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022年论近代国民性改造思潮的马克思主义转向_无产阶级新人思想 .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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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10 5/摘 要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及其严重的后果暴露了西方资本主义文明的重大制度缺陷，致力于效仿西方近代国民形象而用以改造中国国民性的“立人”思想遭到根本质疑，在俄国十月革命的影响下，结合中国的国情，陈独秀等初步接受了共产主义思想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开始运用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理论和方法深入分析批判中国传统国民性的经济和社会根源，在此基础上，提出并建构了“无产阶级新人”的崭新形象和结构，解决了长期以来困扰中国国民性改造的几个重大问题，揭示了中国人的现代化的正确方向。关键词无产阶级新人；个性解放；大同团结；物心两面的改造；自我改造；革命中图分类号 D821.1

2、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006 6470（2010）0500 520 5论近代国民性改造思潮的马克思主义转向：无产阶级新人思想袁洪亮近代以来，在“国民性改造”的口号下，众多具有忧患意识和爱国思想的知识分子从国民素质（结构）的角度探求中国文明转型的方向和途径，希望藉此从根本上探求民族的新生之路，是为中国近代以来颇有影响的国民性改造思潮。五四运动后期，以李大钊为代表的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结合中国国情，自觉以马克思主义理论和方法为指导，深入分析批判中国传统国民性的经济和社会根源，在此基础上提出并建构了“无产阶级新人”思想，“无产阶级新人”具有全新的社会价值取向、伦理道德规范和行为方式的特

3、征，这种设想成功解决了长期以来困扰中国国民性改造的几个重大问题，展现了中国人的现代化的应有方向。一、“无产阶级新人”思想的时代背景五四前期的“立人”思想抓住了人的现代化这一文明转换的主题，但究其实质不过是对西方近代资本主义文明模式的“表层移植”，在根本缺乏工业化和市场经济及其所决定的社会结构变动的中国社会，“立人”只能是进步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一种寄托和美好愿望。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及其严重的后果从根本上动摇了“立人”思想的大前提：对西方资本主义文明模式的信仰。战争的空前残酷，战后西方社会的极度混乱，使作为中国人心中偶像的西方文明破产了，“彼族三百年之进化，只做到利己杀人寡廉鲜耻八个字”。一心

4、谋求西化的知识分子们一度陷入了极度的苦闷和彷徨，开始寻求改造国民、挽救国家的另外的道路。俄国十月革命之后逐渐传入中国的社会主义文明模式因其对资本主义文明重大制度缺陷的有效超越，更由于其契合了中国文化传统，也顺应了中国民族解放的时代任务，很快就得到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们的认可和欢呼，他们相信俄国革命将“创造一种兼东西文明特质，欧亚民族天才之世界的新文明”1。开始自觉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方法深入到国民性的内在、本质层面，从经济基础和社会结构的角度批判中国的传统国民性，并创造性地建构了具有阶级意识的无产阶级新人形象，“无产阶级新人”以社会主义的集体主义价值观为基本的社会取向，体现着团结、

5、互助的社会主义道德意识，它把人的解放和民族的解放有机统一起来，既昭示着人的个性解放和发展的文明前进方向，又切合了中国的国情和实际，因而反映了中国追求人的现代化的正确方向。五四以前，主张国民性改造的近代资产阶级思党的建设/Constructionof the CPC52名师资料总结-精品资料欢迎下载-名师精心整理-第 1 页，共 5 页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10 5/想家大都是坚定的个人主义者，他们普遍坚持个人本位的观点，坚决捍卫人的独立、自主与尊严，对侵害个体自由的任何行为与思想都表示不妥协的斗争。在接受马克思主义以后，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逐步认识到，“彻底的个人的自由，在

6、现代的制度之下也是求不到的”2。他们否定了国民性改造的资产阶级个人本位主义的价值取向，转而把关注的重心移向集体和社会，强调个体对社会所负的责任，“它（国民性改造）的倾向应当是集体主义，而不是个人主义”3。与社会价值观的转向相适应，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要求无产阶级新人树立团结、互助的新型道德观念，“我们所要求的新道德，就是适应人类一体的生活，世界一家的社会之道德”，它不是“古典的道德、私营的道德、占据的道德”，而是“大同的道德、互助的道德、创造的道德”4。二、“无产阶级新人”的主要特征与以往国民性改造的目标“新民”、“立人”不同，李大钊、陈独秀等五四运动后期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知识分

