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蜀交通与对外交流 (21).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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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四节 川边互市 旧照存真 “茶马古道”的兴起，促进了古道沿线经济文化的发展和城镇繁荣。在川边 地区， 形成了许多重要的茶马贸易集散地， 进而发展成为交通要道上的重要市镇。 如松潘是“茶马古道”的上千年古城，位于岷江上游，作为族群文化交融互动线 性文化遗产“松茂茶马古道”之上。雅安是茶马古道上川藏边茶马贸易的重要城 市，留下了大量的文化遗迹。雅安藏茶历史悠久，藏传佛教寺院建筑独具特色， 茶俗文化多彩纷呈。从雅安到拉萨，被誉为是征服世界屋脊的“茶叶天路之旅”。 康定，又称打箭炉，在茶马古道上具有重要的地位，被称为“茶马城”，茶马文 化与康巴文化在这里交融，独具特色。而邛崃（历史上称为临邛、邛州）

2、，是南 方丝绸之路和茶马古道从成都向西南行的第一大站，素有“天府南来第一州”、 “西出成都第一站” 之称， 是古代茶马古道上的重要驿站。 川茶往往从这里起运， 远销青藏高原藏区，故明清以邛州为省辖直隶州。下面以临邛为例，讲一讲茶马 古道上的重要城镇。 一、茶马古镇一、茶马古镇 邛崃位于川西高原南部的邛崃山脉，自然地理环境复杂多样，处于云贵高原 和青藏高原与四川盆地交通要冲，这里很早就成为人类活动、迁徙的重要区域， 成为历史上南来北往、东渐西进的各民族多元文化交汇、融合的地区。 邛崃，古称临邛。秦置临邛县。晋常璩华阳国志记载：“临邛县,(蜀) 郡西南二百里。本有邛民，秦始皇徙上郡人实之。”“临邛

3、”意思是临近邛人或 临近邛崃山，故名。 续汉志于“严道县”、 “旄牛县”下，有刘昭注，引华 阳国志佚文说：“邛崃山，本名邛筰山，故邛人、筰人界也。”又说：“邛人 自蜀入，度此山，甚险难，南人毒之，故名邛崃。”自秦人灭蜀，从中原不断移 民到巴蜀地区，邛人逐渐式微，迄今甚至连邛人的遗迹都很难确指了。邛人当时 是蜀中少数民族的称谓，除邛崃有邛人外，沿今荥经、雅安、越西，乃至西昌一 带均有邛人的足迹，西昌在汉代还称为邛都，其人称邛都夷或邛人，足见当时邛 人众多，影响很大。 邛崃作为川藏茶马古道的门户和川藏茶马古道物资集散地和中转站， 也是南 方丝绸之路的重要驿站。早在先秦和秦汉时期，随着古蜀人和川西高

4、原氐羌系统 民族的南迁，开拓了起始于西蜀、通达东南亚和南亚的南方丝绸之路，并为承载 这条商贸通道奠定了重要的社会和文化基础。 而四川盆地西部汉区与川西高原藏 羌民族间的商贸往来，随着唐、宋时期茶马贸易的兴盛，形成了内地汉区与西部 藏羌等民族地区间的茶马古道， 并最终扩大到以西蜀为中心通往西北和西南民族 地区的庞大茶马古道网络。 邛崃由于地理区位优势明显，自然条件优越，不仅盛产茶叶，而且水陆交通 便利。 邛崃山南的黎州、雅州在唐宋时期就成为川藏茶马古道最早开展大规模茶 马贸易的地区。最早的专用马茶“火蕃饼”也是出现于邛崃山南麓，因而邛崃山 被认为是茶马古道发祥地和最早的川藏茶马古道的起始地。前蜀

