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贿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案件判决书.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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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刑事判决书(2013）湘高法刑二终字第66号原公诉机关湖南省常德市人民检察院。上诉人（原审被告人）牟明德，男，1956年3月27日出 生于湖南省常德市鼎城区，汉族，大专文化，中共党员，原常 德市财政局副局长、常德市住房公积金管理办公室党组书记， 曾任常德市公路局局长、党委书记，住常德市交通运输管理局 宿舍1栋1202房。2011年11月8曰因涉嫌犯受贿罪被刑事拘 留，同月22日被逮捕。现押湖南省桃源县看守所。辩护人杨章保、林小兵，北京德恒（长沙）律师事务所律师。湖南省常德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湖南省常德市人民检察院 指控原审被告人牟明德犯受贿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一案， 于二

2、一三年七月四曰作出（2012）常刑二初字第12号刑事判 决。原审被告人牟明德不服，提出上诉。本院受理后，依法组 成合议庭，于2013年11月28日在湖南省常德市桃源县人民法 院审判庭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受湖南省人民检察院指派，湖 南省人民检察院代理检察员易建武出庭履行职责。受牟明德委 托，北京德恒（长沙律师事务所律师杨章保、林小兵担任牟明德的辩护人，出庭为牟明德辩护。牟明德到庭参加诉讼。本 案现已审理终结。湖南省常德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认定：（一）受贿罪。被告 人牟明德在2000年8月至2010年10月任常德市公路局局长、 党委书记期间，在人事调动、道路工程承揽、招投标等方面为 他人谋取利益，非

3、法收受刘振华、张维新、蔡建军等10名行贿 人贿赂共计人民币241万元。（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截止 2011年7月30日，牟明德的家庭财产和支出共计人民币 21101830.04元，牟明德能够说明来源，并经查证属实的财产共 计18 204 623.72元，牟明德不能说明来源的财产为2897206.32 元。上述事实，有文件检验鉴定书、司法会计检验报告等书证， 行贿人刘振华、张维新、蔡建军等人的证言，牟明德的供述等 证据证明。据此，判决如下：一、被告人牟明德犯受贿罪，判 处有期徒刑十一年六个月，并处没收财产人民币三十万元。犯 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决定执行有 期徒刑十二年

4、，并处没收财产人民币三十万元。二、被告人牟 明德犯罪所得241万元，巨额财产来源不明2897 206.32元、违纪所得1 730 000元予以没收，上缴国库。原审被告人牟明德上诉提出：一、一审判决认定牟明德收 受刘振华20万元、张维新55万元、蔡建军45万元的证据不 足；二、一审判决认定的收受郭泽林5万元和李建庆2万元应 属人情往来，不能认定为受贿；三、牟明德的家庭财产来源清楚，牟明德不构成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牟明德的辩护人辩护提出：一、一审判决认定牟明德收受 刘振华120万元的证据不足，认定牟明德2003年、2004年春 节前、2007年7月3次各收受张维新10万元的证据不足，认 年收受蔡建

5、军5万元的证据不足；二、牟明德红包礼金收入应为342.7万元，而不是一审认定的173万，牟明德之妻杨彩霞在南源公司的利息200万元、转让桥南市场6间门面获利70万元、儿子牟洋结婚收受礼金70万元等财产已经说明来源，而一审没有认定，牟明德的财产来源清 楚，牟明德不构成财产来源不明罪；三、刑法只规定没收违法所得，一审判决没收当事人牟明德违纪收入173万元没有法律依据:四、牟明德具有重大立功情节、能够全部退赃、认罪态 度好，请求二审依法减轻处罚。检察人员出庭意见提出：原审判决认定的受贿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审判程序合 法，定性准确，量刑适当，上诉人牟明德及其辩护人提出的意见和理

6、均不能成立，建议驳回上诉，维持原判。经审理查明，湖南省常德市公路局以下简称常德市公路局 隶属常德市交通局，是具有行政职能的正处级事业单位。常德市公路局根据授权，负责常德市境内国、省道及部分县、乡道建设、养护、管理和公路通行费征收工作。牟明德于2000年8月26日到2010年10月20日担任常德市公路局局长、党委书记，主持常德市公路局全面工作。湖南省常德市路桥建设有限公司是隶 属于常德市公路局下辖的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收自支的正科 级企业单位。另查明，案发后检察机关扣押牟明德全部赃款。上述事实有下列经过庭审质证并查证属实的证据证明：1、常德市公路局组织机构代码证、事业单位法人证书、机 构基本情