7、子所着力塑造的具有阶级意识的“新人”代表了适合中国国情的崭新国民性。“无产阶级新人”具有鲜明的时代和民族特征。首先，“无产阶级新人”体现了个性解放与大同团结的有机统一。五四运动后期，军阀混战、民不聊生的残酷社会现实让初步具有共产主义思想的知识分子们认识到以前照搬资本主义的国民模式，单纯强调个人至上，机械追求个性解放的“立人”思想是多么的不切实际，“我从前是尊重个性，景仰自由的人，但在最近一两年之内与水平下的悲惨社会略有所接触，觉得在大多数人完全不自主地失掉了自由，失掉了个性的时代，有少数的人要来主张个性，主张自由，总不免有几分谮妄”。他们转而注重人的社会性和民族责任感，阶级意识取代个性解放逐渐

8、成为五四后期国民性改造思想的主题，“最初，文学革命者的要求是人性的解放 大约十年之后，阶级意识觉醒了起来，前进的作家，就都成了革命文学家”5。郭沫若提出，“少数的先觉者勿宁牺牲自己的 个性 与 自由”，“以争回大众人的个性与自由”。6为着现实的民族解放而强调集体主义越来越成为国民性改造的主旋律。当然，这种社会价值趋向与目标模式的转换绝不是重又回归到封建的家族本位主义，也不同于梁启超、严复的民族主义性质的国民性改造，它是在实现人的个性自我充分发展的基础上，进一步谋求集体、社会的全面、健康、和谐发展；个性解放是现代文明的基础和开端，追求人类的整体解放才是其最终目的。它体现的是马克思、恩格斯在 共产

9、党宣言中所说的自由人的联合体思想。李大钊很确切地描述了这种思想，1923年他在论述个人解放与人类解放的关系时说，“现在世界进化的轨道，都是沿着一条线走，这条线就是达到世界大同的通衢，就是人类共同精神联贯的脉络”。而“这条线的渊源，就是个性解放，个性解放，断断不是单力求一个分裂就算了事，乃是为了一切个性，脱离了旧绊锁，重新改造一个普通广大的新组织。一方面是个性解放，一方面是大同团结。这个性解放运动，同时伴着一个大同团结的运动”。这两种运动，似乎是相反，实是相成，因为“个人与社会并不冲突，而个人主义与社会主义亦决非矛盾”7。显然，这里的“社会”和大同决不是传统国民性基础上的传统家族本位的群体组织，

10、而是由真正解放和发展了的自由而独立的个体所组成的有机和谐的集体组织。在这里，他们追求的是个体发展与社会发展相统一的崭新文明秩序，这种文明社会中的每个国民都是个性高度发达而又兼顾集体利益的“无产阶级新人”，这种主张体现了国情与时代相统一的崭新国民性的要求，展现了人的现代化应有的发展方向。其次，“无产阶级新人”是经由物心两面的改造而达于“灵肉一致”的完整现代人。五四以前的国民性改造思想片面局限于人的精神改造，而忽视了经济基础和社会组织结构改造的巨大作用，在接受马克思主义以后，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认识到，“不改造经济组织，单求改造人类精神，必致没有效果”。他们尽力把精神层面的改造与

11、物质层面的改造结合起来，“我们主张物心两面的改造，灵肉一致的改造”8。以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基本理论为指导，他们首先从思想道德变迁和经济变革的关系的角度剖析了国民性改造的经济缘由。李大钊在 物质变动与道德变动 和 由经济上党的建设/Constructionof the CPC53名师资料总结-精品资料欢迎下载-名师精心整理-第 2 页，共 5 页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10 5/解释中国近代思想变动的原因 等文章中，依据历史唯物主义关于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关系的原理，指出“孔孟伦理”之所以成为主导的伦理道德规范，全在于传统中国社会的农业经济结构及其所决定的大家族的社会组织结构，“中国的社

