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林窟党项蒙古政权时期的壁画艺术_段文杰.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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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OI:10.13584/j. cnki. issnl000-4106.1989. 04.001 敦焯研究 9 8 9 年第 4期 , 榆林窟 党项蒙古政权时期的壁画艺术 段文杰 党项族、蒙古族都建立过政权，统治过河西和瓜沙地区 3党项族 -更是一个能征善战 的民族， 11世纪初，在 西掠吐蕃健马，北收回鹘锐兵 J的胜利声中，建立了以兴庆 府为中心的西北小区域的统一政权 夏国，史称西夏。管辖的境域：东至黄河，西至 汉代 K门关，南至萧关（甘肃省固原县东南 .为通西域要道 。北面直达内蒙草原 根据西夏地形图标示，计有夏、银、宥、洪、盐以及甘、凉、肃、瓜、沙等 21州， 包括今天 rS、 甘肃的大

2、部，内蒙、陕西一部分，号称 地方万里 力茫茫大漠通受其控 制。西夏 #_ 190多年，足西北地区民族政权中历时最长的一个。 天圣六年 U028年）西 ffi太宗爷光枭帝 f德明遣其子元昊攻甘州，甘州回鹘国战败 灭亡，因而回鹘族散店河西各地：问鹘一支控制沙州称沙州回鹘。曹贤顺与沙州回鹘不 睦，见西 S强人便率兵东奔瓜州， t彳称瓜州 H。 41天圣八年 （ 1030年）沙州回鹘东进，贤 丨物便以 f骑降 r西夏。 5西夏占领瓜州之后，便在瓜州设立 r西平军司 ,派驻常规军队 巩 IfM瓜州， W障河西，窥视沙州。沙州固鹘据州以抗：历四十余年。熙宁七年 U074年） 沙州回鹘又一次与西夏交战，冋鹘

3、败北，被迫退出沙州，此时西夏才尽有河西之地。 西夏建国之后，大 V(吸收中原汉文化，尊孔崇儒，破天荒封孔子为文宣帝，令州郡 i庙祭祀 .孔庙殿堂之宏敞与帝王宫殿一样，这是历史上对孔子的最高封谥和祭礼。为 r完冷制度，西夏国主 曲延儒士 ，聘清汉族儒士韩道冲为蕃汉教授，仿中国官制， 仿中国年号，读中国书籍，用中国贤才，行中国法令 。但李德明、赵元昊对宋朝廷说： 蕃汉名异， a土迥殊 ，风土人情各不相同，因而制 小蕃文字，改大汉衣尨 3以 适应民族生活的需要，保持党项民族文化特点。 夏国君主都是佛教的崇信苕，第一代、第二代皇帝乍德明、赵元昊，都是既通蕃汉 文字、又懂得 佛图学 的人物。他们曾六次派

4、人入宋求大藏经，储存了大 M的汉文藏 经，还在京城设存丨華经场，延请汉 .藏和回鹘僧翻译佛经。西夏译经图中坐者为译经总 管、被封为安全国师的智光，两侧有僧俗助译者 16人。案上置笔墨纸砚，袱中藏经闪闪 放光，前面还有西夏国 和 后及侍从的供养像，表现了西夏国主对佛教的热情提倡和 高度崇 a,在西夏朝廷里还设有三个功德司：僧众功德出家功德司、护法功德司 专管佛事活动。从西藏迎来迦玛迦举派密教，形成了显密兼修、汉藏结合的佛教思想和 佛教艺术。所以 东土名流，西天达士 云集西夏。当时不仅修葺了 近自後甸，远 及荒要 的旧寺院，还建了许多新寺院，如高台寺、护国寺和大量石窟寺，新以重修 凉州护国寺感通碑

5、里说 佛图梵刹遍满天下 ，河西走廊的敦煌莫高窟、安西榆林窟 、 东千佛洞都留下了大量西夏时代的佛教艺术。还有人把榆林窟誉为 世界圣宫 第 U 窟西夏文題记中说： 南方瞻部梅那国（即西夏）蕃天子戒国子大臣，睹菩萨圣山当为 修福。 因此榆林窟是西夏人的佛教活动圣地。 西夏灭亡之后，元朝至元十四年 （ 1273年）复立瓜州、沙州，但因时局不稳， 尽 徙二州居民于肃州 ，到 1303年才正式派兵屯戍瓜沙恢复生产，因而榆林窟元代题记多 为晚期，如至顺二年 （ 1331年）瓜州知州 .瓜州郎使郭承直与男郭再思，司吏吴才敏， 巡检杜鼐臣等巡礼榆林窟，是元代最早的纪年題记。 蒙古人与西夏人一 样，尊儒崇佛，

