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孙悟空个人主体力量的演化_程曙光.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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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29 卷第 2 期 濮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Vol.29 No.2 2016 年 3 月 Journal of Puyang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Mar.2016 论孙悟空个人主体力量的演化 程 曙光 （河北 师范 大学 文学 院，河 北 石 家庄 050024） 摘 要 ： 从大闹天宫到取经路上的八十一难再到修成斗战胜佛 ， 孙悟空个人主体力量经历了减弱而后增强的演 化过程 ， 这 其中彰显出深刻的内在意义 。 首先从个人主义和集体主义转化角度 ， 可以看出孙悟空个人主体力量弱化彰显的内涵 。 其次 ， 从个 人成长角度 ， 揭示出孙悟空在个人

2、成长过程中所彰显的生命意义 。 最后 ， 从心学的角度 ,西行之路其实是一条修心的 道路 ， 孙悟 空不断战胜心魔最终实现了自我突破 ， 获得了更强大的生命活力 。 关键词 ： 孙悟空 ； 主体力量 ； 演化 中图分类号 ： I207.41 文献标识码 ： A 文章编号 ： 1672-9161 2016 02-0120-02（ ） 从 大闹 天宫 到取 经路 上困 难重 重， 经过 八十 一 空 不是 不知 、不是 不恼 ，也 曾表 示不满 说 ： “师 父也 忒 难 ，最 终成 为 “斗 战胜 佛 ”， 孙悟 空个 人主 体力 量的 变 化 意味 着什 么呢 ？ 在 笔者 看来 这有 着更

3、深层 次的 意 义 ， 本 文具 体从 三个 方面 探讨 孙悟 空个 人主 体力 量 的 演化 所彰 显的 更深 层次 的含 义。 一 、 从 个人 英雄 主义向 集体 主义 转化 大 闹天 宫时 ， 孙 悟空 面对 天界 的最 高统 治者 玉 皇 大 帝， 我 行我 素 ，最 终 被 如来 压 在 五行 山 下 “饥 餐 铁 丸， 渴饮 铜汁 ”。 被压 了五百 年后 ，孙 悟空 虽反 抗精 神 未减 ，但 其心 态已 然发生 变化 。 想当 初单 枪匹马 闹 天 庭 ，甚 是 威风 ，然 无 人 援 助无 人 支 持， 即 使有 吞 天 的 气 概也 被 联合 抗 敌的 众 神 压制 住

4、了。 如 今 西行 取 经 ，难 得有 猪八 戒、沙 僧、 白龙马 的一 路协 助 ，同时 又 受 到 天庭 各 界 的大 力 支 持 和鼎 力 援 助， 自 然是 要 联 络 各方 力量 共除 妖邪 。 并且， 此时 的悟 空身 负护送 唐 僧 取经 的重 任， 自然 与先 前独 自一 人赤 条条 来去 无 牵 挂不 同。 如不 能保 护师 父取 得真 经， 即使 获得 自 由 ， “到 底是 个妖 仙， 休想得 成正 果 ” （十四 回） 。所 以， 从 这个 角度 观之 ， 悟 空的 个人 战斗 力虽 然较 之前 大 闹 天宫 时有 所减 弱， 然其战 斗智 慧却 增长 了 ，有了 集

5、体 主义 的观 念 ,变得 有勇 有谋 ，知 进知 退了。 再 有 ，猪 八 戒 贪吃 惫 懒 ，胆 小 好 色， 三 番 两次 在 师父 面 前 “ 唆嘴 ”， 怂 恿唐 僧 “念 那 话 儿 ” ， “ 把 这猴 子 的脑浆 勒出 来， 方称 我心 ”（三十 八回 ）。 对于 这些 ，悟 收稿日期 ： 2016-01-17 护 短， 忒偏心 ！ ”（七 十六 回）若 是以 前的 悟空 ，非得 把 八 戒生 吞了 才甘 心。 然而 取经 路上 ，每 次八戒 陷入 危 难 ，悟 空 总是 极 力相 救 ，每 次 “呆 子 ” 要分 行 李 散伙 ， 悟 空也 极力 挽留 ，团结 其心 。 即使

