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也篇第六 解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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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Four short words sum up what has lifted most successful individuals above the crowd: a little bit more.-author-date雍也篇第六 解析雍也篇第六 解析安德义论语解读雍也篇第六【题解】本篇取“雍也可使南面”句中“雍也”两字为篇名。上篇谈仁,谈“仁”之用,谈孔子对人物的品评,本篇乃上篇的续集,进一步依据“仁”对众人物的评述,同时牵涉众多哲学问题。本篇具体有两大内容。一是孔门弟子之群相:冉雍出生低微,却有南面之才;桑户有居敬而行简之能;颜回有不迁怒不贰过不违仁之德,兼有箪食瓢饮之乐;冉求有
2、为同窗请粟之谊;原宪有辞粟谦让之行;仲由之果,子贡之达,冉求之艺,闵损之清,灭明之公,孟之反之不伐,皆人之一品,亦是“仁”之一品。其二是一些深度的哲学思想:如道之难易,文质之关系,博与约的关系,直与罔的关系,名与实的关系,智者对鬼神,仁者之实践。以及智者仁者对山水,仁者对仁者的关系,以及孔子通权达变的思想,乃至“中庸”“仁”“圣”之哲学。【原文】6.1子曰:“雍也可使南面。”【注释】雍:姓冉,名雍,字仲弓,孔子的学生,春秋末年鲁国人,小孔子29岁。南面:面朝南。古时认为坐北朝南是尊贵的位置,天子、诸侯、卿大夫坐堂听政都是面朝南。这里指卿大夫一类的官。【语译】孔子说:“雍啊,可以让他处在坐正卿大
3、夫的位置上了。”【解读】本章记载孔子对冉雍的评价。冉雍与颜渊、闵子骞、冉伯牛同为孔门“德行”科优秀弟子。冉雍为人宽宏简重,仁笃厚道,不善辞令,任劳任怨。他的同窗好友子贡给他很高的评价:“在贫如客,使其臣如借,不迁怒,不深怨,不录旧罪,是冉雍之行也。”(孔子家语弟子行)孔子对他的评价也很高,认为他可以南面临民,有为政之才。“雍也可使南面。”【原文】6.2仲弓问子桑伯子。子曰:“可也,简。”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大简乎?”子曰:“雍之言然。”【注释】子桑伯子:鲁国人,有人认为是庄子中的子桑户。 简:简约,简洁,不烦琐。 敬:指敬业,工作认真。 以临其民:用这样的
4、办法来治理百姓。临:面临,这里是治理的意思。 无乃大简乎:岂不是太简单了吗?无乃:恐怕,表猜测语气的副词。大:同“太”。 然:对的,是的。【语译】冉雍问子桑伯子怎样,孔子说:“还可以,不过简约了些。”冉雍说:“居处敬而行事简约,(抓大体,不烦琐)用此来治理百姓,不也是可行的吗?如果居处马虎而又行事从简,那不是太简率了吗?”孔子说:“雍说得很对啊。”【解读】本章记载冉雍对子桑伯子“居敬而行简”为政术的评述。与上章紧接,冉雍听到老师对自己这么高的评价,于是想进一步向老师请教居政临民之术,便问子桑伯子这个人如何。孔子回答说:“可也简。”冉雍一向勤思善问,关于子桑伯子为政之术,冉雍早有深入研究,冉雍听
5、孔子说完,脱口追问:“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太简乎?”冉雍的追问,实际上是对孔子“可也简”的答案不满意。这个答案太模糊笼统不具体。因为“简”有两个含义,一是,“居敬之简,见识精明,当务之为急,器量威重,执要以御繁,如是则民受和平安静之福。”二是,“居简之简,得一遗二,精神不能兼顾,贪逸惮劳,丛脞(cu,琐碎)而不自知,如是则民受其苟且率略之弊。”(四书翼注)前者是说,简省凝静,居敬之简;后者是说,琐碎疏略,居简之简。是冉雍对伯子为政研究得出的体会。如对“居敬行简”细加分类,可得出四种情况,各加一否定词,可又变换四种说法。、居敬而行简, 即,居不简而行简。、居敬而行不简
6、, 即,居不简而行不简。、居不敬而行简, 即,居简而行简。、居不敬而行不简,即,居简而行不简。类情况,可以理解为执要以御繁,“抓大体,去烦琐”,是居政临民管理学中的最高境界。类情况,自身行为要求很严,工作认真,对下级要求也很苛细繁杂,可以理解为“执繁以御繁”,这一类情况,管理者自身很忙碌,要求别人也忙碌,方向不明,识见不高。类即“居简而行简”,自身散漫,简要贪逸惮劳,对下级也简要散漫,倒也能推己及人,管理上却是丛脞率略,系苟且之简。类是最糟糕的一种,自身行为苟且散漫,对下级对百姓,却荷细繁杂,朝令夕改,漫无头绪。类符合管理学中最高境界“中正之道”。类“不及”。类太过。“过犹不及。”类是管理之下