5、王建立国以后， 大力发展茶叶生产。据前蜀大臣毛文锡茶经记载，王建“始立榷茶之法”， 对后世茶叶管理制度产生了重大而深远的影响。西蜀生产的大量茶叶，有相当一 部分用于交换川西高原藏羌部落的“蕃马”，说明王建的庞大骑兵部队的马匹都 是用茶叶等商品贸易交换而来，从而促进了茶马古道上邛崃商业贸易的兴盛。 宋朝因与辽、金、西夏的战争，也需要大量的战马，而川西高原及西北各羌 蕃部落需要大量的茶叶，茶马贸易进入到鼎盛时期。根据文献记载，宋朝设置的 茶马贸易场仍主要沿邛崃山、岷山各州分布，针对高原羌蕃各部需要而专门生产 的“西蕃茶”获得进一步发展，成为与西蕃各部交换马匹的主要商品。由于茶马 贸易主要沿邛崃山、

6、岷山各州进行，所以宋朝将统管全国茶马贸易的机构“都大 提举茶马司”设置在成都。沿邛崃山南麓由成都经临邛，西至雅州的驿道，和穿 越邛崃山、岷山的灵关道、和川道、西山道、岷江道、始阳道等古道成为早期茶 马贸易的主要通道。 元明清时期，茶马贸易扩大成为对整个西北、青藏高原和西南地区各民族的 大规模商业贸易活动， 茶马古道也成为了中国西部广大地区多元文化交流与融合 的重要通道，而邛崃山南麓的临邛地区，一直是由成都经雅安入西藏的茶叶生产 和商品茶运输的起始地。 邛崃作为“南方丝绸之路”和唐宋至明清时期川藏茶马古道的发祥地和起始 地， 有力地促进了中国西南各民族之间的经济文化交往和民族团结，为沟通内地 和

7、藏区交流、维护国家统一和区域社会安定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也为扩大中 国西南部与东南亚和南亚各国的经济文化交流发挥了重要作用。 二、边茶贸易二、边茶贸易 四川物产丰富，是中国传统社会的大宗茶叶、丝绸、盐主产区之一。四川是 世界上最早栽培茶饮用茶的地方。茶叶也是四川重要的商品，茶马古道南方丝 路的起点在四川，宋代在成都还专门设立了都大提举茶马司。汉藏之间经历康区 开展的茶马贸易，至近代不绝。故近代以来，许多西方人士纷纷进入康藏地区进 行考察，而其中对近代川藏边茶马贸易有比较详细的记述，并拍下了许多珍贵的 照片。下面主要以西方人士考察的视角来对川藏边茶马贸易进行讲述。 近代以来，四川茶叶是重要的出

8、口商品，在川康藏区最大宗贸易商品仍然是 茶叶。这可从 1868 年入川边游历考察的英国人古柏(T.T.Cooper)对沿途数量庞 大的运茶队伍，和川康藏茶叶贸易的巨大规模可以看出。随着英属印度茶业的蓬 勃发展，积极推动印茶取代川茶，谋求印茶销藏巨大利益的推动下，力图将殖民 势力扩张大到川藏间经济命脉与交通枢纽的川边地区。 传教士古柏(T.T.Cooper) 的康区之行， 就是希望更深入地了解川茶入藏的情况， 并将考察的结果记录下来。 （一）英国学者对一）英国学者对“茶马古道茶马古道”的考察的考察 1877 年，英国首任驻重庆商务代表贝得禄(Edward Colbomebaber)和 1889

9、年柔克义（William W.Rockhill）等人，先后对打箭炉茶叶贸易情况进行调查。 英国领事谢立山(Hosieal Exander)也实地考察并专门研究过19世纪末打箭炉在 中国内地与西藏贸易中的宏观经济数据，撰写有1881 年中国内地与西藏贸易 分析中国红茶经打箭炉输入西藏的价值与数量之概算两篇调查报告，并 根据统计数据进行分析。 英国人威廉吉尔(William John Gill) 对康区主要城市打箭炉和雅州在茶 马贸易上的重要作用作了认真的考察和叙述。其所著金沙江一书(1883 年再 版)第九章专门记载打箭炉，主要内容涉及城市土司印度卢比土地与人民政 府交通喇嘛和达赖转经筒和玛尼旗

