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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读经典,做临床”体会读教育经典体会 “读经典,做临床”是中医成才的基本道路。是提中学医医务人员专业素养,培育优秀中医临床人才的重要途径。纵观中医发展历史,凡中医之大家,无一不娴熟经典,并通过临床实践而有新的建树和独创,或续先贤之绪余,创立新说;或发皇古义,融会新知,推动临床中医学的发展。中医经典是中医理论之源渊,是经过千百年临床实践检验的阅历结晶。尽管近年新说纷纭,但尚没有成熟的理论能够完全取而代之,这些经典原著中所揭示的相识人体生命现象的基本方法,包含着深邃的科学道理,是我们相识、开拓医学新领域的有力武器。我们常说“祖国医学是一个宏大的宝库”,而中医经典是宝库中的精髓。所谓“经者,径也”,
2、是学习、探讨、发展中医学术之必由门径,毫无疑问,中医学术自内经、伤寒论等以来,代有发展。这些发展可以认为是内经、伤寒论等经典中所提出的基本理论在医疗实践中“长期起作用”的结果。我们虽不能说这些古代经典原著都是“字字珠玑”,但其在今日的学术价值仍不行低估。 那么,该如何“读经典,做临床”? “读经典,做临床”首先要在“读”字上下功夫。要带着问题读,带着思索读,应当透过言简意赅的原著,进行深层次的思索,或者站得更高,于无字处,获得新的感悟。“读古人之书,不得死于句下”。须潜心其间,细致品尝,独具慧眼,才能得其真谛。对伤寒论中凡有方剂的条文,必需背得滚瓜烂熟。这样下苦工夫,看似笨拙。然则养兵千日,用
3、兵一时,用时信手拈来,疗效好,病人满足,自己也兴奋。享受苦中之乐,乃医者之最高境界。“读经典,做临床”关键还在于一个“做”字,即应用于临床实践。“熟读王叔和,不如临证多”;“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师古人之法,而不泥其方,熬炼自己辨证论治实力。 我临床运用经方,遵循“方证对应”与“辨证论治”的原则。方证对应,即“有是证用是方”,是中医临床经典著作伤寒论和金匮要略的一大特点,也是医圣张仲景对中医学最重要的贡献之一。大家知道,张仲景不仅首创了辨证论治的理论体系,而且广搜博采,验证筛选了汉代以前流传于世的数百高效阅历方,精确的记载了每一首阅历方的典型的适应证。临床上若能正确的实行方证对应,
4、实质上是在重复张仲景当年的治病实践,张仲景已经供应了现成的精确的辨证论治,后人用不着再去冥思苦想,有执简驭繁,驾轻就熟之妙。倘能在辨证论治时结合方证对应,便简单突出主证并抓住特征性症候,从而遣选高效方药,使辨证论治落到实处;另一方面,倘能在方证对应时结合辨证论治,便简单完整的驾驭病机,观往知来,穷理尽性,从而避开机械死板,生搬硬套的流弊。 在长期临床实践中,凡遇疑难麻烦的病症,应用经典理论进行辨析,每可启迪思路,获得良好疗效。医界遵仲景方为“医方之祖”,甚至有“非经方不能治大病”之说,须细细玩味。 例一、四肢皮肤硬肿案 郭某,女,36岁,初诊,2005年4月就诊。患四肢皮肤硬肿,一身皮肤粗糙,
5、双手指关节肿胀不能屈伸,四肢关节均屈伸不利,病已一年不愈,曾去多家医院诊治,诊断结论均为硬皮病。查其四肢皮肤硬肿较显,尤以手指和腕关节、踝关节等处肿而僵硬为甚。手臂和足背皮肤不能捏起,其肿胀处并无灼热感,但皮肤色泽略暗,且一身皮肤较为粗糙。四肢皮肤触觉不灵敏,活动已明显感到困难,动则关节难受,伴足底酸痛,四肢无力。舌苔薄白,脉沉细。 辨证论据: “营卫之行涩皮肤不营,故为不仁。”(素.痹论) “阴阳形气俱不足,而调以甘药。”(灵.邪气藏府病形) “血痹阴阳俱微,外证身体不仁,如风痹状,黄芪桂枝五物汤主之。”(金匮要略) 处方;黄芪桂枝五物汤合桃红四物加减。 例二、身如虫行案 陈某,男,75岁。
6、患者自诉一身皮肤瘙痒,一年不愈。近三个月来,其皮肤瘙痒仍时作时止,更出现一身皮肤有如虫子爬行一般,时或在上肢,时或在下肢,时或在胸腹及背部,时或及于头面部,总以四肢为甚。每每细致查找衣服上并无跳骚、蚂蚁等虫类杂物。患者并一再诉述此种感受比一身瘙痒更为苦痛。察其一身并无疮诊,惟见其下肢轻度浮肿,询及四肢畏冷,并觉酸重困乏,舌苔薄白而滑,脉细缓。 辨治论据: “四肢者,诸阳之本也”(素.阳明脉解篇) “皮水为病,四肢肿,水气在皮肤中,四肢聂聂动者,防已茯苓汤主之。”(金匮要略)处方;防已茯苓汤合黄芪赤风汤加减。 例三、小儿夜游症 高某,男,14岁,学生,2011年1月来诊。家长诉曰:患儿每于睡梦中
