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与反驳_托尔斯泰与欧洲学界对话妇女问题.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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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吸收与反驳: 托尔斯泰与欧洲学界对话妇女问题 * 内容提要19 世纪 50 年代后期,妇女问题作为社会问题被推到社 会关注的前沿,也是列夫托尔斯泰 家庭幸福 、 战争与和平 、 安娜卡列尼娜和 克鲁采奏鸣曲等作品的关键主题。托尔斯泰 立足于家庭,对婚姻、女人和夫妻关系的认识经历了由崇尚、美化到仇 视和颠覆的演变过程。他对妇女问题的看法是在与欧洲学界进行自觉对 话的过程中形成的,既吸收了卢梭、蒲鲁东、米什莱、小仲马、叔本华 以及古希腊哲人柏拉图对两性关系的认识,又有所反驳,同时也坚决反 对穆勒、乔治桑关于妇女解放、男女平等的主张。托尔斯泰对 “家庭 价值”的辩护和对爱情的淡化处理既是作家俄国宗法
2、制文化情结的体 现,同时也是对欧洲文明批判接受的结果。 关键词妇女问题托尔斯泰家庭价值 在19 世纪 50 年代后期的俄国,妇女问题作为社会问题被推到社会关注的前 沿,其中主要包括爱情、婚姻、家庭和女性权利等方面。在文学创作中首先响 应这种社会需求的是屠格涅夫,他的小说以讴歌爱情为主导,但几乎绕过了婚 姻、家庭、夫妻关系问题,这引起了托尔斯泰的反感,促使他萌生了创作一部 家庭小说的想法。当时,法国的女性文学和文论传入俄国,引发了俄罗斯知识 界和媒体对妇女问题的高度关注和激烈论战,如乔治桑的小说在俄罗斯引起 612 *本文为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课题“俄罗斯当代乡土小说研究” ( 13NDJ
3、C137YB)和浙江大学特色教材项 目“经典永恒:走近俄罗斯经典 从普希金到契诃夫”的阶段性成果。 轰动,卢梭、小仲马、蒲鲁东和米什莱的女性观都受到了当时俄国批评界的关 注。俄罗斯研究者普遍认为 ,“托尔斯泰是在与自己生活环境的风俗习惯和谐共 处中以及在俄罗斯贵族社会所接受的古老的法国文化传统的教育下成长起来 的” ,“西方文化,尤其是法国文化作为一种他者的、中立的现象,给予他选 择和整合各种因素的自由,无所谓 左派和 右派 ,而这对寻找颠扑不灭 的永恒真理和规律的作家是很重要的” 。法国学者奥克塔夫米尔博在承认托 尔斯泰对法国文学的影响的同时,也指出 “法国文化和它的文学传统无疑对托尔 斯泰
4、的创作和生活也有很大影响法国的语言大师和思想家们对他本身的创作 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此外,当时的俄国还受到叔本华的伦理哲学和穆勒的女 权思想的影响。正是在这样的 “对话”背景下,托尔斯泰在他的小说创作中思 考着妇女问题。 一、托尔斯泰与蒲鲁东和米什莱 托尔斯泰在完成自传三部曲之后,创作了中篇小说 家庭幸福 ( ,1858) ,这既是作家个人经历直接催生的结果,也是深受当时俄国社会 文化氛围影响所致,更确切地说是受到法国文化影响的结果。 19 世纪50 年代,乔治桑的小说风靡俄罗斯,自由派知识分子为女性解放、 男女平等、合法婚姻和女性教育问题而呼号。但在当时的法国,乔治桑热已经 转向对家庭生活
5、和夫妻关系的关注,这一转向不仅体现在法国小说家的创作中, 也反映在一些理论家、政论家和史学家的著述中。蒲鲁东在 革命和教会中的正 义中辟专章对乔治桑和她的作品进行批判。他一向坚持婚姻和家庭是社会的 基础,认为男女平等和女性解放的观点会戕害女性。他说 ,“女人的命运只能这 样来判定:通过情感将科学和艺术庸俗化,通过只存在于婚姻中的真正的爱情来 发展正义 自由的女人只是个神话,应该消灭它” ;女人 “不论在体力 还是道德上都低于男人,男女体力上的不平等决定了他们权利上的不平等” , 712 吸收与反驳:托尔斯泰与欧洲学界对话妇女问题 . ,爯 爲,in ,. 31/32,. II, 1937,c.
