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城市色彩规划实效性研究.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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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青年论文奖 获 奖论文选登Y o u t h P a p e r A w a r d sVOL.31 NO.12 DEC.2007842007 年 第31 卷 第12 期城市规划 CITY PLANNING REVIEW【摘要】辨析了色彩规划和色彩设计的概念，并基于色彩连续对比与同时对比原理，认为色彩和谐色彩秩序，城市主色调建筑主色调。德国基尔希施泰格费尔德（K i r c h s t e i g f e l d）色彩计划，英国伦敦和瑞典哥登堡的色彩管理模式表明，由于“p l a n”在英语中既指规划又指设计，国内普遍将针对具体地块开发的色彩设计，理解为针对整个城市层面的色彩规划，是对“c o

2、 l o r p l a n”的误解。由于色彩本身的知觉特性，文章认为，改变“自上而下”的控制模式，采取“自下而上”的规划方法，强调控规层面的原则性条款，鼓励修建性详细规划和建筑设计阶段的色彩规划和设计，是城市色彩规划得以实施的前提。【关键词】城市色彩规划；色彩设计；可操作性PERFORMANCE OF URBAN COLOR PLAN-NING IN CHINAGOU AipingABSTRACT:This paper differentiates the conceptsof color planning and color design.And based on thetheories

3、of color simultaneous contrast and color con-tinuous contrast,it finds that color harmony is notequal to color order,city main color is not equal tobuilding main color.The Kirchsteigfeld color schemein Germany as well as the color management patternof London and Gothenburg reveals that the color pla

4、nfor specific plot development might be misunderstoodas that for the whole city owing to the word of “plan”refers to plan and design in English.Considering thecolors perceptible nature,it holds that changing thepresent controlling pattern from“top-down”to“bot-tom-up”,emphasizing the principled items

5、 in the regu-latory plan,encouraging color plan and design in de-tailed plan and architectural design are the precondi-tion of the implementation of urban color plan.KEYWORDS:urban color plan;color design;ma-neuverability1 背景2 0 0 7 年3 月1 9 日，广州市规划委员会向媒体公布了 广州市城市色彩规划研究(草案)，并公开向专家和市民征求意见。根据新浪网对1 2 0

6、9 3 人做的问卷调查，7 8.8 1%的人反对将黄灰色确定为主色调。m s n 网站对3 7 8 8 人做的问卷调查显示，4 3.4 3%的人认为“统一色彩对城市是灾难”，6.6 5%的人认为“主色调对城市意义不大”，3 7.1 7%的人认为“不必要，城市应丰富多彩”，仅有1 2.7 5%的人认为“有必要，它（色彩）是城市的名片”1。此外，建筑师认为，设计师已经考虑到了色调的问题，实在没必要由政府做出限制。规划师则表示，泛泛讲什么颜色该为城市的主色调“没有实际操作的意义”。事实上，对实际操作的意义的担忧是不无道理的。武汉市于2 0 0 3 年出台了 武汉城市建筑色彩技术导则，但基本没有实施。

7、在土地出让时，规划局提供的规划设计条件中也没有建筑色彩要求。即使当初主持编制哈尔滨城市色彩的吴松涛也认为：城市色彩规划最终大多不了了之,主要原因是规划不好执行,因为左右色彩的因素和色彩本身一样多 2。而更多的担忧是，城市色彩规划很有可能导致城市越来越相似，从而形成新一轮的“千城一面”3。2 城市色彩规划是规划师同建筑师相互博弈的结果目前的城市色彩规划主要针对建筑色彩，以我国城市色彩规划实效性研究【作者简介】苟爱萍（1 9 7 1-），女，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博士研究生。【收稿日期】2 0 0 7-0 4-3 0【文章编号】1 0 0 2-1 3 2 9(2 0 0 7)1 2-0 0 8

8、 4-0 5【中图分类号】T U 9 8 4【文献标识码】A苟爱萍85及一些街道设施的色彩进行规划。一方面，建设市场的放开，开发商之间的激烈竞争；迫使开发商开始追求楼盘的个性与特色，以获得更多的增值空间。因此，房地产市场激烈竞争是建筑色彩的个性化的重要原因。另一方面，由于相邻地块的建筑色彩差异性过大、而且没有能够在一定规模的地域范围内形成较为有序的色彩风貌，在一定程度上导致色彩混乱。此外，由于大规模城市建设，大量的传统建筑被拆除，造成城市色彩文脉的连续性被破坏，甚至消失。在城市建设过程中，规划管理部门越来越认识到色彩问题的重要性。希望能对城市未来建成效果进行控制，以避免由于开发商各自为政所导致