7、境。因类,类是为政之术中最紧要而又常见的两种,故冉雍提出,类,类不及或太差,不在孔、冉讨论之列,故不言及,但作为管理者,要深入理解这一段文字,两类状况又不能不知,故一一列举,以供斟酌损益。孔子听了冉雍的这一番高论,表示了极大的肯定,“雍之言然也。”冉雍说得对啊,这一个评价,比孔子对子贡贫富之问的评价,以及对子夏巧笑美目之问的评价均高,前二人的评价,孔子站在一个居高临下的角度,对子贡、子夏作了极高且含鼓励性的评价,对冉雍的评价似乎站在非常平等的地位加以赞许。可见冉雍确有南面为政之才,也可看出孔子授徒,不端架子,唯贤是喜的圣人风范。【原文】6.3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
8、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注释】颜回:亦称颜渊,字子渊,是孔子最得意的学生,小孔子29岁。迁:转移。 短命:颜回死时仅三十一岁。 亡:通“无”,没有。【语译】哀公问:“你的弟子中谁最好学呢?”孔子回答说:“颜回最好学,他从不迁怒于人,相同的错误不犯第二次。可惜不幸短命死了,现在再没有了,我还没听说谁是好学的。”【解读】孔子回答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可以从方法、态度、时间上去回答好学的提问。颜子“闻一以知十”。(公冶长篇)善于联想和推导。态度上,“语之终日而不惰。”(子罕篇)“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为政篇)时间上,“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子罕篇)
9、孔子没有从以上几个方面去回答,而是直接从道德修养角度去回答,孔门进德修业均属于为学的范畴。“不迁怒。”朱熹说:“怒于甲者,不移于乙,过于前者,不移于后。”“不迁怒。”常人难以做到,如在上级那里受了气,挨了批评,迁转给下级;在父母那里受了气,在自己子女身上发泄;在外窝了火,对内发泄;在内蒙屈,对外发泄。总之,怒于左者,移于右;怒于上者,泄于下;怒于强者,移于弱;怒于甲者,移于乙。“己所不欲,强施于人。”这类人生活中比比皆是。凡怒而欲发,思颜子“不迁怒”三字,真可谓一剂良药。“不贰过。”需经过三个阶段:自知其过。“颜子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尝复行。”(程子语)自改其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自讼
10、其过。“吾未见能见其过而内自讼者也。”(公冶长篇)颜回之所以能“不贰过”,关键是做到了对待错误能“自知、自改、自讼”。参见(527)。另外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以“不迁不贰回答,并攻哀公之性迁怒贰过故也。因以问,则并以对之,兼以攻上之短,不犯其罚。”(论语集释卷二引别解)【原文】6.4子华使于齐,冉子为其母请粟。子曰:“与之釜。”请益。曰:“与之庚。”冉子与之粟五秉。子曰:“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注释】子华:姓公西,名赤,字子华,孔门弟子,小孔子42岁,春秋鲁国人。 使:出使。冉子:即冉有,姓冉,名求,字子有,亦称冉有。孔门弟子,小孔子29岁,春秋末鲁国人
11、。粟(s):谷子,小米。 釜(f):古代量器名,合六斗四升。益:增加。 庚(y):古代量器名,合二斗四升。与之粟五秉:给他八百斗谷子。与:给。秉:古代量器名,十六斛(h)为一秉,十斗为一斛。适:往,去。 衣(y):穿。动词。急:急迫,穷困。继:增益。【语译】子华出使齐国时,冉子去替他的母亲要粮米。孔子说:“给一釜吧。”冉子请求增加。孔子说:“再加一庚吧。”(结果)冉子给了五秉。孔子说:“赤这次出使齐国,乘着肥马驾着车,穿着上等皮装。我曾听说:君子周济急难而不于锦上添花的事。”【解读】本章记载冉求为公西华母请粟的故事。颇有点微型小说的趣味。人物:共4人,公西华、冉有、公西华母、孔子。性格:公西华