12、会组织造成孔子以前及孔子的伦理观念”。中国国民性的精神因素千年不变，因为孔子学说在中国延续了两千余年，而根本的原因“全是因为中国的农业经济没有大的变动，他的学说适宜于那样经济状况的缘故”9。近代以来，尤其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经济上生了变动，他的学说就根本动摇，因为它不能适应中国现代的生活，现代的社会”。因此，构成了中国传统国民性主要内容的孔孟学说的传统价值观念、道德规范必然被反映时代要求的崭新内容取代，由此确立了马克思主义集体主义价值观为核心的“无产阶级新人”思想。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由此也看到了经济和社会的根本变革对于成功改造国民性的必要性和极端重要的意义。“经济的生活，是一切生活的根本条件

13、”，“经济问题的解决，是根本解决。经济问题一旦解决，什么政治问题、法律问题、家族制度问题、女子解放问题、工人解放问题，都可以解决”10。他们开始把以经济变革为基础的社会制度变革看作是促进国民性改造和“无产阶级新人”建构的根本途径。这种通过物质与道德的双重改造而达成的国民性是灵肉一致、身心俱备的崭新国民性，体现了人的本质，代表了人的解放和发展的正确方向。第三，“无产阶级新人”是自我改造的现代人。五四以前的国民性改造思想体现了一种被动型的精英改造模式，知识阶层以启蒙者自居，高高在上，带着同情与怜悯，对于一般民众施以教化、示以表率；他们关注着他们的改造对象，“觉世”、“度人”、“立人”、“达人”、“

14、树人”，以期改造中国日趋卑微的国民性，为中国人寻找一种健康而有尊严的人的生活方式。鲁迅就曾一度把改造的希望寄托在“不和众嚣，独 具 我 见”的“精 神 界 之 战 士”的 身 上，“还 是 准 备 思想革命 的战士，和目下的社会无关。待到战士养成了，于是再决胜负”。而且，“我以为除此没有别的法”11。显然，中国未来的希望寄托在少数先觉的知识分子身上。但是，国民性改造精英的这种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姿态把他们与他们的改造对象人为隔离开了，广大的民众并没有因为他们充满激情的呐喊而自觉投身到国民性的自我改造之中，知识精英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彷徨之中。五四运动时期，他们从俄国十月革命“庶民的胜利”中受到启示，

15、认识到民众的力量的伟大，“民众是有高度意识和意志的人类，不像牛马可以随着鞭子的声影，叫他们行就行，叫他们止就止的”12。他们史无前例地尊称劳动大众为社会的“台柱子”、“中国真正主人翁的势力”。在“劳工神圣”的时代呼声中，他们认识到，国民性改造、“无产阶级新人”的建构关键不是由知识阶层对广大工农民众进行单纯的思想启蒙就可以取得成效的，而根本取决于民众自身的直接行动也就是自我改造，自我解放。“根本救济的方法”，“真正的解放，不是央求人家 网开三面，把我们解放出来，是要靠自己的力量，抗拒冲决，使他们不得不任我们自己解放自己；不是仰赖那权威的恩典，给我们把头上的铁锁解开，是要自己的努力，把它打破，从那

16、黑暗的牢狱中，打出一道光明来”。13因此，迥然不同于以前被动型的精英改造模式，五四后期，主张国民性改造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更为注重民众的自我主动改造，希望他们自觉、主动参与到国民性改造的大潮中，摒弃国民劣根性，发展完备的现代自主人格，成为时代所需要的“无产阶级新人”。最后，“无产阶级新人”具有热忱的革命精神。五四以前，主张国民性改造的近代知识分子普遍重视教育、文学等文化改良方式在改造国民性中的重要作用，他们希望通过价值观、道德伦理观等文化层面的近代转换，最终达到改造国民性的目的。五四初期，即使是激进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也是排斥政治方式，而是要专心一意地通过“多数国民之思想人格”的变更而实现“多数

17、优秀国民政治”。胡适说：“大家办 新青年 的时候，本有一个理想，就是二十年不谈政治，二十年离开政治，而从教育思想文化等等非政治的因子上建设政治基础。”14但是，作为一种系统化的社会变革，国民性改造决非单纯思想文化层面的变动可以显现奏效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局势的变化，无产阶级知识分子开始反省：时不我待，民瘼痼疾如此深重，改良的国民性改造到何时才算一个尽头呢？1921年5月，陈独秀在 文化运动与社会运动 一文中明显流露出了这种困惑的心情。党的建设/Constructionof the CPC54名师资料总结-精品资料欢迎下载-名师精心整理-第 3 页，共 5 页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10

