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育思想研究-孔剑寒.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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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_ 圓圓 III 分类号 -Y3274287 U D C _ 学号 M14098 密级 _ 碩 士 学 位 文 (全日制学术学位） 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 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育思想研究 孔剑寒 指导教师姓名： 焦文峰教授，扬州大学，江苏扬州， 225009 申请学位级别 ： 硕 士 学科专业名称 ： 思想政治教育 论文提交日期 ：2017年 5月 论文答辩日期 ： 2017年 5月 学位授予单位 ： 扬 州 大 学 学位授予曰期 ： 2017年 6月 答辩委员会主席： 焦 文 峰 2017年 5 月 万方数据 |画 _画 |1| 摘要 教育是人类社会得以发展和延续的重要手段，人们关于如何教育、由谁

2、教育、教育什 么等核心问题的讨论常常是众说纷纭、分歧丛生。艾米 古特曼 （ Amy Gutmann)是当代 著名的政治理论家和教育思想家，她对如何解决教肓领域的一系列纷争问题、如何推动教 育治理现代化有着自己的独特见解。作为商议民主的支持者，古特曼期望通过发展一种以 商议民主为理论基础的教育思想来应对现实教育中出现的种种矛盾与分歧，通过商议民主 教育中的对话协商、公共审议等方式来塑造公民的理性思维、构建民主的社会秩序，通过 民主教育与民主政治的双向推动来为共同体创造更为优良的公共生活、实现更高层次的社 会文明，从而不断推动人类社会的发展与进步。 古特曼的商议民主教育思想在批判传统教育思想、回应

3、现代流行思想中产生，在发展 西方的商议民主理论和吸收杜威的民主教育思想中形成，在具体的教育实践和理论反思中 发展成熟。她通过对自由主义教育思想、保守主义教育思想、功能主义教育思想等传统教 育理论的批判与分析，突出了发展民主教育、引入民主理论的迫切性和必耍性；通过对文 化多元主义、国际主义、公民底线主义等现代流行思想的回应，触发了商议民主的理论视 角并为发展一种商议民主的教育观作了情景铺垫。古特曼在发展西方商议民主思想和吸收 杜威民主教育思想的基础上将商议民主与 民主教育完美地融合起来，构建了一种独特的商 议民主教育观。她将 “ 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 ” 视为民主教育的本质与核心，并围绕该核心 形

4、成了一套系统的、完整的、充满商议民主特色的教育理论，发展了以培育公民的理性审 议能力和高尚的民主美德为主要目标的民主教育理想，以纵向的不压制原则和横向的不歧 视原则为必要条件的民主教育原则，以由父母、公民和职业教育者三方共享为主要依据的 民主教育权威分配观等。同时还通过借鉴运用罗尔斯 “ 反思的平衡 ” 的分析方法来不断发 展完善商议民主教育理论，在具体的教育实践中对其理论进行反复的论证与调 整。古特曼 的商议民主教育思想拓宽了教育理论的研究视野、更新了教育理论的研宂思维、丰富了人 们对教育思想的见解，商议民主教育思想不仅对民主教育的发展、对民主政治的推动有着 重要的理论价值，更是对全球化背景

5、下如何创新教育体制、推动教育改革、实现教育治理 现代化有着重要的启发和借鉴意义。 关键词：艾米 古特曼；商议民主；民主教育；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 万方数据 Abstract Education is an important means of human society to develop and continue for how to education, who is going to education, what education content, as so on, the discussion of these core problems is debated and diffe

6、rences. Amy Gutmann is a famous American political theorist; she has its own unique insights for these problems, and provides a fundamental education for democratic education. As the supporter of deliberative democracy, she expected through the deliberative democracy education to solve the contadict

7、ion of coexistence of pluralistic society education field value differences, and through the shaping of rational thinking in order to achieve a higher level of social civilization, and promote free all-round development, toough for the community to create more good public life and social order to pr