10、喇嘛特使马匹和牦牛等等。该书第 169 页有打箭炉城市图。吉尔(William John Gill)在他的著作中说，打箭炉坐落在 山脚非常小的河谷地带，这里除了东面可以与外界相通以外，其余几面都无法与 外界相通。一条河将这个城市分成两半，中间有一座木桥作为连接，河的两岸都 有高大茂密的树木。这里的街道非常狭窄，而且污染严重。这里的商店售卖的货 物都非常劣质，店主和顾客的装扮带有怪异的野性，一些有着乱蓬蓬的头发，一 些肩上挂着长长的锁。他们的衣服布料多是粗呢或者棉制的，非常粗糙，脚上穿 着高高的皮靴。妇女则戴着很多饰品，有的看起来非常漂亮。总之，他们和汉人 完全不同。 无论是女性还是男性， 都佩

11、戴有用绿松石和珊瑚块制成的耳环和项链。 他们挂在脖子上的小盒子有的是用黄金制成， 有的是用银制成， 雕刻都非常精美。 这些都是用来祷告的。吉尔金沙江一书，不仅对康藏地区的地理与交通、中 国中央政府在康藏地区的权力行使进行记述，而且还对外国人的管理防范和护 送，康藏各级各族地方官吏及其相互关系，康藏地区的乌拉制宗教生活和风俗 习惯地方病等等有记述，此外，还对康藏地区的物产物价边茶贸易松潘大集 市(交易大会)等经济内容也有叙述。 吉尔在书中认为，雅州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因为它是到西藏贸易的起 点，茶和棉花是大宗货物。这里最引人注目的茶马贸易是将茶运到西藏，再辗转 运到印度茶园。这些茶叶被压成

12、4 英尺*1 英尺*4 英寸规格的茶饼，每个茶饼都 裹在稻草中，称为一包，重达 24 磅。一个苦力平均可背十到十一包，甚至有人 背了十八包，重 432 磅。力气小的只能背五至六包，差不多 120 磅。 吉尔还对茶马贸易所使用的货币作了记载。19 世纪末，英国在东印度公司 制造的 “印度卢比” 与清廷 “四川藏元” 在藏区展开较量。 清乾隆五十八年(1793)， 清政府在西藏设立铸钱局，由驻藏大臣亲自督造银币“乾隆宝藏” ，以铸造统一 官钱取代外币。由于印茶入藏造成清政府的利权丧失，1910 年，赵尔丰正式成 立了官督商办的边茶股份有限公司，专门查验入藏川茶质量。多年来，印度卢比 币值比较稳定，

13、购买力强，使用广泛，当地人称印度卢比为“喇嘛头” ，或称“洋 钱” ；当时四川当局为抵制印度卢比，在成都发行了相似的货币(即四川藏元)， 其上铸有光绪皇帝的头像。传教士威廉吉尔(William John Gill)也对川边打 箭炉流行的货币也作了相关记载。他说，在打箭炉和整个西藏，都是用印度卢比 作为目前的硬币。在中国西藏和川康地区有成千上万的卢比，那里的商家踊跃购 买，并通过熔化这些卢比得到一些利益。 英国人约翰斯顿（R.F.Johnston）也对雅州和打箭炉茶马贸易进行了考察： 认为雅州府是清政府道台所在地，其管辖的范围一直延伸到西藏边界。雅州的重 要性体现在它位于从北京到拉萨的官道上，同

14、时这里也是一个重要的产茶区域。 雅州平原周围所产的茶叶在西藏有很好的市场， 有大量苦力将茶从这里背到打箭 炉。在打箭炉，茶叶被制成块状，装在牦牛皮里，然后由藏民一路运送到拉萨， 甚至到达印度边境。 在从雅州到打箭炉的旅途中，约翰斯顿（R.F.Johnston）看到数以百计的运 茶工，他们背上的货物非常沈重。一个男子一般会携带 300 至 400 磅。按重量计 算，每人每天大约会得到二十至三十美分，运送一次通常要花三周。而一个没有 任何负重的旅行者走相同的路程则只需用八天。苦力走得更慢，如果滑倒了将会 非常危险。约翰斯顿说，他在攀爬大相岭的途中，最大的困难是穿过走在狭窄山 路上的运茶工们，尤其是

