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云-负伤的治疗者》共13页.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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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如有侵权,请联系网站删除,仅供学习与交流卢云-负伤的治疗者【精品文档】第 13 页负伤的治疗者作者:卢云 1983年,身为神父与大学教授的卢云第一次在一幅钉在门后的海报接触到伦勃朗的油画浪子回头。也许是因为他刚完成一次有关中美洲公义问题的疲累讲学旅程,并且濒临情绪崩溃,那幅油画以他从未有过的感动感动著他。他甚愿取代那衣衫褴褛的儿子跪在父亲面前,沐浴于金光之中,感觉父亲的手在他肩膊上的温柔重量。他甚愿可以回到家中-无论那是在哪里。 卢云出生于荷兰,对于出自他同胞手笔的油画有一种亲切感,特别是伦勃朗和梵高(Van Gogh)的画。三年之后,当他被邀请访问俄罗斯的时候,他很快便答应了,部分原因是让他
2、有机会亲身去看伦勃朗的油画。他一星期内两次进到圣彼得堡的修院博物馆,在伦勃朗那幅大于实物比例的杰作前面坐上几个钟头。卢云在油画面前显得渺小,观察它随著阳光而改变,浸淫于人物在寥寥的布局中的每一个细节。 没多久,卢云就辞去教职,在生活上作出彻底的改变,并写了那本小书浪子回头-一个归家的故事(The Return of the Prodigal Son: A Story of Homecoming)。透过搬进加拿大多伦多一个照顾身体和精神残障者的社群,他希望最后找到了真正的家。那幅油画继续占据著他的思想,卢云开始从耶稣的浪子比喻去看自己的故事。十年之后,他的生命于1996年完结时,充满诗意的统一性
3、,因为他正在参与一个有关那幅油画的电视特备节目,跟一队荷兰摄制队到修院作筹备工夫,在那里他心脏病发作,并最终与世长辞。 卢云在生时反省那个比喻,觉得自己最能认同那个负责任和顺命的长子。毕竟从五岁开始,他就希望做神父,并透过一套玩具祭坛、圣殿和礼服去扮演那个角色。在荷兰受训成为心理学家和神学家,然后按立为神父,卢云用了早期的事业满足自己的志愿。他受业于门宁格教学诊所,在圣母院大学和耶鲁大学讲学,并经常应邀到各处作会议的讲员。他有著宽广的包容性,可以在同一天内对著左派天主教解放神学家和手舞足蹈的灵恩派基督徒演讲。(那受欢迎的电视牧师萧律柏Robert Schuller,将他连续三个在水晶大教堂的讲
4、坛的电视节目让了给卢云。)他不理会罗马那只容许天主教徒领圣体的规定,每天在他所到之处跟朋友、学生或陌生人分领圣体。 在任教精英大学并写过十六本书之后,卢云有一份死而无憾的履历表-那正是问题的所在。紧迫的日程和无情的竞争都在窒息他的属灵生命。他去过纽约州以北一所修道院一两次作为期六个月的退修,然后再退到南美,希望为自己寻找一份发展中国家的宣教工作。在秘鲁他住在林马以北的一个贫民窟,一个大概十万人的教区。他所寄住的家庭家徒四壁,但透过那些孩子,卢云感到他们的爱;他们爬到他身上、格格地笑、到处蠕动,跟这像一个跟他们同声同气的孩子般的古怪神父玩游戏。他后来说,那些孩子简直就是将生命拥抱回到他里面。他发