9、的色彩混乱局面，建立良好的城市色彩环境，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被城市建设破坏掉了的城市色彩文脉。因此，中国城市色彩规划可以看作是规划师和建筑师相互博弈的结果。而这一博弈，是基于大规模城市开发与商业竞争的基础上表现出来。作为城市和经济发展密切相关的产物的城市色彩规划，力图在以下3 个方面进行色彩引导：（1）延续城市色彩文脉；（2）纠正城市色彩现状混乱无序的局面；（3）控制引导新建部分的色彩秩序。可以看到，作为规划管理部门来说，对色彩规划的尝试是有必要的。然而，城市色彩规划为什么会引起如此大的争议，并且难以实施和操作？对于这个问题，需要从中国城市色彩规划编制方法寻找原因。3 目前色彩规划的编制方法

10、分析3.1 难以满足城市发展的规划依据目前，许多城市在编制色彩规划时，其理论基础都来自于让-菲利普 朗克洛（J e a n-P h i l i p p eL e n c l o s）的色彩地理学，主要从历史建筑和传统建筑进行色彩取样，揭示不同地域的色彩特征。对于中国来说，历朝历代城市色彩的形成，是受五行五色理论和封建等级制度的自上而下的色彩规制影响的结果。除了皇家宫殿和寺庙建筑的色彩比较多样化之外，普通民居的色彩在地域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为了能够通过色彩来建立城市特色，以区别于其他城市的色彩风貌，在实际的操作中，往往会加上民俗风情等非固定色彩。关于编制方法的讨论，也基本站在规划部门的角度，基于当

11、地的色彩文化传统，在理论和实践中针对具体的操作步骤和控制方法这个层面进行。这种理论基础在有些时候是值得探讨的。比如广州城市色彩规划研究（草案），推荐黄灰色为广州城市主色调，是基于：“对广州进行自然环境、人文环境全面调查后，科学“调色”得出的“调查色”。这一色彩理论的依据是将广州包含植物、住宅、舞狮、粤菜等种种颜色融入考虑，按一定比率融入主色调中，最后才整合出黄灰色为主的主色调和辅助色、点缀色谱”4。事实上，由于不断涉及新的使用者和面临功能置换，新材料和技术所导致的建筑尺度，以及不同地方的居民对新事物的接受和理解，都将对以地域、传统色彩为基础的色彩规划产生冲击。这种按照传统和地方习俗所研究的主色

12、调在城市总体层面，以及很多区域如商业区、办公区、居住区等等都难以迎合城市现代化发展的需要。根据广州城市色彩规划初步意向，主色调需在城市中占有 7 5%的比例才能起到主导色的作用，辅助色可占 2 0%，点缀色只占 5%，才能形成稳定、整体的色彩环境 4。作为无法独立存在的色彩，必须依附于具体的物质空间实体，尤其是建筑物的形式、体量、结构、功能等等，而面积关系还必须依赖于位置关系，这个比例如何得以执行和实施？此外，作为科学的色彩同作为生活的色彩是有本质区别的，因为后者加入了人对环境的色彩意象，并进一步创造而成。这种再创造的色彩意象在很多时候很难依靠科学的配方取得，却常常在具体设计中得到体现。因此，