7、况清理表，中共常德市委机构编制委员会常编发 【2001】13号关于常德市公路局及其直属事业单位机构编制有 关问题的批复证明：湖南省常德市公路局隶属常德市交通局， 是具有行政职能的正处级事业单位。2、常德市人民政府办公室【2001】112号关于印发常德 市公路局职能配置、内设机构和人员编制规定的通知及规定 证明：常德市公路局根据授权，负责常德市境内国、省道及部 分县、乡道建设、养护、管理和公路通行费征收工作。3、户籍证明、干部履历表、湖南省国家公务员过渡 审批登记表、干部任免审批表、常德市机关事业单位工作 人员工资异动审批表、中共常德市委常委干2000) 58号关 于提名牟明德、马承斌同志职务任

8、免的通知、常政人2000】21号常德市人民政府关于牟明德、马承斌同志职务任免的通知、 中共常德市委常委干（2000）57号关于张家界等同志职务任 免的通知、中共常德市委常委干（2000）62号关于提名王 吉亚等同志职务任免的通知、常德市人民政府常政人【2000】24号常德市人民政府关于王吉亚等同志职务任免的通知、中共常德市委常委干（2000）64号关于蔡建和等同志职务任免的 通知、中共常德市委常委干（2010）33号关于提名胡颖锋 等同志职务任免的通知、中共常德市委常委干（2010）34号 关于张友德等同志职务任免的通知、中共常德市委常委干（2010）80号关于提名陈彰波等同志职务任免的通知、

9、中 共常德市委常委干79号关于杨天生等同志职务任免 的通知等书证证明：牟明德于2000年8月26日到2010年 10月20日担任常德市公路局局长、党委书记。2010年10月 20曰，牟明德被中共常德市委员会免去常德市公路局局长、党 委书记职务，调任常德市财政局副局长、党组成员兼任常德市 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党组书记。4、常交字20017号常德市交通局关于调整局领导分工 的通知、常德市公路局领导成员排序及分工情况、常交发 （2007)20号常德市交通局关于印发常德市交通局局领导分 工的通知、常交发20097号常德市交通局关于局领导分 工调整和成立专项工作领导小组的通知等书证证明：牟明德 于担任常德

10、市公路局局长、党委书记期间，主持常德市公路局 全面工作。5、常德市公路局、湖南常德路桥建设有限公司提供的证 明证明：湖南省德市路桥建设有限公司是隶属于常德市公路 局下辖的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收自支的正科级企业单位。6、移送扣押、冻结物品清单证明：案发后，侦查机关扣押牟明德全部涉案赃款。一、受贿罪2001年至2010年10月，牟明德利用担任常德市公路局党 委书记、局长的职务之便，在人事调动、道路工程承揽、招投 标等方面为他人谋取利益，非法收受刘振华、张维新、蔡建军 等10名行贿人贿赂共计人民币241万元。具体犯罪事实如下：(一）五次收受建筑承包商刘振华贿赂人民币120万元。2002年至2010

11、年，牟明德利用职务之便向常德市汉寿县 公路局长史美华、鼎城区公路局长王冬久等人打招呼并具体安 排，帮助刘振华在常德市境内先后承接了九项工程：（1) 2002 年4、5月份，通过牟明德向时任汉寿县公路局局长的史美华打 招呼，刘振华承建了汉寿县军红线K12-K13和K0-KO+500段 1500米的水泥混凝土路面工程及军红线油路工程K11-K12路 段，汉寿县军红线k9-k11和K13-K16的5公里路段水泥混凝 土路面工程。（2）2002年，通过牟明德向时任鼎城区公路局局 长的王冬久打招呼，刘振华承建了国道319线1350K-1353K 段3公里工程。(3) 2003年，通过牟明德向时任鼎城区公

12、路局 局长的王冬久打招呼，刘振华承接了县道X409线谢家铺至唐 家铺水泥砼路面工程。（4）2008年至2010年，通过牟明德给 时任鼎城区公路局局长的罗光新打招呼，刘振华承建了 G207 北线沥青混凝土路面工程（浦沅大道、省道306线K266+000 至K273十000王家桥段公路大修工程、省道306线K249+000-K254+400段公路大修工程周家店5.4公里、省道306线 K254+400 一 K256+345段公路工程周家店1.945公里)。( 5 2010年5月，通过牟明德向时任桃源县公路局局长的吴阳辉打 招呼，刘振华承建了省道306线陬市至热市的10公里大修工程。2002年农历腊

13、月至2006年农历腊月期间，刘振华为感谢 并继续取得牟明德的帮助，先后5次送给牟明德贿赂人民币共 计120万元。具体事实如下：(1) 2002年腊月的一天，刘振华开车到牟明德家，将用 报纸包好并用黑色塑料袋装好的30万元现金交给牟明德与杨 彩霞。杨彩霞将该款存入杨士群与杨梅廷的银行账户。(2）2004年春节前的一天，刘振华开车到牟明德家，将从 汉寿公路局領支票后取的30万元现金送给牟明德。后牟明德将 该30万元交给杨彩霞，杨彩霞将该款存入自己与杨超群的卡内。（3 ）2005年春节前的一天，刘振华开车到牟明德家送给 牟明德20万元.该款系刘振华从鼎城区公路局领取的工程款。 后牟明德将该20万元交