5、现一个矛盾的现象,就是那些贫穷和受压迫的人,比起那些过著物质充裕生活的西方人,对上帝的爱有更强烈的感受。 我们对身体接触的能力的认识是如何地贫乏啊,卢云在秘鲁的旅程中这样写。他刚探访一所孤儿院,那里的孩子极之渴望得到关怀甚至是争著去触摸他。这些男孩和女孩只想要一样东西:被触摸、拥抱、逗玩和爱抚。大部分成人大概都有同样的需要,却已不再有那份天真和非自觉去表达。有时我看人类就像一个苦海,他们渴望著关怀、柔和、关切、爱顾、接纳、宽恕和温顺。似乎所有人都在喊:请来爱我。 生活在穷人的家里,卢云明白到,我们服事有需要的人,不单是将耶稣带给他们,也是在他们里面找到耶稣。耶稣说贫穷的人有福了,不是关怀贫穷的
6、人有福了。透过在他们中间生活,卢云得到那赐福,并开始从压力的伤害中恢复过来。纵然如此,在南美的那段时间让他确定他的呼召并不在那里。六个月后他接纳了哈佛大学的一个新职位。 (二) 在秘鲁生活的时候,卢云接到来自荷兰的消息,得悉弟妇生了一个有唐氏综合症的女儿。他写了这些话回家,未察觉到几年后会成了一种先知性的洞见:萝拉对于我们整个家庭都将会是很重要的。我们当中从来没有一个软弱的人。我们都是雄心勃勃和成功的人,甚少需要经历无能感的不辞劳苦。现在萝拉的来到让我们认识到一种全新的倚赖。萝拉,永远都会是一个孩子,将教导我们从来没有人能够教导我们的基督的道理。(感恩Gracias!) 名气的压力,他在哈佛的
7、教学编排,和越来越沉重的个人问题加起来,在三年内将卢云推至一个完全崩溃的地步。最后,他落入了从事严重残障者工作的方舟团体(LArche)的荫庇。在团体创办者的授命之下,他得到一位方舟之家的监督丽斯的来访。丽斯探访了卢云几天,替他煮食,并在实际生活上提供了非常具体的帮助。卢云一直预期著会有讲学、写文章、带领退修的要求,结果却没有。方舟就那样纯粹和简单地为卢云带来恩惠,没有任何附带的下文。 丽斯的探访给卢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致卢云要求他的主教让他去法国参与一个方舟的团体。他在生命中首次感觉到上帝是呼召他去做一些东西。他要去学习研究院和神学所没有教导我的:怎样去爱上帝,以及怎样去在自己心里发现上帝
8、的临在。带领他去到黎明之家(Daybreak),在多伦多一所同属方舟团体的院舍当司铎的,正是他在法国那团体所感受到的滋养。 从外表看来,卢云从大学教职转到一所智障人士院舍好像很崇高,可说是一个品德善良的兄长最高境界的表现。但正如卢云在作品中澄清,他是因为失败、灵性的黑暗和深深的受伤而作出那个决定。他去那里不是为了付出而是为了得著,不是出于有余而是出于不足。他去只是为了生存。他一直背负著那负责任的兄长角色,落入了耶稣的比喻中他的原型所遭遇的试探里。他的结论是,那充满怨忿的圣徒的失落感是那么难于接触,正正是由于它跟那要做得美好和善良的意愿是那么紧密地扣在一起。 我从自己的经验知道,我是如何努力地要
9、做得好、被接纳、受欢迎,并成为其他人值得效法的榜样。我时常刻意地逃避罪恶的陷阱,经常害怕屈服于试探之中。但伴随著那一切而来的是一种严肃感、一种道德的压逼感-甚至乎有点儿狂热感-那令我越来越难于在我父的家中感到释然。我变得越来越束缚、拘谨、呆板,我越是反省到在我里面的大儿子,就越是意识到这失落的形式是何等的根深蒂固,并且要从那里回到家里是何等的困难。相对于从一个根源于我心灵深处的冷漠愤怒归家,从一个纵欲出轨的景况归家就似乎容易得多。(浪子回头) 在伦勃朗的油画里,那兄长站在父亲一段距离之外,冷漠地观看他那卑鄙的弟弟得到的拥抱。看著那身影,卢云怀疑伦勃朗是否应该将油画命名为失落儿子们的回归,因为大