6、 982 . . , ,. : , 2009,c. 343. 后文 出自同一著作的引文,将随文标出该著名称首词和引文出处页码,不再另注。 . ,爯 爲,c. 981 P. - J. Proudhon,De la Justice dans la Rvolution et dans IEglise. Nouveaux principes de philosophie pratique,Paris: Garnier, 1858,p. 421 “女人如果能锁在闺房里,社会会更好些” 。他也对乔治桑崇尚爱情自由而否 定婚姻的主张极为恼怒。而米什莱在 1858 年发表的作品 爱情中尽管颇为欣 赏女人的病态
7、柔弱之美以及骄纵任性,不过也认为 “女人是智力上的孩子,丈夫 是妻子的教育者” 。在 现代人 ( ,1858)杂志第十期的 法国 书简专栏中,米哈伊洛夫对蒲鲁东和米什莱的书进行了完整的分析。他认为, 蒲鲁东和米什莱都有意淡化女人的其他社会权利,竭力将她们引向家庭,将女 人的权利狭隘化了。叶甫盖尼图尔也指出,尽管米什莱 “坚信他在保护、褒 奖和赞美女人,但是,他将女人存在的目的限定在狭隘的 爱情 、生儿育女 和做丈夫的保姆这些职能上” 。 当时托尔斯泰对乔治桑小说的接受和对妇女问题的看法与俄罗斯媒体截然 相反,他对乔治桑的 “爱情自由,女性解放”的宣言深恶痛绝,甚至说 :“她 小说中的女主人公如
8、果在现实生活中真正存在的话,为了起到警示作用,应该把 她们拴在车上拉出去游街示众。 ”( :328)托尔斯泰还打算动手写一部讽 刺喜剧来表达他对女性解放思想的强烈反对和对乔治桑主义的痛恨,但并没有 完成。据托尔斯泰的研究者之一艾亨鲍姆考证,1858 年托尔斯泰可能已经得知 或全部读过了蒲鲁东书上对妇女问题的看法以及对乔治桑作品的态度 ( see :328) 。因此可以说,这时,对乔治桑小说的排斥态度让托尔斯泰和 蒲鲁东就妇女问题成了志同道合的同盟者,而 60 年代后蒲鲁东和托尔斯泰之间 的联系也多次被研究者们提到。 艾亨鲍姆说 :“就在这样对女人和家庭生活问题表现出浓厚兴趣的氛围中, 托尔斯泰
9、产生了创作 家庭幸福的想法。 ” ( :330)他提到 “作家与 邻居阿尔谢尼耶娃的浪漫史和往来信函有可能直接成为未来小说创作的提纲 而有可能帮助作家实现其主张的材料除了其他书外,就是蒲鲁东和米什莱的书 了”( :330 331) 。艾亨鲍姆的这些观点成为我们研究托尔斯泰与蒲鲁 东和米什莱之间关系的一把钥匙。 艾亨鲍姆说 :“如果说蒲鲁东的书在当时作为具有普遍争议的论著可能成为 托尔斯泰创作小说 家庭幸福的推动力的话,那么米什莱的书应该是最适合 812 外国文学评论No 3,2016 Qtd. in . . , , , . : . . , 1903, c. 227,229 Jules Mich
10、elet,Lamour,Paris:L. Hachette,1870,p. 94. 后文出自同一著作的引文,将随文标出该著名称和引文 出处页码,不再另注。 . ,爯 . 爲,in ,. 1, 1859,c. 55 作为材料帮助构建情节的。 ”( :332)在对夫妻关系的处理上,作家严格 遵循了米什莱提供的模式。米什莱认为 :“女人的职能,她的天职就是爱,丈夫 应该用言语影响她,开导她,改造她,他应该重塑她。 ” ( Lamour:94)在 家 庭幸福中,男主人公是女主人公玛莎已故父亲的朋友,年长她许多,在小说开 始与其说是作为未婚夫,不如说是作为保护者和教育者出现的: 他对待我像对待一个他所喜
