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教学生活为源泉的课堂志研究_李杭东..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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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课程与教学 以教学生活为源泉的课堂志研究 李杭东 丁 峻 摘 要 课 堂志 研究 就是 教学 研究 者深 入到 研究 对象 之中 ，直面 研究现象，搜集第一手研究资料，全面描述 课堂 中的课程实施与教学活动的现象，或探究其发展规律，或进行合理解释与说明，进而将自己的发现 和体验用一种较微观的整体描述方法进行归纳和分析的研究方法。课堂志 研究 的一 般过 程包 括确 定研究 对象、课堂参与观察和撰写课堂志三个主要环节。 关键 词 课堂 志 ；课堂志 研究 ；课堂 研究 ；课堂 生活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 ） 长期 以来 ，我 国的教学研 究就 其方法论而言存 在 两个 误区 ：

2、一 是教学研究 作为 科学的研究 ，实 证 研 究 不够 ，对 教学活动第一手 资料 获取不足 ，导 致 所谓 的教 学研究成 为 “ 书 斋文 献 ” 式 的研究 ，成 为 对那些产 生于 遥远 、异 域 、含 糊的非 本真 理论的研 究 ；二 是总 想把 教学研究变成像自然 科学 那样的精 密科学 ，轻 视了 教学研究中的人文 特性 。为 了更好 地理解与运用教学研究中科学 与人 文相 结合的方法， 倡导回 归课 堂教 学 “ 实 事 ” 的 实践 教学 论的研究方 法，笔者提倡用回归生活的研究方法 课堂志来 研究课堂教学。 一 、课 堂志研究的内涵 课 堂 志 一 词 源 于 民 族 志

3、 （ ）的 名 称 与方法启迪 。所 谓 民族 志 ，即 对某地方或某族群的 社会和文化的全面描述。民族志是一种 “ 深描 ” （ ）， 是一种详尽描述 。 民族志研究者 在田 野工作 ，面 对大量复 杂的 概念结构 ，其 中许多 结构相互层叠或相互交织在 一起 ，这 些结构是陌生 、 无规 则 、含 混不清的 ，民 族 志研 究者首先要把握它 们，然后加以 “ 深描 ” 。 所以他们访问调查合作者 、 观察仪式、查证亲属称谓 、追溯 财 产 继 承 的 路 线 、 调查统 计 家 庭 人 口 写 日记 。 所 谓 课 堂 志 研 究 ， 就是 教学 研究者深入到研究 对象 之中 ，直 面研究

4、现 象 ，搜集 第一手研究资料 ，全 面描 述课堂中课程实 施与 教学活动的现象 ，或 探究 其发展规律 ，或 进行 合理 解释与说明 ，进 而将 自己 的发现和体验用一种 较微观的整体描述方法进行归纳和分析的研究方法。 二 、课 堂志研究应遵循的原则 在课 堂志研究中 ，为 了尽 可能 避免研究结果的 片面 ，研 究过程中应遵循一定的原则 。 （一）研 究对象的界定必须具有普遍性 由于课堂志研究所选择的研究对象非常有限， 因此 ，研 究者选择研究对象时必须注意选择与界定， 必须 合 理 确 定 所 研 究 的 特 定 社 会 组 织 、 情 景 和 研 究 重点。 （二）对 研究对象活动的描

5、述要完整和全面 由于 课堂志研究者参与 观察 时所具有的角色是 双重 的 ，他 既是一个研究 者，又 作为所研究群体中 的 一个 成员 ，受 研究时间的 限制 ，他 所观察到的群 体 行为 不可能是完全连续 的、完 整的 ，当 研究者无 法参 与并 适当描述该群体的 全部 活动时 ，研 究者必 须 尽可 能完整描述他所选择 的活 动 、情 景 ，及 所观 察群体中发生的一切事情。 三 、课 堂志研究的一般过程 （一）确 定课堂志研究的对象 课堂 志研究是从研究者 与课 堂建立一定的联系 开始 的 。研 究者从事课堂 志研 究之前就要选择一定 李杭东 杭州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 丁 峻 杭州师范学