10、儿子在很多方面都比浪子更为失落,无法克服他的骄傲和怨忿,参与庆祝弟弟的回归。 我爱耶稣但是卢云在日记中记录了他转去黎明之家的决定。我爱耶稣却仍然想抓住自己的独立性,纵然那独立性并没有带来真正的自由。我爱耶稣却不想失去专业同事的尊重,纵然他们的尊重并没有令我在灵性上成长。我爱耶稣却不愿意放弃写作、游历和演讲的计划,纵然这些计划往往是为了我的荣耀多于上帝的荣耀。 最后,卢云从独立、尊重和忙碌的锁练中挣脱出来,从一家享负盛名的机构转到一个没多少人听过的组织,不是与国家的领袖共事,而是与社会所遗弃的在一起。他这样做是因为耶稣的故事中一个往往被人忽略的细节:父亲的手同样地伸向两个儿子。他不只欢迎那误入歧
11、途的儿子,亦从屋子里走出去,看看那听到音乐和跳舞声的负责任的长子。那双拥抱浪子的手,同样也等待著拥抱和温暖他那充满怨忿的兄长。卢云渴望著那拥抱。 (三) 最初认识卢云是在他的兄长阶段。我是在事业早期读到他的经典小书负伤的治疗者(The Wounded Healer),当时我正在研究痛苦的问题,发现那书有出色的洞见。我在亲身见到他之前的几年里还读过他很多其他的书。卢云曾被批评经常旧调重弹,事实上他一些思想确曾以不同形式被发表多过一次,有时那些小册子更被包装得像书一样。然而,于我他却是一位智慧的兄长,机敏地发掘出创新的思想路线,是我热切跟随的。我总是感到写作是一个途径让我这渺小、短暂的生命留下一点
12、有持久价值的东西,卢云曾这样写道,表达了每一个作者的感受。对于他和读者来说,写作都是一个发现的过程: 大多数学生以为写作就是写下一些意念、洞见、远象。他们觉得必须先有话要说,然后才将它写下来。对于他们来说,写作只不过是将一个已经存在的思想记录下来。但这样的态度却不可能有真正的写作。写作是我们发现内在自我的过程。写作本身揭示甚么是活的写作最深的满足,正是在于它打开了我们在动笔之前一直没有察觉的内在空间。写作是去开启一个我们不知道目的地的旅程。(神学教育的反省Reflections on Theological Education) 我很清楚写作之旅的典型内在过程。大部分作者都是内省、内向,不是那
13、种你会邀请他们一起谈笑的人。他们宁可跟一部文字处理器打交道,而不跟一个活生生的人打交道。卢云却不是这样。正当他大概每年生产一本书的时候,仍然维持著作为跨国讲员、教授和神父的狂热步伐,并热切地邀请其他人参与他的旅程。 有一次我跟一群作者吃晚饭,话题转到我们从读者收到的来信。傅士德(Richard Foster)和毕德生(Eugene Peterson)提到一个曾经向他们寻求属灵指导的热诚年轻人。他们乐意地回覆,透过信件回答问题并介绍一些灵修学的书给他。傅士德知道这个询问者也接触过卢云。你不会相信卢云所做的,他说。他邀请这个陌生人到他的社群住上一个月,以便亲自给他属灵的指导。 你得要是个作者才会充
14、分欣赏卢云的行动。我们这些写作的人慎重地保护工作日程和私隐。几年前我从芝加哥市区搬到科罗拉多郊区,正是要在自己跟外面疯狂的世界之间增加点距离。是的,我们可能会接受演讲的邀请,覆信,甚至回覆好奇读者的来电,但我们永远有一个没有人可以进入的私人领域。卢云拆下了这样的专业主义屏障。他跟五百人保持活跃的书信来往,并鼓励当中不少人登门造访。 我认识几个视卢云为遥距属灵导师的人。他详尽地回覆他们的提问,从来没有让他们感觉到他们打扰他的生活,或令他无法完成更重要的事情。其中一个是班福德(Bob Buford),他回忆,他对待我,正如他对待所有遇见的人,彷佛我是他所遇过最有意思的人。他有恩赐全心全意、心无旁骛
15、地对待任何当时跟他在一起的人。 当我现在听到其他人对卢云的回忆,我被自己的控诉所刺透。每当有人来电讲得太久,我就会转到我的电脑,掩著声筒不让对方听见,开始去搬动我在微软日志中的那些项目。太太会在吃饭的时候告诉我一件事,而我会问她当中的一些细节,她就会温柔地提醒我她刚好在两分钟前说过。我发觉从内在的生命-就是一个作者大部分生活进行的地方-移到其他人的世界是何等的困难啊。对比之下,卢云则过分地侧重了其他的人。他的写作可能会因此受到亏损,但很多人却因此得益。 卢云曾经定义过属灵导师的任务:你在一间大房而当中有一根六寸宽的平衡木。那平衡木离开铺满地毡的地面只有十二寸。我们大部分人表现得彷佛我们是被蒙著