6、奉行密教，封高僧为帝师、国师，参预政事，佛教地位越来越高。西宁王速来蛮至正四 年（ 1344年 ) 驻镇沙州 ，瓜州也在其管下。至正八年便在莫高窟立六字真言碑，率领 王子王妃公主驸马颂经奉佛。至正十三年，守镇官员便下令重修榆林窟，墨书题记写道： 大元守镇造 太子圇 gffl里至三危，睹斯胜境，见光相于室中，闻香气于萍窟，由 是重建精蓝，复兴梵刹，广 缁流于四姓，多兴禅定于岩间 。榆林窟四个元窟，大 致建于此时，完全继承了西夏显密结合 .汉藏结合的思想和艺术传统。 自丨 3年元旲占领瓜州，即于瓜州设立平西军司（西平军司）与沙州回鹘相对抗， 沙州回鹘在莫高窟修窟画壁，西夏则在榆林唐开窟画像。 楡林

7、窟西夏开建洞窟只有四个，经过西夏局部重画者也有三四窟，墨书汉文、西夏 文纪年题记五处： 天賜礼盛国庆六年 公元 1 74年 16窻 雍宁（甲午 ） 元 年 公 元 II14年 25亩 正 徳 （ 戊 申 ） 元 年 公 元 1 12 8 年17窟 人 庆 （ 乙 丑 ） 二年公元 1 丨45年 25窟 乾 祐 廿 四 年 公元 1193年 19窟 这些题记多为重修记事或游人漫騸，其中第 16亩国庆六年，阿育王寺赐紫僧惠聪俗 姓张住持窟记里对当时榆林河谷这一 圣境之地 的景色有所推述： 香水常流，树木 稠林，白日圣香烟起，夜后明灯出现 ， 昼无恍惚之心，夜无恶境之梦，本是修行之境 发愿文中： 伏

8、愿皇帝万岁，太后千秋，宰官常居禄位。万民乐业，（四 ） 海长清， 永绝狼烟，五谷熟成。 这一善良的愿望，明显地反映了慊家的入世思想，与 灰身灭 智，捐形绝虑 ， 一切皆空 的涅 *思想南辕北辙。这说明西夏人继承了唐宋时代以虚 幻的来世佛国为供献，换取现世实利的思想。愿文中还为三世父母、七世父母祈祷，命 终之后 免囚地狱，速转生中国 ，反映了处 于农奴制社会的游牧民族对中厫封建社会 的向往，佛教思想还在不断深入的中国化。 西夏和元代洞窟壁画布局与前代不同，以第 3窟为例，廣籌中心为五方佛曼荼罗 (密）、四面以祥禽瑞兽花边和垂幔构成的整窟天盖。西壁门上维摩变（显 ）， 门南普 贤变（显），门北文殊

9、变（显 ） 。主室南壁观音曼荼罗（藏密）、天请问经变（显 ） 、 五方佛曼荼罗（藏密 ）； 北壁金刚曼荼罗（藏密）、观无量寿经变（显）、五方怫曼荼 2 齊轚 稼富第 3 Mmmmrnm 罗（藏密 ）； 东壁降鹰变（显）及其南五 十一面千手 观音变（汉密）、北十一面千 手观音变（汉密 ） 。这个布局鲜明地显示 了显密结合的特点。 西夏和元代既接受中原显教艺术也接 受来自印度的密教艺术，既接受汉密，也 接受藏密， .显密思想相结合。在西夏敕封 高僧的职称上有明显的反映 .如： 五明显 密国师 ， 宗律国师 ， 净戒国师 ， 大 乘玄密国师 ， 蕃汉法定国师 以及武威 天梯山的译经大师 显密法师周惠

10、海 瓜州榆林窟的 真义国师西壁智海 等等 . 这说明西夏石亩典壁画是以大乘显教为 主体，密教为辅助；密教中以藏密为主， 汉密为轤，并把各宗各派融合在一起。汉 密继承唐宋传统，藏密则多为西藏后弘期，它们在河西的发展是适应当时各民族的信仰和 审美的需要。元代有些变化，那就是以密教为主体。 壁画大体可分为四类： 经变画，总体而言已经衰落，但现存苕形式风格都不一样，主要有文殊变 .普贤变、 观无景寿佛经变 .天请问经变、降魔变、弥勒变、法华变、维摩变等，有些经变，如弥 勒变 .法华变不是复杂了而是简化了，主要表现法会场面，着重人物刻画。有的场 巨 大，着重意境匍造，如文殊变和普贤变，曹氏画皖时期以驛认

11、象群和人海（五十余人） 组成宏伟的画面，西夏时期则以大小十余人以竒爾的山川和 茫茫云海构成神秘的自然风 光。文殊师利手持莲花，安祥地坐在青獅上，月轮般的身光和头光，衬托出文殊师利在 画面上的中心地位。（图版一用力制止青狮向前奔走的昆仑奴，已变为虬髯胡服的西 域武士，随侍文殊时天王力士、帝释天等圣众，在波涛滚滚的海上，在云雾茫茫的空 中，疎竦落落、飘飘荡荡、怡然自得地凌空飞翔。文殊身后山峰耸峙，云兴霞蔚，古刹隐 藏于幽谷，彩虹横跨于山峦 。一 道灵光自山洞中射出，仙山琼阁，月神架王鸟巡空，神 秘而静寂。普贤的身后，奇峰突起，雾锁山腰。山下流水潺潺，楼阁辉映别有天地。 烟波浩淼的太空中，日 神于圆