14、给杨彩霞，杨彩霞将该款存入自己和杨超群的银行卡内.（4）2006生春节前的一天，刘振华开车到牟明德家送给牟明德30万元.该款系刘振华于2006年1、2月从鼎城区公路 局领支票后从银行取款20万元，加上刘振华平时放在车上的钱 凑齐30万元。后主明德将该30万元交给杨彩霞，杨彩霞将该 款部分存入杨玲荚银行卡内。5) 2006年年底，刘振华从鼎城区公路局领取支票，从 银行取款后准备送给牟明德10万元。2007年春节前的一天， 刘振华到牟明德家中送给牟明德10万元。后牟明德将该丨0万 元交给杨彩霞，杨彩霞将该款用于购买长沙天健芙蓉盛世房产。上述事实有下列经过庭审质证并查证属实的证据证明：1、军红线水泥

15、路施工协议、军红线油路工程施工协议、 其他往来明细账，军红线水泥混凝土路面施工协议、军 红线水泥路工程结账明细表、公路工程施工协议、谢家铺 至唐家铺水泥砼路面工程合同协议书、人工使用协议、购 销协议、G207北线沥青混凝土路面工程合同协议书、省道 306线王家桥地段大修工程合同协议书、关于下达2009年工 程建设投资计划的通知、2009年路面大中修工程完成计划明 细表、人工使用协议、材料购销协议、机械租赁协议、 S306线陬市至热市水泥砼路面大修工程承包合同等书证及 证人刘昌喜、-朱望来、罗光远、叶仁利、刘振华等人的证言证 明：2002年4、5月份，刘振华承建了汉寿县军红线K12-K13 和K

16、0-K0十500段1500米的水泥混凝土路面工程及军红线油路 工程K11-K12路段，汉寿县军红线K9-K11和K13-K16的5公 里路段水泥混凝土路面工程。2002年，刘振华承建了国道319 线1350K- 1353K段3公里工程。2003年，刘振华承接了县道 X409线谢家铺至唐家铺水泥砼路面工程。2008年至2010年， 刘振华承建了 G207北线沥青混凝土路面工程（浦沅大道、省道306线K266+000至K273+000王家桥段公路大修工程、省道 306线K249+000-K254+400段公路大修工程周家店5.4公 里)、省道306线K254+400-K256+3455段公路工程周

17、家店 1.945公里)。2010年5月，刘振华承建了省道306线陬市至热 市的10公里大修工程。2、证人史美华（时任汉寿公路局党委书记兼局长）、王冬 久（时任鼎城区公路局党委书记）、罗光新（时任鼎城公路局局 长）、吴阳辉（时桃源县公路局局长）的证言证明：牟明德曾向 时任汉寿县公路局局长的史美华打招呼，要求史美华将汉寿县 军红线K12-K13和K0-K0+500段1500米的水泥混凝土路面工 程及军红线油路工程K11-K12路段，汉寿县军红线K9-K11和K13-K16的5公里路段水泥混凝土賂面工程承包给刘振华。牟 明德曾向时任鼎城区公路局局长的王冬久打招呼，要求王冬久将国道319线1350K-

18、1353K段3公里工程和县道X409线谢家铺至唐家铺水泥砼路面工程承包给刘振华。牟明德曾向时任 鼎城区公路局局长罗光新打招呼，要求罗光新将G207北线 沥青混凝土路工程（浦沅大道）、省道306线K266十000至 K273+000王家桥段公路大修工程、省道306线K249+000 - K254+400段公路大修工程【周家店5.4公里、省道306线K254+400 - K256+345段公路工程周家店1.945公里承包给 刘振华。牟明德曾向时任桃源县公路局局长的吴阳辉打招呼， 要求吴阳辉将省道306线隞市至热市的10公里大修工程承包给刘振华。3、行贿人刘振华的证言证明：2000年初，刘振华经人介

19、 绍与时任常德市公路局局长的牟明德相识，刘请牟明德在工程 上给予关照，牟明德表示同意。此后牟明德向汉寿公路局史美 华、鼎城公路局王冬久、罗光新、桃源公路局吴阳辉等人打招 呼，给刘振华安排了九项工程。刘振华并证明没有牟的关照， 刘得不到这些工程，一是工程信息刘不清楚，二是牟明德作为 市公路局一把手，他给县公路局打招呼后，县局不可能不听。 为感谢并继续取得牟明德的关照，刘振华先后5次共送给牟明 德人民币120万元。2002年底，刘振华用报纸将30万元现金 包好后用黑色塑料袋装好，开车到牟明德家，将装钱的黑色塑 料袋交给牟明德的妻子杨彩霞，杨彩霞讲了一句感谢的话就将 钱提到里屋。2003年腊月的一天

