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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思想与分析哲学 分析哲学起源于对语言的探讨特殊是对语言的逻辑探讨之中,因此分析一词,首先只是表明人们感爱好的只是分析的结果,即首先表明它被看作是语言表达形式的组成部分以及它们的组成方式,但分析哲学的内容和性质却远超过对语言和逻辑形式分析的结果,它不仅是揭示了语言和逻辑形式反映世界的结构的方式,更重要的是,语言和逻辑形式反映世界的结构的方式最终是以对哲学思想的表达而实现的,所以对逻辑和语言的分析自身实质上是一个超越的思维过程,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分析哲学被当作一种哲学活动,即哲学思想的方法和过程,因而被分析哲学家们称之为治疗术,即对语言和逻辑表达哲学思想的混乱不清的状况的清理过程。在这个意义上
2、,分析哲学成为基于语言和逻辑表达的相识论,而且它以独特的方式表达了分析哲学的存在论观点。二十世纪对语言的探讨有两个相反的方同,一方面走向更加纯粹、抽象,如数理逻辑,另一方面则走向日常和详细,但这两个方面都要有自己的哲学化逆境,一方面,逻辑与形式语言具有同语反复的性质,它不能表达哲学问题,另一方面,日常语言能表达哲学思想,但它充溢了混乱,分析哲学的任务实质上是这两个方向的综合,把日常语言中的哲学问题以纯粹的方式表达出来,传统哲学中因语言误会而纠缠不清的命题可以用语言分析清除掉,但它达到的结果却是出人意料的。分析哲学不等同于逻辑学,逻辑是思维的形式,分析哲学不干脆探讨思维形式,也不通过对逻辑形式的
3、探讨来探讨思维自身;它也不同于语言的语义、语法学,语义和语法探讨语言的表达方法,而分析哲学是以表达哲学思想的语言自身的形式为对象,但实质上探讨语言表达哲学思想的可能性,而不仅仅是从日常的语言中清理出这种表达哲学思想的语言的纯粹形式,因此它表面上不理睬一般哲学探讨中的存在和相识论等问题,因为这些问题已经化解在这种语言的形式和它们的关系之中,他们的任务只是发觉和订正以语言形式表达的哲学思想的错误,因此全部的哲学问题成为语言问题,但是分析哲学并没有从他们的探讨中得到对哲学问题的解答,相反,他们认为用语言表达哲学问题是没有意义的,因此事实上他们的结论是语言没有表达哲学问题的实力,在分析哲学的意义上最终
4、将导致的结论是:哲学的最终问题是无法用哲学语言来表达的。但是这并不是问题最终的结果,分析哲学的意义是潜在的,首先,在人类的哲学史中它是第一次干脆通过语言对思想的表达的可能性分析而指向了人类自身的一个本质——思想自身,他们至少揭示了了一个事实;语言可以呈现哲学思想过程,但人们应当对此保持在语言表达上的缄默,这是西方哲学最大的自觉,它意味着在科学的或实证的意义上它接触到了自己的非先验的对象,在这个意义上,分析哲学将为具有自身动力性和统一性中国思想打开中西哲学汇合之门。分析哲学几乎与语言哲学相同地运用,但语言哲学强调语言表达的世界的结构问题,而分析哲学,在它的最深刻的意义上,
5、是语言对存在论问题表达的可能性,因此更具有相识论的意义,或者说它是关于相识自身的相识论,而且在它的最终方向上,以显现的方式表达了它的存在论。对表达的分析虽然人类还可以用其它的方式表达意义,如手势,图像等等,但毫无疑问,语言是最精确、便利的表达方式,这主要源于二个特点:第一,语言具有标准性的语法形式,即具有表达的社会性;其次,语言具有自身本质上的逻辑性,即它自身是表达的。当然还有第三点,语言是思维的形式,这是与表达的本质有关的更进一层的性质问题。一般语言陈述的基本形式就是主词和谓词,主词提出对象,谓词进行陈说,但人们总是在双重方式上运用语言,第一是以语言的方式表达意义,这是运用语言的主要目的;其