11、欢的年轻朋友似的,向我问长问短,要求我 的最真诚的坦率,给我劝告和鼓励,有时候还责备我和制止我。 我很快就懂得了他的想法。他希望我不要矫揉造作。而当我明白了这一 点以后,我在服装上、发式上和举止上,真的连一点矫揉造作的痕迹都没有 了;可是却出现了另外一种无法掩饰的做作的质朴。其实那时我还不能做到 单纯质朴 。(家 :94) 我以前的习惯和趣味多半不合他的心意;只要他的眉毛一动或是眼珠子 一转,就表示他不喜欢我想说的话,而且我觉得,只要他脸上一现出他那特 别的、埋怨的、有点儿不屑一顾的神色,我就马上不再喜欢我以前所喜欢的 东西了。有时候,他刚要给我什么劝告,我好像就知道了他要说什么。当他 瞧着我
12、的眼睛问我什么问题的时候,他的目光就能从我的心里引出他所想要 的那种思想。当时所有我的思想和感情都不是我的,而是他的思想和感情突 然变成了我的,进入到我的生活中,照亮了它 。(家 :95) 小说中丈夫和妻子之间的关系正是米什莱所倡导的师生关系,他将妻子称为 “学生” ,将丈夫称为 “老师 ” ,“最好的妻子就是我在 爱情一书中描述的那 样。她是很普通的,有爱心的女人,还没有完全长成” , “她在社会上的教育和 地位都是次要的妻子就是丈夫可以教育的普通女人” 。 艾亨鲍姆还指出,托尔斯泰遵循了米什莱的婚后夫妻情感变化模式,将小说 情节架构在爱情的变化上。米什莱在 爱情一书中草拟了夫妻之间的感情变
13、 化图 :“假设一个年长女方七岁或十岁的男人,统治着比他小得多的女友,几乎 912 吸收与反驳:托尔斯泰与欧洲学界对话妇女问题 列夫托尔斯泰家庭幸福 ,芳信译,人民文学出版社,2013 年,第 93 页。后文出自同一著作的引文,将随 文标出该著名称首字和引文出处页码,不再另注。 . ,. ,. . . :, 1997,c. 273 就像爱自己的女儿一样爱她;很快女人赶上了他,母爱和家务能力提升了她的意 义,丈夫开始像爱自己的妹妹一样爱自己的妻子;最后工作和劳累使男人感到体 力不支,他开始像爱自己的母亲那样爱自己认真能干的妻子。 ” ( Lamour:24) 如果说米什莱以第三人称叙述表现了丈夫
14、对妻子情感的变化,那么托尔斯泰则以 第一人称的口吻呈现了女主人公玛莎从新婚之初到为人妻、为人母后对丈夫感情 的变化 :“我突然感到我并不怕他,这种恐惧就是爱情 一种比以前还要温柔, 还要强烈的新的爱情。我感到我整个是他的,我因为属于他而感到幸福。 ” (家 :126)后来当玛莎和丈夫离开乡下到彼得堡后,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却 发生了改变。玛莎在社交生活中找到了自信,此时她感到 ,“在这个环境里,不 但和他平等,而且还能高出于他,因而我对他的爱也比以前更深、更独立了” (家 :143) 。而丈夫却日渐担心妻子的社交活动,而且就在玛莎参加了上流社 会的招待晚会后夫妻关系开始恶化,从此,他们彼此 “谁
15、也不把谁当作世界上最 完美无缺的人了 ” :“我感到现在把我们彼此分开的鸿沟变得更深了 。 ” (家 : 151)当玛莎有了第一个孩子后,她依然去参加舞会,并提出理由说 ,“我爱我的 儿子,可是总不能整天跟他坐在一起,这会使我感到无聊的;可是我也决不会装 假 ”(家 :154) ;当她有了第二个孩子后,做母亲的满足感代替了新婚的幸福 感 :“从那天起,我和我丈夫的恋爱关系结束了;旧的感情变成了一种宝贵的、不 能复返的回忆。而爱孩子们和爱我孩子们的父亲的一种新的感情,却给另一种完全 不同的幸福生活打下了基础,而这种幸福生活一直持续到现在 。 ”(家 :174) 托尔斯泰以女主人公的口吻叙事,将小