12、轮中御五马出巡。一个神灵与自然相结合的境界，出于辱 夏画师的心灵营构。马远、夏珪一派的水墨山水已在瓜州出瑰，挺拔苍润，别具风彩， 特别是高山后面的平川，远树远山，迷迷濛濛，颇有诗意。北宋画家郭熙所创的山水画 三远法特别是深远和平远法已经传到瓜州。 在普贤变的右侧，波浪滚滚的海边，出现了不是来源于佛经的唐僧取经图，高僧玄 奘光头，内着襦裤 ,外套右袒袈裟，脚登麻鞋，面向普贤合十敢礼，悟空牵着白龙马艱在 身后，马背上的佛经闪闪放光。悟空亦着襦裤，麻鞋，双手合十，仰面朝拜。悟空额低嘴 长 .已为猴像，这是我国现存最早的唐僧取经图 （ 图版二 ） 。 玄奘取经故事流传已久，最早的唐僧取经图，北宋景祐三

13、年 （ 1036年）出现于扬州 3 寿宁寺经藏院，据欧阳修记载 : 玄奘取经一壁独存，尤为绝笔 ，但寺壁已毁 .无 法目睹，榆林和东千佛洞保存着玄奘取经图共 6幅。除此幅外，还有： 一、第 2窟东壁水月观音图右下方，绘一山丘，白马驮经，唐僧、猴行者遥礼观音： 二二、第 3窟十一面观音变中，平台两侧画唐僧合十礼拜，猴行者负经。 三、 东千佛洞第 2窟水月观音图中部，画唐僧猴行者及白马驮经步行于海边。南 北相对共为两幅。 四、 第 29窟水月观音下，画一行者牵白马似猴像，二僧合十敬礼，遥礼观音。 从安西榆林窟及其一派佛教壁画中，共发现唐僧取经图 6幅。大抵以宋人大唐三 藏取经诗话为依据，诗话中说：

14、 迤逦登程，遇一座山名号香山，是千手千眼菩萨之 地，又是文殊菩萨修行之所，举头见一寺额号香山之寺，法师与猴行者不免进止寺门歇 息 取经图中只有猴形悟空和唐僧 （ 玄奘 二人正好遥礼观音和灵山中的寺院，这就 是唐僧取经图的依据。 玄奘于贞观三年立志西游去印度取经，经过瓜州，度玉门关，西去伊吾。当时瓜州 刺史独孤达，侍奉甚殷，不仅没有执行朝廷捉拿玄奘、阻止西游的圣旨，反而帮助玄奘 冒险出关。这样的惊险故事 流传在瓜州民间，后来又图之于窟壁，自基情理中事。猴行 者悟空是玄奘之后约 40年的西游高僧，俗姓车名奉朝，天宝十年 （ 751年）随中使张賭光 出使印度，因病于犍陀罗国出家，遍游五印度。大约 2

15、3岁西游， 60岁归国，往返途中和 玄奘一样经历了许多磨难， 捐躯委命，誓心报国 。归国后住长安章敬寺译经。后来 宋元话本、杂剧和吴承恩的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大约便是以车奉朝这个 悟空 为 蓝本，经过高度想象熔铸而成的艺术形象。他和唐僧一样，都是以现实历史人物为依据 的。 西方净土变表现西方极乐世界，宫殿楼阁充满壁面，前面 三座门楼，中间一水穿流， 平台相联，左右突起重阁，巍然耸立，后面正中起大殿，佛陀结跏趺坐，侍从菩萨整齐 地排列在廊内，与会诸天圣众对称地列坐于平台。中门楼内，舞伎翩翩起舞，两廊排列 乐队，人物都在宫殿和庭院中活动。从唐初海阔天空的开放式结构，变为封闭式的深宫 内院，呈现出一派

16、严肃庄静的气氛。有关未生怨和十六观的情节，则以横方块 连续的形式画于经变下方，不同于曹氏画院时期的屏风画。 这类经变均以建筑为主体，构成一个宏伟的宫廷建筑群，主体佛殿面对中轴道，四 周合围，两面对称，殿堂楼阁，均作歇山顶或攒尘顶 ，中脊徒立，饰以宝瓶、鸱尾，屋 巧翘起，如鸟展翅飞翔，显示了木构建筑的巍峨仕丽。这与当时西夏国君的建宫殿 逶 i数里，亭榭台池 一样都具有浓郁的中原汉民疾宫殿建筑风格。 降魔变形式结构很特殊，勿宁说是佛本行变，画面中部作降魔变，释迦安坐雕饰精 美的塔内，魔王三个女儿作中国后妃装饰，大袖襦裙，博鬓花钗，扭捏作态，诱惑释迦。 而释迦巍然不动，在他的神力下，倾刻间美女变为老