8、omote the development and progress of human society. Gutmann5s theory of democratic education came from the criticism of traditional education ideas and the response to the modem popular ideas, fonned in the absorption of deliberation western democratic thoughts and Deweys education, matured in spec

9、ific education practice development. She criticizes and analysis the traditional education theories such as the liberal education thought, the conservative education thoughts functional education thought, highlighting the development of democratic education, the urgency and necessity of introducing

10、the theory of demgcracy. In response to cultural pluralism, internationalism, citizen response of the bottom line, and other modem popular thought, triggered the consultation from the theoretical perspective of democracy and made a scen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a democratic education, Gutmann on the

11、basis of absorbing Deweys democracy education thought and in development to discuss western democratic thoughts, counsel democracy and democratic education perfectly blend together, and then build a distinctive deliberative democracy education, Gutmann used Mconscious social reproduction1 as the cor

12、e, formed a complete set of education theory with the characteristic of deliberative democracy around the core. She developed the education ideal and goal: foster citizens rational ability to review and noble democratic virtue. She insisted the horizontal and vertical suppression principle of nondis

13、crimination principle as a necessary condition for democratic education; Urged share the educational authority by the parents, citizen and professional educators, developed authority distribution about the democratic education, and so on. She also applied these theories to the practice of education,

14、 to further reflection theory itself. At the same time she also by the use of John. Raw5s“s reflective equilibrium11 analysis method, developing and perfecting deliberative democracy education theory, and the theory is repeated demonstration and adjustment in specific education practice. Gutmann7s t

15、heory of democratic education broadens the research view of the theory of education, updates the education theory research thinking, enrich the people view of education ideas. It not only has important theory value about developing the democratic education, pushing on the democratic politics. But al

16、so has important inspiration and reference about how to innovate education system, promote education reform and modernization of education management in the context of globalization. Key words： Amy Gutmarm, Deliberative democracy, Democratic education, Conscious social reproduction 万方数据 目录 m w . Abs

17、tract . 11 # S . 1 -v i (一） 研歸起 . i (二） 研究意义 . 2 二、 国内外研究现状 . 3 (一） 国外研宄现状 . 3 (二） 国内研宄现状 . 5 三 、 研究方法及创新与不足 . 8 (一） 研宄方法 . 8 (二） 仓 IJ新与不足 . 9 第一章理论产生：传统与流行的碰撞 . 10 、对传统教育思想的批判 . 10 (一） 个体自由的超越限制批判自由主义教育思想 . 10 (二） 道德立场的自我矛盾一一批判保守主义教育思想 . 12 (三） 内在逻辑的同义反复 批判功能主义教育思想 . 13 二 对现代流行思想的回应 . 14 (一） 承认与宽容

18、一一 回应文化多元主义 . 15 (二） 支持与尊重 一 一回应国际主义 . 16 (三） 质疑与批判 一一 回应公民底线主义 . 18 第二章思想基础：民主与教育的融合 . 21 、政治思想基础 西方商议民主思想 . 21 (一） 对商议民主思想的发展 . 22 (二） 与商议民主思想的融合 . 24 二、教育思想基础 一一 杜威民主教育思想 . 25 C一）对杜威民主教育思想的发展 . 26 C二）与杜威民主教育思想的差异 . 27 第三章思想核心：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 . 30 、 教育目标的实现 一 推动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 . 30 万方数据 (一） 培育理性审议技能 . 31 (二）

19、培育尚尚民主美德 . 32 二 、 教育原则的设置 源于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 . 34 () 纵向的不压制原则 . 34 (二）横向的不歧视原则 . 36 三 、 教育权威的分配 与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相融合 . 37 (一） 批判传统教育权威分配理论 . 37 (二） 主张权威共享的民主教肓观 . 39 第四章教育实践：反思的平衡 . 41 一、 对教育目标的实践 . 41 () 基础教育目标的培育 . 42 (二）高等教育目标的培育 . 43 二、 对教育原则的实践 . 45 (一） 教育政策的制定 . 45 (二） 教育资源的分配 . 47 三、 对教肓权威分配观的实践 . 49 (一） 校