6、 八戒 等多数 时候 是 “ 放屁 添 风 ” ，拖 后 腿， 悟 空也 总 是 仗 义维 护 ，从 这 个 角 度看 来，悟 空的 英雄 形象 不曾 有损 一分 ，反 而让 人 觉 得他 “仁义 ”，是 个有 情有 义的 美猴 王， 此刻 的光 辉 却 比大 闹天 宫时 有过 之而无 不及 。 在西 行途 中，悟 空 巧 妙地 使各 方力 量为 我所用 ，助 其完 成使 命， 是战 斗 精 神的 一种 升华 。 袁 行霈 在中 国古 代文 学史 中 指 出 ，取经 本是 一种 事业 ，但 实际上 已成 为 孙悟 空坚 忍 不 拔地 追求 一种 理想的 象征 。 为了 实现 这一 理想 ，他

7、翻 山越 岭，擒 魔捉 怪， 吃尽千 辛万 苦， 排除 重重 困 难， 不 考虑 个人 私利 ， 一 心以事 业为 重， 即 使在 被人 误 解 ，遇到 不公 正的 待遇 甚至 被赶 回花 果山 时还 是 “身 回 水帘 洞，心 逐取 经僧 ”（第 三十 三回 ） 。 所以 ，从 这 个角 度看 ， 孙 悟空 的个 人战 斗力量 弱 化体 现出 战 斗 观念 从个 人英 雄主 义转 向了集 体主 义。 二 、 个人 成长 影响 着个 人主 体力 量 陶 淑琴 在成 长的 童话 西 游记 主题 另 解 中 指 出： “ 西游 记 的主 题 是 人 的成 长 这 一永 恒 母 题 ，小 说通过 孙

8、悟 空形 象的 塑造 ，真实 再 现了 个体 生 命 成长 历 程中 的种 种困 苦 磨难 , 主 要 是以 唐 僧为 代 作者简介 ： 程曙光 （ 1988-）， 男 （ 满 ）， 河北省承德市人 ， 在读硕士研究生 ， 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文学研究 。 120 表 的成 人世 界为 他设 置的 各种 成长 考验 和对 他施 行 人 主体 力量 有了 制约 ， 使 他不能 像以 前 那样 无所 顾 的 强制 性规 范化 教育 。 对于成 人世 界， 孙悟 空经 历了 由 反抗 到被 迫接 受， 再到自 觉认 同三 个阶 段。 ” 由 此 观点 ，我 们可 以说 ，西 游记 的故 事就 是个 体生

9、 命 成 长历 程的 象征 。 首 先是 对成 人世 界反 抗的 童年 时 期 ：孙 悟空 出世 后，是 一个 不受 世俗 条规 约束 的顽 童 形 象。 接着 是必 须接 受成 人的 伦理 规范 的青 少年 时 代 ： 西游 记 从十 四回 开 始悟 空受 唐 僧救 赎 之后 ,一 路 保护 唐僧 去西 天取 经， 是在 讲人 生旅 程之 中漫 长 而 艰难 的成 长之 路。 也 由此开 始， 孙悟 空的 童心 慢慢 泯 灭， 自由 的精 神也日 有所 消减 ，最 后消 失殆 尽。 继 而 便是 走向 被成 人社 会所 认可 的成 人时 代： 在其 成 长 过程 中， 经历 了种 种社会 考

10、验 之后 ，悟 空越 来越 成 熟 ，他 掌握 了成 人社会 制定 的多 种规 则， 也能 顺利 地 适 应这 些规 则， 与成 人世界 和谐 相处 ，他 的个 人力 量 达 到最 大化 。 “ 从某 种意 义上说 ，从 大闹 天宫 的齐 天大 圣到 取 经 和 尚的 孙 行 者这 种 转型 ， 是 对应 着 人 从儿 童 向 成 年的 成长 变化 的， 人只 有在 未成 年时 才有 真正 的 自 由。 因 为这 是他不 被要 求承 担任 何义 务和 责任 ，也 可 以 藐 视 任 何 成 年 人 的 规 矩 规 范 。 儿 童 还 没 有 意 义 要追 求 ，他 的意 义 就 是 玩就 是