6、院综合研究所 研究员 教育科学研究 的学校及其课堂作为自己的 “ 自然研究室 ” ， 从而对 研究 规模有所限定 ，使 研 究内 容能够深化 。最 典型 的方法就是研究者要同学校的负责人和课堂中的教 师建立联系 ，选 择调 查合 作人 ，做 课堂观察 ，编 制 记录 系谱等 。研 究者要在 一个 学校的课堂中进行为 期一年以上的观察研 究，要 对学校课堂教学和校园 文化的所有方面进行 研究 。研 究者所确定的研究对 象要能够接纳研 究者 ，从而 使研究者能较顺利地从 一个 “ 局外人 ” 转变为一个 “ 局内人 ” 。 研究 者选择并确定研究 对象 时 ，考 虑的因素主 要 包括 ：研 究者所

7、要研究的 课题 内容 、研 究对象的 条件 、研究 对象是否具有典型 性与 代表性等 。从 研 究者 所要 研究的课题来看 ，尽 管课 堂不是研究的对 象 ，但 在什 么样的课堂中从事 什么 样的研究却是十 分 重要 的 。从 研究对象的条件 看，主 要包括主观条 件和 客观 条件 ，主 观条件指研 究对 象对研究者的接 纳程 度和参与研究的态 度等 ；客 观条件指研究对象 在研究课题方面已有 的工 作 、教 学环境及校园文化 等 。考 虑这些因素的原 因在 于研究者 要尽快与研究 对象进行合作 ，深 入 到课 堂中去做研究 ，而 不是在 课堂 之外做大量的协调 工作 。研 究对象的代表性和

8、典型 性 ，是 研究者从大量 被选 择的研究对象中确定 自己进行课堂志研究 的对 象的最主要因素 ，因 为这 一因素关系着研究对象的信度与效度。 （二）在 课堂中参与观察 课堂 观察的种类 课堂 观察法根据观察者 是否 直接参与被观察者 所进 行的活动 ，可 以分为 参与 观察法和非参与观察 法两 类 。课 堂志研究强调 研究 者的参与观察 。所 谓 参与观察 ，是 指观察者参与到观察对象的活动之中， 通过与观察对象共同进行的活动从内部进行观察。 参与 观察又可介于两个 层面 的水平 ：一 是 “ 参 与者 的观察 ” ； 二是 “ 观察者的参与 ” 。 所谓 “ 参与者的 观察 ” 是 一种

9、 比较理想的观察水平 ，即观 察者成为 被观察者 所接 纳的成员 ，观 察者不 会因 为观察者在 场而改变 其典 型的行为表现 。一 般 来说 ，教 师作为 研究者对自己课堂教学的观察就属于此类观察。以 前的教学 论研 究者以一定的学校 为研 究基地 ，比 较 固定地去听一些课程的教学或参与一些教学活动， 慢慢地 被观 察对象所接纳 ，但 仍 被观 察对象视为局 外人 。在这 种情况下 ，被 观察对象 虽不 拒绝观察者 参加活 动，但 他们的行为会出现 与平 时不一样的表 现 ，从 而 使观察结果的真实性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 。 这就存在一个具体的观察究竟居 于何种水平的问题， 这是 任何参与观

10、察者都 可能 遇到的问题 ，课 堂志研 究者的观察一定要经由从 “ 观察者的参与 ” 到 “ 参 与 者的 观察 ” 的 过渡 。参 与性 观察 比较自然 ，观 察 者不 仅可 以观察研究对象的 行为 ，而 且可以感知他 们的内心世界 ，由 于观察者既是研究者又是参与者， 所以能同被观察者形成较好的合作关系。 课堂 观察的内容 在课 堂志的研究过程中 ，需要 观察的内容包括 很 多方 面 ，从 总体上说可以 从教 师 、学 生和教学过 程三 方面 进行观察 。但 笔者以 为从 这几方面 的观察 过于笼统 ，因 此 ，不 妨从以下几方面进行课堂观察 。 （ ）课 堂教学的有效性 造成中小学课堂负

11、担过重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其 中课 堂教学有效性缺失 、教学 效率低下是一个重 要 方面 。因 此 ，课 堂教学有效 性就 成为一个观察重 点 。而 影响有效性的因素主要有以下几方面 。 班级学生学习 机会差异 悬殊 ，部 分学生课堂 实用时间较少 。教 学时间对全班学生而言是一样的， 但课 堂实用时间 、学 习机 会和 质量则可能存在较大 差异 。现 代教学研究发 现，学 生的学习差异常常是 由课 堂实用时间差异造 成的 ，在 一系列的连续学习 中 ，初 始学习上微弱的 实用 时 间差异可能导致后续 学习实用时间差异的 扩大 ，因 此 ，部 分学生课堂实 用时间少是当前教学中值得注意的一个重