20、，刘振华打电话后于晚上8时 许提着一个装有现金的大黑皮袋子到牟家，讲了一些感谢和希 望牟明德继续关照的话，牟称他心里有数，到时再说。刘遂从 袋子内拿出30万元送给牟明德。2005年1、2月左右，刘振华 领取工程款支票后，分几次从银行取款共20万元放在桑塔纳车 上。与牟明德打电话后于晚上到牟家，将用大黑皮袋子装着的 20万元现金送给牟明德，讲了一些希望牟明德继续关照的话， 牟讲他心里有数，到时再说。刘振华为得到牟明德的关照做点 工程，于2006年1、2月，从鼎城区公路局领了一张20佘万元 的现金支票，加上自己平时放在车上的钱，凑齐30万元留在桑塔纳车上准备送給牟明德.几天后刘振华给牟明德打电话约

21、好， 于晚上到牟家，把用报纸包着再用黑色塑料袋提着的30万元送 给牟，称希望牟明德关照一下，搞点工程做。牟说现在没什么 工程，有工程时再说，2006年牟明德未给刘振华安排工程做。 2006年年底，刘振华从鼎城公路局领取几张约十几万元的现金 支票，把钱从银行取出后放在桑塔纳车上，其中10万元准备送 给牟明德。几天后刘振华与牟明德电话联系后于晚上来到牟明 德的新家，将用黑色皮袋装的10万元拿出来放在客厅的茶几 上。刘振华称希望牟给他安排点工程，牟说明年就不这么搞了， 刘也不容易，有工程时会给刘安排，牟如果有什么事需要钱会 给刘打电话。4、鼎城区公路管理局第22号记账凭证、借款单、现金支 票及存根，

22、汉寿县公路管理局第9号记账凭证、领款凭单、现 金支票存根，鼎城区公路管理局2004年第6、30号记账凭证、 2005年第2、5号记账凭；2、借款凭证、现金支票，鼎城区公 路管理局2006年1月9日银字第2号记账凭证、借款单及现金 支票、存根证明：2002年9月28日，刘振华用四张现金支票 从鼎城区公路局取走50万元。2004年1月15日，刘振华从汉 寿县公路局取款80万元，其中汉寿公路局提现备用15万元， 林瑞东借款7万元，刘振华工程款58万元。2004年12月10 曰、12月20曰，2005年1月10曰、2月6曰，刘振华分别从 鼎城区公路局借款3万元、2万元、9.6万元、3万元、3万元共20

23、.6万元。2006年1月9日，刘振华从鼎城区公路局拿走通 乡工程款20万元。5、证人杨彩霞（牟明德妻子）的证言证明：2002年底的 一天晚上8时左右，刘振华到牟明德家中拜年，杨彩霞在楼上 看电视。约半小时后刘离开。牟明德要杨彩霞将刘振华送来的 东西收好，杨清点发现刘振华送来的一个黑色塑料袋中装有3 坨现金，共30万元。杨彩霞后将该款分别存到父亲和杨士群卡 上，2003年1月存入杨梅廷建行*1484账号的15万元、2003 年2月8日及2月15日存入杨士群建行*4158账号内的18.35 万元中，有30万元就是刘振华2002年底送的钱。2003年年底 2004年春节前，刘振华来牟明德家拜年，未坐

24、多久就与杨彩霞 打过招呼后离开。牟明德要杨彩霞把钱拿上，杨彩霞提到楼上 后发现是3整坨，共30万元现金。后杨彩霞于2004年、2005 年初分别将该款存入自己工行账户*3662、杨超群工行账户 *4880中。2004年底的一天晚上，刘振华打电话后到牟明德家拜年，一刻钟左右后刘振华离开，牟把钱提上楼交给杨彩霞，杨彩霞打开看到是2坨红色百元面值的钞票。后杨将刘振华于 2003年年底送的30万元和2004年底送的20万元存入自己和 杨超群的银行卡内。2005年底的一天晚上8时左右，刘振华来 牟明德家拜年，与牟明德扯了一会儿白话后一同去打牌。二人 走后杨彩霞把钱捡进楼上房间，发现是3坨红色的钱，共30

25、万 元。杨彩霞将该款存入杨玲英农行*5958账户内。2006年年底的一天晚上8时许，刘振华到牟明德家拜年后，牟明德称刘提 来10万块钱，杨彩霞遂把钱放到楼上的衣柜里。后杨彩霞将该 款存入杨士群农行账号*4313中，用于2007年底购买芙蓉盛世 价值75万余元的房子。6、杨梅廷建行账号3001510100100161484、杨士群建行账 号300303010010010158的明细对账单、开户凭条、存款凭条、 取款凭条，杨彩霞账号为1908070212013662、杨超群账号为 1908070201200034880的工商银行个人存款历史明细、储蓄存 取款凭证、个人业务凭证，杨玲英农行账号534