16、眼睛走在那平衡木上;我们害怕自己会掉下来。但我们却没有为意自己离地只不过十二寸。属灵导师就是可以推你离开那条平衡木并说:看,哪有问题?上帝仍然爱你。 在很多方面来说,卢云正为我做到了那一点。我开始在写作中冒点险,因为他已经开了路,摊开他的神经衰弱和软弱让世界观看。我开始不将人看作我工作的阻碍,而是看为我工作的原因。因著卢云,我开始看见自己就是那站在欢宴外围的兄长,恼怒著那些没有付出当付出的宾客。在他的鼓励下,我也看见父亲的手向我张开。 在他生命的后期,卢云写到回去他在荷兰的老家对他是何等的困难。在他成长的时候他们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并为他决定作神父而感到高兴。但是现在,家庭大部分成员都完全失去
17、了属灵的兴趣。倘若他在其中一次探亲行程中令他的外甥或侄儿成为基督徒,成人会以这对你不要紧,但我们当然是不相信的口吻向他怪罪。他感到自己好像一个不受欢迎的表演者。 读到这样的记述,我明白到为甚么卢云对于一家以其种种政策令他感到不快的教会竟然没有甚么怨言。对他来说,教会的问题再多仍是一个盼望与安慰的荫庇。他看见不信在自己的家庭所带来的后果,物质丰裕而灵性贫乏;以及那些精英大学的学生折腾于意义的问题却毫无头绪。卢云从来没有成为教会的宣传者,但他却指出那直接与上帝沟通的方向。信仰对他来说是一条生命线,在他转动的世界中惟一的静止点。 直到卢云去世之后,其他人才知道他内心躁动的整个故事。他的著作包含了很多
18、线索,而单是那个原因,可能就解释了为甚么天主教徒和东正教徒异常接受他,更不用说那些不信的人: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他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的心。他在处理个人的躁动时滋润了其他人的信仰-确实地,因为他那么公开地写那躁动。 引用奥尔波德(Gordon Allport)的时候,卢云曾经描述过那启发式的信仰(heuristic faith),即试验性地接纳,直到可以进一步确定的信仰。卢云为我提供了一个启发式信仰的实例。他坚持他所相信的,甚至当他生命处于逆境时亦然。即使他的生命变得黑暗,而上帝的手亦不知所踪,他仍信靠上帝的特性。他仍继续充当一个负责任的兄长,纵然他内省的时候知道自己是个浪子。 因此当我不知道怎样
19、祷告的时候,我仍在祷告。我在感到烦躁的时候休息,在受试探的时候安宁,仍然焦虑的时候平安,仍在黑暗中的时候被光云所环绕,仍在怀疑的时候受到眷爱。(黎明路上The Road to Daybreak) (四) 一位黎明群体的前成员说,当我想到卢云,我想到两本书:一本书是他写了四十年,却仍不大能活出来;另一本书是他活了将近六十五年,却仍不大能写出来的。第二本书仍在等待面世,就在卢云过身之后,他的生命和智慧的意义现今自我显示出来。卢云自己哀叹,那些读你的意念的人大多以为你的著作反映你的生命。 卢云的传记作者福特(Michael Ford)访问了超过一百个熟悉卢云的人。他们很多都回到卢云生命的不和谐这主题