12、要问题， 也是课堂志研究所关心的问题。 课堂教学 密度小 、质 差 。课 堂教 学密度是指 教学活动中合理运用的时间与 一 节课 总时间的比例 。 它又可分为一般密度和特殊密度。在一般密度中， 属于教学合理运用的时间不仅包括学习新材料所用 时 间，而 且还包括组织教学 、复习 旧材料等其他环 节所 占用 的时间 。特 殊密度则 指学 习新材料所用时 间在一节课中所占的比例 。为 了提 高课堂教学效率， 既 要尽 量提高一般教学密 度，又 要适当掌握特殊密 度。但 笔者调查发现 ，在 中小 学中 ，普 遍存在着因 学生 违反 纪律教师花时间处 理、教 师上课离题或用 语啰 嗦、师 生教学准备不足

13、出 现大 量无谓动作等现 象 。有些 教师片面强调提高 特殊 教学密度 ，忽 视课 堂理 解、巩 固和新旧知识综合 贯通 的教学环节 ，从 而使学生因新知识掌握有问题而影响后续学习，造 成教学效率下降 。同 时，教学密度不仅有量的大小， 更有 质的 好坏 。同 样的教学时间 ，既可 用于记忆和 理解，也可用于分析、综 合 和 创 造 性的 学 习 活 动 。 教学中用于 低层 任务的时间过多 ，用 于高 层创新思 维 、创 新能 力培 养的时间就会减少 ，从而 导致出现 教学 密度量大质差 。题 海 式学 习便是这种情况的典 型代表 。更 为复杂的是，在学生差 异较大的班级中， 如果 教师过多

14、追求高层 目标 ，部 分后进生就会跟不 上 ，出 现个体密度量小 的情 况 ；如 把过多时间用于 低层 目标 ，对 优生而言 ，又 会出 现教学密度质差的 情况 。从 现实情况看 ，许 多中 小学 课堂教学没能较 好地理解这些问题 ，造 成教学效率低下 。 教学水平 低 ，知 识迁移能 力差 。现 代教学理 论根据教学水平的高低把课堂教学分为记忆水平、 理解水 平和 思维水平三种类型 。记忆 性课堂教学的 基本特 征是 教师独讲学生被动 静听 ，从 教与学的逻 辑关系看，常常是 “ 有教无学 ” ， “ 教多学少 ” ， 知识 缺乏迁移性 。理 解性 教学强调系统地理 解、记 住讲 授内容，但

15、学生的理解是教师 嚼 烂 后 的 被 动理 解 ， 从教与学的逻辑关系看，常常是 “ 教多少学多少 ” ， “ 学等于教 ” ， 学生缺乏自主创新学习的态度和能力 。 思维性水平的课堂教学不但要求学生进行必要的记 忆 、理 解 ，而 且更强调在 教师 循循善诱下学生全身 心地主动积极参与整 个教 学的思维过程 ，学 生永远 处 于 “ 跳 一跳摘桃子 ” 的 状态 中 ，从 教与学的逻辑 关系看，表现为 “ 学 大 于 教 ” ， 实 现知 识 结 构 的 迁 移 。当 前 中小 学大多数课堂教学 停留 于记忆性和理 解性 教学 水平 ，达 到发展性水平 的极 少 ，学 生在课 堂教 学 中的

16、 思维活动较普遍地 存在 着依赖性 、单 一 性 、无 序性 、浅 露性和缓慢性的特点 。 （ ）课 堂教学的创造性 创造性缺失是当前课堂教学中存在的严 重弊端， 其表现主要有以下几方面。 课堂教学缺乏生活意义和生命价值。当前， 我国的 课堂 教学仍然极端强调知 识的 系统性 、完 整 性和理 论性 ，知 识目标至高无上 ，学生 整日沉寂于 各种符号 的逻 辑演算中 ，单 调乏味 的理 解生命成为 生活的 全部 内容 ，儿 童的精神世 界成 了被遗忘的角 落 。课 堂 教学 缺乏生活意义和生 命价 值 ，从 而使课 堂失 去生命活力和创造 特性 。古 罗马教育家普鲁塔 克说 过 ，儿 童的心灵