26、301100155958 的账户明细、存款凭条、取款凭条、杨士群农行账号 568401100154313、568901100169179 的账户明细、存取款凭条、 个人还款、借款凭证、建行账号3000190151110011501账户的 开户凭条、特种储蓄存单及建行账号3000199980110013597账 户的取款凭条，杨士群农行账号568401100154313的账户明细、 存款凭条、取款凭条、杨战群568901100248882的账户（卡号 3113 ）明细、存款凭条、取款凭条、杨士群农行账号 568901100169179账户明细，常德市人民检察院常检技鉴 【2012】3-1号、3-

27、2号、3-3号、3-4号文件检验鉴定书的 鉴定意见，及证人杨士群、杨玲英、杨群英、杨彩霞的证言证 明：2003年1月25日，杨梅廷的建行账户*1484存入15万元。 2003年2月8日、15日，杨士群的建行账户*4058共存入18.35 万元。存款凭条上的签名均为杨彩霞所写。2004年初、2005年初，杨彩霞的账户内存入资金551万元，杨超群的账户内存入资 金88万元，且杨超群的存款凭条签名均是杨彩霞所写。2006 年1月5曰至22日，杨玲英农行&5958账户内以“牟洋”、“杨 玲英”的名义共存入40万元。存款凭条签名均为杨彩霞所写。 杨士群的农行*4313账户分别于2007年1月28日至2月

28、23日 由杨彩霞存入现金共34万元。后杨彩霞将该账户的钱购买长沙 芙蓉盛世的房子。7、房屋产权情况、长沙房屋所有权转移登记申请书、预售 款监管证明、预售合同登记备案、转让申请表、契税完税凭证 及杨彩霞、杨群英的证言证明：2007年12月14曰，杨彩霞以 杨群英的名字以70佘万元的价格购得长沙市开福区芙蓉中路 一段88号天健芙蓉盛世花园10栋2803。8、牟明德对上述犯罪事实的供述。(二）七次收受建筑商张维新贿赂人民币55万元。2001年至2009年，牟明德利用职务之便向常德市公路局 副局长刘清华、桃源县公路局局长王辉姿等人打招呼并具体安 排，帮助张维新以湖南省常德工程公司名义或以张维新为法定

29、代表人的常德天鹰公司（以下简称天鹰公司的名义承接5项 公路工程：（1) 2001年初，通过牟明德向时任桃源县公路局局 长的王辉姿打招呼，张维新以湖南省常德工程公司名义承接了国道319线7公里的路网改造工程。（2） 2001年底，通过牟明 德跟负责常桃公路建设的市公路局副局长刘清华、时任桃源县公路局局长的王辉姿打招呼，张维新以湖南省常德工程公司承 接了常桃公路2.66公里的砼路面改建工程。2004年，通过 牟明德跟时任鼎城区公路局局长的史美华打招呼，张维新以天 鹰公司名义承建了 G319文明样板路建设工程八里岗路段路面 工程。（4）2008年左右，通过牟明德跟时任津市市公路局局长 的王学杰打招呼

30、，张维新以天鹰公司名义承建了 X028线水泥 砼路面大修工程。（52009年底，通过牟明德向时任负责S303 公路改造的石鹤公路改建有限公司董事长王常清、朱传宏等人 打招呼，张维新以天鹰公司名义承建了石门县城至南北镇水泥砼路面工程第A2标段。在此期间，张维新为感谢并继续取得牟明德在承揽工程上 的关照，先后七次送给牟明德共计55万元人民币：（1) 2001 年国庆前后的一天，张维新在牟明德沅安路排云阁附近的家中 送给牟明德10万元。该款系张维新从平时随身带的备用金中支 取。2002年底的一天，张维新在牟明德沅安路排云阁附近 的家中送给牟10万元。该款系张维新从公司财务上领取。（3）2003年12

31、月的一天，张维新在牟明德华都公寓的家中送给牟 明德10万元。该款系张维新从公司财务上领取。（4）2005年 初的一天下午，张维新约牟明德到临江公园散步后，开车送牟 明德回家途中送给牟明德5万元。该款系张维新从随身的工程 备用金中支取。（5） 2007年7月的一天，张维新与牟明德在临 江公园散步时许诺近期送给牟明德10万元。后由张维新与牟明德联系后将该10万元交给杨彩霞。该款系张维新从公司财务上 支取。（6）2008年春节前的一天，张维新约牟明德在临江公园 散步后，开车送牟明德回家途中在车上送给牟明德5万元。该 款系张维新从公司财务上领取。（7）2008年年底的一天，张维新到牟明德家中送给牟明德