20、园之外教育责任的担负 . 49 (二） 校园之外成人教育的提供 . 51 第五章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育思想评析 . 54 一、 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肓思想的理论价值 . 54 () 为民主教育的研究提供新视角 . 54 (二） 为民主政治的实现提供可行路径 . 55 (三） 为构建优良公民教育体系提供新思路 . 56 二、 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育思想的理论局限 . 57 (一） 理论上过于依赖对教育的原则性辩护 . 57 (二） 实践中难以克服权力和利益因素影响 . 58 三 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育思想的现实启示 . 59 (一） 回归基础：确保公民个体的基本机会 . 59 (二） 重塑制度：给予教育足够的自

21、主空间 . 60 (三） 理性反思：正确看待教育分歧的存在 . 61 IS i吾 . 63 #魏 . 64 . 69 攻读硕士学位期间发表的论文 . 70 扬州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和版权使用授权书 . 71 万方数据 孔剑寒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一一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育思想研究 1 导言 艾米 古特曼是一位致力于商议民主 （ Deliberative Democracy) 以及民主教育 (Democratic Education)研究的著名政治理论家，也是一位关注教育公平与社会正义的杰 出教育家。她曾执教于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后担任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校长，任职期间曾 多次前往中国各大高校参观访问。古

22、特曼本人的著作颇丰，撰写了民主与分歧、民主 教育、商议民主等十余部专著，她在与汤普森合著的民主与分歧中系统探讨了商 议民主的内容并发展了一种可能又可欲的商议形式来回应如何面对道德分歧与价 值冲突 的挑战，在实践问题和政策语境中为商议民主提供了持续发展的契机 而民主与分歧 中所发展的商议民主观也有力地支撑着古特曼在民主教育中关于民主教育思想的论述 , 并还在书中探求了商议民主基本原则所具有的教育之外的意蕴 。古特曼以 “ 有意识的社 会再生产 ” 为思想核心，构建了以商议民主思想为理论基础和理论支撑的商议民主教育观， 运用批判分析之法对各种传统或流行的思想进行剖析论证，吸收精华、摒弃糟柏；运用比

23、 较分析之法为民主教育进行原则性辩护，逻辑严密、论证有力；运用理论结合实践之法对 纷繁复杂的教育问题进 行反思论证，见解独特、思想深刻。古特曼的商议民主教育思想既 是对商议民主理论的重要补充、亦是对民主教育理论的创新突破，无论对民主教育的发展 或是民主政治的推动都具有重要的理论启发意义，期望通过对当代西方先进思想理论的剖 析与借鉴，努力汲取其思想之精华、分析其理论之价值、得出其现实之启示 D 一、研究缘起及意义 (一）研宄缘起 其一，是缘于对现实教育问题的思考。教育是人类社会特有的现象，它不仅对人类个 体自身的成长发展至关重要，更是引领着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未来、决定着人类文明的重要 走向。随着世

24、界各国交融范围的不 断拓宽以及人类社会依赖程度的不断加深，也使得现实 的教育问题日益具有国际性，人们对教育的关注热点正在从过去狭隘的个人视域转向培育 更广阔的教育视野，在如何教育、教育什么、怎样教育等核心问题上也常常是争论纷纭。 面对这些不断涌现而出的分歧与矛盾，迫切需要人们不断拓宽理论视野、创新教育思维、 转变教育方式。美国著名的政治理论家艾米 古特曼对这些问题也十分关注，她凭借自己 由于 deliberative 词包含审议的、审慎的、深思熟虑的、讨论的和协商的等多重含义，学术界对 DehberativeDemocracy 也有多种译法：包括审议民主、协商民主、商议民主、商谈民主、慎议民主