6、次是运用语言自身的语法形式,即以大家都能接受的语法形式说出或写出句子,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成是语言表达自身。因此一个句子在日常运用时假如被认为是正确的就应当同时满意这两个要求,但事实上日常语言往往是在这两重意义上混乱地运用,因此表现为语言的运用与运用的环境有关,为了能纯粹地进行表达,人们就首先应当从心理、历史环境中清理出正确的语言形式,弗芮格和罗素就是在对语言表达进行志向化努力的方向上绽开了一个新的领域,也带来更多的意想不到的问题。把语言的两种表达区分开来就是把语言对意义的表与表达的形式分别开来。即把对意义的表达与对自身的表达与区分开来。事实上,这种区分由来已久,这就是从语言中抽象出逻辑型式
7、。对逻辑的探讨几乎和对哲学的探讨是同时起先的,而且正是西方传统哲学的奠基人亚理士多德建立了传统的逻辑系统,并以思维的形式的探讨作为逻辑学的本质。传统逻辑以日常语言作为对本身探讨的工具,因此传统逻辑学是以自然语言作为表达工具所组成的逻辑型式与逻辑关系为探讨对象,比如命题与复合命题,命题的关系与推理等等。逻辑探讨一起先就是在表达型式所表达的内容和表达型式作为表达的工具自身这双重意义上进行的,比如一个作为探讨对象的命题既表达了它的内容,又表达了自己的形式,这种状况几乎和语言的表达一样。为了表达的纯粹化,把语言符号抽象为纯粹符号,这就是数理逻辑的方法,即以纯粹符号作为表达工具。所谓纯粹符号是只表达型式
8、自身的符号,依靠这种符号,逻辑型式可以干脆表达型式自身。在弗芮格探讨的基础上,罗素首先以对命题和命题函项的区分胜利地分别了命题和命题的型式,并且可以用纯粹逻辑符号表达出来1。命题可以表达内容,命题函项则只表达型式,命题函项即是一般命题的逻辑型式,命题函项包含了未定成份(逻辑变元),当把这些未定成份给予肯定的命题值时,它就成为一般命题,用数理逻辑的语言说,一个命题函项是其值为命题的函项。比如,罗素是一个哲学家,作为一般语言,它既表达了内容,又表达了逻辑型式某某是怎样的,后者就是一个逻辑函项,在肯定的逻辑符号系统中可以用纯粹符号表达为逻辑命题,如pq等等。逻辑分析方深化一层下去,由命题分析进入谓词
9、分析,罗素的摹状词理论把命题中的摹状词从作为名称的名词中区分开来2。所谓摹状词就是具有属性描述意义的词组,比如‘数学原则’的作者就是一个摹状词,它只表达一个属性事实,它与具有指称的名词不同,并不存在它所指称的人物或事物对象。罗素称摹状词是不完全符号,因为它单独出现时即不指称一个对象,也不能作为一个命题成立,如‘数学原则’的作者作为一个摹状词,并不指称罗素,它只表达著作与作者的属性关系,因此不具有单独的陈述意义,它只有在一个适当的陈术中才使这个陈述成为完整的,比如罗素是数学原则的作者才是一个完整的陈述。日常语言中,作为具有指称的名词如罗素与摹状词&
10、lsquo;数学原则’的作者经常不加分别,人们用‘数学原则’的作者和罗素相互代用,但是这种不加分别的混用就带来了混乱和悖论。在日常语言中,罗素是‘数学原则’的作者这个陈述如上所述具有两重表达,第一是它表达了它的意义,其次是它表达了自己,即它的语法结构和逻辑形式。这样罗素是‘数学原则’的作者与罗素是罗素或‘数学原则’的作者是‘数学原则’的作者在日常语言中含混相同,但在分析意义上是不同的,前者包含了意义表达,因意义而真,后者则单独陈示自己的语法结构和逻辑形式,是一个同
11、语反复的恒真的命题形式,它是因形式而真(罗素语)。这样摹状词理论就使逻辑形式可以从日常语言中清理出来。罗素的摹状词理论被誉为分析的典范,这并不仅仅是指这种分析的结果,即不是指这个分析从名词中区分了出了摹状词,而是指摹状词理论表现了典范的分析活动,这才是分析方法的自身的呈现。分析的表达与不行表达真正在内心深处困扰着分析学家的是,逻辑型式虽然是从日常语言中抽象而来,但它的普遍性保证好像不能由这种抽象过程得到,而是由这种型式自身所保证的,前者是从阅历中的抽象,而后者是自身分析的,正是在后者的纯粹型式上,表现了它的普遍适用性,西方哲学传统中的幽灵是无法驱散的,分析哲学并不是像分析哲学家所宣称的那样能真