16、说关注点放在妻子对丈夫感情的变化 上,从开始对丈夫的唯其独尊的崇拜服从,经过对异性轻浮的迷恋调情,再到对 孩子和孩子父亲的新感情;而米什莱则强调随着年龄的增长,男人对女人爱的转 换。米什莱在书中是在女性经历生育哺乳后才开始书写夫妻感情变化的,而托尔 斯泰的男女主人公则是在还没有孩子的时候就出现了感情破裂,这源于两人对两 性与家庭的认识不同:前者是从生理学的视角分析夫妻情感的变化,而后者对夫 妻情感变化的处理正体现了托尔斯泰婚姻观 ( 家庭伦理学)的核心 孩子对 维系牢固的家庭是至关重要的。对孩子的爱是评价贤妻良母的一个标准,孩子让 女人心系家庭,忠实于婚姻。这个观点一直贯穿本文所提及的前三部小
17、说的创 作,而在第四部小说 克鲁采奏鸣曲中遭到瓦解。 此外,小说中引起夫妻关系变化的导火索是玛莎的闺蜜 , “丈夫的表姐, 公爵夫人,上流社会中一位并不年轻的女人 ”(家 :141) 。正是她将玛莎带入 022 外国文学评论No 3,2016 招待晚会,使其有机会在舞会上结识 “M 亲王” 。艾亨鲍姆指出 , “这完全是一 个法国式的人物,曾经在米什莱的书中出场,而且就出现在夫妻关系开始恶化的 那一时刻”( :334) 。米什莱的著作中 ,“忙于各种事务的丈夫在妻子的 眼里,已经不再是 男人 ,而只是律师、医生和建筑师而此时她已经进入 身心成熟的时期,一旦身边出现一个闺蜜,就会促成她在社会上的
18、成就,就会有 机会结交某个有趣味的年轻人、士官生”( Lamour:276) 。不难看出,托尔斯泰 也是参照米什莱的模式安排设置了小说中的次要人物。 当然,由于米什莱的书不是小说,属于论著,他给出的只是男女关系的一种 模式,所以艾亨鲍姆指出 ,“由于受了米什莱书中说明书似的写法的影响,托尔 斯泰把这些情感的变化处理得有些机械化、模式化”( :333) 。作家按照 米什莱的指导,将丈夫塑造成妻子的教育者、塑造者,把爱丈夫的妻子逐渐塑造 成爱孩子的母亲,让妻子从对舞会的迷恋彻底回归家庭,回归 “生孩子、教育孩 子和喂养孩子”的天职。 但是,托尔斯泰在处理男女主人公夫妻关系、建构故事情节时也并未完全
19、拘 泥于米什莱的模式。他认为 ,“恋爱只是很短暂的稳定状态,只是走向家庭生活 的某个阶段,远不能解决家庭生活问题。家庭的幸福不是由爱情,而是由规则来 安排的”( qtd. in :326) ,所以他在搭建小说情节时,首先就采用了去浪 漫化、去仪式化的表现方式,有意将有关爱情的故事情节安排在次要地位,将传 统的爱情瞬间和浪漫场景刻画成一种生硬可笑的阐释,人物对话中充满着怀疑 “我爱你”的表达和对此表现出的讥讽。为了削弱爱情主题,作家故意把结婚仪 式写得毫无诗意,毫无抒情色彩。 通过 家庭幸福的创作,托尔斯泰对两位法国学者的观点做了最好的诠 释:爱情与婚姻是完全不同的,家庭幸福与女权主义是完全不相