12、笃雅忠厚,善长礼宾司仪外交。冉有温和快乐,恭敬谨慎,多才多艺,孔门政事科高材生。孔子,仁厚慈和,知识渊博。背景:“子华使于齐。”事件:“冉子为其母请粟。”开端:子曰:“与之釜。”过程:“请益。”发展:子曰:“与之庾。”高潮:“冉子与之粟五秉。”结尾:孔子评说:“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人物关系:公西华与冉求是同门好友,又同是孔门弟子,三人之间构成师生关系。前场人物:冉求和孔子。后场人物:公西华母子二人。仅仅这样读,这篇微型文章却也一般,细加推敲,颇有情趣。公西华出使齐国,假使公西赤母亲的确贫困,冉有念同门之谊,可以自己给他钱粮,也可向老师请求,两者可兼而行之,亦
13、可表现冉子之义。结果冉有仅向孔子一方“请粟”,可见其不智。若公西华之母真贫困,孔子不给,表现孔子不仁。公西华“乘肥马,衣轻裘”,而其母贫困,则表现公西华为子不孝。这是从假设前提出发,表现其三人“不智”、“不仁”、“不孝”。从后文推导,西华母亲并不贫困。反过来看,则又是另一番情景,冉子为西华母向孔子请粟,孔子明知其母不贫困,冉子为其请,不给吧,损害两个得意弟子的面子,给吧,的确不愿意,孔子处于两难境界。孔子毕竟宏裕宽大,“与之釜。”即六斗四升,给了一些。冉子不明孔子不想给而又不便破面子的心理状况,“请益。”要求增加。孔子仍然遮掩不愿开口,“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孔子始终把握一个“中”而适度的标
14、准,“与之庾。”给二斗四升,又增加一些。第一次“与之釜”,第二次“与之庾”,第二次,明显少于第一次,不愿给的态度,十分明显。冉子仍然迷糊不悟,见请求结果不明显,便自作主张“与之粟五秉”。十斗为一斛,十六斛为一秉,五秉即八十斗,加上原来的六斗四升,和二斗四升,共计八十八斗六升,在孔子原有的基础上多给了近十倍。冉求的性格一向是软弱保守,在锦上添花的问题上,却显得固执。对孔子来说,冉子为朋友母请粟,一是表现其孝,二是表现其义,本不当指责。“喜怒”之不发,符合中庸之道。但冉子实在过分,超过了中庸。孔子不得不说:“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 孔子说这几句,也十分婉转得体。“
15、吾闻之也”,表明非我个人观点,这是前人公论公理。子思在中庸中说:“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孔子出口之言也符合节度而显得温婉和顺。当然这几句话对冉求也是一次温和的批评,是一次评论性的批评,对冉求为鲁国权贵季氏搜括民脂民膏,孔子批评却十分激烈:“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原文】6.5原思为之宰,与之粟九百,辞。子曰:“毋!以与尔邻里乡党乎!”【注释】原思:姓原,名宪,字子思,也称原思,仲宪,小孔子36岁。孔子家的总管。宰:大夫家的总管。粟九百:此处无计量单位,有说是斛。 毋:不要。邻里乡党:都是古代行政区域。五户为邻,二十五户为里,一万二千五百户为乡,五百户为党。这里指
16、邻居乡亲。【语译】原思在孔子家中任总管时,孔子给他九百斛谷米,原思辞谢。孔子说:“不要拒绝!可以给你的邻里和乡党啊!”【解读】本章记载原宪“辞粟”的故事。上一节谈冉子请粟,孔子不愿给。这一节谈“与之粟九百”,原思“辞”。一个主动要,孔子不愿给,一个主动辞,孔子却又劝其要,并说“拿去给你的邻里乡亲吧!”论语记录者并且将两件事记在一起,是什么原因呢?程树德论语集释“发明”章引论语稽说:“子华富,原思贫,论师友故旧之情,原思在所宜恤,子华无庸代谋 ,论受禄颁糈之经,原思为宰,宰有常禄,多寡皆本定制,九百所不必辞,子华为使,使虽不可无俸,而无定制,贫则不妨多与,富则不妨少与,冉子出而代子华谋,且以其母
17、为请,夫子若恝然置之,不惟失禄养之义,亦殊非锡类之心,与之釜庾者,聊示养老之意而已。冉子不达,一请再请,反疑夫子之吝。而与之至五秉之多,岂知伤惠之失,亦等于伤廉哉,子故以周急不继富晓之,记者尽因与粟之事,遂记昔者原思辞禄之事,两两相形,以见冉子之失也。”这两章谈的是“多寡贫富辞受取予”适度的问题。【原文】6.6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骍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注释】犁牛之子骍且角:耕牛生的小牛毛皮是红色的而且两只角很端正。犁牛:耕牛。据说仲弓的父亲地位低贱,这里用犁牛比喻仲弓的父亲,用犁牛之子比喻仲弓。骍(xng):红色毛皮的牛马。周朝以红色为贵重,祭祀用红色毛皮的牛。角:这里指两角长