11、闹 ，而 这 正是 最 完 美 的自 由状 态。 但 随着年 龄的 增长 ，他 这种 无拘无 束 的 自 由 就要 失 落 他 必 须追 求 某 种 意 义 ，完 成 某 种 事业 ， 接受 现 实中 各 种 成 规的 羁 束 ，才 符 合 长 大 了 的要 求。 ”3（ 33） 这句 话用 在孙 悟空 身上 再合适 不 过 了， 被压 在五 行山 下五百 年就 是他 的 “ 成人 冠礼 ”。 有 人说 观音 正如 其母 ，如 来恰如 其父 ，当 然不 是从 血 缘 上而 是从 “驯 化 ”意 义上 说的 ，一个 对其 教 诲，一 个 对 其约 束， 才能 确保他 真正 “成 人 ”， 即成

12、佛， 得正 果。 “ 生 命的 欲 望和 生 命 的 意义 寻 求 从根 本 上 是有 矛 盾 的 ”。 未皈 依佛 门的齐 天大 圣， 他的 生命 欲望 没有 任 何 羁绊 束缚 ，是 一种无 目的 的生 命野 性的 抒发 。 而经 过 “转 型 ”的 孙行 者， 获得了 生命 的意 义， 却削 弱了 生 命 的 “ 原创 力 ”， 他的力 量已 被约 束控 制， 只能 在合 理 的 范围 内运 作。 此处 悟空 不是 战斗 力下 降， 而是生 命 的 两 种形 态 的碰 撞 ，它 无 所 谓 成败 ， 无关 乎 强 弱， 只 不 过是 为了 突显 生命 的意 义罢 了。 起 初， 孙悟 空

13、在花 果山 小世 界占 山为 王， 无视 外 界 整体 的社 会秩 序，于 是大 闹天 宫， 被压 五行 山下 五 百 年。 孙 悟空 的叛逆 无法 突破 他所 处的 社会 秩序 ，随 着 孙悟 空的 成长 ，他要 进入 更大 的生 存空 间， 要成 长 就 必须 社会 化， 就必须 为社 会所 接受 。 在他 的成长 阶 段 中， 紧箍 儿使得 他不 会偏 离成 长的 轨道 ，于 是他 个 （ ） 忌 。这 样的 制约 使他 个人力 量有 所弱 化。 在漫 漫取 经 路 上，孙 悟空 经历 了从 青少 年向 成年 的过 渡， 孙悟 空 有 了责 任感 保护 师傅 西天 取经 ，修成 正果 。

14、在 经 历 九九 八十 一难 后， 孙悟 空渐 渐按照 社 会的 道德 原 则 来行 事，克 服心 魔， 达到 了弗 洛伊德 所 说的 超我 的 境 界， 孙悟空 已经 成长 为一 个社 会认 可的 英雄 人物 。 由 此观 之， 孙悟 空这 一被 成功塑 造的 人 物形 象至 今 仍 给我 们深 刻的 现实 启迪 ：不同 的阶 段， 我们 每个 人 的 能力 和认 可度 都会 随之有 所变 化， 而 每一 次的 磨 练 都是 一种 成长 的历 练。 三 、 心学 视角 下孙 悟空 主体 力量 的演 化 心 学的 基本 思想 是使受 外界 迷惑 而 放 纵 不羁 的 心 回归 到良 知的 自觉

15、 境界 。人 的思 想只 有归 于正 道， 才 能达 到理 想的 目标 。 孙 悟空的 成长 经 历是 一部 很 典 型 的精 神 发展 史 ，整 部 书 中涉 及 到 “心 ” 字的 回 目 共 有二 十九 回。 如第 一回 “心 性修 持大道 生 ” ，第四 回 “ 官封弼 马心 何足 ”。 大闹 天宫 ，孙 悟空 拥有的 是一 颗 童 心；西 行路 上， 要修 的是 佛心 。取 经路 ，就是 一条 修 心 的路 。 李安纲 说： “作为 心 路历 程 的 西游 记 ，自 然 写的 是修 心的 路，最 终修 成 智 慧心 ， 最后 达到 无 心 而成 佛。 ”这 种说 法与 明清 时期的