15、他们一队人背着货物侧身在路边休息的时候。 英国人赫伯特 斯蒂文斯(H Stevens)曾考察过川藏边的茶马古道， 著有 经 深峡幽谷走进康藏：一个自然科学家经伊洛瓦底江到扬子江的游历一书。斯蒂 文斯认为， 打箭炉位于藏区的最东端， 西面就是巴塘(Batang)。 打箭炉 （即康定） 是“进藏的门户” ，位于川康交通的重要节点，历来为经营川边的重镇，也是西 南传统汉藏贸易的关键交易区。 汉藏两个民族、 两种文化、 两派宗教在这里交融， 呈现出多民族的文化景观。在此之前经过的全是汉人乡村，听到的是汉语，看到 的是汉人庙宇；可从这里再往西走，风景也骤然一变，遇见的都是藏人，耳闻的 是藏语，映入眼帘的

16、是藏式住宅与喇嘛寺院。这里的居民从民族来说属于藏族， 从动物学角度来看，动物群也是与众不同。广阔的大草原绿浪滚滚，这是藏区的 特点，在中国内地找不到类似的景观。湍急的河流把小镇一分为二，三座桥飞架 河上。这是茶叶运往西部、西藏皮货运往东部的商业中心。罗马天主教的布道所 建立已有 51 年，由吉兰多主教(Bishop Girandeau)负责。斯蒂文斯发现他是一 个性格内向、离群索居的人，而凡伦蒂(Valentin)和查里(Charder)神父却是性 格随和、温文尔雅的人，凡他们知道的信息，他们都非常乐意告诉斯蒂文斯。凡 伦蒂在此地居住已有 25 年，查里由于经历丰富，对内地也了如指掌。 （二）

17、美法等国学者对（二）美法等国学者对“茶马古道茶马古道”的考察的考察 1911 年夏，美国人路德那爱德(Luther Knigilt)受邀参与了四川西部和 甘孜阿坝藏区的地质调研工作。他走过茶马古道，路过运送茶叶的马帮，并用 相机为背夫和马帮留下了照片。照片中背夫们把丁字拐顶在厚重的茶包下，好让 双肩短暂地休息。高过头的茶包将被运到藏区。背夫们头上搁着遮阳的大斗笠， 投下的阴影挡住了面容。古道边是高耸的裸露山体，杂草曝晒在正午的阳光下， 在这些古老的山谷中， “时间的沙漏似乎已经翻转过千百次了” 。 法国人多隆（HenriMarieGustavedOllone）在考察了打箭炉以后， 看到这里络绎

18、不绝的茶叶贸易，感叹“从这条路上通过的运茶人多得令人难以想 像” 。由于“西藏人把茶当做主要的营养品，几乎所有的茶都从这条道专门运往 西藏。这些看上去并不十分强壮的男人们，带的行李多得令人吃惊” 。多隆说， “我们看着他们大概估算了一下，行李可达 140 公斤。 ”从中可以看出，雅州、 打箭炉在康藏地区茶马贸易中的繁忙景象。 法国遣使会会士古伯察(Evariste Rgis)在对康藏茶马古道的考察中，以亲 身的经历讲道：打箭炉(Ta-tsien-lou)是中国内地和西藏各部落贸易的地方，在 这 些 狭窄的小路上，你每时每刻都会遇 见搬砖茶的工人。这些砖茶 (Kioung-tcfieou)准备好