12、正地超越传统哲学问题,只是真正的传统哲学问题深藏不露而已。在分析意义上,逻辑真理是命题真值函项结构性的表达,好像是自明的,如它是不是由抽象过程产生的,这种真理性从何而来?这最终将使语言和逻辑探讨进入到相识论,成为真正的哲学。罗素的逻辑分析基于语言形式的逻辑关系,它从语言中抽象出纯粹的逻辑关系——逻辑型式,即从语言对意义的表达分别出对逻辑型式的表达,逻辑分析的探讨对象就是作为形式关系的逻辑常项即命题函项,这样语言作为对语言意义的表达和逻辑型式对逻辑关系的表达而得以区分开来;而维特根什坦的逻辑哲学论把逻辑常项也抽象掉了,即把逻辑型式对逻辑的表达与对自己的表达区分开来,因此他
13、最终得到的就只是分析下的肯定纯粹型式,事实上它只是分析活动自自身的影子,成为维特根什坦所说的哲学活动自身。因此分析哲学在更进一层的意义上,已不是停留在被分析的语言与逻辑作为型式自身表达的结果,而是在分析下所显现的语言与逻辑的层次的表达关系,而且正是由于这种分析过程,分析自身的方法和过程得到显现,这种显现不是别的,正是分析的思想活动自身,因此分析哲学的分析本质是对透过语言和逻辑表达而表现的人的哲学思想活动。在这种意义下,逻辑连接词既不表达逻辑对象,也不表达逻辑函项,所以它们即不表达意义,也不表达自己的形式,而只是在分析中显现分析自己。这样的推广是具有终极哲学意义的,在这样的推广下,命题既不表达真
14、值,也不表达复合关系,它们都只是分析意义上的显现。但是分析哲学并没有干脆做出这样的明显结论,他们的结果只是:由于逻辑命题即不是对抽象对象之间关系的描述,也不是对宇宙中最普遍事实的描述,因此逻辑命题是无意义的,也就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重要的胡说。在逻辑分析的意义上,逻辑命题是对自身的表达,因此无论是名词或者是摹状词的运用,它们与逻辑形式无涉,并不阻碍逻辑形式的自身表达,甚至意义上不正确的表达,如‘数学原则’的作者仍旧在世虽然在事实上是不真实的,但在逻辑形式上并没有错。当然在分析的状况下,这两种陈述的区分是清晰的,但在日常状况下,包括一般哲学思维中,人们并不能时时自觉到这一
15、点,甚至无法区分这两种状况,比如存在是在作为摹状词被运用,或作为具有指称意义的名词被运用就是无法区分的,只有对这种状况的觉察人们才会遇到了分析意义的哲学问题,但正如以上所述,分析哲学以无意义为据,不是解答哲学问题,而是取消了哲学问题。但是,这并没有取消哲学,维特根什坦仍旧深刻地察觉到,表达的无意义自身是一种显现。尽管一切逻辑命题都在同语反复,重言式却显现了证明,每个重言式都是证明的形式过程。维特根什坦的结论就是语言与逻辑表达在哲学问题上是无意义的,但它以显现的方式显现了它不能表达的东西——在终极推广的意义上,它们是分析意义上的自由之物——不行说的
16、神奇的东西。分析哲学取消了企图用语言方法表达的哲学,在相识论上语言就是相识的界限,因此语言就是世界的全体,语言不能通过自己表达自己界限之外的东西,更正确地说,哲学意义上的语言表达是无意义的,这实质上就是关于相识的表达可能性,这是真正的相识论问题。虽然表达最终即不能表达意义,也不能表达自己,但仍旧显现了不能表达的东西,这就是无意义的意义。维特根什坦的探讨在显现上中止了自己前进的脚步,他只是以格言的形式指出了它,并没有进一步探讨它,因为它已超出了他的视野,当然他仍旧以他的哲学活动显现了它,这也就是他的哲学,因此他并没有真正地取消哲学,在分析的相识论上:对不行说的东西,必需缄默—&mda
17、sh;这也是一种哲学,它以分析的相识论表达了对世界和存在的看法,因而也就表达了分析哲学的存在论,因此分析哲学在双重意义上都是特别的,作为分析方法的相识论和作为分析的相识论的存在论。表达、分析与思想以往的哲学主要都是探讨客观、主观和它们的关系,哲学探讨不断深化和拓展,从存在论到相识论,从相识论到方法,人类就像一个磨镜人,在不断清楚起来的镜子中看到自己不断清楚的自身,也看到了更多重的迷雾。当人们满怀踌躇地对人对于世界的相识和可能性,人的相识的形式、方法,包括学问的本质,以及相识的最高形式——自我意识,等等绽开探讨的时候,总是发觉一次又一次回到起点。比如就分析哲学而言,为了表