32、5万元。该款系张维新从公司财务 上领取。上述事实有下列庭审质证并查证属实的证据证明：1、国道319线路网改造工程施工承包协议书、常德市 常桃公路砼路面改建工程施工协议、G319文明样板路建设工 程八里岗路段路面工程合同协议书、X028线水泥砼路面大修 工程承包协议、中标通知书、工程量清单，及企业法人营业 执照、法定代表人任职文件、关于杨德喜同志职务任命的 通知、证人杨德喜、张维新的证言证明：2001年初，张维新 以湖南省常德工程公司名义承接了国道319线7公里的路网改 造工程。2001年底，张维新以湖南省常德工程公司承接了常桃 公路2.66公里的砼路面改建工程。2004年，张维新以天鹰公司 名

33、义承建了 G319文明样板路建设工程八里岗路段路面工程。 2008年，张维新以天鹰公司名义承建了 X028线水泥砼路面大 修工程。2009年底，张维新以天鹰公司名义承建了石门县城至 南北镇水泥砼路面工程第A2标段。2、史美华等人干部基本情况表、干部任免审批表等书证， 证人王辉姿（时任桃源县公路局局长、刘清华市公路局原副局长、史美华时任鼎城公路局局长、王学杰（时任津市公 路局局长、王常清（市局总工程师，兼任石门县石鹤公路改建 有限公司董事长、朱传宏（石鹤公司总经理）的证言证明：牟 明德曾向时任桃源县公路局局长的王辉姿打招呼，要求王辉姿 将国道319线7公里的路网改造工程承包给张维新。牟明德曾 跟

34、负责常桃公路建设的市公路局副局长刘清华、时任桃源县公 路局局长的王辉姿打招呼，要求刘清华、王辉姿将常桃公路2.66 公里的砼路面改建工程承包给张维新。牟明德曾跟时任鼎城区 公路局局长的史美华打招呼，要求史美华将G319文明样板路 建设工程八里岗路段路面工程承包给张维新。牟明德曾跟时任 津市市公路局局长的王学杰打招咩，要求王学杰将X028线水 泥砼路面大修工程承包给张维新。牟明德曾向负责8303公路改 造的石鹤公路改建有限公司董事长王常清、朱传宏等人打招呼， 要求王常清、朱传宏将石门县城至南北镇水泥砼路面工程第A2 标段承包给张维新。3、行贿人张维新的证言证明：张维新自1995年至2002年 曾

35、挂靠常德工程公司承建过工程，2002年底成立天鹰公司任法 定代表人。张与牟明德相识较早，从2000年起，牟明德调任常 德市公路局长后，二人交往增多。2001年起，张维新通过找牟 明德帮忙，先后在常德市公路系统承接了五项工程。为感谢牟 明德在承揽工程上的关照，并为继续得到牟明德的关照，2001 年国庆前后的一天，张维新在牟明德沅安路排云阁附近的家中送给牟明德10万元。该10万元系张维新从平时随身带的备用 金中支取。2002年底的一天，张维新从公司财务上领取10万 元在牟明德沅安路排云阁附近的家中送给了牟明德。2003年12 月的一天，张维新从公司财务上领取10万元在牟明德华都公寓 的家中送给了牟

36、明德。2005年初的一天下午，张维新从随身的 工程备用金中支取5万元，约牟明德到临江公园散步后，开车 送牟回家途中将5万元送给牟明德5万元。2007年7月的一天， 张维新与牟明德在临江公园散步时许诺近期送给牟10万元。后 由张维新从公司财务上支取10万元交给杨彩霞。2008年春节 前的一天，张维新从公司财务上领取5万元，约牟明德在临江 公园散步后，开车送牟回家途中在车上将5万元送给牟明德。 2008年年底的一天，张维新从公司财务上领取5万元送到牟明 德家中。4、中国工商银行存款对账单、常德天鹰建设有限责任公司 账户1908070209022127630的现金支票、常德天鹰建设有限责 任公司账号

37、1908070409200013338的现金支票、杨德喜 1908070401203247011账号的个人业务凭证、杨德喜 1908070401200496090账号的个人业务凭证、证人姜全梅（时 任天鹰公司出纳、杨德喜（时任天鹰公司经理的证言证明： 张维新曾从公司支取费用用于开支。5、牟明德对上述犯罪事实的供述。 (三三次收受蔡建军的贿赂款人民币45万元1、2001年,蔡建军请求时任常德市公路局党委书记兼局 长的牟明德帮忙,将蔡建军的妻子姚颖从原常德县渔场调到常德市公路局。牟明德要求时任常德市公路局劳资科科长的邓俊 杰予以安排，于2001年5月将姚颖调入常德市公路局的下属企业常德市路桥建设有