16、心学 研究 颇有 承 和 的地 方。 清人 王韬 序新 说西 游记 图 像 称： “所 历 三灾 八难 ，无非 外魔 ，其足 以召 外魔 者， 由于 六贼 ， 其 足以 制六 贼者 ，一心 而已 。 一切魔 劫， 由心 生，即 由 心 灭。 此其 全书 之大旨 也。 ”4（ 346） 心 学论 述，也 许带 有宗 教色 彩， 但是 阐发 修养 心 性 ，战 胜 自我 心中 魔障 的观 点颇 有道 理。 因 为 “菩 萨， 妖 精， 总是一 念。 若论 本来 ，皆 属无有 ”（ 第十 七回 ）。 从 齐天 大圣 到孙 行者 ，是自 由转 为无 自由 ，从 斗争 反 抗 转为 个人 修行 ，从无

17、所不 能转 为处 处受 限， 这样 的 过 程是 孙悟 空从 灵魂 深处进 行的 自我 完善 和 自我 突 破 。 通过 克服路 上种 种魔 障以 达到 成佛 成圣 状态 ，是 一 次心 灵的 自我 救赎 ， 其 意义在 于将 那 些由 贪念 嗔 痴 生化 出来 的心 魔逐 个击败 ，以 达到 精神 上的 自 由。 孙 悟空 是 “人 类心 灵放 纵与 收束 的象 征 ” 。 西行 路 上 ，孙 行者法 力变 弱， 是魔 由心 生，欲 念增 多， 则克 服 欲 念的 阻力 也就 越大 。 凭 借自 己的实 力 突破 外界 阻 力 容易 ， 但 突破 心防 达到 至善至 美却 非 常人 常力 能

18、 够 做到 。 因 此，孙 悟空 最终 达到 自我 完善 ，主 体力 量 达 到最 大化 才更 显得 难能 可贵 。笔 者认 为， 如来封 其 为 “斗 战 胜 佛 ” ，并 不 仅仅 是 因 为 孙悟 空 个 人主 体 力 量 达到 最高 点，而 是因 为他 最终 战胜 自己 修得 正 果。 这 个 封 号肯 定 了 他自 我 完 善 、自 我 （ 下 转 第 124 页 ） 121 5（ 35） 说 以乔 范尼 视角 展开 的关 于花 园的 描述 ， 其 准确 性 善 良与 邪恶 、灵魂 和肉 体、 天使与 魔鬼 、英 雄与 恶 棍、 大 打折 扣。 当 描述 有毒鲜 花毒 死蜥 蜴时 ，

19、作 者又 做出 这 样的 判断 和评 价： “莫非 是乔 范尼 的酒 意使 他产 生 错 觉 ”， “ 就 距离 而 言 ， 这么 小 的 东西 他 是 看不 清 楚 的 ”。 作者 两次 强调 距离远 ，意 在提 示乔 范尼 观察 视 角 和观 察内 容的 不可 靠性 ， 呼 应贝 雅特 丽丝 第一 次 和 乔范 尼在 花园 交谈 说过 的一 句话 ： “把 关于 我的 任 何 幻想 都忘 记吧 ，即 使外部 感觉 都是 真实 的 ，其本 质 仍 然是 虚假 的。 但 是从贝 雅特 丽丝 之口 说出 的话 ，是 发 自内 心深 处的 。 这些 话你 是可 以相 信的 。 ”同 时也 回 应霍

20、 桑评 论的 一句 话 “ 有些事 物比 我们 亲眼 目 睹、 亲 手触 摸到 的还 要真 切实 在 ”。 这 些视 角的 运用具 有 三 重作 用： 第一 ，对读 者阅 读奇 幻传 奇故 事时 保持 怀 疑 态 度的 关 注； 第 二， 暗 示 乔范 尼 视 野的 有 限 性； 第 三 ， 指 出 外 部感 觉 观 察 的 不 可 靠性 。 进 一 步 来 说 ，乔 范 尼 本可 以忽略 自己 外部 感官 的错 觉 ，相信 内 心 的感 情和 信仰 ，避 免悲剧 发生 。 如果 他相 信自 己发 自 内心 的圣 洁而 热情 的倾 诉， 他就 会坚 持自 己的 信 仰 ： “所 有的 那些 丑