7、突然惊起,启门而出,跌仆于田野荒丘,依旧沉睡。有一次竟去1-2华里之外,以至跌仆受伤。如此迁延半载,每夜必有人伴睡。遍求医治,屡药鲜效。余视患儿神态正常,询期有何不适?答曰:自觉心中烦,耳中鸣,夜卧而出走并不知觉。唯知多梦易惊而已。其舌红苔黄,脉弦细而数。 辩治论据: “肝痹者,夜卧而惊。”(素.痹论) “人卧血归于肝。”(素.五脏生成篇) “肝藏血,血舍魂。”(灵.本神) 处方;磁朱丸,朱砂安神丸,酸枣仁汤加减。 例四、皮肤瘙痒案。 何某,男性,46岁,农夫,周身皮肤瘙痒半月余,肌肤灼热,奇痒不堪,如欲钻心,胸腹及四肢尤甚,烦躁担心,不断用指甲抓,破流血水,腹胀不思食,大便干结,解而不畅,苔
8、黄腻少津,脉滑有力。前医曾用疏风凉血之剂,投之无效。辨证为腑气不通,阳明郁热,治以通腑泄热凉血法。处以大承气加减,服一剂解出大便如弹子大5-6枚,皮肤灼热瘙痒改善,继服2剂,痒症全除。 辨证依据: “阳明主肉”。素问。阳明脉解 “肺合大肠,大肠者,皮其应。”灵枢。本脏 例五、当归芍药散案。 患者,女,20余岁。妊娠3个月,因每日上班,来回奔跑,一日突然右下腹剧痛。经某医院确诊为急性阑尾炎。经保守治疗后,右下腹仍常常绵绵作痛。妊娠至7个月,右下腹痛陡剧,腰痛如折,且有明显下坠感,自觉胎欲堕。当时医院认为若行手术切除阑尾,则无法保留胎儿;若不急行手术,则母子均难保全。然患者和家属均切望两全,遂求治
9、于余。余宗金匮要略:“妇人怀妊,腹中难受,当归芍药散主之。”以本方合补中益气汤,治经方与时方于一炉。仅服3剂,腹痛,腰痛均止。若囿于“急性阑尾炎”之西医诊断,而以病套方,滥用清热解毒,活血化瘀,则势必坠入仲景所斥“崇饰其末,忽弃其本”之流矣。 例六、嗜睡案。 李某,男,25岁,农夫,2000年3月20日初诊。患者神倦嗜睡5月余,头晕脑,精神不振,常有消沉感,每日早晨昏睡不起,呼之不易醒,背冷恶寒,先后服用过养血安神、开窍、活血等方药,无明显效果。舌淡胖、苔薄、脉沉细、尺部稍浮。“脉微细,但欲寐”。辨证属太少两感,以麻黄附子细辛汤加味:麻黄6克、附子15克(先煎),细辛3克,菖蒲15克,炙甘草3
10、克,五剂后患者复诊,自觉头脑清爽,早晨能醒,白天精神振作,效不更方,继服三剂以巩固疗效。 例七、涕泪时出不止案。 张某某,女,30岁。于92年3月12日初诊。患者涕泪时出不止已3月余,自诉3个月前偶感风寒后,出现眼泪、鼻涕时时流淌不止,迁延不愈,曾多处诊治,或言“风寒”,或言“过敏”,治疗无效。察其面色苍白,双目肿胀流泪,鼻涕清稀,微恶寒,四肢发凉,舌质暗、苔白,脉沉细缓,脉、舌、症俱见阴盛阳弱之象,又“肾者水脏,主津液”(素问.逆调论)。病及少阴,用麻黄附子细辛汤加味:麻黄3克、附子(先煎)12克、细辛3克、苍术10克、益智仁15克,服四剂后,患者涕泪俱止,舌转红活,手足转温,继服二剂,诸症
11、愈。 例八、肠鸣案。 患者,女,17岁,2001年7月23日就诊。肠鸣2个月。患者近两个月来出现肠鸣声异样洪亮,近1-2米处即可听到,每分钟2-3次,腹部胀满。患者神志、饮食、二便、脉象皆正常,唯口舌稍干,舌根部微黄。据此脉证,诊为痰饮证。正如金贵要略云“腹满,口舌干燥,此肠间有水气,己椒苈黄丸主之。”治宜祛痰蠲饮,行气利湿。方用己椒苈黄丸加减:防己6克、椒目6克、葶苈子20克、大黄10克、半夏6克、陈皮10克、枳实6克、甘草6克。3剂水煎服。二诊肠鸣声减弱,明显好转。继服5剂而愈。 例九、乌梅丸案。 某患儿,麻疹后阵阵心烦,初认为疹后余热,予养阴清心之方罔效,烦躁益频。每见家人进餐即索食,甫入口,则烦躁顿作,须臾自动停止。后玩味经文,突然悟曰:此乃蛔厥,因伤寒论厥阴病篇描述蛔厥的特征是:“今病者静,而复时烦者蛔上入其膈,故烦,须臾复止,得食而呕又烦者,蛔闻食臭出。”遂按方证对应,予乌梅丸去辛温之品,加驱虫药。服一剂,大便下如污泥。便内挟虫,从今烦躁止矣。临床上不少蛔厥,均是既不腹痛吐蛔,亦不厥逆,却与“静而复时烦,须臾复止”的描绘相合。故信手拈来乌梅丸,方证对应,每收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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