18、 5/他说，国民性改造运动，“这几年不过极少数的人在那里摇旗呐喊，想造成文化运动底空气罢了，实际的文化运动还不及九牛之一毛，那责备文化运动底人和文化运动自居底人，都不免把文化太看轻了”15。既然改良方式“决不是短时间可以得着效果的事”，那么，重回政治途径的探求就是无奈之余的唯一选择，“你谈政治也罢，不谈政治也罢，除非你在深山人迹绝对不到的地方，政治总会寻着你的”16。无产阶级知识分子在寻求政治解决的思维的逻辑下，很快上升到对国民革命精神的呼吁。他们认为革命精神是谋求国民性改造的大前提民族解放 的必然要求。面对军阀混战、政治腐烂的现实，革命是唯一的选择，陈独秀直言，“我们为什么要革命？是因为现在

19、社会底制度和分子不良，用和平的方法改革不了才取革命的手段”17。无产阶级知识分子从俄国社会革命的方式中得到启发，革命是人民摆脱苦难、实现国民性改造的的根本途径。陈独秀在 谈政治 中指出，“我敢说，若不经过阶级战争 德谟克拉西永远是资产阶级底专有物 便再过一万年那被压迫的劳动阶级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他们对革命在国民性改造中的积极效果抱有充分的信心，在他们看来，革命是改造国民劣根性的最有力武器，经过革命，无产阶级大众能够在思想上实现质的飞跃，升华为无比高尚的人格，进至崇高的精神境界，达于一种健全而完美的国民性，成功实现人格和素质的现代转换。因此，他们强烈呼吁民众积极的革命精神，自觉投身到轰轰烈烈的

20、革命大潮中去，在革命的烽火中实现国民性的凤凰涅槃，“你们要参加革命，你们要在参加革命运动中，极力要求在身体在精神上解放你们自己，解放你们数千年来被人轻视被人侮辱被人束缚的一切锁链”18！三、“无产阶级新人”思想的分析与评价相比五四前期国民性改造的“新民”和“立人”思想，五四后期的“无产阶级新人”思想正确处理了人的发展和民族解放的几个重要问题，是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解放和发展普遍理论与中国国情结合的产物，代表着国民性改造思想的最高水平，体现了人的现代化必然趋势。欧洲启蒙运动以来，原典的西方近代人的解放思想强调的是人的个体至上性，社会秩序的维系主要依靠其相对完善的文明自我发展机制的保障；而中国现代化

21、的后发外生型特征则注定了集体（民族）与秩序的优先性。五四后期“无产阶级新人”思想坚持兼顾个性解放与大同团结的原则，坚持集体（民族）利益高于个人利益的原则，同时主张在确保集体利益也即民族利益的前提下，关注个人的正当利益，尊重个性的独立与发展。这样，就在文明发展的重要支点即在个体与群体的关系上找到了一个切实的结合点，既坚持尊重个体，抓住了现代文明发展的本质和核心，同时又站在国情的基础上强调阶级和民族解放的前提性，为人的个体解放和发展寻求到真实的基础和支撑，是为中国人的现代化的必由之路。其次，“无产阶级新人”思想坚持对人的物心两面的改造，兼顾人的外在物质需求与内在情感的需要，努力创造灵肉一致的完美国

22、民性，体现了人的自然属性与社会属性的统一性要求，反映了人的发展的本质，彰示了“人”的解放和发展的正确方向。最后，在国民性改造的方法上，突出人的革命精神，切中了中国的国情，找到了符合中国实际的国民性改造方式。国民性改造的渐进改良方式在任何时候都是必要的，但是，在持续的民族压迫和绵延不断的内乱时代环境下，国民性改造显然更需要一种相对激进、彻底的精神和方式，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无产阶级思想家在五四后期所呼吁的革命精神无疑切合了中国的实际，革命运动逐渐成为改造国民性的一种最主要方式。综上所述，五四后期至大革命时期的国民性改造思想在理论上较好地解决了个体与集体、物质与精神、改良与革命的相互关系，找到了