38、限公司工作。为感谢牟明德的帮助，2001 年上半年的一天，蔡建军到牟明德家中为妻子调动一事送给牟 明德5万元。上述事实有下列经庭审质证并查证属实的证据证明： (1）聘用合同、拟聘人员审批表、湖南省人才交流 通知单及常德市机关、事业单位增人计划通知单证明： 2001年5月21日，姚颖从常德市工程公司调入常德市路桥建 设有限公司。(2关于李先亚等同志职务任免的通知、证人邓俊杰的 证言（时任常德市公路局劳动工资科科长）证明：2002年机构 改革之前,常德市公路局劳资科都是由局长直接分管。2001年 4月份,任常德市公路管理局局长牟明德把时任劳资科科长 的邓俊杰叫到到办公室，称：“有个叫姚颖的，调到我

39、们路桥公司 工作，具体情况她到时会来找你，你这里跟她把手续办一下。” 一两天后，姚颖找邓俊杰办理了相关的人事调动手续，安排在市公路局下属的二级机构常德路桥公司工作。（3）行贿人蔡建军的证言证明：蔡建军于1996年分配至 常德工程公司，当时牟明德为常德工程公司总经理，两人有过接触，1999年开始二人慢慢成为朋友。2003年两家都搬到沅安 路华都公寓成为邻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了。2001年上半年， 蔡建军多次请牟明德帮忙将蔡建军在原常德县渔场工作的妻子 姚颖调到常德市公路局。牟明德称调到市公路局直属的常德市 路桥公司难度小一些，会尽最大努力帮忙。一天晚上，蔡建军 一人到牟明德家，提起妻子调动的事，

40、牟明德要蔡放心，会尽 全力办好。蔡建军拿出事先准备好，用装烟的袋子装的5万元 现金放到客厅的茶几上，称这是自己的一份心意，妻子调动的 事就麻烦牟费心了。该款是蔡建军从建行取的项目备用金加上 蔡建军手中原有的一点自备现金凑齐的5万元。送钱不久，牟 明德打电话通知蔡建军称其妻子的事情已经领导研究同意了， 要蔡建军找人事科邓科长办手续。2011年4、5月份，蔡建军 的妻子到市公路局直属单位路桥公司上班了。(4）牟明德对上述犯罪事实的供述。2、2008年上半年，蔡建军向牟明德请求承揽X201线石门 至盘塘公路改建工程。牟明德通过向经办人焦绍云、顾晓打招 呼，要求在招标时对蔡建军给予关照，帮助蔡建军借用

41、长沙桐木股份有限公司的名义中标该工程的第A2标段。2009年9月 的一天，蔡建军为感谢牟明德在该工程招标中提供的帮助，在老舍茶楼送给牟明德人民币20万元上述事实有下列经庭审质证并查证属实的证据证明：(1）符合性审查表、X201石门至盘塘公路改建工程A2标段施工招标中标通知书、X201线石门至盘塘公路改建工程 第一合同段）施工合同协议书、施工合同谈判会议纪要、 安全生产合同、项目施工经济承包协议、项目联合投标 经营施工协议证明：2008年6月22曰，蔡建军与舒平双方 签订协议约定，在X201线石门至陬市的工程中，蔡建军负责 项目投标过程中的资格预审、标书编制、投标报价和招标保证 金的支付等事宜。

42、舒平负责中标后的施工、管理，双方共担风 险责任，利润五五分成。此后长沙桐木股份有限公司等6家公 司参与竞标X201线石门至盘塘公路改建工程A2标段。2008 年8月29曰，长沙桐木股份有限公司中标。2008年10月10 曰，由唐德云代表长沙桐木公司与业主方代表何英勇签订了该 工程的相关协议，在谈判会议中乙方长沙桐木股份有限公司的 代表为蔡建军、舒平。2008年10月13日，唐新明代表长沙桐 木建设股份有限公司将X201线石门至盘塘公路改建工程交给 舒平承包。由舒平作为项目承包人，并上交工程总造价的2%作为企业管理费。（2）关于组建桃源县石陬公路改造建设有限公司的通 知、关于石陬公路改建工程项目

43、公司抽调工作人员的通知、 评标委员会组成人员名单证明：2007年7月12曰，常德 市公路局组建石陬公路改造建设有限公司，主要负责X021线 石门至盘塘改造项目的建设和管理，由焦绍云任公司法人代表， 何英勇任公司总经理。2008年6月18曰，确定顾晓为X021线石门至盘塘公路改建工程项目评标委员会成员。(3)证人焦绍云的证言证明：2008年上半年，常德市公路局组织对石门县城至桃源县陬市镇的二级公路进行改造，招 标信息发布前后的一天，牟明德把焦绍云和公路局工程科的科 长顾晓叫到牟的办公室，称蔡建军想在石陬公路改造中搞点工 程做，要焦绍云和顾晓在招标时帮忙照顾，争取能让蔡建军中 一个标段，投标的事让

