考文献：1Jean Dreze，Aln口tya SenIndia：Development and Participation Em崔之元等译New Dellli：(bd：ord University Press，2005E2阿马蒂亚森民主是一种普遍的价值观z曹思华译阿马蒂亚森年在印度新德里“建设世界民主运动”讨论会上的主题演讲，19993hrry Diamond全球民主概况EBOL秋风译hap：ziyodomspaces1ivec

26、om，2009i4宋宗利苏联大饥荒的大致进程EBOLhap：bbsxibaipocombbsreadphp?锄=6031，20095徐德芳在权力的边缘忍饥挨饿N东风早报，2006-01136李尚仁生物科技能解决粮食问题吗?J科学发展，2003，(4)7尼日尔饥荒民主与市场的失灵EBOLhttp：financesinacomcn，2005-091282009年全球饥饿指数公布：29国饥荒严重EBOLhttp：newsCrlyahoocorn0910-10372jnz5html，20109中国人类发展指数变化趋势，已接近高人类发展国家水平EBOL中国发展门户网20081226，hap：Henchina-gatecnrepozlsrlfzbg20081226content_170144434htm责任编辑：耕夫56万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