18、达真理而探寻语言自身的确定性和纯粹性,分析哲学努力地摆脱日常语言的模糊性,感觉和心理因素而走向表达的纯粹形式化,但当他们认为胜利在即时却发觉不存在可以用志向语言表达的形而上学真理,因此一切哲学问题都因分析而被取消了。分析哲学认为"存在"问题只是一个语言问题,但是假如"存在"是一个谓词,那么关于存在的命题就什么都没说;但假如存在不是一个谓词,它就只能是一个有所指称的名词,这样分析哲学就又回到了它的起点——日常语言。分析哲学自己探讨对象的狭窄,表面上冲突的论说性陈述和大量的反对的看法表明,分析哲学遗忘了什么,遮盖了什么。事实上,语言的
19、表达,在日常活动中不仅是在语法、意义、和逻辑形式的层面是绽开,它而且是在思想中进行,就是说,一方面语言以精确的方式表达了思想内容,同时思想以语言表达的方式进行思维活动——语言是思维的形式,分析哲学事实上是对以哲学思想的语言表达、表达关系、表达可能性为对象,因此它不是关注一般的语言表达,而是指相识论意义上的表达,即语言作为哲学思想的方法或工具,它的可能性问题,因此分析一词就不仅仅是对逻辑和语言分析,而是在此基础之上,对它们的表达关系和可能性的探讨活动。在相识论的意义上,分析不仅是探讨的方法,而且是分析自身在分析活动意义上的探讨活动,这正是分析哲学家们强调的分析哲学的根本性
20、质,这时分析哲学一词不仅具有相当于康德哲学中批判一词的意义,而且是自身的哲学活动,即哲学思想和哲学思维过程。因此分析哲学可以简捷地说:哲学就是分析,分析就是哲学活动,而哲学活动就是哲学思维,只是我们应当加上特别必要的限制条件:在语言和逻辑表达的分析意义上。语言的本质之一是它的社会性,不同主体通过共同规则使彼此沟通成为可能,这种共同的规则就是语言的嬉戏规则,嬉戏规则中的规则一词不过是逻辑型式一词在日常语言中的代称。但嬉戏规则的嬉戏一词则揭示了日常语言的另一个本质——语言的过程性,正是这一本质体现了语言与思想的同一性。维特根什坦后期的哲学探讨强调了语言行为,反对语言的意义与
21、运用的分别,其实这正是在强调了基于语言表达的思想的过程即思维活动。罗素的类型论和摹状词理论把语言的逻辑结构即语言的表达形式与语言对意义表达的功能区分开来,但他没能把语言的语法过程、逻辑过程与思维活动相互缠绕、渗透的表达与表现的困难关系精细地区分开来,也没有把语言行为与思想过程分别出来。比如在类型论中,可以用加引号和多重引号的方法表达不同的类型层次,比如罗素、罗素、‘罗素’等等,但是只有在思想中人们才能建立这种理解,并找到表达这种类型区分的方法。之所以在日常语言中存在很多混乱,真正的根源并不在完全于表达,而在于理解,在于思维。对意义的表达和对形式自身的表达在表达中是无法区
22、分的,只有在思想中才能被理解,只有经过思维自己的训练后才能被无误地运用,因此理解像无意义的自身表达即无意义的意义之类的问题,要在能自如地运用哲学思想的基础上才能把握。我们可举一个逻辑哲学论中一个稍有典型性的例子:型式概念(逻辑哲学论4.126)3。型式概念对应于固有概念,类似于命题型式,因此也应当可以称之为概念型式,在分析的意义上,一个概念在表达它的意义的状况下不能表达作为概念型式自己,所以问一个型式概念是否存在是无意义的问题,因为没有命题能回答这种问题。在这种状况下,它只能显现作为型式概念的自己,但是,人们仍旧能够思维和理解型式概念,否则,一切探讨就不行能了,这才是哲学上的终极的无意义。显现
23、与无意义的意义前面的探讨已经表明,借助于分析方法,虽然从语言到逻辑,从逻辑到分析自身,层次地分别了意义的表达与自身的表达,但问题依旧存在,而且问题被推向事情的反面——一切对精确、纯粹表达的最终追求都被分析的相识论取消了。但是分析的自身就是显现,那就是被分析哲学所遗忘,也被自己所遮挡的哲学思想活动自身,这正像谚语所说,骑在牛背上寻牛,因此,虽然维特根什坦说了:思想是有意义的命题。(逻辑哲学论4.)哲学的目的是对思想的逻辑阐明(逻辑哲学论4.112),但他并没有深化到语言、分析与思想之间的本质关系之中去,只是轻描淡写了它们:日常语言,是人类机体的一部份,其困难性并不低于机体