20、容的,女人远离 社交,专心做好家庭主妇是保证家庭幸福的必要条件。可以说,蒲鲁东和米什莱 在对女人天职的界定和男女关系的认识上与托尔斯泰的 “思想和情绪是吻合的” ( :331) ,同时,蒲鲁东对托尔斯泰的影响又是持续性的,在对待家庭婚 姻问题的认识上,托尔斯泰与蒲鲁东更为接近。但与其说这是托尔斯泰受蒲鲁东 影响的结果,不如说他与蒲鲁东在性情和观点上有惊人的相似。 二、女人的天职与卢梭和蒲鲁东 托尔斯泰在 战争与和平( ,1864 1869)中继续探索家庭幸 122 吸收与反驳:托尔斯泰与欧洲学界对话妇女问题 福问题。小说中娜塔莎这个人物形象无疑是 家庭幸福中的女主人公玛莎的 延续和发展。在创作
21、 战争与和平之前,托尔斯泰已经通过媒体了解了蒲鲁 东的思想,而且亲自见过其本人。托尔斯泰曾对自己的家庭医生马柯维茨基说: “赫尔岑托我带给蒲鲁东一封信,使我和蒲鲁东的关系更加密切了。 ” 此后也曾 多次提到他们之间的会面。托尔斯泰传记作家比留科夫写道 :“列夫尼古拉耶 维奇曾经在交谈中对我说,蒲鲁东给他留下的印象是一个很强悍的人 ,他的观 点很大胆 。 ” 而蒲鲁东觉得托尔斯泰是个 “有教养的人”( :348) 。据 叶甫盖尼图尔证实,蒲鲁东言辞激烈和特立独行的性格与托尔斯泰非常相似。 19 世纪 60 年代的俄国是个激进的社会,蒲鲁东在俄国的右翼保守知识分子中很 受欢迎,被称为思想的巨人。这
22、种氛围为托尔斯泰进一步接近蒲鲁东提供了可 能。据艾亨鲍姆研究证实,在托尔斯泰的 战争与和平问世之前,蒲鲁东就 创作了 战争与和平:国际法内容和原则研究( La Guerree et la Paix. Recherches sur le principe et la constitution du droit des gens) ,1864 年出版了这本书的两卷本俄 译本 ( see :348) 。艾亨鲍姆认为,托尔斯泰选取 战争与和平作为 小说的名字,构思一部融合历史、战争和家庭生活的小说,是与作家 “在国外旅 行期间结识蒲鲁东和他的书” ( :351)不无联系的。蒲鲁东的书名和他 “视战争如
23、道德生活事实”( :350)的视角使托尔斯泰在创作上做出了新 的选择。艾亨鲍姆还指出 ,“蒲鲁东对女人、战争、宗教等话题的阐述同时也是 托尔斯泰所热衷的话题,而且是沿着与蒲鲁东十分相近的方向发展的” ( :350) 。蒲鲁东早在 什么是所有制? ( 1840)一书中表示,男人创 造财富,女人享用这些财富,而且 “使家庭神圣化是女人的事,家庭的神圣是共 和国美德的基础 ” ,“女人的王国就是家庭,她的活动范围就在家里的炉灶旁” , “女人依赖男人是很自然的,如果承认女人是权利的主体,那么会导致文明走向 暮日” ,蒲鲁东还赞同把追求解放的女性关禁闭。 他对女人天职的界定与托尔 斯泰有着惊人的相似:
24、 男人的天职是做人类的社会蜂房的工蜂,那是无限多样化的;而母亲的 222 外国文学评论No 3,2016 . , ,. 1,:, 1922,. 55 . . , . . 4 ,. 1,1905 1922,:,2000, . 408 . . . , ? ,:, 1998. . 290,. 228,. 229 天职呢,没有她们便不可能繁衍后代,这是唯一确定无疑的。虽然如此,女 人还是经常看不到这一使命,而选择虚假的,即其他使命。女人的尊严就在 于理解自己的使命一个女人为了献身于母亲的天职而抛弃个人的追求越 多,她就越完美。 战争与和平中的 “娜塔莎立刻抛弃了她所有的嗜好不再唱歌更 不讲究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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