17、丑魔鬼。美人计失败后，作中国帝 王服饰的魔王挥袖仗剑，号令魔军，全面进攻，以武力相威胁。魔军也变成了密教的火头 金刚，三头（骷髅头）八臂手持刀 盾枪剑，乘火云自空而降，攻击释迦。释迦以容不迫 , 以手指地，在天花飞舞中，魔军一个个从空中倒栽下来，魔 E惊惶失措，恐惧万分。 两侧画八塔，表现释迦生平主要事迹，如：树下诞生，太子初生行七步，脚下生莲， 尼连禅河沐浴等上部画涅槃变，释迦枕方枕，右胁而卧，背后弟子诸天抚尸平哀，老 婆罗门求为弟 f释迦在临终前为最 G 个弟 P受戒两端出现七佛一菩萨的悼念行列 . 菩萨当系尚未成佛的弥勒 密教闬像分两类：一类为汉密，一类为藏密。汉密，如不空绢索观音 ,如

18、意轮观音、 十一而观音、丁 尹千眼观音等第窟五十一而 T手 f-眼观音变，最有特色：观音作立 像 五十一头 .头有三眼，最上一头为佛像，千手伸展如圆轮，每 R手中有一慈眼 .藏 经洞发现的千 T-眼经 说： 脅头如塔，分臂如蔓，千眼遥观，千手接应，应会者闻声， 随求 #贺见 已将千手千眼观音的宗教职能表露无遗 .m画师的想象往往突破宗教的 吨范 ，- 般千 -T-千眼观音持物手为 41 R,画中都有相应的形象： 甘露 T画 f 背向外，作掩护状经云：苦为一切饥渴有情及诸饿鬼得清凉者，当 r甘露手 : 施无畏手画手上举，手心向外，以示无畏 -经 云：若为一叻时 、一 切处，怖畏不 安荇， $于沲

19、无畏手。 丨】揞摩尼尹画手托日轮 .轮中画三脚公鸡（三脚乌）以象日。经云：若为眼，暗 无 )t明者 .，干 H精摩尼手。 月楮摩尼手画手托月轮，轮中有白兔经云：若为患热毒病求清凉者，当于月精 摩尼 jf- 手画手持弯弓，经云：若为荣宫益职求仕宵者，当于宝弓手 宝箭手画手执两 P、 羽箭 .经云：若为诸芮朋友，早相逢遇昔，当于宝箭手 3 平持手画手持兵器，如刀矛等，经云：若为求生诸梵天上者，当于军持手， 杨柳枝手画手持柳枝三条、经云：苦为身上种种病难者 .当于杨柳枝手。 白拂手画手持 长竿，竿头系白拂、经云：若为除灭一切恶障难者，当于白拂手。 宝瓶画手持宝瓶冇放射五色光者，有流甘露水者，经云：若

20、为一切待和眷属者 ， 与r宝瓶 T- 病牌手画手持虎头爵碑经云：若为辟除一切虎狼诸恶兽者 ， 当于盾牌手。 钺斧手画手持长柄钺斧，经云：若为一切时一切处，离官难者，当于钺斧手。 骷髅杖手画手持一杖，杖端饰骷髅头经云：若为使令一切鬼神不相违拒者，当 r 骷髅杖手 数珠 T-画 f 持念珠串 K在拨动经云：苕为十方诸佛连来授手者，当于数珠手。 宝剑 T.画手握长剑以示威武经云：苕为降伏一切魍魉鬼神者，当于宝剑手。 金刚杵乒画手持法器金刚杵经云：苦为摧伏一切怨敌者，当于金刚杵手。 铁钩 T-.画手执一长柄铁曲钩经云：荇为再神龙干 :常来拥护者，当于俱尸铁钩手 , r-画 f-持僧侣用长柄锡杖经云：若

21、为慈悲覆护一切众生者，当予锡杖手。 丨 i莲花画手持长莩白莲花经云：若为种种功德者 .当 f白莲花 T- A莲花 T.画手执分枝行莲花经云：求生十方净十 .者，当于宵 莲花手 1 紫莲花 r画 f 持紫莲花及莲叶经云：若为面见一切十方诸佛者，当于紫莲花手。 红莲花 T.画 f-持长吝红莲花，经云：若为求生诸天宫者，当于红莲花手。 卞镜 T 画 T 持圆形铜镜以照人经云：若为成就广大智慧者 .当 f宝镜手 ， 宝印手画双手捧一方印合，印在合内。经云：若为成就口辩言辞巧妙者，当于宝 印手。 顶上化佛手菩萨双手腎于头顶，捧一禅定佛像经云：若为十方诸佛速来摩顶授 记者，当于顶上化佛手： 合掌手画菩萨双