13、在整个社会日益走向民主和多元化的背景下，试图从城市整体层面进行色彩统一的方法不仅很难满足大众的审美偏好，对于建筑设计的基本特性创造力的发挥来说，也将是一种无形的阻碍。3.2 色彩规划色彩设计由于管理方面的原因，规划部门认为“在中国当前的设计水平条件下，城市色彩问题必须得到控制”。虽然明确而单一的城市主色调的提法一直得不到广大市民和建筑设计师的认可，但是规划管理部门在城市色彩控制导则里面，首先希望得以明确的就是主色调，并且明确其他区域的具体色彩。因为一个明确的色彩控制标准，无论是操作还是管理方面都是十分必要的。然而，问题在于，这个控制应该基于什么样的度？规划管理部门在其中应该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14、呢？如何在给予建筑设计领域一个自由而广阔的创造空间的同时，又能建立和谐而充满活力和艺术性的城市色彩环境？由于国内目前的色彩规划基本着重于建筑和街道色彩的控制，因此需要从城市规划和建筑设计两方面入手进行探讨。我国城市色彩规划实效性研究苟爱萍青年论文奖 获 奖论文选登Y o u t h P a p e r A w a r d sVOL.31 NO.12 DEC.2007862007 年 第31 卷 第12 期城市规划 CITY PLANNING REVIEW等，但不针对具体建筑。从原则上来说，应该是规划而非设计范畴。3.2.2 墙面主色调与城市主色调色调（t o n a l i t y）是指一件（

15、艺术）作品中主要的颜色或者色相。如“红”“蓝”“黄”“绿”等。在城市规划领域，笔者的理解是整个城市或片区的整体色彩意象，目前色彩规划对这种色彩意象的规定，是基于普通意义上的和谐的原则制定的。对于建筑设计师来说，效果是决定性的。普通所说的色彩结合上的“和谐”，常常是指很相近的类似彩色的组合；或指相同明暗的不同色彩的组合。它们是不带尖锐对比的色彩结合。然而，规划管理部门却无法控制另外一种可能性，也就是基于色彩的连续对比与同时对比原则的色彩表现和色彩效果。色彩的连续对比与同时对比说明了人类的眼睛只有在互补关系建立时，才会满足或处于平衡。约翰尼斯伊顿（J o h a n n e s I t t e n

16、，1 8 8 8-1 9 6 7）提出的连续对比与同时对比的概念，至今仍是国际色彩领域对视觉与艺术效果进行研究的重要出发点。由于眼睛总是寻求恢复自己的平衡，所以在注视一种色彩的时候，会本能地安置出其补色，这种现象被称为连续对比。而纯色会使灰色略带它自己的补色，各种纯色也倾向于把其他色彩改为它们自己的补色。这种现象被称作同时对比。由于视觉残像和同时性的生理规律，伊顿认为，“和谐秩序”。当色彩实体与效果不一致时，就取得一种不调和的、有力的、不真实的和不固定的表现力。物质和色彩真实具有一种能产生不真实颤动的力量，这种力量使得艺术家能够有机会去表现无法表达的效果 8。事实上，这种表现效果可能不仅仅是适

17、用于单个地标型建筑或节点建筑（这类建筑是否需要用色彩显示其地位也不能一概而论）。建筑与建筑之间，地块与地块之间的相互关系，同样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形成这种效果。而这样的效果在城市色彩的丰富、多样和艺术特性方面，是值得鼓励的（彩图4）。此外，伊顿还认为，色彩和谐可以由2 种、3种、4 种或更多的色调组成。这就意味着，并非某一个色系才能达到色彩和谐，而多种色系也能达到色彩和谐。比如基尔希施泰格弗尔德的色彩计划中，采用了6 种截然不同的色调来获得和谐。针对具体地块的色彩设计如此，而在全城范围来说，色彩和谐对色彩的要求决不应该是一种色调，而可以涵盖所有色调。我国城市色彩规划所规定的城市主色调，毫3.2.1

18、 色彩规划与色彩设计在英语中，p l a n 既指规划又指设计，尤其在建筑中，通常指设计（d e s i g n）5。比如沃纳斯皮尔曼（W e r n e r S p i l l m a n n）在1 9 8 5 年的一篇关于色彩系统和建筑色彩设计的文章中 6，谈到他建立的关于建筑概念色彩设计方法的时候，就使用了p l a n n i n g 这个词。这一类的词还包括计划（s c h e m e），也可以指针对具体地块的设计方案，比如基尔希施泰格弗尔德（K i r c h s t e i g f e l d）色彩计划(t h e c o l o u r s c h e m e)。因此，可以说，

