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商法中的人格-财产-权利的价值取向]-中国传统文化的价值取向与理想人格.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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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民商法中的人格财产权利的价值取向 中国传统文化的价值取向与理想人格 摘要:人的伦理价值被排斥于人格的构成之外,即罗马法以财产和地域为基础的身份人格,“财产”之享有,乃是“人格”享有之标志。在古典自然法学说和理性主义思潮的影响下,人的理性与价值得以在实在法中成为人格的基础,财产要素在人格基础上被摒除。较之于法国民法总体财产的“财产能力”或者“财产权利能力”本质而未能扬弃强烈的人格的伦理性,德国民法中的权利能力彻底张扬了人格的权利载体意义,并且为民法的发展创造了至关重要的条件。本文认为,财产、伦理要素从人格中不断剥离正是人格平等的历史进程。那种将财产作为人格要素的认识,乃是以否定人格平等的近代法律
2、的基本价值作为代价。 关键词:人格财产权利能力价值取向 关于人格和人格权理论的讨论,已经超越了自身研究的领域,它涉及法哲学、法史学、伦理学等多种学科。这对于如何在我国建立起普遍的平等人格,实现人的尊严、道德自律的理想社会,并达到社会资源的分配正义和交换正义的目标,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人格和人格权制度不仅是解决人的自身地位和权利问题,而目还是解决人与自然、人与物的关系的重要前提,忽略了后者的价值体现就会割裂“人”与“物”的联系,而使整个民法体系崩溃。因此,本文拟从人格、财产以及权利这三个相互间密切联系而又存在本质不同的法律范畴为角度进行疏理,以期得出对于人格、人格权若干问题的更为清晰的认识
3、。 一、人格的基本要素及研究 (一)人格最初的基本要素在可考的历史上,最古老的人类社会组织为氏族,它是“一个由共同祖先传下来的血亲所组成的团体它是按血缘关系结合起来的”其各特定氏族所要求的特定血统,个体则“自然”成为该氏族的成员,享受该氏族成员所享受之权利,并承担相应的义务。反之,不具备者必将为该氏族法律所排斥,没有资格成为氏族法律的受体,用现代的语言来讲,就是不符合法律上人格的要求,不能成为法律上的主体。事实上,这种以血缘作为基础的身份界定方式,乃是人类最初的社会秩序的手段其根源于人类最原始的本能,甚至与动物世界有相似之处。从法的角度观察,这种“血缘身份”不是其他,其不过是法律上人格在血缘社
4、会组织关系中的表现而已:唯有符合法律上人格要求者才可能具备某社会组织的身份;相应的,具备某种社会组织身份的人,必定符合该社会组织关于法律上人格的基本要求。在氏族社会末期,由于人口流动、迁徙的日趋频繁,在氏族、部落的领地,混居着的外来者、未能进入当地部落联盟的衰败氏族的成员以及被释放的战俘等人员的数量,越来越多。古罗马氏族社会末期,“国人”与“平民”的分立,正是这种混居现象的反映。然而,在以氏族血缘为基础而构建的政治体系下,这些无族籍人却不能被纳入到政治生活当中,其人身和财产得不到保护,因而始终游离于当时社会的边缘。在这种背景下,当时罗马一度出现了“靠客”现象,即无族籍人认氏族成员为“靠主”,并
5、通过靠主所属的氏族,寻求政治权利与人身财产上的保护。在几乎同期的希腊,也面临着类似的无族籍人的政治身份问题。显而易见,这个问题的根源,在于作为当时社会组织基础的氏族血缘,在新兴的社会现实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狭隘与无力。冲破氏族血缘关系的纽带,而代之以一种更为包容、有力的社会组织形式,成为了时代的必然要求。最初的奴隶制国家为了适应社会发展的要求,其用以挣脱氏族血缘的束缚并重新组织社会的工具,正如摩尔根所总结的:一是地域。二是财产“一切政治形态都可归纳为两种基本方式先出现的方式以人身、以纯人身关系为基础,我们可以名之为社会。第二种方式以地域和财产为基础,我们可以名之为国家”。考察古代希腊、罗马的政治国
6、家的建立过程,可以看出,奴隶制国家为了打破氏族血缘的纽带,乃将地域作为确定社会(国家)成员资格的条件;与此同时,在国家成员的内部,则根据公民的财产状况,将其划分为不同的阶级,而不同的阶级,则享有、承担着不同的权利与义务。如在古希腊,克莱斯瑟尼斯将原部落联盟的领地划分为一百个乡区,每一个乡区都以界碑划定范围,实行乡区自治。人们在他所在的乡区注册其财产情况,该项注册的内容,就成为其隶属于哪一个阶级,享有怎样的权利与义务的根据。又如在古罗马,塞尔维乌将人划为五个阶级,进而又将每个阶级分为若干“百人团”,并在元老院之下组成百人团大会。在大会上,每一个百人团拥有一票表决权,而拥有财产较多的阶级,则拥有较
7、多的百人团。由此可以看出,最初的国家对于“人格”之有无的判断,系采取属地主义原则,而对于享有怎样的“人格”的问题,则是以人拥有财产的状况作为判断的标准的。换言之,在古罗马上,“财产”与“地域”的问题,则是以人拥有财产的状况作为判断的标准的。换言之,在古罗马法上,“财产”与“地域”构成了人格的最初的基本要素其后的“自由民”、“市民”身份,以及诸如家族血缘、性别、国籍以及是否为被解放的奴隶等其他人格要素,均是以此为基础发展起来的。 (二)以财产和地域为基础的身份人格罗马法以财产和地域为基础的身份人格,不仅意味着人的伦理价值系被排斥于人格的构成之外,而且还意味着罗马法上的“财产”之享有,乃是“人格”