22、手合十敬礼 .经云：若令一 W鬼神龙蛇虎狼狮子人及非人常相恭 敬爱念者，肖于合掌手 3 宝篋手画双手捧一个竹箧，内藏珍宝。经云：若为求地中种种伏藏者，当于宝箧手。 五色云手画手持五彩云朶。经云 . 若为速成就佛道者，当于五色云手： 宝戟手画手持长柄戟或三叉戟。经云：若辟除他方逆贼怨敌者，当于宝戟手。 宝螺手画手中持海螺，即宗教用法螺 :经云：若为呼召一切诸天善神，当于宝螺手。 如意宝珠手画手中托一宝珠即摩尼宝珠，焰光闪烁。经云：若为富饶种种功德资 具者，当于如意宝珠手 绢索手画手中捧绳索絹带经云：若为种种不安求安隐者，当于絹索手。 宝钵手画菩萨手托药钵。经云：若为腹中诸病苫者，当于宝钵手。 玉

23、环手菩萨手腕戴玉环，每只手都戴玉环。经云：若为男女及诸仆使者，当于玉 环手。、 宝铎手菩萨手中执古乐器铜铎 3经云：若为成就一切上妙梵音声者，当 于宝铎手， 跋折罗手跋折罗者金刚轮也。画菩萨手托金刚轮，并有焰光。经云：若为降伏一 切天魔外道者，当于跋折罗手、 化佛手画菩萨手托一座，座上分枝出莲花，每花坐一禅定佛像，三五身不等。经 云：若为生生之处，不离都佛边者，当于化佛手。 化宝殿手画菩萨双手托须弥山，山上有歇山式宝殿。经云：若为生生世世常在佛 宫殿中，不处胎藏中受身者，于化宫殿手。 宝经手画菩萨手持贝叶经，及夹版。经云：若为聪明，多闻广学不忘者，当于宝 经手。 金轮手画双手相对，各托一金轮。

24、经云 若为从今身至佛身菩提心，常不退转者 当于金轮手 3 葡萄手画菩萨手持鲜葡萄一枝，结实累累。经云 ： 若为果瓜诸谷稼者，当于葡 萄手。 一 上述 41手是根据大唐三藏不空译的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大悲心陀罗尼经画的， 但图中还有超过 41手规定的各种持物手近 5种。如关于劳动生产活动的： 牛耕手画二牛抬扛，农夫扬鞭趋牛耕地。 冶铁手画立式鼓风炉，一人鼓风，二人持锤锻铁，打成各种工具。 酿酒手画锅台，置方甑蒸酒，一妇人烧火，另一妇人站立甑前观察，手中持杯， 似在品尝，旁有盛酒木桶。 商旅手画二人挑担，揪中盛货物，赶市出售。 百戏手画菩萨手托一台，上分三枝，每枝又有一台 .三人在台上挥袖作戏。 踏

25、碓手画二人舂米，一人扶栏踏碓，一人助理，旁有簸箕等物。 5.宝剑手 2 盾牌手 3 -钺斧手 4.髑髅杖手 6 .锡杖手 7 .绢索手 10.牛耕手 11.冶铁手 14.百戏手 17.宝斗手 8 20.海龙手 生产工具方面有持斧、锯、铲、耙 .双尾船、曲尺、墨斗、斗斛、铁剪、提壶等手。 乐器方面有持箜篌、排箫、琵琶、笙、横笛、筝、铜钹，拍板、手鼓、鼗、阮咸、 胡琴、方响、鸡娄鼓、腰鼓等手。 动物方面有持蕉荫双鸡、蕉荫双鸭奔龙、大象、卧牛、麒麟等手。 还有佛教事物：七层佛图、重盖、旌旗，大钟、七宝盆、双狐舍利盒、菩提树，须 弥座、袈裟等手。 上述内容 .超过佛经范围，这是画师从现实生活中观察所得

26、。说明菩萨的职能是造 神的人在 不断地按照人世的要求加以完善的。 - 藏密是在西夏时代从西藏传来的，也有两种：一种为曼荼罗，即坛城图，如第 3窟 之五方佛曼荼罗 （ 图版三 ）， 十一面观音曼荼罗，四方有塔，塔两侧有旗，圆坛与方城 层/i套叠，逐步深入 =这是修习用的坛城图样，也有优美的人物形象，这幅圆环中的树 下美人图，美人手攀菩提树，双脚父叉，舞姿优美 ，神 情恬静，显然是印度或尼波罗美 女的风貌 （ 图版四 ） 种为金刚 （ 或明王 ）， 如 29窟不动明王作忿怒像 ，一 手持金 刚杵 ，一 手执蛇，脚下踏蛇，是降服一切魔鬼的教令轮身 （ 图版五 ） 。又如第 4窟的军 荼利金刚，忿怒像