19、在国外的色彩设计中，p l a n，d e s i g n 和s c h e m e 经常表达同一个意思，即针对具体建筑和场所所实施的设计，这一设计既可以是平面的（彩图1），类似我国的修建性详细规划层面；也可以是建筑设计阶段，即针对建筑立面的（彩图2）。以德国柏林的基尔希施泰格弗尔德色彩计划为例。由于这是一个得以成功实施的项目，并且在国际上有较大的影响，对于进一步探讨色彩规划同色彩设计的区别，以及中国城市色彩规划难以实施的原因，是十分必要的。1 9 9 5 年，沃纳斯皮尔曼负责制定基尔希施泰格弗尔德的色彩计划。由于总体色彩方案是基于城市设计的框架下制定，因此，斯皮尔曼从整个地块的空间感知入手，

20、明确了以色彩导向和色彩识别的逻辑关系，并落实在具体建筑的每个立面所采用的不同立面主色调上。整个色彩计划用红色系（r e d f a m i l y）、黄色系(y e l l o w f a m i l y)、淡白色系(w h i t i s h f a m i l y)、白色系系(w h i t e f a m i l y)、灰色系(g r e y f a m i l y)和蓝色系(b l u e f a m i l y)组成的色系（c o l o u r f a m i l y），这6 种色系里的6 0 种具体颜色，根据空间布局和色彩知觉特性，明确每个建筑单体的4 个立面的不同色彩（注意：具

21、体色彩），以体现城市设计强调多样、整体、丰富，以及通过色彩建立空间秩序和可识别性的原则。建筑师在这样一个框架下，根据建筑单体的结构、功能、使用者以及设计师的个人偏好，对每个立面的色彩在空间和结构上予以明确（彩图3）7。由于该项目针对了具体地块和具体建筑的每一个立面，因此为进一步的建筑单体设计提供了可能，并同建筑设计师的色彩方案进行沟通，使其得以成功实施。由于国内的城市设计并不具有法律地位，所以基尔希施泰格弗尔德的色彩计划，可以理解为我国的修建性详细规划阶段。我国目前的色彩规划由城市规划管理部门负责编制，是一个规划控制文件，目的是用来指导规划区内的建筑色彩设计，针对的用地范围较大，可能是整个城市

22、，也可能是某个片区，如历史保护区、新开发区、商业区、办公区、文教区87无疑问指建筑立面色调的综合色彩意象。既然城市色彩规划以主色调、辅色调和点缀色的方式进行规定，极有可能引起的理解是，所有建筑的立面色调在一定范围内都不能突破这一规定。可以推论，在一个以灰色为主色调的城市规划控制方案中，1 2 层以上的建筑立面以红色为主色调必然是不协调的。然而，一个相反的事实是，大量以红色，甚至明度更低，彩度更高的色彩为墙面主色调的建筑，仍然能够获得动人的视觉效果，并能同环境很好地融合（彩图5）。因为色彩不能单独存在，而必须综合形式、体量、面积、位置、材料以及具体的周边环境才能获得最终的艺术效果。目前所讨论和编

23、制的城市色彩规划，主要落实在控制性详细规划层面的色彩控制导则。这一导则一般是在总体规划的框架下，作为控制性详细规划的一个子项进行编制，或作为城市形态、城市风貌或城市景观的一个子项；原则上来说，这应该是一个规划控制文件，但为了更具有可操作性，规划部门对色彩规划的期望往往是更为细致明确。然而，由于色彩自身的特性，以及因人而异的观察和理解方式，无论是以城市规划师为主导编制的城市色彩规划，还是以艺术家为主导编制的城市色彩规划，都难以满足规划部门（强调城市色彩的秩序，整体和同一）和开发商（楼盘外立面的特色是市场需求的结果）双方的需求；或者说，难以满足管理与市场，规划与设计的需求。于是，管理部门在很大程度

24、上承担了原本是设计师的职责。规划师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既是管理者，又是设计者。城市色彩规划则在一个较大的范围，制定了墙面主色调，辅色调和点缀色，实际上也就是以一个设计师的姿态进行了“城市色彩设计”，而这种设计往往难以落实到具体的建筑和街道设施上。在一个鼓励创新的社会，并且由于色彩问题的复杂性，这种期望以一种设计模式去指导千万个创新的头脑的方式当然是难以被接受的，而这样的城市色彩规划难以真正落实和实施也就可以理解了。4 一个具体的实施途径的探讨要想建立一个可操作的实施方式，必须首先明确规划部门在色彩问题上的职责。在分析这一问题之前，先来了解一下英国和瑞典在规划控制层面对色彩的做法。4.1 英