19、后，经过打箭炉运往西藏各地。这种茶，在经受了很大 的压力之后，用粗席子包着，用皮条绑在搬运工的背上。你甚至可以在这些搬茶 工中看见老人和孩子，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攀登陡峭的大山。 他们迈着艰难的步子， 依靠带尖头的铁棍，沉默的前进，他们的眼睛一直盯着地面；即使是兽类也肯定 不能忍受这些贫困奴隶背上的重量和他们的过度疲劳。 间或队伍的领头人会用他 的铁棍敲击山石， 以发出短暂休息的信号。 他后面的人也一个一个模仿这个动作， 很快整条路上都停下了，每个人把棍子放在身后，以减轻一点重量，他们抬起头 来，吹出一个长长的口哨，就像痛苦的叹息声。就这样，他们努力恢复自己的力 量，让他们疲劳的肺获得一点空气；

20、但休息一两分钟后，重物又落在他们的背上 和头上，身体又向地面弯曲，这个商队再次开始移动。每当我们遇到这些不幸的 搬茶工，他们不得不停下来，倚靠在山上，为我们提供一个自由的过道。 古伯察意识到茶马贸易的重要性，他说： “砖茶和哈达(或幸福的围巾) 是中国内地和西藏之间的大宗贸易。 每年从陕西省和四川省输出货物的数量之多 是难以令人相信的。这些东西不是生活必需品，但它们与西藏人的习惯和需求密 切相关。如果他们没有砖茶和哈达也能继续生活，他们就可能在山中独立自由的 法国传教士古纯仁(Francis Gor)也对川藏边茶马古道进行过考察。认为 打箭炉和巴塘是康藏地区重要的商贸中心。打箭炉，清初于此设打

21、箭炉厅，隶属 雅州府，1904 年升为直隶厅，1908 年改设康定府，隶川边安康道。民国年间， 改为康定县，为川藏商旅之要冲， “番汉咸集，交相贸易，称闹市焉” ，素以“藏 卫通衢”“川藏要冲”著称。近代康区城市，首推打箭炉(Tachienlu，即康定)。 据传教界调查，20 世纪初，打箭炉约有居民六千户，为西藏重要门户和商场， 地位仅次于拉萨。值得重视的是，古纯仁(Francis Gor)川边之打箭炉地区 对打箭炉地区入口和出口商品种类作了详细记载， 对贸易金额与交易量等方面有 详细的数据统计，其中相当部分是之前古纯仁(Francis Gor)实地调查的结果。 其中提到砖茶商品来源贸易金额贸

22、易量总额。巴塘也是巴塘地区“唯一之商 业中心，汉商与藏商皆在此地，与打箭炉、阿墩子两地发生贸易关系” ，他还列 举了各项贸易商品。 对于巴塘重要的输入性商品食盐的销售区域也作了明确记载： “盐井所产之盐，则输入出于巴塘全区，与里塘、中甸、维西、江卡各地。 ” 此外， 近代还有许多西方人士进入川藏茶马古道进行考察。 如 1889 年、 1890 年两次进入打箭炉考察的英国博物学家普拉特，在其所著穿越中国内地到雪域 藏区一书中，专章记述了打箭炉的情况。法国冒险家邦瓦洛特对打箭炉的经济 结构和功能有详实记载： “我们把打箭炉当作一个真正的城市看待，这个城 市正好是内地商业圈与藏区交界的接合部。 ”1917 年，奥地利人斐士(Emil SigmundFischer)曾入川边游历考察，他的专著引用了柔克义(William Woodville Rockhill)和孔贝(G.A.Combe)等人的成果，书中对打箭炉的茶叶贸易 有较为详细的记述。 由于近代入康西方人的记载均系实地游历考察康区后所做的 实录资料，具有相当高的史料价值，可视为第一手资料，这些资料对我们研究近 代川藏边“茶马贸易”提供了宝贵的史料。 生活。但他们可能不会这样做，因为这类人为的需求对他们来说如此重要，他们 也因此难获自由自在的生活。有缘学习更多+ 谓y g d 3 0 7 6 考证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