27、，八臂，持轮、杵杖等法器，双脚踏莲花，身在火光中，是降服魔鬼 惑乱的明王。元代第 4窟各种密教图像，多属西夏时期传自西藏迦玛伽派密教艺术。 尊像画，这一时期的尊像画己没有像唐代那样独立的个体菩萨，多以群像或说法场 面出现，尊像画中引人注目的是水月观音，自 周昉妙创水月之体 之后，宋初便在瓜 沙石窟流传，至西夏而别具风格，如第 2窟的水月观音，画观音倚坐珞珈山，头戴宝冠， 长发飘扬，天衣长裙，瓔珞严身，背靠奇石，修竹数干，座下绿波荡漾，红莲盛开，天 空中 朵朵彩云，托出一弯新月，与菩萨水晶般透明的光环，互相辉映，颇有月夜幽静清 凉之感。正象白居易诗中写的 净绿水上，虚白光中，一睹其像，万缘皆空

28、一派神秘 境界，善财童子驾祥云前来受教，而不被注意的右角上又出现了小型唐僧取经图，玄奘 和猴行者合十敬礼，白龙马只画半截，虽然形象已模糊不清，而人物意态历历在目。华 严经里赞扬水月观音是 猛勇丈夫观自在 ，而实际上使人感到的是温静娴雅的华贵 妇人。漫长的岁月使人物肉体已变为棕色，但朱唇强眉和蝌蚪式的小胡子十分清晰，厚 重凝练，女性美的意态甚浓，耐人寻味。 元代的释迦多宝并坐说法像，与过去的现宝塔品大不相同。释迦多宝均作女性， 菩萨装，宝冠高髻，卷发披肩，上身半裸着短裙，饰项环、臂钏、手镯，脚腕饰重环， 脚背饰宝珠，八个侍从菩萨装扮亦如主尊。释迦多宝并坐龛洞中，宝池莲花，托出三座 宝塔，四面群山

29、围绕，山形成方块，如水晶砌成，山上点缀着花草，座后群峰高耸入云， 山上古塔放光，十方诸佛自天而降，乘白云带火光来听说法。很明显，这一大乘显宗题 材，己染上密教色彩。 说法图也拋弃了旧模式，正中释迦结跏说法，金刚座下有各种不同的圣众，最前面 是天龙八部，中国帝王式的帝 释梵天及其男女眷属，金刚力士分列左右，接着是两组尼波 罗式菩萨，汉僧似的阿难和迦叶是佛的近侍，两侧的山岩中是修行的弟子，四面环绕着 水晶和琉璃宝山，山顶独立圆形宝树，景色十分奇特 （ 图版六 ） 。这幅说法图显密父错， 中外结合，是一幅构思新颖的灵山说法图。 供养人画像，在西夏和元代洞窟里，全部是民族形象：党项、回鹘和蒙古。 在

30、29窟里，整窟党项族画像。有一高僧像，面相丰圆，头戴金贴起云冠，内着半油 外套袈裟，拈花坐胡床，身后童仆张伞盖，座萷群僧合十供养。有一老僧，托盆奉献， 意态虔诚。榜题西夏文题记为 真义国师西 壁智海 。国师是西夏国王授予的最高职 称。他的身后是一批西夏的武官画像，第一、二身头戴金贴起云缕冠或银贴间金冠，身 穿圆领窄袖紫旋裥，腰束长带垂于腹前，着护髀 .脚登乌靴。第三身无护髀，双手合 十捧鲜花，虔诚礼佛。他们的题名是： 第一身 沙州监军聂受赵麻王一心皈依 第二身 内宿御史司正统军使趣赵一心皈依 第三身 几子御宿军讹玉一心皈依 在第二身内宿御史身后，有一纸画贴上去的儿童像，头顶无发而垂带，着裥袍，

31、双 手合十，题记为 孙没力玉一心皈依 。最后有侍童三人，其一与纸画相同，另二身一 头顶饰物，一秃发， 着短袍、行嗪，麻鞋 .持物尾随其后（头顶无发，可能与元昊秃发 令有关 ）（ 图版七），在国师像下面还有一排男供养人画像，有题名者六身，衣冠与上排 相同，惟第一身手捧香炉，题名为： 瓜州监军 座 各每纳 第二身题名 施主长子瓜州监军司通判纳命赵祖玉一心皈依 。第 25窟南道亦有赵 祖玉题记； 凉州路瓜州监军司通判 官赵嘿 ，你和锇州监军司通判考色赵祖 玉，亲友前长军赵果山，子前长军 嘿罨匚 匚 ， LD,没力折 ，这里的赵祖玉与前面 的赵祖玉为同一人，互证可知，这两组男供养人像，是祖孙三世同堂，