21、化 的迷 雾只 不过 是世 俗的 幻想 ”。 然 而最 终乔 范尼 却选 择了 理性 主义 和实 证主 义的 感 官 证据 ，抛 弃了 对爱 人坚定 不移 的信 仰。 接 下来 乔范 尼 决定 要在 爱人 身上 做实 验， 想验 证她 肉体 中的 可 怕 毒 性， 这 一瞬 间 ，他 就彻 底 “ 摔倒 ” 了， 玷 污了 她 纯 洁 无瑕 的形 象， 使贝 雅特丝 成为 理性 的牺 牲品 。 女 儿 体 现 了 霍 桑 风 格 ，虚 实 结 合 的 方 法 ，亦 幻 亦真 的效 果， 为读 者展示 了现 实与 幻境 、真 实与 想 象 的 “ 中间 地带 ”。 作为超 验主 义的 旁观 者，

22、 霍桑 能把 握 时代 的脉 搏， 通过 双线并 进、 明暗 跳动 的阿 拉贝 斯 克 结 构， 借 助寓 言 体， 对 社 会事 件 做 了深 刻 的 阐释 。 霍 桑在 故事 中展 现的 并非 传统 批评 家指 出的 单纯 的 科 学与 伪科 学、父 权与 反抗 、伊甸 园与 尘 世等 一系 列 简 单的 二元 对立 结构 ， 而 是对于 人性 中 信仰 与理 智 和 谐共 存的 象征 性阐 释， 体现霍 桑坚 信 爱和 信仰 才 是 解救 人性 之 “毒 ”的 最佳 解药。 注释 ： 译文引自 霍桑 短篇小说精 选 ， 林之 鹤译 ， 安徽 文艺出 版 社 ， 2012 年版 。 本文所

23、有同一作品引文出自此版 本 ， 不 一 一注明 。 霍桑在楔子开头 ， 讽刺自己的谋篇布局 。 对于大众来说 ， 这 种情节 和写作方式过于超凡 脱俗 ， 朦胧缥 缈 ， 空 灵虚幻 ； 对 于超 验主义者 来说 ， 则太大众 化 ， 不能满 足精神 和抽象的 需要 。 这里可以看出霍桑反讽地提醒读者要透过想象的面 纱看到他寓言背后要透露的真谛 。 之后霍桑建议读者采用 适 当的精 确视角看 待作品 ， 英文 原文为 “in precisely the proper point of view”。 参考文献 ： 1Dryden, Edgar A.The form of American Rom

24、anceM.Balti- more: The Johns Hopkins Up, 1988. 2方文开 .人性 自然 精神家园 ： 霍桑及其现代性研 究 M.上 海 ：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 2008. 3 康德 .实践 理 性批 判 M. 邓晓 芒 ， 译 .北 京 ： 人 民 出 版社 ， 2003. 4代显 梅 .超 验主义时代 的旁观者 霍桑思 想研究 M.北 京 ：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 2013. 5但丁 .神曲 炼 狱篇 M.田德望 ， 译 .北京 ： 人民文学 出版社 ， 2001. 6Morton， Ross L.What Happens in “Rappacinis D

25、aughter “J. American Literature.1971（ 3） . （ 上接 第 121 页 ）修 行、 战胜心 魔的 强大 生命 力。 综上所 述， 孙悟 空的 个人 主体 力量 的演 化彰 显 出深 刻的含 义， 生命 的活 力随 着他 的成 长历 程自 由 挥发 。 对他 而言 ，成 长成 熟之 路必须 要经 历 磨难 ，在 这过 程中个 人力 量减 弱 是 不可 避免 的， 但是 经 历过 种种 苦难与 锻炼 后， 自己 才能 达到定 心的 最 终目 标， 实现 自我超 越， 这也 正是 从孙 悟空 个人 主体 力量 的 演化 中得到 的启 示。 （ ） 参考文献 ： 1袁行霈 .中国古代文学史 M.北京 ： 高等教育出版社 ， 2005. 2陶淑琴 .成长的童话 西游 记 主题 另解 J.贵阳学院 学 报 （ 社会科学版 ）， 2009（ 2） . 3 梁归智 .自 由的 隐喻 ： 西 游记 的一种 解读 J.河 东学 刊 ， 1998 01 .（ ） 4朱 一玄 ， 刘毓忱 .西游记 资料汇编 M.天 津 ： 南开大学出 版 社 ， 2002. 5石 麟 .孙悟 空形象的 多层文化解 读 J.厦门教 育学院学 报 ， 2008（ 1） . 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