25、、深思熟虑的民主等等 。 Deliberative Democracy 在国内的多数著作中翻译为 “ 协商民主 ” ，在古特曼的民主与分歧一书中翻译为 “ 商议民主，在古特曼的民主教 育一书翻译为 “ 审议民主 ” 。本文正文主要是采取 K商议民主 ” 的译法，也为了与国内学者在研宄古特曼思想著述中 的译法保持相对一致，但有时由于表达的需要也会采用 “ 协商民主 ” 的译法，其意思皆为一致。 美 1艾米 古特曼，丹尼斯 汤普森：民主与分歧，应奇等译，北京：东方 出版社 2007年，序言。 01 美】艾米 古特曼，丹尼斯 汤普森：民主与分歧，应奇等译，北京：东方出版社 2007年，第 2页。 万

26、方数据 2 扬州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多年的实践教育经验和深厚的学术功底对如何解决教育中的分歧和矛盾提出了自己的独 特见解，并发展了一种以商议民主理论为背景的独特的教育观，既体现了古特曼对教育理 论的与时俱进的拓展与创新，也表现出古特曼本人对人类教育事业发展的责任与担当。因 此，对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育思想的研宂既是为了呈现当代西方的先进教育思想的最新发展 成果，也是期望能通过深入的挖掘和深刻的分析来为解决纷繁复杂的现实教育问题以及推 动全球化背景下的教育治理现代化提供一定启发和借鉴。 其二，是缘于对民主政治和民主教育发展问题的思考。在这个各种思潮激荡交锋的知 识经济时代，教育与政治总是无法分离。民主

27、教育常常会被看作是一种民主政治哲学的延 续，不同的民主教育观念往往会受不同民主理论的影响，不同的民主理论也会为民主教育 提供不同的研究导向，诸如自由主义、共和主义、文化多元主义等流派和 思潮的产生都对 民主教育产生诸多影响。上世纪末期，民主领域催生了一股新的思潮一一协商民主，以罗 尔斯、吉登斯、哈贝马斯等为代表的协商民主思想可谓如春风雨露般为民主教育提供了新 的滋养，也为一种新的民主教育思想的孕育提供丰盈的理论土壤。古特曼作为协商民主的 支持者，既充分吸收了杜威民主教育思想的精华，也充分接受了协商民主理论的思想熏陶， 她不仅热衷于对协商民主的研究，更是将协商民主理论运用于教育领域中，发展了一种

28、独 特的商议民主教育观，她的民主教育一书甚至被学者们称为是继杜威的民主主义与 教育之后对民 主教育研宄最为杰出的贡献。 因此，对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育思想的研宄 既是为了能拓宽民主教育的研究视角、丰富民主教育的研究资源，也是期望能为民主政治 和民主教育的共同发展、为人类社会事业的进步发展贡献微薄之力。 (二）研究意义 一 是能丰富民主教育的理论研宄资源。自 20世纪初期以来，杜威的相关著作论述一 直是学者们研究民主教育思想的主要资源，但经过长期的理论挖掘，学界对于杜威民主教 育思想的研究己然日渐饱和，对民主教育思想的研宄步伐也渐行渐缓，一定程度上导致这 种现象的主要原因在于缺乏对民主教育研宄的新资

29、源和新视 角。剖析和廓清古特曼商议民 主教育思想的内涵本质，既能够更清晰地呈现出西方先进思想理论的原貌，也能补充和丰 富学界对民主教育理论的研宄资源。 二是能拓宽商议民主的理论研宄视角。自商议民主兴起以来，学者们对商议民主理论 的研究颇为热衷，国内外学术界对商议民主研究的著作也颇为丰盛，但这些著作基本上都 是从商议民主的内部出发，主要集中在对商议民主理论的内涵、价值、困境等方面的探讨， 很少有尝试将商议民主理论拓宽到其他领域中的。古特曼不仅丰富和发展了商议民主理 论，还将其引入到教育领域并形成了独特的商议民主教育观， 对古特曼的商议民主教育思 美 麦克 尤多夫，民主教育回顾，伦理学， 1989