32、 29窟功德主是第 29窟北壁画党项族女供养人二排，上层第一身光头，内着衫裙，外着袈裟，合十捧 花，题名为 出家禅定箇 _则那征平一心 第二身，高髻小团冠，冠两侧斜插步摇，身穿交领窄袖衫，百褶裙，弓履，双手合 十，鲜花供养。上下两排，共十余身，衣冠除服色花纹外，大体相同，多属汉夏混合装。 而人物面相，多有党项族特点。 上排第二身题名 故岳母曹氏福者一心皈依 。 第四身， 故先行愿施主夫人褚氏 吵 金一心皈依 。 下排第一身为比丘尼，题名为 行愿者翟万月成一心随愿出家和尚庵梵亦一心皈依 。 第二身 女宝金一心皈依 。 第三身 赖氏 金一心皈依 。 第四身 赖氏 者一心皈依 。 第五身 鱼各哕氏女

33、香一心皈依 。 第六身 媳褚氏阿香一心皈依 。 第七身 媳褚氏 金一心皈依 。 这些女供养人与南壁男供养人是一家人。题记 故岳母曹氏福者 说明，西夏党项 族官员与瓜沙曹氏有联姻之好。 西夏供养人像，大都身高体壮，面相丰圆，这与史籍评论元昊 圆面高准 身躯高 大 是相符的。 在元代洞窟里蒙古族画像不少。 第 6窟中层蒙古贵族画像，男女对坐于床上。男像，头戴宝顶莲花帽，双耳饰环， 耳后垂发，身穿 盾孙 （ 蒙古民族一色服 ） 。女戴顾姑冠，耳亦饰大环，后垂发。穿蒙 古贵族礼服纹绣衣，男女均双手执金刚杵，交叉胸前作宗教法式。床两侧有侍者，戴笠 帽耳饰环，后垂发，合十侍立。 A 物衣冠和供养仪式都说明

34、这是王公贵族的修习仪式， 不是礼佛，而是被供奉者的形像。这与元朝在寺院里为帝王设神御殿（旧称影堂 )有关。 当时统治瓜沙的速来蛮西宁王、脱欢大王，都曾到莫高窟、榆林窟巡礼修功德。 第 3窟蒙古族男像，头戴宝顶笠帽，着黄色色衫，搭护衣 ，脚穿六合靴，题名为 思钟答里太子 。 女像第二身戴顾姑冠，顶插羽毛，穿纹绣衣，长裙曳地，题名 太子答里夫人 。 39窟甬道有回鹘族供养像，男像戴白毡高帽，后垂红结绶，圆领团花紫旋裥，腰 束革带，悬挂刀、绳等軲轉七事，脚穿白毡靴。这是回鹘王子或官员画像。另有男像， 毡冠，红结绶，窄袖短衫革带，白裤，毡靴，为回鹘庶民服饰。 女像，高髻博鬓冠，翻领红袍，项饰瑟瑟珠，这

35、是回鹘贵族妇女衣冠。 这里的回鹘族画像，与高昌壁画中回鹘族画像基本相同，关系十分密切。 装饰图案： 榆林窟西夏元代还有保存完好的装饰图案。主要在 洞窟顶部，一个覆盖整窟的大宝 帐，既非倒斗，亦非穹窿，而以十二根画柱支撑起来的宝帐，中心部分，除个別窟继承 唐宋团龙翔凤外，多已为密宗曼荼罗所代替，如第 2窟中心为龙，外为梭状旋转形环 11 饰，使人感到龙似乎在不停地转动 （ 图版八而第 3窟中心即为密教五方佛曼荼罗， 四周多饰各种花边，如回纹，连珠纹、波状植物纹、棱文、龟背纹、宝珠纹、连环套叠 纹、古钱纹、云头纹、百花卷草纹等。在百花卷草边饰中又穿插着各种祥禽瑞兽 :游龙、 翔凤、奔狮、翼马、麒麟

36、、天鹿、飞雁、六牙白象等。 （ 图版九、十）在大宝帐下偶有飞 天旋绕，如第 10窟，在飞天宝珠与天花自然运转的太空中，飞天怡然自得地弹奏各种乐 器，计有筝、琵琶、腰鼓、笙和胡琴等，用勺弦拉的胡琴在石窟壁画中这是新发现。飞 天翱翔太空的飞动感虽然远远不如前代，但是装饰图案的新内容却非常丰富。 综观西夏和元代壁画，从艺术风格上大体可分为三种： 一、 继承中原线画风格，如李公麟的免胄图、九歌图、维摩诘图等，和 武宗元的朝元仙仗图以挺拔有力而圆润的线描塑造人物形象， 不施丹青光彩动人 的 白画 影响极深远。第 3窟的文殊变、普贤变、西方净土变等都是在 吴装 的基 础上吸收了李公麟一派 白画 精神，独树