44、蔡自己找几支队伍搞。焦绍云与顾晓表 示同意。此后蔡建军找到焦绍云询问如何操作，焦建议蔡投2 标，因为投此标段的单位少，成功率大些。顾晓与焦绍云都知 道蔡找几家公司围标的事，但都默认不反对。至于是否能中标， 也没有义务保证。资格预审完焦绍云还专门打电话问蔡建军， 排名第一的长沙桐木公司是不是他的，蔡称是。后蔡建军以长 沙桐木公司的名义中标。2标的工程前期是蔡建军承建，后由 舒平现场负责，不清楚二人是合伙还是转包。 （4）证人顾晓的证言（常德市公路局工程科科长兼石陬公 路改造工程业主代表的评审专家）证明：2008年上半年，石门 县城至桃源县陬市镇的二级公路进行改造。招标信息发布前后 的一天，市公路

45、局局长牟明德把顾晓和焦绍云喊到牟的办公室 称：这次石陬公路改造，“蔡儿”（指蔡建军）想参加招投标， 搞点工程做。要顾和焦帮忙关照，争取让蔡中一个标。并称投标的事，让“蔡儿”自己找几家队伍去搞。(5)证人何英勇的证言（2008年任桃源县石陬公路改造建设有限公司经理）证明：石陬线工程共有5个标段，2标共6 家单位投标，中标的是长沙桐木建设有限公司，蔡建军与舒平 都作为二标的合伙施工人参与谈判。有一次因2标施工方资金 和管理的问题，何英勇跟石陬公司董事长焦绍云汇报时，焦称: 有什么问题，你就催蔡建军，实在催不动，你就跟牟局长汇报。” 何就确信这个工程应该是牟明德关照过蔡建军的。(6） 行贿人蔡建军的

46、证言证明：2008年上半年3、4月时， 蔡建军找牟明德安排一个路网改造公路施工，并口头承诺事情 搞好后按工程总造价的2%给予回报。后牟明德跟常德市公路 局成立的石陬公司法人代表兼董事长焦绍云打了招呼。2008年 6月左右，石陬公司组织招标，蔡建军按牟明德的安排找到焦 绍云，焦绍云要蔡建军投第二标。蔡建军组织了 6家公司参与 投标，不管哪家中标，实际上都是蔡中标。在合格性评审时， 焦绍云打电话问蔡建军，排名第一的桐木公司是不是蔡建军的， 意思是如果是蔡建军的，他下步才好操作，以确保蔡建军中标。 蔡建军称是，便顺利中了标。蔡建军投标前巳与长沙桐木公司 达成口头协议，如果中标，打长沙桐木公司的牌子，

47、工程给蔡 建军做，蔡建军给公司上交管理费，承担税费等相关费用。该 工程由蔡建军和舒平合伙承建，蔡建军是舒平的潜在合伙人， 保障这个项目施工过程中的资金。故长沙桐木公司的老总唐德 云与业主方何英勇签订了该工程的施工合同，再由舒平与长沙 桐木公司签订了承包合同，具体承建该工程。在施工期间舒平给蔡建军270万元的预期利润，但因工程上需要钱，蔡建军又 以借款的形式给舒平100佘万元，至今二人尚未结账。2009年 9月的一天上午，蔡建军打电话约牟明德到老舍茶楼喝茶，在 茶楼的包房内将一个纸袋子交给牟明德称：“这是20万元，是 我的一点小意思，主要感谢你在石陬线二标工程项目招标时对 我的关照。”牟推辞一番

48、后收下。送这20万元也是为兑现蔡建 军承诺给牟项目总造价回报的诺言。这20万元是蔡建军平 时留在身边的备用金。 （7）借条证明：2011年6月13日、8月1日，舒平分别 向蔡建军借款110万元、10万元。 (8)牟明德对上述犯罪事实的供述。3、2010年12月份的一天，蔡建军为感谢牟明德在X201 线石门至盘塘公路改建工程承接过程中提供的帮助，在牟明德 华都公寓家中送给牟明德20万元。上述事实有下列经过庭审质证并查证属实的证据证明： （1）行贿人蔡建军的证言证明：2010年下半年，蔡建军 打电话后到牟明德家，请牟帮忙给石陬公司有关人员打招呼及 时支付工程款，并称会兑现之前所讲关于石陬线的承诺。然后 将用一个纸礼品袋装的20万元送给牟。牟明德满口答应一定全 力帮助搞好。当时牟明德已不是公路局局长，但毕竟牟明德当 过多年公路局局长，调财政局也是才发生的事，蔡建军想请他 出面看能否办好此事。后来应该是牟明德出面打了招呼。这20万元是蔡建军从工程备用金中拿的。（2)蔡建军建设银行卡号4340623000009241、 6227003000120143995的账户活期存款明细对账单证明：2009至2010年蔡建军该两个账户资金流转情况。 （3）牟明德对上述犯罪事实的供述。(四）五次收受郭泽林贿赂人民币5万元。200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