8、享有之标志。首先,虽然罗马法上,对于人的身体、名誉、贞操的保护规则“对人私犯”已经存在,“不仅在某人被用拳头、棍棒殴打的情况下,不法侵害被实施了,而且在某人被谩骂或如果某人为了毁坏他人名誉,写作、编辑、出版讽刺文章或诗歌或被主张侵害他人贞操的情况下,不法侵害也被实施了”。因上述不法行为而遭受损害的人,有权向致害人提起诉讼,而后者所应承担的责任形式,则在罗马法上历经了一个由身体刑到罚金的演变。从侵害行为人的责任形态上来看,在这里“法律将人所遭受的损害,看成是施加给个人与社会的危险”,这一制度所产生的罚金责任,“也被当成是惩罚性与威慑性的,而不是补偿性的”。换言之,这些保护规则的制订,与“人格之保
9、护”并无关联。因为在罗马法中,人格的基础乃是基于财产和地域所生的社会身份,而与人的伦理价值无关。其次,古代自然法学说的影响,未能渗入罗马的人格制度内部,亦未能取代罗马人格中的身份基础。自公元前30年代始,斯多葛哲学作为希腊化的文明成果在罗马帝国开始得到广泛传播,并获得上层统治阶级的信仰和支持,其影响遍及整个罗马世界。斯多葛学派把“自然”的观念置于其哲学体系的核心,认为“人作为宇宙自然的一部分,本质上就是一种理性动物。在服从理性命令的过程中,人乃是根据符合其自身本性的法则安排其生活的”。罗马法学家继承发扬了斯多葛学派的自然法思想,并用来指导罗马法的改革。西塞罗提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一系列原则
10、,即只要在世界国家的家庭中,共同服从自然法的人,不论其原来的国籍、种族、社会地位如何不同,即使是奴隶,也都是与上帝共同享有理性的公民。”继西塞罗之后,自然法思想进入到法学理论中。在法律实践上,罗马万民法发展的一个重要方向,就是摆脱了市民法上的不平等,逐步扩大公民权,实质上是罗马公民与异邦人法律地位的逐步平等;在自然法思想的影响下,奴隶制虽然得以维持,但奴隶的法律地位却得到了改善,如禁止私自处死奴隶,禁止以残酷的方式对待奴隶等法令的颁布;在家庭关系中,妇女从夫权之下逐渐获得人身和财产上的独立,父母对于子女的处置权也受到了法律的限制,这成为罗马中后期个人主体观念从家族主体观念中脱颖而出的一个重要原
11、因;另外,罗马共和中期形成的“已法自守”的原则,以及诉讼程序中贯彻的“自由心证”和“回避”原则等,均体现了法律的公正性、当事人人格地位的平等性。但尽管罗马法在改革中不断得到改进和完善,然而自然法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其作用还是有限的,事实上并未能改变罗马法上以地域和财产为基础的身份人格制度。最后,在古罗马人看来,今日我们所称之“权利”,乃是一种“物”。根据盖尤斯“有体物”与“无体物”的划分,除了等值于有体物的所有权之外,其他的权利,如债权、役权等,增属于无体物。就“物”的概念而言,起初“人们所称的物,是指除自由人外而存在于自然界的一切东西,不管是对人有用的,无用的,甚至是有害的,均属于广义的物后来
12、,法律和法学思想不断发展,罗马法逐渐把物限定为一切人力可以支配、对人有用,并能够成人们财产组成部分的事物”。即在罗马法观念上,“物”事实上是与“财产”概念等价的。以此为出发点,如果说所谓“人格”就是成为法律主体、进而享有权利的条件的话,那么“权利之享有”,即“物”或者“财产”之享有,则无疑成为人格的标志在罗马法上,可以拥有财产的“自权人”与不得拥有财产的“他权人”的划分,以及被债权人卖至境外的债务人的人格丧失(大变更)的规则,均清晰地表明了这一点。 二、古典自然法学说和理性主义思潮对人格、财产权利的影响 (一)古典自然法学说17世纪至18世纪,在法学领域中,古典自然法学说和理性主义思潮对西方两
13、大法系共同的法律观念以及法律的基本原则和制度产生重大影响。近代自然法的启蒙思想家们相信有一种永恒的和普遍的自然法,相信它是至高无上的理性命令,是一切实在法的依据。古典自然法学派用理性启迪人类,清除无知、迷信和偏见,为资本主义的自由发展扫清观念和制度上的障碍,并以极大的热情去建立一个合乎“自然”和“理性”的新制度。所谓“理性”,是指“人类一种自然的能力,是行为或信仰的正当理由,一贯的和必然的,即使上帝也不能改变”。在古典自然法学派看来,理性的崇尚必然会指向具体的人类理想、欲望和价值追求,人们在经受了数百年的封建专制统治之后,个性解放、人格独立、平等自由是他们最美好的理想和所希望获得的自然权利。自
14、然法学说为近代民法基本原则的确立奠定了思想根基。在法国民法典的制订过程当中,立法者将自然法的思想直接视为法典的效力渊源。法典的起草者认为:“立法者的预见是有限的,自然法则是无限的,它可以适用于任何可能与人有关的事。”在法国民法典最终草案的序编中明确规定:“存在着一种普遍的永恒的法,它是一切实在法的渊源:它不过是统治着全人类的自然理性。”在自然法精神的引导下,法国民法典毅然否定了罗马法以来法律人格的身份属性,将人在法律上的主体地位,建立在自然法的理性和伦理基础之上。法典第8条规定:“所有法国人都享有民事权利。”第488条规定:“满21岁为成年;到达此年龄后,除结婚章规定的例外之外,有能力为一切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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