30、年第 2期 - 万方数据 孔剑寒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一一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育思想研究 3 想的研究，不仅能丰富民主教育的研究视角，也能拓宽商议民主理论的研究视阈。 三是能弥补对古特曼本人的思想研宄。古特曼作为当代美国著名的政治理论家和教育 思想家，她的研究成果也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西方教育理论的最新发展动向。但由于各方面 的原因，国内学术界对古特曼思想的研宄才刚刚有所起步，对她的商议民主教育思想进行 系统性梳理论述的文献十分少见，这从对古特曼思想的研究角度来说不免有些遗憾，从对 民主教育的研宄角度来说也显得有所缺失。因此，系统深入地研究古特曼的商议民主教育 思想，无论是对古特曼本人的思想研究或是对民主

31、教育的研宄来说都能有所弥补，对推动 民主政治和民主教育的发展也将有所裨益。 四是能对现实教育的发展有所启发。如今，教育国际化正以不可小觑的力量冲击着各 个国家，人们越来越需要培育一种能适应多元文化发展的国际政治意识和现代思维方式 ， 需要发展一种更具国际视野的教育理念来应对教育的国际化和现代化。尤其对于正在处在 发展关键期的中国来说，更加需要不断地拓宽教育思维、创新教育方式、变革教育体制， 培育更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优秀人才、塑造更加符合人们期待的优良社会。尽管古特曼的 商议民主教育思想是形成于西方的特殊环境背景之下、植根于西方的特殊文化土壤之中， 但人们依然可以从这些先进思想家的理论中得出诸多

32、有益的理论启发和实践思考。通过对 西方先进理论尤其是当代著名理论家最新成果的研究，既呈现了世界各国先进思想文化的 五彩斑斓、也体现了中华文化的 兼收并蓄，既对中国民主政治和现实教育发展有重要推动 意义，同时对促进教育治理现代化、推动人类社会事业的发展亦具有重要启发意义。 三、国内外研究现状 (一）国外研宄现状 20世纪初期兴起的协商民主不仅是对西方现实社会存在诸多矛盾与分歧的回应，更为 民主理论的发展提供了一种新维度、新方向，古特曼的商议民主教育思想也正是以协商民 主思想为理论基础和理论支撑构建而成。国外对协商民主思想的研宄著述颇丰，当代诸多 政治思想界的领军人物都对协商民主表现出极大兴趣，如

33、美国著名的政治哲学家约翰 罗 尔斯，其关于 “ 公共理性、重叠共识 ” 的论述为协商民主理论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基础和 理论资源；英国著名的社会理论家安东尼 吉登斯，其提出的 “ 对话民主 ” 的观念成为协 商民主理论的重要研宄方向 ;德国 著名的哲学理论家于根 哈贝马斯，其关于 “ 偏好转 换 ” 的观点已然成为协商民主理论的主要论点之一;澳大利亚著名的社会政治理论家约 翰 S 德雷泽克，其关于公共领域中 “ 话语民主 ” 的分析也为协商民主提供了新的研究视 【美】约翰 罗尔斯：正义论，何怀宏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8年，序言。 卢瑾：当代西方协商民主理论研究：现状与启示，政治学

34、研宄， 2008年第 5期。 01 德】哈贝马斯：交往行动理论 ,洪佩郁、蔺菁译，重庆：重庆出版社， 1994年，序言。 万方数据 4 扬州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角 ;美国著名的哲学教授、政治理论家詹姆斯 博曼在其著作协商民主：论理性与政 治一书中收录了西方数十位著名理论家关于协商民主的论述，集中体现了当代西方协商 民主理论的丰富成果，也代表了当代西方民主理论研究的最新方向 。可见，国外对协商 民主理论的研宂已经愈发之理性成熟并且具备了较髙的理论研宄水平。 艾米 古特曼作为协商民主理论的推崇者和倡导者，不仅发展了协商民主理论还将其 引入了教育领域，国外对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育理论的研宄大致可分为两部分