18、得端正。山川:山川之神。其:难道。诸:“之乎”的合音。【语译】孔子谈到仲弓时。说:“黄黑色毛的牛居然产下浑身通红两角端正的犊,即使不想用它充牺牲献神,那山川之神舍得放弃它吗?”【解读】本章记载孔子对冉雍出身的评述。出身无高低贵贱之分,关键在自己,连孔子自己都说“吾少也贱,多鄙事”。冉雍仁笃厚道,任劳任怨,德行很高。孔子称赞他有“南面”临民为政之才,但他的父亲品行却不好,“贱而行恶。”估计世人多诽议,所以孔子说:“犁牛之子骍且角,虽欲无用,山川其舍诸?”整句评述均用比喻,意思是:“言父之恶,不能废其子之善。”【原文】6.7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语译】孔子说:“颜
19、回呀!他的心可以做到三个月不违背仁德,而其他人只能坚持一天或一月罢了。”【解读】本章记载孔子对颜回的评价,是对众弟子惟一的最高的一次评价。“仁”是孔子思想的核心,它是儒家文化的各种美德的总和,是孔门弟子修炼的最高境界。孔子从不轻易以“仁”许其弟子,包括自己在内也不轻易认可,可见“仁”德的境界之高且难以达到。颜回是孔门高足,孔子最喜欢的弟子,闻一知十,大智若愚,勤奋好学,品行优秀。孔子也只是赞扬“其心三月不违仁”。心即仁,仁即心,“心”与“仁”应为一体,当是仁之最高境界。心若离仁,仁若离心,便无真正的“仁”。“三月不违仁”是说“仁”之难行。“仁”是道德论中最高的境界。“中庸”之“中”是实施道德而
20、运用的方法论中的最高境界。“仁”是道德论,“中”是方法论。“仁”是难行,犹如“中庸”之难行。孔子说:“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矣。”“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中庸)。”国家可以治理,高官可以辞去,白刃可以踩踏,然而终身实行中庸是不可能的。孔子仅仅赞扬颜回“其心三月不违仁”和“得一善而弗失”,其“仁”终究未能达到,足见其难。另外,理解这一段文字,三月之“三”是一个重点,旧注多认为“三月,言其久”,又认为超过三月即达“圣”矣,前后矛盾,且不贴切。“三”字一般说有三个含义:一是表示确数,如“吾日三省吾身”之“三”表示确数,即“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
21、而不信乎?传不习乎?”确指“忠”“信”“习”三件事。二是表示不确定的数,表示“多”,如:“三令五申”,“三番五次”。“三”也表示“少”,有“仅仅”的意思,如“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若将此“三人”释为“很多人”则不通,不能表现孔子的谦虚精神,应释为“仅有的三人之中”,或在很少的人中,也有我的老师。又“三月不违仁”的“三”即表示时间很短,意思是“仅仅三个月不违仁”,不是长时间“不违仁”,言其行“仁”之难。颜子实行虽难,但毕竟又达三月,其他弟子仅日月而已。这正是圣人答话高妙准确之处,“三”字表示“多”或表示“少”,如何区别呢?主要是看语境,一般说尾数或结尾上扬,“三”字表示“多”,“三”“五”叠用,
22、五字上扬,“三”则表示“多”。“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日月”尾数下抑,“三”字表示“仅仅”,“至焉而已矣”的“而已矣”从语气角度看,也是下抑,所以“三月”之“三”表示“仅仅”三月,言其时间之短,然而与其他弟子相比,其时间又算长的了。长短是相对而言,是仅仅三月而已,不能单独说:“三月言其久”。若释为“言其久”,行“仁”之难的意蕴则没有了。【原文】6.8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注释】仲由:姓仲,名由,字子路,又称季路。孔门弟子,小孔子9岁,鲁
23、国卞人。与:通“欤”,语气词。果:果断。何有:即“有何”,“何难之有”的省略,有什么困难呢?达:通情达理。艺:多才多艺。【语译】季康子问道:“仲由可让他从政吗?”孔子说:“仲由办事果断,从政有什么困难呢?”又问:“端木赐可以让他从政吗?”回答说:“端木赐言辞畅达,从政有什么困难呢?”又问:“冉求能从政吗?”回答说:“冉求多才多艺,从政有什么困难呢?”【解读】本章记载孔子对“仲由之果”,“子贡之达”,“冉求之艺”的评价。季康子向孔子询问仲由、子贡、冉求是否适应从政,“可使从政也与?”孔子分别以“果”“达”“艺”三字褒赞三个弟子,认为他们从政没有问题,“于从政乎何有。”“由也果。”“果”即果断,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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