23、人的改造与建设的现实切入点，反映了近代以来中国“人”的解放和发展的正确方向。但是，由于时代的、知识的等多方面因素的限制，这一时期的国民性改造思想本身也还是存在着一些冲突和不足，特别是在实践中更是难以做到设想中的平衡，反映了人的现代化的艰巨性和长期性。首先，在国民性改造的基本价值取向上，事实上存在着越来越严重的忽视个体主体性的倾向。这种倾向在大革命前后的文化思想界有日趋突出的显党的建设/Constructionof the CPC55名师资料总结-精品资料欢迎下载-名师精心整理-第 4 页，共 5 页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10 5/示，在残酷的阶级斗争和日趋紧迫的民族解放的时代任务面前

24、，一些革命文学家举起“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旗帜，对宣扬个人主义的文学采取了越来越彻底的否定的态度，“封建文学原应淘汰，但梦幻的表现自我的个人主义的文学，又何尝能适应民族生存与生活改善的企求”19？他们响亮地喊出了“打倒非革命的文学势力”，“反对个人主义的文学”的口号。一些激进的青年批判鲁迅等坚定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成为了个人主义者”，指责“他们以个人为创造的中心，以个人生活为描写的目标，而忽视了群众的生活，他们心目中只知道有英雄，而不知道有群众，只知道有个人，而不知道有集体”20。其次，在国民性改造的具体方式上，存在着“革命决定论”的倾向。社会现实的日趋残酷、经由改良方式的国民性改造迟迟不见成

25、效，使得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越来越质疑改良方式的有效性，而逐渐钟情于以革命的极端方式彻底解决国民性问题，希望人们在革命的炮火中打碎自身的封建枷锁，实现民众人性和人格的凤凰涅槃。但是，革命作为国民性改造的一种必要方式，只是适合于战争时期的非常状态，恰如康德所说，“革命也许能够打倒专制和功利主义，但它自身决不能改变人们的思维方式。旧的偏见被消除了，新的偏见又取而代之。它像锁链一样，牢牢地禁锢着不能思索的劳苦众生”21。就人格和素质的具体改变而言，它更依赖于经济、社会结构和文化等综合因素的扎扎实实的逐步改进，革命显然不能作为唯一的方式成为最后的赌注。(基金项目：教育部社科规划项目“

26、中国近现代人学思想史”（08JC710016）；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一五”规划项目“人之解放和发展的思想历程”（06YA01）；中山大学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青年教师培育项目（2009年）“中国近现代国民性改造思想对 以人为本 的历史启示”)注释：1李大钊.法俄革命之比较观A.李大钊全集C.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3）：59.2郭沫若.革命与文学J.创造月刊，1926(4).3蒋光慈.关于革命文学A.当代中国文艺论集M.上海：上海乐华图书公司，1933.47李大钊.自由与秩序A.李大钊全集C.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3）：578.5鲁迅.且介亭杂文 草鞋脚 小引A.鲁迅全集C

27、.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6）：20.6郭沫若.文艺论集 序A.郭沫若全集C.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15）：146.8李大钊.我的马克思主义观A.李大钊全集C.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3）：251.9陈独秀.新教育是什么？A.陈独秀著作选C.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2）：231.10李大钊.由经济上解释中国近代思想变动的原因A.李大钊全集C.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3）：433.11鲁迅.集外集拾遗补编A.鲁迅全集C.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8）：523.12陈独秀.怎样才能发动群众A.陈独秀著作选C.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3）：

28、454.13李大钊.真正的解放A.李大钊全集C.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3）：296.14陈独秀与文学革命A.胡适学术文集 新文化运动C.北京：中华书局，1993，188.15陈独秀.北京市民宣言A.陈独秀著作选C.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2）：120.16陈独秀.答顾克刚A.陈独秀著作选C.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2）：1.17陈独秀.文学革命论A.陈独秀著作选C.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1）：260.18陈独秀.我的妇女解放观A.陈独秀文章选编C.北京:三联书店，1984（中）:114.19初阳旬刊发刊辞A.民族文 艺论文 集M.正中 书局，1934，414.20蒋光慈.关于革命文学A.当代中国文艺论集C.上海:上海乐华图书公司，1933.21雷丝.康德政论文选A.中国的启蒙运动C.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1989，360.作者简介：袁洪亮，男，（1971-）山东临 沂人，历史学博士，中山大学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副教授责任编辑：耿超锋党的建设/Constructionof the CPC56名师资料总结-精品资料欢迎下载-名师精心整理-第 5 页，共 5 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