17、 不是 一个 需要填满的罐子 ，而 是一 颗需要点燃的火种 。而要 点燃这颗火种 ，仅 有 认知和理性活动远远不够。 教学方法 重逻辑思维 、轻 直觉 思维 ，重 演绎 思维 、轻 归纳 思维 。现 代心理学指出 ，直 觉思维与 逻辑思维一 样，都 是创造性思维不可 或缺 的组成部 分 。但 是 ，现 行 课堂 教学重逻辑分析 ，而 轻直觉在 教学 中的作用 。如 阅读教 学法 的步骤常常是先解词 释义 ，再 分段分层 ，最 后归 纳中 心 ，却 忽略了引导 课程与教学 学生 从整体上对课文进 行把 握理解 。这 种教学方法 虽然 对 “ 双 基 ” 和 分析思 维训 练有益 ，但 由于教学

18、中 相当 长的时间用于研究 细节 ，最 后才将学习材料 归纳 为完整的概念 ，因 而 学生 在相当长时间中往往 处于见枝不见树的状态，好像 被 教 师 领 着 走 迷 宫 。 这显然会阻碍学生创 新能 力的 发展 。此 外 ，教 学中， 还 存在 着重逻辑演绎轻逻 辑归 纳的弊端 ，从 而使学 生的 逻辑思维得不到全面 训练 ，而 影响了创新能力 的发展 ，这 也是我国学生创造性匮乏的重要原因 。 （ ）课 堂教学的情感性 情感 发展不仅是教育的 重要 手段和提高学生认 知水 平的有效途径 ，也 是 学生 综合素质的有机组成 部分 ，缺 乏情感的教学不 可能 培养出具有整体生命 意义的人 。然

19、 而 ，长 期以 来，现 实的课堂教学似 乎 大 都忽 略了情感培养这一 重要 内容 ，情 感因素至多 作为激发学习动机 、促 进认知发展的催化剂和手段， 与已有十分完整体系的课堂知识、技能教育相比， 情感 教育显得落后和缺乏 科学 性 。课 堂教学的情感 性缺失主要表现为以下方面。 教学设计和模 式中的情 感缺 失 。对 课堂教学 设计 理论 和教学模式的聚类分 析发 现 ，当 前的课堂 教学 设计 缺乏情感目标和内 容。目 前 ，我 们教学设 计的理论依据主要是适于完成认知和技能目标的系 统 控制 论和认知心理学的 信息 加工理论 。这 种教学 设计 主要 以 “ 技 术 ” 的 眼光 看

20、待 和处理教学 ，强 调 教 学方 法 、媒 体 等 “ 物 ” 的 因素 ，忽 视人的价值和 情感 。与 此 相联 系 ，中 小学课堂教学 模式 虽然名目 繁多 ，但 基 本上 都限于书本知识的 理论 化 、系 统化 了的方法体 系和 固定化了的课堂教 学程 序 ，以 学生 的情感 、意 志以 及心理健康为目标的 教学 模式明显 缺乏。 由于 课堂教学的社会文 化特 征渗透于整个课堂 活动之中 ，由 于定性观察只有一个大致的观察思路， 因此 ，为 观察后进一步了 解背 景情况及为分析观察 结果方便起见 ，观 察者 一般 都是根据研究目的 ，密 切注 意课堂中发生的一 切，不 仅留意直接当事人

21、的 一切行为，而且留意这些行为发 生 时 的 整 个 情 景 ， 尽可 能详尽 、原 本地记录下观察到的一切 。 课堂 观察中要积累的三 大类 素材 课堂 参与观察中要积累 三大 类素材 ，以 便为撰 写 课堂 志做准备 。第 一类素 材是 有关学校文化与制 度 的整 貌概观 。积 累这一素 材的 目的在于建构一系 列图 表 ，用 以使研究者更 方便 地观察与校园文化相 关的 课程实施与教学活 动。这 种图表包括两方面内 ： 教育科学研究 容 ：一 方面概述课堂中课程实施与教学活动的因素， 另一 方面指明这些因 素之 间的关系 。建 构图表的基 础是学校教师讲述的 情况 和研究者的观察 。第

22、二类 素材是研究者观察 到的 课堂生活的真实记录 ，这 是 一种 “ 课堂生活的非思索性素材 ” （ ）， 它实际上就是研究者的课堂观 察笔记 。第三 类素材是一系列的 课堂 志说明 ，以 及 对被研究学校教师的叙说风格、典型的口语表达、 学校文化 、教学 模式等的说明 ，这 是 对被 研究者思 维方式的一种间接描述。 （三）撰 写课堂志 作为 研究成果表现形式 的课 堂志的撰写 ，采 用 的是一种科学研究与现实主义相结合的表现手法。 研 究者 进行了长期的课堂 观察 与记录后 ，掌 握着丰 富的 课堂素材 ，如 何将这 些较 零散 的 “ 珍 珠 ” 串 成 美丽的 “ 项链 ” ， 还需要