25、国伦敦对于伦敦来说，对建成区域的色彩控制主要还是在历史保护区域。类似于色彩这样更为细节的设计规划是由地方制定的。伦敦，作为一个有着很多世纪建设成就的历史城市，又有很多明显的街区各自有明确的特色，当然，也包括色彩。伦敦的地方政府认为有责任划定保护区域保护建筑和历史特色，其中，关于对这些建筑（注意：是历史建筑）的色彩粉刷很多有着具体的限定政策，有时甚至限制在一种色彩。因此，在这个层面上制定了一系列的色彩控制条例，包括给出详细的关于色彩现状和色彩形成历史的资料，各种可用于粉刷的材料的性能和施工工艺要求，以及粉刷的范围进行明确的界定等等。除此之外，伦敦制订大伦敦新一轮的战略规划的负责人约翰莱特（J o

26、 h n L e t t）认为很难对色彩控制制定相关法令。因为对于伦敦来说，正在经历一个令人兴奋的复兴时期，需要更多高品质的建筑的出现。对于伦敦市长肯利文斯顿（K e n L i v i n g s t o n e）来说，在一些特别的地方通过任何色彩控制来限定想象力或许并不适当。然而，市长有权力对大型项目的个体请求进行评定，如果该项目完全无法与临近区域相协调，市长有权利说不。如果一定要为全城制定一个色彩的话，伦敦市长认为，应该加强绿化，让伦敦更“绿”些。4.2 瑞典哥登堡同英国一样，瑞典关于城市色彩问题也主要在历史街区和历史建筑。瑞典的色彩控制措施主要从2个方面着手：第一是联邦立法规划和建筑法

27、令（P B A-t h ep l a n n i n g a n d b u i l d i n g a c t）,主要强调新建筑必须同整个城市景观和城市环境相协调，必须具有美学上的价值。另一方面是关于具有历史价值的建筑保护的地方法令。地方法令由P B A 进行认可，认为历史信息可以被改变，但不能被歪曲。地方房屋和规划管理委员会（T h e L o c a l H o u s i n g a n d P l a n-n i n g C o m m i t t e e）对相关条款进行执行。作为建筑和规划局（B u i l d i n g a n d P l a n n n i n g O f f

28、 i c e）来说制定了一套图表（彩图6），指出历史建筑的立面和色彩的典型特征。对规划部门和财产所有者、建造者、建筑师和规划师来说，都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和评定价值。4.3 中国作法的探讨与我国目前的城市色彩规划不同的是，欧洲国家在色彩问题上，是基于历史建筑保护的基础上的。这固然是因为财产所有权的问题，但更为重要的是，他们同样意识到了色彩问题的复杂性我国城市色彩规划实效性研究苟爱萍青年论文奖 获 奖论文选登Y o u t h P a p e r A w a r d sVOL.31 NO.12 DEC.2007882007 年 第31 卷 第12 期城市规划 CITY PLANNING REVIE

29、W和涉及的创造性因素，这些因素在非历史保护街区来说，是很难以一个标准进行控制的。因此，对于规划部门来说，应该明确自己的角色，作为控制性的色彩规划，除了历史保护街区以外，应该更多地考虑到弹性的规划原则，将更多的创造性空间留给设计师。规划管理部门则执行裁判员的角色。而从运动员向裁判员转换，从设计向管理转换，是我国目前的色彩规划必须正视的现实，而改变“自上而下”的控制模式，采取“自下而上”的规划方式，强调控规层面的原则性条款，鼓励修建性详细规划和建筑设计阶段的色彩规划和设计，是城市色彩规划得以实施的前提和有效途径。5 结语国内的很多文章，一直大力鼓吹国外许多国家都在做城市色彩规划，事实上，基于笔者前

30、面的分析，这些色彩规划大多不是针对全城，而只是针对某一个具体的建设地块而做。城市色彩特色的形成，也是基于历史的原因自然形成的（如巴黎）。对于新建地区，不要求色彩的历史特性，应原则上强调同城市景观和城市环境相协调，必须具有美学上的价值。由于色彩规划的真正落实和实施必须同具体的项目相结合，并且针对地块内的每个建筑进行，作为框架性的色彩规划，如果规定得过于明确，反而会在某种程度上扼杀建筑师或者色彩设计师的创造力。对于色彩在环境色彩设计中的应用来说，中国目前关于城市色彩规划的探讨，无疑将在很大程度上鼓励和推动色彩事业的发展。但由于色彩问题本身的复杂性，是难以单纯用科学的眼光去计算和评价的。本文提出的对