24、。人类不行能干脆从日常语言中得知语言的逻辑,语言遮饰思想。在这个即将跨入的最重要哲学问题前,他止住了脚步。但是维特根什坦仍旧以显现表达无意义,借此可以摆脱分析哲学自身的悖论:一方面,分析用于语言和逻辑,这相当于分析的意义;另一方面,分析的自身,或者可以说分析精神,只能作为方法在对语言或逻辑的分析中显现,这相当于对自己的表达,所以分析哲学自身也是双重意义的,这样维特根什坦的逻辑哲学论即是对于分析方法的运用,也同时又显示这个分析自身,因此他不能回避来自身的诘难:逻辑哲学论是无意义的,但他可以回答:它显示了自己。另一方面,虽然维特根什坦提出了显现和无意义这样特别重要的哲学问题,但他并没有发掘到它们在
25、存在论上的意义,只是以预言的方式说出了逻辑哲学论的格言:诚然有不行言传的东西。它们显示自己,此即神奇的东西。人们认为分析哲学取消了世界观等传统的哲学问题,这只是由于分析哲学未能把对分析的分析接着深化下去,主要只是停留在语言哲学阶段。但是维特根什坦却深刻地理解语言表达哲学思想的可能性问题:历来对于哲学所写的大多数命题,并非谬妄,乃是无意义。所谓谬妄,是说表达的错误,而无意义是指无法表达的。维特根什坦基于这种理解,以对语言和逻辑的分析替代了哲学,而不是取消了哲学:哲学不是一种学说,而是一种活动。哲学应当把那些没有哲学便好像模糊不清的思想弄清晰,并给以明确的界限。罗素,卡尔纳普等人都表达了同样的看法
26、,把哲学的唯一任务看成就是逻辑分析,正是以这个理由,他们才被以一种哲学思潮被归属到分析哲学的范围内。分析哲学所说取消了哲学并不是取消了作为相识论的和存在论的哲学,而只是取消了对终级问题的语言表达,他们认为分析哲学是一种治疗术,这种说法的真正用意是表明分析哲学的目的不是分析的结果,它是一种没有治疗结果的治疗活动本身,因此这正是表明他们只是在进行哲学活动,即主动的哲学思维。因此分析哲学就是哲学思想的活动方式,它的对象虽然是语言和逻辑,但它的结果不是被分析到的语言和逻辑结构,而是语言和逻辑在被分析过程中出现的表达关系,而且这种表达关系是在分析中层次递进的,也正是在这一层层的递进分析中,它们分析显现为
27、分析意义的哲学活动。然而,语言表达和逻辑表达、表达与哲学思想,特殊是分析作为哲学思想的活动,这之间困难、深刻、本质性的关系仍旧深藏不露,分析哲学只是冰山的一角。维特根什坦的后期哲学探讨在非表达的意义上触及到了无意义问题,比如他曾举例如颜色样品、巴黎标准米等,问它们什么是红色或一米的长度这样的问题同样地也是无意义的,或许他企图建立一种行为主义的意义理论,但仍未深化下去,他的后继者如牛津哲学家在这种意义理论方向上发展了它;而剑桥哲学家则接着在分析的方向上走下去,在承认语言是混乱的基础上,企图进一步弄清语言为什么是混乱的这个方向上做了肯定的努力,引起了大量的探讨,但全部这些工作都未在一种全面、系统的意义上达到传统哲学的深度和广度,因此也就未能在传统哲学的意义上集聚起来,没有能够形成为一个公认的学派,这是一个重要的缘由。一般认为,分析哲学的成果不是很大,它的结论是有限的,但这只是一种近视,分析哲学的真正重要性在于,它发觉了语言与逻辑的不行表达问题,并把它导向了相识论和存在论,因而揭开全部哲学的新的一页,虽然它没能最终在语言、逻辑与思想之间发掘出它们之间的深刻隐藏着的本质关系,但至少它以自身的哲学思想活动显现了它,这将引导哲学分析最终走向思想的源头,在这个意义上,分析哲学将是中国思想的一个再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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