37、一帜。在文殊变、普贤变上部的山水，同时 吸收了李唐、马远、夏珪一派的水墨山水画技法，虽非名家之作，苍润挺拔的笔墨，浩 淼幽深的意境 .已经突破； r文殊变普贤变四百来年的旧模式，这是西夏元代壁画风格的 重要特色之一。（图版十一） 二、 西藏画派，表现密教内容多用藏画手法，重色不重线，形象多奇异恶，又大量 使用红兰绿棕等对比重色 ,手心板 底多画红色，形成一种阴森恐怖的色彩感，宗教的威灵 神秘气氛很浓。这与密教现忿怒像 以恶制恶 的思想有关，因而艺术的风格与显教不同。 三、 综合画派，既重线也重色而形象多变，如第 4窟 ;i代的五菩萨曼荼罗、说法图 等，一图之内有汉式神灵，也有印度尼波罗式菩萨，

38、有中原折芦描，也有藏密铁线描， 有焦墨薄染，也有青绿重色，虽然博采众美，尚未融为一体，也不失为一种中外结合的 风格。 榆林窟西夏和元代壁画，属于一个独立体系，具有独特的内容和艺术风格，从内容 上讲一窟之内显密同在、汉藏并存，风格上讲中原风格、西藏风格、回鹘风格并存，但 以前二者为主。这是印度、尼波罗密教绘画与西藏苯教相结合的藏密特殊风格。 总而言之，西夏和元代佛教艺术，无论是人物画、建筑画都有很深造诣，正像凉州 重修护国寺感通塔西夏文碑铭中所说： 妙塔七级七等觉，丹壁四面治四河，木檐复瓦如 鸟飞，金头玉柱相映现，七珍庄严如晃耀，诸色庄校殊调和，绕觉奇宝光闪闪，壁画菩 萨活生生。 全面道出了衰落

39、时期西夏和元代壁画艺术的成就。 同时期的莫高窟壁画为瓜沙曹氏画院余风和回鹘风格，后者十分突出高鼻立眉斜眼， 重彩，铁线，这是高昌回鹘壁画和北庭回鹘壁画风格的反馈，是北宋瓜沙曹氏画院 壁画 基础上形成的沙州回鹘风格。莫高窟亦有西夏时期壁画，属晚期西夏风格，西夏回鹘两 种风格各有千秋，但都具有各自的民族特色。这与当时党项治瓜州、回鹘据沙州的历史 是分不开的。 西夏和元代佛教思想的特点是显密共修，汉藏结合。显密共修思想来自西藏， 8世 纪时 .藏王赤松德赞，请印度静命大师（寂护 ） 和莲花生入藏，静命为显教，莲花生 为密宗，二人共建桑叶寺，弘扬显密共修思想，到 11世纪，孟加拉僧玛尔巴，珂底峡入 1

40、2 藏，提倡 福智双修 ，进一步发展了显密结合的思想，形成了 藏密体系。 西夏时期 显密双修传入河西并将汉密与藏密结合起来，但在壁画上把显教经变与密教曼荼罗并列 一窟，把汉密与藏密排在一起，把中国菩萨和印度、尼波罗菩萨同画一壁，目前发现只 有榆林窟和东千佛洞有所保 #，充分显示了榆林窟西夏元代壁画艺术的时代和民族特色。 但是榆林窟的藏密，仅仅是在修习仪式中，口念真言（咒语 ） 手结印契，心观曼荼罗坛 场，通过瑜伽入定，达到与佛合一，还不是与瑜伽女男女共修悲智和合 乐空不二 的无上瑜伽密教。 本文白描图高山白文 示意图郦伟堂 宋史贞宗本纪 .回鹘传。 宋史夏国传 辽史本纪第 16,圣宗纪第 7。

41、 西夏纪卷 5。 资治通鉴长编 150卷。 嘉靖宁夏通志第 2卷大夏 :国葬舍利塔铭。 安西榆林窟第 12窟西夏文题记。 榆林窟第 14窟大元重修三危山榆林窟千佛寺记。 史金波西夏文化引西夏文大藏经。 凉州重修护国寺感通塔碑与西夏文碑铭汉译文，参考史金波、陈炳应二人译文合成。 李冀诚、顾绶康西藏佛教密宗艺术。 ( 责 任 编 辑 赵 声 良 ） IS 五、 榆 林 窟 第 3 窟 曼 茶 罗 中 金刚 六、 榆林窟第 4窟说法图（部分 ） 七、 榆林窟第 29窟侍童三人 十一、榆林窟第 3窟普贤变 十五、第 257窟九色鹿本生北魏 十六、第 I96窟劳度叉斗圣变（一）晚唐 十七、第196窟劳度叉斗圣变(二)晚唐 十八、第 428窟须达拿本生 北周 十九、第 321窟宝雨经变初唐 二十、敦煌遗书佛说大药善巧方便经卷上 71994-2015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oum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