31、于城市色彩规划可操作性的质疑，是建立在大量的学者和专家的理论和实践的基础上，其中，也有作者自身实践经验的反思。反思的目的，是希望能够在规划师同建筑师之间架起一座桥梁，为创造一个多元而富有活力的城市色彩环境而努力。（本文获“中规院杯”第四届中国城市规划学会青年论文奖三等奖）注释（N o t e s）同武汉市规划设计院黄玮女士的访谈。G o u A i p i n g,W a n g J i a n g b o.R e s e a r c h o n t h e L o c a t i o nC h a r a c t e r o f U r b a n C o l o r P l a n i n

32、 C h i n a.C o l o r R e s e a r c ha n d A p p l i c a t i o n,将在2 0 0 8 年2 月刊出。五行学说是中国传统色彩文化的起源。五行是指木、火、水、金、土；五色指：青（东方），赤（南方），白（西方），黑（北方），黄 0 （中）。W e r n e r S p i l l m a n n 是最早将色彩用于建筑设计的专家之一。他创立了概念色彩设计方法，并在实践中进行检验。眼睛总是寻求恢复自己的平衡，所以会安置出补色，这种现象被称为连续对比。各种纯色也倾向于把其他色彩改为它们自己的补色。这种现象被称作同时对比。约翰内斯伊顿，著名的画

33、家，雕刻家，美术理论家。2 0世纪 2 0年代执教于德国包豪斯学院。毕生从事色彩学的研究，创立了伊顿色相环。这段话是根据 2 0 0 5年 1 0月，笔者同伦敦战略规划负责人（S t r a t e g i c P l a n n i n g M a n a g e r o f L o n d o n）J o h n L e t t，交流时，他代表伦敦市长 K e nL i v i n g s t o n e 的看法的回信进行整理所得。这段话是根据 2 0 0 5年 1 1月，笔者同哥登堡城市建设与规划办公室建筑师 R u n e E l o f s s o n 交流时，他的回信进行整理。参考

34、文献（R e f e r e n c e s）1 h t t p:/c o m m e n t.y n e t.c o m/c o m m e n t s.j s p?u r l=h t t p:/ i d=&o i d=1 9 4 7 7 5 1 3&p u b l i s h=y e s&n e w s t i t l e=广州城市 色 彩 规 划 草 案：主 色 调 初 步 意 向 黄 灰 色&b i d=4 0 4 7 0 6 1&b r a n c h p a t h=m s n.y n e t.c o m/t o d a y/今日头条 E B/O L .2 0 0 7-0 4-0

35、5.2 吴松涛.城市形象的几个“微观”问题 J .城市规划，2 0 0 3,2 7(4).3 汤涌.中国城市的色彩抉择：面临越规划越像的困境 E B/O L .h t t p:/n e w s.s i n a.c o m.c n/c/2 0 0 7-0 3-3 0/1 0 0 6 1 2 6 5 3 8 0 1.s h t m l.2 0 0 7-0 3-3 0.4 黄灰色的广州？市民嫌它丑毙了 E B/O L .h t t p:/t i m e s.h i n e t.n e t/n e w s/2 0 0 7 0 3 2 2/m a i n l a n d/c 0 7 c a 2 d 2

36、f 0 8 7.h t m?2 0 0 7-0 3-2 2.5 黛娜.萨姆.朗文当代英语词典 M .英国朗文出版公司出版，1 9 9 3.6 W e r n e r S p i l l m a n n.C o l o u r O r d e r S y s t e m s a n d A r c h i t e c t u r a lC o l o u r D e s i g n J .C o l o u r r e s e a r c h a n d a p p l i c a t i o n.1 9 8 5，1 0（1）.7 苟爱萍.建筑色彩的空间逻辑W e r n e r S p i l l m a n n和德国小镇K i r c h s t e i g f e l d 色彩计划 J .建筑学报，2 0 0 7，1.8 德 约翰内斯伊顿.色彩艺术 M .杜定宇，译.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1 9 9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