35、： 一是对古特曼商议民主思想的评析，主要集中在对民主与分歧的书评中。 1996年， 艾米 古特曼和丹尼斯 汤普森合著的民主与分歧一经出版便受到了西方学术界的广 泛关注，书中较为系统地探讨了协商过程的特性以及协商结果的问题。古特曼认为，当前 多元文化背景下形成的多元基本价值之间矛盾与冲突极易引发人们道德上的分歧与冲突， 而能够解决道德分歧的正确且合理方法即为商议民主。 该论点一经提出便引起学术界的 极大兴趣，学者们纷纷赞扬古特曼对商议民主 实践性方法的突破以及她对商议民主思想程 序性规范的创新性。正如美国学者杰格瑞评论道，古特曼所构建的将程序性和实质性相统 一的商议民主是对多元社会中道德争议与分

36、歧的有力回应，认为古特曼创造了一部商议民 主中的经典著作。 0但同时他也指出，古特曼的观点将势必会遭受人们的诸多攻击和挑战， 因为她仍存在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批评者们对古特曼商议民主思想的批判主要集中在 两方面，一方面是批判古特曼商议民主思想缺乏解释性和充分性，正如纳尔逊指出，古特 曼并未对公民接受宪法的限制给予合理而充分的解释。 另一方面是抨击古特曼 商议民主 思想缺乏现实性、充满理想性。绍尔认为，在美国社会能够达到古特曼所构建的公共协商 规范其实并不存在。 博曼也指责古特曼提出的商议民主原则及规范让人们觉得很多复杂 的问题只要遵循原则便可解决而无需诉诸于理性。 我们可以看到，尽管国外学者们

37、对古 特曼的商议民主思想提出了诸多质疑与挑战，但毋庸置疑的是，古特曼的商议民主思想的 确是具有一定的研究价值和争论意义。 二是对古特曼民主教育思想的评析，主要集中在对民主教育的书评中。古特曼的 民主教育思想汲取了许多关于杜威的民主教育思想，虽然相比较杜威而言，对古 特曼民主 教育思想的研究目前尚处于孕育阶段，但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育思想在美国的各大理论界 (包括政治理论界、教育理论界等等）都产生了较为广泛的影响。在民主教育一书出 幽约翰 -S 德雷泽克：协商民主及其超越：自由与批判的视角 , 丁开杰等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 2 6年。 美 詹姆斯 博曼：协商民主：论理性与政治，陈家刚译 .北京

38、：编译出版社， 2006年，序言。 美 1艾米 古特曼，丹尼斯 汤普森：民主与分歧，应奇等译，北京：东方出版社， 2007年，第 5页。 美 1艾莉森 *杰格瑞：古特曼的民主教育，哲学研宄， 1990年第 3期。 美 艾莉森 杰格瑞：古特曼的民主教育，哲学研宄， 1990年第 3期。 美 威廉 纳尔逊：协商民主机构，社会哲学与政策， 2000年第 17期。 韩媛媛：古特曼的协商民主观批判，理论月刊， 2013年第 04期。 t美 詹姆斯 博曼：调查：未来协商民主之行为，哲学杂志， 1998年第 4期。 万方数据 孔剑寒有意识的社会再生产 一 _古特曼商议民主教育思想研究 5 版后，许多西方学者都对古特曼的商议民主教 肓理论表现出了极大兴趣并给予高度赞扬， 有学者甚至将古特曼的民主教育一书称之为自杜威民主教育理论以后的 “ 对于民主教 育文献最为杰出的贡献。 ” 目前，学者们对古特曼民主教育思想的评价主要集中体现在三 个方面：首先是从理论基础出发，认为古特曼构建的以商议民主为基础的民主教育思想的 具有一定独特性。让 凯特尼森指出， “ 我们的教育，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