23、研究者在 “ 回到这里 ” 之后 完成课堂 志的 精心撰写 。撰 写课堂志 主要 考虑以下 几个关键因素。 叙述 结构 课堂志中最典型的叙述结构的特点 是 “ 全 观性 ” （ ）， 其理论基础是人文研究的功能主义 。 课堂 志的叙述结构表明课堂志研究不仅研究课堂中课程 与教学的各个要素 ，同时 研究课程与教学作为整体 所构 成的课堂生活 ，而 且 侧重 于后者 。因 此课堂志 的写法 是 ：先 把课堂中的课程与教学做横断面切割， 然后用功能关系的理论把他们联系起来。 课堂 志作者在文本中的 角色 撰写课堂志时必须表明作者在文本中的角色。 这样做不仅不会影响作品 的客 观性与科学性 ，相 反，

24、 由于读者知道在课堂研究中研究者的知识与他们获 得知识的方法之间的 关系 ，因 而能增强对研究成果 的科学性的认同。 被研 究者的共性与个性 以往因为研究者在课堂中做 “ 全 观性 ” 的 研究， 力图 探索 课程与教学的普遍 规律 ，所 以他们写成的 课堂 志中 强调被研究者的共 性，被 研究者的个性常 常 被压 制或消除 ，好 像他们 没有 个性而只 有集体的 共性 。这 种 “ 科 学性 ” 反而减弱了课堂志的可信度 。 随着 课堂 研究中案例研究的兴 起，讲 述课堂教学中 的一 种风 尚 ，被 研究者的个性 在课 堂志撰写中被作 为内容之一加以考虑。 融入 所研究对象的学校 生活 之中

25、 ，他 们积累的素材 都强调本土知识 ，因 此 在撰 写课堂志时 ，一 方面表 现自 己与研究对象之间 的关 系 ，即 自己在文本中的 角色 ，另 一方面还要不 断以 当事人的观念来表述研 究的结论 ，比 如 ，在 质性研究中较流行的口述研究 、 访谈材料的旁证。 上述四个方面解决的是课堂志撰写中的主体 （研究者 ）、 客体（研究对象 ）、 素材（课堂参与 观察 素材 ）、 方法（课堂志研究方法）的关系问题，对这 些因素的考虑与 规范 ，体 现了课堂志研究 力图 从科 学与人文相结合的方法角度开展研究工作的理想。 这种文本及其所承载的内容正在被越来越多的课程 与教学理论 和教 育实践工作者所接

26、 受，成 为一种科 学而有效的研究方法。 四 、结 束语 现代 “ 课 程与教学论 ” 学 科 要求 教学研究者将 课堂作为教学研究的 “ 田野 ” ， 深居其中且从事理性 研究 ，在 “ 回归 实事本身 ” 和 “ 扎 根理论 ” 的 指导 下 ，重 建现 代 “ 课 程与 教学论 ” 的 新体系 。笔 者此 文介绍在西方教育界早已被广泛应用的课堂研究方 法 课堂 志研究，没有像西方研究者那样从宏观 的角度来介绍课 堂志 ，而 是主要抓住课堂 这一 教学 研究的重点 ，从 影响 课堂教学的某几方面 进行 微观 的课堂参与观 察研 究 ，涉 及的课堂观察 只是 整个课 堂研究和观察 的某 几方

27、面 ，还 有待进一 步拓 展和深 入 ，希 望在今后的教学研究中能取得更大的发现 。 参考 文献 王鉴：课堂研究引论 ， 教育研究 ， 年第 期 。 宁虹 、武 金红： 建立数量结构与意义理解的联系 弗兰 德运动分析技术的改进与运用 ， 教育研究 ， 年第 期。 施良方 、崔 允漷： 教学理论 ：课 堂教学的原理 、策 略与研 究 ，华 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年版 。 郑金洲：教育研究专题 ，华 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年版 。 吴康宁 课堂教学社会学，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年版。 冯增俊：教育人类学 ，江 苏教育出版社， 年版 。 托马 斯 古 德 、杰 瑞 布 罗菲著 ，陶 志琼 、王 凤 、邓 晓芳等译： 课堂透视论 ，中 国轻工业出版社， 版 。 （责 任编辑 ：韩 梅） 当事 人观念的表述 课堂 志研究者在参与观 察的 课堂研究中 ，已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