20、上,特别是他在书中所写和台上所讲的跟他实际上行出来的差距。他对属灵生命可以有很具启发性的讲论,然后陷入令人感到不安的怯懦。他可以讲到他在群体中所得到的力量,然后驾车到一个朋友的家里,在凌晨两点钟唤醒他,哭著要求帮助。他的电话费通常比房租还要高,因为他不分时区地致电世界各地,极渴望得到友谊。倘若一位朋友没有向他表示赞赏,过久未覆一封信,或者在讲课之后忘了邀请他出去喝杯咖啡,他可以怏怏不乐好几天,差不多被拒绝所瘫痪。简单来说,他感到被呼召去提出一个自己从来未曾经历的内在平安和接纳的信息。 福特总结时说卢云是一个宽大豁达、具吸引力和牧者心肠的多才多艺的人,但同时也是一个痛苦、受伤和渴切的深深缺乏安全
21、感的人。他的传记披露了一个卢云在生时只有几个人知道的秘密:神父是一个独身的同性恋者。如此,他渴望亲密的关系,却因害怕可能的后果而退缩。福特说:我逐渐明白到,卢云长久压抑的同性恋倾向对于他的挣扎是何等的核心,那亦大概是他有力地论述到寂寞、亲密、边缘性、爱与归属感背后的刺激。 我认识好几个事奉路上的人,他们都在性身分的问题上挣扎著,他们认识到自己是同性恋者并感到受困,却找不到被接纳的方式去承认,更不要说表达。对于一个诚信的人来说,我不知道还有甚么更难走的路。现在我回到卢云的著作,更深地感受到当他书写拒绝、那没有痊愈过的孤单创伤,和那些无法满足的友谊时背后那说不出来的痛苦。 卢云曾经向一个服事男女同
22、性恋者的中心寻求辅导,他亦细听同性恋者朋友提议的几个选择。他可以表明自己同性恋者的倾向而仍旧做一个独身的神父,那至少可以将他从苦守的秘密释放出来。他可以自我表白,离开牧职,再找一个同性恋的伴侣。或者他可以公开地做神父而私底下发展同性恋关系。卢云小心衡量每个选择并一一拒绝。他恐怕公开地承认自己的身分会对事奉造成伤害。对于一个立了约守独身,并在性道德上以圣经和罗马为指引的人,最后两个选择似乎并不可能。他宁可决定跟那创伤共处。他一而再地决定。 神父或牧师恒常面对一个试探,就是视自己为答案的提供者、属灵的权威、恩典的施予者而不是接受者。要对抗那试探,那兄长的试探,卢云将他的著作集中于他的失败和不足。他
23、通常以不安、孤单和被拒去表达那创伤,而不是性。冒著被讲闲话的危险,他写到自己对一些朋友在感情上的依赖,只有他独身的誓约使他免于进一步的发展。他曾论及他离开家庭和祖国搬到美国,接著去南美,然后去加拿大时感到的疏离。他在荷兰跟自己世俗化家庭的错配,令他不断在寻找一个真正的家园。 他曾经描写孤单的创伤好比那大峡谷:表面的深刻切割变成了美丽与自我认识的无尽泉源。那洞见正好代表了卢云事奉的态度。他并没有向自己或任何人应许脱离孤单的途径,反而提出了透过它得到救赎的应许。对于读者和听众,或许那创伤成了美丽和了解的源头。对于卢云自己,它却往往只是代表痛苦。 虽然他永远无法化解那不安,却学会去处理它,就好像一些
24、人必须学会处理长期的身体痛楚:你不是去逃避它而是去感受它,在它当中站起来并勇敢地面对它。这样,你可能会在痛苦当中找到一些隐藏的礼物、盼望的源头。卢云承认,在他的生命里,真正的礼物往往隐藏在最痛苦的地方。痛苦将他逼向上帝,在那里他一次又一次地发现力量的源头,来自那抓住我、远在我出生以前就爱著我的那位,来自那在我死后将一直爱著我的那位。 黎明路上记录了卢云为了寻找一点安舒与慰藉、寻找一个真正的家园而搬到黎明之家的决定。一位评论者费克(Harold Fickett),写到他失望地发现十年前吉尼西修院静修日记(The Genesee Diary)所描述的同样问题-有缺陷的友谊、没有报答的爱、以为被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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